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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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深入虎穴 (十)
听了他这似玩笑似认真的豪言壮语,萧棠枝微感羞涩,随即又恢复过来,故意冷淡道:「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云知还便伸手抽去她腰间系着的丝带,让她杏黄色的衫子自然地分开,露出贴身穿着的水蓝绸缎肚兜,深吸了一口扑面涌来的馥郁暖香,微笑道:「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干正事。」 萧棠枝虽然已决定与他发生关系,到底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子,脸上不觉红晕愈浓,勉强压下拉起衣衫的念头,问道:「老实说,你是不是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云知还把脸埋入她丰软的胸乳间,隔着轻薄的布料,磨蹭亲吻着她的两只玉乳,双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秀背上乱摸,嘴上很诚实地嗯了一声,回道:「第一次遇见萧姑娘时,我的确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但是回去之后,日思夜想,就不免产生许多淫邪的念头了。」 「什么淫邪的念头?」 云知还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萧姑娘很感兴趣?」 萧棠枝道:「我……确实对你们男人平时在想什么有点兴趣。」 云知还解下她的肚兜,放到鼻间嗅了一嗅,赞道:「好香。」随手丢进芥子空间里,笑道:「比如说,把你的内衣内裤藏起来。」 「还有呢?」 「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们全部做过一遍,萧姑娘自然就懂了。」 云知还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不绝,手上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捏,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难以形容,顿时搓面团似的,大力抓揉起来,把萧棠枝两只堪称完美的玉乳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萧棠枝敏感的双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手又细致又有力地搓弄着,再也不能保持从容,雪腻的下颔时不时地扬起,露出天鹅似的秀美颈项,菱唇轻咬,却咬不住从身体深处升起的苦闷和欢乐交杂的呻吟。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乱窜,她的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起来。 云知还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欲火更炽,干脆唇舌齐上,对着她庾软白嫩的乳肉乱亲乱舔,两粒嫣红如雪中幼梅的乳蒂自然也不能放过,很快就把它们吮吸啮咬得挺翘起来。 萧棠枝已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伸出皓白如玉的纤手,把他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胸乳之间。 云知还感觉到她的动作,心中更是欢喜,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白腻如雪的双乳亲吻揉捏得微微泛红,遍布吻痕和指印。 萧棠枝呜呜叫着,下身更感空虚麻痒,春水潺潺而出,把横梁染湿了一大片。 云知还见差不多了,便离开了她胸乳,在她满是潮红的秀脸上亲了一口,温柔唤道:「宝贝儿,现在想要了么?」 这称呼若放在平时,萧棠枝肯定会感到肉麻之极,这时在情欲的作用之下,却觉得甚是甜蜜,轻轻嗯了一声,道:「你快进来。」 云知还听了她这一声柔顺至极的轻嗯,只觉得全身欲火轰一下燃烧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腰带,上衣也来不及脱了,只把裤子褪下一点,掏出早已硬得仿佛铁铸的阳物,便要往她玉户插去,临到门口,才想起忘记脱掉她下身的衣衫,急乱之中,也顾不了那许多,运起真元,撕拉几声,把她的绢裤撕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犹如刚从浆水里捞起的玉蛤美臀,胡乱磨弄了几下,对准了精美如瓷器的蜜穴,一下刺了半根进去。 萧棠枝紧窄得仿佛仅容一指的玉穴忽然闯进了根粗如儿臂的棒子,酸痛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不由菱唇微绽,迸出一声哀婉久绝的动人娇啼。 云知还的肉棒被她湿暖有力的玉穴紧紧箍着,爽得筋麻骨软,但是这种肉体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快感比起来,又实在微不足道了,他捧着萧棠枝的秀脸猛亲了几十下,欣喜若狂地道:「萧姑娘,你是我的了!」下身用力一挺,烫热如火的棒子噗叽一下,碾破了那层娇嫩的薄膜,尽根插进了她的玉穴之中。 萧棠枝又扬脖呜叫了一声,一头乌浓秀发挣脱了银簪的束缚,黑色瀑布般卷洒了下来。 云知还刺进之后,没再动,只是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好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过了好一会,萧棠枝才从那种麻酸胀痒的强烈刺激中缓过来,抬手轻轻抹掉眼角迸出的泪珠,柔声问道:「你怎么啦?怎么不动了?」 云知还与她耳鬓厮磨着,闷声道:「我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怕一醒来你就跑了,所以想多抱你一会。」 萧棠枝微楞,随即脸上绽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是不是傻?我好端端地在这里,被你……被你用那根东西插着,怎么可能跑得掉?」 云知还捧着她的秀脸,又亲了十几口,才嘻嘻笑道:「萧姑娘说得对,是我犯傻了。」顿了一下,又道:「你那里好奇怪,又麻又辣,还会不停地收缩吸裹,跟活过来了一样。」 萧棠枝脸上浮起一抹晕红,道:「还不是那怪死的魔尊送的极乐净秽膏搞得鬼。」 云知还道:「这药是春药?」 「嗯,里面的确含有微量的春药,但是主要是……净化污秽用的。」 云知还道:「神经病,女子前面能有什么污秽?」脑子突然闪过一念,惊讶道:「莫非,咳,你后面也抹了?」见了萧棠枝晕透双颊、羞涩不已的模样,云知还心中再无怀疑,不由一阵心动,嘿嘿笑道:「看来这极乐净秽膏的确是个好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棠枝不满地打了他一下。
「萧姑娘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淫邪的念头吗?」云知还不怀好意地笑着,「我现在特别想插萧姑娘的屁股。」 为了羞她,他特意突出了「插」和「屁股」这两个关键字词。 萧棠枝闻言果然羞得不行,玉手缩回臀后,紧紧捂着,好像真怕他乱来似的。 云知还见了她这反应,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把她按趴在地上肆意抽插屁股的情形,不由浑身欲火乱冒,握着她的纤腰,一下又一下地快速顶弄起来。 萧棠枝紧窄如鲤嘴的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是紧密贴合着嫩壁刨刮,丰沛的花浆被挤磨得咕唧咕唧乱响,涌溢出穴口后,把两人的腰胯大腿全都打湿了。 「呜,呜呜!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呜……要、要死了,你、你轻一点… …呜呜,呜呜……」 萧棠枝雪白修长的身子被顶得不断飞起,胸前一对浑圆玉乳上抛下荡,甩出一阵迷人至极的乳浪。长发随着乱摇的螓首抖动着,仿佛一匹闪光的黑色绸缎。 极致的快感让她的身子软得仿佛泥团,渐渐稳不住身子,只能把冰雕玉砌的纤手扶在云知还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呦呦哀鸣。 云知还有意让她在第一次交合,就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啪啪啪啪……」 狂猛冲击了数百下之后,便控制着节奏,极有韵律地抽插着她的玉穴,不时又把着她的紧致雪腰,左摇右摆,上提下掼,打转旋磨,种种招式,有条不紊地一一施展出来,把身上的绝色丽人弄得体颤身摇,香魂欲化,蜜液横流。 云知还一会盯着她蹙眉咬唇、苦乐交煎的秀脸,一会盯着她跃跃如飞、滴粉搓酥的嫩乳,一会又盯着她被大棒子撑成圆形,插得阴肉翻卷,花浆四溢的蜜穴,直看得眼花缭乱,魂悸魄酥。 萧棠枝一开始答应他,除了心里确实对他有些喜欢,以及被底下的交媾声引得春药发作之外,还因为在她想来,男女欢爱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哪知道此时一短兵相接,才知道大谬不然,那火热粗硬的大棒子,进来一顿翻江倒海,已把她干得心酥腿软,欲仙欲死,待到后来,虽然速度有所减缓,却更加刁钻有力,每每戳着擦着的,都是穴内极为敏感麻痒之处,最里面那个东西尤其古怪,被顶压着稍一碾磨,便在全身引发一阵剧烈的痉挛,弄得她嗓子发哑,脸上珠泪滚涌,心慌气促,不知如何是好。 云知还虎口叉她光洁白皙的腋窝,把她的身子微微提起,双腿使劲夹住身下横梁,腰胯往上一阵狠顶,撞得两瓣白玉皮球似的圆臀啪啪作响,已是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棠枝雪腻的下颔急抬,娇躯被悬在半空,好像一尾被鱼线鱼钩吊起,垂死挣扎的银鱼,两条还套着羊皮长筒马靴的长腿,胡踢乱蹬一阵,忽然一下绷得笔直,显得格外匀称修长,穴肉剧烈收缩着,从两人的下身接缝处喷挤出一股又一股稀蜜似的花浆。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哪还能忍住,双手一松,噗叽一声插满了她,紧紧搂着,在她子宫口猛烈爆发出来。 感觉到一股股烫热浆水直冲进自己身体深处,萧棠枝忍不住又呜咽了一声,倾城绝世的秀脸上红霞瞬涌,羞涩至极地接纳了男人的第一份阳精。 云知还只恨不得把自己遇见她以来,积攒的所有情欲都化作精浆喷射出去,这一下射得又多又急,许多才平息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望着仍陷在高潮余韵中,悠悠出神的萧棠枝,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被幸福感所充满,遂爱怜万分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喘着气道:「萧姑娘,我爱死你了。」
第七章 深入虎穴 (十一)
萧棠枝美眸动了一动,回过神来,目光移到他脸上,回想起方才的极乐癫狂,不禁羞涩不已,「天呐……我、我刚才居然……」她实在想不下去了,侧脸低头,往底下看去,却见在两人身下不远,浮着一团团稠白淫浆,不由脸上一热,不用说,里面的大部分肯定都是自己的。 云知还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笑道:「刚才我怕这些东西掉下去,被他们发现咱们的存在,所以施了个法术,把这一片空间包起来了。」 萧棠枝却不愿跟他纠缠这个话题,说道:「他们还在干那种事,我们怎么办,继续等吗?」
「那位新魔尊还在插那位秦姑娘的……屁股。恐怕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云知还想了一会,道:「其实我不太清楚究竟要怎样探听消息。」 萧棠枝道:「主要是没有头绪,不知道要探听什么。」 云知还问道:「依萧姑娘之见,他现在是天衣境吗?」 萧棠枝凝望了一会还在抱着美人屁股苦干不休的薛湛,点了点头,道:「恐怕是的。」
「嗯,那我们试着找找他这么快晋升的秘密,怎么样?如果能找出他功法的弱点来,就最好不过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难。」萧棠枝道,「那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等吗?」
「再等一会吧,反正时间有很多。这一张符纸烧完了,还有一张。说不定他干得高兴了,一不小心就露出什么口风来呢。」 萧棠枝不作声了。 云知还看着她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逼人雪色:修长纤细的玉颈、平直秀美的锁骨、高耸饱满的胸脯、紧致光滑的小腹……只觉得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萧棠枝的玉穴里还插着他的阳物,立即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秀脸微晕,身上起了一阵臊热。 云知还捧起她精致绝俗肤如新荔的秀脸,一边摩挲,一边亲吻着她,唇舌在她额头、鼻子、脸颊、耳垂一一扫舔而过,又回到她水润鲜嫩的唇瓣,噙住了,一阵深吮细吻,把萧棠枝吻得情迷意乱,眼波似醉。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激烈交合,萧棠枝的羞涩去掉了不少,动情之下,丁香暗吐,与他纠缠搅拌起来。 云知还欢喜不胜,跟她你来我往,吻了个天昏地暗。 许久,云知还放开了她,温柔笑道:「萧姑娘这个样子,真是惹人疼爱呢。」 左手捉起她的左腿,开始为她脱去羊皮长靴。 萧棠枝只是看着他,并不拒绝。 云知还抓着靴帮,缓缓往下拉,靴子一点点褪去,露出她修长匀称的小腿,渐渐地,雪腻浑圆的足踝也露了出来,跟着是穿着丝薄罗袜的玉足,只看脚型,已足够纤巧秀气,美到极点。 云知还捏着她足尖的一点罗袜,以更慢的速度往下拉,摒着呼吸,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渐渐露出来的雪玉美足。 足背晶莹雪腻的肌肤越露越多,终于,连五根纤长白嫩、害羞似的微微蜷起的玉趾也完全露了出来。 云知还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萧棠枝的玉足,没有让他失望,的确是精巧完美,毫无瑕疵。 他的大手从她圆润的膝盖开始,顺着小腿优美的曲线滑了下去,最终把她的玉足一把握在了掌中。 萧棠枝的身子微颤了一下,晕着脸儿咬了咬嘴唇。 云知还觉得掌中的秀足绵滑无骨,温腻如玉,手感好极了,当即爱不释手地揉来摸去,还不时送到嘴边,宝贝似的亲个不停。 萧棠枝看着自己雪白的脚儿被他抬得老高,手摩唇吻,不一会儿,连五根脚趾都被细细含吮了一遍,不由心口越发酥痒,眼中起了一阵水雾,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云知还把她的玉足舔吻了一遍,除了增加情欲的些许汗味,倒是没有异常之处,底下阳根胀得难受,干脆啵一声拔了出来,放在她还穿着长靴的右足上,捉着她赤裸的左足,不断用粉嫩的足底踩磨着肉棒。 萧棠枝感觉足上传来一股烫热,心中微羞,又见他兴奋起来,拿那颗绷得亮红的大龟头,不断顶刺自己的足底、趾缝,把许多清亮的粘液涂抹到了自己的脚上,忍不住抽了一下玉足,蹙着秀眉道:「很脏呢。」 云知还随口道:「不怕不怕,完事之后,我帮你洗干净就好了。」仍然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萧棠枝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了。 云知还把敏感至极的龟冠挤进她粉白的趾缝间,急磨一阵,已感尾椎剧酸,射意汹涌,他也不多做忍耐,任由快感越积越高,蓦地闷哼一声,马眼大开,一大股精浆喷了出来,把萧棠枝的玉足射得一片浊白。 萧棠枝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根射精的模样,被小小地唬了一跳,连耳根都红透了,感觉脚上黏糊糊的,心中微气,便要在云知还身上擦拭干净,哪知道他却已先下手为强,把手中两只玉足一阵乱磨,涂得右边的靴子也一片狼藉。 做完这一切,云知还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萧姑娘别生气,等下我连你的靴子也一起洗了。」 萧棠枝有些嫌弃地推了推他,道:「你真恶心。」 云知还道:「萧姑娘不是想知道我都有什么淫邪的想法吗?这才刚开始呢。」 手抓着她左边的裤管,撕拉几声,干脆利落地撕了个干净,露出一条纤长匀称雪白耀目的美腿,又把她翻了个身,改成跪趴在横梁上,手指着下方,道:「咱们一边做,一边监视他们。」 萧棠枝秀脸伏在自己的手背上,雪臀向后高高翘起,已觉羞涩不已,再看到下方激烈交合的男女,脸上更是阵阵烧热,羞不可当,脑子里有些迷迷糊糊地想道:「为什么忽然变这样了?我、我怎么忽然跟他干起这个来了?」微觉后悔,怀疑自己当初答应他的时候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汤。 可惜现在后悔也迟了。 云知还看着她雪白滚圆的美臀直咽口水。粉嫩的紧闭菊门,饱满如桃的湿润玉户,被淫水打湿、东一绺西一撮的纤长阴绒,每一处皆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魔力。 他右手握着兴奋不已频频点头的肉棒,左手拇食二指摁住她的两片粉薄阴唇,往两边轻轻一分,一股鲜烈的气息迎面扑来,云知还不由心中一荡,以棒头在她不断蠕动的红脂美肉上戳弄了几下,沾满了粘滑的浆汁,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杆,插满了她,抱着她的雪白圆臀猛干起来。
第七章 深入虎穴 (十二)
后入的姿势比之方才更容易发力,云知还一口气狠插了数百下,次次露首尽根,直捣花心,伴着粘腻的浆水,当真是爽利无比。 萧棠枝上身衣襟大开,露出秀颈到肚脐的大片雪玉肌肤,一对沉坠如瓜的嫩乳上抛下荡,迷人眼目。下身裆间片布不存,两瓣雪臀向后高高翘起,被撞得啪啪作响。晶莹粉嫩的花唇间,一根粗长坚挺弯翘的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飞快进出,棒身上盘绕的血管、棒端处浮凸的沟冠,每一次有力的刨刮,都会从里面带出许多清粘的蜜液。两条修直美腿紧绷着不断颤抖,小腿向后斜斜翘起,一条还裹着杏黄娟裤,穿着长筒马靴,另一条却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殿中灯火经过多次反射,仍很明亮,照在裸露的左腿肌肤上,耀眼生辉,犹如冰雕雪砌。 云知还看得眼馋,便空出左手来,不断抚摸她雪滑的大腿、修长的小腿、蜷起的玉足,最后干脆右手也离开了她的腰臀,拿着她纤细的足踝,左手则插进她粉嫩的趾缝,捏着嫩笋似的足尖,提缰执辔一般,尽情驰骋。 萧棠枝曼妙修长、仿佛羊脂白玉的身子被撞得前摇后晃,只能凭着手臂和膝盖勉强维持着平衡,嘴里呜呜叫着,胡乱摇着螓首,眉眼晕润如化,满脸皆是难耐的春情。 云知还见她一身英气被自己插得荡然无存,柔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心里又爱又怜,「啪!」一下刺到最深处,顶压着她娇嫩的花心,俯身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唤了一声:「萧姑娘。」 萧棠枝从迷迷糊糊中醒转,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太不堪,不禁大为吃羞,勉强开口道:「怎么了?」清冽如泉的嗓音,柔媚得不成样子。 云知还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我。」萧棠枝贝齿轻咬下唇,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云知还道:「当然重要了。」 萧棠枝想了想,道:「我有点拿不准。」 「这是什么意思?」云知还不满地狠顶了一下。 萧棠枝不由扬脖呻吟了一声,缓了片刻,微微白了他一眼,说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是那时候我应该还没有喜欢上你。」云知还伸手到她胸前,发泄似的乱揉着她两颗绵弹嫩乳,「这也太不公平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可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萧棠枝微微一笑,道:「那不得怪你没定力么?可不关我的事。」云知还叹了口气,道:「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跟我发生关系?」「我只是说拿不准,也没说不喜欢你啊,」萧棠枝道,「你离开以后,我每天没事干,有时候便想起你来了,想着要是有这么一个人,陪在身边,跟我说说话,聊聊天,似乎也很不错。」 云知还道:「你这是寂寞了。」 「嗯,的确是这样,但是想一个人想得多了,那个人在心里的分量自然也就会变重。」 云知还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高兴起来,掰过她秀脸,亲了一会儿嘴,道:「不管如何,有萧姑娘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萧棠枝笑道:「你还真好哄,好像小孩子一样。」顿了一下,接道:「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听了一定会更高兴的。」 「那你还不快说?」 「就是前几天,魔尊派人看住我,说要纳我为妃,我左思右想,怎么也找不到脱身的办法,就又想起你来了,」萧棠枝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那时候我就在想,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答应你,嫁给你算了。毕竟你这人虽然轻浮,滥情,油嘴滑舌,但内心还是挺真诚的,如果嫁给你,你一定会待我很不错。」云知还又好气又好笑:「萧姑娘这话,可真听不出是在夸我还是损我。」「自然是夸你了。」萧棠枝道,「接到魔尊命令的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外出,表面上是去射箭,实际上是想等你,看看你会不会突然出现,把我带走。」她叹了口气,接道:「我还年轻,这种充满少女情怀的想法,在那个时候,不可避免地冒出头来。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不去试上一试,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我就去了,而你来了。」她的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你说过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在那一刻,我真的信了你的话。」 云知还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把她抱得紧紧的,温柔地蹭磨着她的脸颊,说道:「那你还说拿不准?你这分明就是喜欢上我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很愉快,很安心,」萧棠枝道,「我没有恋爱的经验,不知道应该怎么命名这种感情。」云知还按着她的心口,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喊了一声:「萧姐姐。」萧棠枝心中一颤,只觉得一股欢喜甜蜜到极点的暖流从心口涌往全身,不由小嘴微张,像出神像发愣,久久没有动作。 云知还感觉到她的心怦地跳了一下,跟着脸上浮起一抹娇艳绝伦的晕红,不由欣喜若狂,一边叫着「萧姐姐,萧姐姐……」,一边疾抽狠刺,猛插着她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弟,弟弟,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太、太深了……呜呜呜,你、你要插死姐姐了……」 萧棠枝似乎格外喜欢「姐姐」这个称呼,被云知还一边叫着「萧姐姐」,一边猛插小穴,很快就浑身痉挛,到了泄身的边缘。 云知还忽然感到殿外吹进了一股暖风,再看到底下也到了爆发边缘的魔尊和叶染衣,心中一动,抱起萧棠枝,借着微风轻轻一跃,无声无息地到了他们头顶上方。 萧棠枝本已将要泄身,云知还动作一停,便不由从巅峰降落下来,她看到底下失去水雾遮挡的两人,一个趴伏,一个跪立,正在忘我地激情交合,不禁大羞,想到自己之前也是这个姿势,被云知还从后面猛插着身子,一时心都酥了,身体软得好像面团,瘫在云知还怀中,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云知还伸臂勾起她的膝弯,把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两条美腿大大分开,一抛一落地猛插着她的玉穴。 萧棠枝反手搂住他脖颈,身子腾云驾雾一般,上下起落,嘴里呜呜哀鸣,底下花浆如漏,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一甩一甩,无法着地,显得无助又可怜,裸着的那只玉足雪白纤巧,脚趾紧紧蜷起,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甩起来格外勾魂夺魄。 极度的刺激让云知还几欲发狂,「啪啪啪……」狠干一阵,不到十息时间,便在她紧窄如箍的小穴中进出了上百次,插得她哀叫不绝,身子乱挣乱扭,粉嫩晶莹的穴口微微泛红。 「呜呜呜……」萧棠枝已叫得没声了,娇躯寸寸酥软,仰靠在他的肩头,星眼迷蒙,雪白的鼻翼一张一翕,娇弱无力的模样分外迷人。 云知还感觉到她紧窄异常的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像要把他的肉棒给掐断似的,便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加紧了攻势,对着那朵软嫩花心一顿疾突狠刺。 「啊啊啊!啊啊啊……」萧棠枝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亢声呻吟了几句,便全身颤抖着,大丢起来。 云知还察觉到她的粘暖花浆一下喷了出来,急忙一抽肉棒。玉穴失去肉棒的阻塞,丰沛的浆水决堤而出,往底下的三人喷洒而去……萧棠枝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正在薛湛和另两人的头顶泄身,羞得玉脸通红,偏偏身体不受控制,越是羞涩泄得越是厉害,花穴急剧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如兰似麝的浓烈气息。 云知还抽出肉棒之后,在她庾软圆弹的雪臀间磨了几下,便一跳一跳地,对着她的腿心乱射起来,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的圆臀、粉菊和玉穴射得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精液粘在她的下体,慢慢地拉长滴落,画面看起来淫靡无比。
第七章 深入虎穴 (十三)
这一次,萧棠枝花了更长的时间才从巅峰处降落下来。 云知还把她放下,搂着她坐在半空中,左手五指梳玩着她纤长黑亮的阴绒,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底下的魔尊大人是看不到刚才的美景了。」萧棠枝想起刚刚自己狼狈万分的模样,脸上不禁微微发烫,「怎么,你很想我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怎么可能,」云知还有些哭笑不得,「我这是假遗憾,真得意好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我现在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萧棠枝道:「那你就错了。」 「什么错了?」 「我是我的,不是你的。」 云知还眼珠一转,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干脆利落地倒在她怀里,搂着她腰肢道:「那我是你的。」 「啐,我要你干什么。」萧棠枝笑着推了推他的头。 云知还拉起她的一只玉手,圈握住自己胯下的阳物,揉摸了几下,阳根重新站立起来,「我能干的事情可多了,而且保证比别人干得都要好。」感觉到手中之物的火热坚挺,萧棠枝脸上微红,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忽听底下传来一阵争执声,便竖指唇上,嘘声道:「听听他们在吵什么。」云知还垂目看去,只见叶染衣以手掩臀,正满面惶急地向薛湛求饶:「陛下就饶了臣妾吧,这、这里真的不行……」 「哦?为何她可以,你却不行?」薛湛指了指一旁的秦蕊仙。 「这……」叶染衣显然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薛湛冷哼一声,道:「大战将起,你身为女子,却连一个屁眼子都不愿意献出,难道是想叛国吗?」 他这话说得让云知还十分费解,不明白每一句之间有什么关系,叶染衣却被吓得全身一颤,玉脸苍白,忙俯首道:「臣妾不敢。」薛湛嘴角微翘,道:「以你的修为,在大战中起不了什么作用,不如放松下来,好好服侍君主,等朕玩得高兴了,替你上战场多杀几个敌人,才不算北朝白白养活你一场。」 叶染衣迟疑再三,无话可说,只得乖乖挪开了手掌。 薛湛微微一笑,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道:「这才乖么。」掰臀,挺枪,在一片呼痛声中大力操弄起来。 云知还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心中大为不忍,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时救不了她们,忍不了也只能强行忍下去了。 萧棠枝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慢慢软了下去,知道他没了干那个的心思,便顺势抽回了手,叹道:「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位新魔尊虽然不是老魔尊亲生的,某些方面却跟老魔尊很像呢。」 云知还道:「萧姑娘是指什么?」 「他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一种促狭的笑容,」萧棠枝道,「这说明他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只是觉得为难、操纵别人这件事很好玩。」云知还回忆了一下方才薛湛的表现,点了点头,道:「果如萧姑娘所说。」「这种人挺可怕的,自觉看透了世间一切,行事随心所欲,人情礼法拦不住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云知还目光在吱嘎作响的象牙床上扫过,见床边摆着两张素锦手帕,上面血梅宛然,鲜艳夺目,不由心中一动,道:「萧姑娘把他说得那么可怕,但是依我看来,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 萧棠枝也看到了,摇了摇头,道:「无聊的男人。」薛湛可不知道头顶上有人正骂自己无聊,狠干猛耸了一刻多钟,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才放过了已泪痕满脸的叶染衣,摊在床上闭目歇息。 过了好一会,云知还见他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不免心生焦躁之感:「他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 仿佛听到了他的怨言,薛湛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两女柔声道:「你们过来。」两女柔顺地爬到他身侧,垂首听令。 薛湛伸手抚摸着她们的头顶,轻声叹息着:「好好睡一觉吧。」也不见有何异状,两女一声不吭地软倒在了床上。 云知还见他掌中多了两颗豌豆大小的光球,吃了一惊,道:「他这是干什么?」不等萧棠枝回答,薛湛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只见他随手把光球丢到手帕上,与女子的落红混到一起,很快,水蓝色的光球就变成了血红色,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忽扁忽圆,不断变化着形状。待光球完全平静下来,薛湛张嘴一吸,把它们吞进了肚子里…… 云知还不由感到一阵恶寒:「这人好恶心!」 萧棠枝道:「那两颗光球包含着那两个女子的全部修为,以及一些无法形容的东西,也不知道他这是在练什么诡异功法。」云知还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两个女子,担心道:「她们不会是死了吧?」「没有,只是非常虚弱,大病一场恐怕是免不了了。」「这么说,他还手下留情了?」 「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是不需要。」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薛湛已穿好衣服,步出大殿,消失不见了。 云知还道:「我们要跟上去么?」 萧棠枝想了想,道:「我们先去找叶师妹吧,汇合之后再做打算。」「不知叶姑娘现在在哪里?」 「永巷。」 两人招来清水洗净了身子,换上新衣,便悄悄往永巷而去。 云知还好奇道:「叶姑娘怎么会在那里?」 「你等下自己问她。」萧棠枝显然不愿意多谈。 两人运气甚好,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一会儿功夫,便到了一条幽暗狭窄的巷子里。巷子里有十间居室,皆屋漏墙圮,破败不堪,只有一修为低微的内监看管。 云知还和萧棠枝大大方方地依次找过去,很快便找着了叶流霜。她显然十分无聊,正倚靠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灯光,怔怔出神。 云知还有两个月没见过她了,觉得她似是清减了不少,神色间有些疲倦、寂寥之意。于是他拉着萧棠枝,一下子跳到了她面前,笑着道:「叶姑娘,好久不见,你这是在想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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