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行刺
塔尔和隆克维目送着赵翼离开,难免开始想像千叶公主即将惨遭绑架、剥光、吊起、拷打再被强暴的光景。塔尔曾经审讯、凌虐过千叶,知道其中销魂的滋味,隆克维只能光凭幻想,自己意淫一番。两个人对望一眼,知道现下只有先转移注意力。塔尔和隆克维将鱼网紧紧罩在萧煌身上,准备执行凌迟。
萧煌焦急着好不容易复国在望,又要娶得美女公主、晋升摄政亲王,眼见光宗耀祖、权倾天下的日子马上到来,实在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毙。萧敏也在一旁哭泣喊叫,要塔尔和隆克维放下利刃。人终究是怕死的,尤其是在亲人面前受尽痛苦之后悲惨地死去。情急之际,萧煌只好抛下一切英雄气概,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两位且慢,请先听我说上几句。你们与其跟着赵翼,还不如改邪归正,加入我方阵营,咱们以后情同手足,有福同享。”
塔尔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在胡说些什么。”隆克维倒是沉默无语。他跟塔尔竞争多年,互有输赢。现今在赵翼的授意下,被塔尔从流放的命运中解救出来,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处于屈居下风的局面。如果两个人能够同时加入义军,说不定还可以混个平起平坐。
虽然遭到塔尔拒绝,萧煌还是不放弃,拼命游说两个蛮族勇士:“你们想想,赵翼如此奸诈险恶,连自己的师兄和未婚妻都三番两次痛下毒手。这回他打算绑架千叶公主,也是假扮成你们族里勇士,嫁祸给旁人。这种人将来肯定翻脸无情,不会善待曾经帮助他立功的手下。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你们跟错了人,日后会后悔的。”萧煌见到两人稍有犹豫之色,急忙打铁趁热,说道:“我不知道赵翼答应了你们两个什么,但是他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能达成,而且还会做得比他更多。”
塔尔迟疑了一下,才开了口:“其实也没特别答应了什么,只说一旦他灭了多摩王,当上鎏金皇朝的亲王之后……”萧煌见到两人立场已经有所松动,摇头说道:“你们都被赵翼骗了,他不是多摩王的对手,也万万不可能当上亲王的!赵翼不懂兵法,也指挥不动我父亲的旧部,遑论指挥、统筹整个义军行动。要跟多摩王的部队正面对决,还是得靠我父亲的骑兵作为主力,奔雷派的好手们和其他各路人马只能从旁协助。况且千叶对赵翼毫无感情,纯粹是赵翼自己一厢情愿,你们押宝在他身上,实在是冒险。我就不同了,千叶已经宣布即将与我成婚,并且任命我为摄政亲王。因此现下只有我能带领义军,击败多摩王,大家日后同享富贵。”
塔尔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萧煌,说道:“你们鎏金国人在用得着他人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答应,但是事过境迁之后,却时常出尔反尔。你说赵翼不可信任,那我们又怎么信得过你?”萧煌说道:“我即将由千叶册封为摄政亲王,说话等于君主,一旦开了金口,是不能反悔的。如果你们两人弃暗投明、放了我跟家妹,随我们前去拯救千叶公主,那是本朝大功臣。我会以摄政亲王的身份,马上诏告你们为朝廷命官。”
其实已经被说动的隆克维,想要藉萧煌的回答解除塔尔的疑虑,再问说:“就算你暂时封赏我们,等到天下太平,再来找我们算旧帐,那时便又如何?”
忽然从背后传出女人的声音:“我倒有个主意。”仔细一看,原来是卡拉莱雅走了进来。相当吃惊的塔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卡拉莱雅若无其事地回答:“我被抓到义军阵营之后,在赵翼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幸好有萧煌出手相救。我观察赵翼很久,总觉得他为人阴险,行事诡谲,因此秘密跟踪他,总算今天证明他早已怀着鬼胎。你们跟着这种人就像从前我们跟随多摩王,只怕迟早要吃大亏。”
隆克维问道:“那你有什么主意?”卡拉莱雅并未回答,而是走到萧敏面前蹲下,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你就是萧煌的妹妹吧?长得真是漂亮。”萧敏对蛮族素无好感,尤其眼前的塔尔还曾经百般折磨、凌辱过她。但是现在兄长和自己的性命都捏在旁人手里,所以只能够忍气吞声,回答道:“别碰我。有什么事快说。”
卡拉莱雅回头对着三个男人说:“唯今之计,我看只有萧煌将妹妹萧敏许配给塔尔和隆克维。这样一来,大家做了亲戚,就不用担心彼此尔虞我诈地互相欺来骗去了。”男人们瞪大了眼,浑没想到卡拉莱雅的提议会是如此。最先出声的反倒是萧敏:“真是荒唐!我不要。”卡拉莱雅微笑说:“你们大家想想,要是条件谈不拢,萧煌命丧黄泉,萧敏做了性奴,剩下的人日后得等着被赵翼宰割,对谁都没好处。要是大家肯结为姻亲,萧煌不但可以活下来,还能娶得公主、当上亲王,萧敏也有个归宿。至于塔尔和隆克维,既然成为摄政亲王的妹婿,算是皇亲国戚,可以安心继续做地位稳固的朝廷重臣,岂不是皆大欢喜?”
萧敏还是大喊:“不可能!我怎么能嫁给两个人,而且还是蛮族!”卡拉莱雅微笑说:“依照咱们赫纳族里的规矩,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位妻子,一个女人也可以同时嫁好几个丈夫的。我们族里的巫医还特别发明了”淫女香“药方,帮助嫁给多位男人做为妻子的女人,让她们能够维持欲火,跟丈夫们同时交媾。我知道萧煌雄才大略,想要联合各族势力,共同驱逐多摩王之后,组成一个能够真正团结各族的帝国。假使这回他肯以身做则,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异族男人们,一定可以成功号召众人,共兴大业。”
其实萧煌压根没想过卡拉莱雅的高谈阔论,目前只求保住性命,赶紧去搭救千叶,牺牲妹妹的幸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因此他开口道:“卡拉莱雅所言极是。如果塔尔和隆克维首肯的话,我和家妹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大家结为亲家,携手齐心。”萧敏颤声说:“哥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呀。这些蛮族杀了我们的父亲,亡了我们的家园……”
萧煌瞪了妹妹一眼:“我们的国仇家恨是由于多摩王的关系,如果有人愿意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应该尽弃前嫌。更何况你如果不肯答应,我死了,你也做了奴隶,公主的安危怎么办?朝廷该如何复兴?你又置天下苍生于何地?父亲既然已经不幸辞世,你就应该听从兄长的安排。以后大家也不准再用蛮族这个名称,是赫纳族就叫赫纳族,是安达鲁族就称安达鲁族,这才能真正一统天下。”萧敏知道哥哥心意已决,也只有沉默下来。
塔尔在虎牢里拷打、奸淫过萧敏,其实心里一直很想念她的美妙肉体。隆克维自从看到萧敏赤裸的身子被鱼网紧紧覆盖,也是口水直吞。现在将这个美人赏给他们做为老婆,也是不错。只是两人敌对多年,互相竞争,现在非但握手言和,还要变成同一个女人的丈夫,在床上一起和老婆燕好,心里的变化也是难以言喻。隆克维既然心里的算盘打好,率先点头答应,以抢个先机。塔尔见到情势发展至此,无力回天,识时务者为俊杰,干脆顺水推舟。两个人遂把鱼网移开,将萧家兄妹松绑。
萧煌大喜,立即下令:“我现在就亲口将妹妹萧敏许配给你们两人。同时塔尔在多摩王的伪朝里担任虎贲营副统领,到了本朝就升任为御林军提督,戍卫京城和皇宫的安全。隆克维以前做到虎牢总管,在本朝就升任为刑部左侍郎,掌理全天下牢狱。”塔尔和隆克维弯腰谢恩。萧煌转头问卡拉莱雅说:“那你有何要求呢?”卡拉莱雅淡淡地说道:“赵翼上回招待过奴婢,亲王就把他交给我,让我有机会回报就是了。”萧煌想起以前赵翼把卡拉莱雅的阴蒂残酷拉出来钉在板凳上,做为拷打的手段之一,知道她这次决计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点头答应。
萧煌接着由塔尔领路,赶到赵翼囚禁千叶的密室里。蒙着面的赵翼已经把全身赤裸的公主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用皮鞭狠狠抽过,现正在将阳具在千叶经历了“浴火”之后的柔嫩蜜穴里插送着。眯着眼睛的千叶,樱桃小嘴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萧煌原本还期待在新婚之夜,使出浑身精力和招数来享受千叶“复原”后的贞节娇躯,这回又给泡汤了。大怒之下的萧煌,把赵翼推倒在地,刚换主子的塔尔和隆克维马上抢功似的冲上前去,把赵翼给架了起来,同时把他的头巾扯掉,露出他的真实面目。
萧煌把千叶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公主看到加害于她的人竟然是身边亲信,一时无法接受,半晕了过去。萧煌一边急急忙忙把千叶带往公主寝室,一边下令塔尔和隆克维将赵翼押到牢房,交由卡拉莱雅处置。
心胸狭窄的卡拉莱雅有了报复的机会,自然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和延宕。赵翼饱尝了各种虐待、折磨,牢房里不时传来他的痛苦、屈辱的惨叫声。
萧煌带头的义军势力越来越大,多摩王的军队兵败如山倒,重要关口、城池一再失守,不久连京城都被重重包围。
一日夜里,皇宫里的多摩王在开过作战会议以后,召唤宇文蕙侍寝。多摩王入了珠的阴茎像是刑具般地折磨着宇文蕙的肉洞和屁眼,宇文蕙却是贪婪地享受着。多摩王泄了精之后,宇文蕙用手支起裸露的上身,让多摩王玩赏着她的乳房,一面问起战况。多摩王回答道:“本王已经仔细考虑过,咱们族里的战士们擅长在辽阔的平原之上骑着马、带着蜥龙和敌人厮杀,而不适合躲在城墙后头防守,或是在狭路、窄巷之间缠斗。现在萧煌与他的党羽兵临城下,本王想到一计,趁着萧煌的军队进攻之际,假装不敌、败走到城外,萧煌必定轻骑追击,到时候本王再奇袭反扑,一定可以将叛军杀个片甲不留。因为萧煌一来收复前朝皇宫,肯定得意忘形、掉以轻心,二来为了要防守刚才占领的京城,必须分去不少精锐兵力,三来到了郊野,本族勇士们如虎添翼,可以大展手脚,让乱党们措手不及。”
宇文蕙微笑说:“大王英雄盖世,智勇双全,自然不会把萧煌和他的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嘴里虽然这么说道,但是宇文蕙心中明白,多摩王大势已去,很难挽回。宇文蕙接着道:“不过奴婢想想,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次如果萧煌真的侥幸攻入京城,大王除了依计把敌军诱到城郊应战之外,还得有第二手准备才是。”多摩王稍微提高声音:“你倒是说说,本王还可以有什么第二手准备?”
宇文蕙应道:“大王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知如何报答,请大王准许奴婢假装来不及跟随大王逃离皇宫,留在后宫,伺机谋刺萧煌。”多摩王停止抚摸宇文蕙的酥胸,苦笑说:“萧煌身旁随从如云,本身也武功高强,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行刺他?”
宇文蕙先是娇声要求:“大王,别停下来啊,你摸得人家好舒服。”等到多摩王的手掌回到她的白皙胸脯,宇文蕙才继续说道:“奴婢的暗杀方法,当然不会是需要蛮力、动刀动枪。奴婢早年就认识萧煌,知道他性好渔色,初次来我们家拜访,一双贼眼就老实不客气地直盯着家妹的丰满胸部。现在外头传说,萧煌即将和千叶成亲,担任摄政亲王,却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连卡拉莱雅……”
多摩王沉下脸来:“卡拉莱雅?”宇文蕙说道:“大王息怒。萧煌那坏胚子,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毒手。卡拉莱雅也是个贱货,听说她不但同意萧煌对她插穴、肛交、含吊、乳交,还时常要求加入鞭打、滴蜡、捆绑之类的花样助兴。”多摩王听到初恋情人和敌手如此交欢,脸上不禁一阵青、一阵白。
宇文蕙将对话导回正题:“奴婢自从接任首席宫女之后,有机会阅读到”奇方妙药手抄“,其中详细记载一种配方”空孕“,服用后能让尚未怀孕的女人身体产生怀孕般的征兆,胸部会急速增大、变得非常丰满,甚至流出乳汁。奴婢再吃下”催魂花“,让奴婢产生的乳汁带有剧毒。萧煌舔吸了奴婢的奶头之后,肯定一命呜呼。到时候叛军阵脚大乱,大王就可以趁虚而入,一举粉碎前朝余孽。”
多摩王说道:“说得是很有道理。不过你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走近他的身边?你又如何确定萧煌那家伙会乘机占你的便宜?”宇文蕙:“奴婢已经考虑到这点。光凭奴婢是现任首席宫女,家妹又救过他的性命,萧煌一定会召见奴婢。尤其听说萧煌三番两次企图和家妹燕好,但是为家妹所拒绝。奴婢预备给自己先施以针缝阴户,在萧煌入宫之后,向他假意哭诉惨遭大王凌虐,并且故意露出私处,一来可以取信于萧煌那叛贼,二来萧煌看了奴婢的坚挺双峰和被针线缝起的阴唇,绝对是淫性大发,要来舔舐奴婢的胸部,三来奴婢的私处已经缝合,萧煌即使性急,也没办法玷污奴婢的身子,不致辱了大王的英名。”
多摩王为难地说道:“这样太委屈你了,而且也太过危险。”宇文蕙回答说:“奴婢知道若是被萧煌看穿计谋,当然是死路一条。即便是成功了,也难逃他的党羽们报复。因此奴婢这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以报答大王的知遇之恩。”
其实宇文蕙是对局势的发展非常不安。自己决定跟着多摩王一辈子,好好享受帝王生活和多摩王入了珠的粗大阳具。不料妹妹投效的萧煌阵营就要夺去自己拥有的一切,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扭转颓势。如果能够侥幸成功,当然成了头号功臣,一辈子不愁荣华富贵;即使失败了,仗着自己亲妹妹曾经救过公主和萧煌的性命,也不会遭到太严重的处罚,顶多被关进牢中受一点酷刑,也算是另一种享受。
多摩王长叹了一口气,“好吧,本王就姑且让你一试。为了让敌人相信本王的确是打不过叛军、仓促逃离,本王就仅仅把作战能力强大的精兵猛将事先调离京城。剩下的老弱残兵、宫女性奴和狱卒杂役们就留在皇宫,帮助你取信于敌人。”
三日之后,由各路集结的义军在萧煌的指挥之下,发动攻击。多摩王的军队在抵抗几个时辰之后,突然阵势崩溃,狼狈败走。
进宫之后,千叶在萧煌和各路人马的簇拥下,在鎏金大殿上登基为皇,并且宣布和萧煌结为夫妻、晋升萧煌为摄政亲王兼任帝国兵马大元帅。萧煌接着以摄政亲王的身份,代替千叶女皇发布一连串的旨意,包括将虎牢改为刑部大牢,暂由左侍郎隆克维和御林军提督塔尔共同掌管,并且把抓获的多摩王手下,先监禁在大牢里,经过详细审讯调查之后,再决定治罪、释放或是其他处置。
当晚萧煌在和千叶洞房花烛之后,第二天就在摄政厅里忙不迭地处理军国大事,直到深夜。今天是萧煌新婚的第二晚,原本是应该回到后宫陪伴千叶的。但是昨天洞房之夜,惨遭多摩王、赵翼和无数蛮族勇士奸淫过的千叶,当然没有可能落红,千叶也推拖着不肯替萧煌含吊,他也就没再自讨没趣地要求肛交。萧煌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也就暂时不想和千叶行房。
萧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记起宇文兰在脱离多摩王的魔爪之后,一直不愿意跟他来往。今天早上倒是特别托人带话,请萧煌关照她被多摩王掳进后宫的姐姐是否安好。萧煌寻思,不如趁此空档看望一下宇文蕙,顺便向她打听一下多摩王的后宫禁脔,是不是有什么上好货色。萧煌于是吩咐隆克维将宇文蕙从刑部大牢带上摄政厅来。
萧煌几年之前见过宇文姐妹,印象之中姐姐宇文蕙面貌虽然姣好,但是身材不如妹妹宇文兰。不料站在眼前的女人,居然婀娜多姿,尤其是胸部异常丰满。宇文蕙一见到萧煌,就泪眼盈盈地拜倒在地,说道:“萧大哥,我们总算今生有机会再相见了。”萧煌赶忙从座位起身,亲自走下殿来扶起宇文蕙说:“你们宇文家对女皇陛下和本亲王有大恩,不必多礼。”
在萧煌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的宇文蕙故意用隔着单薄衣料的浑圆乳房摩擦着萧煌伸出的双手和身体。萧煌的阴茎一下子就勃起了。宇文蕙假装受尽委屈,把身子投进萧煌怀里,抽抽噎噎地说道:“幸好哥哥及时赶到,否则我们都要被多摩王给折磨死了。那厮知道自己气数已尽,对宫女和性奴们是百般凌辱。他怕义军攻进皇宫之后,我们的贞节不保,居然使出下流无比的手段。”
萧煌嘴里痛骂多摩王卑鄙无耻,事实上非常好奇多摩王到底用了什么狠毒招式。萧煌一边安慰着宇文蕙,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女人充满弹性的肉体,说道:“妹妹不用怕,多摩王已经让哥哥给赶跑了,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宇文蕙露出一付难以启齿的表情,迟疑了半晌,方才娇镇地说:“那……在哥哥面前,妹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宇文蕙慢慢拉开衣服前襟,故意先裸露出高耸坚挺的一双玉乳,萧煌只觉得阳具胀得难受,情不自禁地吞了几口口水。宇文蕙把宫女服饰打得更开了,一面挑逗着萧煌,要他的手帮忙解开围在私处的亵裤。衣物一被脱掉,露出了宇文蕙的嫩穴,萧煌倒抽了口冷气,只见女人的蜜穴被剃光了耻毛,白净的两片大阴唇则被针线紧紧缝住,几乎看不到肉缝。
萧煌从未听闻这类的虐待,更别说是眼见了。等到萧煌回过神来,兽欲不知为何更加高涨,不禁把女人的娇躯搂得更紧了。萧煌长得高大英俊,出身又好,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早已司空见惯,因此对宇文蕙毫无戒心,只想立刻把眼前的白嫩丰满骚货剥个精光,好好奸淫一番。宇文蕙嘤的一声哭倒在萧煌怀里,故意将前襟敞得更开,两粒湿润的奶头就在萧煌的胸上磨蹭。萧煌看得呆了,低下头去,准备将诱人的乳球含进嘴里。
“慢着!”卡拉莱雅的声音突然在摄政厅里回荡。吃了一惊的萧煌瞪着卡拉莱雅,宇文蕙则机警地把裸体用宫女衣饰包裹住。卡拉莱雅瞥了她一眼,说道:“不用遮遮掩掩了,你的一双肥乳,连皇城十里外都可以看得见。”萧煌的淫兴被打断,自然很不高兴,问说:“夜深了,你私闯摄政厅做什么?”卡拉莱雅说:“启禀亲王,奴婢是前来救驾的。”萧煌皱起眉头,卡拉莱雅则继续说道:“奴婢不久之前才看过宇文蕙的裸体,虽然非常美妙,但绝对算不上异常丰满。今晚奴婢正在大牢里教训赵翼之时,见到身材大幅改变的宇文蕙被狱卒带出来,说是要到摄政厅面见亲王。奴婢怀疑事情不单纯,这宇文蕙一定是在升任多摩王的首席宫女之后,阅读了本族巫医密传宝典”奇方妙药手抄“,服下”空孕“药方,乳房才会变得如此巨大。”
萧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即便如此,女为悦己者容,想要吸引男人,又有什么不对?”卡拉莱雅摇头说道:“亲王有所不知,这个配方是不能随便乱吃的,否则全天下也就没有平胸的女人了。这帖药方对一个人终生只有一次效用,以后吃得再多也不会产生任何药效。而且过了几天效用退了之后,不但胸部会恢复原来大小,很有可能再也不会生育。如果宇文蕙想要长期吸引亲王的注意,怎么会吃下这种汤药?更何况宇文蕙双颊泛红,嘴唇却泛青,很有可能是服用了剧毒的催魂花,毒液会从乳汁排出。只要有人在这贱人的乳头上吸允几口,肯定立即毒发身亡。所以奴婢敢说,宇文蕙是来行刺亲王的。”
萧煌半信半疑地望着宇文蕙,只见她脸部表情僵硬,不发一语。萧煌马上命令殿前的御林军侍卫把多摩王的虎牢副总管额图押上来。萧煌听他的奔雷派小师妹韩凤仪与罗珊向他哭诉,在虎牢里如何被额图残酷拷问、凌辱,所以想藉这个机会顺便报复。
被押上来的额图,有着受审、就死的心理准备,浑没想到是叫他吸允首席宫女的奶头。不知道前因后果的额图,虽然有些狐疑,也只有高高兴兴地依照命令行事。不料才在宇文蕙的两粒乳球各吸了几口,额图忽然紧抓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接着就倒地不起,当场暴毙。
萧煌亲眼见到卡拉莱雅所言属实,对着宇文蕙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企图谋刺本亲王。看来多摩王已经是黔驴技穷,竟然派身边的女人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勾当。我倒想从你口中知道,他还想施展些什么雕虫小技。”萧煌立刻传唤御林军提督塔尔和刑部左侍郎隆克维进殿。萧煌在等候两人进殿的空档,下令御林军侍卫们把宇文蕙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将她左右紧紧架住。萧煌右手从腰间拔除锋利的匕首,左手抚摸着宇文蕙光滑的蜜穴和将阴唇缝得紧密的细线,说道:“你这个贱人,为了行刺本亲王,还真受了不少苦、费了不少力。现在本亲王就帮你解脱。”萧煌接着把利刃伸入阴唇之间,粗鲁地割断了细线。宇文蕙痛得惨叫一声,封闭了几日的花瓣重新绽开,露出神秘迷人的细缝。萧煌用大拇指和食指间捏住上缘的蜜核,用力揉搓一番,直到里头的肉芽也被翻了出来。宇文蕙白嫩的玉体忍受不了刺激,颤抖不已,嘴里发着隐约的哼唧声。萧煌骂了一句骚货,心里却想起宇文兰因为他失去了花蒂,不禁唏嘘起来。
塔尔和隆克维接获旨意,连忙飞奔进殿。萧煌命令两人:“把犯人带下去,先押到刑部公堂,将毒奶全部榨出,当做谋刺当朝亲王的证物。然后将她打入刑部大牢,由你们两个负责严刑拷问。等到犯人招供之后,立刻把供词呈报上来,由本亲王按照鎏金皇朝律例定夺判刑。”
宇文蕙是鎏金帝国前任宰相之女,自然知道当朝法令。历代鎏金皇帝们仁民爱物、不尚重典,但图谋暗杀皇室还是大逆不道的死罪,轻则斩首、绞杀,情节严重者则施以凌迟、刺刑等残酷方式处死。
全裸的宇文蕙被御林军押解至刑部之后,新上任的左侍郎隆克维立刻升堂,御林军提督塔尔也在一旁奉旨协助审理。隆克维向塔尔说:“伪朝首席宫女宇文蕙企图行刺摄政亲王,罪行确凿。我们两人负责讯问,一来只要按旨搜集证物,然后再要犯人吐露出阴谋的前因后果就行了,大人以为如何?”塔尔点头道:“确实如此。咱们第一步就先搜集剧毒乳汁,做为证物。”隆克维另外提议说:“既然这是个大案,我们得小心从事,最好不要假手他人,而且得加快审案速度。不如我们两人一人一边,先将犯人的奶水悉数榨出再说。”塔尔表示毫无异议,于是两人便各自选了宇文蕙的一边豪乳,用力挤压起奶头。源源不绝的白色乳汁立刻从粉嫩的奶球喷出,流到承接的碗里。
宇文蕙吃痛,忍不住尖叫起来。两个莽汉毫不怜香惜玉,更加使劲搓揉抠捻女人的乳房和奶头,后来干脆比起赛来,看谁能挤出较多的奶。宇文蕙在刑部大堂上狂号不止,原本白皙的乳房被拧捏得青紫红肿,还留下无数的手印和指甲痕迹。
半个时辰之后,即使是力大无穷的隆克维和塔尔,在各自挤出两碗多的乳汁以后,再也挤不出半点奶水了。宇文蕙满身香汗,喘息不已。塔尔看了看双方第三只碗里收集的乳汁,大约是平分秋色,于是建议对犯人使用乳枷,并由两人对调位置后亲自向另一边的乳房挤奶,能榨出较多奶水的一方证明先前对手应该可以挤出更多的乳汁,由此来定胜负。隆克维欣然同意。
宇文蕙的巨乳被两人亲手套上铁制乳枷,开始残忍施刑。铁棍一回又一回地从女人的乳根滚到乳头,把残余的奶水一点一滴地慢慢榨出。宇文蕙受不了狠毒的酷刑,惨叫连连:“拜托……快停下来!我受不了……真的没奶了……”隆克维连头也没抬,说道:“胡说八道,你的乳头还在滴奶哩。妈的,奶水还真足,全给浪费了。塔尔兄,再多施点力,把这骚穴的乳汁都弄出来。”宇文蕙再哀叫了一会儿,最后晕了过去,但是很快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夹奶。
宇文蕙昏死过去多次,两个莽汉间的挤奶竞赛却还是不分胜负。隆克维和塔尔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会以后,除了继续靠乳枷拼命压榨之外,在宇文蕙娇柔敏感的奶头上穿进系着铅锤的乳环,使劲拉扯乳球,一副不把宇文蕙的奶水彻底榨乾、半滴不剩,绝不善罢甘休。
宇文蕙疼得全身裸体不住乱颤,尖声狂呼求饶。但是塔尔和隆克维根本充耳不闻,只管继续残暴榨乳。宇文蕙终于眼前一黑,再次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