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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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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i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i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i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次想ri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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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还了起来,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i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ri个逼……”

    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棒子跟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一般的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i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么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一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i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ri的是女人,今儿个ri的是逼女人。不能一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

    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55、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

    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么一丝娇怯和羞意,那么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

    “ri!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潿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luo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ri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ri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ri你!我要ri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ri我哪哒?”

    “ri你的bi!”

    棒子说的斩钉截铁,张霞表示十分满意。

    “好啦,来吧来吧,让你ri!”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着“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ri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ri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舒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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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05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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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当张霞**着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道德经》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来的?ri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转的?ri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

    ?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套上一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出现无望的空虚。

    一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合,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骚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都说春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一园一园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

    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惹着馋嘴的孩子。一阵一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层塑料纸,然后挨个儿码,齐齐整整地码一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绿色绿色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一阵一阵儿的钻进园子,然后又钻出园子,一阵一阵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一阵一阵儿的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合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百十颗果树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叶茂密,果实累累,人都进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树,挑不了担,孩子还要去上学,中午还得给他们做饭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的农活就自然而然地压在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们会问:这么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吗?

    不用担心,女人们有的是办法,她们不会坐以待毙。一家一户,单打独斗,自然势单力薄,秋收可能还真的无法收成。可那有什么关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齐出动,哪怕它再大的园子,再多的果子,都能给它一下午全部扫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不像男人们一天到晚闷着不说。她们可不一样,她们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显得乏味,也不觉得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得他开始害馋痨,成天价姑奶奶般伺候我的时候,我才让他睡一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一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一边低头朝树下的女人说道。

    树下的女人抿着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够可怜的!熬来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来?”

    “贫嘴呢!”树上的女人摘下一颗苹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双手接住,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一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骚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一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么金贵呢?你老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半月看不上一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一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睁着眉头一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一刻不停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一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

    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周围的女人们嬉笑着停下手中的活,一阵蜂似地围了上来,开始七嘴八舌地鼓噪开来:

    “就是就是!你看中央电视台的小崔,都实话实说了!”

    “都是一帮娘们,还羞啥羞!让大伙儿见证见证,免得以后吵来吵去的没完没了!”

    “我说四娘,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脱了给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负你!”

    ......

    二娘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扫了一眼树下的女人们,当真一把捋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着背,朝蹲茅坑一样朝大家展示了自己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裤子提了起来。

    “看到了吧!妹子,该你啦!”二娘喊道。



57、张生莫名入牢狱,空留四娘待君郎
  树下的四娘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她心里清楚,“比”大小只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大小,那还了得?

    二娘这是成心让她出丑呢!可现在有啥办法呢?一帮没良心的女人们看戏一样盯着自己,这要是不给她们展示展示,满足一下她们那邪恶的心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

   


    男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行”,女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敢”。背上个“不敢”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农村人不讲究精致,也不讲究档次,但农村的人看中勇气,喜欢大气。谁要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主,那么对不起,她一定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比如三五个女人在一起聊家常,聊得欢天喜地的,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啬皮”,她们保证会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朝啬皮打招呼:

    “呦!忙着挖金子呢?”

    被看成“啬皮”的女人要么不答话,埋头绕道;这样做起码能保全面子;倘若不识趣地回上几句,那么女人们会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让她气在心里,笑在面上,难受上三天五天不成问题。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们以退为进的高超战术。比如:

    “我们怎么能和你这个大妹儿比呢?我们一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日子,而你忙完家里忙地里,金山银山一座座!”

    “我们都太俗气,又个个是懒骨头,你还是别来搀和啦,忙着挖金子才是你的正事!”

    “我们多么羡慕你呀!像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

    ??油,头发上流水!”

    ……

   


    “成!比就比!”

    四娘狠狠地撂下一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位置,将自己的两瓣嫩臀朝大伙儿象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赶紧面红耳赤地一把捞起自己的裤子。

    满园子顿时飘起了女人们的大笑声。而骑在树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还是个没有开苞的雏儿!我真心怀疑你是个媳妇儿!”

    四娘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道:

    “我说姐姐!你越说越玄乎!总不能乱怀疑啊!是媳妇儿还是大姑娘,凭一双眼睛咋能看出来?”

    “咋看不出来?像你这样羞答答的样儿,不是大姑娘,难道是老色娘!”

    周围的女人们哄笑道:

    “真的假的?”

    “二娘你快说说!咋看出来的?”

    “四娘!难不成你们你们没有洞房?”

    “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

    ……

    四娘急的简直就要哭了。

   


    二娘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四娘到底是大姑娘还是媳妇儿,这可是看不出来的。二娘只是觉得四娘可怜。

    也就是嫁进门才三天,四娘的男人张生就被警察给抓走了。

    偏远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

   


    张生本来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但毕业没多久,他就背着个背包回来了,张生的母亲因为此事上过四次吊,四次都没有死成;张生的父亲因为此事要杀他,天天提着杀猪刀追着张生满山地乱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这个山沟沟,端稳了一只铁饭碗,为啥就回来了呢?

    若有人问,张生总是苦笑着回答:“城里车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满街亮灯,我吃不下,睡不下。”。”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错误,像孙猴子一样被如来佛给压在了五行山下?”

    “我能犯啥错误?再说我也没有孙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回来了呢?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砸锅卖铁,到处借钱,你就不能替他们两个考虑考虑?”

    “我也是考虑他们老了没人照顾……再者,我回来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学了6年的医,来这儿给咱看病,总比冒充神医的那些骗子要强吧?”

    村民们摇摇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理喻,叹着气走了。而张生总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自顾自地筹办着自己的小诊所。

   


    俗话说的好,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张生的6年学自然没有白上。等到诊所开始营业,雾村七八个背着药箱走门串户的土医生就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重新开垦荒了几年的土地。

    张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进去往椅子上一座,人家张生瞅上一眼就能知道得的是啥病,疼在哪里,该吃啥药。

    张生也够坦诚!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讳:

    “赶紧准备棺材!看也没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纸火!矮子现在开始扎纸人,忽灵忽现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阴间也不愁没人陪你。”

    除了这些,张生最让人称道的是给女人接生。刚刚开始的时候,接生婆们都痛哭流涕地反对,认为男人给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岁,老天要是怪罪下来,全村的人都得跟着受罚,而且所有的粮食都会在一夜之间被“蝗虫吃光”。

    接生婆反对的理由尽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产妇不会因为接生婆满屋子跳起怪异的舞、满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词而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时候大出血,盘在屋里的两个接生婆慌了手脚,用簸箕抄来草木灰铺了一炕。事实证明草木灰并没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挣扎着呼唤自己的男人:

    “去,找张生……”

    她无助地看着两个皱巴巴的接生婆像催命的鬼,跪在地上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好在张生来了,二娘因此才得以母子平安。要说人家是大学生呢!一针下去,血就止住了,人就不慌了,孩子也就出来了。

    也是自此以后,张生才在二娘马不停蹄的宣传中才慢慢被村民们接受。

    也是四娘命苦。结婚才三天,三天里总有人半夜里敲门喊救命。张生又是个急性子,看不得男人哭,听不得男人嚎。而上门找他的,又个个哭的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妈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啊!”

    “我老婆快要死了哇,你赶紧来看看撒!”

    “恩人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烧成火炭啦,我家就这一个儿子啊,独苗独户啊!”

    ……

    从四娘进门的三天,张生哪天睡过一个好觉?白天他在诊所里忙碌,晚上他在村庄里穿梭。二娘说的没错,她到现在还是个大姑娘,不是个媳妇儿。

    本来洞房那晚,她和张生要睡觉的,她把自己脱光了躺被窝的。张生一脸的红光,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浑身上下都是新婚的喜庆和幸福。

    四娘心儿突突跳着,眼看着张生褪去大红大紫的新郎服装,准备爬进大红大紫的新被子,准备和二娘睡在一起的。

    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居然有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摸进了他们的新房。

    四娘当然也理解自己的男人。救命要紧,他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咧!今晚不成,那就明晚;明晚不成,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尽管四娘使劲儿地替自己开导,但她还是一个人偷偷地哭了。哭累的她心焦地等着自己的男人,等来等去,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三天。

    每天晚上都有人找张生“救命”。张生来者不拒,一句话不说就出门走了。

    四娘要是知道第三天晚上敲门的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的男人送进监狱,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张生出门,他要是敢,她就死给他看。

    可是四娘怎么知道呢?

    张生走了就没有回来。当四娘知道的时候,张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她问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像屠夫一样朝她大吼:

    “咋回事?他把我妈妈给弄死了!”

    他妈到底是不是张生弄死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张生已经失去自由,在远在新疆的一个监狱里服刑。

    人人都说张生冤枉,张生可怜,可是人人都爱莫能助。那个死了的老婆子,已经在炕上躺了大半年了。去过的人都说满屋子的尿骚味,大便都没人给收拾。几个儿子因为谁照顾老人而互相扯皮,闹到最后互相之间就变成了仇人,一见面就日他妈日他妈的谩骂。

    那个难听啊!听过的人都愤愤地骂他“畜生”。

    到底是咋回事呢?谁都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除了张生,可能就是这个“畜生”儿子了。村民们认为瘫痪的老人其实已经死了,张生当时认为人死不久,还能救的回来,于是就把老太太的胸口露了出来。

    当儿子一看母亲胸口两个软哒哒的褶皱都被医生翻了出来,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半夜里跑到村长家挂电话,一挂挂的就是公安局。

    这样的说法到底可靠不可靠,谁也无法证实了。毕竟现场只有张生和那个儿子。老太太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当证人的。

   


    二娘无心的调侃没想到变成了现实。结婚三天,四娘并没有和张生睡上一觉。当张生被人带走后,有人劝四娘乘着年轻再找个男人,不然就得守活寡。十年的有期徒刑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可是四娘不愿意。她说张生是个好心人,他怎么去害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清白的,她一定要等到自己的男人出来的那一天。再者说了,男人有难的时候,女人就离婚改嫁,这从人情上也说不过去,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和他同甘共苦,赴汤蹈火。如果只是跟着男人享福,不愿受罪,那这样的女人迟早会被大家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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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06 #28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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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姐姐疼妹妹,妹妹爱姐姐
张生是个命苦娃,回到雾村两三年,父母就连气带病,双双死了。

    张生尽管是学医的大学生,对于父母的死也是爱莫能助。天若收人,人没办法,何况张生的父母连药都不吃。张生配好,给他父亲送过去,他父亲一把就打掉了。

    那个时候,他父亲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眼神。愤怒的眼神,绝望的眼神,浑浊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张生他无奈啊!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父亲终于瘦成了一把干柴。死后收殓,收殓师一只手就把他爸爸提起来了。棺材摆在正堂,父亲躺在中央。三天三夜的守灵,张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一个劲儿地流泪。

    两代人的隔阂,到死都无法消除。尽管已经阴阳相隔,张生心里清楚他那固执的老父亲依旧不能原谅自己。

    娶媳妇本来不是张生的主意,而母亲突然病倒之后,他就听从了二娘的建议,说云村有个水灵灵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纪,不行就给老母亲一个交代,把这事儿办了。

    农村人都迷信,说大喜压大邪,娶一房媳妇,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说不定老母亲一高兴,病就好了。

    张生已经累了,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坚持。娶就娶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在二娘的操办下,四娘和张生就见面了,见面之后,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可是张生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老母亲就匆匆归西了。丧事刚刚办完,张生的意思是婚事就暂时缓一缓,可是说好的媒,订好的日子,请好的亲戚,办好的场子,不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因此丧事办完?

    ??婚事,可怜的张生就像一株随风招摇的芦苇,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稳。

    稀里糊涂的,他就把婚结了。

    张生原本是有对象的。

    对象的家在城里,对象穿裙子,蹬高跟鞋,画眉毛,抹口红,睡觉前习惯穿睡衣。

    对象当初是倒追他的,最后也是对象踹了他的。

    本来一对如胶似漆的人儿,到底因为什么分开了呢?

    这还不简单!对象要他留在城里,他执意要回到村里。

    对象说:“你只要留在城里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给咱几十万的存款,还给咱一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一辆小汽车。”

    张生说:“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属于城市,我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再说城里实在太吵,太挤,晚上都闹哄哄的一锅粥,我吃不下,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就一命呜呼了。”

    对象说:“那我们两个怎么办?”

    张生低头不语。

    对象算是明白了。她临走之前说了一句:“你是个喂不饱的人。算我当初瞎了眼,和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睡在了一起!”

    张生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能和我回农村吗?”

    对象摇了摇头,摔门出去了。

   


    张生被抓后,里里外外就靠四娘一个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运。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生曾经救过二娘一命。当张生被抓后,二娘就暗地里罩着四娘。四娘忙不过来的时候,二娘总会跑过去帮忙;四娘心里难受的时候,二娘晚上抱着铺盖就上她家陪她一个晚上。谁要是打四娘的主意,二娘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恰当的敲打。比如那个老光棍三伢子,有一次在麦收的时候逛到四娘跟前讨水喝。

    名义上是讨水,其实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胆儿也就放开了,一上去就色眯眯地瞅着四娘的胸脯,双漌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说小媳妇儿,赶明儿个巫镇有庙会,要不哥带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没你那闲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别叫上我。”

    四娘厌恶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媳妇儿,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要一口干!人这一辈子呀,一晃眼就到头了!庙会这么热闹的事儿,你要不去就亏大发了!”

    “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

    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淫笑着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样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进屋就喊:

    “三伢子你来!”

    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

    “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双手叉腰,盯着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一直都是知错能改的……”

    “改你妈个逼!”

    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一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

    “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

    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狗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六年就出来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

    “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要不是……”

    四娘连忙摆手说道:

    “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

    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说道:

    “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59、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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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06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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