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醉笑卧乡野(已完结)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醉笑卧乡野(已完结)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Seperlew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0436
威望:4097 點
金錢:2147262807 USD
貢獻:8888888 點
註冊:2014-08-25

第103回 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喷,清香诱人。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
  “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办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透顶。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含春地白了我一眼,“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了。
  “想试试吗?”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不由笑骂,“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 来的时候经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
  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
  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
  “嘿嘿。”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点帮我舔舔,涨得受。”
  “坏蛋。”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
  “哦!”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
  “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舒服!”
  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啊?”
  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我才没有哩。”“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
  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做这个?”
  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
  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
  “切!”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
  “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
  “嘻嘻。”海棠噗嗤笑了,“‘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
  “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吃!”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第104回 心跳时刻
  “嘻嘻。”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
  家张政能愿意吗?”
  “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他那人
  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
  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会苦水般全都一股
  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
  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
  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
  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哥可以承诺的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
  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
  “傻丫头,尽说些胡话。”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哥以前只顾着为了
  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
  “嘻嘻。”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
  “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妹子好难受!”
  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她道:“走,咱们上屋去。”
  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
  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见她拉住我,不禁道:“怎么了?”
  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
  “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你懂的不少嘛。”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哦!——”
  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 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靠在厨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
  心跳扑通扑通,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
  “只好进厨房了。”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听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靠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靠,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好。
  “嘻嘻。”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对皮蛋婶这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面。
  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挺动了几下。海棠突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是面容有些疲倦。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
  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就不可以意淫了!”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嘿嘿。”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第105回 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
  我不屑道。“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
  领。若是真的那以后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浪叫,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在我双腿间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干嘛又偷袭人家?”
  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
  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出来。”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骂他们,我打他们,有用吗?
  ……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醉人的笑意,嗒嗒嗒,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
  “嘻嘻。”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的。”
  “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是啊,走了!”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
  “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真的很浓!”
  “哦,好累啊!”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
  “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地道。
  “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我把她放下来,那儿湿淋淋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
  “嘻嘻。”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从后面干你。”
  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
  我捏住她的屁股蛋儿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
  “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
  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
  涉过大河,
  翻过高山,
  一路艰辛,
  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
  又遇神仙发难,
  才遭风枪雪戟,
  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
  一往无前,
  不到灵山,
  不回 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
  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乳房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
  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
  “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
  “嘿嘿。”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 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有。
  “你看。”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给夹断!”


第106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
  “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
  “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嘿嘿。”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 去再睡一会。”“嗯。”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 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丫头,你不是回 去睡觉了嘛?”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
  “嘘,别说话。”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延。
  “婶子,不要,不要……”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乳房。皮蛋婶三十六七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奶子不但没有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
  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
  “嘻嘻,喜欢吗?”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家伙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
  “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全副武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吵醒。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
  “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
  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
  “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
  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
  “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
  “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
  “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
  “靠,你这骚货,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
  “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舔,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
  “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皮蛋婶好不容易回 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
  “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掉。
  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
  “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精液舔净。
  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
  “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
  “你不舔是不是?”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
  “你,你。”皮蛋婶涨红了脸,“你太坏了!”
  “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
  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
  “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
  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
  “靠。”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
  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
  “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107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
  “嘿嘿。”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
  “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
  “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力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
  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
  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小嘴儿怎么满足啊?”
  “啊!”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不
  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
  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道:“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
  “靠,这话应该我来说!”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子来日你。”“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
  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
  “嘿嘿,你这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
  “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大……大棒子!”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
  “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所在。
  “啊!……”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太,太大啦,吃不消啊!”
  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
  “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
  “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
  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
  “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
  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回 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 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飞的性福生活之中。”
  “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婶婶!”
  “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是不相信人民,找打!”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小惩大戒一番。
  “噢噢噢,打疼人家啦!”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啊,啊啊……”
  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
  “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
  “啊,啊啊……”这就是皮蛋婶的回 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 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 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总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精液给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回 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的水迹笑话皮蛋婶。
  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垫在下面。”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
  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尿床了?”
  “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也逃不了啊。“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哩!以后志桓回 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
  “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
  “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
  “嘿嘿。”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
  “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下次干你的花!”我坏坏地道。
  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为止。”我霸道地道。
  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
  “嘿嘿……”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
TOP Posted: 09-05 19:25 #18樓 引用 | 點評
Seperlew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0436
威望:4097 點
金錢:2147262807 USD
貢獻:8888888 點
註冊:2014-08-25

第108回 美好晨光
  夜色迷醉,一宿风情,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霞光。
  天明之前,皮蛋婶是在我的注视中离开的,走时两腿叉的很开,邋邋的极不自然。
  她走后,我便抱着她刚换好的新棉被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呼呼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气已经大天老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八点二十,睡了大概三个小时,还好经过昨夜的疯狂,酒劲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只有身体还有点疲惫,但精神头倒是很好。
  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炒菜的声音,满庭的都是香气迷人。我不由叹道,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比男人强,皮蛋婶昨夜都被我干成那样了,这一大的就起来做饭了。到洗手间清理清理水路,然后就朝厨房走去。
  在厨房门口看了一圈都没有人,我进去见皮蛋婶正站在炉火旺盛的灶台前舞动锅铲,便道:“一醒来就闻到满室的香味,就知道你一定起来做饭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皮蛋婶听到我的说话声,回 眸笑道:“他们都还在睡着。”跟着玉颊彷佛涂上两团丹霞,关心道:“昨夜熬了一宿,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呵呵,昨夜连采两女,精力太过亢奋,睡不着了。”我走到她身后,贴到她背上,抱住她的小腹轻揉着,笑道:“这么早就起来做饭,这儿不难受了吗?”
  皮蛋婶朝门口看了一眼,没人,靠在我怀里,有点倦意地道:“彷佛跟生生掰叉了一样,怎么会不难受,只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
  我舔着她的耳垂,坏笑道:“你的小妹妹还真娇贵,看来急需大力地开垦一番。”
  皮蛋婶有点痒,笑道:“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多不好。”她说的也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若是突然出现,海棠还好,张政或皮蛋叔就不好了,还是小心点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松开她站到她旁边看她炒菜。
  我看着皮蛋婶舞动的手腕与穿花蝴蝶般翻飞的肉菜,由衷地道:“婶子的手艺真是巧,玉真跟你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的法比。”
  “竟会说好听的。”皮蛋婶听我称赞她,虽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非常的喜悦,从锅里夹了一块花肉递到我嘴边,道:“尝一尝熟了没有?”
  “嗯,嗯,好烫!”菜一进嘴,便觉火烧火燎的。
  “咯咯。”皮蛋婶笑道:“刚出锅的能会不烫吗?”
  我死命地嚼着那块花肉,把它嚼的粉碎,以示对它烫了我嘴的惩罚。
  “可以了吗?”皮蛋婶问道。
  “嗯,可以了。”我点点头。
  皮蛋婶把一部分菜盛在盘子里,拿过一个大碗盖在上面,然后把剩下的菜盛在一个小盘中递给我,“饿了吧?”
  “还别说,确实有点饿了。”摸了下肚皮,正要接过盘子,却见她又把盘子收了回 去,“干什么?”
  皮蛋婶上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笑道:“还没洗脸吧。我刚才买了牙刷,去洗脸刷牙再过来吃。”
  “靠,真是个管家婆。”再一次验证了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我无奈地道:“牙刷在哪呢?”“在水龙头旁边,有三个,你随便挑一个。”皮蛋婶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炒下一道菜了。
  洗刷完毕,我经过皮蛋叔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皮蛋叔的咳嗽声。
  我推开门见皮蛋叔正在穿衣,道:“皮蛋叔,早啊。”
  “靠,早啊!”皮蛋叔笑道:“小子起这么早,年轻就是好啊。”
  “嘿嘿。我这是昨夜酒精刺激的太过精神亢奋。”我笑道:“我先过去吃点东西掂掂,昨晚上光知道喝酒,把吃饭这茬都给忘了。”
  “呵呵,操这肚皮,被你这一说,它也开始抗议了。”皮蛋叔抚着呱呱叫的肚皮笑骂道。
  “呵呵,你快点,我先过去。”我帮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叔起来啦?”皮蛋婶给我盛了一小碗稀粥放在案板上。
  “嗯。刚起来。”搬了个凳子坐到案板前,我不由朝昨晚的战绩看去,两滩乳汁赫然还在,只是地上的湖泊却不见了,肯定是皮蛋婶早起拖地了,便笑道:“婶子今天拖地累吗?”
  “累死了,现在腰还在酸疼。”皮蛋婶手扶着腰,挪着方步,把菜盘端到我面前,嗔笑道:“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多水,累得我手都软了。”
  “嘿嘿,你昨天不也是一样。”我想起皮蛋婶昨晚小便失禁就想笑。
  “还不是都怪你!”皮蛋婶又在说违心的话了。
  我夹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用筷子点着案板上的两团乳迹,调侃道:“这还有两滩奶汁你怎么没有清理?”
  “那是给你留着就稀饭喝的。”皮蛋婶脸色绯红地逃回 去做菜了。
  两三天没有回 家,家里还有几位美人儿在等着我的垂怜,可不能让她们等久了,否则一股脑的都缠住我,我不被吸的精尽人亡才怪。吃完早饭,我便回到医院,陪几女玩儿一会,再到婴儿室里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下楼取了车就朝家开去。
  “爸爸!”刚进了村,被玉真抱在怀里的女儿宝宝老远就看见了我的车,小手拍着高兴地喊叫着,“爸爸回 来了!爸爸回 来了!”
  停车,下车。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啊?”我伸出双手从玉真的手中把女儿接过来。
  宝宝紧抱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想,宝宝最想爸爸了!”“呵呵,真的吗?哪儿想啊?”我逗着宝宝随着笑意无限的玉真进了家门。宝宝小手拍着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真的,这儿想,好想好想!”“呵呵,宝宝好乖,爸爸最疼宝宝了!”我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扬性地亲了一口。进到屋里感觉静悄悄的,我向玉真问道:“妈她们呢?怎么都不在家?”玉真娇媚白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嗔道:“你呀,两三天都不回 家,也不知道都在外面鬼混些什么!”“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单手抱住宝宝,另一只手把玉真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小声道:“我知道我的好老婆是不是生我气的!”玉真被我当着女儿的面亲吻,颊生红润,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笑着啐道:“去啦,讨厌,被女儿看到啦!”女儿见我跟她妈妈亲亲,高兴地拍着小手,嚷道:“噢噢……爸爸跟妈咪亲亲了,爸爸跟妈咪亲了……”玉真靠在我怀里,拍了我一下,羞嗔道:“坏蛋,教坏小孩子啦!”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宝宝坐在我的腿上,玉真偎在我的怀里,悄悄地说着话。原来玉香跟岳母趁我不在家回 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玉梅则是跟着母亲抱着儿子到干妈家玩儿去了。玉真跟宝宝也是刚回 来,她们是到大嫂家串门儿去了。这几天,我不在家,度假村的事儿全都有梅姐一个人管着,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无聊起来的她们便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串串门,聊聊天,拉拉家常,打打扑克牌,就这样一上午,一下午,一天的时间就都糊弄过去了。
  “丽嫂怎么样?孩子都好吗?”玉真道。
  “丽嫂没有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都起床了。”我闻着她的秀发道:“孩子都很好,一男一女龙凤胎,长的跟宝宝小时候一样可爱。”
  “高兴了吧?”玉真笑道。
  “呵呵,高兴,不过要是我亲爱的老婆也能为我生一对龙凤胎我才更高兴哩!”我搂着她的手穿过她的腋窝抱在她胸前的饱满上,轻轻揉动。
  “嘻嘻,梦吧,我才不要生了哩!”玉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升温,脸色越来越红。
  “生不生不是你说的算,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下种!”我在她耳边戏谑道。
  “咯咯,说这话你也不知道羞,好像你跟种马似的。”玉真羞红着脸颊揶揄道。
  “嘿嘿,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书了,现在的小说里面充斥着暴力、恐怖、意淫、种马,很容易学坏吆。”
  “嘻嘻,你才学坏了呢!”
  “爸爸,种马是什么?”女儿突然问道。
  “啊,咳咳,这个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的,宝宝乖,等你长大了,爸爸再告诉你。”我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嗯。宝宝乖,宝宝不问了。”女儿乖乖地道。
  “你呀!”玉真扬起头,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以后不准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女儿早晨起的早,又玩儿一上午,着实有点困觉,不一会儿便在我怀中睡着了。
  “宝宝睡着了。”我对玉真眨了眨眼。
  玉真笑着站起来,当先朝楼上走去。


第109回 家有娇妻
  把女儿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的房间,紧走几步,便到了玉香的房间里。这间房在最里面,是距离女儿的房间最远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便大声嚎叫,外界也不容易听到。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玉真无限娇羞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掌护住高高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下双腿紧夹,几根乌黑发亮的毛发调皮地伸出。
  “呵呵,我还没来,你就脱掉了,是不是真的很急啊?”我关好门,几步走上,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鼻头发热道:“好久没看过你跳脱衣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啧啧,这美丽无暇的玉体,真不愧是我的老婆!”
  “咯咯……”玉真微微娇笑,偎入我怀中,伸出修长的玉指微微抖动便解开我衬衫上的纽扣,一只手轻抚我的胸膛,一只手缓缓地拨开我的腰带,“这家伙这几天肯定没有闲着吧?”“嘿嘿……”
  我的手在她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游走着,“你老公的厉害你还不知道?”
  玉真娇啐一口,蹲下身子,弄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含入口中,媚眼如丝地向上轻撩。轻吟,婉喘,云鬓,娇颜,……一切一切的淫靡都笼罩在房间中。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眼饧耳热
  的撩扰,一把扶起蹲在地上的玉真,稍一用力就把她抱离地面,扔到床上。赛雪的肌肤,生春的俏脸,紧咬的樱唇,深深的乳沟,不停的在眼前变幻;蚀骨销魂般的呻吟,出谷黄莺般的高歌,不绝于耳畔。我大吼一声扑向大床,纵情的驰骋在唇角肉欲的沙场。每个跟我在床上交过手的女子,必然的、无一例外的要经受疼痛、兴奋、高潮、麻木四部曲。身下的玉真婉转嘶歌高潮迭起,早已被弄的疲惫不堪,如同那翱翔九天的彩凤,迟迟不能身栖地上的梧桐。
  “啊…老公,不,不行了…又出…出来了!”一声悲鸣,疲惫不堪的彩凤终于从九天之上摔落下来。我赶忙抱紧她以大无畏的精神叱咤沙场,破开层层阻击,毒龙直捣敌营,突突突,机枪狂扫……
  “啊!——”玉紧真连泄了三次终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下。我侧躺着抱紧她,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舒服吗?”
  “嗯,舒服。”玉真幸福地贴在我的身上,杏眼微闭,喘息着道:“老公,有你的日子真
  好,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我翻过身仰面朝上,让她趴在我身上,“宝贝儿,老公也想就这样抱着你,干你一辈子!”
  “嘻嘻,这样我岂不要被姐妹们给扒皮抽筋啊!”玉真幸福地笑了。我轻抚着她汗淋淋的玉背,“休息一会吧,等会还要起来,玉梅跟母亲该快回 来了。”“嗯。”玉真从我身上爬起,退出来,轻笑道:“还真是神猛,看来我是一个人没有办法把它给吃了。”“好东西当然要见者有份,大家都品尝品尝嘛!”我自豪地笑道。
  “坏老公,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玉真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玉卿。”“她不是在上高中吗?”提起小玉卿,便不由想起在车中疯狂的那一幕。
  玉真道:“嗯。明年六月就高考了。”“我不是没想过去陪陪她,只是会不会影响了她的心态,耽误了学业?”我担心道。“你认为你不去找她就不会影响她的心态了吗?”玉真半眯着眼睛,悻悻道:“那丫头早就被你给影响了,成绩大不如前,你要是不去给她点鼓励,只怕
  明年最多也就考个二本。”
  “哦,那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丫头怎么有事也不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点了
  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昨天小姨来了,她知道了你们的事。”玉真的眼皮直打转。
  “啊,姨妈有没有生气?”我吐出一口烟云。
  “能不生气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你呀真是个害人精,连小卿这么小你都上。”玉真起身坐
  起,握住我那根东西,笑骂道:“真想把这个祸根给煮了吃了。”
  “嘿嘿,还没吃够啊?”我笑着把烟把按到灰缸里,“四丫头跟妈什么时候回 来?要不要我现在去把她们接回 来?”
  “嘻嘻,瞧你急色的样子。”玉真低下头舌头轻吐,舔弄干净,轻笑着下了床,“我去抱着宝宝睡一会,剩下的时间我也不问你,你想干什么就去看吧。”说完穿好鞋,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女儿房间看一下,见玉真抱着女儿睡得正香,便没有打扰她们,直接下了楼。刚到楼下客厅里,就见玉梅陪着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孙子回 来了。“妈。玉梅。”我迎上前去。
  “什么时候回 来的?”玉梅道。“刚回 来一会。”我从母亲的怀里抱过双手乱舞的儿子。
  “金娣还好吧?”母亲把小孙子让给我抱,突然问了一句让我惊诧的话。我疑惑地朝玉梅望去。玉梅微微一笑点点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难道我这个做妈的就不能知道?”
  “嘿嘿。当然,妈,您当然可以知道啦。”我赔笑道:“母子平安,金娣给你生了一对孙儿孙
  女。”
  “咳,你看你做的好事!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要是叫你四大妈知道了,看你还有脸见人不?”母亲摇着头朝屋里走去。
  “妈怎么会知道的?”我小声问玉梅。“做了坏事怕了吧!”玉梅逗着孩子,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妈没有怪你!”
  “真的?”我不由松了一口气。“瞧你那个样子,脸都给吓绿了。”玉梅揶揄着笑道:“今天早晨妈问你干什么去了,两三天不回 来。我跟玉真都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就把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捡能说的跟妈说了。妈听了,但是是有点生气,不过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妈说父亲就你一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需要大大的开枝散叶,但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政策在那摆着,而且咱们这一门跟三祖父那一门相比实在有点人丁单薄,所以这样的事儿对咱们家来说也不是为一件好事儿。”
  “呵呵,原来妈还有这个打算。”我笑着把儿子递给她。玉梅接过儿子,道:“你现在还要出去?”“我去把四丫头和妈接回 来。”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玉梅道:“哦,你上午回 不回 来?干娘叫我们过去吃饭,你要是回 来就去她家吧。”
  “好的。”我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干妈今天来客了?”“嗯。干妈的小妹从外地回 来看望她。”玉真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车,直到车转个弯儿消失了才转身回 家。
  现在路修好了,到岳父家的时间可节省了很多,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杨寨村前,还没进村便见到岳母跟玉香大包小包地从村里走出来。二女老远就看见我开车到了,站在路边等着。
  “两位美女上车吧!”我开车到跟前,下车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女都已经是我的胯下之臣,见我这么贴心地来接她们都不由心生甜蜜,二女在我面颊上各亲了一口。当然了,由于二女的身份不同,表达的姿态也不同,玉香是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亲特亲,而岳母则是先偷偷地看了一下四处无人,然后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沾了一下。霍霍,有这么香艳的奖励当不愧我跑这一趟。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 来的?”玉香上了车,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道。
  “刚回到家,听说你们回 来拿东西,我就来接你们了。你们这么快,爸不在家吗?”我发动车子,掉转头朝回 驶去。
  “没有。听二婶子说是走亲戚完礼去了,东柳村,四大爷女儿的外孙娶媳妇。”岳母接话道。
  “哦,原来是去吃好的了。”车开上大路,慢慢地提起了速度。
  “姐夫,姐夫,停,停。”在距离大夏湾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玉香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我赶忙刹车。
  “开到那里去。”玉香手指向了窗外,那里是一片谷穗沉甸甸的高粱地。
  “你又想方便?”我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嘻嘻。”玉香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水嫩的小脸笑了起来。
  “笑什么,回 去再方便,这儿被人看见多不好。”岳母斥责道。
  “没关系,就在这儿方便吧。我给你们把关。”我朝玉香眨了眨眼,开车驶下了路口。
  车刚停下,玉香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快速地进入了青纱帐中。
  我回 头朝岳母笑道:“你不下去方便一下?”
  “我,我没有。”岳母紧夹着双腿,明显是尿急的样子,却嘴硬着说没有。


第110回 青纱春帐
  哗啦啦的水声别致而典雅,听着很是一番享受,我不由地也有了一丝尿意,对后面夹紧双腿的岳母道:“我也有了,你不下去,我下去尿了。”“人家方便你凑什么热闹!”岳母被刺激的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娇媚地横我一眼,飞快地跑进了青纱帐中。“大姑娘美来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看着岳母那夹紧双腿慌慌张张的样子,我不由好笑,在后面吹起口哨跟着下了车,也没有学她们进到青纱帐中,站在地边就拉开裤带,掏出有点发胀的水龙头,对着地下的一个老鼠洞发动了一系列的水系进攻,“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吧吧吧吧吧计程车,你有钱坐不到,哗啦啦啦啦淋湿了……”
  “哦,舒服!”一泡尿排完,二女还没出来,我朝着青纱帐中的两个蹲在地上的她们道:“你们两个这么慢,快点尿完出来,小心被人看见你们的光屁股。”“嘻嘻。”玉香轻笑道:“催什么催,人家可得尿完。你要是不放心被别人看到我们的光屁股,就赶快进来看着啊!”呵呵,这丫头是在给我暗示啊!我看下四周,现在已近中午,又没到收打庄稼的时候,地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抬步朝青纱帐中走去,“嘿嘿,我来了!”“啊,你不要进来,你进来干什么?”岳母羞红着脸蹲在地上,哗啦啦一道水线突然消失在她的双腿间,地面上留下一汪漂着水沫的清泉。“我你还害怕啊,嘻嘻,你继续尿,继续,我不耽误你。”说着话,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对面蹲下来,近距离不到两尺地看着她还在滴水的。“你干嘛啦,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啦!”岳母双膝朝里面一合,双腿夹的紧紧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黑的毛。“嘿嘿。”我坏笑着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不要你啦。”岳母推着我的脸,羞笑道:“你快点走啦!”
  我站起来朝已提上裤子的玉香道:“你妈不让看,真是扫兴!”玉香笑着走过来,“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就是就是,活人怎么可能被尿憋死?”我笑呵呵站起来,从后面把岳母抱起,在她耳边怪笑道:“让我来把我的小乖乖撒尿好不好?”岳母羞的不敢看人。“把小孩子撒尿我见过,把大人尿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玉香嬉笑着蹲到我们对面,注视着我把开的她妈妈的,“咯咯,妈,你快点尿啊!憋着多难受啊!嘘嘘……”“死丫头,你也帮着他祸害妈啊?”岳母脸红的发紫,羞得不敢见人,捂住脸笑骂道:“小坏蛋,赶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可要生气啦!”
  “嘿嘿,生气?光听说女人会生孩子的还没听说过会生气的,生气是什么,是不是放屁啊?”我舔着岳母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快点尿出来吧,尿出来就有棒棒吃了。嘘……”“妈,快点尿啊,人家要看嘛。”玉香在边上的秸秆上扯掉一片长长的叶子,朝岳母滴滴点水的挠去,娇笑道:“妈,你不尿,我可要把这叶子插进去了,嘻嘻……”岳母的敏感地紧张收缩,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赶忙拿开捂着双眼的手,见玉香拿着片长叶子在咯咯娇笑,不由嗔怒道:“死丫头,你干嘛?”玉香把叶片在岳母的面前晃来晃去,催眠似的怪笑道:“尿吧,尿吧,妈妈,赶紧尿出来吧,尿出来就舒服啦!你想想这玩意儿插进去能有姐夫的大棒子好吃吗?嘘嘘……”
  “死丫头,真不要脸!”岳母心里毛毛的,本来没有多少尿了,可被我们这么一通胡闹,感觉又开始发胀了,小手在我手臂上一掐,啐道:“看现在这丫头都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浪的不得了!”这骚货还真用力,手臂好痛,肯定青了一块,我不由把她的腿掰的更开,咬着她的耳朵威胁道:“骚货,赶紧尿,不然等会插插没你的份!”哗,哗哗,哗哗哗……眼前一道白线从黑草中射出!岳母还真是吃硬不吃软,以后真的要用硬家伙好好治治她!
  哗哗哗,哗哗,哗,岳母终于把水儿排完了。我抱着她抖了几下,笑道:“把女人尿尿真过瘾,以后我要经常把你们尿尿。”岳母打了我一巴掌,闭着眼睛不敢睁眼。“随时欢迎!”玉香娇喘着靠在我背上,玉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看了一场女人撒尿,我的下面又开始发胀了,只不过跟刚才不一样的,这次不是尿憋的,这次是火大。“你们说是在车上干,还是就地解决?”我征求着二女的意见。岳母没有说话。
  玉香道:“上次是在车里做的,这次咱们来体验一下野地里的风情。”说着,玉手轻挑,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让她心乱神荡的物件上下律动。“呵呵,好,咱们就来一次真正的野合!”我的身体在兴奋,我的心里也在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母女蹂躏在身下,可是又决不妥,看着青纱帐外面的铁疙瘩道:“车子放在那太明显,若是有比较热心的人来关心一下怎么办?”
  “那怎么办?”玉香也有点担心,她可不想被人看现场版,“要不我和妈妈一个一个来,一人在外面看着?”“那多没意思!”我想了想道:“跟我来,咱们朝里走走,我看这片高粱地足有五六亩地,咱们朝里走走,就是有人来也不会被看到。”
  朝里走了有百十气来步,我们便停了下来,四周看看,还好这地儿有层层的秸秆和叶子挡着很难被看透。“放我下来啦!”岳母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光光的屁股被许多叶子亲吻后极不好受。“嘿嘿,下来干什么,我抱着你不好吗?”我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朝玉香使了使眼色,这丫头比狐狸还灵光的小脑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蹲下身子,三两把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来在嘴里含了几下,对准岳母的黑草间,拍了拍我的屁股,道:“OK,开始干吧!”
  “啊!”岳母轻声淫叫,我以隔山取火之势拉开了香艳的战幕。
  “轻,轻点,好,好热……”岳母手抚着小腹,感觉滚烫的火炬穿透了身躯。
  “嘻嘻,好好吃!”玉香像一个作壁上观的元帅,蹲在我们前面,双手抱着我的腿,伸出小香舌儿在短兵交界处窃取着战斗的果实。
  “啊,啊,好热,好涨,烂了,破了,叉了……”岳母仰面朝天,头枕在我的肩上,淫荡地娇呼,面上的神色何其多样,有喜悦,有痛苦,有幸福,有难过,有向往,有怯懦……种种复杂的表情都体现着她内心的感受。
  “霍霍,好棒,夹紧,紧……”
  奔腾兮长江!咆哮兮黄河!
  从隔山取火到山羊对树,到牝鸡临场,到丹穴凤游,到猫鼠同穴,从一女到两女,战事如火如荼的进展着。
  “嗷,嗷嗷……”滚烫的精液从我颤抖的躯体里射出,喷进了岳母昏倒的身体里。
  看着躺倒在地的两女,我不由笑弯了嘴角。
  略施清理,我便将二女抱回 车上,开着车上了大道,身心舒畅地朝村的方向开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玉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含春带笑。
  “醒啦,舒服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和岳母,真儿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无限!
  “哦,很舒服,就是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玉香掩着嘴咯咯娇笑,看着身边还没有醒转的妈妈,戏谑道:“姐夫你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看妈被你给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 过神哩,我看呀到家都不许她能醒过来。“
  “咳,刚才是有点过分了。”我叹声笑道:“还不是怪你吗,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坚持就连泄了好几次,只好把火全泄在妈身上了。”
  “嘻嘻。”玉香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傲然道:“人家现在可是身骄肉贵的,不能出一点差错,要不然你负的了责任吗你?”
  “嘿嘿,可不是嘛,你现在可是老天爷老大你老二!”我坏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二’哩!”玉香娇啐道。
  “呵呵,我是说你排第二,不是说你是那玩意儿,又想歪了吧?”
  “哼,敢说我是那玩意儿,等着,我把孩子生下来非给你好看。”玉香悻悻地道。
  “嘿嘿,我随时奉陪!”我放言道:“就是你们姐妹再架上妈妈一起上我也不怕!”
  “哼,到时候有你好看!”玉香朝身边呼吸加重的岳母道:“是不是呀妈妈?”
  “去,一边儿去。”岳母可能醒了一会儿,只是不好意思睁眼说话儿,这会儿见玉香察觉,实在不好意思在装着没有醒过来,便微眯着春光潋滟的杏眼,娇嗔道:“你们两个斗嘴,找我干什么,还没把我给害苦啊!”


第111回 大姐归来
  “嘻嘻。”玉香抱住岳母的脖子,亲昵地笑着道:“妈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把姐夫给满足了,女儿真是太崇拜你了!”
  “死妮子,胡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羞!”岳母抬眼瞟了我一眼,捏着玉香的小脸蛋,叱道:
  “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妈,要是论资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这样的场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话里的意思,但见岳母春情未消的面颊再添一抹潮红,笑骂道:“你这妮子老是跟妈妈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是不是又皮痒啦?”玉香委屈道:“妈我说的可是有事实根据,不信你问姐夫。”
  我故作不懂地道:“什么事情啊?”岳母羞得不敢看我,拉着玉香不让她说。但玉香却狡黠一笑,配合着说道:“就是妈妈,大姐,二姐,还有我姐妹四人排行啊!”我道:“哦,这事儿啊,你们有商量好吗?”玉香笑道:“这还要商量吗,当然是先来后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老三,妈妈排第四。”“呵呵。”看着岳母和玉香在下面的小动作,我不由好笑,“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我无所谓,反正对你们哪一个我都会一视同仁。”玉香满意地道,“咯
  咯,就这样说定了,回 头我跟大姐和二姐说。”
  “不行!”岳母突然否决道:“不能这样算!”玉香咋呼道:“为什么?先来后到,姐夫都没有异议。”岳母摆出她做母亲的威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妈妈,我说的话你就要听。”“独裁!独裁!这是法西斯独裁!”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评评理嘛!”
  岳母没容我说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坚决道:“不要问他,他说的也不算,我是你们的长辈,我比你们都大,你们都要听我的!”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妈!刚才是谁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骗小孩子的!”“死丫头,回 头看我能饶你!”岳母被女儿当面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脸羞答答不敢见人。“姐夫,妈又威胁我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玉香笑弯了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着她们母女快乐的斗嘴,大好的心情更是无比的幸福,我不由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进入村庄。由于刚才在高粱地里风流了一场,三个人的衣服都被揉的不成样子,需要更换,所以便没有直接开到干妈家。
  到了家,家里没有人,肯定都到干妈家去了。
  浴室里,烟雾缭在绕中,三条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给对方涂抹着乳液,不片刻,三人都变成了雪人。岳母蹲在我前面仔细地清洗着我的下面,“你干妈来客人,我和玉香去合不合适?”我坐在浴池岸上,双手按着地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岳母口与手的服务,“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来的没有外边,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长的很漂亮,长长的秀发乌黑闪亮,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足有到屁股下面那么长,有时候会扎起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很是好看。
  小时候干爹出外打工不在家,每年放暑假她都会到干妈家来帮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跟我们都很熟。记得有一年暑假,许多小朋友都到北沟里摸鱼,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条足有二斤重的鲢鱼,高兴的不得了。谁知他这一高兴不要紧,那鱼一犟,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扑倒在水里面,本来不深的水没想到前面被人什么时候给挖了个大龙沟,一下子就把他漫了个顶,当时大哥正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的拙像正想笑,但见他扑腾了几下就不见了动静,遂赶忙去拉,可是这一拉却把他也给拉进去了。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会水(游泳),大哥也只是刚接触,偶尔跟着大人到湾里去玩水,但从没离过救生圈。这一下去可好,两个人不见了影。众小朋友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看着两个人不见了影都吓得大哭。幸亏忠子的小姨不放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她当时正坐在沟坝上,见到小超掉进水里她就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哥掉了进去,她就赶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赛给哭着忠子就往水里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只比我们大五六岁,可这玩水的本领却是非常的大,两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给救了上来。众小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两个抬上沟坝,两个家伙肚子喝的饱饱的,直哭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压惊又是烧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却对咱们的功臣仅仅是夸了几句。
  但从那以后,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姨,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们的头。每年暑假,我们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虫。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她高二的时候。高三的功课紧张,暑假的时候都在家里复习,没有时间再到干妈家来,也就没有时间再领着我们玩儿。从那以后见她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她大学毕业的第二年。那时候我高三,正在疯狂地
  冲刺黑色的七月(那时候高考是在七月份),她去看望我一次,给我带了好多补品。之后大家都很忙,虽有联系却没有见过面。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住多久,好好地找寻一下童年的时光!
  啊!”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时候,突觉一痛,但见岳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道:“骚货,你打我那儿干什么?”“不要脸!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儿?”说话间,岳母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头望去,靠,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头抬起来了。“嘻嘻,姐夫,你越来越坏了吆!”玉香一直在后面用她的一对爆乳给我进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高高站起的小弟,放声大笑。“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干一场才能熄火!”我跳下池中,让微凉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热。“咯咯……”两母女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好笑,“就这样带着去不更好,让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想她!”被她们笑的我一阵尴尬,干笑道:“靠,母女一对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们菊花!”
  经过一番香艳冲洗,三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转弯就到了干妈家。进院只见到干奶奶在洗碗,母亲和干妈在择菜,而干爹却是掌厨的。说起干爹的厨艺那可是地方一绝。他的手艺乃是家传,忠子的太祖爷爷,祖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做过厨师,好多家乡名菜都出自他们之手,十里八乡都出名,还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两个徒弟逢年过节的还是经常会来,年纪都一大把了,见到干奶奶还是师娘长师娘短的。我们这些亲戚家来客人大都找干爹做菜,吃过没有不说好的。
  打过招呼后,我没见着小姨等人,便问干娘道:“妈,小姨呢?”干妈笑道:“她刚还在念叨你,说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见到小菜田的人影啊!这会儿可能生气躲到哪里去了吧?”“不会吧?小姨现在变得这么小心眼?”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儿呢?”干妈笑逐颜开,乐道:“他们都在后面。紫涵也回 来了。”“好啊,这丫头两年都不回 来一趟,看我这个哥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我说着朝干奶奶说了声,“奶奶等会我陪你喝两盅。”转身就跑出了大门,后面传来母亲的笑骂声和干奶奶爽朗的笑声。
  干妈说的“后面”就是忠子的家,他跟父母住前后院。玉香跟我出了大门,岳母留下来帮忙。我二人出了大门朝后没几步就到了忠子的大门口,站在门外都听见屋内乱糟糟的,好似炸开的马蜂窝。我进门便大喊道:“喂喂喂,干什么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好小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姐头放在眼里啊?”刚走到门口,里面就闪出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香奈儿中的时尚女郎,乍一看还真没看出是谁,仔细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们小时候的大姐头嘛!“岂敢岂敢,大姐头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伸开双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怀抱,众目睽睽中,我们紧紧地相拥。
  八九年没见,她还是一样的风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脸蛋依然是那样的无暇,那样的美丽,抱起来肉肉的感觉让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叹原来“太平”也是能够成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叹的还是对她的那一份熟悉,这彷佛是生命中的东西,不仅仅是熟悉,仿佛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存在!


第112回 喜宴惊变
  “几年不见,小姨真是越来越见迷人了!”我拉着她上下打量,眨巴眨巴嘴,开着玩笑道:“啧啧,瞧这一身的派头,真是富婆的咧!”
  “咯咯。”她开心地笑着,“臭小子,几年没见恶心小姨是不是?”
  “几年不见,小姨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瞧着说的,好像我有多坏似的!”没见她之前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开口说话,现在见面了,却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丁点没见生分。
  “你这个小坏蛋也本来就不是啥好人!”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的在抱着儿子的玉梅身上飘过。
  “哈哈。”我哈哈笑道:“谁叫咱是小姨手底下的兵呢,当然不能给小姨脸上抹黑了。”
  她笑骂道:“油嘴滑舌!”
  “嘻嘻,三哥不但油嘴滑舌,还油头粉面哩。”这时候,满头五颜六色打扮时尚前卫的小妹紫涵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来。
  “你这丫头,两年都不回 来,要不是跟小姨一起回 来,看样子你还要过上两年逍遥日子才肯回 来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小心在外面受人欺负,回 来哭鼻子都没人理你。”这丫头的打扮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批评道:“瞧瞧你这衣服,呵,窟窿把戏似的,穿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赶紧换掉。还有这头发,跟泼了一层油漆似的,什么玩意嘛,整一个假洋鬼子,乌七八糟的抹在头上,你不觉着恶心啊?下午就到街上把头给洗回 来。瞧瞧你这身打扮能出去见人吗?你这两年来的日子不会就是这样过的吧?”昨晚上刚回 来就被奶奶还有父母批评了一顿,现在又被我刚见面就是一连串的批评,小丫头的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在我的胳膊上掐脸一大块,气恼道:“人家这叫时尚,这叫有派,你们都不懂就知道胡乱批评人家,真是年龄大了连眼光都老了。”
  “哎吆!”这死丫头从小就喜欢掐人,还掐的疼得厉害,现在长大了却一点都没有变,我捂着被她掐红了的地方,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你两句你还来气了,两年都不知道回 家,你还有理啦?瞧以后谁敢娶你!”“哼,要你管?”紫涵抱住小姨的胳膊,撒娇道:“小姨,他欺负人,你帮人家教训他啦!”
  小姨溺爱地笑道:“呵呵,你不是说你蔡恬哥最疼你的吗?”“可是他现在变坏了啦!”紫涵朝我吐了吐舌头,坏笑着道:“小姨你一定要给人家出气啦!”
  这小丫头鬼的很了,我不再理会她的抱怨朝小姨道:“昨天什么时候回 来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小姨无可奈何地朝紫涵摇了摇头,笑道;“昨天的晚上半夜到的,黑灯瞎火的直接就坐计程车过来了。”
  紫涵一撅嘴,白眼揶揄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却比谁来的都晚,还好意思说,羞羞。”小妮子说完还在脸上刮了两下。这妮子从小就爱跟我皮,长大了却一点没有变。虽然总是揭我的短,但这份可爱却让我一点都不讨厌。
  我呵呵求饶道:“小妹,你就放过哥哥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们回 来,这不刚回 来就立马赶来了嘛!”“哼,算你会说,这次就先饶了你!”紫涵见我求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给我下不了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算是放过了我,不过看那眼神却好似还有后着。
  多年不见,大家伙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童年的,现在的,反正聊起来天南海北的很是热闹。
  干爹的厨艺不但精湛而且时间也把握的非常好,刚觉着有点饿的时候,前面就喊着可以吃饭了。
  众人到了前院,干妈看了一圈没看到春香嫂,便问忠子媳妇罗云,“小云,你春香婶婶回 来了没有?”罗云道:“刚才我去看的时候还没有回 来,我这再去看看。”干妈道:“好吧,快去快回 。要是还没有回 来,咱们就不等了。”“好哩。”罗云快步朝外走去。
  说起春香嫂,有好几天没见她了,这时听闻干妈提起,我不由脱口问道:“春香婶婶不在家?走亲戚去啦?”干妈道:“好像是她的一个堂伯生病了,她买点东西去瞧瞧。”我道:“哦,那上午还能拐来?”干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说到那个说会话,晌午头里就回 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 来。”我掏出手机,找着春香嫂的手机号码,“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正走在路上呢。”干妈道:“也好,免得错过吃饭,回 家还得自己做。”
  拨通春香嫂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段纯音乐的铃声,响了一会对面便有人接通,里面乱糟糟的,半天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我一听便知是春香嫂。她肯定是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话,不然不会这么正式地跟我打招呼。
  “喂,是我,你现在在哪?”
  “啊,是你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哩。”春香嫂的声音中含着无比的惊讶与喜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我有点紧张,说话有些急。
  干妈看着我,“出事了?”我摇了摇头,仔细地听着对面春香嫂说的话,“没什么事,就是车子半路没电了,把我推得累死了,你快来接我吧!”
  “哦。”我稍稍放轻松了下,“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快到王小桥了,你赶快来接我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有点害怕。”
  “香玉呢?没跟你回 来?”
  “她跟她表姐上城里买衣服去了,下午回 来。”
  “好,别急。我现在就去,你先等会儿。”放下手机,我对干妈等人道:“电动车半路没电了,正推着回 来呢。她现在在王小桥,那段路比较紧,忠子,你把车开着,咱们去把春香婶接回 来。”
  “好哩。”忠子随着我出了大门,快速朝后院开车去了。
  “老三,要不要多去几个人?”大哥等人跟在后面道。
  “不用。这又不是去打架。”我道:“你们还是在家里先帮着整理一下,一会回 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呵呵,好,快去快回 。”
  说话间,忠子把吉普车开了出来,我坐上,出了路口刚上大路便迎头碰见折回 来的罗云。不用看也知道她没有见到春香嫂。
  罗云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去接春香嫂。”忠子道。
  “哦,她回 来了?”罗云拉着车门道,“我也去。”
  “去就上车。”我给她推开车门让她上来。
  罗云上了来,然后三人一车飞快地驶出了村庄。
  王小桥,桥名,也是地名。
  这座桥,这片地,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出了名的是非之地。
  这儿有人被抢劫过!
  这儿有人被强奸过!
  这儿有人被杀害过!
  这儿有人被枪毙过!
  ……
  一个人走在这儿,头皮不麻,算你本事!
  车子飞速地奔向王小桥,远远地看见一人正推着车子朝这边走来。
  “再开快点!”虽然不能确切地看清楚推车之人的形貌,但我非常笃定那肯定就是春香嫂,这本来应该让人高兴,可是内心中总隐隐觉着有点不妥,心突突地跳着,我不由催忠子再次加速。不知道忠子有没有我这种感觉,但他从没有违背过我说的话,车子几乎以最高码的速度朝前飘移。
  车速飞快,越行越近,那推车之人的形貌能够看的清清楚楚了,正是推着电动车的春香嫂。
  “呼!”悬着的心刚想放下,却瞬息又提到了嗓子眼处,眼睛彷佛瞪出了眼眶“啊!”
  王小桥右边芦苇丛中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春香嫂夹在中间,两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的耀眼。
  “你们干什么?”春香嫂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刚还在心中无比甜蜜地想着和我卿卿我我的好事儿,转眼间被两个恶徒给吓到。
  “少废话,把车子给我们。”匪徒甲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朝春香嫂指了指。
  虽然这条路比较紧,但春香嫂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持械抢劫的事儿,一时间吓得有点傻,但她还没有傻到连命都不要也要车子的份。
  “给,给你们,你们拿去吧。”
  匪徒甲从春香嫂手中拽过电动车,拧了一下开关,“啪”一巴掌扇在春香嫂的脸上,“操你妈逼,没有电还敢给老子开。”春香嫂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捂住半边火辣辣的脸蛋坐在地上哭泣,默默地盼着我开来救她。
  匪徒乙在四周观风,见那匪徒甲把春香嫂扇倒在地,皱了一下眉头,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车子到底能不能开?”
  匪徒甲看样子是非常害怕匪徒乙,连忙摇头道:“对不起老大,这车没电,不能骑。”
  “算啦。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警察就要追上来了。”匪徒乙道。
  匪徒甲把电动车朝地上一扔,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春香嫂,眼中露出残忍的光芒道:“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解决?”
TOP Posted: 09-05 19:26 #19樓 引用 | 點評
Seperlew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0436
威望:4097 點
金錢:2147262807 USD
貢獻:8888888 點
註冊:2014-08-25

第113回 恶惩歹徒
  匪徒乙没有说话,只因他看见一辆吉普飞一般地朝这边开来。匪徒甲见老大没有吱声,似有所感,转身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别吱声,吱一吱小心你的小命。”匪徒乙把匕首顶在春香嫂腰身上,“站起来。”森冷的寒意划破春香嫂的衣服,尖尖的匕首抵在春香嫂的背后,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她全身不由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勉强爬将起来。
  距离越近我的心跳越快。看着站在路边挥手的三个人,我向忠子跟罗云吩咐道:“把车速放慢下来。你们两个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
  车子慢慢靠近三等人,我站起来朝惊喜中的春香嫂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装作不认识,道:“三位是不是要搭车啊?”
  “是啊,我老婆生病急着去看医生,能不能顺路载一程?”匪徒乙道。
  “到哪去?”
  “河东镇。”
  “上来吧。”
  两匪徒对视一笑,都觉着奸计即将得逞。
  我心中暗暗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真是狗胆包天!
  “这位大嫂先上来吧。”打开车门,先让罗云在上面把春香嫂扶上车,见那两名匪徒也要上来,我指着春香嫂的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两匪徒一愣,暗讨怎么叫这一茬给忘记了,赶忙回 身去扶车子。
  “老大,怎么办?”匪徒甲靠近匪徒乙低声道。
  “上了车再说。”匪徒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这车不错。”匪徒甲一脸的贪婪。
  “是不错。”匪徒乙眼中也是一片光泽,“嘿嘿,他妈的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两个匪徒一脸无声的淫笑。
  “没事了!”我在春香嫂的背后温柔地拍了拍,对忠子道:“兄弟,到咱们了。”
  “嘿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忠子冷笑着下了车。
  “小心!他们有刀!”
  砰砰两声,春香嫂的声音被紧紧地关在车门内。
  我和忠子一边一个冷冷地注视着刚把电动车塞到后备箱里面的两名匪徒。
  “兄弟,怎么了?”匪徒乙愕然道。
  “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冷冷地道。
  “你们是警察?”两名匪徒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手伸到背后。
  “警察?”我和忠子冷森森朝前逼进,“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尚。”
  两匪徒朝车上望去,见泪流满面的春香嫂被罗云抱在怀里,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妈的,不是警察你跟老子横什么,真他妈的找死。”匪徒甲从身后抽出明晃晃的匕首朝距离他最近的忠子捅去。忠子一个侧身让开匕首,身体突然欺进匪徒甲的怀中,一肘捣在他胸口,双手紧跟着一勾一引,在那匪徒甲还没有回 过神来之际,一个速度极大的过肩摔把他哐当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大马路上,紧跟着一个擒拿把他面朝下压倒在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与此同时,在匪徒乙没有料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居然还不够忠子两下子料理而愣神的时候,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手腕,吃疼之际他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紧跟着连环三脚完全踹中他上中下三路要害,然后一个鞭腿把他踢飞出去。
  “奶奶的,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做土匪拦路抢劫,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操你妈还给我动!”忠子连续三拳夯在匪徒甲的背上,拳拳如石头,夯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脚踩在匪徒乙的胸口,我冷冷道;“光天化日的就敢拦路抢劫,胆子倒不小。”
  “操,废话个什么劲,有种冲着老子来啊。”匪徒乙死鸭子嘴硬被踩在地上还牛气哄哄,“除非你干掉我,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操你妈!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我在他胸口连踹数脚,踹到他嘴角直朝外喷血才停止,“你他妈的跟老子不是没完吗?起来啊,操你妈!”我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三哥,这两个匪徒怎么办?”忠子骑在匪徒甲的身上。
  “当然是送官查办了。”我掏出手机,拨了寒玉珠的号码,半天后才有回 应。“喂,我现在正在开会,找我什么事?”寒玉珠那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当然好事。”我朝着地上的两名歹徒冷然一笑,朝着手机里面道:“快点来吧,最好是派一辆警车来。”听我的声音有点冷,寒玉珠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地点王小桥,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没容她开口我就把手机给挂了。
  “忠子,这两都交给你,警察来之前只要不把他们打死就行。”我对忠子吩咐了一下,再也不看那两人转身朝车子走去。忠子呵呵一笑,揉了揉手上的关节,“呵呵,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了,这拳头都有点生锈了。”说话间朝匪徒甲的身上连踢几脚,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刚上车,春香嫂就扑到我的怀里,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没事了!不要怕!”我毫不避忌地把她紧紧抱住,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香肩,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罗云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表情有点怪怪的,但片刻后微微一笑,把头转向了窗外。
  窗外,这时候,两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匪徒正在忠子的手中受着皮肉之苦,鬼哭狼嚎的不成样子,过路的车辆远远地停着没有一个赶上前的。
  “呜哇呜哇……”两辆警车带着特有的笛声从远处飞速开来,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什么事?”当寒玉珠看到躺倒在地遍体鳞伤哼哼唧唧的两名匪徒,不由愕然。
  “拦路抢劫!”我道。
  寒玉珠知道我的手段,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招来两名警察,“你们上去把这两人铐住。”
  那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匪徒走去,掏出两把手铐把他们铐住,等看清楚两匪徒的面貌时不由狂喜道:“头,大喜。”
  “什么大喜?”正在眉来眼去的我跟寒玉珠听了两名警察的话都不禁一怔,转头朝他们看去。
  “这正是咱们今天行动要抓的两个人。”其中一名警察道。
  “是吗?”寒玉珠大喜,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名匪徒的相貌,道:“还真是他们!”寒玉珠伸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想不到层层罗网都抓不住他们,却让他们落到了你的手中。”“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见那两名警察把匪徒押走,我捏着寒玉珠的小手揉了揉,轻笑道:“这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坏蛋!”寒玉珠的脸上升起一团殷红。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不回 去了,跟我一起回 家。”
  “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跟你回 去。”
  “我帮你抓了两个歹徒,你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不要脸,瞎猫被你碰见两个死老鼠,你还摆起谱来了。”
  “跟不跟我回 去?”
  “不回 !”
  “不跟?你最好好好的跟我回 去,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总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民警察的吧,量你也没有那个胆!”
  “我是不敢,怕只怕某个臭屁的家伙非要跟着我一起回 去。”
  “臭美!”
  “罗丽。”我朝正在跟罗云等人说话的罗丽招了招手。
  “干什么?”罗丽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坏家伙!”这丫头肯定是怪我昨天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正跟我制气撒娇呢。
  “等会你跟玉珠跟我们一起回 去。”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玉珠已经同意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先回 去。”
  “谁说要跟你一起回 去了。”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翘臀一扭,朝警车走去。
  “你这人好无耻,谁同意你说的话了。”寒玉珠娇嗔道。
  “嘿嘿。”我故作奸笑道:“我不无耻能把你弄到床上吗!”
  寒玉珠娇羞不已,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翻眼瞅着我,啐道:“不要脸,放开我,人家都看着哩。”
  “谁爱看谁看去,我拉我女人的手,别人管得着吗!”我无赖地道。
  “真是拿你没辙!”寒玉珠被我缠的没辙,无奈只能任我拉着她的小手儿。
  堵塞的车辆很快便被随之而到的交警给疏通。警车也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两个还没有说够,走了啦。”罗丽站在车门前喊道。
  “好了啦,可以松开人家了吧?”寒玉珠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不是怕你跑了嘛。”我松开她的手当先朝车子走去。
  寒玉珠在后面朝我撅了撅嘴,悻悻地动了动小拳头,很快跟了上来。
  走过车门与罗丽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窃声道:“大坏蛋,回 来再跟你算账!”
  我随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靠,小丫头,哥哥还能怕你,看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都上了车,忠子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车上有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有戏。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根本就没有停顿过。


第114回 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有是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
  大家伙聚在一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 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给,闺女,吃个苹果。”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的也就无所顾忌了,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我得回 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 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
  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呢?”
  “呵呵。”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脱口道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罗丽嘴角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的硬度。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情欲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第115回 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啊!”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玉臀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站起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 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冲雪丘击打。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两侧,两团雪亮的乳球跟着身体随之前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残着她的肉体,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 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天,但觉全身狂颤,花心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花心的小嘴。那花心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高潮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天。
  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棒子,女人的天生是个洞。棒子天生的具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的这个洞……”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棒子有多大,她都能把它容纳其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棒子里面的好吃的东东。棒子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在,洞天生就是为了棒子而活着。棒子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双腿间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棒子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相生,即为棒子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交合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让我立马爆射。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欲望,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双腿间把玩着道:“这你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夫。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为鲜明。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所波及。
  “呃!”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著名的打夯运动,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浪叫了出来。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高潮,我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第116回 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云雨,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裸体横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十分我叫你们。”
  “嗯。”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你饿不饿,冰箱里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替我操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吗?”
  “嗯。”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你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见忠子小姨的乳房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哩?”
  “我才不要哩。”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满气的避孕套,真他妈的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玉臀,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 放到她的玉峰上,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你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罗丽摇头道。“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你们收缴的光碟还都在吗?”“全都烧掉了。”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更坏了。”“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便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忪,风情万种。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丽陪你吧。”“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赤裸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微微挺动。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我也不客气,对准了湿淋淋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 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上舔吻了一口。


第117回 一语道破
  两女走后,我又报销掉两个包子外加一杯喷香的牛奶,之后也离开了这个香艳销魂的小窝。
  把车开到医院的楼下,刚下车便见到玉莲丰姿绰约地走下楼来。
  “吃早饭了没有?”玉莲见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来,妩媚一笑。
  “刚吃过。”我觉把车门关上,随她一起走进医院的大堂,“安琪检查了没有?”
  玉莲玉颊微红,没有说话,而是娇俏地给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个娇俏模样儿,不用说我也能够明白,安琪一定是怀上了。
  “哈哈。真好!”我不由放声大笑,惊得四周射来许多诧异的目光。
  玉莲大羞,不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声,拉着我赶忙消失众目睽睽之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开手,脸色绯红,呼吸微喘,玉指轻点在我的额头,娇声啐道:“你这人没事鬼笑个什么,臊不臊!”我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玉莲轻轻挣脱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松了一口气,瞪了我一眼,“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有什么?”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玉莲挣了挣没有挣开,嗔怪道:“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坏蛋!”
  “安琪现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挣脱。
  “在楼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儿。”玉莲挣不脱,没奈何只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来了?”我大喜,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玉莲看我这风风火火的样儿,不由大乐,任我拉着手,跟着我上了楼。
  &&&
  丽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个宝宝,正在说笑。
  我打开门走进去,径直走到她们面前,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个巴掌,亲昵地道:“爸爸的乖宝宝,来,爸爸抱抱。”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什么不同?”
  “哦,酒窝。”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专业的口吻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地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他们的饭碗。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玉莲抚摸着丽嫂的乳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你还是留着喂这个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里含着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你真给我长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破天机。
  “骚货,谁叫你告诉他啦。”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
  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 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 来。”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 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 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 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 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 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赤裸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刚刚长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 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结合在一起。
  “哦!”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挺动,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高潮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高潮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你今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我腰一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 去吃饭。”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春香嫂从我手里躲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了,回 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 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赤裸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五叔那块地的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
TOP Posted: 09-05 19:26 #20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1, 11-10 19: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