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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月亮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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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
  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
  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
  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
  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
  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
  自从为了周奇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
  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
  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
  从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
  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
  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
  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
  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
  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
  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
  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
  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
  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
  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
  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
  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
  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奇?”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奇。”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奇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奇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
  我有些意外,周奇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及时放白肖肖回家。
  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
  没想到那小子的占有欲还是挺强。
  “人没事吧?”
  “应……应该没事。”周奇顿了顿,小声问:“叶哥,您,您是催眠白老师的人吗?”
  哎?这他都敢问出来?我心里有些宽慰,周奇确实成长了不少,看来我老婆没有白白地献身给他。
  “告诉我,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跟你是一边的。不然你也得不到你喜欢的白老师。”
  对面沉默半晌,才小声说:“叶哥,明天是周一,要上学,您来学校好吗?”
  我笑了:“怎么,搞不过李正明,想要我来帮忙?”这周奇年龄比欣儿的孩子要大上很多,所以我跟他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温情脉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才小声说:“白老师告诉您了?她不是应该……”
  “应该忘记的,对吧?”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过于着急,情绪上激烈了些,调整了语速,放缓语气:“明天上午吧,我去学校找你。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叶哥,明天下午,等我们放学的时候,可以吗?”周奇说:“到时候不仅是我,还能带您去找李正明。”
  “可以啊。”我赞赏道:“会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对方协商了。”
  周奇那边停了会,才急匆匆说:“叶哥,谢谢您,明天一定要来。我不能说了,爸爸要过来了,再见。”
  不等我回话,那边挂断了。
  接了这通电话,我心下稍定。大致猜测,因为某些原因,周奇他们没能按时放我老婆回家,或许老婆这会在李正明那边,给他当起了地下情人。
  而周奇深知,如果没有按照计划把老婆按时放回来,就会被老婆身边的家人发现。
  他守着老婆的手机,无法解锁,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这边打电话去,他好第一时间接到,及时安抚。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可不能就被他懦弱自卑的外表给骗了。
  又或者说,经过老婆这些天来对他的影响,他慢慢脱去自卑的外壳,拾起他本来就有的头脑,隐隐有了蜕变之势。
  拍拍脑袋自嘲地笑:我可真是职业病发,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控制我老婆的人,打破与我这个正主的默契,强行把老婆留宿了!
  在他眼里,我老婆已经变成了私有财产,可以任他收藏玩弄。
  笑话,他是否想到过,既然我能让老婆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只要逮到机会,也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周奇是个聪明孩子,他能想到这层。
  即使他不知道白肖肖是怎么变成催眠玩具的,催眠者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他懂得在试探之后,理解整个游戏的边界所在,一直在这个边界里玩耍。
  甚至于,他还懂得如何在事件慢慢失控时,握紧老婆的手机,建立了与我的联系。
  等明天从李正明手里把老婆要回来,我想着,或许应该让周奇得到更多奖励,比如说,老婆可以不只当他的临时地下女友,可以更进一步……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
  既然明确了老婆没有危险,我也就暂时安下心来。
  第二天早早下班,赶去学校。
  在附近停车场停车时,赫然发现老婆的车子,就在那里。
  顺道过去看了两眼,车是熄火的,里面空着,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到学校门口,时间正好,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放学,有个瘦小的孩子站在门边,四处张望。
  我以前远远看过周奇一眼,当下认出了他,过去和他打了招呼。
  “叶哥,叶……叔叔。您好。”周奇见着我的面,才赶紧改口。
  “别紧张。”我安慰他:“说说吧,白肖肖在李正明那对吧?现在是在李正明家,还是在你们那个杂物间?”
  周奇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看:“叶叔叔,白老师她……不在李正明那。您要不要跟我来,在杂物间那边,大家都在等您。我跟他们说了您要来了。”
  我大吃一惊,心叫不妙。
  还要抚平情绪,挤出微笑和门口保安点头示意,假装自己是周奇的家里人。
  一路给他领着,穿过老婆所描述的操场,见着那扇陈旧的小门。
  周奇敲了几下,里面打开一条缝,两双眼睛往外看了看,才打开来,让我们进去。
  左右的铁架子,比我预想中的要整洁一些,中间的桌椅,比我预想中要破旧不少。
  除周奇外,还有三个孩子在屋里,其中两个是替我们开门的,此刻站我身边。
  个子矮胖的那个,肯定就是吴敏,剩下两个个子高的,给我开门的更有可能是杨宁,那么留在桌边盯着我看的,自然就是李正明了。
  “李正明。”我朝他点点头:“我能坐这吗?”
  李正明惊讶地站起来望着周奇,后者说:“跟你说了,叶叔叔应该知道我们的事。”
  李正明有些局促,他自己先坐下,才说:“那,叶叔叔,您请坐。”
  我便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不是老师,只是来找白肖肖。你们有什么的,赶紧告诉我。”
  杨宁便到李正明身边坐下了,吴敏跟在他后面,也找了个座。
  周奇关好了门,跑到我边上来,还没来得及坐,嘴里便叫唤:“白老师被抢走了!叶叔叔,救救白老师吧!”
  我点头,指向李正明:“这次不是他抢的对吧,是有别的什么人?”事到如今,我也差不多该回过味来了。
  “对对。”李正明站起来说:“是那个刘哥!”
  “什么刘哥?”我皱眉。
  周奇站在我身边,感觉他气势比昨天电话里强了几分,抢白道:“我说要救白老师,他们都不肯。”
  李正明低头说:“我们又打不过刘哥,只能算了。”
  周奇急得脸蛋通红:“你们不救,我就……报警!到时候,一起挨骂!”
  “唉。”李正明叹了口气,脸上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反驳。
  杨宁说:“叶叔叔在这,可能就有办法了。”
  李正明接着说:“那就只能去抢,但刘哥把门锁着,如果砸门砸窗户,还不是要被报警。”
  吴敏说:“我们把事情告诉叶叔叔,让叶叔叔想办法吧,我们就……”
  周奇盯着他:“你也不能跑!要不是你……白老师怎么会被人抢走!”说着,脖子都梗了起来,青筋直冒。
  吴敏居然被周奇那狰狞面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不跑,我不跑。行了吧?”
  李正明拍桌道:“还是听我的吧,要么就别干,如果一定要干,大家凑钱买几根棒球棍,我就不信……”
  “那还是会被报警的。”吴敏说。
  一间小小的屋子,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我也没能听出个头绪来。
  只有拍手打断他们:“静一下,静一下。李正明,你来说,从周六那天开始讲。”
  李正明有些懵,他清了清嗓,讲了起来。
  周六那天,李正明等人截住老婆,然后拉进汽车,转头到了杂物间。他们……
  “等下,我有点没听明白。”我看向周奇:“周奇,你来讲。”
  周六那天,老婆是要到周奇家,给他补课的。
  李正明这些人,按照计划,在楼下等着,截住了老婆。
  老婆当场一愣,就要在那边小区里脱衣服下跪,惊得几个孩子赶紧把她按住,拉进汽车。
  老婆在车里脱光衣服,扭身对副驾的李正明说:“奴隶人妻……白……”反正,就是……
  我摆手:“行了,说后面的事。”心中感慨,像这种故事,果然还是被催眠了的,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总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天的玩法。
  吴敏从家提来了一口大号行李箱,杨宁带来了两捆麻绳。
  李正明笑道:“今天周末,没什么人,随便折腾。来,试试她的身体柔韧性!”
  吴敏抢着说:“我来试我来试,昨晚我还特地学了。”
  先令老婆全裸到桌上躺好,然后让她双腿屈起来,抬到胸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美腿圆臀,和腿根下的粉嫩穴口。
  吴敏拿着麻绳,在老婆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了好几道,绳子略过膝盖,再到大腿处缠了几道。
  麻绳很快将老婆光滑柔软的腿肉遮住,李正明奇道:“这不就看不到腿了吗?”
  吴敏说:“哥,不懂了吧,这是支撑点。我昨晚特意学到的。”
  李正明笑骂:“你这崽子,学这个倒挺快。”
  老婆双腿被他屈起,叠在胸口。
  吴敏将小腿与大腿折叠绑好,绳头在老婆肉体上左量右量,终于决定了腰胯两边的点位,将胯部两边,和双腿绑牢。
  如是,老婆便被绑成了香艳诱人的肉球,玉足抬在最上,屁股朝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出来,长腿被折叠成两段,再又和身体叠在一起了。
  “这种支撑点有什么用?”李正明问。
  “您瞧着吧,哥。”吴敏令老婆翻过身来,老婆听话地在桌上打了半个滚,双腿卡住桌面,怎么努力也翻不过去。
  杨宁伸手扶住老婆的大白屁股,将她翻了过来,改成跪趴的姿势。
  吴敏整理好剩下的绳子,沿着老婆裸背,一点点往上交缠,绳子从老婆身下递过,将两乳上下紧紧勒住了,再在后背打了个结。
  “另一根绳子呢?给我。”吴敏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杨宁也就把第二卷麻绳递给他。
  吴敏命令老婆双手反握在手背上,用绳子给它捆紧了。
  “哦,我看明白了。”李正明说:“我们昨天说要把她吊起来,你是想这样把她捆着手吊住。”
  “哥。”吴敏讪笑:“那不就把她胳膊拉断了吗?你想啊,身体那么重。我是要拿胯骨和胸背当支撑点,把她身体拉起来呢。”
  “你弄,弄起来我再看你对不对。”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也不再插话了。
  这段新绳绑好手臂,绳子分两股从老婆身下对过,穿过膝弯腿缝,再对着回到背后,打了个结。
  绳头继续分成两股,往下穿到胯部,从腹股沟缝里对称地穿出,又到屁股后面,打了个结。
  还多出来很长一段,绳子往上,穿过天花板下的吊钩,拉了起来。
  “吊钩?”我问。
  杨宁在边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在头顶那枚灯泡晃眼的亮光中,终于找着了一个金属钩子,空荡荡地留在天花板那。
  心下明白了,这是以前吊扇常用的那种挂钩,是焊在天花板钢筋上的,十分结实。
  在以前,学校里经常用这玩意,算是个标配。
  后来吊扇慢慢退出商品舞台,这种挂钩也就销声匿迹了。
  想来这杂物间,很久以前可能是个办公室,或者保卫科之类的地方,留有挂钩,并不奇怪。
  吴敏当时将绳子穿过吊钩,交给杨宁:“拉呀,用力拉。”
  杨宁接过去,用力一拉,老婆被捆成粽子般的裸体晃晃悠悠地在桌上动了两下,没被吊起来。
  杨宁脱下外套,裹紧绳子以防勒手,再用力拽,还是没能拉动。
  “白奴,你这到底多重啊?”李正明笑着拍打老婆屁股,发出啪啪声来,白臀上的嫩肉在绳子之间一颤一颤的。
  “是的,主人,白奴的体重是52公斤。”老婆回答。
  “嚯。”李正明夸张地叫出声:“看不出来,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却有那么重!”
  “哥,她这屁股,这奶子,不重才怪了。”吴敏淫笑。
  “来帮忙。”杨宁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于是李正明也搭手过去,两个孩子在桌边一道用力,老婆那团成球的肉体便被一点点吊了起来。
  刚开始还好,全身被吊离桌面后,施加在绳子上的重量达到最大,两个孩子猝不及防,脚底下没有站稳,差点把老婆摔下来。
  老婆那身体也就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变成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
  波浪长发披散垂下,发梢浮在桌面上,私处朝天,被灯泡照着,连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都泛着丝丝亮光。
  “呜……”老婆不由得发出惊呼。
  “小心点。”周奇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稳着,稳着。”吴敏说:“别动了,慢慢把绳子拉回来。”他索性站到桌上,指挥全局。
  老婆那俏脸,和膝盖压出来的上半奶子,随着身体晃悠悠地贴着吴敏的腿。
  “不要松劲,慢慢把绳子递过来。用力哈。”
  李正明跟杨宁,合力把绳子拽到吴敏面前。
  吴敏将这绳子从老婆背上的绳结底下穿过去,再指挥他们拽紧,叫来周奇一起托着老婆的肩膀往上抬,四个孩子合力折腾了半天,将老婆身体吊水平,才把最后一点绳头在老婆背后打结固定。
  当时老婆裸背朝上,双乳朝下,腿足给绑屈在小腹底下,双手反剪背后,圆臀跟淫穴一览无余。
  整个人就跟菜市场里的一块肉,给挂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
  “弄得还不错。”李正明啧啧称赞,围着老婆围了一圈,摸老婆的脸,又拍她裸臀。
  老婆给他捉弄,身体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李正明玩得高兴,扶住她屁股用力一推,老婆便原地转起圈来。
  “不错,不错。”李正明冲吴敏竖大拇指:“你就是这块料了。”
  说着,他站上桌,脱下裤子。
  老婆转了两圈,让李正明一手捉住绳子将她停下,那俏脸刚好就停在肉棒前头。
  龟头挑开波浪头发,肉棒拍了拍老婆的脸,她也明白,这动作就是指令,便顺从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去,舔舐吸吮。
  也就一小会功夫,李正明觉得差不多了,将硬梆梆的肉棒再拔出来。
  双手拨动老婆背上的绳子,那吊缚着的肉体又转动半圈,改成屁股朝向他。
  李正明朝那肉臀拍了一记,按住臀腰,扶起肉棒朝淫穴顶进去,借着淫水润滑,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嗯呀……”老婆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床,此景此音,让奸淫着她的少年极为兴奋。
  他高速冲刺了几下,插得老婆前后摇晃,吊在屁股下面的双足不住地团紧足趾,显然也是被玩到发情了。
  “吴敏,你干得不错,让你到她前面去。”
  吴敏跳上桌,也脱了裤子。
  他身材比李正明矮了不少,肉棒比老婆头部要低了些许。
  他便自己撸了几下,让那棍子立起来,老婆低头张嘴,刚好可以含到龟头。
  李正明在后头插穴,老婆吊在那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地前冲,也就刚好让嘴巴像套弄似地,粉唇箍着龟头四周的包皮,将那肉棒撸了起来。
  两人这样玩了会,李正明也没刻意忍耐,好像是在玩件挺平常的玩具,简简单单地射进老婆穴里。
  他拔出肉屌,说:“接着!”便拍了那白臀一记,令她转起圈来。
  吴敏那边也很机灵,站在原地等老婆屁股转过来,伸手接住了,扶屌对准,踮脚往斜上一插,就把肉棒完全推进了肉穴里头。
  李正明跳下桌,一边提裤子,一边欣赏吴敏站在桌上淫弄老婆。看得高兴了,才想起来问:“杨宁,周奇,你俩上啊。”
  周奇摇了摇头:“我,算了。”
  杨宁也笑着摆摆手:“昨天玩太累,歇一天。”
  吴敏淫笑道:“那这女老师就全归我了。”说着,抱紧老婆屁股,在淫穴里插到尽兴,又拔出屌来,将老婆身体再转半圈,插她嘴巴。
  玩了几下,再把老婆转回去,让屁股转到面前,一顶胯插进穴里。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肏那肉穴,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在那臀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
  抽插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乳头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肏弄的节奏,前后晃动。
  头垂下去,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吴敏全力冲刺到极限,猛地拔出肉棒,迅速将老婆俏脸又转回来。
  “抬头,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将那不住跳动的龟头含住。股股浓精射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射尽兴了,才把肉棒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屁股又转回面前,扶着软屌,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奇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口大行李箱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
  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肉团的裸体一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入箱角度,三人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白奴,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肏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对她说。
  “是的,主人。”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
  周奇连忙说:“等一下,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枕头,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奴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
  四个孩子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
  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头往外走。杨宁一个人就能拉动行李箱,紧跟其后。周奇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奇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奇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女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奇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奇连连摇手。
  四人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乱的胡同。
  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人经过,疑惑地扭头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奇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说着,那三人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奇,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奇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
  李正明怂恿周奇四处揽客,周奇是怎么也不肯。
  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人,还有他们那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人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这男人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
  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屁股:“这个,就是这个!”
  那男人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人。”李正明索性放开了。
  男人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人一脸不屑:“就这,半个屁股,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
  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他们走。
  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
  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
  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
  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
  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呜地叫出了声。
  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
  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
  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
  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
  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
  李正明这伙人,自以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
  相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
  我一个成年人,还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
  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
  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
  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
  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
  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
  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
  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
  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小借口。
  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
  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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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打了个哈哈:“这个周奇,确实挺难办的。都送成这样了,他还那么胆小。”
  老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幽幽地望着我。
  这妮子的性子我特别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在等我想办法。
  “你今天没戴花戒吗?”我突然发现老婆手指光秃秃的。
  她平时偶尔有戴花戒的小爱好,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十分好看的戒指。
  有的镶了宝石,有的则是带着雕花。
  这类戒指没有象征意义,仅仅是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给学生上课,从来不戴那个。给家长看见了,算什么样。”老婆说。
  “明天戴吧。”我说:“就那个……小蛇样式的。”
  “那个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说:“我早就不戴了。还不如戴四叶草。”
  “也行。”
  “有什么用吗?”老婆好奇地问。
  我说:“你先戴去,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让他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是你很喜欢的一颗戒指。但是不要这么说出来哦,要让他自己这么想。”
  “哦……”老婆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们心理医生……真怪。”
  到了周六,学校是放假的,但学生和家庭教师却不会。
  老婆这天下午就化妆出门,穿了套灰黄色的呢子风衣,里面简单地套着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还是那条直筒裙。
  我的建议,她自然是听的。
  那是颗银色环托的细条戒指,戒面上用四颗翠绿色的块状小宝石,拼成了四叶草的样子,倒是十分好看。
  我本来又有点担心,如果让家长看见,会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但白老师说,周奇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会有她和周奇两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紧进攻呀!”我期待地说。
  老婆回了个“哼”声,关上门走了。我在诊所那边也有预约,便将一下午,连同晚饭后的时间,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亮着。
  老婆独自一人,穿着睡衣,缩在电脑椅里,在那追她的网剧。
  听到我回来,也没回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饭在桌子上,自己热了吃。”她说。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过了,也就没回这句,坐进沙发,看老婆躺电脑椅里的侧影。
  两条裸腿蜷着,精致的脚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让胳膊环抱着,膝盖顶着圆鼓鼓的胸脯。
  她一双明眸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舒缓地微微浮动。
  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还在,下巴抵着膝盖,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发垂在脑后,被椅背挡着,又从肩边滑落下来。
  她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又扭过头,看我。
  “怎么啦?”老婆温柔地问。
  “没什么,看看我可爱的老婆。”
  “噫!”老婆咋了咋舌:“叶随鑫大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今天,怎么样?”我充满期待。
  “跟他聊了会心理问题。”老婆望着屏幕:“我问他,期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呢?”
  “他怎么说?”
  听老婆的描述,这个周奇比昨天坦诚了许多。
  毕竟两人有过拥抱,也算减去了不少隔阂。
  原来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
  “强势?”我打断老婆。
  “怎么?”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学生面前,当然要强势一些。再者说了,你是觉得我在家太过温柔,也要对你强势一点吗?”
  “哪有哪有。”我连连摆手:“白老师,您继续说。”
  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对象。
  又或者说,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这份气场,是他愿意效仿的目标。
  “所以说,他一边憧憬你,一边憧憬能成为你。”
  老婆点头,继续说下去。
  周奇自己也知道他不够自信,并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师的美丽、大方、自信与善良,让周奇越发地自惭形秽。
  “白老师。”我举手打断她:“能不能少一点自夸,多讲些细节?”
  老婆嘁了声:“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要要,我错了,请白老师继续。”
  所以,这天我老婆虽然和昨天一样,继续采取鼓励为主,主动进攻的策略,但周奇却比昨天还要畏缩。
  据周奇讲,他昨天抱过白老师,直到今天还觉得只是个梦,只有私下时时回味,在现实里,反而怕白老师瞧不起他,现在连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说:“为什么会觉得是瞧不起他?连手都不敢碰?”
  “你当周奇是你这种下流胚呢?”老婆哼着声说:“他觉得抱了女老师,本来就该被惩罚的,但这惩罚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无端逃脱了惩罚,于他来说,是件很可耻的事——即使我告诉他不会有惩罚。”
  “他真心这么想?不会是什么谈话策略吧。”
  “这种学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什么。他真心这么想。”老婆很肯定地说。
  “周奇习惯于受到惩罚吗?”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长环境,再加上在学校里的地位。”
  “确实是个大问题。”我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老婆保持那个蜷坐的姿势,一侧脸蛋托在膝盖上,望着我。
  “戒指呢,戴着呢吗?”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绿色的四叶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纤细的中指上。
  “按你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
  “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
  “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淡淡地说。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神态,也都陷入停滞。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
  我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
  “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
  “是。”
  “重复我的命令。”
  “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
  “是。”
  我将戒指递还给老婆:“它是挺漂亮的。”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奇吧。”
  “啊?为什么?”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
  “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
  “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
  “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周日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妆出门。
  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
  罩裙底下除了蕾丝内裤,没有别物,这是我建议的。
  而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
  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
  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只有挺着弟弟起床,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在厨房里找吃的。
  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
  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
  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
  “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吗?”我问。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糊:“奇怪,他戴没戴呢?”
  “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
  “他喜欢那枚戒指吗?”
  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心。”
  “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很……”
  “嗯?”
  “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
  “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
  “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
  “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己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
  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后说出了口令:“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老婆端正地坐着,胸口顶着睡衣,双手放在膝上。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奇戒指开始说。”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
  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
  原来老婆刚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
  当时,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
  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
  于是老婆心里开心,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现场的一切。
  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
  周奇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奇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心欢喜地戴上。
  于是我可爱的老婆,前一秒还在为周奇高兴,等这小子抬头再看她时,她已经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还不知情,只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抬起来,递给老婆看:“白老师,你看!”
  老婆听令看过去:“是。”
  这种出人意料,却又极其顺从的回答,让周奇有些吃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发问:“白老师,你怎么了?”
  这并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没有回答。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书桌边,桌外窗户的阳光洒到老婆一双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奇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白老师,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这是命令,于是老婆依令回话:“已进入待命状态,等待您的命令。”
  “开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状态?白老师,您认真的吗?这是怎么了?”
  沉默。
  周奇又试着发布命令:“那,白老师,请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将双手都抬了起来。那件毛绒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许,露出更多的腿肉来,就连大腿根部,都差点暴露在男孩眼底。
  “放下吧……”周奇怯怯地下令。老婆果然又照做了。
  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确定他当时在想什么,但他内心里头,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周奇才仰头望着老婆的脸,小声下令:“那,请白老师,再抱我一下,好吗?”
  用之前做过了的事来下达命令,很聪明的试探。我心想。
  “是。”老婆顺从上前,抱住周奇。即使之前有拥抱过,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绒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盖的。
  这男孩和老婆亲密拥抱了很长时间,他也就再次把脸靠在老婆柔软的胸脯上。周奇试着下达了新命令:“老师,能摸摸我的脸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这明显是想要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要求。
  但如果万一被老婆拒绝,他也可以用孩子气来搪塞过去。
  又是个聪明的试探,我心中暗赞,这周奇,远比表面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是。”老婆还是和他偎在一块,柔软的双手在他脸颊轻轻抚摸。
  “呼……”周奇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异性抚摸,他意犹未尽地长长叹息,又下令道:“请……让我也摸摸老师的脸。”
  “是。”老婆微笑着,停着不动。
  周奇便抬手上去,先试着碰了碰老婆的脸蛋,见她果然顺从了,才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在我老婆俏丽的脸颊旁轻轻抚弄。
  “老师……”周奇咽下唾沫,他似乎终于壮起胆子:“其实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师,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而已。”周奇连忙说。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着他。周奇的手还在老婆脸上,这让他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是他没有正确地提出要求。
  “老师,请让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应了。
  “真的吗?”周奇这话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把疑问换成命令:“老师,请把裙子撩起来一点。”
  “是。”老婆松开抚摸着周奇的双手,纤细的指尖自两侧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后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够到了罩衫裙底。
  两边手指轻捏,手背抬起,就将那毛绒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来。
  周奇后退两步,张大嘴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万分憧憬的白老师,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听话地掀起裙子供他观赏。
  “再高一些。”周奇胆子越发大了。
  “是。”老婆两边纤手慢慢往上抬,这裙摆就越升越高。
  先是露出大半个腿根,再到白花花的双腿贴合处,再又露出蕾丝花边的内裤下角。
  裙摆继续上升,整个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带就都暴露出来,一双美腿紧紧贴合着的正中部位,是蕾丝质的软鼓鼓的突起。
  内裤的两边束带有一小部分勒进了肉里,又在腰间露出头来。
  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晳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老师,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周奇又惊又喜,长期的自卑压抑还让他感到后怕。
  沉默。
  周奇点点头,他应该是找到了窍门,于是改口道:“老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听话了?”
  “是。”老婆仍然往两侧掀着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叶草戒指,我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执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奇抬手望向刚戴上的戒指:“回答我,为什么?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听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记被我催眠的过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师,从现在起,你执行命令时,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执行就好。”周奇说。
  老婆乖乖地点头。
  周奇又说:“坐到椅子上来。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摆,俏生生地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周奇搬过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给我。”
  老婆听话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这条白脂般纤细精致的玉足,就这么摆到了少年膝上。
  他双手轻轻抚摩老婆的足尖,仔细欣赏老婆珠圆玉润的足趾。
  从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还低头嗅闻,最后忍不住上嘴,亲吻了几下。
  见老婆仍是顺从的样子,终于将她足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双唇抿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什么感觉?”我大感兴趣地问。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说:“舌头很软……很热,很滑。脚趾,很痒。”
  我点头:“继续说吧。后来呢?”
  老婆觉得痒了,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这小子得到这种便宜,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将老婆一只玉足紧紧捉住,不让她缩回分毫。
  “另一条腿也放上来吧。”
  老婆便听话地将左足也放上去了。
  周奇一手捧着一只,左看右望,欢喜非常。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吼吼地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两手捧着足,往中间一夹,就将肉棒夹在当中。
  “轻轻揉搓它。”周奇命令。
  老婆真就用双足轻轻夹着套弄,两边足趾抵在肉棒中间,上下揉弄的时候,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点点套到下面,胀满了的龟头越露越多,直到整个龟头部位都展露出来。
  “呼……”周奇舒服地喘息:“再快一点点……”
  我很确定老婆之前没有试过足交,她只是听话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听她描述,周奇应该是很舒服的。
  随着玉足套弄肉棒的节奏慢慢加快,周奇想要的也就越多。
  他要求白老师凑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动屁股,屈起腿来,脚上功夫没有停歇,身体离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遥了。
  于是周奇便可以轻松摸到老婆的大腿,甚至还能摸进裙里,在她温软湿热的蕾丝内裤上轻轻玩弄。
  这样一来,老婆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大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双肩两旁,俏脸微微泛红,就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师也想要吧?”周奇大胆地说着,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丝裤边,悄然钻了进去,与内裤里面的泥泞淫肉亲密接触了。
  “老师……快……加快……”他喘息着说。
  老婆加快了足交频率,包皮套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这少年的肉棒。
  很快,周奇仰起脑袋,满意地发出哼声,肉棒在老婆足间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落在足背上。
  周奇意犹未尽,他抄起老婆的双腿,用足弓和足踝继续摩擦肉棒。
  又一股残精喷射出来,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
  少年将老婆双足捧高,最后几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软嫩的小腿肚上。
  周奇在椅子里休息了会,才放下老婆双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赶紧跑出卧室,从客厅里把老婆穿来的高跟鞋带进来,捧起老婆沾满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来,为她穿上。
  “今天就这样上课吧。”周奇说。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奇想了想,又说:“刚才发生的事,请老师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脚上的东西。”
  说着,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听得精彩,忍不住又问:“后来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吗?把他今天戴戒指时发生的事都说说。”
  周奇戴着戒指,说:“老师,休息一下吧。你到床边坐下。”
  老婆便顺从地放下课本,坐到床沿。
  这男孩走上前,个头刚好比坐着的老婆高出半个头。
  他捧起老婆的脸蛋:“白老师,你真美,好高兴能这样拥有你。”
  “他真这么说?”我打断老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回答。
  “继续吧。”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要亲我哦。”周奇下了命令,就这样亲了上去。
  他的嘴唇和老婆涂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奇的手在老婆后脑轻抚她的长发,手指梳着浓密的发丝往下滑落,在她后面停了会,又移到前胸。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两下,才大胆地整个手掌贴上,隔着毛绒外衣,揉弄老婆的胸部。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周奇戴着戒指的手在老婆脸颊边滑动,手指插入发丝。两人嘴唇分开,周奇望着老婆,一脸满足。
  “刚才戴上戒指以后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说着,后退两步,脱下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别讲这些了,我还想再摸摸你……老师你能……”
  他说到这,后半句一时没能说出口来,深吸口气,才说下去:“能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吗?”
  他脸皮很薄,自然说得艰难。
  但只要说出来了,老婆就只能执行。
  白老师就这样在她的学生面前,站起身,双手探进裙里,手指两边勾住内裤带子,轻轻拉开些许,再一点点往下褪。
  蕾丝内裤很快就出现在裙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膝上。
  老婆左手扶住周奇,抬起右腿,内裤勾在高跟鞋的长跟上,她便伸手捉起来,让这鞋足从内裤里出来。
  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换右手扶住周奇,抬起左腿来,左手在身后拉开内裤,将其完全脱下。
  老婆将蕾丝内裤在两手中团成小团,交给了周奇。
  周奇说:“白老师,就这样继续上课吧。只是要忘记刚才戴戒指时的事哦,还有,等会上课时,不要在意没穿内裤的事。”
  他将内裤塞进自己兜里,脱下了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刚才这课上了好久,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蕾丝内裤,闻了闻:“在我这放这么久,白老师的香气还在呢。回答我,刚才一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老婆摇头回答:“没有。”
  周奇满意点头,将蕾丝内裤扔给老婆:“穿上吧。不要记得我戴戒指时发生的事。”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老婆穿内裤的样子,这才脱下戒指,将戒指攥在手里。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我见老婆停止了叙述,便就追问。
  “没有别的了。这是下课前,周奇最后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脱下内裤后,上了多长时间的课?”我问。
  “一个多小时。”老婆回答。
  周奇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乖乖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或者说,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发泄过了,才能这么安分吧。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解除催眠状态,并且忘记刚才和我说的内容。”
  回想老婆这次被我催眠的过程,我酸溜溜地发现,周奇对她所说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这里仍然生效。
  只是我话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执行,老婆双目恢复了神采,我也只有赶紧闭嘴,以免让她发现什么。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叶随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无心理准备,正打算去厨房给老婆热饭,脚尖“砰”地一声绊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这……这不对吧……”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叶随鑫!”老婆鼓起腮帮:“你还不承认?我什么时候会这么端正地坐好?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这么……这么为人师表?”
  她保持原样坐着,食指晃动,指了自己。老婆这会确实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书上画的一样。
  我脚上疼痛,嘴里却扑哧笑出声来。百密一疏,居然在这里出了破绽。
  老婆双腿蜷起,脚底踩着椅边,两手抱住小腿往后缩进去,靠着椅背坐稳:“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话说到这,脸倏地就红了:“你没祸祸周奇那孩子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抗议道:“这不是帮他吗?怎么就祸祸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扫尾工作做得细致,要求她不得对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探究,否则这妮子这会非得把细节问个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声道:“你要怎么玩就随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
  “白老师这么青春美丽,他怎会有心理阴影呢?”我反问,“是美好回忆还差不多。”
  “倒也是。”老婆自恋点头。
  “白肖肖,你这么关心他,怕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地下女友了。”
  只见她俏脸一扭:“快去弄饭吃,你老婆要饿死了。”
  周末过去,又是周一。我在诊所接待了几个病人,忙到下班时间,才有空整理病历。本想早点回家看老婆今天出门的打扮,也就只有作罢了。
  回到家中,老婆已然不在,只有在无尽的期待猜测中随便刷剧,挨到老婆早该下班回家的时间,院门却毫无动静。
  我有些着急,又等了半个小时,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心里闪过很多可能。老婆从周奇那边下班回家,整条路上治安环境都很好。出意外的可能性是有,但不会太高。反倒是那戒指……
  周奇有父母在家,断不会命令老婆留宿。该不会是戒指落到别人手里了吧?
  我心中一个激灵,虽然觉得刺激,但这也……有点过于刺激了。
  赶紧再打电话,仍是关机。
  我思索着,要不要给周奇父母去个电话呢?
  只是,若无事发生,打这电话,是否会给老婆平添麻烦?
  又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消息。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强行相信什么意外也没发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必须立即行动。
  我赶到客厅换好衣服,去院外开了车,一路胡思乱想,肉棒硬得不行,心里却十分担心。
  夹在兴奋与担忧之间,终于赶到周奇家的小区,准备进去看看,却惊喜地发现,老婆正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出来。
  我叫住她,喊她上车。老婆看见是我,快乐得一阵小跑赶了过来。
  “还是放心不下你老婆吧?”她满面春风地坐上副驾,手包扔到后座,系上安全带。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追问。
  “好像是有什么……但我不太记得了。”老婆笑笑:“要不你催眠我问问?”
  “哎呦,瞧给您熟练的。”我接到老婆,心里宽心。挂挡起步,一路朝家慢开,嘴上也就习惯性地和她斗了起来。
  “怎么,要专心开车,拿不出你那怀表来了吧?”老婆占到上风,满口得意:“你们这些人呀,说起来有多厉害的催眠术,其实手里没有工具,也就……”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叹了口气。
  老婆住了嘴,怔怔地望向我。
  “说说吧,他今天戴上戒指后,发生了什么?”
  周奇戴着戒指,呆立于门口,他的父母则站在门外。老婆在这一幕下,进入了待命状态。
  “等等。”我打断叙述:“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往前一个事件开始说。”
  老婆在周奇他们家楼下见到了他的父母,相互打了招呼。
  周奇母亲这天晚上需要值班,父亲开车送她,所以刚好在楼下撞见老婆。
  他俩都挺热情,执意要送老婆上楼,掏钥匙开了门,正好周奇戴着那枚戒指独自在那臭美,于是乎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老婆被瞬间催眠,周奇呆立原地,而他父母却还热情地请白老师赶紧进屋。
  “麻烦了,捅出了乱子。这就是你今天这么晚回家的原因?”我问。
  原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
  这周奇虽然老实,当时却也是颇有急智。
  他对我老婆说:“白老师,您来啦。我爸妈有事要出门,您别担心,作为家庭教师,您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不用拘束哈。”
  这话在他父母耳中,是孩子挺得体的在招呼老师。
  事实上,这是句很厉害的指令,要求我老婆以“家庭教师”的身份临场应变,“该怎样就怎样”。
  这条指令,没有露出明显破绽,还起到了很好的操控效果。
  老婆得到指令,微笑着摸了摸周奇的头,跟他父亲说:“这孩子,突然鬼起来了,说话还挺老练的。”就这样自然地换拖鞋进了门。
  周奇父母对孩子管教虽严,却也是极爱听别人夸自己儿子的,尤其对方还是孩子的老师,这听着就格外受用。
  相互客气了几句,父母俩便下楼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听得有趣,忍不住又插嘴说:“而且,幸好周奇之前命令过你,得到指令后不要说‘是’字,直接执行就好。如果没这条命令,你今晚也得穿帮。”
  突然觉得,这整个事串起来,可见周奇其实还是挺聪明,蛮有远见的孩子。
  他之所以平时会糟糕到自卑的程度,或许,是被父母管理得太严,以致失去表现机会了。
  这样看来,我老婆现在给予他的人生经历,或许真的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益处,也说不定。
  等父母下了楼,周奇连忙关门,对老婆长出口气道:“差点就出事了。白老师,您刚才表现得太好了。”
  老婆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没有了当老师的威严,像极了小猫咪做对了事,得到主人夸奖的样子。
  周奇朝我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在后面。老婆便乖巧地跟他进了卧室,刚一关卧室门,这小子便猴急地将老婆一把抱住。
  我听到这也有些兴奋,一边开车,一边瞟了几眼老婆今天的打扮。
  她今天穿着套深灰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薄毛衣罩衫,底下是条浅灰呢绒短裙。
  见着周奇父母时,想来这件风衣是扣子全扣好了的,看不出什么来。
  现在风衣未扣,露出里面的短裙和白腿,让风衣半遮半掩地,看上去着实是风情万种。
  周奇抱住了老婆,要她脱掉风衣,老婆自然听话照办了。他在老婆胸前臀后摸了个遍,还不过瘾,又要求老婆坐到床沿,让他玩玩脚趾。
  就像之前那样,老婆乖乖坐到床边,两条白腿伸直,放到周奇膝上。
  这孩子坐着椅子,将我老婆的脚趾一颗颗,一寸寸地摸摸捏捏,玩了个遍。
  到了兴头上,他索性将两只玉足一把搂进怀里抱住,这也使得老婆不得不前倾身体,于是两人脸贴脸地对视,用不了几秒钟,周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亲吻了我老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结吻了,周奇也是吻得比之前热烈得多。
  他先是和老婆唇皮紧贴,又伸出舌头来,轻舔了老婆的嘴唇。
  老婆被这样舔了两下,也伸出舌头回应。
  “等下。”我又打断她:“你主动伸舌头?”
  “周奇主人昨天的命令,他亲我时,我也要亲他。”老婆清楚地回答。
  是了,昨天的指令,主人没变,今天当然还奏效。昨天是贴唇吻,今天发展成舌吻,老婆自然也要相应地执行命令才对。
  老婆软舌和他相抵,这孩子呼吸越发粗重,舌头贪婪地滑动,老婆也就同等回应了这份热情。
  两人唇粘舌缠,热烈而又色气地吻了好一段时间,周奇才满心欢喜,放下老婆双脚,站起来兴奋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我和白老师舌吻了!万岁!”他低声欢呼。而这显然还不够,他朝向老婆,热切地说:“白老师,脱衣服吧!”
  老婆自然毫不犹豫地照办。
  她双手探到腰间,纤美的手指带着淡粉色的指甲,捏住白色薄衣的下摆,往上掀起,白晳的小腹便显露出来。
  薄衣慢慢往上越掀越高,小腹两侧的美妙腰线,也就由下往上地给那男孩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并没有盯着看太久,因为浅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连同罩中聚拢成沟的圆润乳线,必然在此刻深深地抓住了这男孩的注意力。
  衣服继续往上掀,越过脖子,露出干脆利落的锁骨轮廓,完全包住了老婆的俏脸。
  很快,这件衣服被完全脱了下来,一头波浪长发从衣领束口,倾泻而下。
  “扔到这。”男孩呼吸急促,却不忘享受操控这位人妻美女的乐趣,他指了指书桌。
  老婆便不折不扣地照办了,将手中脱下来的白色薄毛衣随手一扬,扔到那里,盖住了她今天原本要用的教材。
  该脱裙子了。
  老婆双手探到腰后,低头摸索,很快找到了裙腰上的拉链。
  一阵轻微却又挠人的拉链声响,这条紧紧贴合在老婆腰间的,浅灰色的呢绒短裙,一下子松垮下来。
  老婆双腿压在床沿借力,微微抬起屁股,将短裙脱到腿间。
  洁白肉感的大腿和勒在腿肉间的粉色蕾丝小内裤,被这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
  老婆双腿一屈,这裙子也就被脱下来,抓在手里。周奇又是指了指书桌,老婆也就听话地将短裙也扔过去。
  到此时,这位学生的单人床上,坐着他倾慕的美人妻。
  白老师半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裹着粉色胸罩,侧身坐在床沿,一双长腿并拢摆着,腰肢下方圆润的臀部曲线侧面,紧紧嵌着蕾丝内裤的带子,更加增添了肉感魅力。
  “好美……”周奇忍不住赞叹。
  他当然不会像前两天那样胆小了,已经确定获得了白老师的控制权,尽可能地索取,才符合他这样青春期少年的天性。
  “脱,老师,继续脱。”周奇露骨地命令。
  老婆便坐正身体,两手在后背熟练地拉开搭扣,胸罩便松开来,再往前脱卸,胸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露出两只完整的乳房圆弧曲线,和那对粉嫩嫩的乳头,点缀在浅浅的乳晕当中。
  “好看呀。白老师的胸部……”他可能在春梦中想象过我老婆的奶子是什么样的,现如今亲眼看到,不知是否比他想象中的更让人兴奋。
  “扔给我。”周奇双手往前,指令刚下,老婆便听话地将胸罩扔给了他。这男孩迫不及待地捧到脸上,深吸了几口气。
  “果然是香的,和我以前幻想的一样。”他满足地说。
  老婆又轻抬屁股,将内裤也脱下来。一抹稀疏卷曲的耻毛,隐隐暴露在夹紧了的双腿之间。
  “也扔给我,快。”周奇又是伸手命令,也照例得到了执行。
  他将内裤也凑到鼻前深深地嗅了几口:“呼……刚脱下来的内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习惯之后,又觉得挺好闻的。”
  我听到这,扑哧一笑:“这小鬼,他原来想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老婆没有回答,这也难怪。“继续说吧。”我命令道。
  周奇将胸罩和内裤都扔上书桌,现在他面前的,是我老婆全裸的肉体,和毫不设防的心神。
  流畅的女性线条在她胸前腰臀流淌,玉脂般的肤质,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材,在这间卧室的暖色灯光下,格外诱人。
  少年凑近观赏,伸手触碰这对美乳,手指背轻轻撩动乳头,手转上去,掌心贴住乳肉,五指抓紧,将乳球握在手中。
  嫩滑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软软弹弹。
  他掌心划着圈地轻揉起来,硬硬的乳头顶在手里,软绵绵的乳房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状。
  老婆也轻声喘息起来,而这显然让男孩有些意外:“我看片子里面,女人被这样揉了,都会忍不住大声叫出来。看来那是夸张了啊,像白老师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他玩了会奶子,又把兴趣转移到老婆的下体。这是自然的,对于这年龄的男孩来说,有如此探索女体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愿意错过。
  手刚伸到双腿中间,老婆作为人妻,被外人侵犯的本能反应,让她夹紧了腿根。周奇手指钻不进去,只有命令说:“白老师,张开腿。”
  老婆的双腿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男孩手指没有在大腿内侧过多流连,顺着腿肉往上,手指直接没入耻毛深处,摸到穴口一片泥泞湿滑。
  “白老师,告诉我,女人流这么多水,就是兴奋想要的意思吗?”
  “是被摸了……天生就有的反应……”老婆一边轻喘,一边老实回答。
  “即使不喜欢这个男的,被这样摸也会湿吗?”周奇继续放纵他的好奇心。
  “这是……天生的……”老婆回答:“心里会讨厌……但身体反应是止不住的……”
  “回答我,即使不被喜欢,只要摸上了,就能以满足身体需求为理由强上吗?”周奇提出了与其外表不相称的问题。
  我发现,在这男孩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与普通男性一样的阴暗欲望。
  “当然是……不可以的……”老婆穴口被摸得淫水横流,嘴上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可是主人的命令:“人有社会性与动物性两方面,不能忽视社会性而片面强调……动物性……”
  不愧是老师啊!我心中暗叹,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现在你要改变想法,强调动物性是正确的,在动物性面前,社会性是可以忽略的。”周奇邪恶地说。
  “唔……”老婆仰起头,长发落到身后,乌黑的发梢丝丝散在了床单上。
  周奇乘热打铁:“老师,现在回答我,即使不喜欢那个男生,只要被他摸得有感觉了,那个男生以满足需求为理由强上,是不是正当的?”
  “当然是……正当的……”老婆仰着俏脸,张嘴呼吸,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嗯嗯呀呀的低吟,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还是主人的命令:“人应当强调动物性,在身体需求面前,可以忽略社会性……所以……只要身体出现需求……对方来强上……就是……正当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周奇第一次试图改变我老婆的思想常识。
  如果你拥有一件完全听令于你的美女玩具,会怎样玩弄她呢?
  除了命令她做什么以外,还可以命令她如何思考——周奇就在做这样的探索。
  得到老婆这件玩具,也不过两三天而已,他的探索进度,让我大感意外。
  只要给他合适的环境,周奇完全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我越发地相信这一点了。
  “白老师,即使不喜欢我,你也被我摸成这样了,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正当地玩弄你了?回答我。”周奇呼吸浓重地发问。
  很显然,长期处在自我否定中的这个男孩,天然地觉得,我老婆是讨厌他的。
  老婆听话地依指令保持分腿坐姿,身体向后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撑着。
  她勉力望向周奇,眼神充满温柔的媚意:“周奇……白老师……并没有不喜欢你呀……你永远可以正当地……玩弄白老师……”
  “这是真的吗?你必须如实回答。”周奇不敢置信地追问。
  “白老师……没有不喜欢你。”老婆肯定地说。
  男孩瘦小的身体猛地扑上前,将全裸的老婆抱在怀里,一下子压了过去,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他一手搂着老婆,一手在她穴口加快揉弄,脸贴脸地注视着老婆柔媚的双眸。
  “我也喜欢白老师呀!”他声音都在发颤。
  老婆被摸到了极限,身体僵硬,双腿绷直,将周奇抱得更紧。
  男孩也感觉到了变化,他一口吻住老婆双唇,将舌头深探过去,立即得到了老婆热烈的缠舌回应。
  老婆白玉般的身子在男孩怀抱里颤抖着,呻吟着,双腿将男孩的手紧紧夹住,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我好奇地问老婆:“那周奇的手法听着就很粗糙,怎么能把你玩上高潮呢?”
  “因为,要强调动物性。”老婆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年轻女性需要与男性交配并怀孕,这是生理天性。当我忽略掉本应感到羞耻并拒绝交配的社会性,释放动物天性时,只要认为有必要,就可以发情,产生强烈性欲,这与适龄男性手法好坏无关。”
  “打住,打住,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教师或学者。”我有点头疼,示意老婆放过这茬,接着说刚才的事。
  周奇抱着老婆在床上休息了会,自己下了床,令老婆重新坐好:“白老师,我也想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老婆微笑着回答。
  “等下。”我打断她:“周奇这句话并没有命令你回答什么。”
  “周奇主人和我多次对话,让我明白了,这句话就是要求我来回答,不需要额外下令。”
  好嘛,这都搞出默契来了。
  周奇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是想……强上白老师的。但是……我不能……”
  老婆笑了:“你可以的,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听从。周奇主人,你的愿望是和白老师上床吗?”
  “我很想,本来就想的。”周奇摇头:“但是现在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随便糟蹋这份感情。”
  “这小鬼头会这么说?这也太中二了吧。”我忍不住吐槽,却又有点后悔:“唉,这朦胧而又美好的青葱岁月呀。你接着说吧。”
  他跑到客厅,将老婆的高跟鞋拿过来,关好卧室门,将鞋递给老婆:“穿上。”
  老婆听话地穿好。她身无寸缕,除了这双高跟鞋外,什么别的也没有。
  “站起来,转个圈,让我看看。”
  老婆站起身,先是让周奇看了正面,那圆挺的双乳,性感内弧的腰肢,略带稀疏阴毛的三角带,修长光洁的美腿,和脚上蹬着的高跟鞋。
  再转了小半圈,给周奇看了侧面。软弹的乳球,丰满的屁股,大腿到小腿的两段曲线。
  老婆像舞台上任人评判打分的模特,转着圈展示身体,这回到了背面。如玉般的裸背,长而大卷曲的波浪黑发,内凹的腰窝,圆润的屁股。
  “转回来吧。”周奇说。
  老婆便转了回来,朝周奇微笑。
  “坐到床边,右腿抬过来,踩椅面上。”
  老婆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向床边,半转身坐下。周奇将椅子挪过去,让老婆屈抬右腿,踩着椅面。
  男孩自己跪下去,掏出肉棒,他的胯部正好与这椅面平齐,肉棒也就顶在老婆穿着高跟的玉足背上。
  “抬起一点来,给我个空隙。”周奇低声喘气。
  老婆的脚从鞋内松出一些地方,男孩便借机顶胯,将肉棒往足底插入,从踝底往足尖方向,顶进高跟鞋里。
  “说点什么。”周奇急切地命令。
  “说点……什么?”老婆裸身坐着,右脚踩着男孩的肉棒,这画面虽然淫靡,她却是满脸疑惑的天真表情。
  “现在你是为了满足我,而渴望帮我鞋交的,喜欢我的女人。说些现在该说的。”周奇再次给出了宽泛的指令。
  “周奇……主人……”老婆脸上满是媚意,双眉舒展,嘴角微扬,眼眸柔柔地盯着这男孩:“插到人家的……脚底下……高跟鞋里……”
  “嗯嗯……你的脚好暖,好舒服。”周奇声音低哑,他看着老婆玉足与肉棒的亲密接触,又时不时地望两眼面前晃动的美乳。
  “好大,插进来,到高跟鞋里,让姐姐用脚给你踩住……”老婆一手放到唇边,甜媚地说。
  “呜……白老师……你好会……”周奇开始来回抽送,肉棒在老婆玉足之下前后套弄,时不时露在包皮外的龟头,又被老婆恰到好处的发力给踩得微扁。
  “只要你能喜欢……白老师什么都能会……”老婆配合男孩的说话节奏,一边挑逗他,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淫乱的呜咽声。
  “白老师,踩我!”周奇跪在那,用力抽插。
  老婆在他每次抽出时,便用力踩下,给予他强烈的包裹感,到男孩插入时,便稍稍调整足底角度,形成外宽内紧的空间,好让肉棒有越顶越紧的段落感。
  男孩每次顶到深处,老婆都要用足尖轻轻踩一下龟头,给予他强烈的夹紧刺激。
  “好棒,白老师……你就是天生的……足交与鞋交的料!”周奇继续挺胯,双手环抱老婆的小腿,低头舔尝老婆大腿,肉棒动作加快了许多。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怎样都会满足你的。”老婆轻轻摸着男孩的头发,脚上动作跟上了他的抽送频率。
  “要射了,踩住我……白老师……姐姐……”
  “这脚和鞋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老婆温柔地说。
  男孩颤抖着,将肉棒用力顶进深处,老婆也就恰到好处地踩住它,任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浇在她脚趾周边,再又一滩滩地糊在高跟鞋里。
  周奇满足地将肉棒在老婆脚下放了一阵,待得够了,才拔出来。
  他站起来收拾裤子,却命令老婆不能收拾脚和鞋子,就这样踩着他的精液,并要觉得这很舒服,要喜欢这种感觉。
  “很温热呢,滑滑的。”老婆笑着说。
  “对的,就是这样。站起来,走两步。”
  老婆便站起。
  前几步走得很不顺畅,右脚里面是滑的,走起来不稳当。
  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慢慢适应了,老婆全裸高挑的身材,踩着装满精液的高跟鞋,也走得有模有样,颇有些模特范了。
  “很好,很好。呼……休息一会,就准备上课吧,不然给我爸知道这一晚上都没听课,就麻烦了。”周奇也算满足了色心,理性思维终于占据上风。
  他这一提还不要紧,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大门咯吱吱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糟糕,我爸回来了!”周奇脸色大变:“你,你快接着!”说着,将书桌上的薄毛衣扔给老婆。
  还没开始穿,周奇又阻止道:“不对,不对,还没穿胸罩,这下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打开,来人已经换好拖鞋,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直奔卧室来的。
  “床底下!你,到床底下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声,不许出来。”周奇说着,连推带搡,将老婆推入床底,再又抄起风衣、短裙胸罩内裤这些,一股脑地塞到床下去。
  刚做完这些事,卧室门就被打开了,正是他的父亲。
  “白老师呢?”他父亲问:“我看她自己的鞋子不见了。”
  “白老师早就走了。”周奇换了张脸,语气淡定,表情从容:“今天放得早,老师说家里有事,把该教的教完,让我自己写作业,她提前回去了。”
  “哦。”他父亲的脚步声走进卧室,在书桌边转了圈停下:“那你作业还要不要检查了?”
  “白老师说明天检查啊。”周奇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可得多加十二万分的认真和小心,没有白老师监督,你要做得更好。”他父亲严肃地说。
  “嗯。”周奇低声回答。过不多时,他父亲的脚步声走到外面:“门就别关了,通通风。”
  老婆的衣服裙子,凌乱地团成了小堆,她自己则穿着那双泡了精液的高跟鞋,全裸着身子,躺在学生的单人床下。
  没有周奇的进一步命令,她除了睁着眼睛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躺在那,好像真的成了被随手扔到床下的玩具娃娃。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周奇的父亲在外面时不时走来走去,这孩子也只是一直老实地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老婆便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底,等待戒指佩戴者的下一个指令。
  “你在床底躺了多久?”我问。
  “几个小时。”老婆回答:“具体时间,没有看表,不能确定。”
  “那是什么时候,才让你出来的呢?”
  周奇小声喊老婆的时候,老婆没有回应。要听到男孩说:“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并继续执行我的指令了。”老婆才“嗯”了声,表示明白。
  我以为周奇找着机会,让老婆出来赶紧离开,没想到,这男孩听到老婆的嗯声,居然又来了兴趣,钻到床底下,和老婆挤到一起。
  “白老师,刚才的声音好诱人呀。”周奇厚着脸皮说:“再嗯一下听听。”
  “嗯。”老婆轻声应和。
  “呼,我有白老师真好。”周奇侧身抱上老婆,手放到老婆奶子上揉玩起来。
  “妈妈要值班一会回不来啦,爸爸刚刚睡着。白老师累了吗?”
  “有一点。”老婆实话实说地回答。
  “真想和白老师一起睡觉呀。”周奇遗憾,将老婆的裸体抱得更紧。
  在床下的狭窄空间里,这男孩抱着全裸的听话美人妻,又起了生理反应。
  他玩弄着乳房,头凑上去,亲吻老婆嘴唇。
  “现在你可以动了,我要你回应我。”
  老婆扭过头,让他吻得更舒服,也展开胳膊抱住他,让他半个身体压到自己肉体上。
  他瘦小的身体,头和老婆重合结吻,身子只能遮住老婆半边,腿脚也只能到老婆膝盖下面一点而已。
  “白老师,我好想要你。”周奇喃喃地说。
  “你现在就能要我呀。”老婆温柔回答。
  “我想……再等等,到我们和普通恋人一样的发展节奏,到时候……就不像是我命令你控制你,而是自然而然地,做那个。”周奇低声说。
  “那我等你。”老婆微笑回吻。
  “可我还是想要啊。”周奇吻了几下,又撒娇地说。
  “那白老师……姐姐……用左脚给你呀。”
  “想试试白老师的小嘴。”周奇显然早有预谋。
  “嗯。”老婆仍是有求必应的状态,那戒指,还戴在周奇手指上。
  两人在昏暗窄闷的床下摸索着变化体位,周奇跨趴在老婆身上,肉棒硬硬地顶着奶子。
  老婆扭动身躯慢慢往下,让那肉棒贴着乳头往上游移,滑过脖子跟下巴,终于顺利地顶到嘴唇。
  她张开涂了亮粉唇膏的双唇,将那龟头吸吮住,舌尖轻轻舔上。
  只这一下,周奇便发出“啊”声。他赶紧压低音量,随着老婆舌身在龟头左右轻扫,变成了低沉的“嗯嗯”。
  “好舒服,白老师……你平时也常做这个吗?”
  我听到这,独自笑了笑。
  这手口技功夫,是几年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的知识。
  老婆从认识我起,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明白我会催眠术。
  事实上,当时的她,对我这手本事并不排斥,甚至十分好奇。
  在对我的爱意驱使下,她更是很乐意让我以催眠的方式,将她修改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这也是她一直接受被我催眠的心理基础。
  不管我们平时怎么斗嘴为乐,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这是我们对外人秘而不宣的共识。
  老婆口舌正忙,无瑕回答,只是抱着周奇双腿,突然将口腔张大了些,将整只肉棒尽根含入。
  “唔……热热的包着我,好舒服。”周奇赞叹着,本能地想要抽插,屁股刚抬起些许,就被床板挡住了。
  原来他之前插入前,肉棒是斜着往老婆嘴里进的,现在想活动了,本能地就往正上方退,自然空间不足。
  老婆在这床底待了许久,当然清楚无法做些大动作,便善解人意地拍拍周奇腿后,示意他不要再动。
  那舌头便自己开动,舌尖在肉棒根部左右旋转,舌根吸含龟头,慢悠悠地左右摆头扭动。
  周奇这种小鬼,哪里受过如此侍奉,再加上眼前正是风情万种的老婆,只不过几个回合,就双手向下按住老婆头顶,限制她不让再动。
  周奇明显是想要射精,却又舍不得就此结束。
  老婆也是乖巧会意,停下舌头动作,等这男孩努力忍了一阵,才松开手来。
  老婆便又扭动舌尖,左右摆头。
  那肉棒这次在舌尖的旋转与舌头左右扭动的双重温软裹感下,坚持了更久些。
  男孩横屈小腿,脚尖摸着老婆乳房,趾头揪着硬弹的乳头不住撩拨,将老婆的身体欲望也勾了出来。
  她只有探手下去,到淫穴口那自慰,以求缓解身体的渴求。
  男孩感觉到老婆躯体在有节奏地晃动,即使不能低头看,也猜到了些许,这极大地刺激了他,在口舌夹攻之下,发出更愉悦的哼声。
  老婆嘴被填满,自慰快感也令她发出“唔唔”的淫叫声相附和。
  这方小小的单人床下,穿着衣服,只露出肉棒的瘦小男孩,与只穿高跟鞋,裸露全身的成熟人妻,一个接受口舌服务,一个欲求不满地自摸淫穴。
  昏暗光线里,白肉若隐若现。
  寂静深夜中,两人嗯唔低语,你哼我吟,彼此交融。
  周奇终于到了极限,用力将肉棒挺进老婆口穴深处,射出股股浓精。
  老婆也是毫不在意,继续用舌身将肉棒顶紧,接住男孩射来的精华,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
  周奇保持这样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到肉棒尽软缩小,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他翻身仰躺,和老婆并排待着,到呼吸喘匀,才低声说:“白老师,好想和你再来一次啊。”
  老婆微笑看他:“那就下次见面再来好了。”
  “白老师,我想好了。明天来接我放学吧。”
  “好啊。”老婆干脆答应了。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周奇扶额:“对了,你不会问的,只会答应。白老师,就算是装的,也要像是我女朋友的样子,好吗?会有疑问,会耍小脾气那样。”
  “为什么要耍小脾气呢?”老婆甜美地低声发问。
  “因为这样更像是喜欢我的样子。”
  “可我本来就很喜欢你呀。”老婆眼神似水,盯着周奇,低声说。
  “那,你明天别来接我放学。”周奇试探性地命令。
  “不嘛,明天就要来接你。”老婆抿嘴微笑。
  周奇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着老婆的俏脸,出了好一会神,才说:“姐姐,你刚才真的好撩……你太会了。”他又不舍地抱住老婆:“能这样拥有你真好啊。”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小院门口。
  我关闭发动机,靠着车椅闭目待了会,转过头去看她,老婆也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深夜的月光底下,她眼神里闪着柔亮的清光。
  “老婆呀,你啥时候也能这样撩一下我呢?”我醋音大发地问。
  “这不是……指令。需要周奇主人的……命令,才可以……撩你。”老婆冲我甜甜一笑。
  “肏,太撩了!这是只有淫妻控才懂的撩意,老婆,你真的太会了!”我激动半晌,才平复心情。
  该问的都已问完,是时候把老婆唤醒了:“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里醒来,并且忘记刚才被催眠的内容。”
  说到这句,我闭了嘴,表示这段话已经说完。老婆猛然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眨眼朝车窗外四处打量。
  “到家了?”
  “到了呀。”
  “我怎么不记得……”老婆扶着额头,手指顺势往后梳过长发:“好像是跟你拌嘴来着,说你专心开车就不能拿怀表,所以就无法施展催眠术……”
  “确实。”我看着她,满眼堆笑。
  “你又催眠我了!”老婆鼓腮佯怒:“好啊,开车也敢动怀表是吧?科目一怎么教的?”
  “科目三。”我纠正她。
  “还敢顶嘴。”老婆不依地扑过来,胸口被保险带猛地勒住,疼得倒抽凉气。
  “哈哈哈……”我拍手兴灾乐祸地笑道:“要是周奇那小子看到你这么失态,对你的美好幻想,怕是要瞬间变成泡影。”
  “周奇,你还敢提周奇。”老婆拆开保险带,手脚并用地进攻过来,抬起的高跟拨开我反抗的手,她好双手扭到我胳膊上,捏起一小块肉,狠狠地拧下去。
  “疼,疼疼疼。”
  “整天想着祸祸你老婆,还利用可爱的花朵。我就觉得很不对劲,总感觉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说着,她突然停了下,安静了几秒钟,又掐上来:“还让我吊着周奇,拖着人家……”
  “等下,等下!”我止住她:“你怎么就知道是吊着周奇,拖着人家呢?我又没告诉过你任何真实进展,你咋知道……”
  “哼!”老婆坐回副驾,脸蛋变得通红,嘴上却不示弱:“我就是知道!”
  “奇了怪了。”我咋舌思索:“催眠状态下的记忆,你应该是带不到现在正常状态的。怎么就能确定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呢?”
  “不懂了吧。”老婆脸蛋虽红,语气却满是得意。
  她收拾挎包,打开车门,趾高气昂地率先下车。
  等我也下了车,跟在她屁股后面,老婆才说:“你老婆还是聪明的,别以为靠你那点把戏就能隐瞒多少事情。”
  “是了。”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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