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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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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
TOP Posted: 09-02 02:50 #9樓 引用 | 點評
run太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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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请楼主加快更新!剧情很好!
TOP Posted: 09-02 13:27 #10樓 引用 | 點評
ghbtt2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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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阿猪让丈夫转交给我的平板计算机,才来到我手上没多久,屏幕就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昨天我令『换偶』不欢而散后,他们三个男人,究竟作过怎样的沟通、联系?怎么离开了北京三个多星期的邢俊,会忽然从埃及致电?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昨日被阿猪大占便宜……我如愿令他吃醋了吗?他会难过?生气?不,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对﹗他凭甚么看不起我?明明是他骗我,说喜欢我在先,却又不辞而别,然后,转眼间,便在埃及搭上年轻的新欢……
  哼﹗负心人﹗我根本不该接他的电话﹗彼此间还有甚么好说?但平板屏幕上,来电却耐心地响着,等候我的接听……
  想起邢俊,想到那两次『换偶』的缠绵,我发觉自己委实很想见到他的样子,听听他的声音……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臭脸,按下触摸屏上『接听』的图示——视像通话接上,屏幕里率先出现的,却不是邢俊,而是那个我前晚偷偷浏灠邢俊的微博时,在照片上见过的妙龄华人女子——那个右手摆出『V』字胜利手势,左手亲热地搭着邢俊肩膀,扭头在他的右脸上,嘟嘴一亲的家伙……
  怎么回事?这个看来二十出头的娃娃,打过来干吗?不是欺人太甚到,要向我示威吧?
  但她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出我意料——视频里,她在看见我的样子后,立时扯大喉头,欢呼起来,手舞足蹈:「哗﹗是真的﹗是本人啊﹗真的是那位S啊﹗」然后,她的脸转向旁边,像在跟身畔的某人说话:「哗﹗你没骗我,你当真认识她啊﹗你有跟明星交朋友,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呀……」
  典型的普通人,看见明星的兴奋,再加上年轻女孩机关枪般的吱吱喳喳……
  她是甚么意思?如果这是套动画片,我额头上肯定出现三条粗黑直线……
  女孩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冷静下来:「哎,不好意思﹗都忘记自我介绍——」
  「S姐姐妳好﹗我叫邢俏,」
  她朝着镜头,有礼貌地一鞠躬,手又往旁边一指:「是我大哥的妹妹。」
  邢俏?大哥?妹妹?
  视频里,传来那个镜头外的人,没好气的声音:「甚么叫我大哥的妹妹?说得没头没脑,谁听得懂?」
  喔……是邢俊的声音﹗「我叫邢俏﹗」女孩——邢俏伸手一拉,便将邢俊拉入镜头:「你叫邢俊,脑筋正常的人都想得到,我是你的妹妹啦﹗」邢俊、邢俏……俊、俏……两兄妹?她不是邢俊的新欢,而是他的——妹妹?我、我完全想错了、误会了?
  「好啦好啦,都让妳见过本人,心足了吧?」
  邢俊穿着一身室内休闲服,打发邢俏离开:「快回妳的房间去﹗」「喂,大哥,你以后要替我拿签名照哦﹗S姐姐,行吧?我是妳的影迷呢﹗」搞清错她的真正身份,我心花怒放:「好,当然没问题呀。」
  「哗﹗太好了﹗S姐姐,下次再聊哦﹗拜拜~~」邢俏走出镜头,然后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于是,视像里,就只剩下邢俊一个人。
  「呃……」
  邢俊罕有地,不好意思般,搔着头发解释:「阿俏,比我小十多岁的妹妹,在外国读书。见我近来到埃及,便飞过来找我,待上一、两个星期……」
  我简直想一头撞上墙壁去﹗都怪我搞错了邢俊和他妹妹的关系,大呷干醋、又妒又怒,昨日才会赌气跟阿猪作『换偶』,想报复邢俊,可现在……结果现在方发现,一切都是我自己误会了﹗那我昨天的所为,根本全无意义……我只是轻贱了自己、便宜了阿猪……
  我羞愧面红之际,屏幕里的邢俊一脸正色:「就是这样了,熙媛,我没有骗妳,也没有第二个女人。」
  我懂了,我想起自己昨日在『换偶会』房间里的哭骂——『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一定是那番话,让丈夫和阿猪听出弦外之音;阿猪再联络邢俊问清楚;邢俊便打电话来跟我解释……转念一想,那即是他们三个都能推敲出,我偷看过邢俊的微博;也许他们更想象到,我昨日所以答应和阿猪亲热,都是因为气恼邢俊的缘故……
  我的心事,全被他们洞悉了﹗然后,我昨天还那么放荡……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不知道,该跟邢俊说甚么才好。低垂眼睛,我想起一个疑问:「那……你的微博上,那幅星夜照片的文字……」
  邢俊随即轻轻地背诵出来:「『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我说的,是妳呀。」
  又一次听见他的表白,我心中一甜,抬望屏幕,迎上的,是他深情的视线。
  但我又想到他的不辞而别:「你说……喜欢我,但要去埃及半年,也不讲句再见?」
  邢俊露出为难的样子:「『换偶会』会员间,有不成文规定约束彼此。像我跟妳这种……关系,我不应该私下、不通过小飞接触妳。这是为了让『换偶』受控于丈夫,不致令妻子和其它男会员暗中幽会,由丈夫安排下的『换偶』,变成偷摸的……奸情。」
  想不到还有这些规举,听来颇为合理……我自觉失言了。
  「熙媛,其实我三个星期前起行时,大可光明正大,打小飞的电话跟妳道别。只是,我怕对妳有不好的影响。我要离开大半年,期间,小飞一定会安排妳见新的会员。我不想让妳……心里有我,那会妨碍妳……接受其它人。」
  我忍不住道出心声:「就算你没跟我道别,我心里也有你……你说喜欢我,那你就这么想我接受其它男人吗?你不吃醋?」
  「我当然吃醋。」
  邢俊回避我的视线:「可是,小飞才是妳的丈夫,只要你俩都愿意进行『换偶』……我没资格管妳的事情。」
  「那你快些回来,我就不用跟其它人亲热……」
  冲口而出,我才惊觉话中不恰当的含意,脸蛋又烧热了。
  但邢俊轻轻摇头:「比起我在这里真的走不开,更具决定性的是,就算我长期人在北京,小飞也不会永远只找我跟妳『换偶』的……他需要不断见到新的男人跟妳……他才能获得新的、更多的刺激。」
  的确,我只和帅气的邢俊『换偶』过两次,丈夫就为我换上其貌不扬的阿猪,还曾把这欲望宣之于口——『我不是只想让同一个男人和妳亲热﹗我想见到,不同的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见,邢俊这样的俊男和妳调情……我也想让阿猪这种不帅的……有机会亲妳、摸妳﹗」而且,木已成舟,我昨日确是跟阿猪亲热了,还被他的手指送上高峰……
  我试探地问邢俊:「昨天我和阿猪……你会看不起我吗?」
  「怎会?妳也是为了满足小飞。」
  邢俊的眼神充满邻惜、体谅,教我舒心不少。
  「其实,阿猪为人很好。昨日他见妳好像误会我而伤心了,便联络我问清楚,叫我向妳解释,好让妳心里好过些。我和阿猪也数说了小飞一顿,怪他逼得妳太紧……」
  可我昨天却只一意利用阿猪,满心藐视……最后还把他从钢琴上推跌,掉个四脚朝天,头长肿包……
  「熙媛,」
  邢俊轻唤一声,让我回过神来,他的神情、语气都十分认真:「如果妳还愿意配合小飞下去……那么,妳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不然,只得小飞身心高兴……这条崎岖的路,妳走不下去的。」
  这是他在『换偶会』内『帮助』过其它夫妻的经验之谈吧……我只能怀羞地嗯了一声。
  「好,不尽说这些事情了,妳好好休息,以后别再乱喝酒。」
  邢俊换上开朗的表情,努力想感染我低迷的情绪:「等我忙完工程回来,会带手信给妳。妳不是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吗?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
  我莞尔一笑,胸口的沉重减轻不少:「你也保重,新闻都说埃及政局很乱……你要平安归来。」
  「好,下次再聊。」
  依依不舍地,我跟邢俊中断了相隔三个多星期的首次接触。下次再聊是甚么时候?也要通过丈夫吗?下次……在第二次『换偶』完结时,邢俊在我耳边说的俏俏话,也提到『下次』——『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心中一荡,我忙驱散这个荒唐的念头。到头来,邢俊根本没骗我,一切都是我愚蠢自扰。昨日的『换偶』,我只蹧塌了自己、便宜了阿猪……不,当真只是便宜阿猪吗?我自己不也被他那两只手指,带上渴望已久的高潮?
  刚才邢俊说,我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昨天酒醉下,我敞开身心,当真无比舒服……以后,我也要在神智清醒时,享受『换偶』吗?
  但那个阿猪,可不是邢俊,他生得那么不好看……
  可是,阿猪真如丈夫、邢俊所说,是个好人。昨日他一直诚惶诚恐地伺候我;就算被我重手推到地上,也仍关心我的不快,特意叫邢俊跟我解释误会……
  还有,他那碍眼但厚实的粗唇、圆胖但灵活的手指……
  看着手上的平板计算机,蓦地觉得,很对不起他老实的主人。我的指头,无意间碰上屏幕,开启了一个应用程序——那是阿猪的日程表。
  **********************************翌日下午,我头顶遮阳草帽、戴上墨镜,打扮朴素,以确保不会被路人认出的模样,来到市郊的一家孤儿院。
  孤儿院正在举办开放日,前来参观的民众不少。正门入口处,有一个小丑,在向进场者派发汽球。
  我童心一起,也上前伸手想要一个:「可以给我一个吗?」
  那小丑看了我一眼,递出汽球的手臂,立时停住了。我打量着他夸张的假发、涂满油彩的滑稽面孔,这轮廓,似曾相识……
  小丑突然将所有汽球,全部分给身边的参观者,然后匆匆转身,一溜烟地跑开。那穿着七彩衣衫的背影,矮矮胖胖……
  我这才会意过来,他就是今天我来此想找的人——**********************************跟丢了那个小丑,我走入孤儿院房舍找寻。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音乐打破寂静——那不是一般的儿歌乐曲,竟然是我主演、主唱过的偶像剧主题曲。
  我悄悄地走到某间教室外,房门虚掩,内里一座直立式钢琴前,正坐着那个小丑,在全神贯注地,弹出优美的乐曲。五颜六色的假发下,满是油彩的侧面剪影,好像满怀心事……
  侧耳倾听,当然不属大师级修为,但明显琴技不俗。原来他真的懂得弹琴,难怪手指会那么灵活……
  我无声地步进房间,一直到走到小丑的身边,他也没察觉过来:「朱先生?」
  「喔﹗」小丑——阿猪吓了一跳,双手重重顿在琴键上。我果然没认错人,小丑的假发下,额角上的油彩间,隐约可见到,昨日那个撞肿了的位置。
  我和他还未及说话,一名孤儿院的文职人员已走进教室来:「朱先生,仪式要开始了,请你准备上台演讲。」
  **********************************之后,在聚满院童、及各式参观者的礼堂里,孤儿院方面宣布感激朱先生的大额捐款,更请还保持着小丑装扮的阿猪上台致词。
  小丑似乎不好意思高调宣扬一己的善举,只谦逊地表示,往日自己在成年前,都在这孤儿院渡过,现在出钱出力,都是为了回报院方,想让现在的院童生活过得更好……
  我站在台下听着、听着,蓦地想起,眼前小丑的本来面目……我忽然觉得,他那矮胖的模样,好像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么不好看了。
  **********************************仪式完结后,很快就时近黄昏,开放日已届尾声。我好不容易,才在露天的球场上,看见小丑和一群小孩子的身影。
  「小丑叔叔,你跟我们说个笑话哦﹗」「我才三十多岁,你们该叫我小丑哥哥啦﹗」「明明就是叔叔啦﹗」「好,有个故事:从前,有一班小朋友,乱叫一位哥哥做叔叔,后来,他们全部都死了﹗这个故事教训我们,小朋友不可以乱叫人家做叔叔……」
  「啐﹗你胡说八道﹗偏要叫你叔叔﹗叔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令小丑闻声回头,发现我的到来。他懊恼地抓抓假发,便伸手哄散众小孩:「好啦,我是叔叔没错﹗你们自己去玩吧﹗」小孩都跑开了,我在一张长方形石椅上坐下来。小丑阿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嗯……妳怎么又跟过来?妳是明星,被旁人见到我们不好……」
  我指着自己的帽子和墨镜:「没人认得出来,而且这里不会有娱乐记者。」
  我拍拍身畔石椅的空位,阿猪犹豫片刻,才敢坐下:「嫂子,妳来找我,有甚么事吗?」
  我打开包包,拿出平板计算机:「我来还你这个。」
  阿猪松了一口气,也许他以为我是来找他算帐?
  我诚恳地看着他:「邢俊跟我联络过了,谢谢你。」
  阿猪接过平板,尴尴尬尬的:「误会解开了……就好。」
  我鼓起勇气:「我还想跟你说……对不起。第一次见面、还有昨天,我都对你很不礼貌。」
  从昨天起,我就决定跟阿猪表示歉意。刚才知道他的出身、善行后,我更加觉得自己怪错好人。撇除一开始时,丈夫想强行安排他跟我『换偶』,其实我对阿猪的反感,主要来自对他外貌的抗拒。我觉得自己好肤浅……我们这些女明星,看男人总免不了以貌取人。可是,长得帅,人就一定好吗?丈夫算长得不错了,却暗怀怪癖;而阿猪他虽不好看,仍有颗善良的心……
  阿猪双手连摆:「不、不,怎会是嫂子妳道歉呢?该是我谢罪才对,昨天我对妳……」
  话到唇边,他才发觉不好说下去,硬生生打住。
  看着他乱摇的手指,我又不禁想起昨天的不雅情状,忙拉开话题:「你挺多才多艺呢,又懂扮小丑,又会弹琴。」
  他笑了笑:「成年后离开孤儿院,要养活自己嘛。干过很多行业,连按摩师都做过。」
  原来他双手皮肤那么粗糙,果然是干过不少粗活……不行,为甚么话题总令我,联想到手指上去了……
  除了致歉,我今天过来,还想问个问题:「朱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叫、叫我阿猪就行啦,嫂子妳想问甚么?」
  我努力启齿:「小飞,是有心病……那你,是为甚么,加入……那个会?」
  没料到我有此一问,阿猪吞吞吐吐:「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我也想保留点……私隐……」
  我没勉强追问。毕竟,只是出于想知道,阿猪是否跟丈夫有近似的心态,好让我了解一下丈夫的『同道中人』。但凭观察和感觉,阿猪不像那种会献出女伴作『换偶』的人……
  是彼此打开了话匣子吧,阿猪下定决心般开口:「嫂子,既然妳来了,我就大胆说几句话……在会员里,这几年来,小飞、邢俊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小飞他,非常真心地喜欢妳。」
  「小飞刚认识妳,便告诉我俩,对妳一见钟情,想追求妳、和妳结婚。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病,十分犹豫……是邢俊和我,鼓励他寻求幸福……」
  这一切,我都是首次听见。丈夫从没让我知道,他有这一番转折心态……
  阿猪越说越紧张,伸手抹汗:「当然,那时我们没想到,小飞这么快便……将嫂子妳……带入这个『世界』,还让我和邢俊都……」
  「不,我只是想说,希望嫂子妳知道小飞很爱妳,他只是控制不了身心……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我明白嫂子妳,接受不了我……但为了你们两夫妻好,或许,妳可以尝试……接受其它会员。有很多人都比我……长得好看……」
  阿猪搓着双手,说话很小心,像深怕惹怒了我。
  可我却没半点动气的意思。多得阿猪,我才更明白丈夫的内心,曾经几许挣扎。我也更为阿猪的诚恳相劝感动:「朱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
  阿猪站起来,自嘲苦笑:「我当真收过不少,女生发的『好人卡』呀。」
  他跟我挥挥手,便走开中止了这次对话。室外的温度,令小丑脸上的油彩,溶化得一塌胡涂。可我又一次,并不觉得,这张脸有多难看。
  本来,从昨晚动念前来起,我心里便有一个主意,只是举棋不定……但经过今天的见闻、与阿猪的交谈,我想,我能够下决定了——**********************************我走出孤儿院,丈夫的汽车早停泊在等候。昨日从邢俊口中,知道『不成文规定』后,我前来见阿猪,先告诉了丈夫。
  关上车门,我坐于副驾驶座上,将所见所闻,与及和阿猪的对话,全转告丈夫。见我连他婚前的挣扎都知道了,丈夫一时间更说不出话来。
  昨日我并没跟丈夫,就他强逼我和阿猪『换偶』的事情和解。他现在更不清楚,我心里在打甚么主意……
  我伸出右手,搭上丈夫的左手手背,凝望着他:「前天,我和阿猪……你看得很兴奋吧?」
  迟疑片刻,丈夫点了点头。
  「老公,我、我想跟你坦白说——」
  咬了一下下唇,我毅然豁出去:「前天在那酒店房间,我说你满足不了我,那是心底话。」
  丈夫痛苦地同意:「我知道……」
  「我想生孩子,我也有……性需要,为了帮助你,所以我才答应你……『换偶』。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我也许不只为了满足你。我也许会像前天一样,通过阿猪,同时满足自己。说不定,我更会有点喜欢上他们……我不会跟他们……来真的,但说不定,我的尺度会放得越来越开……我会在『换偶』中敞开身心,令你看得兴奋,也让自己享受……」
  是因为昨日邢俊的开导?还是前天在阿猪手上尝到高潮滋味?抑或刚才得悉丈夫的挣扎为难?我不晓得……或者,是打从发生第一次『换偶』以来的种种,终于令我再踏出更开放的一步……既为了丈夫、孩子,亦包括,我自己的……
  欲望……
  「老公,你想你老婆我,这样子吗?你当真能接受?」
  「我、我想……我、我接受。」
  丈夫百感交集,把我紧紧抱住:「老婆、熙媛,辛苦妳、谢谢妳﹗」「嗯……」
  其实,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决定,我始终万分难为情,耳根子都滚烫了……
  「那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子,来硬的、强行逼我……」
  我在丈夫面前俯望低语:「我以后会更配合你。但我想有尊严,想你跟我商量,让我拿最后的主意……」
  「好,我全听妳的。」
  「那么,」
  我深深吸一口气:「我想拿第一个主意——」
  **********************************我独个儿步出车厢,夕阳已西沉。卸除了小丑装扮的阿猪,穿着便服,朝孤儿院正门走来。看见我和身后汽车里的丈夫,他彷佛吃了一惊。
  「嫂、嫂子?」
  依然是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不过,是我心里对他的观感大不相同了吧,我不再觉得呕心、反感……
  阿猪确是长得不帅,却是个善良的好男人。我想,他是个能帮助丈夫的合适人选;我也想为之前的所有失礼,好好地……补偿他一次。
  四下无人,我掷下墨镜,露出素颜,走到愕然的他面前:「朱先生……」
  清丽的面孔,肯定染满红晕:「我、我们,再在会址,见一面……好吗?」


第22章 (附剧照)
  孤儿院开放日后的第二天,下午,『换偶会』会址。
  小小的更衣间里,只有我和丈夫站着。丈夫正为盘起了一头长发的我,轻轻绑好白色长浴袍的腰带。他的双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他一定是在幻想,这条幼细的腰带,将于没多久后,就会在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解开……
  我也十分紧张。第一、第二次和邢俊的『换偶』,中间相隔了一个多星期。
  可现在,眼前这第四次,却距离最近发生的第三次,不过只空白了短短一天。
  三天之内,我的『换偶』,竟两度上演……
  这陌生的楼层,亦教我平添怯意——不像前三次,选用一般的酒店房间,此刻我身处会址里,另一种用途的设施中。想到接下来要开始的羞人事情,我不禁芳心乱跳。
  但是,跟前三次被丈夫半逼半哄不同,这第四次『换偶』,完全出于我的意志安排,我心甘情愿……所以,不是畏缩的时候——我轻拥丈夫腰间,含羞仰望:「今天,你静静地……看……」
  丈夫点头:「我不会……打扰妳们的。」
  这是我们夫妻,首次在『换偶』上,达成共识——丈夫同意,今天不会开口或介入,让我全心全意,和在隔壁等着的那个男人……亲热。
  我松开丈夫,把左掌交给他的右手:「带我过去吧……老公。」
  「好,老婆。」
  强调彼此夫妻称谓,正合丈夫所愿,他更加兴奋地牵着我的手,走向更衣间出口的暗门。
  丈夫推开暗门,将我领入另一边的房间。这是一间灯光柔和,播着缓慢音乐,气氛悠闲的——按摩室。室内正中央,设有一张狭长的按摩床,床的旁边,站着我今天的『换偶』对象,一身按摩师服饰的——阿猪。
  像进行某种令他更亢奋的仪式般,丈夫将低下头来的我,牵到阿猪跟前。
  然后,把我无措的小手,转交到他的胖掌里:「阿猪,我老婆……熙媛,交给你了。」
  丈夫随即识趣地循原路退出,关好暗门。我瞥向按摩床畔的一大面镜墙,丈夫之前告诉我,他会待在那面镜后,细看我和阿猪调情……
  阿猪拉着我不安的左手。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拖手,他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嫂、嫂子……」
  我怯生生地,抬起头来:「朱、朱先生……」
  他单手摸头:「妳还是叫我……阿猪吧。」
  虽然我已下定决心,可感觉真的好尴尬……阿猪也像怕出冷场般,伸手指向按摩床:「嫂子,我帮妳按摩?」
  这是昨天我们在孤儿院门外说好的。阿猪见我竟主动开腔,再邀他作『换偶』,受宠若惊……结果,他反过来表示要跟我赔罪,想帮我按摩减压……
  我准备坐上床去,阿猪出口提醒:「浴袍……」
  对,哪有人穿着浴袍按摩?但我不好意思面对阿猪宽衣,便转身背向他,才松开白色浴袍的腰带——跟前天大醉后,身、心俱尺度大开不同,此刻恢复本性的我,当真每秒钟都觉得难为情……
  因为准备接受按摩和……『换偶』,我左右敞开的浴泡里,只穿着薄薄的、朴素的白色小背心及内裤。而在小背心下,更没戴胸围……
  我让浴袍掉落在脚下,便趴躺到按摩床上去。我真的好羞耻,不想让阿猪看见,小背心的正面,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点……
  见我就位,阿猪走到按摩床头,双手触及我双肩:「嫂子,我开始按了——」
  我以往当然试过按摩,但光顾女宾部,服务我的都是女技师。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按摩……虽然,阿猪前天早就……摸过我身体不少地方。
  「放松,」
  阿猪的口吻,跟正规技师一样:「这力度行吗?」
  他没有乱来,只认真地替我按肩。力度、位置都恰到好处。我挺久没去按摩了,不觉开始放松享受。
  「妳筋骨很好,都没太劳损。」
  「因为我有经常练瑜伽吧。」
  「呀,客人妳打算签多少小费给我呢?」
  「哈……」
  活像普通的技师跟客人闲聊,气氛轻松起来。阿猪细心地捏遍我的肩颈、背腰,手法不俗。他昨天说做过按摩师,果然没有骗人。等到他按上我的大小腿,纾疲的效用更加明显——都怪我太爱穿高跟鞋……
  由肩至脚,整个身体背面都按完。阿猪走回床头问我:「嫂子,我帮妳推油?」
  他连香熏按摩都懂?我很自然地答应:「好。」
  但他的语气,忽然有点变调:「那妳,脱掉……衣服?」
  我心中一荡,正经的按摩完毕,不正经的部份……要来了吗?
  我依然保守地,示意阿猪转过身去,才在床上坐起来,脱掉白色小背心。
  这样子,我就变成上身赤裸,下体仅余白色内裤。
  俯伏回床上,阿猪便往我的裸背上,倾倒精油。熏衣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我因宽衣而绷紧的神经,舒缓不少。他的两手上下涂抹,让按摩油均匀遍布脖子、肩头、蝴蝶骨、背肌、腰肢。十指徐徐用力,精油渗入皮肤;掌心的温度,令香油微微发热,教人十分受用……
  当我怡然得近乎忘记,自己正裸身接受按摩时,阿猪一直规矩的双手,慢慢向我双胁滑落,左右贴上两边侧乳。我全身俯伏,乳房正面都埋在床上,没被摸到太多乳肌,可单是遭他轻推着乳侧,已令我面红耳热。前天,我可捉狭地,没让他碰过我的胸脯……
  阿猪像感受够我了的侧乳,这才撤手,再次动用精油——但这次液体的落点,并非腰背,而是更下面的内裤。单薄的绵布,顷刻吸满香油,再透入我仰天的臀肤上,湿淋淋的……
  然后,他就隔着内裤,配合油液,轻捏两片臀丘。按摩的方式,其实很正宗,但受惠的地方,却属敏感的下体背面;而且未受三角裤布覆盖的外露臀肉,更加直接遭受滋扰;更要命的是,他双手开始探入两边大腿里侧,十只指头,沾着油液,虫行蚁咬般移动……
  这家伙,之前究竟干甚么按摩的?怎么这样懂得挑逗人家?我逐渐感觉趴不定了,柳腰微摆,臀、腿又暖又痒;本来并合的腿根,合也不是、开也不是;精油明明只渗入内裤后面,但亵裤的前端,竟微湿起来——阿猪这推油,让我……有反应了……
  我听见阿猪的呼吸,亦浓重起来。当让我连两截小腿也满是精油后,他按捺不住了:「嫂子,妳转过来正面……」
  转过身来,意味着要让阿猪,一览我全裸的上半身……事已至此,我便双手交叉护胸,缓缓转身,并膝跪坐在按摩床上。
  「嫂子,妳,」
  阿猪站于床边右侧,跟我近在咫尺,瞠目结舌,痴痴凝视:「妳真美……」
  我害羞地朝床畔的镜墙瞄去,镜中人妻,头发盘在脑后成髻,俏脸低垂,两腮绯红;上空的半身,仅由交叉的藕臂,半遮半掩着乳沟胸脯;腰腹以下,玉腿之上,只剩小小的雪白内裤;这模样,说清纯也可,说诱人也可……
  丈夫在这面镜墙后,看得兴在头上吧……这场『换偶』,固然是为满足他的怪癖而设;但今天,我却想将阿猪,暂时置于比老公更优先的地位——昨日,我在孤儿院门外,跟阿猪说,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想为之前的种种失礼,好好补偿他……除了……做爱,只要不是太过火的,我都会尽量配合、满足他……
  阿猪大着胆子,侧身坐于床沿,我的裸背后方:「嫂子,我现在当真像……做梦一样……」
  前天在酒店里,他说是我十多年的影迷,那时他也讲过,能跟我亲热,像做梦一样……的确,又哪有第二个拥趸,能得到如斯大亲香泽的机会?
  我放软上身,往后轻靠上他的短袖衣衫:「今天,我会让你……美梦成真。」
  阿猪双手激动颤抖,从后半抱住我交叉的玉臂,鼻孔吸嗅着我的右侧发髻:「嫂子,妳……好香呀……」
  「朱……阿、阿猪……」
  我低声鼓励:「做你……想做的……」
  于是,他两手圈我得更紧。之后,他的嘴巴,便试探地轻吻上我右脸的额角、面庞。不及邢俊的细意温柔,但小心踏实,予人好感……
  嘴唇点中我的琼鼻,再往下移,印上我没涂唇彩的小嘴……骤然跟阿猪四目交投,我羞得错开了视线。
  阿猪移开了嘴巴,一脸不解:「嫂子,妳跟前天……很不同。」
  我垂着下巴,尴尬解释:「那日,我喝醉了,才会那么……大胆。今天的,才是……正常的我。」
  他怜爱地一亲我的右腮:「我喜欢……今天的妳。斯斯文文,含羞答答,好清纯、好可爱……」
  阿猪在我右侧低头,他的视线,正俯望着我两点未露的乳房。前天,虽然我曾让他亲过我的上乳,但那时我穿着胸围,他不单没摸到,更未能一窥全貌:「嫂子,可以……看吗?」
  「嗯……」
  我轻声答允,慢慢下垂双手至肚脐,解除护胸的防线,让一对32B的雪白乳房、两颗微微凹陷的桃色乳首,呈现于阿猪眼下。
  我想听到赞美,好有勇气继续下去:「好、好看吗?」
  阿猪由衷感叹:「太、太好看了。」
  「你、你可以……」
  我用几不可闻的音量:「摸……」
  右耳边,传来他吞口水的声音:「我帮妳推……推胸。」
  阿猪拿起油瓶,瓶口向下,一股脑儿,朝我的胸前洒出大量精油。放下瓶子后,他双手便将香油涂遍我的两边乳球、峰顶,连乳沟也没错过。没几分钟,我胸前已变得香喷喷、油淋淋……
  我垂眼下望,双乳涂油,反照着灯光,显得玲珑浮凸;两团沾满油液的乳肉,变得滑不溜手,任阿猪的两手掌心,把玩、捏弄、搓摸;精油本陷入了微凹的乳头里,但随着姆指和食指利用滑油挑拨,峰上红梅,瞬间便高高竖起……
  更别说,阿猪那热热的手汗,让精油升温,使我越觉胸前火热……哎,从未试过的精油『推胸』,原会让人这么有感觉……
  「嫂子,妳身材真好……」
  阿猪用掌底承托下乳,双手的姆指、食指,各搓揉着油滑的双峰乳尖……仍旧是那么灵巧的手指,教我敏感得上身轻颤。
  刚才倒出的精油太多,不单浇遍胸脯,还往下流向我的肚皮,更把白色内裤的正面,也彻底沾湿。纯白布料大量沾油,一下子变得半透明,隐约现出里面黑色的芳草……
  阿猪显然瞧见了,左手仍裹着我的左乳,右手则沿着精油朝蜂腰下探,开口问准我:「嫂子,像前天一样……先让妳舒服一次?」
  「唔……」
  乳间的前戏,益发让人动情;没有拒绝的理由,并拢的双腿,自发改为像盘膝般打开——得我首肯,胖子的右手,便潜入半透明的白色内裤裤头。分不清那些是精油、那些是因前戏而分泌的爱液,裤里耻毛,早湿得一塌胡涂;玉门关口,更是湿滑无比……
  喔……阿猪的肥手,又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了……汁液太充份,他的食指、无名指,毫不费劲地,左右拨开大阴唇;然后中指屈曲,指尖滑过小阴唇,便轻易地进入我的体内,开始抠挖……
  会弹琴的手指、懂得按摩的手指,哎……摩擦得我的阴道,痒痒的……快感,让更多爱液流出,更方便指头的进出,然后,又再催生更多的爱液……可是,久干旱逢春的我,渴求,跟上一次相同——「一根,不够……」
  今天明明没喝醉,可我忽然感觉来了,好想讲些色色的说话,刺激丈夫、阿猪和自己:「两根……中指和食指一起……插我……」
  老好人的阿猪,照样有求必应,食指也没入我的花园,和中指合力,一同欺负我——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钻、时插……
  对,就是这样动……又肥又圆的两根手指,比丈夫的小阴茎,粗长、坚硬、持久……更能满足我……
  「嗄、嗄……」
  右耳畔响起阿猪亢奋的喘气声,我不觉侧起右脸抬望他。
  是手指动得太快吧?他涨红着脸,满面油汗……发觉我在看他,他情不自禁般,嘴巴又凑过来……
  前天的『换偶』,都是在发酒疯的我,自行去吻阿猪;现在,我羞涩地合上眼皮,将主动权,交给面前的男人——论吻技,还是邢俊更优秀。但阿猪的肥唇厚舌,亲起来亦别有滋味。我顺从着他,先是彼此唇片,像初吻般蜻蜓点水;继而绽开珠唇,舌尖互触互碰;最终让他侵入檀口,吸啜小舌、饱尝香津……
  连同上一趟,这是我三次跟阿猪湿吻……第二次享受他的指技……第一次让他摸胸……呜……嘴巴、乳房、下体……三个地方都好满足,都是丈夫给不了我的……
  「雪啜、雪啜……」
  好几分钟了,但我们的湿吻,一直持续着,谁也不舍得先松开嘴巴。我吻到只能用鼻孔呼吸,遍体发热、冒汗;赤裸的后背,贴在阿猪怀中,也感到他亢奋至汗湿衣衫……
  悠长的舌吻、抚胸、撩阴,快感不断冒升,身体告诉我,快、快要来了……
  无意间,我半睁开打从开始接吻起,便闭上的眸子。朦胧的视野中,按摩床前,那宽阔的镜墙上,正呈现出我和阿猪缠绵的姿态——阿猪坐于我背后,拥我入怀,我俩侧头舌吻,宛如情人;他的左手始终掌握着我的左乳,细意捏弄;比起前天『换偶』时的侧卧,当下我盘膝分腿,更加方便他的右手在内裤里驰骋;我从肩膀起,锁骨、两臂、双乳、腰腹、长腿都涂满精油,映着亮光的娇躯,或颤或扭,感觉……淫靡……
  目睹自身不堪至极的容姿,想到丈夫在窥看我、阿猪在指插我……一股异常的性刺激,蓦地吞噬身心,私处急剧抽搐——「呜——」
  鼻腔闷哼,全身抖震,双腿夹紧……阿猪的手指,在三天里,第二次将我送上顶峰——「嗄、嗄、嗄……」
  高潮过后,我不得不跟阿猪的嘴巴分开,透气喘息。
  彷佛全身脱力,裸躯瘫软于他的胸前,完全使不上力气……三天内,高潮两次,这在跟丈夫新婚的七个多月来,只属妄想。可现在,借着扭曲的『换偶』,通过不帅的阿猪,我却得到了,人妻应该享有的正常性滋味……
  阿猪体贴地让我歇息,还用左手替我拨好湿乱了的前额秀发。他的右手两指,仍在我内裤下的阴道内……但跟上次不一样,我没有生气、没有把他的手指硬扯出来……今天,我依恋地,想让它们停留于体内,再多一阵子……
  遍体都是汗水、精油,混合起来,黏着皮肤,感觉怪不舒服。阿猪彷佛看穿我的心思,先行走下按摩床,一手揽着我的肩背,一手托起我的双腿——「嫂子,我们去洗个澡吧——」
    <center><img src=../txt/22.jpg class=shadow1></center><p>


第23章
  七个多月前,海南三亚,我的婚礼举行当晚。华丽的蜜月套房门前,丈夫推开门户,打算让我先走进去,但他却发现我裹足不前:「老婆?」
  新婚小妇人,拍拍双手,我张开怀抱撒娇:「老公,你抱我进去,「公主抱」哦。」
  老公笑得有点勉强,仍如我所愿,双手将我抱起,走入新房。那时,我已注意到,他神色有异,但只以为,那是因婚礼忙了一整天,疲倦的缘故。
  但在不久后的初次亲热,丈夫表现得力不从心……那时,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方隐约感到,他之前的面有难色,是对自己差劲的性能力,感到心虚……
  **********************************
七个月后的现在,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阿猪,右手揽着我的肩膀,左手托住我双膝后方,同样用「公主抱」,将我从按摩床上一举抱起。
  我吓了一跳:「我自己走路……」
  阿猪体恤地摇头:「嫂子妳累了,我抱妳过去浴室。」
  高潮过后,我的确还未恢复气力,只得依了阿猪:「那……麻烦你。」
  于是,阿猪便横抱着我,步离按摩床边。他虽然身材五短,跟我一样只高约一六零公分,但男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抱住我前行的步履十分稳定。
  他抱住我,经过床边的镜墙。镜映里,我一脸高潮过后的疲惫,汗湿鬓角、两颊桃红;坦胸露乳,手足赤裸,仅穿着白色三角裤;全身抹满精油,在灯照下反着亮光,煞是性感……
  好羞耻……我忙盘手胸前,遮蔽两点,不好意思再望向镜墙。老公,你在另一边偷窥得很痛快吧?看见妻子被一个不帅的男人,用手指弄到高潮,还以「公主抱」抱走……你可有又忍不住在……自渎?
  阿猪一边走,一边双手轻举,像在估量我的体重:「嫂子,妳应该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才健康。」
  多长点肉?我立时敏感地俯望自己的胸脯……不知道跟之前加起来的三次「换偶」有没关系,我总觉得和邢俊、阿猪亲热过后,这一个多月来,上围好像略有增长……
  阿猪步出按摩室,走入一条左边是镜,右边是墙的悠长通道。我不晓得这里的内部结构如何,想来丈夫仍继续在镜后沿途监看……我羞得垂眼偏头,不觉把左脸,贴上阿猪的右肩衣服。
  胖子的膊头厚实,配上「公主抱」的姿势,莫名地让我在他怀中生出安全感……过去,我在几套偶像戏里,也被不同的俊男演员抱过;可此刻,我心头居然有点小鹿乱撞?
  通道出口,空间再次变得开阔,我被阿猪抱进一间浴室——依然有一大面供丈夫窥视的镜墙;室内一角,是雪白的双人浴缸;墙上接驳了花洒龙头,地面铺满防滑胶垫;一旁的几柜,摆着沐浴用品、毛巾浴袍;地上除了放着两张矮櫈,更突兀地,摆了一张宽阔的灰色吹气浮床……我明明从未到过会址的这一楼层,可却觉得对眼前景物,似曾相识?
  阿猪小心翼翼地,把我轻放在其中一张矮小的塑料櫈上,然后跑开去,拿面巾、开龙头,再跑回来递给我一条全新、洁净的湿毛巾洗脸。
  抹干净脸蛋的汗水及沾上的精油,感觉清爽得多。阿猪殷勤服侍,我不禁把他和邢俊比较起来——邢俊俊俏,单是看着已赏心悦目,调情技巧更加醉人。跟他作「换偶」,就像与情人缠绵,互惠对等……
  阿猪嘛,其貌不扬,但其实未至于丑陋。一直对我诚惶诚恐、必恭必敬,视如偶像;不管亲热前后,都百般满足伺候我,令我感觉高他一等……
  正常严守妇道的人妻,就只能面对条件、性技单一的唯一配偶。可我因为丈夫的病态,竟得以光明正大地,搭上另外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各获快感……这可算是,因祸,得……福?
  遐想翩翩之际,阿猪又换上热毛巾,跪于我面前,帮我抹去满身残余的精油。
  适才早被他上下其手,我便没推却,含羞接受。还好他又变回老实,毛巾纵使触及敏感三点,亦只是纯粹清洁,没有胡来。嗯,越来越发觉他挺细心的,热毛巾温度适中,微烫着皮肤,暖暖的好舒服……
  我吐露心声:「阿猪,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既高兴又尴尬:「呃,不、不,是我要感谢嫂子妳……给我这两次机会才对……」
  既然刚才都那么亲热了,我便道出疑问:「你刚刚的推油……从哪里学来的?正规按摩院不会教吧……」
  「我以前当真做过按摩技师……」
  他怪不好意思的:「但刚才那推油……是模仿日本AV的。我说帮嫂子妳按摩,因为我最喜欢看……那类型……」
  我恍然大悟——以前的某任男朋友,曾经哄我和他一起看过一些日本A片,其中有一片,正是男技师帮女人推油……我也随即惊觉,为何感到这浴室的布置似乎见过——那是另一套AV,里面那些「泡姬」,会在浴室里,上演卖淫的戏码……
  我回想起那AV女优,在浴室中取悦男人的种种手法……会址的设计师,根本将AV的布景照搬了一遍:「你是刻意,选上这按摩室和……浴室?」
  阿猪慌失失地分辩:「我也是真心想……帮嫂子妳按摩减压……」
  「你呀,别看太多A片……」
  「我也不想……但我单身好几年了……」
  我想到昨天问起他,为何会加入「换偶会」,他却避而不答:「那你更应该好好去结识女生,认真交往才对。」
  阿猪脸上罕有地挂上阴霾:「不,我不敢了……」
  我正想细问下去,他却刚好帮我抹净满身精油,顺便转变话题:「嫂子,淋个浴吧?」
  他拿来一瓶沐浴露,又将墙上喉管细长的花洒拉过来,却没扭开龙头水源,我不禁奇怪起来。
  阿猪犹豫地,指向我坐在矮櫈上的双腿:「内裤……」
  淋浴,当然该脱掉内裤……阿猪知道,我不会跟他……做爱;我也信任他的为人,不会突然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
  「阿猪,你知道吗?」
  我十只指头,紊乱地搓在一起,轻声告白:「连邢俊,也没摸过……我内裤里面。他更加,没有……看过……」
  「你是我结婚后,在我老公之外……我第一个让你……看……」
  丈夫,需要更多的刺激;而我,也想脱下黏答答的内裤;更主要的是,我立意今天,要让老好人阿猪美梦成真——我小手轻颤,扶着阿猪的双掌,搭上白色内裤的裤头两侧:「你、你帮我……脱……」
  竟有机会亲手褪下,明星人妻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衣,阿猪两手抖得比我更厉害。他缓缓沿着臀部两侧,徐徐拉下我的内裤……及至他脱到半路中途,为了方便他,我更令屁股短暂离开櫈面,好让他可以将三角裤顺着我的大腿、小腿完全脱下——我、我变成身无寸缕了……大腿再怎么合拢,亦没法彻底藏起,那一小撮乌黑的芳草……人妇的最后禁地,首次毕露于,一个只见上第三面的男人眼前……
  真后悔,行事这么大胆;然而,又有一股刺激,涌上身心……
  阿猪跪在我身前,我也不知道腿间春光,他瞧得有多清楚:「嫂子,妳那里……真的好漂亮……」
  羞死人了……我连面孔都不敢抬起:「帮我……淋浴……」
  沙沙水声响起,阿猪让花洒输出适中的水温,先沾湿我的全身。然后涂上沐浴露,搓成大量白色泡沫,双手游走,润滑我的裸躯。阿猪下手并没邪念,可当他的指掌及泡沫铺上双峰,平伏下来的凹陷乳尖,瞬间又被搓得冒起头来……我本来就是个敏感的女人,经历这几次「换偶」后,身体的反应,更加一触即发……
  阿猪像替婴儿洗澡般,泡沫没遗漏我身上任何部份——胸前、背面、双臂、腋下、大腿、小腿俱照顾到。他又绕到我的身后,用更多的沐浴露,招呼臀肉。
  泡沫令他的双手指尖,来回轻搔两瓣臀丘,好、好痕痒……
  突然,他的右掌一滑,顺着臀缝的弧形向下,潜入我坐着的塑料矮櫈底下,呈「凹」状的中空位置——我蓦地记起这矮櫈的「危险」——这种使坏的设计,大大方便AV中的男优、女优,从胯下突袭坐櫈者的股间……
  阿猪的右掌,果然通过櫈下的隧道,擦过我的……肛门、会阴,然后反手朝上,来到我的阴户前方,扬指涂抹泡沫,清洁耻毛、外阴,扫除沾着的精油、汗水……爱液……
  我俯首望往腿间,阿猪的右手令白泡扩散,阴毛被洗得像水草般柔顺。他明明没动色心,可刚高潮过的玉门,极是敏感,再被他这样用泡沫按摩,我又会……想要了……
  我伸手制止他,在花园外制造更多泡沫:「够、够了……」
  阿猪回到我的正面,就想扭开花洒,帮我冲身。我这才看见,他原来忙得满面大汗,穿着的按摩服湿透,又是精油、又是泡沫。自从进入浴室以来,他一直为了服侍我,忙得团团转……
  心田泛起一阵感动,我接过他手上的花洒:「辛苦你了,你也来洗洗……」
  阿猪一愣:「不、不好吧?我脱衣服……不好看……」
  我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你也脱掉……才公平……」
  于是,阿猪先脱掉上衣。身材自然没瘦削的邢俊好看,还有个微凸的肚腩。
  但上半身全肉肉的,有点散发喜感。
  然后,他动手褪下裤子。从在按摩室开始,我就不时注意到,他的裤裆,总间断地隆起……丈夫可没能耐,勃起上这么长时间……
  外裤、内裤都掉落在脚跟处,阿猪和我一样全裸了。他的下体,毛发比邢俊浓密;兴奋中的棒儿,略短于邢俊一点,但圆周看来更粗;下面的阴囊饱满,感觉充满精气……
  立场倒转,我叫失措的阿猪,在对面的另一张矮櫈坐下,然后用花洒,帮他冲湿全身。藕臂随着花洒挪动,性感的双峰不免款摆,阿猪看在眼里,阳具有力地抖动一下,瞬间好像又变大了一点……老公,你那话儿,不只不及邢俊,现在又输给阿猪了……
  我让温水淋上阿猪的阴茎,红红的龟头湿水,显得更加耀目……等一下,我会替它涂沐浴露、搓泡沫……我将要摸到,配偶以外的,又一根新的肉棒……
  我拿起沐浴露,瓶子轻轻的,应该是刚才阿猪在我身上用光了。放眼望去,墙边的几柜,还有其它备用的。
  「你等一下……」
  我让阿猪坐在原处,起身走向那排木柜,想随便挑一瓶沐浴露。
  但我却骤然瞥见,高及腰间的几柜顶上,摆着一个啡色、浅口、雅致的小藤器,内里平放着十多个比硬币稍大,或红或蓝、或黄或绿,颜色鲜艳的正方形小东西……
  是糖果吗?我信手拈起其中一个,传来的触感,像锡纸……
  定睛一看,原来我竟拿起了,绝不该染指的东西……
  那是一个未开封的——「0。03MM超薄安全套」——


第24章
  看着自己错手捡起,那个未开封的鲜红色安全套包装,感觉有点陌生。毕竟,结婚后,我们夫妻从没买过安全套。我无时无刻都想怀上小宝宝,没需要避孕。
  而后来体验到丈夫的力不从心,我更偶尔会想,他根本用不了安全套——勃起总是半调子,阴茎又短又软,毫不持久,怎么穿得进、撑得起那层塑料薄膜?
  邢俊、阿猪就不同了,他们都是健康的男人,棒儿大得够快、硬得够久、又长又粗,一定可以轻易填满任何一个安全套,甚至,填满我的阴道……
  「嫂子?」
  背后传来阿猪疑惑的声音,我方从绮念中回过神来。匆匆把那个正方形锡纸包放回小藤篮去,我暗暗自责满脑歪念——即使决定在『换偶』上放开身心,但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跟邢俊或阿猪做爱。能进入我体内,赐予胎儿的男人,我始终只想那是我深爱的丈夫……
  幸好我的身体挡住了木柜,没让阿猪瞧见我盯着套子发呆。我从柜里拿出一瓶全新的沐浴露,旁边还放着干净的毛巾、浴袍。我想过披上点布料蔽盖裸体,但全身都被阿猪搓满泡沫,还未冲洗。罢了,反正刚才一直被他看光,现在想遮丑也太迟……
  拿着淋浴露往坐着矮櫈的阿猪走回去,我偷偷一瞥镜墙——镜里人妻,黑色发髻盘在脑后,自粉颈以下,身无寸缕,遍体赤裸;娇躯各处,一片白色泡沫间,岭前红梅、私处黑毛,异常抢眼……这画面……丑死人了。
  我双膝跪在阿猪身前的防滑软垫上,开始帮他的裸体,抹上淋浴露。他刚才细心地帮我冲身、搓泡,现在我依样葫芦——这也是我主动提出今次『换偶』的动机,我好想报答一下,这位多番善待我的老好人。
  阿猪坐着胶櫈,挺直上身,尴尬地接受我的服侍。不,他挺直了的,还有那话儿——他近距离看见我全裸跪于面前,阳具不断充血,变得更长、更粗……
  我一双玉手保养得宜,皮肤柔滑,配合淋浴露,在阿猪身上连续搓起泡沫,他神情受用,忍不住低叹叫好。我两手搓遍他的肥颈、胖膀、阔胸、凸肚腩、大小腿……身体的正面,就只剩下雄性的特征,我出于羞涩,暂未触及。
  阿猪感激地,一拉我满是泡沫的小手:「嫂子,真的太、太谢谢妳了……」
  我更感害羞,忙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跪下:「我帮你……擦背。」
  一边帮阿猪的肉背搓着白沫,我一边越过他的肩头,遥望镜影——老公,我都没这样子伺候过你呢﹗我却率先为长得不怎么样的阿猪服务了……你一手安排,要我跟不帅气的男人亲热,如今我遂你所愿了,你心里又痛、又爽吧?
  双手划圈,我让泡沫从阿猪的肩背,蔓延到腰后,再不好意思地,轻触他圆圆的屁股,他立时敏感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我朝镜里望去,阿猪的侧影,身前背后,都满是泡泡了,唯一还未被染白的,只剩前面的两腿之间,那斜指空中的神气肉棒……
  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阿猪却始终没有开口或动手勉强我。想起来,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他虽然早就勃起了,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绝对清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
  我大着胆子,在阿猪背后跪直身体,右手从他右侧探上前去,首度接触他的分身。我将掌心的淋浴露,涂上被淋湿的阳具,慢慢旋搓,催生泡沫……
  斗胆的行径,大出阿猪意料,他刺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嫂子?」
  我凑近阿猪的右耳低语,彷效他之前对我讲过的说话:「先让你舒服一次?」
  身体抢先代替阿猪答好,兴奋的棍棒,在我手里抖了一抖。我全心回报,右手掌心,轻轻旋磨龟头;再手掌虚握,裹转茎身。我是个三十多岁,谈过好几次恋爱的成年女人,只要压得下羞涩,我也略为懂得,怎么在性事上讨好男人……
  我动着右手,一边在后方看着阿猪的右脸,他兴奋得涨红了面。我泛起了一股成功感,将下巴放上他的右肩,在耳畔轻问:「舒服吗?」
  阿猪回过头来看我,一脸亢奋的油汗:「舒、舒服﹗嫂子妳的手,好柔软、好幼滑……」
  我素来有点洁癖,但这一刻却无视油汗,樱唇凑前,轻吻胖子的面庞:「那我令你……更舒服。」
  右手微握,我利用泡沫,加快套弄的速度,上至龟头、下达根部,取悦整支棍儿。阿猪他,比小飞有耐力得多。我曾用手想帮老公勃起,他却一下子就射了。现在我的手动得这么快,阿猪却承受得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右臂有点累了,便想让左手加入……灵光一闪,我回起和旧男友看过的A片,那些AV女优,都会把手从这种中空的矮櫈下,往前伸去……
  左手探入阿猪臀下坐着的『凹』形空间,手腕前伸,当碰上垂着的阴囊,我望向镜墙确认,左掌已顺利由下往上,兜着阿猪的下阴,跟一直在前面干活的右手会合……感觉好下流。
  我双手并用,阿猪昂起头来,明显感受攀升——我右手在上面套着阴茎,左掌在下边搓着阴囊,模彷记忆中A片的淫秽场面。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作这种不雅举动。即使沾上泡沫,阿猪的阴囊,仍然好暖和。这肉袋沉甸甸的,比丈夫的饱满……里面制造的精液,也一定比老公的多吧?
  双手递前,我不觉俯身靠上阿猪的背脊。彼此都是裸躯,我胸前两点,不时揩上他的肉背……对他肯定更添刺激,而我微凹的乳头,竟因这摩擦敏感得凸起了……怎么回事,我帮他打手枪,连自己都兴奋起来?
  不,除了胸前的触感,我怎能不兴奋呢?距离上次摸过邢俊的下体,已经快满一个月了。我终于又有机会,摸到一根远胜丈夫的健全阳具——比丈夫的长、比丈夫的粗、比丈夫的硬、比丈夫的持久。就算不做爱,单是捧在手里,已教女儿家满心欢喜……哎,我摸得更爱不惜手了……
  「呼、呼……」
  阿猪的呼吸变促,下身挺动起来,望着他镜中苦乐难分的神态,我知道他快要发射了……他坚持得好久啊﹗眼看阿猪快将高潮,我推波助澜——敞开怀抱从后半拥,让玉乳黏住他的后背刺激;右掌圈得肉棒更紧,快上快下;左手改用五只微尖的指甲,婆娑阴囊、轻刮皱折:「嫂子,妳、好厉害﹗」这种赞美,当真羞煞人……但心底,又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暗自窃喜。向来谈吐优雅的嘴巴,竟像管不住般,自行在阿猪耳际,淫语鼓励:「别再忍……射吧﹗我想见到你……射出来﹗」
  端庄的女星,却吐出淫贱的话语,阿猪闻言再按捺不住,肥腰一挺,一大泡精液,直射向我俩前方的镜墙:「唔——」
  他射得好远,份量好多,不单喷中了镜面,还让脚下的软垫,遍地洒着点点滴滴。我右手间的龟头,流出的后续精液,仍然又多、又浓……相反,丈夫的,却稀如开水……
  继上一次目睹邢俊射精,我又觉得阿猪这样好浪费——如果,阿猪是我老公;如果,我和他做爱;如果,他在我体内发射,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我应该一早便轻易怀孕了……
  镜墙上,倒映着阿猪刚发泄完的舒畅模样。我也看见,自己的右手虎口,嫩肤上的小花刺青,像被肉棒淋了一次水般,淌流着一滩温暖、黏稠的精液……
  感觉,并不呕心。没来由地想到,丈夫最近一次在我体内发射,是甚么时候呢?
  触感有比阿猪现在射于我手上的,更多、更浓、更热吗?
  我不觉摇了摇头……熙媛,妳又在乱想甚么?怎么居然拿阿猪的精液,来跟丈夫的作比较?阿猪只是妳的『换偶』对象,不是妳的老公……而且,妳也绝对不会和阿猪做爱,不会让他在妳体内发射的……对不?
  「嫂子,」
  休息片刻,阿猪转过身来,满脸感激地拿起花洒:「冲冲水吧?淋浴露都快干了……」
  「嗯……」
  我顺从地,让阿猪用温水,帮我冲走身上泡沫。总算洗过澡了,感觉好舒服。
  阿猪也帮自己冲身,然后体贴地拿来毛巾,供我抹身。之前高潮过,在软垫上又跪了太久,我才站起来,却双脚发软,立足不住……
  身前的胖男,连忙扶稳我:「嫂子,过去歇歇吧。」
  他二话不说,又来一次『公主抱』,把赤裸的我,抱往一旁地上,摆着的灰色吹气浮床。
  阿猪将我轻轻放下,让我平躺在浮床上休息,他真的好贴心……我又一次感动了。浮床很宽阔,足够三个人共享有余,我便轻唤刚发射过,也该休息的阿猪躺下陪我。
  都有点累了,我俩平排躺着,没有说话。阿猪躺于我的左边,摊开大毛巾,让我当被子盖着裸身。他的人真好……我微笑着,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去,像对待情人般,于他的厚唇上轻轻一亲。
  浮床上没有枕头,阿猪便横伸右手,让我枕上他肉肉的臂弯。彼此面对面侧卧,我伸手搭上他的肩,他也半抱住我的腰。嫁人以来的七个多月、『换偶』开始后的这一个多月来,我首次感到,身、心前所未有地放松……
  肉体深处,彷佛在告诉我——全因阿猪前天的指技、与及刚刚的推油,让长期欲求不满的我,两度饱尝高潮,所以,当下才会感觉这么平静……
  原来,一个女人,性生活有没有得到满足,个中差别,竟然会这么巨大……
  想着、想着,眼皮松驰下来……我弯着嘴角,像依偎恋人般,抱住身畔暖暖胖胖的阿猪,甜美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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