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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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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17

“可以坐这儿吗?”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的传来。没等我们点头,对方已示意服务生在我们身边加了一张凳子。

“你……”正沉浸在一股淡淡忧伤里的我有些发火,小曼赶紧伸手盖住了我的手。

这是一个30来岁的女人,齐耳短发,鹅蛋脸,柳叶眉,尤其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厚厚的嘴唇,看去有些夸张,却又有种别样的妩媚。一身紧身黑色小西装,显得英挺、干练,带着几分英武,西装里白色衬衣被撑起老高,看得出很有料,这让我不由多看了一眼,惹来女人一个白眼。

我这露骨的眼神显然让女人有些不快,她强压制住怒火,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本,贴着桌面滑向我。

我拿起来打开一看,竟是一本军官证,上面的名头让我吓一跳。

“骗子?”我低头疑惑的问。

女军官白我一眼,淡淡的说:“我们通过老郭找到你的,想委托你一件单子。

“老郭在上海国安局,两年前在小会议室里的便衣就是他。

“你们会有单委托给我?”这更让我疑惑了,作为神通广大的军方,竟然还会有单委托给我,真是奇了怪了。

“你应该清楚,有很多事情我们不便出面。”女军官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看似便宜的国产货,首页里是一个说明。

看似很简单的委托:2个月後,以个人旅游的名义去一趟欧洲,取回一个U盘。10秒钟後,平板上的字竟然神奇的自己消失了。有种干特工的味道。

“就这麽简单?”我知道在这种公众场合,很多话并不能说得很明。

“会有危险。”显然对方也清楚这一点。

“哪方面?”

“各方面。”我沉吟着:“我不确定能否接这个单。有些超出了我们的业务范围。”

“只有100万的报酬。”

“这个风险真的很大。”我诧异的看向她,100万就要冒那麽大的风险!我能不知道她说的各方面危险吗?

跟这帮大神打交道的,哪个不是跺跺脚地球都要震动的主,而且竟然还告诉我只100万,我有那麽缺钱吗?当然我真的缺钱,一直都缺。

“我们知道你的生意一直都在打擦边球,问题一大堆,非法经营、走私、非法持枪、违规调查……”

“等等等等。”我打断她:“这些问题我都知道。不过这不归你们管吧?”

“而且我还知道,你私生活很乱。”女军官扫了小曼一眼。

“难道这你也要管?还是……”我故意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几遍,“你想加入?我很欢迎的。”不知为什麽,我感觉自己挺喜欢跟她抬杠。

“你——!”女军官一怕桌子,蹭的站起来,正要发火,想起什麽,又恨恨的坐下,“我对你那些个破事没兴趣。你想干就干,不想干拉倒,我不稀罕。”她显然恼了,不过不知什麽原因还是强自忍住火气。

她又扔给我一个文件袋:“接不接你自己决定,我是不勉强的。”

我嘿嘿笑着接了过来,感觉口上占她点便宜挺爽的,这样的高级人物平时接触可不多。

文件袋里是一叠资料和一张照片,在看到照片後我的脸色瞬间变了,涨得通红。那是一张显然在路上跟踪拍摄的照片,背景应该是在东南亚某地,照片上的主角是一对似乎正在逛市场的男女,女士挽着男士,脸上泛着笑容,正跟他说笑。

我的手在抖,声音也禁不住的有些走样。

“这是我们在调查一起涉恐案件中无意中拍到的。”女军官淡淡一笑。”这也会是报酬之一。”

“你们会帮我们……”我惊喜的。

“我们不会出面。”女军官道,“这个只能你自己去。当然,只有在你接单之後,我们才会提供更详细的资料,以及你过去後需要的设备……”

“我接!当然接!”我高声道,引得邻座一阵侧目,赶紧压低了声音,“合同在哪儿,我马上签!”

“你觉得需要合同吗?你信不过我,还是我信不过你?”

“对对对,您说的对。”我的称呼都变了,“我马上可以开始。”

“没你想像的那麽简单。”女军官摇摇头,“你可以先把这件事摆平。”她点了点照片。

“真的?”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不然呢?”她淡淡一笑,“难道你还有心思办其他的事吗?”

我嘿嘿的笑着,已经2年没这般喜悦了。

“你们公司还要请人吗?”女军官问。

“啊?”我没明白过来。

“比如前台服务之类的。”女军官对我眨眨眼。

“要,当然要!”我赶紧点头,“只是,你没问题吗?”

“没问题啊…”她也点点头,“我把女儿安顿在姥姥家就行了。”

小曼一直在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交谈,有些云里雾里,尤其不解的是我竟激动的一直在浑身发抖。

“老公,你怎麽了?”我笑呵呵的说不出来来,那文件袋递给她。

“啊——!绮妮姐!”她一声惊呼,赶紧用手遮住了小嘴。她吃惊的看看我,又看看面前的女人,眼睛瞪的大大的。

女人淡淡一笑:“既然你决定接这个单了,一星期後我会再过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消息。”

“绝对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去讨好一个人,“如果我们不专业,国内就没有专业的了。”

我的前倨後恭换来女人嗤之以鼻的一哼,我却毫不在意,一直笑呵呵的。

女人走後许久,我依然坐在那里呵呵傻笑着。

“老公,这事靠不靠谱啊?”小曼有些担心的问。

“这女人是北京的。”我嘴怎麽也合不拢。

“北京?北京哪里的?”她不懂。

我少见多怪的看她一眼,凑过身去,无比小心而小声的说:“她是军方的人。”

“啊?”小曼吃惊的看向我。

我再次确认的点点头,用更加小的声音告诉她:“联合参谋部的。”

“真的假的?不会遇上骗子吧。”

“这还不简单。”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几分钟後:“确认了。”看着小曼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长吁了一口气:“是真的。”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一直如吸食了毒品,整个人轻飘飘的。直到女军官再次的到来。

“许静。”她打招呼的方式就跟她的外形一样:干练。

我诧异的打量着她,一身淡粉色休闲套服,显得她修长挺拔,紧裹的胸前,鼓鼓的高高突起,让我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她冷冷扫我一眼,手不留痕迹的挡在胸前。

“我知道你们私生活挺乱的。”她刻意跟我们保持了距离,“这个我们管不着,但别扯到我身上。”这话让我有些不舒服,正想讥讽她几句,她接着说:“而且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可能你只沉浸在喜悦里,没有注意看到资料上对她的定义:大毒枭龙向辉的情妇。”

“你——!”我一下火了,正要发作,小曼赶紧拉住了我。

“你最好注意你的用词。”我冷冷的看向她,“别以为身材好,胸大,身份高就了不起,在这一段时间你还是我的雇员,你必须得听我的!”我强忍住火气,转身离开,走出几步,没回头道:“还有,她是毒枭的情妇又怎麽样?找回来,她还是我老婆。”

於倩不置可否,只是鼻子发出的一声闷哼,彰显着她的不屑。

这让我又开始有些来火,正要说什麽,她却提前转移了话题。

“准备的怎麽样了?”她问。

我瞅她一眼,强自忍住火:“去楼上。”

“这是计画。”二楼的小会议室里,我把这几天熬夜做出的计画交给她,这里不用担心被窃听和监控。我在她边翻开时边开始解说。

“说起来很简单,就三步。第一步,一个半月的恢复性训练,让我尽快恢复状态。”我转头看看小曼,“还有对她进行特训。”我曾经准备独自前去,小曼却死活不同意,要一起跟去。

“不行!”於倩看了小曼一眼,立马反对。
“你说了不算。”小曼得意的看看她,又看看我。

我点点头:“她必须去。”

“你——!”

“第二步,”我高声打断了她的话,“最近一段时间,公司的效益不错,作为对员工的奖励,我决定跟老婆给自己放一次大假。我们将会在美丽的丽贝岛待3天,然後从那里进入马来西亚。第三步,bom!”我做出一个爆炸的手势:“在这个私人任务结束之後,我们将直飞布拉格,开始我们的欧洲之旅。”

於倩沉思了片刻:“之前我们一直担心你会忍不住鲁莽行事,现在看来,我们没有看错你。”她手中的笔在她修长的手指尖飞舞。

“我同意你的计画。”她站了起来,“监於你计画的成熟,我们决定给予你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让我有些小激动,联合参谋部出手,怎麽会是“小帮助”?於倩接下来的话果然让我喜出望外。

“第一,最近军方正跟地方联合举办一次军营生活体验活动,你们将作为社会人士被邀请,同时,很幸运的抽到签去特种部队体验。第二,”她从斜挎包里取出两个小本,“这是持枪证。”

我去!我差点开心的叫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

“第三,我们在泰国的同事将会提供所有设备。”她看我一眼,着重强调了一点:“包括卫星监控设备。”尼玛,这是不是太豪华了!我被刺激的嘴张的大大的合不上。

“第四,会有船直接送我们进入马来西亚,同时,会给我们办理好入境签证。第五,作为最直接的支援,我会全程跟随你们,同时,在马来西亚境内给你们做向导。”

“啊?”这第五点有点让我意外,但跟大家预料的一样,反对无效,她会全程参与,并直接跟去欧洲,同时,作为计画的补充,我跟小曼的训练时间增加到2个月,胖子跟她女朋友也被列入了计画之内,当然,实际内容不会告诉他们,只是告诉他们是公司福利,费用当然不会由我出。从中我也可以看出於倩她们对这次任务的重视程度,竟然提前如此之久就开始进行布局。不过,按照她的说法,届时还会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会参加进来,至於是谁,只有到临行前才能知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对曾经梦想当兵的人来说,是进了天堂,也下了地狱。

训练真是狠呀,那几个教官压根就没给我们当新兵看,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真正身上脱了几层皮,再看小曼,也被女教官整得整个人都变黑了。

作为曾经的警方人员,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很多以前从未接触到的东西:定时爆破、定向爆破、遥控爆破、空投、潜伏、潜入……

至於射击,更是天天换着世界名枪玩,AK47、M4A1、G36、FAMAS,我非常清楚,这是要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各种枪械的使用习惯,也预示着这背後的危险,但还是让我笑呵呵的直摇头:太奢侈了,太浪费了。

2个月飞快的过去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公司前台兼秘书,许静早就提前订好了我们5个人的泰国自由行机票,我李磊、俞小曼、许静、胖子冯乐跟小警察女友林美美,当然还有另一张机票,究竟是谁,我们始终不得而知。

临行前一晚,胖子跟林美美就早早搬了过来,说是免得第二天早上还要赶路,这小子属於天生的粗线条,似乎早忘记了过去,跟我熟的穿一条裤子长大似得。

意外的是许静也过来了,理由也是免得明天还要汇合。

因为兴奋,胖子跟林美美闹腾到半夜才睡。而我却怎麽也睡不着,拿起手表,已经快到凌晨1点了,我翻身坐了起来,看看身边已熟睡的小曼,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三楼的机房里,我痴痴的坐在电脑前已经快1个小时了,眼睛盯着面前的移动硬盘——自从绮妮失踪後,它就成为了我的禁忌,像魔咒一样在呼唤我去打开,却一直没有勇气。所以,这麽长时间里,它一直就孤独的躺在角落里,不曾被唤醒。而今晚,我终於鼓起了勇气,想打开这个魔盒。

几次犹豫後,我终於把鼠标点到了移动硬盘上,竟然足有1个多T,这龙向辉身体得有多好?

随手打开几个文件,都是龙向辉在跟女人做爱的,看得出这些女人都还有些享受,可看了最後的几个文件,竟然都不是绮妮。

怪了。我想起什麽,点开“显示隐藏文件”,果然一个被隐藏的文件夹露了出来,而且竟然还是加密的,文件名就叫“宝贝”。

解密进去,里面又被分成了几个文件夹,上面标注着时间和事件,最早的是2个月以前,写着“温泉”,最近的是2天前,写着“别墅”.我点开了最早的“温泉”,里面又有10几个视频,按照拍摄顺序排列着。

我点开了第一个,电脑屏幕上现出龙向辉的脸来,还别说,如果不是明显的色慾满脸,这个40岁的男人一张国字脸还挺耐看。

“嗨,今天是10月15号,我们现在七仙岭温泉。”他对着镜头挥挥手,那正是绮妮跟小曼她们都在海南的时候,而且从镜头的角度来看,竟然还有个人在拍!

此刻,他正坐在休息区,镜头的远处,可以依稀看到绮妮正跟几个同事在说笑。

“手机带不进来,看不见画面,待会儿你Gopro镜头稳着点。”龙向辉抬起头,显然是对着拍摄的人说,原来,他们把Gopro偷带了进去。镜头上下摆动了几下,似乎在点头。

镜头里,龙向辉回首向绮妮她们观察了一下,看见她们正站起身来,他对镜头摆摆手,然後跟了上去。画面忽然关闭,再打开时,场景已换成了温泉区。

因为是10月下旬,旅游高峰期刚过,温泉里人并不是很多,穿着宽松泳裤的龙向辉在镜头前四处张望,似乎没有发现目标,於是沿着泳池边沿开始寻找,一路上,遇上员工纷纷低首跟他打招呼,也不知道拍摄者是怎麽藏的镜头,竟然没有发现後面的人手里拿着个Gopro。

很快,龙向辉就发现了目标,可能为了躲避公司男员工的纠缠,绮妮跟2个关系尚好的女同事在温泉区一个角落里的小池子泡着,周围是半人高的植物,背後靠着一座木屋,不注意还真看不见。

“在那里。”龙向辉指着远处轻声对镜头说,然後信步走了过去。

小泡池里,另外两个女员工坐在绮妮的对面,三人正说笑着,绮妮穿着比基尼的上半身露在水面以上,不是捧起温泉水浇在胸口上,她的紫色比基尼,款式不是那种很性感的,以她胸围的尺寸平常的内衣都不不需要再加垫片,这件也不例外,而且还是那种半包型的,一般人能露出条乳沟也就不错了,但穿在她身上,倒是几乎半个乳球挤出了衣外,在温泉水的浸泡下,闪闪发光。

龙向辉大步走了过去,跨进了温泉。

“龙总,向经理。”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几个女人有些不安,拘谨的打着招呼,从称呼里我终於知道,拍摄者是外联部经理向进。

“你们在这儿呢。”龙向辉点头跟她们招呼下:“这儿环境还不错。”

“是呢,很舒服。”一个女员工回答。

龙向辉只点点头,没有接话,而向进则自始至终没有出声。

泡池里气氛有些尴尬,两名女员工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微妙,站起了身:“那个,我们去那边泡。”

绮妮也彷佛感觉到了,站起身也准备跟着她们离开。

“你是小苏吧。”龙向辉突然开口了,眼睛死死盯着绮妮的胸前。

“龙总好。”绮妮紧张的将手挡在胸口,不敢看他,眼神游离在泳池以外。

“怎麽样,来公司还适应吧。”龙向辉见她接口,过去顺势坐在了她的并排。

“还好,谢谢。”绮妮身体往一边挪了挪。

龙向辉脸上泛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没有跟上去:“我听你们向经理说了,你的能力不错,对吧,向经理?”

“是呢,小苏英语能力确实不错,在公司算的上一号人物呢。”镜头後一个男人接话说,正是向进。

“谢谢向经理夸奖。”绮妮身体绷得很紧的点头一下,表示感谢。

“像你们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公司需要大力培养。”此刻,龙向辉边说,边从泡池里站起了身,四处张望一下,感觉没有什麽人注意,又跨了几步坐下,这一次,却是直接坐在了绮妮的身体侧後方的池边弦上。

从镜头里可以看到,他竟毫不遮掩的伸出头去,从上而下的去看绮妮深深的乳沟,绮妮发觉了,赶紧将手盖住。

“小苏的身材不错啊,就是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呢,我见过那麽多美女,还没有谁能比得过你呀。”他露骨的赞叹到。

绮妮摀住胸,勉强的一笑。

“你老公真是幸福呢,有这样一对宝贝。”龙向辉咽了咽口水。

“龙总,向经理,你们泡,我去那边。”龙向辉越来越露骨的挑逗显然让绮妮有些慌了,胆怯的打声招呼,绮妮抱着胸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龙向辉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不好意思,龙总,你也说了我是有老公的人。”绮妮挣了挣,却没有引起足够的警惕,显然她认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公众温泉泡池里,龙向辉不敢怎麽样,然後,龙向辉的下一个动作让她,也让画面前的我惊得目瞪口呆。

“我就喜欢有夫之妇!”龙向辉拉住她的手猛一甩,竟将绮妮重新甩进了泡池里,绮妮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一滑就再次掉了下去。

“哗啦”一声,镜头前水花四溅,画面里绮妮手忙脚乱的从泡池里探出身,“咳咳”的咳着,被呛了点水,她一抹脸上的水,正要说什麽,却是“啊!”的一声低叫,又被龙向辉拉进了他的怀里。

龙向辉一只手紧紧摀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一阵乱摸,绮妮惊惧的推挡着他的手,却慌乱的毫无章法,眼看着男人的手几次触碰到了她胸前的酥肉,就在一阵挣扎中,龙向辉找准一个机会,猛地推开她的手,然後迅速从她胸口上方直接斜插了下去,挤进她的比基尼胸布,抓在了她的乳球上。

“唔……唔……”被摀住嘴的绮妮一阵剧烈的挣扎,却如何能摆脱身後男人粗鲁的按揉?她丰满的乳房彷佛就是落入男人手中的把柄,反而成为一个着力点,被男人用来固定住她。

龙向辉的两只手在一上、一中的卡住绮妮时,按在绮妮胸上的那只手乘势在上面放肆的揉捏,虽然被布片挡住,但依照这个比例,我能够看出,在这揉动中,男人的手指肯定是将隐藏在暗处的玫瑰乳头也夹在了指缝间,因为他的食指跟中指在胸罩的薄布後在快速的交替起伏。

绮妮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惊恐万分的试图用尽了全力去推开龙向辉的手,换来的却是他更有力的揉捏,从他指缝间挤出的酥乳,在抓捏中起伏变形,像极了早餐点力的老白案师傅,在熟练的揉搓着一大团嫩白的老面团。

绮妮“呜呜”的惊叫着无法叫出声来,挣扎中根本无法摆脱龙向辉的魔爪,情急之下,檀口一张,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啊——!”龙向辉痛的一声叫,却仍想到不能大声。

龙向辉的手刚痛的一甩开,绮妮乘机用力推开他,快速爬起来,向池边沿冲去,却没想到龙向辉反应也是异常迅速,飞快的反手探身一抓,却是一把抓住了她比基尼三角裤的腰间裤边,在绮妮上窜的冲力与龙向辉下拉的相互作用下,绮妮的三角裤哗啦一下,瞬间被扒到了大腿根部,两瓣丰腴嫩白的浑圆大屁股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还有双腿深处一抹红线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绮妮“啊!”的一声轻叫,赶紧又退了回来,要不是泡池前还有一排近一人高的热带植物,刚那一下就足够很多人流鼻血了,她可不敢光着腚就跑出去。

几乎在龙向辉抓住她裤边的牵引下,绮妮被迫又回到了泡池里。

龙向辉得意的嘿嘿笑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绮妮则惊恐的死死抱住胸,试图不留给对方一丁点机会,却发现眼前的这个魔鬼般的男人把进攻的方向放在了水下。

“咚”的一声水响,镜头忽然沉入了水下,在对准水下的焦後,似乎调整了一下,又往上升了升,停留在了一半水下一半水平面的地方,角度拿捏的恰到好处,显然这向进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注视着这两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幕,想念、悲伤、酸楚、兴奋在我心头涌动。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胸中有团火,烧的我烦闷、怒燥,有种想狂吼,想乱砸,想狠狠发泄的慾望,我只感觉心中泛起阵阵思念跟撕裂的痛,手却不由自主的将自己裤子往下一翻,露出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伸手过去握住,却听见身後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我吓了一大跳的回过头,看见小曼穿着绸缎的睡裙就站在我的身後。

“小曼……”我喃喃的,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老公……”她无奈的摇摇头,“你还真无可救药了。”

她的责备让我无地自容,正不知道该说点什麽,却见她摇曳着腰臀走到我身边,挤在我身边坐下,一巴掌拍开我的手,然後很自然的握住了我的坚硬,让我惊讶的看她一眼,却又不敢有什麽别的动作。

再把注意力放回电脑画面上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握在小曼手中的肉棒又往上冲了冲。

画面里,水面以上,龙向辉双手垂在温泉水里,身体半倾在绮妮身上,绮妮则一脸的柔弱惊慌,一只手摀住胸,一只手也伸进了水里,不知道的人远远看去,还以为两人是小声沟通什麽。而真实的水面以下,两人正在激烈的交锋。

水平线下,龙向辉正拉着绮妮的三角裤边,试图往下扒,绮妮则死死拉住另一边,顽强的抵抗着,因为水的阻力的原因,此刻龙向辉的蛮力不是太起作用,就算他强行用另一只手将绮妮的身子往上翻,也只能几次勉强将裤边拉到臀底,露出半个屁股後,又被绮妮给拚命拉了回去。

这样几个来回寻求不到突破後,龙向辉耍了一个花样,继续将她的身体往上扳,几番用力,终於让绮妮变成了侧靠在了泡池里,左手似乎又想去扒绮妮的三角裤。

身体差点被从水底搬起得绮妮吓得死死拉住内裤边,尽可能将身体沉下水底,试图用丰臀的重量压住三角裤,同时分开双腿,想用张开双腿的角度帮助自己阻挡龙向辉的动作,却不曾想这恰恰如了龙向辉的愿,在她腿一分开後,龙向辉始终彷佛在帮左手的右手忽然伸出一根粗长的中指,直接探到她臀後,熟练无比的顶在了她双腿间窄窄的裤底上。

核心部位的被偷袭,骇得绮妮身体一阵剧烈的翻腾,却还是没能逃出龙向辉的控制。他的中指顽强的抵在她的裤底,使着暗劲的顶在上面用指腹揉动,慢慢的,在揉动中,可以看到一条肉缝从被拉扯中平整的布条中间渐渐凸现出来,龙向辉的中指正在那条细缝的中间来回揉动。

在这种揉动中,绮妮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小,曾经一度能将龙向辉推开的手,只剩下勉强顶住龙向辉,不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点力度。

水面以下,她的下半身已完全被龙向辉给侧翻起来,此刻,龙向辉变做了在帮助她,不但没有再试图将绮妮的三角裤给扒下来,反而帮助她在往上提,甚至比她更用力,因为在这样的提拉中,她的三角裤的中间渐渐被拉束成了一个窄窄的布条,在龙向辉有节奏的上拉中,貌似陷入了绮妮双腿中间,并开始摩擦。

这一招显然让绮妮有些扛不住了,她无力的继续试图去推开龙向辉,但根本就是徒劳,甚至仔细看去,不像是在虚挡着龙向辉,反而更像是将手扶在了他的肩上,以在龙向辉提拉裤子、揉动肉缝中保持好身体的平衡,不至於淹到水里。

龙向辉的手指不知疲倦的隔着布条在绮妮双腿间的肉缝间揉搓,渐渐的,即使在水里,也能看出他手指反覆过後的布条部位颜色有些深,先是最中间一条线,慢慢的,像是渗透了什麽,呈放射型变成了细长的椭圆。

绮妮的抵抗也越来越弱,更多时候,她手上阻挡的动作,更像是在表明一种抗拒的态度,而非是事实的挣扎。她低垂着头求饶,一只手抵在下巴,显得如此柔弱跟无助,却让画面前的我下面更肿胀了。

又一阵指腹的按摩後,龙向辉粗鲁的伸手一推绮妮,绮妮的身子在水浮力的作用上往上漂了漂,就乘着这个空档,龙向辉快速的双手一扒,迅速将绮妮的三角裤扒离了她的臀部,那丰腴肥美的白皙肉臀顿时又暴露在了镜头前,惹得绮妮又是一阵惊慌的挣扎,可此刻,已经大势已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绮妮紧张的压低着声音求他,只是徒劳。

没几下,就在绮妮双腿慌乱的弹踢中,身上小小的三角裤被龙向辉顺利的从她脚踝下扯了出来。

“啊——!”绮妮惊慌的缩成了一团,双腿交叉,身体侧躺,一只手死死护在双腿间。

龙向辉没有说什麽,只是得逞的笑着将绮妮的三角裤拿在手上把玩,不时还放到了鼻子下深深的吸一口气闻着。

这时,画面以外传来人声。画面里,龙向辉也有些紧张的转头看看,将拿着绮妮内裤的手放进了水里。画面外的镜头也沉进了水里。

不多时,镜头里的泳池边上,现出几个人的脚。

“龙总,你们在这儿呀。”画面里闷闷的传来对方的招呼声,因为镜头对着水底,看不清水面的情况,不过似乎这也是公司的职员。

似乎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几名职员寒暄了几句,就离开去了。如果他们再停留长点时间,稍微一注意,就能看出龙向辉旁边那个穿着性感比基尼的少妇在水面以下,其实是光溜溜的一片洁白。

几名职员并没有走太远,当镜头再次升到水面以上时,甚至还能依稀看出他们就在10几米外泡池里的背影。

龙向辉看了看不远处的同事,感觉他们没有注意这边,又将绮妮的内裤拿出了水面,勾在手指上在绮妮面前轻甩,脸上泛着得意的淫靡笑容。

绮妮胆怯的一手护住胸,一手伸过去想抢自己的内裤,却被龙向辉得意的躲开了,然後又继续将内裤在她面前晃悠,吸引着绮妮再次去抢,每一次,似乎她都只差了一点点就能抢回内裤,却每次就差那麽一寸被龙向辉给躲闪开来。其中一次,绮妮情急之下,几乎站立起来,双腿间浅黑的一小团都瞬间暴露在了水面以上,眼看就要抓到了,绮妮忽然意识到什麽,又惊慌的看了镜头一眼,飞快的缩回了水里。

“求求你,还给我。”绮妮哀求着。

“要还你不是不可以。”龙向辉得意的看了手指尖摇晃的紫色内裤一眼,再看向绮妮希翼的眼光,“不过不是这条。”

他猥亵的笑着不紧不慢的将绮妮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泳裤口袋里,又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团黑布来:“是这条。”

他拿出来的是一条情趣丁字裤,说是“裤”,实际除了裤底有一丁点两指左右宽的近乎透明的黑纱外,其他部位根本就只是几条细细的布条,有种就算小孩也能轻轻一拉就拉断的感觉。

然而就是这样的细条丁字裤,此刻,也成为了绮妮唯一能遮羞的遮羞布,她只略微犹豫了一下,就伸手接了过来,快速的在水底穿上,或许在她看来,有一点,总比没有强。却似乎忘了,有时候有一点,甚至比什麽也没有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性。

就在画面以外,我清晰无比的听到了一个男人咽口水的声音,那是一直在拍摄的向进,我想此刻,他其实也早已是红旗招展了,只是苦於不敢伸手而已。

绮妮刚把细条丁字裤穿好,还没来得及整理,龙向辉就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用力推上了岸。

“啊——!”绮妮一声惊呼,飞快的躲在了池边那排半人多高的热带植物後面,一只手五指展开了挡在自己的臀後。

“真他妈极品。”龙向辉看着上身半裸,下半身算名义上半裸的绮妮背影狠狠的咽口唾沫,眼中闪烁着狼一样的贪婪,镜头也晃了晃,似乎在表示强烈的赞同。

也确实如此,此刻,绮妮惊慌的躲在植物背後,伸出头去看是否有人注意这边,因为植物不是很高,她只能身体向前微微前倾,这样臀部就只能往後翘起了,白嫩的肌肤,优美的细腰内弧线,以及放肆的向两边展开的臀瓣,共同组成了一道让人迷醉的风景,尤其那圆润丰硕的臀部,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倒扣在一双粉腿上,白的耀眼的水蜜桃中间,一条黑色细带从上一直紮下,勒进了水缝间,彰显出一种异样的媚,让镜头前的我都感觉到了一种令人恍惚的迷恋。

此景此美显然也让池中的两人震惊了,镜头就那样僵在了那里,龙向辉也嘴巴张的大大的,看得目瞪口呆,许久没有反应。

“他妈的。”足足有10几秒的痴迷後,龙向辉才似乎回过神来,“简直是妖物!”他再次赞了一声,从池中站立起来,裤子中间竖起老高,跟此刻正在观看视频的我一样,甚至更高。

龙向辉站到了半裸的绮妮身後,双手五指张开,缓慢而贪婪的握住了她裸露的臀瓣。

绮妮惊恐的扭动了几下,手伸到背後试图去阻止他,双臀死命的夹住,尽力不让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别的男人眼底,只是,她依然不能直起身来,臀部还是只能翘对向龙向辉。

龙向辉彷佛在展示一般,抓着绮妮的臀瓣,以大拇指为支点,用力往两边拉开,绮妮则拚命的夹住,无奈之下,龙向辉只能松开,待绮妮也稍微松弛时,又发力往两边掰,逼得绮妮再次夹紧。

这样一来一回几次,虽然一度让一小朵暗红的菊花探头探脑的从黑细布条的两边露出来,龙向辉竟然也感觉到手有些酸了,松开手放松的甩了甩,足见绮妮夹紧的力道之大。

见始终掰不开後,龙向辉又换了方式,手心朝上,握住了绮妮臀部的下部,双手交替上下的捧着她的臀肉抖动着,圆润丰硕的臀部在抖动中不时掀起阵阵肉浪。

我不知道这样的抖动让绮妮是什麽感觉,只看到,这样的抖动、抓捏、抚摸、按磨中,绮妮一只手反手过来,盖在了龙向辉捧住自己臀部的手,想阻止他。

龙向辉显是有些累了,附耳轻声对绮妮说了什麽,绮妮唰的回过头,看着他惊恐的拚命摇头。龙向辉却并不理她,强行拉起她往外走去,吓得绮妮一只手赶紧手忙脚乱的遮挡在臀後。从无意看见这一幕的另一个泡池里吃惊的张大了嘴的同事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根本就是掩耳盗铃,这水蜜多汁的丰臀又岂是一只嫩手能够挡住的?谁看不见那条细到不能再细的黑布条?

“哗啦”一声水响,镜头伸了起来,应该是向进也站了起来,然後画面戛然而止。

我愣愣的看着面前漆黑的屏幕。

“还要再看吗?”小曼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点点头。於是小曼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画面一闪,镜头前已换了场景。这是一个半开放的小泡池,应该就在刚刚泡池的不远处,看得出是一间独立小木屋的里面,小木屋被分成了室内跟室外两部分,其中室内泡池似乎要更大一些,里面还有人在谈笑,室外的要小很多勉强能容下4个人,两边用毛色半透明玻璃给隔离了开来。

此刻,绮妮正被龙向辉按坐在池边,一只手扶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抓住龙向辉的手往外推着。虽是略带扭曲的坐着,却一眼看去,上下呈圆滑的曲线,腰间圆滑,上接肩部和胸部,下延丰满隆起的臀部,就如数学中的单叶双曲线。从正面看去,肚脐两边有两个对称的浅浅凹陷,与肚脐凹陷共同将腹部分成两个部分。正是最标准的女人曲线。

绮妮的双腿被张开成大大的“大”字,一小片小到不能再小的黑纱缠在双腿中间,勉强遮挡住她最核心的部位,两边腹股沟折成浅浅的线状裸露於外,让人心跳加速。更让人情慾炽烈的是,在她双腿间,男人的大手正盖在正中间的黑纱上,划着圈的揉动,食指停处,一小撮暗黑从淡淡的黑纱後面透出。

镜头在对准两人一会儿後,一阵轻微的摇晃,然後将焦点移到了绮妮的双腿中间,我知道Gopro是不能变焦的,这意味着,此时,除了身後的龙向辉在她双腿间黑纱上揉,向进也拿着镜头近到了咫尺。

镜头的上面,绮妮的双手无力而无助的放弃了抵抗,虚扶在自己的双腿上,任由男人的揉搓,在男人手指有力的揉搓中,不时有丝丝卷毛被揉扯着从黑纱後面探头出来,最核心的部位则被男人的手指挡住,无法探得究竟。

镜头再次变换时,可以看见,龙向辉双腿一前一後搭在绮妮大腿上,难怪她的腿被分得如此之开,一只手依然隔着黑纱在绮妮白嫩娇美的双腿间打圈,用力处只见媚肉点点凹陷。绮妮一只撑在身後池边,支撑住自己,一手还在企图推开龙向辉的魔手,身体却在他的揉动中摇曳飘离。

龙向辉淫笑着不断用手的按动刺激着已开始哽咽的绮妮,这样长时间的刺激,让绮妮眼中闪烁着泪花,难受的仰起了头,绝望而茫然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紧闭的磨砂玻璃门,再回首时,已皱起眉头,隐忍的咬住了自己的红唇。刚刚还在推着龙向辉胳膊的手,伸回到嘴边,似乎在掩住自己的哭泣与无助。

就在此时,她发现,龙向辉已不再满足於隔纱的按揉,摩挲着在她小腹试图往黑纱里探,她惊恐的腰肢扭动着,虚掩红唇的手慌张的伸下来,拉住了龙向辉的手腕,在短暂的拉住他的手後不到2秒钟,龙向辉一巴掌打开她阻挡的手,一手环腰捏住她丁字裤的裤头,另一只手坚定而快速的摸进了她最後的黑纱里。

镜头下,绮妮双腿间的黑纱後莫名的显出几道凹凸不平的圆条凸起,那是一只男人的魔手,在上下摩挲,为了方便使劲,他的拇指跟小指张得很开,从黑纱後挤出,中间三根手指则扣在了绮妮的正中心,持续而有力的扣弄,手指过处,将黑纱撑起老高,显出边沿一抹淡淡的黑。

龙向辉的手指不断的扣动,打转,透明的黑纱、暗黑的手指在周围娇嫩白皙的衬托下,显出异样的销魂。

此刻,绮妮已有些坐不住了,身体阵阵不由自主的扭曲、颤抖。她不敢看身侧的男人,更不敢看镜头,只能将头侧向另一边,双目垂泪,樱唇紧锁,当真应了那句“晶莹香睑凝水痕,窈窕柳姿敛玉魂。”。

她的一只手半攀在龙向辉在自己双腿间扣磨的手的胳臂,勉强控制住自己不乱倒,另一只手掩住自己的嘴,无声的哭泣着,让人心酸,让人心痛,让人心醉……

小曼的手开始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套弄。我看向她时,她回过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火花——我知道,她也有些心悸了。我伸手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手顺势在她睡裙底一捞,果然,是湿漉漉的。

“小妖精。”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然後咬住了她的耳垂。

“嗯。”她低吟了一声,手上套弄的动作开始有些加快。

“你不怕我几下就让你给弄没了?”我咬着她的耳朵问。

“我知道,这几年你一直不敢打开这些视频,就怕自己有禁不住陷入到无尽的思念当中。”小曼的话柔情似水,却跟手上套弄的动作怎麽也不谐调,“明天我们就要去找她了,今晚你想怎麽玩都行。”

我感动的吻吻她,没有再说话。

电脑屏幕的画面上,背後突如其来的一声“哗啦”声,隔断的磨砂门被人打开了。正坐在池边的龙向辉跟绮妮吓一跳,齐齐转头看向侧後方,身体却默契无比的同时躲进了泡池里。

来的是一对陌生男女,探头看过来见泡池里有人时,不知说了些什麽,又退了出去,并反手关上了门。

龙向辉没有放松,而是略显紧张的继续观察着隔断门,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止。

绮妮则坐在水中,又去推龙向辉的手,边推边哭泣着摇头。然後,徒劳的被龙向辉拉进了怀里,她禁不住哭出声来,手却继续攀在龙向辉的胳臂上,头再一次转过去,看向隔断门,磨砂门静静的关闭着,没有再来人打搅。她绝望的回过了头。

画面里,绮妮的这一次回头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因为,回过时,她闭上了双眼,几乎半靠在了龙向辉的怀里,紧皱着眉头,难受的发出几声闷哼。

“爽吗?”身後的龙向辉探过头来问她。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她的哀求在龙向辉手臂又一轮发力的抖动中被打断。

镜头慢慢的滑下了水面,清澈透明的水底,绮妮双腿叉的开开的,男人的手仍然在她双腿间黑纱里扣弄,只不过这一次,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中指独立的翘起,然後往里深深一探,彷佛扣住了什麽东西,陷进去了,被裹住。接着一阵让绮妮全身都不禁抖动起来的深扣,从水底泛起点点水珠和气泡。

水面以上,绮妮攀着龙向辉的手臂,紧紧摀住嘴,似乎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头却微微低着,看向水底那只在自己双腿间深扣的手,无助的摇着头。脸上的表情则渐渐从绝望的痛苦,变为另一种隐忍的痛苦,或者是看似痛苦,却似痛快的犹豫跟纠结。
“我要弄你。”龙向辉看似已有些忍不住了,恶狠狠的说。

绮妮捂着嘴,无声抽泣着摇摇头,却在他手里的一阵加速中花枝乱颤的几乎无法支撑自己,头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皱的眉头忽的松了,虽未睁眼,仍看出一丝迷离。

慢慢的,绮妮泪水止了,哭泣停了,眉头松了,只剩下了她依然捂着嘴的最後矜持和身体随男人手动的阵阵颤抖。再後来,她不再是摀住嘴,手虽然仍放在嘴边,却变为了低垂着头轻咬食指。扣弄中,似乎发现什麽,又抽泣起来,无力的摇摇头。

龙向辉敏锐的感觉到了绮妮的改变,将手抽了出来,绮妮刚松了一口气,他已双手从後环住她的腰,往上一钻、一翻,绮妮的比基尼胸罩已被翻了上去,一对白嫩酥软的丰乳瞬间弹动着跳了出来。

“啊!”绮妮一声惊呼,按住了龙向辉盖住自己丰乳的双手,也不知是要拉开,还是只是掩耳盗铃的遮住这份羞耻。

“真他妈大啊,还这麽圆。”龙向辉完全握住了她的双乳,依然还有大片乳坡不能盖住,“你说是吧。”

“嗯”镜头外的男人艰涩的回了一句。

“嫉妒吧。”龙向辉得意的看着镜头,“好好跟着我,总有这样的极品给你。”他的手指在绮妮玫红的乳头上弹动跳舞。

绮妮的乳晕很小、很淡,所以玫瑰色的乳头看过去,分开的娇柔粉嫩。在他手指灵动的弹动中,她的乳头从一粒小小的葡萄,胀大成了一颗大枣,娇艳欲滴,惹人垂涎。

龙向辉贪婪的探过身去,凑首过去,嘴一张,就在这随时可能进人的半公开泡池里,将绮妮已竖起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发出“哧溜哧溜”的含舔声,并不时将乳头吐出,用舌尖围着乳头底端的乳晕打转,绮妮捧着他的头,头往後仰着,身体难受的扭动,双腿也夹了起来。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这里……”画面里忽然传来绮妮惊慌的声音,原来是龙向辉终於忍不住了,意图去脱自己的泳裤,她的最後一句几不可闻,但还是让龙向辉听见了。他想了想,站起身来,拉着绮妮就往外走,绮妮不得不再次捂着臀部跟他出去。

画面再一次结束。不等我出声,小曼已主动点开了第三个视频。

这是一个不知哪个位置的幽静长廊,左右都没有人,似乎是处温泉内僻静的所在。

龙向辉拉着绮妮往前走,绮妮却害怕的捂着屁股,死命往後拉,但终於架不住男人的力量,只能跟着他,不时紧张的回头张望,肥美的臀部在走动中颤颤巍巍的,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

接近走廊的尽头处,是一个拐角,放着几把藤椅,再过去是一处没有其他通道的全透明玻璃休息厅,显然这个长廊是通往玻璃厅的唯一通道,只不过此刻,还没有任何人过来。玻璃厅的外面就是公共温泉区。

眼看快到玻璃厅了,龙向辉依然没有停下脚步,绮妮惊骇的死命想往後退,却依然被拉到了玻璃厅的边沿,而且被龙向辉用力一推,推进了玻璃厅里,吓的半裸的绮妮像踩着地雷一样,跳了回来。

“求求你,不要……”绮妮哀求着。

龙向辉嘿嘿笑着,一把将她按在了玻璃厅边的墙上,虽然也算是走廊,但其实只半步就跨进了玻璃厅,也意味着只要有人抬头注意看,就能看见走廊的情况。

绮妮臀部顶着墙,收腹弯腰再次开始挣扎,试图用身体抵住男人的侵袭,却被男人转到了身侧,一推,变成了男人在她背後,背对玻璃厅。绮妮恐慌的看向走廊的另一端,双手忘记了抵抗的曲展在胸前,身体依然前曲着被龙向辉顶住了臀部。

龙向辉也在看向走廊另一边,他也是担心有人来的,只不过这种紧张的刺激让他更加兽性大发。他在绮妮的身後,双手伸到前方,拉住绮妮丁字裤的细带,使劲往上提,以尽可能让透明的薄纱紧贴住绮妮的肌肤,於是,底部一团黝黑在黑纱的紧贴中,清晰无比的透显出来,好一种不一样的淫靡。

绮妮已不知道该如何阻挡他如此多莫名其妙的侵扰,直到再次被推靠在墙上,龙向辉将她比基尼胸罩往下一拉,她丰满的双乳又一次暴露在了空气里,尚未完全消去的乳头依然昂首挺立,乳头中间那小小的凹陷清晰可见。

龙向辉抓捏住她的双乳,一阵用力的按揉,让丰满硕大的乳房在自己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

“痛……”绮妮一声低哼,脸紧张的看向走廊,手刚稍稍放下,又被龙向辉给推开,然後含起一边乳头舔弄,手指则在另一边挑逗。除了乳头,龙向辉没有放过绮妮乳房的任何一个角落,用舌头舔遍了她的乳头和乳峰。

绮妮剧烈的收着腹,却似乎又挺起了胸,手捂在嘴边,难受的直摇头,彷佛想甩去脑海中不该有的快意。

龙向辉终於忍不住了,站直了身体,无比粗鲁的将绮妮扳过去,推趴在了墙壁上。

似乎知道将面临什麽,绮妮再一次哭泣起来,只是,此刻除了哭泣,她没有再做挣扎,或是想到逃离,就那样柔弱的趴站在墙边,任由龙向辉蹲在了自己身後。

龙向辉似乎在从後面观察绮妮的下体,尽管绮妮臀部夹的紧紧的,他还是再次强行掰开了她的臀缝,拉开了那最後一道黑色细布条。

一瞬间,一朵暗红的菊花绽放在镜头前,就在它前方不远,一小条潺潺小溪也露了出来,镜头中,绮妮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被推开。

他彷佛在展示一件艺术品般,将掰开的臀部、菊花和肉缝展示在镜头前,菊花边深红的褶皱和点点颗粒凸起都清晰可见。

绮妮不安的扭动着,不能脱开龙向辉的魔爪,反而被龙向辉将她底部的黑纱给撩了开来,大半条玫红的肉缝就此露出了真容,粉嫩、润滑,细长的褶皱整齐的排列着,像忠实的卫兵,彷佛在阻挡敌人侵入,又或者在迎接客人的到来。

然後,龙向辉伸出了食指。他的指腹在绮妮芳草萋萋的桃源缝边轻轻点了点,光线不是太好,但依然能够看到他手指轻点处的桃源缝边闪烁的一点亮晶晶。龙向辉对着镜头笑着,中指在她肉缝上轻轻的上下滑动,摩擦,眼看着媚肉闪出点点晶莹,他手指往前一扣,消失在了肉缝的中间,然後猛的一阵抽动,直抽的绮妮花枝乱颤,双乳摇曳弹晃,她只能一手虚扶着墙,一手握拳堵在唇边,隐忍的不敢发出声音。

忽然,走廊的另一边传来一阵人声,从走廊的另一头走出4、5个男女谈笑着走过来,吓得龙向辉赶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绮妮也惊慌的趴在了墙上,一脸焦急的竖起耳朵听这几个人是否会走过来。

好在,他们没有过来,而是站在了走廊中间部位的一个门边,停下来说笑几句後,就都进了门,没有注意到走廊尽头的情况。

几个游客的离开,让龙向辉跟绮妮长吁了一口气。然後,龙向辉又开始用食指在绮妮肉缝里扣动,这一次,扣的速度更快,力道也更大了,在这样根本无法抑制的扣动快感中,绮妮的表情变了,双目紧闭,双眉轻皱,檀口微张,那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痛楚欢愉,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抽搐着几乎难以站立,臀部明显在往下坐,整个人变成了岔开双腿半蹲在那里,看得出她将拳头堵在唇边,是在拼命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从她喉咙的深处无法控制的发出阵阵低沉的哼吟。

然後,龙向辉忽然开始发力,宛若百米冲刺般将手抽动的速度加到了极致。

“啊哈……”绮妮的嘴终於不能合拢的张开,嘴里带着哭腔,发出似泣似愉似飞的呻吟,身体剧烈的抽搐颤栗起来——这样的状态我是如此熟悉,她竟然在男人的指奸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当龙向辉在绮妮最高峰将他的手指快速抽出时,绮妮已双腿无法支撑的瘫坐在了地毯上,低垂头哭泣起来。

然而,龙向辉并没有就此产生丝毫的恻隐之心,反而愈发兴奋。他走到绮妮的面前,咵的一下,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自己已粗壮挺拔的肉棒,半蹲下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抓住她的头发,绮妮无力的闪躲着脸,但还是被强行将他的肉棒塞进了嘴里。

她厌恶的想吐出来,却被龙向辉双手抓住了她的头,也不管她是否含得住,就将她的口当做了桃源洞样,开始前後抽插。

在他的抽插中,绮妮的嘴里发出“呕呕”的乾呕声,却被龙向辉直接无视,他双手拉住绮妮的头,臀部前後移动抽插着绮妮的嘴,不时仰起头,发出欢愉无比的“嗷嗷”声。

无法挣脱的绮妮无奈之下,只能调整好自己的身躯,变成四肢着地的趴在龙向辉的胯前,为了让自己稍微舒服些,她的双腿还往两边分了分,不知是不是因此又摩擦到刚刚的敏感处,她的臀部从内而外的又泛起一阵不由自主的抽搐。

男人的肉棒粗鲁的在她嘴里进出,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时有不知是男人淫液还是她的唾液的粘液从绮妮含住男人肉棒的嘴角流出,落在绮妮丰硕的乳房上。她的脸上,泪水跟不小心沾上的粘液混在了一起,却是一种被凌辱的美。

“妈的,嘶——要上天了……真他妈舒服”龙向辉忍受着这份无法言状的快感,“我操,都快要被你吸出来的…嗷…宝贝儿…宝贝儿…你太棒了…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将肉棒从绮妮的嘴里拔出来,竟然用手握住在绮妮脸上拍了拍,拍的绮妮一脸的粘稠。

龙向辉松开绮妮,快速的走到走廊边,扯过一把藤椅放在了走廊中间,将瘫软在地的绮妮拉了起来。

意识到将是最後的沦陷,绮妮哭泣起来,不过还是乖乖的按照龙向辉的意思,双腿跪住趴在了藤椅靠背上。

“宝贝儿,我要来了。”龙向辉的声音竟然会因激动而有些颤抖。镜头移过去处,龙向辉已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的阳具,我跟小曼都有些吃惊:是真的大啊,一只男人的手握住,也只大概握住了底部的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尤其是顶端的龟头,鸡蛋大小若龙头般狰狞的张牙舞爪。

绮妮仍在抽泣,屁股下意识的往下垂,似乎还在自欺欺人的用姿势来阻挡男人的入侵,却被男人的手在下体一捞,被激灵的一缩一抬臀,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已飞快的顶在了臀尖。

“看看,都湿了。”龙向辉握着自己壮硕的阴茎在绮妮微翘的肥臀上拍打了几下,镜头拉近许多,果然,绮妮本该紧闭的阴门已微微张开,露出了平时深藏的嫩芽,阴门的周围娇滴滴、湿漉漉的。

龙向辉没有再过多的展示,而是迫不及待的握着阴茎对准一阵轻轻摩擦後,从後面挤进了绮妮的桃源洞口。

“嗯——”一声隐忍的呻吟预示着身下的美人已在沦陷的边沿,可此刻,男人的肉棒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真紧——!我操,你是结婚了吗,怎麽这麽紧。”龙向辉进入三分之一後,似乎也不敢再进了,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一声惊讶後仰起头紧闭了双眼,静静感受了一会儿这种紧凑温裹的销魂後,才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只三、四下,他已控制不住的整个消失在绮妮的臀间,从他匀速缓慢插入的时间竟然持续了2、3秒,可以看出他肉棒的长度。也难怪,当他整根进入後,没几下,绮妮就不行了。

绮妮无力的瘫爬在椅背上,在龙向辉并不快速的抽插中,全身无法控制的如被电击般抽搐着,双目微睁,失神的呆呆望向地面,没有焦点。

“爽吗?”龙向辉停下了动作,将阴茎泡在绮妮的肉洞里,得意的说,“爽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挡得住我的龙枪。”边说,他边又开始缓慢的动作,再次激起绮妮一阵颤抖,手无助的伸到身後,似乎想让他慢点,却让他加快了。

绮妮就那麽趴着,一只手摀住嘴,拚命的不要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跳出喉咙,喘息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她的另一撑在靠背上的手,开始还紧紧的握成拳,在被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抽动中,她的手猛的莫名张开,五指全力往四周伸展,仿佛在虚空中探寻什麽。

龙向辉单手攥住绮妮细弱的手腕,用那似乎早就练习过一百遍的娴熟动作,将绮妮柔若无骨的美臂拉直到她的背後,本就稍显高挑的有料身材,此时不仅显得更加纤长,而且还多了一分被拘束着的扭曲美感。

强烈的兴奋让绮妮面部潮红,太阳穴上青筋鼓起,彷佛有一团火在喉咙里燃烧,烧的自己口乾舌燥,就像在无边无际的乾旱沙漠里周旋了数日而滴水未进一般,想发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臀部则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迎合,水做一般的乳球在地球引力下,双双一前一後的摇曳甩动着。

“嗯…嗷…啊……”绮妮终於忍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这一出声,便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着龙向辉强力的进出,阵阵嘤鸣娇啼,似歌,若婉,端是让人迷醉,显然也让龙向辉更加享受这征服尤物的成就感和刺激感。

“爽!真爽!太他妈爽了!”龙向辉面目狰狞的做着活塞运动,因为无法控制的剧烈,他有些喘息,但依然不知疲倦的继续着这销魂蚀骨的进出,“老子从未这麽爽过!日了这样一个宝贝尤物真他妈值了!”

看着电脑上面心痛,却淫靡的画面,我跟小曼竟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没有过多的言语,小曼自己站了起来,撩起了自己睡裙下摆,用手拨开内裤的边沿,握住我显然要比龙向辉小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试着往下坐了坐,抬起些适应下,又再坐坐,然後完全坐了下去。

小曼双手撑住椅子扶手,身体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眼神迷离,而身後的我注意力却完全在电脑上。

此刻,龙向辉已让绮妮站了起来,自己坐在了藤椅上。按照龙向辉的示意,绮妮抽泣着跨上了藤椅,双腿蹲在龙向辉的胯间。

待她蹲好後,龙向辉扶着自己高耸的肉棒找准绮妮已绽放的媚户一抵,他鸡蛋大的龟头已陷了进去。他双手扶住绮妮的臀部,上下按了按,示意绮妮自己动,绮妮抽泣着摇摇头,不肯,再次示意,绮妮还是摇头。龙向辉有些恼了,下体往上一冲,肉棒又进去一截,手在绮妮肥美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绮妮只能无奈的抽泣着轻轻抬起屁股,将龙向辉硕大的肉棒抽离一部分,我操,真他妈粗长啊,绮妮臀肉的抬起竟然需要一个持续的过程才能将他的肉棒抽离到龟头的位置。然後,她又哭泣着慢慢坐下,再次显露出一个明显的持续过程後,又将他的肉棒主动的整个吞进了蜜穴里。

绮妮仍在嘤嘤呜呜的哭泣,臀却开始明显有距离的起伏。

我死死盯着电脑上的这一幕幕,手紧紧捏着小曼的腰,在她忘我的起伏中,我的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圈,彷佛是为了跟电脑里的龙向辉比赛,我猛的站起身来,将小曼一把推趴在电脑桌上,狠狠的插进小曼湿滑泥泞的肉穴,眼睛依然顶着屏幕。

看着龙向辉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绮妮主动的起伏中,在娇嫩的肉户中直上直下地做着活塞运动;看着那不停泌出的汁水喷溅得到处都是的粉嫩花唇,在龙向辉爆操下完美地绽放开来,本应守护要害的黑色细布条无可奈何的耷拉在一边,斜挂在臀上;看着她水美多汁的蜜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将龙向辉三棱形的阴茎整个包住,看似紧裹的不留一丝缝隙,却让股股浓密的白色沫渍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将它裹住;

听着那娇羞可人却也淫荡至极的呻吟,我似乎在报复,又似乎在惩罚,狠命的鞭挞着身前的小曼,操的她哇哇直叫。

绮妮蹲在龙向辉的胯前,双手虚扶着他的腹部,屁股已经完全离开了椅面,柔软至极的腰肢带着肥臀,主动而忘我的起伏、吞吐,曾经的哭泣已不再,而代之以每次肉棒抽出去时刮擦不断抽搐的腔肉所发出的低吟。花心里面好像有一朵软肉因为失去了肉棒而膨胀开来,直痒得绮妮急不可耐地起伏着,玉穴含着肉棒直上直下,被顶的花枝乱颤,撑满蜜穴的大肉棒看过去插得好深好深,在这样淫靡的姿势之下,被挤得好爽好爽,被压出了更多的汁水,被榨出了无尽的快感。

“我操!”龙向辉骂了一句,控制不住的肉棒仍然插在绮妮蜜穴里的站了起来,一个用力前顶,将绮妮一声娇呼的顶在了墙上,开始了新的暴风疾雨。

“不,啊……不要……不行了……怎麽会这麽……啊……啊我不行……嗯啊……哦,哦,不要,啊……”绮妮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口里胡乱的喃呢呻吟着,身体如果没有龙向辉的支撑,几乎要瘫向地上,她拚命的摇头,想甩掉那销魂蚀骨的快意,想躲开让她不能自我的肉棒,臀部却不由自主的迷乱着迎合,嘴里发出无比撩人的轻吟,身体突如其来的又一阵强烈的抽搐,在无边无际的羞耻凌辱中,梅开二度地爆发出了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烈高潮。

伴随着绮妮的高潮,她双腿和臀部无意识的一阵紧夹,这是曾无数次让我攀上巅峰的刻骨铭心的销魂,我怎麽会忘记?我知道,在这一刻,绮妮那着万千种销魂感受的名器美穴会紧到难以抽动,但强烈的包裹、钳夹、蠕缩、震颤、波动、撩挑、吸吮、挤靠,还有无数让人根本道不出名目的极致快感,会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再守住精关。

果然,画面上,龙向辉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疯狂的抽动後,猛得将肉棒拔出来,激烈的对准她的臀部喷射着,一股、两股……最远的一股竟然喷到了绮妮光洁的裸背上……

现实中,被画面刺激的我依然没有达到高潮,我狂乱的在小曼的身後驰骋、摇晃,让小曼娇媚婉约的呻吟飘荡在寂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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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我直感觉腰酸背痛的来到一楼时,正巧看见徐婉宁从厕所里出来,眼圈明显黑黑的,显得有些憔悴,让我吓一跳:“你昨晚做贼去了?”换来她狠狠的一个白眼,转头时看见小厅的人眼神看向我也都怪怪的,包括已坐在电脑前的小曼,表情都有些扭捏。

“这是怎么了?”我奇怪的。

“大哥。”胖子开口了,这一看去我又吓一跳,他也是眼圈黑黑的,“你跟老板娘昨晚上折腾一宿,满楼都没法睡呢。”

“哈……”我表情一囧,“那个……情之所至,孟浪了孟浪了。”

“荒淫!”许婉宁低声骂了一句,让我脸都黑了。

“那个……几点了几点了,咱们准备赶飞机!”我打着哈哈。

“小宁姐都准备好了。”小曼红着脸走过来,“机票、护照。”

“那个……啊……这个秘书还真请对了,你说是吧。”乘着清晨艳红的阳光,我们一行5人说说笑笑着赶往了机场,当然,除了徐婉宁,她正在补瞌睡。

经过20多个小时的车船周转,我们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很多过人都不曾到过的丽贝岛,并入住了岛上的田园概念度假村。

“太美了!”一跨上岛,胖子就夸张的拉着女友在沙滩上狂奔起来,的确,阳光、沙滩、白云,最难得的是没有其他国人关注的岛屿的喧嚣跟繁杂,而多了几分宁静和世外桃源的安宁,让人不觉心都放了下来,只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几分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去做一件事。

“明天下午4点,我们准时出发。”上岛之后,大家是自由活动,临分开前,徐婉宁低声对我说。

“Ok。”出发前,徐婉宁再次跟我们进行了严肃而严厉的沟通,鉴于小曼不是专业人员,最终我们还是决定,将她留在岛上等候,只有我跟徐婉宁去。

第二天一整天,我跟小曼都静静的待在房间里,表情略显严肃的等待着。我偶尔做做原地运动,用运动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下午4点,有人敲门,小曼打开了门,是徐婉宁。虽然还有几分紧张,却在看见门口的徐婉宁后,心跳猛一阵加速,看不出这女人还这么性感。

徐婉宁本来就很修长的身材,配上性感的白色比基尼,显得腿又直又长,平滑小腹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胸前,跟我之前的判断一致:大而坚挺,比起绮妮来似乎也不多让,而且因为细腰,显得更突兀。

“这样当兵不嫌累赘吗?”我嘟囔着。

“你说什么?!”徐婉宁显然听见了,眼一瞪。

“没啊。我说天够热的。”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的,只是,掩耳盗铃的是不是太明显了?因为徐婉宁表情有些不自然,而且竟然耳根也红了。

“走吧。”她带头转身走去。我去,好肥的屁股。我眼睛狠狠盯着她的背影,也是蜜桃臀,我的大爱啊,尤其是大片的臀瓣挤在比基尼外面,走动中一颤一抖,看得我下面隐隐有种要抬头的感觉,尼玛,绮妮要回来了怎么我还明显色了很多?我赶紧把眼神看向另一边。

“你小心。”小曼担忧的对我说。

“等我回来。”我狠狠的吻了吻她,转身跟徐婉宁离去。

海滩上,一条跟岛上普通渔船没有什么两样的当地渔船已等候在那里。

“我们的身份是一对爱好潜水的夫妻。”徐婉宁边走边小声跟我叮嘱着:“船会把我们送到马来西亚海域,在那里我们将潜水过去。”这都是之前计划好的,不过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时兰气若凝,让我很是享受,我也就装作很认真的更加凑上去听,结果很快让她发现了,身体离开我一些。

“你怎么是这种人?”她冷冷的,“我原来还以为你能冒这么大的险去救自己老婆,还算条汉子,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也是个色胚。”

“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之前不知道?”我懒洋洋的,“再说了,色胚跟汉子没什么关联吧?说不定色胚也才是真汉子呢。”

“哼。”她冷冷哼了一下。

“我们是夫妻好吧。”我伸出手臂,示意她挽着我,“这样跟个仇人一样,谁信啊。”她又瞪我一眼,非常不服气的挽住了我的手。

不远处,正好胖子跟女友走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我去,这也行?简直是我的偶像啊!”换来女友在腰间的狠狠一捏。

踩着船上舢板上了渔船,我看见船上一共有3个人,看得出,都是当地人,除了会说点带着浓厚东南亚口音的英语,都不会说汉语。按照徐婉宁的说法,是包船。

在老旧的马达轰鸣声中,船渐渐驶离了海滩,向远海开去。我手里拿着伪装用的相机不时这里拍拍,那里照照。撇开去营救绮妮的紧张不说,这里的风景确实让人心旷神怡,不是国内能看到的。

“来,美女,笑一个。”我将镜头对准了徐婉宁丰满的胸部,这妞,身材不是一般的魔鬼啊,因为是军人的缘故,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就算有过小孩,小腹依然是健美无比的平滑,胸前两道挺拔的山峰所形成的深不见底的沟总能激起男人想一探到底的欲望。我困难的咽咽唾沫。

她转头勉强的一咧嘴。

“麻烦你不要皮笑肉不笑好吧。”我将镜头更拉近了一些,被徐婉宁发现了,双手挡住了胸。我只能遗憾的放下了相机。

很快,丽贝岛就渐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渔船依然在往前行驶着,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汽笛声,我抬头看去,心里一紧:是巡逻艇!就不知道是泰国的,还是马来西亚的。

“能帮我们夫妻照张相吗?”我用英语对其中一个船工说。

“没问题。”船工接过了相机。

我看似不经意了看了一眼渐渐驶近的巡逻艇,手一张,将身穿比基尼的徐婉宁拥在了怀里,顿觉一股温香入怀,手指落处,一种紧致温润的丝滑感觉,再看她时,竟多了几分忸怩的神情,让我心中不由一荡,下面有了几分反应。我赶紧深吸几口气。

很快,巡逻艇靠了过来,几名手持M16的泰国士兵上了船,查看了一番,在徐婉宁胸前几番流连后,没有发现端倪,扬长而去。

“还不把你的狗爪子拿来。”巡逻艇一走,徐婉宁脸就沉了下来。

“不至于这么现实吧,我们可是恩爱夫妻。”我着重了一下“恩爱”两个字。

“呸!谁跟你这浪荡子是恩爱夫妻。”徐婉宁狠狠呸了我一口。

我讪讪笑笑,旁边的船工一脸的平静,貌似没看见。

巡逻艇离去后,渔船又行驶了20多分钟,停了下来。我知道,该到地方了,心情开始有些紧张,表情也严肃起来。

“你很紧张?”徐婉宁突然问。

“啊?没啊。”我下意识的回答。

“表情绷那么紧。”她淡淡的说了一声,开始穿上船工送过来的潜水服,“快穿,还有几海里得潜水过去。”

我木木的回答一句,穿上了潜水服,看她一脸的淡然,不由有些佩服跟感谢。一路上我似乎一直都不怎么紧张,但真正要开始行动时,我发觉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发麻,腿竟然有些使不上劲的感觉,跟平静无比的徐婉宁比起来,真太不是爷们了,虽然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后面的任务更顺畅,我还是得真心谢谢她,陪我冒那么大的险。不过,这份感谢我还是没有说出口,至少此刻我不会说出口。跟着她翻身倒进海里,略微适应下后,我跟着她向远方游去。

当我有些狼狈的在黑暗中那个不知名小岛的无人海滩上冒出头时,已只能是爬上海滩,根本无力再站起来,浑身瘫软的趴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海浪一浪一浪的推着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怎么,死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显在我面前,我艰难的抬起头:尼玛太欺负人了,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让……让我歇会儿……要断气了……”我喘着气。

“外强中干。”她冷哼一句,转身走开。

妈的,被这个女人藐视了,我恨恨的伸出手,对准她摇曳的丰臀虚空中做个抓捏的动作。接下来让我更郁闷的是,待我勉强能站起来时,她已经将她和我的氧气瓶藏进了草丛里,并换好了墨绿色的美制T恤跟迷彩裤。

“能喘气不?能喘气把衣服换上。”一套迷彩服扔在我面前。我想刺她两句,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这女人太强悍了。

我换着迷彩服,黑暗中,看见她又从草丛中拖出一条橡皮艇,我操,一个人,一个人。再爬上橡皮艇时,我感觉已经没脸看她了。

“检查一下装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扔过手电筒时,嘴角带着点得意的笑。

我无话可说,拉开了橡皮艇中间的细长口袋拉链。好家伙,全套美式装备啊,除了夜视仪这样高端的设备没有,该有的都有了。我“哗啦”拉开HK416的枪栓,检查着手中的枪械。

“上岸后我们需要步行2天,翻山过去,为了避免暴露,只能走山路。然后在小镇周围潜伏下来。”徐婉宁边掌着发动机边大声告诉我。

我做出个OK的动作。

“你要记住,不管成功与否,我们总共只有3天时间,3天后这个时间会准时有车接我们出去,直接由吉隆坡乘车赶往新加坡。如果不成功,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否则我会亲手毙了你。”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第一次声音无比冷冰的带着寒意。

“我明白。”我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她们作为职业军人进入任务后应当有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一路她对我一直冷嘲热讽,都没有此刻让我感觉如此遥远。心中也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狗血的情节:一条猥亵的毒蛇一口咬在她屁股上,在她尖叫的同时,我毫不顾忌的冲过去,扒开她的裤子,不顾危险的用嘴吸她屁股上的毒血,然后是她明媚妖娆的看我一眼,又闪躲着移开。

“想什么呢?!上岸了。”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臆想,让我也惊奇于自己的天马行空。

背上背包,挎上枪,戴上奔尼帽,我跳进了海水里,跟徐婉宁合力将橡皮艇拉上了岸,按她的说法,后面会有人来收拾。然后两人消失在了东南亚莽莽群山之中。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一路走的丛林间的小路,听见人声即刻隐蔽,晚上也不敢扎营,只在草丛中临时搭个类似窝棚的草棚,在里面和衣而睡。就在第二天晚上,曾经想象的狗血情节竟然真的发生了。

那会儿晚上,我们正在小草棚里熟睡,忽然我的耳边传来徐婉宁的一声轻呼。

“怎么了?”我猛地惊醒过来。

“我翻个身,被蝎子扎了。”她皱着眉头道。

“哪里哪里?”我吃了一惊,赶紧过去。

“在腰上。”

“别动!”我看见她的身下,一只毒蝎子已被压死,显然是徐婉宁翻身时压着的,也在临死前狠狠给了她一下。

我飞快的搂起她的外衣,露出她嫩白的腰部,在她靠近臀部的位置果然已有些变色红肿,我小心的凑过去,拔出了蝎子的毒刺,拔出匕首,“你忍着点。”在她点头后,我毫不迟疑的用打火机在匕首尖上烧了烧,然后快速在她腰间受伤的位置划了个十字,痛的她花枝乱颤,却是一声不曾吭,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强大。

我用嘴用力在她伤口上吮吸着,连吸了10几口,感觉到自己的头也开始有些发昏了,这才停下,从背囊里翻出一小瓶高锰酸钾,小心的洗了洗伤口。

“你等会儿。”洗完伤口,我对她叮嘱一声,钻出了草棚,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回来,手里拿着几根草,“这玩意可以解毒。”我边说边将草塞进了嘴里,一阵乱嚼,嚼成碎叶后,混着草汁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徐婉宁一直安静的看着我忙碌着,没有说话。直到我做完所有的伤口处理后,她才轻声问到:“你怎么懂这些?”

“在黑水公司培训时有教过,幸好我记性还不错,没忘记。”吸出的蝎子毒让我头还是有些发昏,说话有点大舌头。

“你没事吧?”她显然发现了。

“没事。”我摇摇头,“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你为什么不睡?”

“我不放心,再观察一下你的情况,你先睡。”我很自然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黑暗中,在认为她睡着后,悄悄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她也没有出现畏寒的情况,黑漆漆的草棚中我没有发现,她的眼睫毛在剧烈的抖动着。在终于确认她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后,我打着疲惫的哈欠,也闭上了双眼,依稀里,似乎看见她起来,将一件雨衣盖在了我身上。

“妈的,还做美梦了。”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进入了梦乡早晨,我猛的腿一踢空,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身上真的披着一件军用雨衣,再看向对面,徐婉宁还在沉睡。我第一次发现,沉睡中的徐婉宁竟像一个婴儿般,沉婉宁静,让人砰然心动。就在此时,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睁开了双眼。我赶紧把眼神移开,似乎刚发觉她醒来一样;“早。”

“早。”经过昨晚的狗血情节,她的声音明显温和了许多。

“感觉怎么样?”

“还好。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吃点东西咱们就出发。”我把压缩饼干递给她。

随便将就着吃点,两人准备再次上路,徐婉宁却看见我将她背囊里的东西都清了出来,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同两支枪都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干嘛?”她问。
“你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能剧烈运动,免得毒没清干净到处流。接下来都是在山谷里走,没上坡下坡,我背你走。”

“不用……”

“你少废话!”我对她喝道,想想语气有点硬,又缓了缓,“我还靠你找路和回去呢,你要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快上来。”我背对着她半蹲下。

徐婉宁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在我再次的催促下,她才过来,然后,我感觉到两团丰满弹弹的贴在了我的背上,让我感受到惊人的丰满与弹性。

我默默的背着她走着,她在我背上也默默的没有出声。看起来她挺高,其实不是很重,不管路有多长,我仿佛都会那样一直的走下去。

中午以后,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让我背了,说实话,再背下去,我也够呛了。

到了晚上,我再次为她检查了伤口,还有些红肿,不过已消退了很多,应该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奇怪,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她没有对我冷嘲热讽,我也没有对她挑刺,看似缓和了许多,却反而有些怪怪的,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什么都奇怪。

“那个……”我干咳了一下,发觉自己说话竟然会有些干涩,是紧张的,也不知道为何会紧张,“明天就到了,你没问题吧。”

“没事了。”她竟然眼神也不敢看我。这句对话结束,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昨天,谢谢你。”她终于再度开口。

“啊,没事,应该的,毕竟你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险。”说完我忽然意识到我话里的歧义,“也不是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

“没事。”她淡淡一笑,好似一朵渐开的百合,让人心醉。我感觉到心在砰砰的跳动,赶紧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是来干嘛的。

一时间,两人又沉默下来,直到深夜,两人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们赶到了目标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东南亚小镇,人口不多,镇里都是最高不过三层的木屋,镇东头有一所拥有独立小院跟游泳池的别墅,这就是我们晚上的目标。我们的潜伏地在别墅以东2公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可以清晰的监控别墅。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像快要跳出胸口,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别紧张。”也不知她怎么看出来的,徐婉宁手按在了我手腕上。

“谢谢,没事。”我感激的看看她,一抹额头,好家伙,全是汗,难怪她看出来了。

“一共7名枪手,没有看见男女主人。”她用高倍电子观测仪观察着,“大门口两名,泳池一名,二楼走廊两名,楼顶一名,房间里一名。出来了,女主人出来了。”她的话音未落,观察仪已被我抢过去。

是绮妮,让我魂牵梦萦了两年的绮妮。两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么美丽,不,甚至比以前更美,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跟妩媚,似乎也比两年前更容易吸引异性的关注了,从她走出时,所有枪手都紧随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所有周围的异性内心里对她的欲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观测仪。

“那个……”徐婉宁第一次有些犹犹豫豫的,这跟她的风格很不像。

“你想问什么?”我强忍着内心的澎湃。

“你知道,那个资料里对她的定义。”徐婉宁思索着自己的措辞。

“我知道。”我点点头,“毒枭情妇。”

“假如……我是说假如……”她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不一定会啊,我说的是假如。”

“我知道,你有什么就说。”我有些不耐烦的。

“那个……如果……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你指什么?!”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就是说,如果她已经习惯了跟在龙向辉的身边……”她没有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一度火热的心顿时如狠狠的浇上了一瓢冷水。

我沉默了许久,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着说:“如果是那样,就当我从来没来过吧。”

徐婉宁有些惊讶的看我一眼,想了想:“你就那么放下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点燃了一颗烟,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每到心烦的时候就想抽烟。刚点燃,就被徐婉宁从我嘴里给拿走了:“有点常识好不好?!怕别人不知道你躲在这里?”

我没有表示,声音低低的说:“不放下又能怎么样?两个人这么多年,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包括生与死。其实,在此之前我始终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坚信,她会一直在等我去接她。只不过被你挑破了。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拥有,而是要彼此幸福。如果她觉得真的幸福,我又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我的话让徐婉宁好一阵沉默,或许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后对我说:“其实我有办法可以试一试。”

“什么办法?”我看向她。

“你确定你要试吗?”她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点点头。

“我明白了。”她拿出一台微卫星电话,发出几条短讯。

半个小时以后,一台印着某种标记的皮卡车喷着黑烟驶进了小镇,在四处转圈,不时有穿着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下来检查着什么,然后停在了别墅前,敲开了别墅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脸色冷峻的枪手让开了门,让他进去。

工作人员一间房一间房检查着,我的耳机里清晰的传来对面的谈话,看见了我脸上的疑惑,“telekom公司的,马来西亚国营电视公司。”

看见我一脸的惊讶,徐婉宁得意的:“我们的人。”

很快,telekom公司的工作人员就检查到了绮妮曾经出现过的房间,房间门口坐着一名大汉。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交流,大汉拉开了门,用英语对房间里说了句什么,似乎等到房间里回复了,才点头让工作人员进去。

工作人员显然是当地人,英语里带着浓厚的东南亚口音。

“你好,夫人,我是telekom公司的,检查一下电视线路。”

“Ok。”是绮妮温婉的声音,让我又好一阵的激动,2年了,终于又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耳机里可以听出工作人员在悉悉索索的检查着,不时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询问,或骂着什么,就在这时,工作人员的手机响了。

“喂?”他一出口却换做了带有浓浓广东味的国语,“我介上班啦,有妹事肥噶再岗好唔好?!我岗了在做系情啦,啰嗦!”“呯啪”耳机里传来打翻东西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阵安静,除了工作人员检查线路的声音。

“好了夫人,您的线路没有问题。”工作人员已完成了“工作”,准备告别。

虽然工作人员已“无意”间暴露了自己华裔身份,可绮妮依然没有任何表示,这让我浑身一阵阵的冰凉,无力的靠在小树上,嘴里叼着一颗没有点燃的烟。徐婉宁同情的看我一眼,张口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来。

“是想建议我们离开吗?”我苦涩的说。

徐婉宁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先生,您……您是中国人,不不,华裔吗?”耳机里忽然传来绮妮小心而发颤的声音。

“系啊,怎么?”工作人员故作疑惑的问。

“嘘——!”绮妮略带紧张的低声,“能帮我发封邮件,好吗?”绮妮压低着声音因紧张急促的小声说,“我是被绑架在这里的,求求你,只要发封email就好。”

“介个……”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需要我报警吗?”

“没用的,这里的警察都被收买了。”

“好吧,看在都系中国人的份上。”

“太好了!”绮妮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无法抑制的兴奋,过了一会儿,“这是我老公的email,谢谢你,只要把我的地址发给他就行。”

“Liaqini@hotmail.com,系这个邮箱吗?”工作人员貌似在重复,实际是在告知我们。

“对对,就是这个。”

“我要写什么?”

“只要写老公救我就可以,然后把我的地址发给他。”

“好,木问题。”工作人员点点头。

“真的!”绮妮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哽咽,“太谢谢你了,谢谢,谢谢!也求求你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

“我机道啦。”

另一边的山坡上,徐婉宁沉默着看向我,耳机里依然传来绮妮一阵阵激动到哽咽的道谢,原来房间里始终有第三个人在,绮妮是好不容易找准了机会才说出了刚刚那番话。

我的眼泪奔涌而出,这两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疑虑,所有的焦躁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两年了,不管发生了什么,绮妮始终没有忘记联系我,对我而言,什么都值了。

“想不到你们感情这么好。”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两年前她被带走的前一个晚上,我们曾经发誓就算死也要死在一个墓穴里。”我饱含热泪的眼中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徐婉宁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知道了绮妮的心意,我的人整个就放松下来,心情的愉悦,让即将到来的紧张一下冲谈了许多。

“喂。”好心情让我对徐婉宁的称呼也随意起来。

“嗯?”她还端着观察仪。

“听说你有一个女儿?”我无比轻松的问。

“嗯。”

“多大了?”我擦拭着枪支。

“五岁。”

“比我女儿小2岁。”我抬头看看天,有些想女儿了,或许下次回去,看见妈妈回来,她会惊喜的尖叫起来吧,“你这趟出来这么久,女儿能放下吗?”

“她习惯了。有姥爷带着。”徐婉宁淡淡的。

“她老爹呢,不管她吗?”我随口问,却看见徐婉宁身上一僵,我知道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死了。”好一会儿,徐婉宁冷冷的回答。

看来我猜对了,我赶紧低头去擦枪,又想起什么:“晚上要开枪吗?”

“嗯?”显然她没明白我的问题。

“会要杀人吗?”我想想还是决定问清楚,“我从未杀过人。”

“那些都是毒贩。”

我“哦”了一声,继续低头擦枪。
天渐渐暗了,我知道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心中再次不可抑制的兴奋跟紧张起来。一整天的观察,没有发现龙向辉的踪迹,显然不在别墅里,但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有行动了。

“记住我说的话。”不知怎么,徐婉宁又恢复到了她公事公办的冰冷状态。

“知道。”我无所谓的,心中却充满了信心。

在我几乎坐立不安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凌晨3点。

“准备。”徐婉宁低声说,边将一个头套套起来,变成了蒙面人。

乘着夜色,我们两人迅速的下了山坡,顺着小巷中的阴影来到了别墅围墙外。

我半蹲下,双手熟练的搭成一个小桥,徐婉宁踩着我的手桥顺势一蹬,便攀上了围墙,墙上的电网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之前已有人悄悄关闭了电网。

就在徐婉宁翻墙过去几分钟后,别墅大门上的小门轻轻开了,徐婉宁从里探出头来对我招招手,我快速的摸过去,跨进门内,立刻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旁边的门洞里,两名枪手包括一条狼狗已被抹了脖子。好狠的妞!也不知道她怎么竟然能让狼狗也没发现她。

我吃惊的看看她,强自控制住血腥味带来的呕吐感,猫着腰跟在她身后向别墅摸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别墅边,她在快速往里一探头后,反手一拍我身上,我会意的从后面出来,半蹲着摸进了别墅,两人依次掩护着上了楼。

来到二楼,徐婉宁拍拍我,指了指周边的几个房间,又指指我,再指向绮妮的房间,我顿时会意,她是表示她负责枪手,我负责去救绮妮。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两人却发现竟然会有种天然的默契在其中,让彼此间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我将挂着消音器的HK416挎到了背后,掏出手枪,迅速装上消音器,来到了绮妮的房门口,这是一个套房,门口的小房间里,一个枪手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悄悄走过去,枪口对准了他的头,有些迟疑究竟是否该开枪,毕竟之前从未杀过人,这一迟疑不知怎么的就让枪手惊醒了,睁开眼吃惊的看向我,正要大声呼喊,我扣动了扳机,“噗噗”两声轻响,枪手的头上冒出两朵血花,重重倒在了地上。

“沙利?”里面房间里传来绮妮的声音,她听见了,“你没事吧?”她用英语问,然后门开了,她看见一个脸上涂着油漆,却依然让她一眼就认出的迷彩服男子站在门口。

绮妮无比惊诧的看着我,然后像被吓到的退后了几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因激动而尖叫出来,眼泪瞬间唰的下来了。

“老婆,我来接你了。”我尽可能压低了声音,用平静的声音说。

绮妮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呜咽声,然后猛的张开双手,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我再也不愿放开,泪水瞬间浸湿了我的肩膀。

门外,徐婉宁显出了身子,对我做出了个催促的动作。我点头表示明白。

“老婆,我们该走了。”我强自控制住自己也要哭泣的感觉,拍拍怀里的绮妮。

“嗯。”因为无声抽泣,她的声音瓮瓮的。

我快速打开了衣柜,给她取出牛仔裤跟件T恤,她也反应过来,兴奋无比的翻找着一些要带走的东西。

“别带了,东西都有。”我低声对她说。

她点点头,还是快速的打开了房间里暗室的保险箱,取了几大叠美元跟自己的护照,还有一个移动硬盘。

“这是啥?”我奇怪的看着她手里的硬盘。

“内地的贩毒网络和账目。”她快速的恢复着自己的情绪。

“好东西。”我接过硬盘,有了它,绮妮“大毒枭情妇”的身份可以取消了。

三人快速小跑出别墅,一辆没有牌照的日本丰田越野车已等候在巷口,我们一上车,越野车立马绝尘而去。

一直到吉隆坡我们按时登上一辆普通旅游大巴,我都还宛若做梦一般,不敢相信绮妮就这样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也不相信,因为一路上她静静的靠在我怀里,一直痴痴的凝视着我,似乎怀疑自己仍在梦里,一醒来,我又会消失一般。虽然没能乘机干掉龙向辉有些遗憾,但又有什么比绮妮回来更让我开心呢。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我拍拍前排的徐婉宁,低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有些不耐烦的。

我讪讪笑笑,转过头,看见绮妮疑惑的看着我。

“军方的人。”我小声在她耳边说。这让绮妮有些吃惊。

“没事。”我拍拍她,轻声安慰她说,“有了你给的硬盘,什么都解决了。”

“别!”绮妮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的说。

“什么?”我奇怪的问她。

“不能直接给。”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哈出的热气让我胸中升起一股邪火。

“为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两年对她的思念欲望。

“里面……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的。”她的表情怪怪的。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了解的看向她。

“不要怪我。”绮妮有些害怕的,却被我狠狠的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随着旅游大巴一路进入新加坡后,我们3人又单独换上了一辆商务旅游车,一直来到位于MARINABAY的MarinaBayCruiseCentre港口,这是新加坡邮轮停泊的港口,这是要换乘船吗?我有些好奇。

“走吧,我们从这里乘邮轮去迪拜,然后换乘飞机飞慕尼黑。”徐婉宁还是那样冷冷的,瞄了一眼一旁正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这自由空气的绮妮,转身带头走去。

“绮妮姐!”一踏上停泊在港口的皇家加勒比国际邮轮的海洋量子号邮轮的甲板,就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喊,是小曼她们,她们已经到了船上。

“小曼!”绮妮也有些激动的迎上去,两女抱在一起,顿时哭作了一团,让旁边几个有些莫名,尤其是胖子的小女友,不知道这刚来的艳丽的让她不由自主有些自卑的女人是谁。

“这是大老板娘。”胖子低声对女友说,看她还没明白过来,又补充一句:“俞大老板是二老板娘。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三老板娘。”

说这话时,胖子敏锐的眼光看向一旁明显有些冷淡过头的徐婉宁,也让他的小女友吃惊的张大了嘴,然后狠狠在他腰间一捏:“你要敢再来个二老板娘,三老板娘,小心老娘我腌了你。”痛的胖子直呼不敢。

虽然一路上徐婉宁一直冰冷的没有说话,但上船后我发现,她竟然体贴的为我跟绮妮单独订了一间阳台套房,尽管在我感激的看向她时,她冷冷的说:这是要从报酬里扣的。然后,我还惊讶的看见了出发前一直很神秘的另一个同行者,竟然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熟人——邓艾!

“磊哥。”他笑着跟我打个招呼,“恭喜。”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被征用了。”他说着眼睛瞟瞟一旁冷立的徐婉宁。我表示明白。

邮轮是晚上起航的,从进入套房那一刻起,我跟绮妮就再也没有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甚至是生与死,对我们两个而言,已经不需要再多的沟通和解释,仿佛这两年,绮妮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不是被另一个男人掳走,并“享用”了两年。

接连三天,就是吃饭我们也没是叫了客房服务。我们在房间里,合和海浪和汽笛声,没日没夜的抵死缠绵,床上、沙发上、浴镜前、甚至套房外的邮轮阳台上,都留下两人赤裸激情的痕迹,仿佛想在短短的几天,将失去的两年恩爱全补回来。我也明白,这失去的两年,不论是我的心中,还是绮妮的心中,都不可能没有障碍,只是这种障碍,与其去回避,或者去一本正经的交流,不如就把它当做床第间的滋润和调剂。

而我也发现,如今床上的绮妮相较于过去按部就班的刻板、羞涩,虽然依然保持了她矜持、温婉的特性,在外表看不见的地方,却显得更加娴熟而富有技巧,就比如,我抱着她的双腿,在浴镜前恩爱时,开玩笑说她的下面貌似没以前紧了,立刻迎来她主动的热吻,在我阴茎包裹的温润深处中,被紧裹的龟头上,顿时传来一阵如咬合般的夹碾,几乎瞬间就让我丢盔弃甲了,而后沮丧的看过去时,她却恶作剧般的微笑着挑衅的看向我。

又比如此刻,刚刚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的两人也懒得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裸的相拥在床上。绮妮趴在我的怀里,丰满的乳球挤压在我的胸口,粉嫩的乳头被挤陷肉里,让我无比的享受,而更让我如天堂般的感觉是,她的纤手将我刚射过后疲软着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着,不时剥开已微微盖合的包皮,将龟头剥露出来。

我的手在她温滑的裸背上爱抚,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高潮过后的安宁。

“老婆,你说这两年过后,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娇艳动人了,每次光看见你就会鸡动。”

“你现在都这样子惹女孩子的吗?嘴那么甜。”绮妮声音慵懒的,手在我的蛋蛋上爱抚。

“大实话,绝对的大实话,不然我们这老夫老妻的,我还能这么勇猛?”我的手在她丰臀上游走,坏笑着,“是不是这两年胶原蛋白摄取的比较多?”

绮妮白我一眼:“想知道?”我点点头。

“变态。”她轻咬着红唇,眼光迷离的看向我,这样的表情总是让我受不了,感觉到自己已疲软的小弟弟跳了跳。绮妮显然也感觉到了,乘势手用力在我阴茎上撸了撸。

“小妖精,小坏蛋。”我难受的加大了爱抚她臀部的力道。

“想不想我再坏一点。”她盯着我,带着淡淡的媚笑。
我又点点头。然后看见她开始亲吻我的身体,先是用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然后没有离开我身体的一直往下舔去,直到滑过我茂密的阴毛,也不管我刚刚射过的一片狼藉,檀口一张,已熟练无比的将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这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主动,让我“嘶——”的一声嘶吼,整个人都被刺激的缩了起来。

我的龟头上,绮妮的柔舌像一个精灵,在灵动的跳舞,炫舞绕裹中让我高高的昂起头,像个女人一样抓扯起床单,在间或的低头时,我发现,包裹着我肉棒的绮妮,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或许我那种享受刺激的表情,让她的心中也带来极大的满足。

她的舌尖围着我的龟头不停的打转,不时在龟头后的冠状沟上深深的滑过,然后用唇含住我的肉棒,像含住一根冰棍一样,啄着、舔着、含着、裹着,柔舌过去,本来泥泞的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干净的只剩下晶莹的水渍,在我激动处,更是顺着我的阴茎持续的往下,将我挂着的蛋蛋也含在了嘴里,轻柔的用红唇轻轻虚咬着,或是像打乒乓球一样,将舌尖当做了球拍,让我的睾丸在她的舌上跳动。她的表情依然如天使般温婉圣洁,但她唇上的却是放荡、淫靡的,这种魔鬼与天使的混合,让人为之疯狂。

“嗷……老婆……好爽……”我忍不住对她说,也让她更卖力了,她将我的阴茎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头上下大力起伏起来,起伏中不忘继续用舌尖挑逗。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坐起来,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猛扑了上去,狠狠的将胀得微痛的肉棒扎进了她滑腻的阴道里。

绮妮忘我的呻吟着,眼睛没有闭,始终深情的看着我。她的双手紧紧攀着我的脖子,似乎害怕我随时可能消失,在我无法控制的快速抽插中,不时忍不住的送上香吻。船上的空调很足,可我的汗水依然大颗大颗的滴到她的胸前,而她散乱的头发也被汗水沾在了额头上。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啊……用力爱我……”随着我的用力,她开始有些不知所云的嘴里喃呢着,“我好舒服……啊……老公……爱我……爱我……”

我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绮妮的身上,双手反下去从下面捧着她的丰臀,几乎靠身体起伏的重量在狠狠打进绮妮的身体,绮妮的双腿向上竖起,攀住我的腰,用力的往下勾着,似乎在帮助我的用力。起伏中我的手偶尔碰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团的粘滑瞬间让我的手掌滑不溜秋,几乎抱不住她的臀。

我如一台用不会停歇的打桩机,不知疲倦的起伏耕耘着,喷涌的湿滑不仅让两人的结合部再次狼藉一片,湿滑的凉意甚至溅到了我的大腿内侧,待我直起身来,看见我的阴茎进出处,已几乎看不清阴茎和肉穴的外形,四处翻溅的乳白淫液将那里混成了一片浊白,而且还不断有淫液被肉棒大力的抽插中带出。

绮妮涌出的淫液让我感受到她是如此的兴奋与忘情,她涌出的爱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流下去,她臀下的床单一大团湿湿的,黏黏的,这种之前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未有过的场景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抽动几乎变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冲动,不费力、不思考、无技巧,只有不停的起伏、起伏,抽动、抽动,爱抚、爱抚,直到最后绮妮尖叫着的高潮来临,两人几乎完全累瘫在了床上……

在房间里吃过晚饭,一阵温存爱恋后,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酣战,绮妮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我在她身后,半骑在她的臀上上下,而这一次,就在绮妮面前不远处,放着一台接着一只移动硬盘的苹果笔记本电脑,电脑的画面里,另一个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正骑在绮妮的身上,那是龙向辉。

“爽不爽,嗯?”我喘息着问她,却感觉到她更兴奋了,身体的深处又开始了那让我蚀骨销魂的蠕动。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更爽一点,嗯?”我不放过她的继续问。

“混蛋老公,啊……”绮妮娇喘着,将头埋在头发里,但我知道,她会不时的偷偷看看电脑上的画面,电脑里传来绮妮娇媚的呻吟,她显是兴奋的,以至于臀不由自主的有节奏回应着。

终于,我实在有些累了,躺了下来。绮妮坐在我身上,缓缓磨碾,看来,她的体力也有些够呛。

“老婆,他都不戴套的?”我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丰肉。

“有时戴,有时不戴。”她的臀在磨动,眼凝视着我。

“你就不怕怀孕啊。”我的手指在她翘起的肉头上跳动,挑的她眉头轻皱。

“人家有吃药啊,笨蛋。而且排卵期是一定要他戴套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排卵期。”

她又咬起了红唇,每到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都是有些雾蒙蒙的,带着迷离:“算的出来啊。就算算不出来,人家每个月最想的那几天就是咯。”她的话让我一直泡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又腾腾的跳了跳,捅得她“啊”一声轻叫。

“他的是不是比我大?”我又问她。

我的问话让绮妮停了下来,思索了几秒钟回答:“他真的很强,比你厉害。”她的回答让我心里酸酸的。

“到后来,跟他只是肉欲而已。跟你,是灵与肉的结合,是天堂。”她凝视着我说。

“谢谢你,老婆。”我深情的看着她,将她拉进了怀里,下体又一阵玩命的抽动……

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或许真的无所顾忌的谈论,比逃避要更能解决问题。我对这两年来无所顾忌的询问,甚至是带些绿帽情节的询问,让绮妮很快放下了心结,她终于明白:我对这两年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放下了,把一些事当做了我们床第之间的小刺激——往往这时候我竟然会显得更加勇猛。她开始会主动的说起一些事,包括曾经在公司里发生的一幕幕。

绮妮跟龙向辉真正的沦陷,其实就是在那个中午我在茶水间外偷窥到之后,龙向辉开始频繁的找她。

就在茶水间被辱后第3天下午,还是正常上班时间,绮妮起身去上厕所,刚上完小号,打开厕所隔间门,一个男人忽然冲了进来,一把反手将门关上,吓得绮妮一声尖叫,却被男人死死捂住——竟然是龙向辉。

“别叫,别叫,宝贝儿,是我。”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说,手里忙乱的在自己裤间捣弄,边在绮妮耳边轻声说,“真他妈想死我了,我对你上瘾了,宝贝儿,盯了你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

或许因为已被他弄过两次了,此刻龙向辉的再次突袭让绮妮有些懵,却没有再拼命去挣扎,而是有些逆来顺受,头躲避着他的亲吻,手无措的不知该放到哪里,直到龙向辉手忙脚乱的从裤子里掏出自己已开始微硬的肉棒,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上面,她才如被电到一般,手弹开,却又被再次强行拉回去,要她握住。

龙向辉慌急的在她耳垂、鬓发边亲吻着,手在绮妮的胸前流连,将她的小西服很快揉得皱作一团。

“宝贝儿,你就像毒品一样,让男人会上瘾,一天不干你,一天都没精神。”龙向辉喘着粗气,“快,帮我撸管,好干你。”

绮妮躲避着他的亲吻,尽可能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嘴,却在龙向辉的要求下,手握着龙向辉的肉棒,开始缓缓前后撸动。

“嗯……舒服……”龙向辉闭上眼,享受着绮妮胆怯而笨拙的撸动。绮妮一手被迫给他撸着,一只手无意识的将手指放到了唇下,低着头,胆怯的看着闭目享受的龙向辉,感受着手中惊人的硕大,竟然有一大半脱出了她的手掌。那一刻,她的心中忽然有种想忘掉一切的欲望。

只撸了没几分钟,龙向辉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来,宝贝儿。”他握着绮妮的手臂,示意让她坐在马桶上,就在她要坐下的瞬间,龙向辉几手将她的通勤包臀裙捋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的白色小内裤,然后绮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几把将小内裤给扒了下来,飞快的从她脚踝里脱出,被龙向辉淫笑着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不要……”绮妮惊慌的合拢了双腿想推开他,这个时间可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上厕所,只是她的力道到了龙向辉身上,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姿态,因为,龙向辉只微微用力一扳,刚刚紧合的双腿就再次被分开了。

“啊——!不要……脏……”绮妮忽然又一声惊呼,面红耳赤的:“我刚刚……刚刚……”

她刚刚才上过小号的阴户此刻已陷入了龙向辉的嘴里,他竟然不顾她刚上完小号,直接在她阴户上流连,让她羞涩无比,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这个尴尬的时间舔弄她的阴户。他的舌就如他的肉棒一般,粗壮而灵活的长,仿佛在吃着某种美味一样,在她阴户上下长长的舔动。

“这才是自然的味道。”龙向辉含含糊糊的,“女人的味道。”他抬起眼,笑着看向绮妮,“带点骚味才更有女人味,我喜欢。对我而言,你的一切都是香的。”他毫不顾忌的在她下体扫动,就像在用舌头给她的阴户在做大扫除。

绮妮阴户前的两瓣早已被龙向辉用舌头打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他的舌尖再次分开她两瓣的顶端后,快速在她的阴蒂上挑逗起来,那么快速,那么灵活,舌头看似只挑逗在她阴蒂上,却仿佛一直舔进了她的心窝里,痒、麻、酥、软。绮妮开始难受的扭动,想逃离那只魔舌,又下意识的舍不得,想更贴近。

绮妮告诉我,龙向辉的舔功真不是我能比拟的,是一种能让女人真正飞起来的撩拨。这让我心里酸酸的,有些嫉妒。

很快,绮妮就感觉到下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内心里却又越来越空虚,似乎迫切的需要某种东西去填满。有股热流在体内快速汇聚,然后就在龙向辉一次轻轻舔过后,热流便顺着龙向辉舌头分开的细缝,挤了出去。

“这么快就流了。”龙向辉惊喜的,更贪婪的舔了上去。

“嗯……”绮妮的双手无力的撑住自己的身体,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在这种销魂的舔弄中瘫软下去,双腿无意识的大大分开,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忘我的哼哼,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在他的舌头边又加上了两根手指。

绮妮有些惊惧的想躲开,龙向辉的魔舌已几乎让她沦陷了,她不敢想象再加上他的两根手指,自己会发生什么。只是,背靠着马桶,她的身体又能躲到哪里?

“真美。”龙向辉微微抬起头,贪婪的盯着她的下体,“好嫩,好媚。”

他看着绮妮分开的下体,在那里的顶端,她已微微绽放的阴户,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喇叭花,一滴晶莹的露珠还半挂在上面,似乎只羞涩的探出半个头来,他用手指轻轻一点旁边的媚肉,露珠瞬时淌了出来,顺着她肉缝边的媚肉滚落下来,沿着蚌缝的边沿快速滚落,挂在了她菊门上方的肌肤上,晶莹而淫荡。

龙向辉啧啧的赞叹着探过头,伸出长舌来,竟用舌尖裹住了那滴蜜露,然后探入了她蜜露流溅蜜穴,舌头紧贴她蜜穴的媚肉深深的一路舔上,舔的绮妮几乎把持不住的呻吟出来,似乎发现了,绮妮赶紧将拳头堵在了自己的牙间,只是,又如何能挡住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娇吟,她只能难受的重重往后仰起头,试图用后仰的动作压迫喉管,以挡住越来越难抑制的呻吟。

在她芳草萋萋的双腿间,被男人舔过的唾液跟绮妮不由自主流涌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不是很茂密的黑森林东倒西歪的被不规则的粘成了一团一团,本来弯弯曲曲的阴毛在粘液的包裹下被竖成了一束高直,就在森林环绕的小溪里,晶莹透亮的透明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仿佛小溪里的水坝决了堤一般。

当龙向辉将他壮硕的阴茎贴靠在她肉穴的缝边时,绮妮终于忍不住的哼出了一声。

“爽不爽?”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问,他没有将肉棒塞进绮妮已急需的肉穴里,而是龟头高高的翘起在她双腿间,让她蜜穴缝口的两瓣粉肉包裹住阴茎,上下磨动着就是不把龟头塞进去。

“要不要,嗯?”龙向辉一直在观察着绮妮,看着她的面色从羞恼的大红渐渐变为一种桃红,他胜利般的淫笑着问,“要不要?告诉我。”

“不要……”绮妮仍在的顽抗几乎只在喉咙深处,无法挤出来。

“不要?”龙向辉身体在绮妮双腿间一拱一拱的,牵引的绮妮身体直发出“滋滋”的粘液摩擦声,“你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你的大脑呢。”他笑着身体稍稍离开,将手在她双腿间随意一捞,拿出来,手指尖直到手掌便是湿滑的一大片:“这是不要?嗯?”

“我不要……”绮妮倔强的凝视着他,咬牙坚持着。

“女人,不要对你的身体说谎。”龙向辉并不气恼的继续用阴茎杆在她穴口上下摩擦,双手伸到了绮妮的胸口,两下就解开了绮妮衬衣胸口的扣子,绮妮只是双手反撑在马桶水柜上,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没有再挣扎,也许,此刻,任何的挣扎都已是徒劳。

龙向辉等不急再去解她下面的衣扣,就迫不及待的挤进了她的衬衣里,双手往上一推,让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一对丰硕的宝贝落入了他的大手里。他的双手只能盖住她的半坡,也恰好让拇指揉在她粉媚的乳头上,画着圈的揉动,揉的绮妮间或猛得往后一缩。

“你的身体比你的语言诚实。”龙向辉爱不释手的揉弄着绮妮的双乳,下体往后退了退,高跷起的龟头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由竖起变成了横举,宛若中世纪举枪的骑士,而这一横举顿时让硕大的龟头卡在一处混润柔滑的所在,他的臀部再轻一推,便不需要牵引的滑了进去一处温润柔滑的水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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