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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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暗流
刘大奎瑟缩着打开了门锁,一步跨进了屋子。
哥几个一路说笑着才刚刚回到家,人还没有从兴奋中解脱出来,那悦耳的清 脆口哨声,伴随着他的身形一路溜进屋子,立刻又回响在静寂的房间里。
心中有一份温馨的渴望,那是一路顶着寒风回家时,从心底油然升起的,他 知道现在他已经离不开这样的温暖,隐隐的从心里顿然发觉那是家的感觉,离开 她真的很烦躁,常有一种牵挂在心头。
灯光点亮,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衣裤和鞋袜已然不见,寒冷突然袭击着 他整个的躯体,仿佛掉入了冰窟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房,满是肌腱的手握成了赤紫的拳头, 攥得紧紧的,灯火下本来黝黑的脸膛也渐渐的煞白,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狂躁和 焦急几乎让他丧失了理智,他猛地掀开被子,又狂乱地冲入后院四处翻动着,好 象素云就躲在那里似的。
后院小屋的门被他一脚踢开,里面空空如也,依然没有她的身影。
一阵疯狂的无为翻动以后,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思前想后,猛地一拍脑袋:
会不会被婶子接她家去了?这是唯一的希望,他怀揣着这最后的希望,急奔 着赶到了他婶子家。
他听着婶子拖着脚步询问着来开门的声音时,便知道他的希望肯定又要落空 了。
果然,婶子很惊奇他的到来,只因为现在已是夜半更深,连大地和鸟兽都已 歇息了的时候。
大奎婶子终于明白了大奎的来意,她很惊诧,也很茫然,然后急迫地很想帮 着大奎一起去寻找,大奎失魄的拒绝了婶子,心里的绞痛在折磨着他。他现在只 想明白素云到底去了哪里,他茫然看着婶子的眼睛里已然有了泪光,不知是风吹 的还是伤痛的。
告别婶子,他站在寒风里沉思着,蓦地,一个瘦小的身影跳入了他的脑海。
一声恍然的长吁,终于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这个臭婊子,妈 的,竟敢坏我的事。」
踏着夜幕,迎着寒冷的夜风,大奎煞白的脸上布满了深深地愤怒,周身裹挟 着烈烈的火焰,不一会便来到了山妮的家门口。
一阵咚咚的激烈敲门声,惊醒了屋里的两个老人,山妮奶奶颤巍巍的拉开门 闩打开了大门,但见刘大奎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什么话也不说,只往里屋冲去。
大奎那不可抑制的怒火撩拨着他的心情,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山妮狠狠 的揍一顿,然后让她把素云交出来,可是她的屋里竟然没有人,床上收拾得干干 净净,根本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这时,山妮奶奶点亮了油灯走了过来,惊异地看着激动的大奎,带着害怕颤 声的问到:「奎子,你这是咋啦,山妮不是跟你们一起去看龙灯了吗?她、她没 跟你一起回来吗?」
大奎红着眼怒冲冲地看着她,心里的火已经快无法控制了:「她在哪?快告 诉我,她在哪?她真的没有回来吗?」他已经不再是在说话了,而是在怒吼。
山妮奶奶手里的油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脆弱的心着实被他 吓了一大跳,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她拂了拂胸口,眼睛里却仍然流露出真切的关 怀:「奎子,好好说,到底怎么啦,我家山妮是不是惹你了?」
大奎这时看她的样子,也觉有点过分了,语气稍稍缓了缓,再次怀疑地问道 :「山妮真的没有回来?」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眼神,想看清楚她是否 在骗他。
「唉,到底怎么啦?你们不是说好一起去看的吗,怎么就你回来了,山妮又 去哪了?」她开始有点着急了。
「我还在找她呢,她要是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大奎依然气哼哼的, 愤然甩手直往屋外走去。
出得大门,他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便往家里返回,可是快到家门口时,他 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又往回走,然后就在山妮家不远处的一个黑暗里隐了下来, 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要等待,等待她的回来。
果然,长时间的等待并没有白费,就在他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时候,一个瘦 小的身影,在不远处很小心地贴着墙根慢慢靠近过来,大奎心里的怒火又开始升 腾起来:哼,野猫子可回窝了,看你这个贼兮兮样子,一定是你干的,妈的,等 一会要你的好看。
那个人影果然就是山妮,她把素云拐走以后,就连忙回村了,不过她不敢回 家,心里估计着,丢失了素云,大奎回来后一定会来找她,于是她就躲进村西头 那间破草房里,蜷缩着坐在角落里,聆听着野风呼呼,林声滔滔,内心越来越后 怕,几次想要起身出去,然而扶着残败的门框踌躇了好久,还是不敢回家。
眼看着冻的实在熬不住了,便硬着头皮悄然掩至离家稍远的地方监视着,真 巧,才刚刚一会工夫,便看见大奎果然来到了她家,她的心里开始突突地跳个不 停,那份慌乱让她越发地感到空气的寒冷。
她吓得倚着角落,借着那棵大树的暗影躲着,大气不敢出地动都不敢动,她 了解他的脾气,火头上可能会杀了她。直到她看见大奎出了门,然后离去了好一 会以后,她才匀了匀气,鼓起了勇气悄悄地摸回家。
她伸手轻轻拍响了大门,里面传来了奶奶的声音:「谁呀,是山妮吗?来了 来了。」
「是我,奶奶快开门,快点啊。」她跺着脚紧张而焦急的催促着,两只冻僵 了的小手不停地放在嘴里呵着,就在她一转头之间,蓦地看见拐角黑暗处一个人 影猛地冲了过来,她顿时吓得失魂落魄,一声窒息般「啊」的一声拔腿就跑。
那人无声无息的立刻追了上去,这时的山妮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里还 顾得脚下的路,只是没命地向前狂奔。
前面就要拐弯了,她紧张得要命,恨不能长出四条腿,没料想脚下突然地一 绊,整个人趔趔趄趄地往前冲了好几步,一个跟斗摔在了地上,膝盖狠狠地砸向 地面,她哪里还顾得疼痛,使劲爬起身想继续往前跑。
突然颈后被人一把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揪了起来,她挥手想 要拨开那只抓住她后颈的手,却被那人把脖子扭了过来,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 「啪啪」两个耳光已经响亮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前立刻满是星星在闪耀,疼得她「呜――」地哭了出来,但依然挣扎 着要往前跑。
「你敢哭,我掐死你。」
她的脖子上立刻一紧,便感觉呼吸困难起来,同时那双强有力的手死死地扭 住了她的胳膊。
「臭丫头,说,你把素云弄哪里去了?」
山妮这才清晰地看到,面前站着的的确就是刘大奎,只见他脸色是那样的吓 人,暴突的眼珠狰狞地看着她,似乎要吞噬了她。
她噤若寒蝉般地浑身颤抖着,尽量往后缩着身子,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惊恐 :「奎哥,你说啥,我不知道。」
「妈的,你还不说,我掐死你。」刘大奎开始暴怒,手里渐渐地用力,掐的 山妮脸色发白,整个人也被提了起来,山妮的脚尖勉强点着地。
她努力挣扎着,拼命大叫:「奶――奶――」
大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并用五指死死捏着她的面颊,让她喊不出声,一只 手从兜里抽出一块白布,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山妮两手扒拉着,但是根本无 用。接着,大奎又反拧了她的两臂,扭着她往家里而去。
一路上,山妮使劲挣扎着,脚尖几乎只是点着地地被大奎提着走,嘴里不时 发出「呜呜……呜呜……」的哀鸣声,大奎不理她,只是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臂, 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肤,直到进入了屋里才把她放开。
大奎找来一条绳索,拴住山妮的两手腕,将她吊在房间里的门檐上,看着开 始「呜呜……」哭泣的山妮,他心里的气越来越大。
「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刘大奎眼冒凶光地问 道。
山妮虽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她还是不愿意说,她知道要是说了,那自己 的希望就会破灭,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她摇了摇头,极力装着很委屈的样 子「呜呜……」叫着,任由眼泪在脸上哗哗地流着,小小的眼睛里还隐隐闪动着 最后 的狡猾。
大奎这下真的急了,他怒从心头起,扬起手又是恨恨的几个耳光,打的山妮 的鼻子里鲜血直流,脸上清晰的指印已然肿起,红红的分外醒目。
「呜呜……」山妮被堵着嘴,无法喊出声,她忍痛哼哼着还在坚持,眼见着 大奎 又拿来了一根木棍,撩起了她的棉衣,又扒下了她的裤子,山妮的心在颤抖着, 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木棍。
「啪啪」当木棍第三下狠狠地击打在她屁股上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完全崩溃 了,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地哀鸣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脚在地上不住 地踮着往后缩,试图躲避她的再一次挨打。
大奎一把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咬着牙喝道:「说吧,你要是敢耍我,看我不 打死你。」
山妮润了润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泣不成声地说道:「我、我把她送到了 王庄。」说完,她的眼睛在泪水的掩护下偷看着大奎的脸色。
谁料想,刘大奎听她说完,他的脸上立刻变得像死灰一样,一下愣在那里,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不相信地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她弄到了 王庄?你是骗我的,是吧?」
山妮心里的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她惊惧地不敢看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我不敢骗你。」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后悔,她知道她的希望也将 随之破灭。
出乎山妮的意料,大奎并没有暴打她,他只是木然转过身缓缓地走到床前, 神色颓然地坐了下去,那张苍白的脸显得是那样的沮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叹了口气,语气竟然很平和地对山妮说道:「哎… …你个臭丫头,你把我害死了,叫我怎么办啊?」
山妮看到他无奈的样子,心里一怔,突然感觉一股热血往上涌,心中好难受 好难受,只觉得很对不起他,似乎亏欠了他什么,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她流着泪 嘤嘤得哭道:「奎哥……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可我、我是真、真的喜欢 你……」
大奎抬起头,眼睛盯着她,一股酸涩和苦楚跃然他的脸上。
「奎哥,你、你真的很喜欢她吗?,要不……」她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刘大奎缓缓站起身,三下两下就把山妮放了下来,然后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 上。
山妮被他这么一抱,脸上突然娇红满腮,心儿突突地跳个不停,她一动不动 的,很顺从地任由他抱起放下,身上的血液在迅速流淌发热,只是脸上和屁股上 的疼痛还是那么剧烈。
一块毛巾扔在了她的面前,她握在手里小心地在脸上擦拭着,拭去的是脸上 的血渍和泪水,却拭不去阵阵的疼痛。
她原本俯卧着,这时勉强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刘大奎,她的眼里又是泪花盈 盈,不觉脱口叫道:「大奎哥,好痛,呜――呜――」她不觉委屈的还是哭了。
大奎打来热毛巾敷在她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搓着,可嘴里却还是 没有消气:「还算你识相,你要再硬撑下去,我可要往死里揍你了。」
顿了顿又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和她的事不许你插手,你他妈的老是 来坏我的事,要不是看在你奶奶的面上,我早把你宰了,你信不信。」
「我、我就是喜欢你么,可你为什么老不理我,呜――呜――」山妮这时说 话越来越动情,那声音虽然带着哭腔但却是发自心底的呼声,郁郁的很是伤心, 继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大奎一时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不耐烦地劝道:「好了 好了,不就是打了你几下么,又没有打坏你,只要你以后不再烦我,我就不打你 了,好了别哭了。」
他说着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一幅无奈的样子,不过明显脸上没有了刚才 的怒气。
山妮伸手抹了一把泪水,突然起身一把死死抱住大奎的脖子,那张薄薄的小 嘴,在他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那还没有擦干的泪水和着口水,在「啧啧」的亲 吻下,涂抹着他的脸颊。
大奎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勒的差点窒息,他使劲掰开她的手,想要让她停下 里,但她的热唇牢牢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含混不清地叫道:「快放开,妈的,你 想……」可是山妮已经疯狂了,她不再理会大奎,猛一用力,竟把大奎压倒在床 上。
大奎蓦地只觉得下体突然直立了起来,然后在山妮臀部的压迫下,越来越坚 硬。
山妮骑在他的胯上,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带着血丝的眼里充满了急迫的欲 望,她两手撕扯着衣扣,直到完全敞开了她的胸膛,那件小小的胸衣遮挡着她小 小的乳房,没戴胸罩的乳头隐隐地显突在胸衣上,令刘大奎也是陡然兴奋不已。
刘大奎似乎仍在犹豫,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脑子里开始混乱起来。
身体的不断地骚动,使得山妮越来越亢奋,她抓过大奎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 上,做着揉动的动作,嘴里却不断地发出轻柔的哼哼声。
大奎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就把山妮压在了身下,几下有力的揉搓后,迅 速脱去裤子,然后野蛮地将她的裤子一起扒下。
山妮瞪着血红的眼睛,眯眯瞪瞪地看着刘大奎,胸部剧烈起伏着,捏住大奎 大腿的小手紧张得发抖,指甲早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肌肤,而身上的疼痛早已被 肉欲所代替。
看着眼前半裸的躯体,大奎一只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抽出来一条长长的绳 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山妮的手紧紧地捆绑在胸前,两手腕交叉着又被捆在腹部, 接着又将她的腿弯曲着,把大腿和小腿牢牢捆住。
山妮依然轻轻地哼叫,并略略挣扎着,可是早已浑身酥软的身体,那里能够 挣扎得动呢,只是凭添了些许靡靡的淫荡而已。
就在她被他抱着上身并使之跪起的时候,他把那布团又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 里,那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是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肌体的条件反射,他喜 欢听那窒息般的呻吟。
「呜……呜……」,那娇喘声越发诱人了,她试图伸手取出嘴里的布团,但 被捆缚在腰间的双手却无法够到嘴边,只能抬起头冲大奎「呜呜……」叫着,不 过她 心里终于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她愿意这样被他奴役被他蹂躏,这些日 子以来自己等待的不就是这样吗。
大奎哪里再控制的住,如狼似虎般地猛扑了上去……
他的大手一下按在山妮的花蕾处……急切地揉动着,中指轻巧地弹拨着那粉 红的阴唇,那里早已流淌着温暖的爱液,正缓缓地在他跳跃的指尖下弥漫着。
山妮奋力抬动着臀部迎合着大奎,少女初春的绽放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 紧张,大奎已经挑开了她的门户,然后举起血红如棍的阴茎,猛地抵入山妮洞开 的花蕾。
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山妮「呜」的一声闷哼,接着便是身体的一阵剧颤,紧密 的蜜穴紧紧裹夹着大奎粗壮的阳具,无奈地任由它在里面往复抽送着,这是一种 新鲜的感觉,兴奋和着痛苦在交替折磨着她,她闭上了眼睛尽情地感受着初次的 体验。
大奎近乎疯狂,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重,他猛地把山妮被捆 得像一个陀陀的身子抱了起来,用插入她体内的阳具顶着她的身子,就那样站着 继续不停抽送。
山妮整个上身都紧贴住了大奎的身体,她的脑袋伏在他的肩上,虽然被大奎 搂抱着,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都落在了大奎那如铁般坚硬的阴茎上,于是 霎那间深深地顶入了她的蜜穴深处,一阵酸痛直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她无法摆 脱剧烈的涨满,下体仿佛要被撕裂和穿透,她只有哀鸣,窒息般的「呜呜……」 声从 她被堵住的嘴里沉闷的发出。
大奎的兴奋达到了疯狂,他使劲往上顶着,时而把她的身子仰下,拼命吸吮 着她的乳头,时而又把她抱得紧紧的,舔咬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坚挺的阳具始终 在她花蕾的包围紧裹下,饱尝着湿润和温暖,他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和颤抖,这也 会给他带来兴奋和激昂。
渐渐的,山妮终于模糊了疼痛,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明显的兴奋,那里有的 只是快感,是在相互作用下的快感,那份快感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令她 的呻吟更加娇柔迷人,她就在大奎的耳边「呜――嗯――」地呻吟着,身体在做 着如蛇般的扭动,细心地体会着两颗心以及肉体的交合,更多的只是一份感动, 因为她把最珍贵的终于还是献给了刘大奎。
大奎也终于爆发了,火山在摧毁着一个痴情少女的往昔,又把最美好的安慰 填充给了她。
山妮闭上了眼睛,领略着人间最美妙的时刻……
……
好不容易挪开了压在身上的大奎,山妮深深地用鼻子呼吸了几下,大奎也醒 了,看见山妮正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他的头脑里立刻清醒了许多,连忙匆匆 的穿好衣裤起床,并对山妮冷冷的道:「好了,快起来吧,你奶奶要等急了,早 点回家吧。」
山妮的脸上隐隐的现出了痛苦之色,持续了仅一会,很快又被欢喜之色掩盖 了。
她「呜呜……」哼着,并翻动着身子,想要自己坐起来。
大奎赶紧把她扶起身,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却并不给她取出嘴里的布团,山 妮活动了几下手腕,刚想把布团拿出来,却被大奎制止了:「别拿出来,等一会 你回家的路上再拿吧,省得你现在老是跟我话多。」山妮一听他那么生硬的话, 眼里差点又要流下泪来,但还是忍住了,她不声不响的把衣裤都穿好了,然后静 静地站在刘大奎的面前,眼睛里满含着深深地情意,紧紧地盯着他。
大奎被她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缓和了语气,说道:「山妮,你、你还是 先回去吧,我还要想办法把她找回来,这几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不定我不在 家。」
山妮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她只感到心在痛,腿在颤抖,看着眼前的人, 那份久已深藏的情感,犹如翻江倒海般在心中起伏。她用手指在心口指了指,又 点了点大奎的胸口,然后默默地转身朝门口走去,当大门打开的一霎那,满腔的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瘦削的面颊狂泻而下,一声闷涩的哀鸣,在布团的堵塞 下显得是那样的凄苍和悲凉……
她发足跑向寒冷的屋外,冲进黑暗的夜色中,任由那热泪洗刷着受伤的脸和 心,听凭自己混沌的呜咽在指缝中被压抑、遏制……
天上没有星星,黑黑的如墨般深沉,大地也没有生气,静寂的如地狱般鬼气 森森……
……
三天了,素云看来还算比较听话,虽然有时会有点反抗,但还不会产生大的 问题,二娃娘这样想着,心里也稍稍安稳了一些。
今天她宰了一只鸡,想要给二娃和素云补补身子,不过她宰鸡的时候,心里 却在念叨着她的男人:这老东西,都出去躲了两个多月了,还不回来,算来也该 不会有事了吧,这儿媳妇也回来了,你让我一个人可怎么弄啊,要是再出点事, 那不就完了,到时看你老头子怎么办。
她正在楼下杀鸡呢,那二娃却用绳子拴着素云从阁楼上慢慢地下来,嘴里还 傻呵呵的说着:「来呀,快点走咯,我要看娘杀鸡鸡咯。」
素云依然被紧紧绑缚着,上身的捆绑每天只有三次短暂的时间被解开过,那 柔软的棉绳始终牢牢捆绑着她的手臂和上身,手掌上紧裹着厚厚的绷带,手腕被 交叉着紧紧贴在背后高高绑着,宽宽的很结实的绷带密密的缠绕着她的胸部,将 紧缚的臂膀和胸部一起结结实实地收紧捆严。
只有那娇嫩的乳房被释放着,一只小小的白色胸罩紧紧地箍住了那对诱人的 乳房,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依然是那样的丰满,以至于在厚厚的棉衣下也无法 遮挡它鼓鼓的诱惑。
她的嘴当然还要被严严地堵着,不光嘴里被塞进棉布团,还要把嘴唇用胶布 封得死死的,那是两块白色的胶布交叉贴着她的嘴,然后一只口罩还会紧紧地绑 在她的脸上。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被捆绑着,而且棉衣外还捆着好几道绳索,一头被二娃牵 着,仅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白色的口罩上沿无助地闪烁着郁郁的娇柔。
鸡一会儿就宰杀洗好了,二娃娘看着二娃牵着素云在自己屁股后面跟来跟去 的,心里也觉得挺乐的,心想,这傻儿子要一直这样牵着她,还不把她累着。
于是,她把切好的鸡放入了锅里以后,柔声对二娃说道:「二娃啊,别老拉 着你媳妇跑来跑去,快让她上楼去,等一会要是让人看见了,又有麻烦,啊,快 去。」
那二娃最听他娘的话,听他娘这么一说,赶紧又牵着素云上楼,素云眼睛看 着他,心里很不愿意,她扭动着身子并往后挺着,不让他拉动。
二娃瞪着眼睛用力一拉,把个素云拉了个踉跄,他「嘿嘿嘿嘿」笑了起来, 又把手里的绳子往胸前收着,直到素云站在他的面前,他一把抱住她,回头对他 娘大声叫唤道:「娘,我把她抱上去咯。」说完便往梯子上跨去,那木梯本来就 很陡,阶梯也很窄,加上他还要抱着素云,自然就很难抬腿上去。
他呼哧呼哧费了好大劲,却差点摔倒,素云看着心里真是害怕,连连冲着他 摇头并不断「呜呜……」叫着。
试了几次实在不行,二娃也放弃了,他放下素云,拉着绳头,自己先爬了上 去,然后伏在地板上,对着楼下的素云叫道:「媳妇,你上来啊,快啊。」不时 还把手里的绳子拉动着。
素云被他拽着绳子,只能一步步小心地往上跨着步子,摇晃时还得用胸部抵 住梯子,以免控制不住身体,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额头上也滲出了细小的汗珠。
二娃兴奋的脸上布满了傻傻的笑容,搂着素云细巧而浑圆的腰枝,乐的「嘿 嘿」直笑。
他把素云抱上床,让她盘腿坐着,腰间的那条绳索便拴在了头顶的横梁上, 然后他面向素云跪着,捧着她的脸,收敛了笑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憨憨的很虔诚 的神色,就在这呆呆的凝视中,一个吻很轻很轻地印在了素云的额头,随之一丝 微笑又在他的脸上绽放了出来,眸子里放射着光芒,痴傻的表情分明透露着内心 的一份懵懂的情感。
素云看到了那份情感,也感觉出了他的内心,她定定地看着他,心里有点震 惊,悲哀和无奈交织着在她心里翻腾着波浪,仿佛世界是那样的灰暗,而灰暗中 却又有那么一点光亮在极遥远的地方向她挥手,看着二娃那份痴傻的真情,莫名 的她的心中也涌上了一缕淡淡的带着苦涩的温馨。
于是她的眼光变得柔和了,女性的柔情在悄悄地释放。
二娃突然脸色涨红了起来,他猛地放开了手,张着嘴痴痴楞愣的有点手足无 措,似乎面前的人让他很紧张。
一点红晕飞上了素云的脸颊,只是在口罩的遮掩下,轻盈地爬上了娇娥的眉 梢。她眨了眨她那美丽的大眼,并轻轻抬了抬下巴「呜呜……」哼着,微微扭动 的身 躯瞬间荡漾出无限的青春魅力。
哎,二娃再傻,他也明白了,那是她在鼓励他,她需要他……
他冷不丁的扑在素云身上,动作极为粗糙的脱着素云的裤子,当裤子完全褪 到她的脚踝的时候,展露的是那雪白晶莹的丰满臀部,窗外明亮的光线更似锦上 添花般,把明媚的靓丽尽情铺洒在她娇嫩如玉的丰臀上。
他如牛般气喘着,那只手已按在她的阴部花蕾处,那里有一张封贴得很严密 的胶布,阻住了里面的布团,然而胶布上已经开始有了湿润,就象美丽的水仙花 般的刺绣在那里点缀着。
他把那张同样也阻挡了他进入的胶布轻柔地撕下,抽出里面湿润的布团,素 云此时愕然中惊叹于他的温柔举动,眼看着他便要迎身而上,可是素云却无法躺 下,那吊着她的绳索死死地拽着她,他突发奇想,竟拉过叠好的被子垫在了素云 的身下,然后他整个人便扑在了她的身上。
他咧着嘴,有点呆滞的目光楞楞地瞪着素云,一根手指竟然捅进了素云的花 蕾,在里面不停搅动着,只把素云弄得「呜呜……」直叫,眼里迷蒙着兴奋,身 躯开 始微微颤抖。
没多大一会,二娃实在忍不住了,流着口水掏出了他的阴茎,却也是粗大的 很,颤颤巍巍的对准了素云的阴道口恨命的插入。
那一阵无比激昂的抽动,揉和着他「咝咝」的怪叫,直把他带入了神仙般的 世界……
芬芳的炖鸡香味,袅袅地弥漫在屋中,二娃贪婪地皱着鼻子使劲地嗅吸着, 嘴里还不时的大叫:「娘,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楼下传来二娃娘的声音:「二娃,你在干嘛呢,要吃你就下来。」
「娘唉,我又在媳妇的尿尿里尿尿了,你快来呀,都流出来了哦。」他娘一 听就明白了,那枯燥的脸上立刻绽放了会心的笑容:「这傻儿子,还改不了,嘿 嘿。」
她兴奋地拧了一块热毛巾,上得楼来,赶紧帮他俩擦干净,那笑眯着的眼睛 还不时地看着素云,素云羞的只是闭着眼睛,那里再敢看她,只想她快点下楼。
「二娃,把那篓里的布块递给我……对,还有那绷带……哎,对了,二娃真 懂事。」
二娃娘把那干净的布团很小心地重新塞住了素云的蜜穴,依然封好胶布,然 后用绷带仔细地包扎严密,最后在她大腿根处用棉绳绑住,使她大腿不能完全分 开。
二娃一直伏在素云的身边看着,他认真地问道:「娘,干吗老是堵着她的尿 尿?」
女人「扑哧」一笑,好象很认真的样子,说道:「傻孩子,这是为了不让你 的小娃娃从里面跑出来,这样堵着就可以让他在里面长大,到时候你啊,就做爹 了!」最后一声说得特别声大,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二娃木楞楞地看着他娘,也「嘻嘻」地傻笑着:「那我媳妇是不是就可以做 娘咯?」
「是啊是啊,开心吧?」看着二娃似乎有点开窍的样子,她的心里不觉酸楚 和着喜悦,泪花竟在眼眶里打转。她扭过头抖开被子,盖在了素云的身上……
二娃娘有事要出去,想把二娃也带上,素云知道自己又免不了被堵嘴捆绑, 她索性自己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却温柔地看着二娃,悄悄暗示着,希望他能留下 来陪她。
二娃看着素云,脸上只有傻笑,那里能够领会素云的眼神。
二娃娘把手里的一大块棉布用力抖了抖,然后揉成一团,把素云的嘴仔细地 塞满,然后让她尽量把嘴闭紧,两大块胶布便严严地封上了嘴唇,接着就是绷带 的缠绕,直把素云的嘴和脸的下部完全包裹严密,扎得紧紧的。
当然她的眼睛也要被蒙上,于是两团棉花压住了她的眼睛,两块厚厚的白棉 布做成的眼罩,被宽宽的布带连着紧紧地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素云只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漆黑,那眼罩上的带子勒的脸上的肉有点生 疼,接着,她感到她的小腿被折起屈在屁股后面,一条绳索在她的腿上捆绑着、 缠绕着,然后是膝盖、脚踝,把她大小腿完全捆绑在一起,最后竟连脚掌也被细 细的绳子绑住,随后,她被扶着跪坐在床上,一条被子严严地把她裹住了,胸部 和下肢还被绳索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地捆住,素云试着扭动了一下,却难动分毫。
为防止她倒下,在她周围还用另两条被子撑着,一条绳索穿过她的腋下,然 后固定在低矮的梁上。
「在家里莫瞎动,老实听话一点可不会吃亏的哦,听到了吗?我们一会就回 来,要是你乖的话,回来后我让二娃再陪陪你,嘻嘻……」女人附在素云的耳边 说道,却还不忘逗引她,今天这女人的心里着实很高兴。
此时的素云被紧紧地捆绑着,周身笼罩在暖暖的阳光里,根本就无法回答和 表示,只能从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她心里在咒骂着眼前的 这个 女人,恨她的自私,恨她心底的狠毒,同样是女人她为什么没有同情心,但又十 分同情很佩服她的母性的由衷而发;她也悲叹自己的命运,暗暗的她只希望他们 早点回来,以便可以早一些获得身体局部的自由。
屋子里开始完全寂静下来,静的能够听见屋外的鸟鸣,偶尔还有邻居们的对 话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和谐,仿佛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犯罪和不平等的 事,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中,素云莫名地觉得好象进入了童话世界一样,迷离而怪 诞。
此时她竟然又想起了刘大奎,那一幕幕的往事就在她的眼前闪现,想起他, 内心中便会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蠢蠢萌动,离开他的几日,几乎每天都会 想起他,难道……她不愿再想下去,她需要摆脱这样畸形的情感折磨,让真正属 于自己的生命阳光更加清澈、透亮、美丽、灿烂……
……
刘大奎估计得不错,也安排得很好,成功以后他一定要请柱子好好吃一顿, 没有他的调虎离山,他刘大奎可能会失去这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他站在对面的半山腰上的林子里,清晰地看着女人和二娃一起出了门,然后 沐浴着和煦的阳光,踩着欢快的脚步出村而去。
脸上泛着喜色的大奎心里猜想着:他们现在一定很高兴,因为马上就要见到 他们的老王了。嘿嘿,让你们的老王见鬼去吧。
他的眼睛又移到了那间木屋子,她一定在里面,哼哼,她永远都是我的,妈 的,谁想把她抢走,那就是要老子的命。他心里有点愤愤地想着,然后从口袋里 掏出了那把枪,在手心里摩挲了几下,接着小心地插入背后裤腰里。
他眯着眼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还是那么碧蓝,白云在缓缓地飘动,太阳开 始慢慢地斜下,就在对面的山头上高高地挂着,从那耀眼的光芒里,他似乎看到 了幸福的未来。
于是那幸福的微笑就一点一点浮上了他的眼角眉梢,渐渐地扩散、渐渐地弥 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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