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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蓄水与放水


  谢总因为年前的董事会,推迟了数天去南方。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和梅宁正好在家门口撞见,见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啊?”
  “……我做掉了。”
  我心里泛上阵阵暖意,同时又非常地心疼爱妻。她不顾我的反对,还是去医院把她和谢名的爱的结晶已经做掉了。
  回家里连忙开始煲汤给爱妻喝。这时,谢总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我们三个去深圳的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飞深圳,谢总则先飞广州,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再乘火车到深圳,稍晚一点到,和我们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景轩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来和谢名……”
  梅宁兴奋的叫声一下子中断了,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我一把把梅宁搂到怀里:“亲爱的,难道还有什么忌讳吗?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谁。”
  梅宁扬起脸给我一个吻。
  吃完饭,我们也没心思看电视了,两人回到卧室,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商量孩子转园的事,梅宁一面微红着脸道:“既然我以后可能常去谢总那里,孩子不如还是放到妈那边的小区幼儿园,那里钱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当然可以。”
  我心里微微地泛着酸意:虽然爱妻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数次的做爱,但是这一次,可能真的是长期的性关系,就谢总会怎么样地表示“谢意”了。
  梅宁虽然在口头上屡次反对,但同时语言挑逗和肉体爱抚双管齐下的话,梅宁不过三分钟就准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庄无比的爱妻内心里其实是非常地淫荡不堪。但是我心里更清楚一点:梅宁对我的爱超过了任何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趁着年轻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么区别吗?”
  我看着对我产生更为强烈诱惑力的梅宁的腰、臀和臀沟之间的部位,自言自语道。
  梅宁开始脱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里还非常把我当回事,我同意你的安排,而且,我会给你一些很强烈的刺激,比上次我和小谢在卧室,当着你的面让他配种的,还要刺激。”
  说到这时,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放纵,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茫。
  “来吧,我想和你爱爱。”
  “不!我的小亲亲,你刚打完胎,这样会很伤身体的。”
  “谢谢你!不过,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不想你太吃亏啊!”
  “明儿他就住在我们的隔壁。”
  “噢。”
  我发现,一谈到具体的事情,梅宁的情绪就会突然变得很低落。刚才还因为即将第二次出轨而兴奋,突然这样地冷淡,真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观的,喜欢并不代表愿意去做,有时,仅是说说而已,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
  “不提他了,到时候再说,实在不喜欢,就算了。好吗?”
  梅宁觉得我的语气有些低落,低声安慰道:“亲爱的,我就算是为了保护老公,让恶狗给咬了。”
  随着我的抚摸,梅宁脸上再次染上了春意,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是今晚上确实不能做,怪不了别人,只好说:“我们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下榻饭店之后,我为谢总联系明天公司客户的饭局,梅宁便去洗澡了。
  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梅宁洗完澡之后脸上的红润却始终没有褪色。我问梅宁,要不要再等等,梅宁披着睡衣,靠在床头,恹恹地看着电视,听我语气这样暧昧地问话,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额,想了一下,然后大摇其头,并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以行动做为否定的回答。
  又过了几分钟,梅宁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脱衣服休息吧?”
  “一会儿谢总回来后,不知他会不会……”
  梅宁叹口气道:“傻孩子,我和你还是夫妻啊。你这样,我心里很疼的。来吧。”
  见我还在犹豫,梅宁直直问我:“你就那么想我和他做吗?”
  我连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接,果然是谢总,他还在广州。
  “小许,你们睡了吗?”
  谢总的声音轻柔无比。
  “我们刚睡。”
  “今晚本来能回来的……还想请梅宁……和你出去吃个饭的,这边有个老同学,发了大财,死活非要请我吃什么女体盛,憋得我够呛!明天可能还回不来呢!你们先玩玩,后天我去深圳。唉,一顿饭吃了八万多,还只能动筷子不能动手。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梅宁睡了吗?”
  我没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宁了。”
  他用这样的称呼,听得我特反感!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会违背梅宁的意思,把妻子送给他呢。
  哪怕心里再有一万种变态的想法,但是,对于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上级,这种关系还是让我恶心万分。
  “好吧。”
  “小许,我和你说个事,我和公司的两个副董事长商量了,决定让你到我们宁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你开创能力不够,但我拍了胸脯,而且……”
  我脑子嗡地一声,宁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业务,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听说下面的副经理一个月能拿八九来万,总经理,一个月能拿多少呢?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
  “小许,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在听!”
  我当时恨不得改口叫他声亲爹,“您辛苦了!要是能过来就好了。”
  “好什么啊?”
  谢总轻轻的语气中,还有些微微地颤音。
  “小宁会按摩的,要是她给你放松一下……啊哟!”
  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梅宁红着脸死劲掐了我一下。
  “梅宁就在我身边,我让您和她说句话?”
  梅宁从听筒边大致上听出了什么样的奖励,脸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宁接。
  梅宁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急慌慌地摇摇头。
  “小宁不好意思接呢……您这样照顾我,”
  我一面拉着梅宁,一面急切地想着阿谀奉承之词,“上下级关系我不能认您为亲人,要不让梅宁拜您干爹得了。”
  “好啊!好!好!”
  谢总爽得不行,连声应承。
  “……干爹!”
  梅宁狠狠地踹我一脚,终于接过电话,怯怯地叫了一声,叫完这声称呼,不仅气息急,连酥胸也起伏起来。
  “啊呀,你拜我干爹,你说我怎么意思一下呢!”
  “……干爹,您多照顾小许,我们就感谢万分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从今儿起,让干爹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多疼疼你。你呢?”
  梅宁没想到他这样厚颜无耻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事,一脸讨厌的样子,但语气还装出很柔媚的样子:“您是我长辈,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发妙想,一只手便插进梅宁的睡袍,摸到了梅宁的乳峰上。
  梅宁回脸正色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几次,却没有推开,索性也就随我了。
  我捉住梅宁的两个乳头,用同一种手法,反覆地来回拨弄。
  耳边是即将与之偷情合欢的强壮男人的挑逗,肉体上在承受着老公的巧妙爱抚,梅宁的反应可想而知。她终于败下阵来。
  我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和我有缘啊!你看,今天,我们成了最亲的亲人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缘。”
  梅宁语气渐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我开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阴处,梅宁由着我弄。
  “小宁儿,我这么叫你好吗?”
  “……干爹,你怎么叫都好。我……是您女儿。我听你的。”
  梅宁一只手把听筒搭在耳边,另一只手无力地抚摸着我。
  我反覆地挑逗起梅宁的阴蒂来。
  梅宁突然聚起剩余力气,捂着听筒,向我低声怒喝道:“你干什么!”
  “你已经同意被他干了,你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以后会常常任他插,我是不是要惩罚你一下?”
  “人家……还没同意呢。”
  梅宁淫意渐浓,红着脸说完之后,闭上双眼,使劲压抑着呼吸,再没有半点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是谢总在玩你?”
  梅宁抖了一下,看着我,极轻微地点点头。
  谢总好像也爽得难以自持,过了一会,才继续在电话里问:“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对,我什么都听你的。”
  梅宁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声音里饱含着淫浪,像浸到水里的海绵,一拎出来,“湿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梅宁一面在体验着这种精神上的偷情刺激,一面体验着我施加于她肉体上的“惩罚”鼻息渐重。
  “公司在东二环那边还有一套房子,一直没分的。怕是将来来个后台硬的员工,小宁儿,回去后你就到我这里拿钥匙吧,然后你让你们家小许再办一下手续,把时间填到两年以前,再拿出个十几万的,从公司这里买下来,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我傻了,真算不过来了,东二环的房子,应该在东直门那边,价值在一百万以下的可能性不大,我一直听说公司有一小片“宿舍区”在那里,住的全是公司的头头和挂名在总公司的那些关系户。
  梅宁也惊喜万分!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梅宁也不想现在就停止这种令人耳赤心跳的淫縻气氛,便靠在我的胸前,羞涩地说道:“干爹。你让我们怎么感谢您!”
  “这语气不够!没有诚意的感谢!”
  谢总假装不爽的语气。
  “……您让……我怎么感谢你。”
  梅宁娇涩不堪地说出这句话来,说完便半摊在我怀里了。
  我听到这话,索性把梅宁放倒在床上,掏出鸡巴就准备去插。
  洞口的淫水已经多得叹成灾了!
  听筒里继续传来谢总的声音:“这才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你……你和小许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你们的新家,先住上个年把的?”
  “小许就在边上呢……一年时间,你可真贪心……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但不同意小许去外地。您给他提个总部什么部门的正职,就行了。他要走了,谁来管我们家小孩呢。”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梅宁,我还真怕梅宁变了心!再说有一套一百多万的住房,还愁什么呢?我也点头示意同意。
  “这可有点难度,得给我点时间。不过你这个方法更好,小许和我们同住,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干爹!是你和我们同住!”
  “好!我确实也得时不时回去一次,要不然我老婆那边没法交待。”
  “看你的吧……”
  “小许能接受吗?他可别气坏了!我倒没什么。”
  “我老公人好,对你宽容大度,不和你计较。你要好好回报他啊!”
  “他好,我就不好吗?”
  “你就坏!你是大色狼!我可有点怕你,我想让老公在身边保护我一下。”
  “在身边保护?那我在哪儿?”
  谢总的声音中,透出急色攻心的十足淫劲来。
  “……你在……在人家身上呗,傻瓜!”
  梅宁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在淫秽至极的氛围中,娇嗔佯怒地把电话挂了。
  “别干得太狠!”
  梅宁央求道。
  “我知道,我不会伤着你的。”
  “……不是,我是怕后天晚上,还不知他会怎么玩我……我得多留些应付他……啊!你好狠这一下!”
  “你喜欢就行。”
  上身传来的刺激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鸡巴插进去,但为了梅宁的身体好,同时也为了后天给谢总那个老淫棍多留一些我爱妻的淫水,只好慢慢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我替他谢谢你。”
  梅宁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伤着我什么。
  ““他””
  梅宁眼里柔情流转地看着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从后儿起,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实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别吃醋了。”
  “委屈你了。”
  一想到梅宁以后可能要穷于应对他的操屄,我心里也不禁有些难受。
  梅宁附到我耳边,声音极淫浪地说道:“以后我当着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吗?”
  “好的。”
  我声音有些发颤。
  “我肯定会喜欢上他的鸡巴的……就怕你难受,不过我会找时间和你做。”
  “我没事。一年以后他也该退休了,我们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了。”
  想到这一层,再想到以后梅宁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爱欢愉,我心里不由地一阵阵悸动:这将是怎么样的艳情与伤害啊!
  “他不会天天让我玩的,每周我给你一两天时间,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来当大老公,我当二老公。只要他回来,我就让给他。”
  胸前的刺激就非常强烈,再一想到包容我鸡巴的那双阴唇,以后每天都可能含着另外一根大鸡巴,异样的冲动使我实在忍无可忍。
  “他后天才能回来,明天你……最好也别,我得把淫水都给他留着。”
  看我脸色有异,小梅羞笑着解释道,“人家是怕不够他弄的……你不是说他能把女人弄得潮吹吗……我也想让他弄到那样子一次……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爽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我的小宝贝?嗯……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
  “……好吧!小浪货!”
  一想到我的爱妻,梅宁,此刻真正地渴望着一丝不挂地任他操弄,还淫态百出地被他干到潮吹的地步,我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的摩擦,鸡巴便一跳一跳进入发射状态!
  “我想让他插我,想死我了!啊!插我一年!你和我一起住!你住隔壁,保护我……好让我和他天天共渡爱河!”
  “啊!小贱人!我射了!”
TOP Posted: 09-09 01:55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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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幼女与熟女


  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据他说,这是他朋友的女儿。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只有16岁。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身高不到1米6,长得极为端正,腰身细细的,一副永远的笑模样,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一口整齐的牙齿,说不出地可爱。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我和梅雪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她是第一次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阿姨,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
  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桉,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浑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彆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
  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像犯罪。”
  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
  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
  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像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后,先是让我管个半年,后来又来信说浑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像妖精,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后上了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
  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么,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是不是还有点彆扭?”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我激动得不行。
  “说什么呢?”
  “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
  “说得好难听,什么叫移交,什么叫包,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么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
  “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点没呛到,连忙躲开了。虽然刘银没穿校服,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好像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而她则要分出一部分气体经过鼻腔,显得很嗲,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
  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会歌,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适了。
  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
  刘银说房间里热,要换一下衣服,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把再回房间一看,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刘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正在脱下面的秋裤。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
  儘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但我还是有些伤心,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钱买MP3,还不如买件内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破一点又有何妨!”
  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小腿、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干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实在令人欲火难禁,我咬着牙拚命克制着。
  “别嫌臭,帮我脱一下袜子。”
  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
  “脱啊!”
  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轻轻亲了起来。
  从脚掌到脚心,最后是小脚丫着,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反覆舔着。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伏到床上,将被角拉到脸上,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痒死了……嗯……痒死了……别亲那儿了……哈哈哈……别亲……痒……亲别的……随你亲……亲哪儿都行……好哥哥……亲死我吧……啊……痒……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亲死我吧……”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类似于呻吟了。
  我放过她的小脚,开始亲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隐隐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湿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谢总怎么回你说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长得很漂亮。”
  我是真心话,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绝对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中学生”“我想给你,就现在,行吗?”
  “嗯……什么……我还有点事……我真得回去了。”
  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
  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
  我想了一下,对她道:“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但我不会动你。”
  “骗小孩的吧……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刘银看我的脸色,意识到我是当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
  说完这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么?”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
  我故做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
  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我被他开了苞之后,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你明白吗?”
  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
  “有些喜欢,还是很喜欢?小骚骚?”
  我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很。”
  她垂下头去。
  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荡的,别看我只有十六岁。”
  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几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
  “帮我脱掉吧。”
  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
  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皮肤的触感像是一袭月光、一片清泉一样,清凉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头,又滑又解渴。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会才问:“好哥哥,好吃吗?”
  “你再说一遍,你说话真好听。”
  我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头。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还没长成人呢。而且我喜欢小的。”
  “那个老浑蛋说得多让能男人摸才能长大。他老爱掐我拧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烧,这个谢总真不是人揍的!我开始担心晚上小梅的处境了。
  我开始只是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刘银给我弄得满脸红晕,嘴里开始发出细细的呢喃。
  乳头微微翘了起来,我再用舌头一圈圈地扫着她的乳晕,偶尔才问候一下她开始发紫的乳豆。最后连乳晕也鼓了起来,托着上面两块鸡头嫩乳,沾满了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厉害……我又麻又痒……好舒服……”
  刘银在床上两只腿动来动去,脚趾也盘来盘去,好像怎么样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问:“你真的很舒服?”
  我不知道小女孩对此的反应是否和成人一样。
  “傻瓜,当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
  我边说边将手摸向刘银鼓鼓的阴户。
  她的阴穴和别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阴毛也稀稀的,翻开阴唇看看,阴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里面的淫水已经有满满一泡了。真是极品啊。
  我轻轻地揉搓起来。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满我的手心,刘银的反应非常积极,用奶声奶气的鼻音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哥……哥……你以后多疼疼我……我好想有个哥……”
  “以后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难受……”
  “怎么难受?”
  我不断地用手扣着她的阴蒂,但潜意识里还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个了呗……”
  “要不这样,刘银,我等你十八岁后再和你做,行吗?”
  我拚命地克制着,鸡巴却下意识地挺到她的洞口。
  刘银格格地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简直迷死人!我忍不住又去亲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里面有些痒了……再说,你那个小弟弟顶着人家……下面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我暗叹一声,轻轻地将鸡巴头顶进去一部分,但没有深入进去,只是让刘银暖暖的阴唇包着龟头。
  刘银极度渴望地轻叫一声:“哥你占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适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伤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给了谢总啊,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应该是一个天天把超女挂在嘴边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了!”
  刘银气得翻身一坐而来,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了上来。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和她简单而又美好的性爱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轻松驾驭,我必须得不断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冲动。她滑滑的小肉洞夹得我的鸡巴爽得不行,而且她还不时地俯下身来,将她口中源源不断的甜美香津渡给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这个操劳过度的中年老男人给滋润过来。”
  快到最后冲刺激的时候,坐在我身上的刘银更加放浪不堪:“哥……我好舒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妹子以后的小洞洞只给你一个人,一辈子都只给你一个用了……”
  “哥……妹子要你射进来,把老浑蛋的给冲洗掉……哥……你射进来……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说话,也不再上下起坐,只是将鲜嫩的小屁股压在我的下体上,里面的花蒂拚死地磨着我的马眼,表情极度难受,足足要二三分钟上,盘盘的穴肉突然开始抽抽起来,像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有块肉突然变成章鱼的吸盘,死死地吸住我的龟头,然后就觉得她那块魔肉中心慢慢地张开个小眼。
  她倒抽着气,声音像要哭出来一样:“哥……妹子要到了……哥……哥……妹子给你……把花心打开了……”
  我玩命一顶,鸡巴头顺着那更深处的肉眼,突破到一个新天地。
  刘银的好像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后她不要命一般地将整个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让龟头整个突进子宫口,颤颤地说了句:“射到我子宫里,不许浪费……啊……”
  然后我开始尽情扫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到她的子宫里。
  然后刘银只轻叫一声:“亲哥啊……”
  她的穴肉开始狂乱地抽动,狂洩出股股激流。
  吃晚饭的时候我给小梅打电话,她才说她晚上不回来了,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么意思!当初不都答应了嘛!我求你了,小姑奶奶,你回来吧。”
  “你不是要玩3P吗,你和谢总对那个刘淫!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来拿卡,拿机票,拿身份证啊!”
  “我恨死那个老东西了!才高二的女中学生也敢玩,还想把你也拖下水,我告诉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强奸幼女,不叛他个十年八年的!”
  梅雪突然间歇斯底里起来!
  我几乎磨破了嘴皮子,梅雪才答应回来取东西,但一夜也不住了——以前说的关于和谢总的一切承诺全部取消:“都是钱闹的,为那么点钱,把老婆都送人了,你真无耻啊!我要和你离婚!你这个大变态!”
  我恼羞成怒,脱口便说:“离就离,我要不离我去死!真要能离婚我做梦都笑醒!今晚就写协议书!你回来,我马上就写!你不回来,你自己走回北京。”
  电话那边突然哑了,半响,才听到梅雪嘤嘤的哭声。之后便是号啕大哭。我一直也不说话。
  “我同意了。”
  她过了十分钟左右才止住哭声。
  我的心一紧,她真要离婚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我快站不稳时,小梅又开口说起来:“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个小婊子有任何的关系,只要我发现你睡了她,你老许家祖宗八辈积的阴德都给你毁了,我他妈一定要亲手毁了她!我是说真的!”
  “你是说?”
  “我恨死谢芮峤这个王八蛋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尽人亡!”
  我不作声。
  “那个小丫头呢?”
  “我刚刚把她送到出租车上,她搭火车回广州的家了。”
  虽然和刘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但她那又凉又滑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细长的腿臂缠得我意乱情迷,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将象无数个男人一样,每天撒上十个以上的谎,回家开门之前养成清理短信的习惯。
  小梅不再做声,沉着脸进了洗手间。没五分钟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是谢总的,他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三分钟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小梅回房间了,让他按原计划打电话过来。
  我故意不接电话。电话铃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
  “你干嘛不接?”
  小梅从浴室里探出头问我。
  我苦着脸摇头:“我怕你会不高兴。”
  “是那个王八蛋吗?我来接。”
  小梅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上了睡衣。
  “王八蛋,进来操我吧。”
  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差点跳起来,按原计划谢总可以在电话里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样,然后我在小梅耳边再说些情话,让她半推半就地随了谢总,没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没想到的是,小梅没有片刻迟疑,从包里拿出摄相机,放到正对双人床的办公桌上,又找出两本书来垫在下面,开始调起焦来。谢总进来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对谢总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经洗完了。”
  谢总狐疑地看着小梅的举动,又看看我,我也一头雾水。
  “小梅,你还准备摄相?”
  我轻轻地问道。
  “对,你把那展落地灯也打开。”
  小梅继续着她的调试。看来她好像要准备拍一部成人AV一样。
  谢总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你拍这个算是怎么回事?”
  “拍一下你强奸我的镜头,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证据。”
  谢总低头想了一下,一脸假笑地又问:“但万一你连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没想到这一层,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好。
  “不如这么着,先拍你勾引我的诱奸场面,录相带我留下,再拍我强奸你的,录相带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万一强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么的,又有证据在手,他必死无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谢总让我来拍,并说可以多角度地拍摄,将来回味起来肯定香艳无比。
  小梅原来只是脸色平平的,听他竞无耻地公然说这个,几乎倒吸一口冷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还有些事我得问清了。我老公将来的工资能定多少?”
  “不到两万的月薪。这是人事部门一把手的工资最高限了。下个月内部招聘时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总讲一下,绝对没问题。如果下半年我能当上公司的副总裁,七八成的把握,那么我可以让他回来再接我现在的位置,小许的能力大家都认可的,经营单位的一把手工资到七八万不成问题的,现在只能到人事部门这样的职能性部门当个一把手。”
  他当副总裁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想,我开始需要对着镜子练拍马屁时的表情了。而且,我一定会去练习的。
  “所以千万别黑我,双赢最好。”
  谢总腆着脸笑道。
  小梅低下头沉吟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突然有些晶莹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决心,转脸声音冷冷地对他说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过了,我向你发誓!我身上还有香皂的味呢!”
  谢总张开双臂就想搂她。
  “等一下,还有个重要的事。”
  小梅冷笑着躲开谢总的搂抱。
  “以后,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后,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扰乱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来,每周不能超过一次。”
  “有点像偷情。”
  小梅脸色突然一红:“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疯了?和你个臭老头有什么好偷情的!”
  谢总再抱她时,小梅便没再躲,任由他抱到怀里。
  我拿起摄相机开始凑近拍摄,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脚:“开始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兴奋什么劲啊!先别拍了,先把我和他的爱床给收拾好。”
  小梅因为有气便说话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把双人枕头并排放好,又找出一块浴巾来铺在中间。
  小梅看到我这个举动,脸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骂了句:“男人都是流氓。”
  谢总开始轻轻地抚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惊,一下子推开他。谢总诧异地看看小梅,小梅垂着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进去的,要是今天危险,我就体外射精,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小梅还在犹豫之下,谢总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见我微微地点点头,脸色绯红地用手指使劲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万般不甘心地嗔骂道:“便宜你个死老头子了!”
  看到小梅面带羞色的小女儿性情,谢总更加兴奋无比,坐到床上,一面摸着小梅,一面让小梅给他宽衣。
  小梅默不作声地给他脱衣服,气氛开始变得香艳淫乱起来。
  脱下内裤后,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儿大的家伙,两人都大吃一惊,对望一眼,我促狭地向自己的小爱妻挤挤眼:“够你受的。”
  小梅轻轻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缩回来时,一下子碰到谢总的老二,她马上触电似地收了回来,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来,一脸的绯红,暗红的灯光下皮肤恰如暖玉泛光,显出剔透晶莹的质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怀中,小梅在他怀里紧张地颤抖起来。
  “亲我一口?”
  谢总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现实中即将又发生的事。
  我走过去轻轻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
  “好吧。不过不能舌吻。”
  然后小梅闭着嘴与他亲了一会儿。
  谢总慢慢地摸抚起小梅的臀部,当他的手伸进小梅臀峰时,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让他前进一步。
  “这还算引诱啊,中学生都没这么亲的,必须得有舌吻!”
  “就不!”
  小梅摇着肩坚决拒绝。
  “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给我占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扑到他怀里,两只小拳头对着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坏你坏!就不给你占!”
  谢总突然抱起小梅的头,命令道:“亲我。”
  小梅叹一口气,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凑近他的脸,主动地张口嘴,伸出小舌头,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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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强奸与诱奸


  吻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小梅好像终于进入角色了,情不自禁地将柔软的肉体贴紧谢总。
  “诱奸该开始了吧。小梅,你该脱内衣了。”
  谢总催道。
  小梅将后背转向我:“老公,你帮我一下。”
  我腾出拿摄相机的右手,伸手进小梅的睡袍里,解开小梅乳罩上的扣子。
  因为小梅的前胸是向着谢总的,睡袍几乎半敞开,这时胸前的无限春光尽在谢总的眼前展露无遗。
  “还有内裤,这可得自己脱了,要不怎么算诱奸?”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不甘心却又没办法,可能还是心里有些难堪吧,将身子转向我,半蹲下来要褪掉内裤。
  “对着我呀,这样才叫诱奸。”
  小梅臊得满脸通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将身子正面转向谢总,低下头,一手扶着他,一手解下内裤。
  再站直后,羞涩难耐,又将下体用睡衣轻轻遮住一些。半掩半遮的玉体让谢总欲火高胀,将小梅推倒在床上,睡衣一下子分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对着她的举着摄相机的我,再次意识到老公的在场,突然又有些紧张,忽地坐直了身子,挡住了谢总的手:“等一下。我要和老公说两句话。”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又把谢总推到远远的一侧,两眼虽然泛着动情的欲光,但始终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
  她娇羞地伏在我肩上,用手拢着嘴巴极低地问我:“我怎么觉得今儿个比上次我跟谢名那一次还要淫荡?”
  我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我怕我一会儿要……很那个,要不你就别在场了?”
  “为什么?”
  “我怕你不会爱我了,看我那样。”
  “没事,你越那样我越爱你。”
  “嘻嘻,你说的?”
  “当然。”
  “是不是还有什么拍摄事项要和老大交待吗?”
  谢总转脸看看我们,随口开着玩笑。
  “还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说清楚的。关于以后的事。我的意思是,家里的钥匙都给你配一把,你随时可以来玩我,但只能是……“走婚”的形式,第二天就得走。换洗的衣服,我在屋里给你另备一套,回来就换上新的内衣内裤。要定时将体检报告给我看。我可不希望你什么脏毛病过给我。”
  小梅用手指点着谢总的额头,像教训小孩似地说道,又转脸看着我,“是不是老大?你得管管你兄弟。”
  小梅看着谢总和我两个男人在她面前一齐点头哈腰的样子,噗哧一声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俩的年岁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我年龄的四倍了,知道吗?现在却都像我的儿子。”
  我干笑着点点头:随时可以玩她,连A片的钱也可以省了,我随时可以欣赏肉战了。不过主角不是我,心酸之余,更是兴奋连连。因为不担心小梅会在红杏出墙上移情这样的人,我心里无比地期待小梅把她的浪水洒在卧室,在客厅,在书房,洒在一切角落。
  “走婚?这可是你说的啊,今天算不算我们圆房啊,小宝贝……”
  谢总小心翼翼地说着,然后将嘴巴靠近小梅的耳边,一面脱下睡衣,轻轻地抚摸着小梅,一面呵着热气问她。
  “呸,美得你!就算吧。”
  小梅红着脸,麻痒难禁,轻轻避他的嘴巴,却又本能地把香肩放低,主动地将头凑到谢总的嘴巴上。
  我见此情景不由一笑,小梅又踹我了一脚。
  “我是你儿子,妈妈,我想吃奶!”
  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摸向了小梅的乳头。
  小梅按紧他的手:“我的诱奸算是完了,下面该你施展你的手段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吹牛,能将本小姐……征服于胯下。”
  “时间上保证不低于四个小时。”
  小梅大吃一惊的样子:“你吹牛。”
  谢总的双手摸到小梅坚挺的乳蒂上,小梅冰冻的春意终于氾滥开来,裸着身子歪在他怀里,抬头望着天花板,慢慢地闭上双眼,任由谢总享受着自己的娇胴。
  “而且还要保质保量。”
  小梅喃喃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突然觉得加上这种近乎浪荡的调情对话,偷情和观淫似乎变得格外令人兴奋,便加入到这种对话里。
  “质怎么衡量?小梅最有发言权了,小梅说。”
  我一面说着,一面凑近拍摄谢总在小梅高耸的乳头上轻拢慢挑的画面。
  “发表在情色类网站,全国淫民都说好就行了。”
  小梅开着玩笑。
  “表现好有什么奖励啊?”
  “表现好……你可以住上一两天。可以吗,老大?”
  小梅羞红着脸睁开眼问我。
  “可以。不过那我睡哪儿呢?”
  我问。
  “你睡外面的客房,他在里屋尽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躏我。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据我的经验,到这时,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经湿得不行了。
  “不过我怎么知道谢总蹂躏你到什么程度,你能接受啊?”
  “蹂躏到死过去又活过来的程度。是不是小梅?”
  谢总接口道。
  “好羞人……”
  小梅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谢总的胸。
  我看得血脉贲张,一面随着谢总的手移动摄相机一面问小梅:“舒服吗?手法还行?”
  液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乳头和乳晕已经饱绽起来。
  “言过其实,绝对一般,第四流手法!”
  谢总便将两只手从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移开,只是沿着小梅的乳房边上划圈,就是不碰那上面的两颗骄乳,过了一小会,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过脸斜眼看着谢总:“你坏!”
  小梅的声音像是醉了一样。
  谢总这才呵呵笑着一把捉住两个红樱桃,到手里反覆把玩。
  “小梅,还拍下去吗?”
  “我和第二个老公的第一夜,拍个纪念性的东西吧。”
  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小梅的阴部,手指拉出几缕透明的丝来,在镜头前晃着。
  “许放,你家小梅真浪啊,还没两分钟肉洞里就全是淫汁!”
  我心里很矛盾,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潮的情景,又希望能早点脱身,再去亲近亲近刘银。
  “一会儿我插进去的时候要叫我老公,好吗?”
  谢总开始将中指伸进小梅的神仙洞里,大姆指则轻轻地点着小梅的阴蒂,反覆地揉搓着。
  小梅只是软软地说道:“感觉你像我老公了就我叫,感觉不对还是叫你死老头!还有,一会儿绝对不能射进去,我真的在危险期。”
  我们不再对话,小梅闭上眼睛,死死地用手勾住谢总的头,光洁的小腹急促地起伏,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我把镜头对准小梅的阴部,在那片芳草凄凄的湿地里,谢总青筋暴起的双手飞快地动作着,过了十分钟不到,小梅脖子一挺,玉腿一直,啊了一声,一股白汁喷射出来。
  小梅失神地睁开眼,不胜娇羞地看看我,又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哪有这么玩人的啊……”
  “好吗?”
  我轻轻地问。
  小梅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羞惭地看看我:“挺好。”
  然后她别有深意地对我道:“你不吃醋的话我就更舒服了。”
  “老大不会吃醋吧?要么就让老大先走?”
  小梅顺着谢总的搂抱,慢慢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捂着阴部,分开大腿:“要吃醋以后可有的吃了,所以不如一次吃个够。就留下来吧。”
  “我不吃醋,真的。你就放开了和他玩吧。”
  谢总微笑着看着我俩,轻轻地说道:“小许也许能学点东西呢,对你们提高性生活质量不是更好?”
  “对,交流交流。小梅你也别像一个木头一样的,有什么感受都可以对着镜头说嘛,假装我不在就行了。”
  我腆着脸说道,将摄相机凑近了慢慢挺向小梅肉洞的那只油油的大鸡巴。
  那只大鸡巴在镜头里,大的有些怪异,小梅的肉洞微微地张开着,不断地有剩余的淫汁向外流着,鸡巴头先是往里钻了一点,就有些钻不进去了。小梅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揪着咬在牙缝里的几缕秀发,嘴唇微半张着,显出有些疼的样子。
  “忍一下。”
  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
  谢总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老二,慢慢继续它的快乐探险。
  镜头再次对准之时,那只巨型的阳具已经进去一半多了。之后便突然间顺畅起来,随着咕的一声气响,小梅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下面已经被他完全地占有了。
  “让他的老二插的爽吗?”
  “……太紧了。不过……”
  小梅突然颤了一颤,啊地喊了一声:“……顶到里面了。坏蛋,哦……在戏弄我的花心,嗯……抽动起来吧,好难受。”
  随着谢总缓慢有力的抽插,小梅的表情好像显得更难受的样子。
  “啊……啊……我的肉肉被他磨得痒死了,痒死了!”
  谢总两腿向后半跪着,将小梅的两只大腿抬了起来,以向下钻地的姿态大力插搅着。同时腾出手,一只手轻柔地捻动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小梅的各处游走:“主要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用很快就到高潮,可以多享受一会儿。”
  谢总对着镜头后的我解释道。
  “你老婆的花心太浅了,一挑就挑到最里面了,真怕她坚持不了两个小时。”
  “……胡说……我才不怕你呢……啊……我一定坚持到……啊!”
  第一次听到文静庄娴的小梅这样地叫床,我开始受不了了。我掏出鸡巴开始自慰。
  “插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坏老头……你……坏死了……我把什么都给你……嗯……啊……”
  小梅一下子放开来,空气中肉香和淫水的味道浑合着瀰漫开来。
  她的表情像是快窒息一样,两只鼻孔张得大大的,鼻翼不断地翕动着,长长的睫毛反覆地抽动不停,牙齿倒是咬得紧紧的,舌头顶着牙缝里往外吹着气。
  我慢慢地又将镜头对准空中那双时而绷紧到弓形、时而挺直到五个小脚丫全部张开的玉脚,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小梅的小腿。
  “老大……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玩死我……我要完蛋了……天啊……插死我了……啊……啊……”
  随着谢总再一次的猛烈抽插,小梅的原始情欲爆发出来。
  “插我……插我的小屄……我的小屄……是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我……你随时过来……我都给你……我舒服死了……要丢了……”
  “我随时要你随时能给?”
  谢总双手死抠着我爱妻的小白屁股,居高临下地恶狠狠一插到底,又再一次全根拔出,鸡巴上带出小梅淋淋的淫汁,调整一下鸡巴的插入角度,歪歪地插入小梅被他操得发紫的肉洞里,在里面一通乱搅。
  “可以……可以……随时给……”
  “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我就想要呢?”
  “给你……给你……马上给……”
  “贱货,你就是个小贱货!”
  谢总根本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从开头插入到现在的三十多分钟,就是大力深插,那种架式仿佛要把小梅的肉洞给搞穿为止。
  “是的……我是……我很贱……”
  谢总将小梅再次放平,用膝压住小梅的一只大腿,狂暴地将她的另一只大腿举得不能再举,令小梅几乎没有任何后退的伸缩余地,除了抵死逢迎,舍身相就,别无他法,然后他再一次徐徐挺进到花房深处,不再抽插,只是顶着花心在里面一通乱搅。
  七八分钟之后,小梅脸色突变:“你把我的……小屄搞破了……完了……完了完了……许放我到了!”
  小梅脖子一挺,就开始交货了。
  浪水几乎是像是喷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沿着他俩结合处向外溢,尤其是在谢总抽出来的时候,几乎像尿水一样地射。
  谢总又换了一个姿式,将小梅抱到怀里,再次有力地插动,只是把节奏放得很慢,张开大嘴含着小梅主动献出的香舌品着,双手箍着小梅的腰身时轻时重地举起又压下,每一次都让小梅魂飞魄散!
  “我已经丢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玩人家……啊……我要死了……你整死我了……老公……许放……”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钟的水。
  “小梅,你真不行了?”
  我也害怕出事。
  谢总一把推开我,嚷了一声:“早着呢,她才开始享受。”
  “啊……没事……老公……让这个大坏蛋玩死我……我情愿的……是……接着插……操烂我的小屄……我都给你……”
  过了二三十分钟的样子,谢总才把几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来,并让她分开腿,扶着床栏,把屁股翘起来。
  小梅像个木头人一样做好姿式,对我的存在,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感知。也许,她现在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尽情享受被征服被挞伐的女人!
  “小梅,还行吗?”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有气无力地向我笑笑:“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谢总将全身瘫软的小梅正面放倒,再次分开她的大腿,似乎是为了节省体力,开始採用时浅时深的插法,小梅抬脸看看举着摄相机的我,脸上恢复了血色,带着深度的满足向我笑了笑。
  “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呀……我真想被他征服了……对不起啊……老公……”
  “他现在也是你的老公,说什么对不起啊!”
  “怎么样,小梅告诉老大一下,老二表现比他强吧?”
  谢总得意地看着我。
  “当然……啊……你怎么又……”
  小梅的话音未落,谢总再次搂着她的腰,开始大举进攻。
  直到小梅连翘屁股的力气也没有时,谢总又抱起她下床,走到房间门廊的大镜子前,引着小梅看她自己在镜中被插的狼狈相。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乱着头发,两只大腿环着谢总的腰就不好意思地将头伏在谢总肩上:“坏……你太欺负人了……”
  “再欺负你一次吧。”
  谢总举着小梅的上体,一撅屁股,大鸡巴再次深深地插入小梅的腿根处的蜜穴。
  “你得看着,要不我就不插了。”
  小梅没办法,只好开始欣赏起自己被插的样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失神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着银牙身子又开始主动地仰俯,让谢总干得更深一些。
  说不清是二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直到谢总将快失去意识的小梅放到床上,自己抽一根烟调整一下时,我才有时间和小梅交流。
  “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怎么金枪不倒啊?”
  小梅有气无力地问我。
  “可能是天赋异秉。”
  我无奈地笑笑。
  小梅让我找片纸轻轻拭去屁股上和腿根的浪液:“轻一点。”
  我小心地将小梅已经红肿到胀起的阴部上的浪水轻轻揩去。心里却想:“妈的,你给他操时却不爱惜呀!”
  “你问一下小梅,可以了吗?”
  谢总掐灭烟,举着大枪又爬上床来。
  当我问时,小梅只是腼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谢总的胯下。
  谢总搂着小梅一通狂亲,然后,试试小梅有些发干的阴部,摇摇头,伸出两根,后来又是三根手根,反反覆覆地刺激小梅的G点和阴蒂,直到小梅的浪水再次氾滥为止。
  再一次进入,又是二三十分钟的挺刺,小梅连叫床也喊不出有意义的词来,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妈啊……妈啊……完了……完了……”
  什么的。
  一会儿便开始大洩。
  小梅第五次快到高潮时,她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是你的小娇妻了……你什么时候想玩都行……住几天都行……我真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我可不想体外射精,我的小宝宝。”
  “你射进来吧……全射进来……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啊……再快一点……到了……丢……要丢了……这次要全射了……啊……”
  小梅剧烈地扭动小屁股,谢总也咬着牙关对我道:“你老婆发威了……她夹死我了……爽……真爽死了……干死你……”
  他粗大的鸡巴突然停止运动,顿了一下,然后死命地搂着小梅,我的爱妻,两人的肉体贴到不能再贴的程度,同时叫了起来。
  “射了……坏蛋……他射进来了……啊……他浇到我的花心里了……啊……要死了……我全丢了……我还在危险期啊……我是他的女人了……”
  小梅哭得泪流满面。
  “爽死了……我要爽死了……烫死我了……他的精液……把我的花心浇开了……啊!”
  “爽死了……我的小宝贝……你全出来吧……成为我的女人爽不爽……啊!”
  “爽……啊……这么多……啊……”
  我将摄相机移到他们俩的后面,直到谢总的精囊停止收缩,我也精疲力竭,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床单已经全湿透了,小梅的阴部开始向外流出一股股的白白的精液,从腿根处一直流到屁股上。谢总好像还不尽兴,将他鸡巴上挂着的几缕浓精喂到小梅的嘴里,小梅嗔怪地看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还是将它吃了进去。
  “表现还行?”
  “死人,给你十分!”
  “我留下来吗?我怕我打呼噜你受不了。还是让老大留下来?要不也给他一次?”
  “不用,给他的够多的了,反正以后你老得来,早晚也得适应啊。”
  然后我的小娇妻温柔地将四肢缠住了他:“你留下来吧,他走。”
  “老大,要不你忙你的吧。”
  “好。小梅,要不你就陪老二在这里住几天,过个小蜜月,我先回北京了,好不好?”
  小梅摇摇头:“明天晚上你还得拍一次强奸呢。今晚上你先到隔壁去吧。刘银真的是走了吧?我是要睡了。累死我了。”
  没到两分钟,小梅就昏睡过去。
  我和谢总在浴室里悄声商量了一下,我告诉他我和刘银的事,谢总低声笑道:“那个小女孩,浪得很,还真值得你花费一点!北京分公司在南四环外的海蛰加工厂还有几套给外地批发商住的房子,那儿的刘总是我的铁哥们,我和他说说,让她到那儿先住个一年半载的没问题。我也算善始善终了。不过你和她也别太长,到时我出四万你出四万,八万块钱够她上到大学的了。万一让学校老师知道你就惨了。”
  “我现在哪有钱啊?家里存款就十万块钱。公司能给支点吗?”
  “你孙子现在开始学坏了,行,公司那边你先领个十万块钱,从广告费那边出,算作……给香港卫视广告代理的返点,香港那边我找人给你签字就行。十万块,加一套一百万的公房,交个四十万就能拿下,再加一个部门一把手的职位,能买你老婆一年吧?”
  “一定绰绰有余。”
  我相信很多人在我的情况下都会这么说的,“不过我还真没有四十万,我家里那套房子估价也就二十八万。”
  “好说,我他妈一辈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绝了后了吗?我现在做做坏事,保不齐还就有了后!让你老婆给我生个小孩,所有的成长费我都包了,一次性一百万。如果再是个儿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带走,另给补偿金五十万,要是不同意,得随我的姓,我一次性给一百五十万。”
  “谢总,这么多钱,很多女人都愿意帮你生一个啊?”
  “小梅不一样,我爱她。真的。”
  “你不会真把小梅给抢走吧?”
  “我的目标是公司总裁,这是国企,再说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没你英俊啊?女人都爱少年郎。”
  “谢总,你这些年看来挣了不少钱啊?”
  “没小孩了,也就没顾忌了,去他妈的人生不就这么一回?”
  “捞了多少啊?”
  我脑子一晕随口就问了一句。
  “够买你一条人命的。”
  谢总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刚要出门,谢总让我从两套房子中间的隔门进,两边都有插销,那一侧的插销他已经抽出来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怀疑。他又告诉我,这边的门他会一直开着,有什么东西要取,直接进来就行了。
  我回到谢总住的屋子后,本想给刘银打电话,让她上来,但又怕谢总半夜再干一把小梅,刘银听见不好;去刘银的房间吧,又怕小梅醒来后突然找我,发现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我听听隔壁好像没什么动静,便打开隔门去取袜子。
  开门之后,发现小梅和谢总两人还在睡着。因为天快破晓时好像又有点动静,我怀疑谢总昨天夜里可能又折腾了小梅一次,现在差不多都筋疲力尽了吧。
  这时小梅醒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谢总的怀里躺着,现在可能不想惊动他,只是把身子轻轻往外挪了挪,向我灿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低声问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更……缠绵一些……吃醋了吧!”
  缠绵是什么意思?
  “缠绵?”
  我干涩地问道。
  小梅没回答,只是搂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点爱给他了,行吗?”
  我突然欲火升腾,想着小梅现在的肉体和他做着最自然、最无间的亲密接触,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兴奋,我慢慢地拉开被子,可又怕惊动了谢总。
  “他本来就睡得跟猪一样,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药,现在才打雷都听不见的。”
  “吃那么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还有个强奸的艰巨任务,我说好了要反抗的。”
  然后,我便看到被子里的香艳情景:小梅的一只玉腿很放松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阴部。另一只搂着小梅的手臂,五个黑爪子正好放在小梅洁白如玉的酥胸上,表现出一种极为另类的美。
  小梅好像没看见我眼睛里好像要喷火,还故意逗我,轻轻地引着他捂着阴户的手,向自己的小穴处抚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轻声笑了:“现在你起什么腻歪啊,昨晚上我被他操到高潮,让他射进去,都没见你这样。很刺激很香艳吗?”
  我合上被子,无声地抚摸着小梅的秀发:“我爱你啊。”
  小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直盯着我的双眼:“现在他的手指在里面呢。”
  “你真是个浪妻。”
  “都怪你。”
  小梅一面说着一面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变化,细眉微微蹙起。
  “给他弄得敏感了……啊……你来亲亲我……”
  “接着弄。”
  然后我去亲小梅。
  从微微拱起、不断蠕动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开始投入进去。
  “睡着了还那么……坏……啊……”
  小梅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鼻尖开始冒出汗来。
  “他的手指碰着我的G点了……好要命……”
  “我当着你的面主动让他玩,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
  小梅看我激动的要死,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抿起嘴,下巴高高翘起,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喜欢有两个老公。都很爱我的老公。一个超爱我的肉体,一个超爱我的心。一个是我最爱的,一个最爱我的。一个能满足我的肉体欲望,一个能满足我的精神需求。”
  “算了,拍什么他强奸你,不如拍你强奸他吧?”
  我讥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热流……冒上来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里面的味道不好。你别闻啊!不许闻!”
  我不顾小梅的抗议,掀开被子。小梅挪动着谢总的手,不断地将两只手指抽送在自己的肉洞里,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湿湿的水气。小梅双腿和秀臀不安地反覆扭来扭去,有时就还把腿交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间。
  再细细一闻,被子里一股热乎乎的温暖气息,熟悉又陌生,肉香夹着浪水和精液的味道,果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刺激。低头再看小梅的胸腹部,还有好多白白的已经结成块的精斑。
  我撕下一片给小梅看,小梅红着脸打掉:“什么脏东西,还给我看!”
  “谁昨晚上疯了一样要这些脏东西射进去的?还吃进去?”
  “好讨厌你!”
  “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有小精子们在跑?”
  “……嗯……当然有好多……再逗我,一会儿我再让他射进去一些!”
  “我开始拍了?”
  小梅含羞带笑地向我点点头:“只是太便宜他了。”
  我取出摄相机,对准小梅:小梅一夜之间就变得好主动啊!
  小梅从他怀里转了个个,然后慢慢地移到他身上。
  虽然隔着被子看不到小梅在干什么,但从被子的形状变化上,还是能猜出来的。
  “小梅,他的家伙硬起来了吗?”
  小梅没说话,微微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撑着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可能是在校对位置。
  突然间她的眉头一展,轻出一口气,被窝里的手也拿出来了。然后她转脸向我:“插进去了。”
  我只是朝她笑,她低脸一看,原来谢总已经醒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我。
  小梅娇羞地扑到他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想不用拍晚上你强奸我的了,现在就拍我强奸你的吧。”
  “没问题,我睡着都满足你。不过我困得不行,你自己来吧。”
  谢总头一偏,再次呼呼睡着。
  小梅向我点一头,娇吟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放下摄相机,掀开被子,帮着她差不多做了不到半个小时,直到谢总醒过来,又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在小梅的肉洞里射了个够,俩人才偃旗息鼓。
  小梅去冲洗之时,我刚打开门要走,谢总突然叫住我:“小许,我这么玩你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没有了,更多的感觉是刺激。再说,你给我那么多,又给她那么多的快乐,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欢你实话实说,没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后罩着你,你放心吧。只要董总裁对你印象说得过去,保你可以一路陞迁,坐到我现在的位置。”
  我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志得意满的中年老帅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的牛屄人。
  我苦笑一下:“董总裁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
  “我会让他对你有印象的。再说,他这人,嘿嘿,和我一样,挺好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妇女啊。计财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老婆给董总霸了以后,这不青云直升已经做到副部长了。小许,有时就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孩子当然不会舍得,不过老婆基本上可以舍得。”
  “你舍得小梅我倒舍不得了。不过听说你有个绝色的小姨子?”
  “你怎么知道的?”
  “小梅说的,她昨晚什么都供了,还说你睡过她了。你老婆独得很,什么都占了,却不愿你沾一点,就希望你只爱她一个人。”
  “梅宁,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刚结婚呢。”
  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洁的梅宁献给什么人,做到人事部长的位子就够满意的了。
  梅宁刚刚和那个二鬼子美国佬彼得领了结婚证,再过三天,就是梅宁的婚礼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让我去参加婚礼。最让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宁还在前天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希望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婚宴可以不参加,但彼得很想让你当他的床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从你的怀中赤裸裸地移交给他。妹妹及妹夫共同发。”
  我宁可在梅宁永远冰清玉洁地生活在我的记忆中,也不愿看到我的青春恋人在和我合欢之后,再给别人压到身下忘情呻吟。彼得前天也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他婚后就要回国了,很希望能认识我,并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能替他尽尽夫道。
  大家看来都很变态。
  我一时又冲动得不行,但一想起来还在替我看孩子的贼精贼精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顾虑。再说梅雪现在最防的就是梅宁。前一阵子梅宁的公司刚开张,还没接到什么业务,便时不时地给我发个短信。我每收一条发上就得删,回得也很少。毕竟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觉得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断了一个月的联系,她对我的思念好像份量更重了,话里话外的都是对我的思念。有时也提彼得,但绝不是那种亲切的口气,好像他只是个外人。
  “什么行不行的,你小姨子听说不是爱你爱得不行吗?再说她老公结完婚就要回美国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旧情复燃了,昨晚上还和我说: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时间可以出去和她相会了。”
  我苦笑着摇头,梅宁和梅雪才不是一种类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个天生浪骨,梅宁可是保守得很。
  “谋算好了什么都行。实话和你说,钱打动不了董总,他老子捞得钱就够他花三辈子了,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表现,你一个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吗?”
  谢总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道,“总公司经营部的一把手,这里可是管着全国十六个分公司、三个加工厂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总经理特别活动经费一个月实服实销的额度就一万块钱,还有近60万的年薪啊。从外贸员到总经理,你不想体体面面的活着?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给谁我都不放心。一查帐我就死定了。我对你为什么放心?你再恨我,也不会黑我,因为小梅的事说出来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点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亏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赢利,”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几乎旁无选择,所以你也旁无选择。董总裁过两周就回国了,我找个机会先让你认识一下,你带着你那个绝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过脸轻轻说道:“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事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先去陪刘银了,你千万别和小梅说走嘴,我骗她说刘银回家了。以后,可能时不时要你给我安排个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刘银了。”
  “当然!下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部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够不够你玩刘银?”
  “够不够你玩梅雪?”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像两个大傻子。
  “你们俩笑什么呢?”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道:“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彆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样的缠绵了。好不好?”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口:“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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