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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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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的探索之旅未必顺利,大家都还需再做准备,一番商议过后,大家决定
三天后出发。两日时间足够往返一趟宗门,再多一日休整。

  玄戍,白山,慧空,程云,青阳子皆已离开,陆文涛与陶家兄妹已经将宗门
内能带的东西都带上了,马南自然已准备齐整,至于刘研,也无人过问。

  对于他人来说,这几日或许难熬,但是对于陆文涛白夭夭与马南却是乐不思
蜀。

  夜色渐浓,陆文涛靠在床头目光却不时瞟向了窗口。「呼!」一阵风声刮起,
赤裸的佳人已然入怀。

  大手向下探去,精致的阴蒂有些肿大,娇嫩的小穴中泥泞不堪,满是粘稠的
液体。

  「唔!」白夭夭的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微微分开双腿,任由那作怪的
大手在她的下身抚弄。

  淫靡的液体沾满了陆文涛的手指。白夭夭的眼前,月光将陆文涛张开的大手
照耀的晶莹发亮,「骚娘子又被那马哥哥肏了,还射在了里面爽不爽呀?」

  陆文涛作怪的将那肮脏恶心的液体抹弄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之上,原本英气十
足的脸颊瞬间变得淫靡了起来。

  前两日白夭夭都会绘声绘色的讲述着马南是如何将她肆意玩弄,而今天却一
言不发。「夭夭母狗怎么不说话了呢?」陆文涛大手玩弄着那沾满精液的小穴,
嘴里问道。

  白夭夭伸出小手,牵着陆文涛玩弄着她下身的大手,拉到了身前,张开嘴来
将几根湿润的手指含入口中。

  「啊,」陆文涛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润,肉棒瞬间就挺立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骚娘子竟然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

  白夭夭的脸上带着笑意,娇俏的眨了眨眼睛,灵巧的舌头拌着精液舔弄着陆
文涛的手指。

  指尖传来了强大的吸力,很快嘴里的精液与陆文涛的手指都被吸允的干干净
净,「喜欢吗?」白夭夭充满媚意的声音在陆文涛耳边传来,同时还伴随着那浓
郁的精液气味。

  「喜欢,」陆文涛的声音有些嘶哑,下体早已一柱擎天。

  白夭夭躺进了陆文涛的怀里,晶莹的小嘴带着恶心的精臭味在陆文涛的耳边
轻语着,污秽的言语从她的口中说出,粉嫩的玉足并在一起,套弄着陆文涛那火
热的肉棒,几天来她也发现了陆文涛似乎对她的玉足格外着迷,也让她有些沾沾
自喜。

  「那马相公一声大喊,比我手臂还粗的鸡巴就插了进来,顶到了花心,美的
我不停的浪叫着,」「啊,啊。」白夭夭说着还重演了起来,不过那玉足却始终
没有停下动作。

  「最后马相公让我横躺在了床上,脑袋沿着床边挂了下来,头发都落到了地
上,然后,」

  「然后什么,」陆文涛的声音火热而又嘶哑。

  「然后那大鸡巴就肏进了人家的嘴里,马相公的手用力的揉着我的骚奶子,
大鸡巴用力的肏着我的嘴巴。」

  「人家的小嘴被马相公的大鸡巴肏的好难受,但是好刺激,小穴穴里都流出
水来了,然后大鸡巴就在人家的嘴里射出来了,人家也到了高潮,啊。」

  不知何时,白夭夭的小手消失在了自己的下身,随着一声高吟,身体颤抖着
到了高潮。

  「啊,」白嫩的玉足上也出现了白浊又滚烫的精液,让白夭夭不由再次惊呼
出了声。

  「嘻嘻,绿王八夫君,」白夭夭轻笑着撑起了身子,爬向了陆文涛身下,用
那湿润的口腔替他清理了起来,同时那娇嫩的小穴在陆文涛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还说我,你这个淫乱的骚娘子,」陆文涛说着大嘴覆盖了那敏感的小穴,
用力的吸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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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亮,怀中的佳人也没了踪影,陆文涛齐整的穿好衣物,便出了房间,
今天便是出发的日子。

  此处距离那秘境仅数十里之遥,众人皆整备完备后,便出了驿馆在马南的带
领下上路了,一行二十人,白夭夭也被马南带进了队伍,此时的她展露出的实力
已达筑基期,不过她一袭黑袍遮掩住了窈窕的身躯,脸上更是戴上了鬼魅的面具,
除却马南与陆文涛倒是无人识得她。

  荒山野岭之间,一处山谷口外,马南停下了脚步。「此处三面环山,只有此
一个出入口,穿过这片林区,便可进入洞天之内。」

  众人举目望去,依稀可见的几座荒山分布三遍,入谷之路便仅有这树林。

  「那还等什么,走吧,」白山开口便说道。

  「且慢,此处虽是人迹罕至,但终归也非不可到达之地,必有玄机于此。」
玄戍的脚步丝毫未动,说着便看向了身前的马南。

  「玄戍师兄说的不错,」马南看了眼玄戍后继续说道:「这林区内含奇门遁
甲之术,若是一步走错,便会被带回此地。」

  众人纷纷看向了白山,白山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蜀山只对剑阵有所研究,
看不出门道,」

  「此处,」「此地。」程云的声音与陶曲风同时传来,程云略一鞠躬拱手示
意陶曲风先言。

  陶曲风也不客气,拱手示意后说道:「此地却有阵法在此,不过可闻林中声
响,料想也不是死阵,马兄台所言或是属实。」

  「此处天地灵气汇聚,此阵也是应天地而生,强行破阵不可取。」程云接过
话来说道:「马兄弟可有对策?」

  「咳咳,」马南清了清嗓子说道:「不错,我父亲曾在此地参详数年之久,
终得过阵之法,诸位只需依我步伐便可过阵,若是一步错,无需惊慌只需随意行
走,便可回到此处。」

  「若是三人掉队,我们便重新入阵,若是我等九人掉队,重新入阵,诸位意
下如何?」理清思路的玄戍开口说道。

  「可行,」「便如此,」众人纷纷认可,此时也正值清晨时分,大家略微休
整后边准备入阵。

  阵型中白夭夭走在了第一个,由马南指挥她行进,身后依次跟着各大宗门之
人,不过天山派三人在玄戍的自告奋勇下在最后断后。

  「直行三十七步,遇红色旗帜向左。」白夭夭在马南的指挥下向左,马南顺
手将一面红色小旗插入地面。

  「六步,向右。」

  「十八步,向右。」

  树林中弥漫的雾气让众人的视线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只看得清近处的道路,
远方便是雾蒙蒙的一片。

  「啊!」「青平!」一声惊呼声传来,随后便是青阳子呼唤的声音。「师兄!」
「师兄。」众人停下了脚步,而青平子的声音却越来越轻,直至不可闻。

  「无妨,他自然会出阵而去,我们继续前进。」马南说着便继续指挥了起来,
不过这一成不变的林中真的有些无趣,只有身前白夭夭随着步子晃动的翘臀引人
注目。

  「嘤咛!」白夭夭也没想到,马南突然出手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身子也与她
靠的越来越近了。

  「三十三步,右前方。」

  马南的大手探到了她的袍下,抚弄起了她的淫穴。身后的白山自视甚高,也
不愿靠马南过近显得胆小,再加上那愈发浓郁的雾气,马南的小动作愈发的大胆
了。

  「嗯,」白夭夭回过了头来,娇羞的望了眼马南,不过那红润的脸颊让马南
更加起劲了。

  「向前八十一步,便可出阵了。」

  马南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白夭夭的小穴中,敏感的小穴早已泛滥,刺激的环境
让她在路途中也高潮了一番,行走之间小穴中的异物依旧不停的刺激着她。

  短短八十一步转眼间便要过去,马南突然抽回了双手,伸出脚来一脚踢在了
白夭夭蜜穴之上。

  「啊!」正好出阵的白夭夭经此一脚瞬间到了高潮,脚下一个踉跄,眼前的
天地也突然一变。回头看去,树林间尽是白色雾气,一个个身影从林中出来。

  「玄戍师兄,」

  「嗯,」走在最后的玄戍也顺利出阵,出发时的二十人仅有青平子一人掉队,
倒是不影响大局。

  「此处便是兵马俑所在之地,」眼前之地像是一个巨大的土坑延绵到了三面
的山边,高耸的悬崖石壁直接可以让人放弃了通过的可能。

  坑中除了黄土之外便是些锈迹斑斑的铁剑或是铁枪,还有些闪闪发亮的,金
豆。「我与兄长最多也就到达此地,若是落下土坑之内,金豆便会化作兵士,普
通士兵便有结丹期实力,将领便是金丹期。不过他们皆不会攀上此地,故我等可
在此休整。」

  「金丹期实力应当不足为惧,我等有两位元婴期实力,且我八大宗门弟子所
修行之仙术岂是普通兵士可比的。」玄戍看了眼程云后,仔细的看着土坑内,说
道:「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错,这兵士一旦被击败便会化为金豆,不消多时便又可化作兵士,可谓
是无穷无尽。」马南皱着眉头应道。

  「果然如此,」

  在所有人的身后,白夭夭与陆文涛前后而立,真实实力至少与程云不相上下
的白夭夭正通过秘法传音给陆文涛,将路途上被羞辱玩弄的事情开心的讲了出来,
陆文涛的大手也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向白夭夭伸了过去。

  「这兵士应是无法上天,御剑,」「此处无论何种法术都无法离地,你尚可
试试,」白山的话被马南打断,随后大家各自一试,果然如此,程云与玄戍两名
元婴期都不例外。

  「那杀不完,我们要怎么办!?」如此暴躁的话语也就只有白山会说了。

  沉默的众人看向了程云与玄戍,玄戍无奈的耸了耸肩,程云开口说道:「此
地与树林无意,像是个巨大的阵法,应当是土系阵法,吸收大地之力将金豆化为
兵士。」

  「林中之阵乃是迷阵,并无伤人之意,这土坑之阵也不会追杀敌人,倒是有
些相似,林中之阵有一路可破,尚不知这土坑之阵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处。」

  「程兄所言不虚,不过马前辈在此数年方破林阵,我等也要在此耽搁数年之
久?正邪大战尚且一触即发,我等还需寻其他破阵之法。」说话的乃是青阳子。

  青阳子与程云同为道家子弟,青阳子便一直将程云视为竞争之敌,不过程云
却天纵奇才,隐隐成为正道青年第一人,将玄戍都有些比了下去,青阳子也只得
在此小事中找些自在了。

  「那青阳师弟认为如何破阵?」阴阳怪气的青阳子让程云略皱眉头,反唇讥
语道。

  「这,」

  「阵,必有阵眼。破其阵眼,即可破其阵。阵眼乃阵内灵气汇聚之地,必是
那大将所在。」说话的是刘研,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大家各自议论了起来,不过对这看法却都有些认可。

  「那如何破那阵眼呢?」若是玄戍程云提出,白山倒是服气,不过说话的是
刘研,白山便挑刺道。

  「你知道?」

  「不知,你知?」

  「你既不知,那便找到阵眼再说。」刘研话语中也带有一丝傲气,「无聊。」

  「你!」

  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很快被人分开了,刘研的实力虽只是金丹期,不过神秘的
神女门那是如此好相与的,若不是二十余年前的变故,神女门也是有渡劫期高手
的宗门。白山也只敢过过嘴瘾罢了,万一被打败了,那可难看了。

  马南,玄戍,白山石砚绫罗,慧空慧觉,陆文涛,程云,青阳子,刘研,陶
曲风陶曲红,十三人站到了土坑边,准备先去探探究竟。

  「砰!」一阵响动过后,身前出现十名兵士,全身由陶土构成,随手从身边
拿起了武器,由一名金丹期队长带领。

  「三弟,六妹,结阵!」白山一声大喊,便带着石砚绫罗两人冲了上去,三
人互成犄角之势,飞旋的剑光转瞬间就将九名兵士斩成碎片,化作了金豆落回地
上。

  「嗯,蜀山三才之阵名不虚传。」看着白山三人,玄戍微微颔首说道。

  土属相的陶土兵马俑防御能力十分强悍,凌冽的剑光只得削下片片泥土。他
那重逾万斤的大剑却让三人无法抵抗,只得避其锋芒。

  「合力!」「好!」三人散在了兵马俑的三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突然同
时向前。

  「咻,咻,咻!」长剑破空声几乎同时传来,兵马俑的陶首应声飞起,落在
了地上化作碎土,身躯也同时散落成了碎片,只有那心脏位置的金豆落在了地上。

  「叮!」白山的剑尖对着金豆插了下去,却传来了金铁相触的声音,金豆毫
无任何伤痕。

  「此物防御力颇为了得,普通士卒倒有境界差距,同阶之下怕是要费些气力。
攻击缓慢但威力颇大,若是单打独斗,不足为惧。」

  玄戍拱手对白山说道:「白山师弟辛苦了,」再转向众人说道:「诸位有何
高见?」

  「消耗,补给,」程云开口说道:「马兄弟曾言这金豆不多时便会重新化为
兵士,那我等对他们的消耗便是无用功,故此我们需直捣黄龙。」

  白山撇了撇嘴,没有搭话,玄戍却轻语道:「言之有理,」

  「始皇麾下兵士以十人为伍,设伍长,十伍为队,设队长,十队为营,设营
长。依据此地的大小及金豆的密集程度可言此地应有一营千人,营长所在之地应
是阵眼。伍长可比金丹实力,那队长,营长呢。」

  「再言此兵马俑无惧消耗,无穷无尽,但我等不是。故我意为我等分队探寻,
找到营长便归,休息齐整后直捣黄龙。」

  「各位意下如何?」玄戍明显认同了程云的想法,便问向大家。

  最终大家都通过了这个看法,依据实力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分为了三组。

  白山带一组行北路,石砚绫罗再加上慧空慧觉,皆是名门弟子,虽无元婴期
高手坐镇,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玄戍行中路,带熟悉阵法特性的马南及陶家兄妹。程云行南路,与陆文涛青
阳子刘研。

  尚且不知破阵需多长时间,未到金丹期的众人便在坡上驻扎了起来。

  时至晌午,众人便出发探阵。白山三人依旧结起那三才之阵,些许士卒如土
鸡瓦狗不堪一击,慧空和尚金身附体,如同罗汉下凡,竟比那伍长更为强悍,拳
脚之间便将伍长击成碎片,慧觉和尚的佛语中,四人皆感到全身充满着力劲。

  玄戍闲庭信步走在路上,一柄飞剑在四周飞舞着,陶土士卒触之即碎,不堪
一击。马南紧跟在身后,唯唯诺诺倒是用不上他。陶家兄妹的符咒便专门对向了
那伍长,触及额头便可将他的灵气封印,虽时效短暂,但玄戍的飞剑总能把握住
时间,一击破敌。

  相比之下,却还是陆文涛一行最为轻松,三人跟在程云身后,无论是士卒或
是伍长,一旦化身便被脚底的藤曼缠住,不多时便被疯狂生长的藤曼搅成碎片。
五行道术,阳木克土。

  接连击败四五支伍队过后,最早的伍队又重新复活了,从他们的身后包抄了
过来,前进的道路愈发困难的同时,三向几乎同时遇到了小队长,两名亲卫皆是
金丹期实力,小队长更是如大家所料,已达元婴期实力,再加上包抄过来的伍队,
压力一下子巨大了起来。

  「咦?」小队长土质的铠甲上还有些彩色的彩绘,显得栩栩如生,略一用力
就将程云唤出的藤曼扯断,不过他的两名亲卫就没有这般实力了,转眼间便只剩
下光杆司令一人了。

  「人家好歹是个队长,你也放尊重点吧,还用对小兵那套。」陆文涛笑着说
道。一路上大家倒是熟络了几分,青阳子也对程云有些心悦诚服了,刘研倒是一
如既往的沉默。

  「你们这么划,明天把你们安排到其他小队信不信啊?」程云挥手之间,一
根竹矛飞向了小队长,直破他的胸膛。

  「别呀,程师兄,我们凭本事分的队,凭什么要换,嘿嘿。」小队长将胸膛
前的竹矛抽了出来,洞穿的胸膛慢慢愈合。

  「行了,这家伙不好对付,一起来吧。」

  陆文涛的飞剑划在了小队长的身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青阳子倒也是一样
的结果。「咻!」一道鞭影划过,长鞭带着火光抽在了胸膛。

  略微有些深刻的痕迹立马复原,鞭印之处倒是更加的坚硬了。

  「火生土,切勿用火属性道术。」

  「好,」刘研面纱之下的面容上略微有些红润,如此简单的事情她却未注意
到。

  程云挥手间,小队长的脚下的土地变成了青青绿地,嘴上喊道:「用水!」

  「好!」青阳子与刘研还愣神时,陆文涛应道,手中的逍遥扇一挥,汹涌河
水奔流而出,落在了草地上却丝毫没有流到外边。

  草地间的植被疯狂生长,将小队长牢牢控制住,二指粗细的青藤长入了小队
长那潮湿的身体。

  不消片刻,小队长的身体便化作了漫天碎片,只留一颗金豆落在了地上。

  天色渐暗,四人便踏上了回程,一路轻松便回到了营地,此时的营地已经搭
建完毕,十数个帐篷齐整而立,当中冲天的篝火照亮了整个土坡,其余两路皆未
归来。

  未过多时,玄戍与白山两路也陆续归来,玄戍的脸上挂满了疲惫的神色,马
南与陶家兄妹也是灰头土脸。白山这边则更加凄惨了些,石砚与慧空两人受了轻
伤。

  「那小队长果然实力非凡,我以缚仙索将他制住,依靠陶家兄妹的七道天雷
才将他灭杀,我等消耗也是不少,」玄戍略微有些气馁的说道:「不过途中有所
发现,只要将金豆用任意手法封印,便可延缓他重生的时间。」

  「嗯,我等也有发现,所有兵士都属土属相,便可利用五行相克之法克制,
且他们一旦脚离地面,实力便会弱上不少,」

  「他们的金豆位于心脏位置,也是他们的要害所在。」程云与白山也依次讲
起了自己的收获。

  相互之间交流了一番过后,大家便各自回到帐篷内休息了,毕竟明日还不知
要面对什么状况。

  陆文涛今日倒是轻松,只耍了下飞剑,挥了挥扇子,便回来了,也未有疲惫
之意,静静的躺在了帐篷中。

  不多时,怀中便出现了一名浑身散发着腥臭味道的佳人,那娇嫩的雏菊中黄
色的液体不时滴漏出来。

  天色渐亮,怀中的佳人芳踪缥缈,而那小心努力夹紧两穴,不让当中淫靡又
腥臭的液体倒流出来的模样却令他印象深刻。

  热血又淫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第四日,陆文涛此路终于发现了那营长
的下落。出窍期!五名元婴期亲兵!令人咂舌的豪华配置实在有些吓人。

  第五日,众人一并扫清了直到营长的道路,路途中的士卒全部被玄戍亲手封
印,依照经验来讲,足足可封印二十四个时辰。

  第六日清晨,众人集结在了土坡之上,此行一众一十九人将一齐出发,那临
时搭建的营地也被拆除干净,收到了各自的须弥戒子中。

  马南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与玄戍师兄弟三人走在了最前方,走在身后的白
夭夭转过了头来与陆文涛对视一眼,看着陆文涛不怀好意的笑容,白夭夭羞怒的
回过了头。

  昨天夜里,马南似乎知晓今日有场大战,早早便躺下休息,也没有如往日一
般与白夭夭淫乱一番。

  可不曾想却被白夭夭用迷药迷倒,再替他服下些许壮阳之药,而后更是将陆
文涛带到帐内。想到了那些淫乱的画面,白夭夭双腿又有些酥软。

  路途之上,满地的金豆被绿色的阵法牢牢锁住,未到午时,众人便来到了阵
眼之处,远远便看见了地上那硕大的金豆。「砰!」众人刚到近处,一阵青烟过
后,出现了六个身影。

  为首的营长有着近九尺高,手中的长枪虽锈迹斑斑,但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
戾气,身上的陶土上精致的彩绘显得格外不凡。身边的五名元婴期亲兵分别手持
大剑,脚下所站位置略有门道。

  「注意避躲,逐个击破!」玄戍冷静的说道:「陶师弟,青阳师弟,你四人
与我等布阵,程师弟替我等拖些时间,」

  玄戍七人凭借灵巧的身法在营长周边游走着,青绿色的符咒贴在了他的身上,
而程云则利用木系道术不停的骚扰着。

  营长的手脚也不似小弟们僵硬,长枪舞出个漂亮的枪花,将身边惹人烦的苍
蝇一扫而空,便对着身前的身影横扫过去。

  「咚!」程云被击飞了出去,撞到在了土地上,虽未重伤,但也显得有些狼
狈。

  「咻!」刘研的长鞭抽出缠住了一名亲兵的脖子,脚下生根,向后一拉,慧
空与慧觉身上散着金光,死死拉住了他的双腿,清风明月手中拂尘化作光影缠住
了他的双手。

  马南,陆文涛,石砚与绫罗各自缠住了一名亲兵。而白夭夭展现出来的微末
实力也根本帮不上忙,便在一旁发呆。

  白山一跃而起,长剑对准了倒在地上的亲兵奋力一掷。「叮!」灵气包裹下
的长剑如同流星般落在亲兵的胸前,发出了金石相交的声响。

  「哗啦啦!」陶土应声而裂,仅余下一颗金豆落在了地上,「刘研师妹,交
给你了!」

  数道金光从刘研的手中飞出,将金豆包裹了起来,而其余人等赶向了绫罗身
边。

  「砰!」「曲红!」营长手中的长枪一指,无穷的巨力从枪尖传来,早做好
准备的陶曲红也免不了被击飞了出去,半空中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落到了地上,
昏迷了过去。

  收枪!横扫!下一个目标便是实力弱小的青谷子。「吱吱吱!」青绿的藤曼
从地上飞射了出来,缠住了那呼啸而来的长枪。

  「吱嘎!」长枪慢慢的将灌注满灵气的藤曼扯断,腕上轻微一动。「呼!」
「呃!」

  「玄尘!」玄戍的惊喊声中,玄尘瞪大了双眼看着胸前贯穿而过的长枪。营
长漠然收枪,喷射而出的鲜血将他的身体染红。

  「动手!」玄戍的声音没了平常的冷静,变得凶恶而又阴骘。

  另一边的进度越来越快,绫罗,石砚,马南都受到了援助,将亲卫消灭,化
作地上的金豆。除却马南受了些轻伤外,倒是一切顺利。

  陆文涛手持长剑,与那亲兵正面对敌,精妙的剑法让他进退自如,反倒是逐
渐占了上风。

  「嘿!」陆文涛突然与他拉开了距离,长剑脱手而出,向着他的心脏直射而
去。那亲兵的注意力被飞射而来的长剑所吸引,却没发现陆文涛那双手间的动作。

  「砰!」飞剑被劈飞了出去,而随后而来的木矛缺贯穿了他的身体。

  刚想来帮忙的众人都震惊了,以金丹期完胜元婴期,虽然是没有意识的兵马
俑,但那也是元婴期啊。

  营长身上的符咒随着玄戍的声音而开始发亮,相互之间灵气相互连接,便如
同一张大网一般。

  双手已无法动弹,双脚也不行了,「砰!」长枪也掉落在了地上。

  尚还能动弹的玄戍程云陶曲风青阳子六人不停的将灵力灌注到大网之上,与
营长做起了斗争。

  玄戍与程云尚且轻松,而青谷与玄镜两人仅有结丹期实力,如今额上已满是
密密细汗。

  「砰,砰!」未过多时,两人无声晕倒在了地上。而奋力挣扎的营长也趁机
脱困而出,身上的符咒失去灵力飘落到了地上,陶曲风与青阳子两人被震飞了出
去,玄戍与程云也各自后退几步。

  另一边的陆文涛等人此时正好赶了过来,与剩余四人会合,众人再无后顾之
忧,齐心协力,将那营长打的节节败退。

  「咚,」营长的枪柄敲击着地面,整片大地都随之颤抖。

  「咚,」众人不是是何情况,便站在原地戒备着。

  「咚!」地面裂开!一股火焰喷涌而出,覆盖了营长的身躯。

  「丹火?」玄戍轻声自语道。

  火焰逐渐没入了营长的身体,原本陶土制成的身躯如今像是被熔浆构成一般。
「哒,哒。」沉闷的步伐声音传来。

  有些不对劲!玄戍想着一挥手,一柄灵气聚成的飞剑向营长直射而去。「砰,」
枪尖指出,与剑锋相对,飞剑化为漫天碎影。

  「渡劫期!?」这实力,这反应绝不是刚才的营长可以做到的,玄戍惊呼道。

  「什,什么!」跨一境界尚且好说,两个境界差距,实在是以卵击石。

  「咻!」「呼!」营长的身影化成残影,突然出现在了石砚身前,长枪一挥,
石砚连人带剑被斩成两段,炙热的火焰将他的身形都燃了个干净。

  还未来得及伤感,那火光中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慧空和尚身前,遍体金光也挡
不住长枪。

  陶曲红,明月,白山,出手便是人命。

  「砰,」「喀嚓,」长枪一指,玄戍手中的铜镜应声破碎,玄戍也倒飞了出
去。乾坤镜,此镜乃是玄戍出发前向师门前辈求来的,没想到就这么破碎了。

  「娃娃!」长枪划过,将程云的身体化成两段,火光瞬间吞没了身体。不远
处,程云的身影出现,原本齐整的头发已经散乱,连外套也不见了踪迹,脸上的
惊恐犹然可见。

  若是营长可以有表情,那肯定是充满了讶异。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那身上
的火焰似没有那么旺盛,有些虚弱了下来。

  营长向着程云再次冲来,陆文涛连忙向前,长剑向他的心脏飞去,逍遥扇化
作光幕护在了身前。

  「呲!」身前的营长竟然是个幻影,另外一边,长枪突破了青阳子的胸膛,
夺走了他的性命,而营长身上的火焰也彻底熄灭,焦土化作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劫后余生的众人在地上足足瘫软了十数分钟才慢慢站起了身来,虽然都是修
炼有成的方外人士,但总归还是些年轻之人,相识数年的师兄弟就这么逝去,让
空气中的悲痛都多了几分。

  程云,玄戍,陆文涛,慧觉,绫罗,马南,清风,刘研,陶曲风,白夭夭,
二十人已折损一半。

  或许是随着营长的阵亡,此地的大阵也已经破去,满地的金豆也不再散发着
光芒,那压抑着众人无法御剑飞行的压力也消失不见。

  众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那由营长敲裂开来的缝隙上,下面,果然另有门道。

  「咔嚓,轰隆隆!」地面向下陷去,众人在空中便稳住了身形,清风被程云
抓在了手中,而白夭夭则被马南揽住了腰肢。

  尘埃落定,地下却另有乾坤,落到洞中便能看到一个通道,火热的气息从里
面传来。

  「长生不老药!」众人心中的悲痛逐渐散去,向通道挤去,生怕落于人后。

  「这便是人性吧,」马南也丢下了白夭夭向里面挤去,走在最后的仅有白夭
夭与陆文涛两人。

  进入洞中便可看到一个巨大的炼丹炉置于岩浆之中,浓郁的丹香布满了整个
山洞之中。

  「雪莲,石乳,凤尾,龙爪,白虎骨,」

  「灵根,血鹿茸,九夜花,昙香,金丝莲。」

  闻着这丹香,玄戍与程云两人列举了起来。

  「九转金丹!」

  入人世为一转,筑基为二,辟谷为三,结丹为四,金丹为五,元婴为六,出
窍为七,渡劫为八,九即大道。

  传言这九转金丹可使常人立地成仙,踏入大道。也便是那徐君房所炼制的长
生不老药!

  「药物已齐,为何这金丹还未成呢?」玄戍低声说道,倒也说出了众人的心
声。

  「九转金丹需一百零八味珍稀药材入药,三千童男女入火,九九八十一天可
成丹,」马南的声音传来:「而那一百零八味药材若是寻不起,可用其他药物替
代之,不过需在火中填补灵气,灵气不足则丹不成。」

  玄戍急忙问道:「灵气如何填补呢?」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九转金丹的诱惑
实在太大,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是了。

  马南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凶狠,说道:「就如这般!」说着将白夭夭推向那岩
浆当中。

  「咯咯咯,」白夭夭手中微动,将马南的力道卸去,飘然到了一旁,轻笑着
说道:「马相公可真是薄情呢,夜夜与奴家欢好,却要致奴家于死地呢。」

  见陆文涛想要上前护她,白夭夭连忙用眼神阻止了他,抽出火红的长鞭在空
中一划,炙热的气息在这炎热的洞中倒不明显,不过那元婴期的实力却是展露无
疑。

  转眼之间,大家暗自拉开了距离,程云将清风陆文涛护在了身后,玄戍慧觉
与陶曲风站到了一起。

  绫罗走到了刘研身边轻声说道:「刘师姐,不如,」刘研从沉思中惊醒了过
来,稍点了点头。

  「这位姐姐,不如我们结伴,相互有个照应,」刘研与绫罗走到了白夭夭的
身前,轻声说道。

  「与我这般浪荡的女子一道,不会影响两位妹妹的声誉吗?咯咯咯,」白夭
夭轻笑着说着。

  刘研哪想到白夭夭会如此说,脸色微红说道:「姐姐说笑了,」

  「咯咯,那便一道咯。」

--------------------------

  片刻之前,那山谷外的树林中迷雾缭绕,树林之外站着一行一十三人,后方
不远处扎着一个帐篷,血迹从里面染红了帐篷,一具尸体躺在其中,正是早先路
途中迷失的青平子。

  「哥哥!」为首身边的那人对着林中出来的身影喊道。

  「鱼儿已经上钩,魔君请!」来者正是马南。

  「好!出发!」

  为首的男子一声令下,身后一十一人紧紧跟上。

  若是有消息灵通之人在此,必会惊讶这阵容的豪华程度。

  魔君罗鸣,魔门少门主,元婴期。

  白云上,阴阳宗少宗主,元婴期。

  虎威,妖宗弟子,元婴期。

  鬼手,鬼门弟子,元婴期。

  再加上八名金丹期弟子,跟着马南马北两兄弟进了密林。

               (待续)
TOP Posted: 07-05 13:26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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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转金丹的诱惑力正一点点吞噬着这些正派弟子的内心,成仙与渡劫期有着
天翻地覆的差别,届时普天之下都要臣服于脚下。

  众人的情绪慢慢的躁动了起来,白夭夭,程云,玄戍,三足鼎立,场上的情
形微妙的一触即发。

  相较实力而言,玄戍刚踏入元婴期不久,与程云有些差距,但清风仅是结丹
期,故此两边倒是相当。

  不过白夭夭的实力似乎不在玄戍之下,刘研乃神女门单传弟子,实力强劲,
绫罗也是蜀山七圣的继承人,相比之下倒是最为强大。

  再而言之,程云与玄戍乃是正派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而白夭夭来历不明,
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刘研与绫罗都有些焦急,神女门素来与其他门派并无来往,作为弃子也不无
可能。蜀山虽与各派都有往来,不过白山几日间桀骜的作风让这些青年俊才多少
有些不满。

  「咯咯,」看不出表情的白夭夭笑着说道:「看来两位小郎君想要切磋一番
咯。」

  见白夭夭如此说道,程云与玄戍对视一眼,走上了前,一柄轻灰拂尘出现在
了程云手中,玄戍手中则是那柄三尺青峰。

  白夭夭虽是以一敌二,不过程云与玄戍在于那营长的争斗中亦是消耗不小,
倒也没有直落下风。

  长鞭划过卷起了那飞射而来的寒光,纸伞撑起挡住了那激昂烈火。

  玄戍默默念咒,被那毒蟒般的长鞭缠住的飞剑直插大地当中,拂尘扫过,白
夭夭无奈弃下手中长鞭。

  八面小旗落在身侧,发觉不对的白夭夭正欲闪身,脚下却被青翠藤曼缠住了
身形。

  藤曼断裂,小旗中又飞射而来几道光芒缠住手脚,一座小山凭空而出,如泰
山压顶般直落而来,红粉的纸伞散发光芒笼罩在了头顶。

  泰山四分五裂,纸伞也黯淡无光,一道金光直射而来,直取她的咽喉。

  一面折扇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身前,金光没入山河之中无见踪迹,「起!」八
面小旗应声而起。

  两道人影划过,直向那唯一的出口。

  「嘭!」黑色的身影倒飞了回来,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捏着陆文涛的脖颈,大笑着走了进来。

  「罗鸣!」玄戍强撑起了身子,消耗本就巨大的他因护身法宝乾坤镜碎裂受
了不轻的内伤,再加上立下的八门金锁旗阵被破,如今几近油尽灯枯。

  「玄戍道友怎落得如此地步?」罗鸣随手一丢,陆文涛的身影便如断线纸鸢
一般,跌落进了岩浆之中。

  「陆师弟!」程云愤恨的望着罗鸣,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的情况也仅比玄
戍好上些许,如今两人联手估摸着能与罗鸣战个平手。

  陆文涛落到了翻滚的岩浆当中,身边满是累累白骨,三千米童男童女尽在此
处。

  体内的灵力一点点散去,周遭的温度也是愈来愈高,烧灼着陆文涛的身体倒
是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咔嚓,」陆文涛感觉体内传来了破裂的声音,定神一看,那汇聚着全身灵
气的金丹上裂开了一条缝隙。

  缝隙愈来愈大,露出了当中的元婴。碎丹成婴!竟然在此时突破了,真是可
惜了。

  元婴睁开了眼睛,当中竟是火红的眼珠,那炙热的火焰向着元婴一点点的汇
聚了过去,汇集到了他的眉心似被吸收了一般。

  不过体内的灵力还在快速的消散。这样下去,过不了片刻,想必他的肉身也
要消散了吧。

  「叮铃,叮咚,」悦耳的仙音轻飘飘的传来,场上争斗的人纷纷停下了动作,
炼丹炉的顶盖缓缓打开,一颗散发着金光的仙丹慢慢飞出。

  体内的灵力不再消散,不过曾经师傅苍元子灌顶而来的灵力消耗一空,不过
那漫天烈火却被体内的元婴吸收一空。

  罗鸣微微使了个眼神,身后一名弟子便冲了出来,直奔空中的仙丹而去。

  「滋滋滋!」焚毁一切的三昧真火瞬间就将那名金丹期的弟子燃成了灰烬,
仙丹依旧慢慢的向着取丹台飞去。

  一道身影从那泛着青烟的坑中一跃而起,牢牢的抓住了半空中的金丹,火红
的三昧真火在他的手心燃起,却伤不得他分毫。

  「哈哈!」陆文涛大笑着将众人梦寐以求的九转金丹吞入腹中。

  挥手之间,一团炙热的火焰向着罗鸣砸去。罗鸣伸手一指,一道黑光出现在
了身前,将火焰包裹在了其中。

  「砰,」一声巨响,黑光炸裂了开来,残存的火光继续袭来,罗鸣脸色微变,
身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屏障,将那剩余的火花全部挡下。

  「撤!」罗鸣一声令下,那一十三人里面撤去,陆文涛几人也没有追上的意
思。

  夜色已浓,众人默默回到原来的驿馆住下,失去同门的悲痛这才在众人间蔓
延了开来。

  「喂!小陆子!」陆文涛房内,白夭夭除下了那伪装身形的斗篷,毫无形象
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娇俏的问道:「那九转金丹真的那么厉害吗?你咋还是元婴
期呢?」

  白夭夭迷人的肚兜之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赤裸的下身中,乌黑的毛发
清晰可见,引得陆文涛目不转睛。

  「咯咯,这么好看吗?」白夭夭看着陆文涛那痴迷的样子,娇笑了起来。

  「唔,好看。」

  「咯咯,」白夭夭娇笑着站了起来,转身之间白色的长袍将玲珑的身躯遮掩
住了,轻柔的坐到了陆文涛怀中。

  佳人入怀,陆文涛倒是没了那失神的模样,镇定的问道:「咳咳,你刚才问
什么了,」白夭夭无奈的又复述了一遍。

  九转金丹蕴含的灵力确实强大,但陆文涛却无法吸收这无穷无尽的灵力,便
如同此前苍云子留下的灵力一般。

  原因便是陆文涛的纯阳之体导致体内的阳气旺盛,阻碍了他的修炼,而他又
没有相应的功法可以引导体内的阳气,故此境界一直停滞不前。

  而置身于那火海当中,与那火海融为一体,也让陆文涛得以掌握体内的状况,
而在那生死之间,他也感悟到了一种新的功法。

  「什么功法?」

  「咳咳,」陆文涛有些尴尬。

  听完以后,白夭夭眯着眼睛看着陆文涛说道:「就是说你性奋的时候就能修
炼,越性奋修炼的越快?」

  「唔,大概是的,」

  「那,」白夭夭的小手钻进了陆文涛的长裤里,贴在陆文涛的耳边说道:
「还等什么?」

  衣衫纷飞,白夭夭的娇躯被压在了陆文涛的身下,那火热的棍状物体径直插
入了白夭夭的体内。

  「真是焦急呢,啊哦,」小手抚弄这陆文涛健壮的胸口,娇媚的小嘴里轻语
着。不过美眸之中饱含着满满情意。

  「啊啊!哈,真是头小蛮牛,哈。」不过多时,白夭夭便如同八爪鱼般缠在
了陆文涛的身上,轻吟着到了高潮。

  「啊,光是这点能耐的话,还不够哦,小陆子,」第二次高潮时,白夭夭的
美目中已经满满皆是爱意,嘴里却不饶人的说道。

  「啊哦,好厉害哈啊,。」

  「涛,啊啊,不行了啊,够了。」

  「呃,啊,夫君,饶了奴家吧,啊。」

  「唔呃,」「啊!」陆文涛发泄出来的时候,白夭夭已经晕厥了过去,本能
的哼唧着再次到了高潮。

  第二日清晨,陆文涛早早便醒了过来,白夭夭依然趴在了他的身上睡着。

  「呵呵,真是可爱呢,」白夭夭微张的小嘴缓缓的呼吸着,陆文涛轻捏了捏
白夭夭的鼻头,轻语道。

  随即大手便不由自主的抚弄起了她的身子,娇嫩的玉背,挺拔的翘臀,还有
柔软的大腿。白夭夭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明显正在装睡。

  「嘿嘿,这也不醒,看来可以先让我爽一爽咯,」陆文涛的大手抓着她的翘
臀,轻轻的分开,嘴里猥琐的说道。

  「呀,不行了!」白夭夭慌乱的拍开了陆文涛的手,装作镇定的说道:「你,
昨天修为有长进吗?」

  「有一点吧,晚上继续?」

  「唔唔!」白夭夭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那,」陆文涛凑到了白夭夭的耳边轻声说了起来,白夭夭的美眸中逐渐散
发出了雾气,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

  「那,那就如你所愿啦!大,变,态。」

----------------------------------

  第二日清晨,众人纷纷告别离开,无论是此次历险的损失,或是马家兄弟的
背叛,还有那邪教四派的联合,都需要他们去告知师门前辈早做应对。

  入夜时分,陆文涛与白夭夭手挽着手走在宽阔的长安街头,恰似一对新婚的
夫妇,本该宵禁的大街上却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说来倒是巧了,这几日恰逢那上元佳节,城内没有宵禁,让这国都的民众们
都可以尽情的享受丰富的夜生活。

  愈往城中走来,那街头悬挂着的烛火摇曳的花灯,河中飘过的莲灯,以及一
艘艘轻荡在湖中的画舫便愈发多了起来。

  两人也逐渐沉浸到了这热闹的上元盛会中去了。

  街边的店铺门前,挂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花灯,花些小钱便可猜上一回,若
是猜中便可将花灯赢走,若是不对,那这小钱便也归店家所有了。

  每逢上元佳节,各家商铺便会用这种方式多吸引些来客,共享盛会。

  「相公,你看那花灯好看吗?」白夭夭巧笑嫣然的指着一盏花灯,如同邻家
少女般娇羞的说道。

  那一霎的风华让陆文涛迷醉,万种风情在白夭夭身上皆能绽放,或如大家闺
秀,或如仗义女侠,或如霸道女王。

  当然最让陆文涛沉迷的还是那如同勾栏妓女般的浪荡模样。

  「好看,好看,」压下了心头邪恶的思想,陆文涛下意识的说道。

  「看都没看,相公真敷衍,咯咯。」见陆文涛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白夭夭笑
了起来说道:「那相公替人家赢下了好吗,」

  「好,好。」手臂被白夭夭紧紧抱住,从那手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陆文
涛下意识的手伸进怀中准备掏钱。

  周遭传来了一阵阵男性哀嚎的声音,一个个男人被身边的女伴扭着耳朵或是
扭着腰上软肉去向了远方。

  和善的中年掌柜取出一根长长的竹竿将位于最上方的花灯取了下来,从当中
取出了一张纸条。

  「百里挑一两倾心,」中年掌柜念完以后,将纸条递给了陆文涛。

  「唔,」陆文涛看着手中的纸条,齐齐整整七个大字,可惜他两眼一抹黑,
啥也不知道。

  「笨蛋,你是不是猜不出来啊,」「呃,」

  「两位是不是没有答案呢?」掌柜说着便想将这纸条放回花灯内。

  这花灯可是挂在最上边的镇店之宝,灯谜自然也没那么容易可以猜得出来,
可是他们当家的从新科状元那里求来的谜题。

  「真是笨蛋,」白夭夭拉过陆文涛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划了起来。「皆!」

  陆文涛张口便来,掌柜手中的动作都被惊得停了下来。

  「皆?为何是皆呢?」身后的群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这谜题都难到了
他们。

  「哼,」看着陆文涛呆呆的模样,白夭夭开口说道:「百里挑一,便是白。

  倾心,倾字中间乃是匕,两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着包括陆文涛在内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样,白夭夭拿过花灯便走,陆文涛连
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么如此聪慧呢?」

  「哼,」

  「娘子,」

  「哼,」

  「骚母狗,」

  白夭夭羞红了脸,回过身来捂住了陆文涛的嘴巴,紧张的打量了一番四周,
见无人听闻这才安下心来。

  「你怎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嘿嘿,又没人听到。」

  「那也不行,哼!」

  「嘿嘿,」

  陆文涛的大手又死皮赖脸的揽住了白夭夭的腰肢,两人漫步在街后寂静的河
边。

  华美的花灯牵着摇曳的火光,沿着清澈的河流飘荡而去,两人蹲在河边,闭
着双眼许下了心愿。

  「涛,你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河边,两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脑袋轻靠
在陆文涛肩头。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你,你爱我便够了。」

  听了陆文涛的话语,白夭夭的嘴角带起了些许笑容,轻声的讲述了起来。

  还未出生之时,白夭夭的父亲便过世了,而母亲也在她十八岁时过世,留下
了她一人。

  将父母合葬在一起过后,白夭夭就独自踏入了尘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数月时
间便被人骗财骗色,父母留下的财产被骗不说还被人玩弄后卖到青楼。

  逐渐发现自己并不厌烦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贪恋,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
采阳补阴之后,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楼之中安顿了下来。

  短短数月间白夭夭接客无数,也为自己攒下了赎身之财,在发现青楼之中的
欢客也逐渐满足不了她后,她便离开了。

  在尘世中混迹了些许时日后,白夭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实力竟然强大的有些
可怕,慢慢的开始了游戏人间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蝼蚁身下,让那些人为
她着迷,又对她的淫浪惊讶,再对她的实力震惊。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孤独,感觉这世间无人可以懂她,直到后来遇到了陆文涛。

  逐渐的她慢慢的爱上了陆文涛,不过她的过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爱你,」白夭夭望着陆文涛,眉目中没了俏皮,没了羞涩,没了娇蛮,
只有满满的深情。

  深深一吻过后,陆文涛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了与肖娴慕容清的感
情,毫无保留。

  「肖姐姐肯定还爱着你,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白夭夭突然娇笑了起来,令陆文涛疑惑望去。

  「你舍得让肖姐姐也像我一样吗?」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声说道:
「被别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栏的妓女一样随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画面,就让陆文涛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下身。

  「咯咯,看来肖姐姐也跑不掉咯,」

  「别瞎说,」

  宽广的渭河中,一艘画舫摇曳而过,那淫靡之声隐约可闻,让陆文涛仓惶站
了起来。

  回到了街边,那戏台之上正有戏班演绎着那古时戏曲,戏台之下有数人跑跳
舞着狮演着杂耍,那大道之上更有百余人举着花灯,游街而过,当真是热闹非凡。

  行走在街道之上,周遭既有带着小辈进城游玩的佃农对小摊上的精巧玩意儿
啧啧称奇,亦有那些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痴迷着那对月吟诗的风流书生,那多彩
的生活让两人沉醉其中。

  疯玩到了三更天,没有宵禁的街上也有些冷清了起来,白夭夭挽着陆文涛的
手弯儿,蹦蹦跳跳的向客栈走去,那纤细的小手上还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儿。

  两人身后的不远处,阴暗的小巷中,一双充满邪意的眸子牢牢的盯着他们的
背影。

  「我们被人盯上了,」陆文涛将白夭夭拉到了身边,附耳过去轻声说道。

  「是哦,」白夭夭丝毫不在意,轻咬着手中的糖人儿。

  陆文涛轻声说了几句,白夭夭的身子骨都酥软了下来,美眸中也泛滥出了丝
丝春意,轻声嗔道:「坏人,」

  夜已深,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地上,在那光不能及的阴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
贴在了窗边。

  一根细管戳破了那画纸糊做的窗面,一股白烟蔓延进了房内。少顷,木窗开
启又闭合,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内。

  「真是尤物啊!」身影出现在了床边,那修长的手指拂过白夭夭的脸庞,忍
不住惊叹道。

  手指倏然点出,点在了陆文涛后颈部凹陷处的睡穴之上,随后从怀中掏出一
个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

  思索了片刻,又望了望白夭夭熟睡中那诱人的模样,手上抖动,又是一颗。

  若是有武林中人在此,定能认出这药丸的来历。烈女荡,被称为天下第一淫
药,只消一粒便可让忠贞烈女变为不知羞耻的荡妇。

  替白夭夭喂下淫药后,男子揭开了脸色黑色的面巾,褪下了黑色的披蓬,点
亮了桌上的烛台,如此佳人若是在黑暗中行事,倒真是有些暴敛天物了。

  一身月白色长褂齐整的穿在身上,苍白有些消瘦的手上骨骼分明,修长的手
指轻搭在了桌上,红火的烛火照亮了男子的脸庞,稍显阴邪的面孔倒不失几分英
俊。

  掏心书生李风浪,江湖十大采花大盗位居第二,善用各种手段勾搭良家妇女,
但凡被他盯上的女子无一不对他死心塌地,只因他的做法却都是些下药威胁,监
禁强奸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故被称为掏心书生。

  若是说最出名的事件,莫过于秦州武林大家姜家三女姜燕儿尚未出阁便被他
玩弄于身下,一年来无数次瞒着家中与他媾和。而后姜燕儿出阁之时,东窗事发,
他却不见了踪迹,姜燕儿也自绝于家中。

  时间也过去了几分,床上的佳人身上也红润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身
体,修长的双腿交叠摩擦,珠玉般的脚趾也用力的扣紧。

  李风浪站起了身子,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露出了衣下那不显山露水的健
硕身体,胯下那可怖的肉棒如白夭夭纤细的手臂般长短粗细,不过那珠圆壁玉的
样子倒是有些秀气。

  一个精致的香囊在白夭夭鼻下轻轻晃过,让她清醒了过来。「嘤咛,」娇嫩
欲滴的唇瓣微张,令人怦然心动的娇吟传来。满目春情的美眸也睁了开来,望向
了眼前俊朗邪魅的青年。

  「啊呵,」娇柔的双手伸向了青年的脑袋,那娇嫩的唇瓣吻了上来,灵巧的
香舌在青年的口中笨拙的游动着,肆意的挥洒着那盈余的春情。

  李风浪任由白夭夭在他的口中寻求慰藉,那消瘦的双手灵巧的除下了白夭夭
的衣物,修长的手指不时触碰白夭夭的敏感部位,诱得白夭夭的口中娇喘不已。

  那稍显硕大的丰乳使白夭夭少了几分纯洁,多了些许淫媚,让李风浪爱不释
手。那无论如何摧残依旧紧凑娇嫩的玉户更是让李风浪对这猎物万分满意。

  李风浪双手用力的抓着白夭夭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抓了起来,「嗯~ 」娇嫩
的双乳被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白夭夭不但没有痛呼出声,反而发出了一声娇媚
的吟叫。

  李风浪顺势站了起来,白夭夭跪坐在了他的身前,软弱无力的上身全靠李风
浪的双手支撑着,又调整了一番姿势,李风浪那巨大的阳具顶住了白夭夭微张的
嘴唇。

  斜眼鄙夷的看了眼昏睡在一旁的陆文涛,李风浪的腰部用力一顶,那巨大的
阳具便充满了白夭夭的口腔,早已被淫药操控了心神的白夭夭顺势舔弄了起来。

  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了下来,却是因为白夭夭的双手下意识
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臻首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动作着,那硕大的肉棒每每深入她的
口中,直捅到了喉间。

  李风浪也没有闲着,赤裸的脚放在了白夭夭的身下,让她坐在了他的脚上,
翘起的脚趾拨弄着那水润的玉户,如潺潺流水般的淫液沾满了他的脚趾。

  那修长的手掌揉捏着乳房,那淫靡的肉团被玩弄成了各种形状,如同珍珠般
的粉嫩乳首在两指之间肆意搓揉。

  「呜呜,」用力的抱着李风浪的身体,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白
夭夭的娇躯颤抖着到了高潮,那泛滥的淫液从那粉嫩的小穴中滴落了出来。

  「真是淫荡,」李风浪轻声的评价道。白夭夭的身体软了下去,李风浪顺势
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抽出她身下的脚掌踩在了她的脸上,沾满淫液的脚趾
向她嘴里伸去。

  白夭夭的双腿张开,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几根指头并作一处,
不知羞耻的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首,晃动着胸前柔软的
乳肉。小嘴张开,吸允着眼前的大脚,柔软的香舌也卖力的舔弄着。

  「呵呵,」看了眼一旁熟睡不知身边事的陆文涛,再看看脚下白夭夭淫荡的
模样,李风浪满足的笑了起来,上次有少妇引起他的注意还是在五年之前了,不
过她夫君被害死之后,这少妇才彻底臣服,倒是没有这般在人眼前淫人妻子的感
觉。

  「啊~ 」两人舒爽的呻吟同时传来,那硕大的肉棒被紧窄的肉壁牢牢夹住。

  李风浪双手抓着白夭夭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挺动着下身肏弄着身下的白夭夭,
这紧窄的小穴倒是能容纳如此巨物,惹得李风浪啧啧称奇。

  白夭夭沾满淫液的小手放在嘴里舔弄着,淫靡的液体沾满了手中,嘴边,脸
颊。另一只手搓揉着小穴上方的淫豆,那淫荡的模样让李风浪又卖力了几分。

  「唔啊,肏我,再,卖力些。」纤细的手指与香舌相互玩弄着,嘴里的污言
秽语伴着媚人的呻吟声音沁人心脾。

  久经欢场的李风浪一口气便肏弄了二百余下,独一个姿势也有些倦了,那巨
棍也未抽出,便将白夭夭翻过了身子,丰腴又白润的美尻尽在眼下,让人忍不住
欺凌一番。

  「啪!」「啊,」那丰腴的臀瓣上荡起了一阵波浪,白嫩的皮肤上隐隐出现
了红印。下身的抽插尚未停歇,李风浪的双手左右开工,在白夭夭的翘臀上留下
了一片鲜红的掌印。

  「呀,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夫君,别看,唔啊。」白夭夭侧着臻首,看
着身边的陆文涛,刺激的情愫在心中发芽,那敏感的小穴倏然收紧。

  李风浪也随即用力抽插了起来,火热的肉棒顶在花心,瞬间一泄如注。

  高潮过后,烈女荡的药效稍微弱了几分,白夭夭抱着膝盖背对着外边。那光
滑的脊背,丰腴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李风浪眼下,那两腿间乌黑的芳草地中缓缓
有白色的精液流出。

  李风浪坐在那桌边的椅子上,狰狞的巨根略微收起了獠牙,湿漉漉的挂在了
身下。李风浪心底清楚,这天下第一淫药又岂是如此简单,要不了多久,床上那
美人便会控制不住来向他寻欢,这也是调教过程中非常终于的一步了。

  「嗯,啊。」不出李风浪所料,未过多时,白夭夭的小手便在身上游走了起
来,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还不够。

  「唔,好痒,啊,啊。」白夭夭的双腿微微张开,那湿润的溪谷隐约可见,
纤纤玉指在其中搅弄着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还是不够。

  「肏我,啊,」白夭夭转过了身来,正对着李风浪分开了玉腿,那隐秘的玉
户完整的暴露在李风浪的眼下,玉指将那门户分开,春水与白精如流水般向外冒
着。不过那满含春意的眼睛却羞怯的望着一边,红润爬满了脸颊。

  「跪下,舔。」

  嘴上要不要已经不重要了,白夭夭的身体诚实的下了床,盈盈的跪在了李风
浪的身前。

  沾满各种淫靡液体的肉棒散发着令她痴迷的气味,檀口似本能般微张,轻动
玉首,那肉棒便擦着红唇进入了那诱人的口中。

  李风浪也未言语,白夭夭便前后活动了起来,将嘴里的肉棒舔弄的啧啧作响。

  轻轻的撩开了粘在脸颊上的丝丝秀发,望着白夭夭俏丽的面容,李风浪有些
痴了。

  「唔,」白夭夭的嘴中隐约发出了充满媚意的呻吟声,低头看去,柔嫩的小
手消失在了两腿之间,绯红的脸上,充满春意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

  「上来,」

  白夭夭如获大赦,将那干净的肉棒从口中抽了出来,站起了身。「哦~ 」白
夭夭坐到了李风浪怀中,丰满的臀瓣中间,湿润的玉户将阳根完整吞没了进去。

  双腿夹住了李风浪的腰,双手撑在了他身后的椅背上,娇躯卖力的上下起伏
着。玉柱般的肉棒每每深入私处,直顶到了花心,让白夭夭满足的呻吟着。

  那蓓蕾般娇嫩的乳头被李风浪轻捏在了指尖,用多年实战修炼的指法挑逗着
白夭夭的情欲。呼着热气的大嘴贴在了白夭夭的玉颈上,那温热潮湿的舌头在上
面留下来点点湿痕。

  不多时,白夭夭愈发敏感的身体便软了下来,起伏的动作也愈发的无力。

  「呵哈,快给我,哈,用力。」

  「夹紧了,」

  白夭夭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李风浪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腰肢,
将她撑在了空中。

  李风浪开始了动作,下身便如同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了起来,「啊啊!」这
速度比起白夭夭自己动作要快上了数倍,直将她肏弄的高声浪叫。

  「不,啊,慢一点,啊,肏,死人了,啊!」半空中的白夭夭如同狂风暴雨
中的扁舟一般,无依无靠,嘴里的话语都被肏散了。

  李风浪乃是江湖十大采花大盗榜上第二,又岂是等闲之辈,百息左右便肏上
了数百下,也未见缓下来。

  「不行了,啊,慢一些,饶了,奴家吧,」李风浪也不言语,也不回应,继
续肏弄着。

  白夭夭的私处开始收缩,经验丰富的李风浪自然知道这是要到高潮的前兆,
猛地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后,便停下了动作。

  「呃,给,给奴家吧,快些,再肏两下。」白夭夭的嘴里哀求着,身体却被
李风浪牢牢控制住。

  过了一番,小穴中嫩肉蠕动的慢上了一些,李风浪又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要来了!」李风浪的动作戛然而止。「唔,」白夭夭不满的扭动
着腰肢,嘴里无力的呜咽着。

  如此几番,白夭夭便逐渐失了神,任由李风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呵,」看着白夭夭的样子,李风浪轻笑了一声,再次抽插了起来。

  「啊~ 啊!」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白夭夭送上了绝顶高潮,透明的
淫液从下身激射了出来,失了神的白夭夭被肏的潮吹了。

  李风浪将白夭夭放倒在了桌上,桌子的高度让他的肉棒正对着那迷人的小穴,
伴着那喷射出来的液体,李风浪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白夭夭弓起了玉背,美目也失了神,嘴里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
声音。

  桌子的另一边,白夭夭的臻首仰倒向了地面,一头沾满汗水的秀发如瀑布般
垂向了地面,临近射精边缘的李风浪走了过来。

  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喘息着的小嘴,李风浪轻扶着白夭夭的头,肉棒缓慢的插
入了嘴里,直到齐根没入。

  李风浪缓慢的抽插着,那硕大的肉蛋撞击着白夭夭的俏脸,未有几下,李风
浪便松开了精关。

  浓稠,腥臭,白浊的精液扑向了白夭夭的俏脸,很快就将她的脸颊淹没,沿
着脸颊向下流去,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浸湿了她的秀发。

  「嗞~ 」一阵轻响,白夭夭那潮湿红肿的芳草地中轻射出了一股液体,将桌
边的地上全部打湿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风浪满意的笑了,窗户开合间,房内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数息过后,陆文涛睁开了眼睛,满脸兴奋了走到了白夭夭身前,身上袍子的
下身处一片潮湿。

  第二日清晨,白夭夭躺在了满是温水的木桶之中,「夫君,替我洗一洗,」

  白浊的精斑覆盖下的俏脸展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让陆文涛心动不已。

  「好呢,」陆文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夭夭的脸颊,大手伸进了木桶之中。

  「好看嘛?」白夭夭说着香舌在唇边一扫,白浊的精斑融化成了精液被她吸
入了口中。

  「好看,」陆文涛的大手已经来到了白夭夭的玉户,那被精液粘在了一起的
绒毛,充满精液的小穴中一点点被他清洗了干净。

  「咯咯,」白夭夭笑着钻进了水中,不过片刻便钻了出来,脸上发上污秽的
痕迹消失不见,又变回了那美貌的模样。

-----------------------------

  齐国国都建康,久经战乱的齐国早已到了破败边缘,建康的街道上都满是逃
难而来的难民。

  随处可见卖子卖女的父母,或是行乞的老人,后巷中随处可见一个个大坑,
正是临时放置饿死的难民所用的埋尸坑。

  一名白裙女子行走在街道之上,看着这凄凉的景象,心中未溅起丝毫波澜。

  非建康中人的女子缴纳了不菲的入城费后,进了建康内城。繁荣的与外城似
在两个世界,来往匆匆的轿子极尽奢华,四人共扛的轿子四平八稳。行走在路上
的人们身着华丽不说,身后还皆带着数名随从。

  路边的各种酒肆,青楼,赌坊,铺面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粮铺中亦有白
米白面等待来客,与城外饿死人的景象有些云泥之别。

  沿着御道一路向北,两边的景象陌生而又熟悉,女子却丝毫不在意。

  未过多时,一堵高耸的宫墙出现在了眼前,宏伟的宫门上写着威风凛凛两个
大字,台城。

  门前,八名禁卫拦住她的去路,女子脸色未变,八人瞬间倒飞了出去,提步
继续向前走去。

  一名将领手持宝刀,站在那大殿之前高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齐
国皇宫。」身边三十六名禁卫显露出了身形,手中分别持着早已失传的七星连弩
直指着女子。

  一只响箭冲天而去,无数的禁卫有序的聚集了过来。片刻,皇宫三千禁卫已
有千余人如铁桶般将女子围在了中间。

  一名太监穿过禁卫走了进来,走到了为首的将领身边,将领脸色依旧肃穆,
沉声问道:「黄公公,可是方外之人?」

  「不,或实力在我之上,」黄公公说完便走上了前来。

  两人不过数步之遥,黄公公略带恭敬的说道:「阁下,」

  话语被女子的动作打断,只见她倏然伸手,将头上的斗篷取下,露出了满头
灰白色的秀发,及那倾城的容颜。

  黄公公皱起眉头,看了看女子,略带疑惑的问了出声。

  「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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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乃上元夜,建康城中,台城城楼之上,两人并肩而立,左边女子身穿白色
长裙,灰白色长发如瀑布般披于身后,面带寒霜望着城楼之外,内城中的灯会热
闹非凡,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右边那人与女子一般高,一身黄色龙袍于身,苍白的头发中参杂着些许黑发,
面色如同花甲老人一般苍老。浑浊的目光无奈的望着远处那沉寂灰暗的外城。

  「一十五年了,娴儿竟生得如此标致,呵,咳咳。」轻咳声中,继续说道:
「娴儿今年应当二十有六咯,可有佳婿?」

  「娴儿有如此成就,想必也得到了高人指点,如此倒也可以放心了。」

  「今日乃是上元之夜,这三日城中无宵禁,娴儿可在城中游玩一番,我且让
人为你备些盘缠。」

  「三日过后,娴儿便回去吧,不必再来了。」

  唠叨的男人是如今的齐国国君萧自成,他此时还未到天命之年,看起来却已
年逾花甲。

  肖娴本名萧娴,正是齐国一十五年前失踪的长公主。「皇弟皇妹们呢,」萧
娴轻张鹂口,淡漠的声音传来。

  萧自成略微一愣,痛苦的说道:「全都,死了。」萧娴失踪之时已有一十一
岁,弟弟妹妹更是有九人,就这般,。

  「我不打算离开了,」

  「他们真的很强,三十六名七星卫,弹指之间便悉数阵亡。」「黄公公都不
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萧氏一门二十三条性命,便如此算了?」

  萧自成自嘲一笑,说道:「是啊,倒是也不差我们父女两人了。」

-------------------------------

  长安城中,名动大周的正楼醉仙楼二楼,四名书生在沿街的窗边吟诗饮酒,
好不快活。

  「明远兄,此地一别已有三年未见了,」一名书生端着酒杯,举杯念道: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明远兄此作扬名万里,小弟于秦州都闻名于耳。」

  「哈哈,风浪兄客气了,天下谁不知你李风浪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
精,」两人对饮一杯,相顾而笑。

  「非也非也,如今明远兄已是一部侍郎,在下尚且白身,与侍郎同桌饮酒,
吾辈之幸也。」

  「那风浪兄倒是不知了。」鲍明远指着一旁的书生说道:「玄卿兄已是礼部
尚书,我尚且不如也。」

  「哎,明远兄孟浪了,天下谁人不知吏部乃六部之首,岂是我礼部可以相较
的。况且明远兄近年屡有佳作现世,在下佩服。」

  「下官不敢,」鲍明远玩笑般作揖笑道:「边庭烽火惊。插羽夜征兵。少昊
腾金气。文昌动将星。玄卿兄心挂我大周安危,在下较之不得。」

  「好了,两位官爷,今日可是来为风浪兄接风洗尘的,莫谈公事,」

  「是了,明远兄,玄卿兄,文通兄,咱们喝酒。」

  说话的正是那掏心书生李风浪,其余三人皆乃他的故友,两位乃是当朝三品
官员,还有一位便是着醉仙楼的当家。

  李风浪出山已有十数年之久,早年便熟读诗书,才情非凡,再者历年来游历
大江南北,广结好友,各方风土亦各知一二,人文佚事张口便来。

  席间四人宾主尽欢,不亦乐乎,这酒水小菜更是一桌又一桌。有着不凡内力
的李风浪酒量自然更胜一筹,其余三人都醉倒在了桌上,而他却还保有一丝清明。

  窗外的大街上走过了两个身影,让他眼色一怔,「呵,有意思,」看着手牵
着手走过的两人,李风浪嘴里默语道。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李风浪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入夜,客栈的房间内,一名男子昏睡在床上,他的身边美貌的娇妻轻唤着他
的名字,无力的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中了迷药的男子毫无反应,娇弱的女子也不是身上男人的对手,未过多时,
便被制服在了胯下,一阵棍棒交加之下,女子便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男子在她
的身上肆虐。

  女子的身体颤抖着,纤细的藕臂无意的搭在了男子的肩上,那修长的美腿也
夹住了男子的腰肢,嘴里的呻吟声逐渐清晰。

  伴随着第四次的高潮,女子捂着小嘴瞪圆了眼珠,颤抖的昏迷了过去。放下
了手中的玉足,男子望着那一片狼藉的芳草地,满足的离开了。

  时间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对于男子的夜袭,女子慢慢地不再抗拒了,每
日夫君睡下后,便在房内与男子媾和。

  清晨,男子便能看见夫妻两人依旧亲昵的从客栈出来,每日便在城中无所事
事,四处游玩。倒也有趣。

  许是第六日,或是第七日夜里了,客栈房间内的灯已然吹灭,白夭夭背对着
陆文涛,跨坐在他的胸口,那柔嫩的软肉轻蹭着陆文涛的胸膛。

  「小荡妇,你那奸夫今日何时过来啊?」陆文涛轻轻拍打着白夭夭丰满的翘
臀,问道。

  「熄了灯火,他便来了。」白夭夭小手套弄着陆文涛的肉棒,轻声媚语道:
「坏夫君这么急着人家来肏你娘子吗?」

  陆文涛双手分开了白夭夭的翘臀,便看到了那粉嫩的溪谷中隐隐有春水向外
流着,喉咙嘶哑的说道:「你这淫妇怎浪水都流出来了!」

  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道:「人家的骚洞,想,被奸
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
奴还要淫贱。」

  「呵,」陆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屋中的烛火熄灭,陆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
身上未着片缕。静静地候着来人。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
了下眼昏睡的陆文涛,满意地笑了。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过来,」背靠着方
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
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
曲毛发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
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
了点头。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
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首,激起了一声轻呼。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
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未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
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
去了光明。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速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
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
蜡。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
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首,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
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
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扯断
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
了捉迷藏的游戏。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
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红蜡被捏散,
看着白夭夭脸上那痴迷的模样,李风浪便忍不住加大了气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骚奶子抓烂,啊,」白夭夭的口中轻吐着淫
语。

  「他不是你相公吗?母狗,」李风浪松开了一只手,指着昏睡在白夭夭身边
的陆文涛说道。

  「人家,是母狗,肏母狗的就是母狗的相公,啊,相公,用力肏母狗。」

  李风浪两手抓起了白夭夭的翘臀,两个拇指放在了小穴外面的阴蒂上,嘴角
邪邪一笑,用多年来独门指法搓揉了起来。

  「啊呃,相公不要,太,呃,要被相公玩死了啊,」

  「怎么样,小婊子,舒服吗?」

  「呃呃,舒服,太舒服了,要死了啊,」白夭夭的小手在床上胡乱地抓着,
明显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

  而李风浪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指尖上附上了些许独门内力,使得刺激
的感觉又强上了数倍。

  「不,啊,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啊!」白夭夭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如
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地挣扎着,高吟着到了高潮。

  李风浪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小手,十指相扣。

  「娘子,可还尽兴?」李风浪的声音中饱含着情意。

  「嗯,」白夭夭羞涩的点了点头,绯红逐渐爬满了脸颊。

  李风浪逐渐弯下了身子,略带些邪意的俊秀面孔足以让少女少妇为之心动,
轻舔了舔白夭夭的唇瓣,那眼神便如此直勾勾的望着她。

  白夭夭轻闭上了眼,翘起了樱唇,默许了李风浪接下来的动作。

  大嘴用力的擒上了小嘴,舌头轻叩门扉,丁香小舌便出门迎客,李风浪瞬间
破门而入,占据了白夭夭的小嘴,粗犷的探索了整个小嘴,令白夭夭的呼吸都粗
重了起来。

  然后吸允着白夭夭的小舌,淫靡的口水交杂在了一起,在两人嘴里来回流动
着。白夭夭的嘴里含过了无数的肉棒,喝过了无数的精液尿液,但是对于接吻,
却是缺乏经验,被李风浪完全掌握在了嘴下。

  唇舌分离,白夭夭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呆呆地看着两人嘴上连接着地淫靡
丝线。

  望着白夭夭的模样,李风浪又俯下了身子。

  柔嫩的小舌头笨拙的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轻轻闭合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
毛紧张的颤抖着。李风浪每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眼前那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

  白夭夭的小手被按在了臻首两侧,与李风浪十指相扣,那樱桃小嘴与李风浪
纠缠在了一起,小穴中的肉棒亦愈来愈快,也愈发的大力了起来,便像是热恋的
情侣两人正在忘情的交合着。

  如此这番动作也未持续许久,两人便同时到了高潮。

  李风浪松开了白夭夭的小嘴,慢慢侧过头来,轻舔了下白夭夭的耳垂,将她
激得身体一颤,随即在她的耳边轻语了起来。

  已是近三更天,夜色已浓,天空的明月高高挂着,不过却被愈浓的乌云遮掩
住了光亮,只余朦胧的月光照耀着街道。

  「已是宵禁时分,两位何故在外逗留。」一小队五名衙差走过街边,拦下了
街上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人,严厉的问道。

  「奉礼部薛尚书之命,有事到府上相商,几位官爷见谅,」男子从怀中掏出
一块铜牌,说道。

  「不知是薛尚书的人,如有得罪,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

  市街口,若是天明之时,此处算的上的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了,街边亦会有无
数商贩挑着各式玩意儿来此叫卖。

  不过在这三更天时,却是万里空巷,亦无行人,也没有巡逻的衙差。

  「脱了吧,」在市街口的正中心,朦胧的月光之下,一袭黑衣落地,露出了
里边如白玉般的娇躯,一丝不挂。

  看着白夭夭胆怯的四处望去,小心的遮掩着自己那羞人的部位,李风浪轻声
问道:「紧张吗?」

  「嗯,」白夭夭怯懦的点了点头。

  「没事哦,」李风浪轻轻拉开了白夭夭的双手,让她跪在了地上,淫邪的说
道:「舔一舔就好了,」

  火热的肉棒上还散发着刚才淫靡的气味,突然打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上。李风
浪一只手将白夭夭的双手抓在了高处,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秀发,将肉棒对准了
她的小嘴。

  果然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白夭夭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无法看向四周只好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管。

  「唔啊,」齐根没入的肉棒一寸寸从白夭夭的口中抽了出来,粗长的大棒上
沾满了晶莹的口水。

  「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白夭夭躺到了地上,李风浪撑起她的玉腿,那狰
狞的肉棒便以对准了那湿润的小穴。

  「不,不要,会有人来的,」白夭夭摇着头,轻声害怕的说着,「啊,」小
穴被肉棒撑开,无力反抗的白夭夭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

  小穴中的嫩肉紧张的收缩着,夹得李风浪直呼舒爽。

  「咚,咚咚,」「平安无事!」

  「咚,咚咚,」「平安无事!」

  已是午夜三更时分,更夫的声音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相公,唔,来人了,快躲一躲,啊,」白夭夭紧张的说道,身体用力的挣
扎着。

  「咚,咚咚,」「平安无事!」

  李风浪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更加用力了起来,每每将肉棒齐根抽出,再用力
顶到那最深处。

  「唔,不,」越来越近的声音还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白夭夭,嘴里已经说不
出话来了。

  望向声音的来处,街道交叉之处都能看到了火光。

  李风浪动了,如同一阵风般卷起了地上的衣物以及浑身瘫软的白夭夭,落在
了某个酒楼的后院之中。

  更夫的声音愈行愈远,李风浪将怀中的白夭夭按在了墙上,由后面开始继续
肏弄了起来。

  「不,不可以这样了,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呢,啊,」白夭夭扶着墙,
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有些后怕的说道。

  「呵,那还不简单,让他们一起来肏你咯,」

  「那,那怎么可以,」

  虽然白夭夭如此说道,但是李风浪却能感觉到她的小穴瞬间一紧,便说道:
「怎么不行呢,你身上不是还有个地方正空虚呢?」

  「唔,后面不可以的,要被玩坏的,」

  「呵,」李风浪也不多说,抽出了肉棒便对准了白夭夭的后庭。

  「不,相公,不要好不好,」白夭夭回过了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李风浪哀求
道。

  李风浪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粗长的肉棒便插入了白夭夭的后庭中,湿润的肉
棒几乎没什么阻碍便插入了进去。

  「唔啊,」秀发被李风浪抓在了手中,下身用力的撞击着她的翘臀,丰满的
臀肉荡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抽插了一阵,白夭夭已经没了反抗的动作,反倒淫媚的呻吟了起来。

  「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啊,小骚货,」

  「呃啊,是的,屁眼也被相公肏的好舒服,」

  白夭夭修长的玉腿踩在地上,两腿被李风浪分开,巨大的肉棒来回在小穴及
后庭的抽插,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风浪抓起了白夭夭的一条玉腿,架在了肩上,私密的部位分的大开任由身
后的他观赏玩弄。

  「一根肉棒没法满足两个骚洞,下次再叫一个人一起肏你好不好啊?小婊子,」

  「唔啊,好,把人家肏满,嘴里还可以再来一根肉棒,啊。」

  「那就叫几十个人一起玩你,」「哈,几十个人,可以把人家的肚子都泡在
精液里面。」

  「啊,」又抽插了一阵子,李风浪便把控不住精关,泄了出来,精液全部都
注入了白夭夭的小穴当中,而肉棒却还未完全软下来,堵住了到流出来的唯一通
道。

  「唔呃啊!」白夭夭突然昂起首来,悲鸣出了声,身子也不停打着摆子,似
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到了高潮。

  李风浪淫荡地笑了,缓缓地抽出了自己肉棒,黄色的液体从白夭夭的小穴中
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一股微黄的液体同时从白夭夭的尿道中激射了出来,打在了地上,溅起了一
阵阵的水花。

  两人的战场从后院又来到了酒楼的正门,而后更是被李风浪抱在怀中,走在
大街之上,边走边肏,若是遇到了人,便躲进巷间或是屋顶,待人走后又回到街
上。

  两人一路回到了客栈,在房间的床上,李风浪再次将白夭夭送上了高潮,同
时也将精液留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时至晌午,陆文涛与白夭夭才从客栈中走了出来,两人在街上游荡着便来到
了醉仙楼,随处寻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叫上两个小菜,随意的吃了起来。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一名男子嘴里念着诗词向
两人走了过来,对白夭夭说道:「姑娘仿若那洛神赋中所言之神女,令我忘餐,」

  「咳,」陆文涛轻咳一声,惊醒了这名男子。「这位兄台见谅,非在下鲁莽,
实在是情不自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妨无妨。」

  「在下李洋,李风浪,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陆文涛,尚未有表字,贱内白夭夭,」

  「陆兄,」「李兄!」

  各怀心思的两人很快便熟络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文涛来这长安城内所为何事,为兄在这城中也颇有些人脉,若是用得上为
兄的,只管开口!」李风浪拍着胸脯对陆文涛说道,他明年便是而立之年比起陆
文涛要年长数年,也便自称兄长了。不过是不是真心帮忙就做不得真了。

  「我与贱内尚且新婚,便来着国都游玩一番,长长见识,倒未有要紧之事。」

  「那敢情好!在下愿做向导,一尽地主之谊。」「这长安城外有座名山,唤
作终南山,山间有密林可狩猎,亦有湖泊可垂钓,文涛认为如何?」

  「这,」陆文涛似有些迟疑,李风浪便给白夭夭使了个眼神。

  白夭夭便娇媚的唤道:「夫君~ 」

  「夭夭想去?」

  「嗯,」白夭夭红着脸颊点头道。

  「那,便劳烦李兄了。」

  「文涛客气了,」

  长安南边的官道上,一架马车正向南缓缓而行,李风浪坐在外边驾着马车,
陆文涛与白夭夭正坐在车内调笑着。

  「肚兜褪下来了?」

  「嗯,」

  「亵裤呢?」

  白夭夭轻轻掀起了裙摆,露出了里面的芳草之地。

  「真是骚啊,」

  「你,绿王八还敢讲我!」

  「嘿嘿,」

  「坏人,不准笑!」

  「嘿嘿,」

  白夭夭拍着陆文涛的肩膀,有些羞恼的说道:「叫你笑,叫你笑!」

  陆文涛突然张开手将白夭夭抱住,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口。

  「好了,小陆子,你出去吧,换人家的奸夫进来吧,」

  「好嘞!」

  「咯咯,」

  陆文涛掀开了帘子,坐到了李风浪身边,说道:「李兄进去歇息一会儿吧,
小弟来架一会儿车。」

  李风浪略思索了一番,边答道:「好,」,此处四下无人,以他的实力他倒
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正好此时已拐出了官道,接下来的路都是些土路,虽马车依旧可行,但难免
有些颠簸。

  李风浪一屁股便坐到了白夭夭的身边,将她挤到了车厢边缘,手臂一张将她
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自然的摸向了她的胸口。

  「不要,奴家相公还在外边,」白夭夭抓住了李风浪的手,轻声哀求道。

  「那你等下喊轻一些咯,」

  「嘤咛,」李风浪说着便一用力,大手便从上边伸了进去,「呵,肚兜也不
穿,是不是计划好了要勾引我啊?」

  「不,不是的。呃。」李风浪的手指捏住了山峰上的明珠,轻轻搓揉了起来。

  李风浪的手摆动着似要将白夭夭的衣服解开。「不要,」白夭夭抓紧了衣服,
制止了李风浪的行为。

  「解开,要被夫君发现的,」说着轻轻撩起了下摆,轻语道:「这样,就可
以了。」

  白夭夭的小手轻轻拉开了李风浪的衣服,火热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红着脸
将衣服的下摆拉开,那真空的小穴便对准了这朝天的肉棒。

  「啊!」马车似过了个坑,两人的身体一颠簸,肉棒便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
穴中。

  「夭夭,怎么了?」陆文涛在外边紧张的问道。

  李风浪眼神一亮,便挺动起了下身,缓慢但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没,没事,呃,刚才,磕碰去了,一下。」

  「那就好,」陆文涛故意说道,眼神却看着前方路面的小坑淫笑了起来。

  「啊!」车轮狠狠的磕进了小坑中,又被拉了出来,又引起了里面的惊叫声。

  「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被吓到了。」

  「哦哦,好。」陆文涛应完便继续观察着地面。

  而此时的地面却平整了不少,让陆文涛略微有些失望。

  「夫君,」白夭夭的臻首从里面伸了出来,娇柔的唤道。

  「奸夫的肉棒现在正在肏人家的小穴呢,」白夭夭在陆文涛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由自主地向白夭夭的身上看去,隐约之间确实能发现正按照一个频率抖动
着。

  「咯咯,」白夭夭张开小嘴向陆文涛吻来,略带腥臭的味道传来,明显是刚
舔完别人的肉棒才有如此的味道。

  而陆文涛却不在意,两人便浓烈的深吻了一番。

  「爱你,」说完白夭夭的臻首便缩了回去。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陆文涛却
实实在在的能在其中感觉到无穷的情意。

  「请用你那张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记忆似有些恍惚,陆文涛好像脑
海中出现了曾经的名言。

  时间刚到午后的未时,马车便已经到了终南山脚,「到咯,」

  车帘掀开,白夭夭从车上慢慢爬了下来,娇俏的玉脸上挂着丝丝绯红,轻轻
的挽住了陆文涛的臂弯。

  拿着早已备好的鱼竿,及从市集上买来的鱼饵,三人便来到了碧山湖边。

  「咻!」李风浪熟悉的挂上鱼饵,一拉一甩,竹制的鱼竿上的鱼饵便向湖心
飞了过去,缓缓地沉了下去。

  陆文涛这是第一次垂钓,抓鱼对于他们修行之人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哪用的
上这种东西,白夭夭自然也是,两人嬉笑着胡乱弄了半天,才将鱼饵甩了出去。

  「嘿!」李风浪手腕一抖,强劲的内力透过竹竿,将咬着鱼钩的鱼儿直接震
晕了过去,随即一拉,一条近两斤的大鱼便上了岸。

  「李兄好手艺!」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李兄谦逊了,」

  「呵呵,」

  垂钓本就是比较枯燥的事情,李风浪也是老手,耐得住寂寞,而陆文涛与白
夭夭两人未钓起鱼来,便有些无趣了。

  「夫君,你真笨,鱼也钓不起来,略略略。」白夭夭吐着舌头做着鬼脸调笑
道。

  陆文涛挠了挠头,说道:「这还真是第一次钓鱼,摸不着门道。」

  「就是笨,略略略。」

  「是是是,就你奸夫厉害,」陆文涛的通过灵力控制着声音,保证了李风浪
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话语。

  「呀,」白夭夭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眼李风浪,发现他没有反应,便也知道
了陆文涛的把戏,说道:「是呢,奸夫都钓到了三条了呢,你一条都没有,」

  「你拿我这个正牌夫君跟奸夫比?你这个水性扬花的荡妇。」

  「哼,无用的小王八,娘子都要靠别人来满足,小王八,略略略!」

  「谁说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淫妇被我按在床上肏晕过去了,」

  「那也不知道是谁要看着娘子被肏,自己用手自渎,」

  「说的好像那个骚娘子不想要一样的,」

  「哼,坏蛋乌龟小王八,我去找奸夫玩了,」

  陆文涛略有所感,手臂一展,鱼钩便飞了过来,没有鱼,亦没有,鱼饵。

  「文涛,晚餐的鱼已经够了,我再去猎些野味,」李风浪的渔网中已经有了
五条鱼,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抄起一旁的长弓,说道。

  「好嘞,我再钓一会儿,」

  「哈哈,无妨,我首次垂钓也用了近半天才钓起小鱼一条。」

  夕阳西落,陆文涛坐在地上,悠闲的望着远方,这高山密林之中确实环境不
错,放空了心神,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夭夭与李风浪并肩走了回来,收获颇丰,三只野兔,一
只野鸡,还有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李风浪又去林中寻些柴火枯枝,而白夭夭与陆文涛则在河边清理着食材。

  「哈,被肏死了呢,」白夭夭趴在陆文涛的肩头,娇媚的喘息道。

  「怎么呢?他没这般厉害吧?」陆文涛手一挥,一阵风如利刃般刮过,鱼鳞
及毛发便被刮落,当中无用的内脏也一并飞入了河中。

  「这个鬼东西厉害呢!」白夭夭指着一旁的蛇尸说道:「这是响蝇蛇,齿间
的毒是极淫,那奸夫把蛇塞进了我小穴里面,可被他咬死了呢。」

  「然后呢?」陆文涛的手不老实的探到了白夭夭的裙底,小穴中有些肿了起
来,里边有着不少小伤口定是这响蝇蛇咬出来的,不过那满盈的春水也证实了她
所经历的快乐。

  「然后我就感觉很想要,奸夫就开始肏我的屁眼,没多久我就泄了,他们也
不停下,搞的人家腿都软了呢,」

  手指插入了后庭中,那满腔的精液被她牢牢地夹在了后庭当中,竟一丝都没
有漏出来。

  「他晚上还要来检查呢,」白夭夭羞涩地低下了头说道。

  生火,烧烤,炖汤,李风浪熟练地料理着食物,没多久便弄出了一顿丰盛的
晚饭。

  吃饱喝足后,本欲回城的李风浪在陆文涛两人的劝说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铺
在地上,躺在当中便能看到满天星空,这种感觉确实非凡。

  夜色渐浓,陆文涛早早便睡了过去,李风浪便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

  「嘤咛,轻些,今日他没吃蒙汗药。」

  今日的蛇汤全部被李风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陆文涛借口不合胃口,一点都
未动过,故此时两人都淫性大发。

  「翘起来,我检查检查,」

  白夭夭羞耻的趴在了陆文涛身边,屁股高高的翘起,裙摆被掀了起来,原本
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咕叽,」两指插入后庭,搅动了起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嗯,一点都没漏出来。」白夭夭轻张檀口,娇柔的说道。

  「那倒是不用润滑了,」将那粘稠的液体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风浪的肉棒便
对准了那身经百战,外表却依旧稚嫩的雏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复的很好,此时插入让李风浪还能有紧窄
的感觉,也让她自己有被撑开的感觉。

  「唔?」陆文涛睁开了眼睛。「夭夭!?你?」眼前的娇妻一脸媚意的趴在
身前,身后今日刚结识的好友正挺动着身体。

  陆文涛惊讶疑惑愤恨地身前演绎地非常之好。「混蛋!」陆文涛挥拳向李风
浪打去。

  「呵,」李风浪单手一引一推,陆文涛便被打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
一时半会儿不得动弹。

  李风浪的动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着身前的娇躯,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文涛,这女子可非你所见之单纯。相反,淫乱的你无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几日,」李风浪开始说起了这几天与白夭夭的淫戏,说
是劝说,但言语中仅是羞辱。

  「你看,此时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泄所用的旱道,你可见过旱道被
肏还能如此淫浪的荡妇吗?」

  李风浪推着白夭夭来到陆文涛的身前,那巨棒将后庭一些些撑开,一次次抽
插,白浊的泡沫沾满了交合之处,淫靡的画面正对着陆文涛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离的眼神中满是春意。

  「文涛,别再留恋这样的荡妇了,来给我舔干净,」在人面前,淫人妻子,
这样的快感不可用言语形容,李风浪抓着白夭夭的脑袋,肮脏粗长的肉棒在她口
中肆意抽插,看着她迷离的模样,还有陆文涛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一股快
感冲天而来。

  「啊!」三人同时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动,无数的精液直射口中。
射出数股以后,李风浪松开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随后的精液便全
部射在了那俏脸之上。

  李风浪又岂是易于之辈,见陆文涛呆呆地望着白夭夭,口中的精液无意识的
向外流着,满脸的精液也向下流淌着,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还在不停的喘息着。

  「嘿嘿,」一柄飞刀飞射而出,直指陆文涛的脖颈,李风浪自信的回过了头。

  惨叫声未传来,飞刀破体的声音也没有。

  「啧,」陆文涛神色已变,变得高深莫测,手中把玩着那柄飞刀。

  李风浪能活到今日,将性命放在第一位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点,头也不回便向
远方遁去。

  「呃啊!」一股无形的枷锁将他束缚住,向陆文涛倒飞而去。

  不可敌,李风浪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李风浪苦笑着看着陆文涛,说道:
「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杀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风浪身前,那沾满精液的淫荡面孔在李风浪
眼里却如同恶魔。

  「要不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面首?」

  「或是我的,主人?」

  惊讶的看着陆文涛毫无变化的表情,李风浪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一直被玩
弄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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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平郡,云蒙山边,一支粮队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后近千车粮食由马车拉着
自清河城运往彭城。

  路边的密林中,一众贼寇伏在草丛之中,手中各自持着简陋的猎弓,及各式
简陋的柴刀木棍。

  粮队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行,满脸轻松
的谈笑着。

  「放!」树林中,贼首一声大喊,伏在草丛之中的贼寇纷纷站起身来,并不
齐整的对粮队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似是寻常的贼寇劫粮,唯一不那么和谐的便是在那贼首身边,站着一名中年
男子,事不关己的抚摸着手中的大刀。

  「燕门镖局慕容壁在此,敢问是哪位绿林好汉,」为首的青年手持一对铜锏,
将飞射而来的箭矢轻松挡开,大声喊道。

  贼首见护粮兵纷纷躲到了粮车后边,箭矢已再无任何威胁,便挥了挥手,手
下的人们便抽出兵器,冲杀了下去。

  千余护粮兵抽出制式长枪,与贼匪们战成了一团。

  慕容壁高声喊了三遍,见无人搭话,反倒是冲杀了出来,便与身边的中年人
笑道:「李叔,看来他们未将我燕门镖局放在眼中啊。」

  「杀!」慕容壁一夹马腹,便向贼匪们冲了过去,李叔及一众镖师轻笑着摇
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二十余镖师在慕容壁及李叔的带领下齐齐冲杀了进去,在那乱贼之中如入无
人之境,一双铜锏与李叔手中的红缨枪每一出手,便是一条性命。

  落草为寇的贼匪哪是武林中人的对手,未过多时便被打的节节败退,慕容壁
更是杀到了密林边上。

  「嗯?」正值酣畅之时,慕容壁看到了林中走出了一名男子,那沉稳的步伐,
目中无人的眼神让慕容壁感到了一丝惊奇。

  男子纵身一跃,跃起竟有丈余,慕容壁眉头一挑,双锏便迎了上去。连锏带
人,带马,一刀便被斩成两段。

  「壁少爷!?」这一画面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还未结束,男子缓步走来,
凡有来者,便是一刀,无人能敌。

  连斩五人过后,便无人再敢上前,纷纷退至车边,据车而守。

  虽燕门镖局一众镖师皆乃英雄好汉,敌虽强却无一人后退,然依旧无济于事,
未过多时,便悉数阵亡,千余护粮兵或死或逃或降。

  众兄弟皆惨死于眼前,李叔瞋目裂眦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手中
红缨枪如毒蛇吐信在中年男子面前虚晃三枪,而男子连动都未动弹一下。

  红缨枪倏然出手,自下向上直取男子的喉间,这一式精妙无比,乃是李叔枪
法中最为难缠的一式。

  男子出手了,左手伸到身前,将那红缨枪牢牢握住,右手一挥,将李叔的左
手齐根削了下来。

  「留你一命,回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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