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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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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浪荡父效仿小儿女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
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
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
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我后来听
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
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
都有淤血。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
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
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
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
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
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
不脱档。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
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
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
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
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
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
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
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
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
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
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
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 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
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
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
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
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那老不死的
还缠着秋花说要入洞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
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那初夜权不
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
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妇,你
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
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 盖头' ,
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 三叩拜" ,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
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 二拜高堂' 时,秋
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 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楞着
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
' 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 ,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
一眼,说,' 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
' 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老
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 夫妻对拜' ,高唱着' 速入
洞房' ,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 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
妇了' 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
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
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
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
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
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
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
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
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
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
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秋花看着那
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
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
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
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
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
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
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
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 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
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 没,没什么。" 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
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 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
能作出那种勾当。

  " 什么那个?" 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
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
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
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
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
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
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
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
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
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
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
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
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
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
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 爹,我得收拾一下。
" 她爹却说," 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 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
地," 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 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 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 傻丫
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 他说着,瞅瞅闺
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 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 秋花瞥
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 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
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 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 都会包
过来的,呵呵。" 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
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
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
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
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
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
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
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 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
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 " 你还想要
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
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
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 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
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
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 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
道一张床的好处。" 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 你
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
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
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
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
咋呼着说," 快点,快点" ,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
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
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
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
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
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
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
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
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
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
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
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
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
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
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
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TOP Posted: 04-17 18:41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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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父恋女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
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
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
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
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
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
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
和她那里发出" 唧唧" 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
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
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
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
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
憾还留在身上。

  " 看把你浪的。" 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
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
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
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

  "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 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
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
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
眼老是瞅着门口。

  "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 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
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 是。" 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
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
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
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
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
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 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她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
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
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 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 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
变得温柔起来," 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
" " 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 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
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
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
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
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
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
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 " 可你是我爹,我
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 她说。

  "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
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
还不是一样。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
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
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
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
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
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
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
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
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
裆里掏出来。" 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

  "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 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 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
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现在爹有了,
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
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说着就从
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
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寿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秋
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
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
去,拧了一下奶头。秋花没敢动,寿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
快活?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
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
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嘿嘿,闲着也是闲着。怕人知道?那有什么,只
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爹会和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
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
大地睡在一起。其实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
生子的事情,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 傻闺女。" 寿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
中间挤。挤的时候就说," 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爹
知道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儿,
对爹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
第一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秋
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
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尝鲜就
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想你,
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害怕人
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恶的名
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 " 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
" 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气。

  " 亲人?亲人怎么就不能?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
样的东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熟了,你娘那里又
宽松,就没兴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 秋花被摸得
气喘喘地," 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我们整天在一起,每天
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
可经不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吗。于
是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
然后彼此看着那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
为之,也仅是泻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
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后进入你。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
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
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
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
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下面不会裂口吗?" 寿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
翘的," 看,这里硬了吧?下面肯定湿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
进去了。秋花,亲情能这样吗?亲情只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
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
爱你,要女儿的爱。" "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
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的。" " 不,可以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先人都是
和自己的女儿姐妹性交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
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孙女作为自己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
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
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
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
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
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望了吗?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
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
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
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
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
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
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
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象那
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女,
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
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
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
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
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
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
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
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
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
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
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
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态。
TOP Posted: 04-17 18:41 #4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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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
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
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
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
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
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
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
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
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
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
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
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 爹――" 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
进怀里," 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
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 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 你的身子爹都弄
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
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
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
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
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
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 他扳着她的嘴硬
要她叫," 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
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
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 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
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
的称呼。

  "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
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
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
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
于秋花拗不过他。

  " 男人。" 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
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
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
女儿的肉户。

  " 好闺女,亲闺女," 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
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
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别人会怎么说?
"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里和爹不一样吗?" "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 爹
――" 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 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
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
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 爹――你又胡说。" " 爹没胡说。秋花,
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
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
何会迷恋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 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 爹――你欺负女儿。" "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
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
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
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
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
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
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
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
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
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
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
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
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
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
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
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
有点潮湿了。

  " 你坏!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 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
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
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
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
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
动地," 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
进去。" "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 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
了自己," 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
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
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
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
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
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
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
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 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
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 射进你的大门、点
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
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寿江
林感叹不已。

  "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
的――" " 你就知道要那个――" 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
人好。" "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
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
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
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
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
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
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
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 干吗老是看人家?" "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
子?" "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
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 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 那
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 你是娘的男人。" " 我是你
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
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 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
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
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
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
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 爹,你怎么――"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
说," 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
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
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
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
了,"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
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
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
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
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却――" "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
你吃。" "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
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
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
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
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
亲这样的语言," 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 爹就是让你受
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
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
着说。

  "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
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
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
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
变得了呢?

  " 好闺女," 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
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 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
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
轻声说。

  "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
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
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
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
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
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
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
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
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
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
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
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
言蜜语里了。

  "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
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
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
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
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
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
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
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
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
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
的事情了。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
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
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
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
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
团。

  "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
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
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
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
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
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
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
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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