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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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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丁墨村匆匆转身回到里屋,顺手关死屋门,迫不及待地冲到床前,按住在床上不停拼命怒骂挣扎的柳媚。他伸手按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你不是要证据吗?马上就拿来了!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媚的旗袍。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柳媚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丁墨村说:“喊吧喊吧,这屋子一级
  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是自己救自己吧!”一边说一边把旗袍拉过柳媚的的腰,往她头上撩。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耸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弄上去。
  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单腿跪在床上,一手用力按住柳媚柔软的胸脯往下压,一边拽住旗袍向上用力一扯。“嗤啦”一声,旗袍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柳媚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了她的头顶,缠到了她白嫩光裸的手臂上。
  柳媚只穿裤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丁墨村的面前。
  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白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柔软的乳房。
  柳媚双手被铐在床头,几乎赤裸的全身展开在宽大的床上,根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丁主任,放开我……求求你……”
  丁墨村欲火正旺,岂肯罢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挤住柳媚几乎赤裸乱扭乱动的热乎乎的身体。抓住她丰满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揉弄不止。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圆润的乳房忽地挺了出来。
  柳媚拚命躲避着、扭动着身子,那只不受约束的高耸的乳房跟着乱晃,但很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软绵绵的肉团,贪婪地乱揉起来。柳媚羞的满面通红,气喘嘘嘘地乱蹬乱踹。
  丁墨村瞅了个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的乳头挺了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吮了起来。
  柳媚“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求求你丁主任啊……”
  丁墨村对柳媚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的“吱吱”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裤衩,向神秘的三角地进军。
  柳媚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铐在床头,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夹紧大腿躲闪、抵御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胸脯上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
  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像毒蛇一样盘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试探,企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粗硬的大手和耻毛的摩擦像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她的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听指挥了。
  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向她大腿中间插,几次尝试之后,最后终于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面深入进去。
  柳媚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的老色鬼。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弃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觉到了柳媚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她的两条大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来回抚摸着那条明显的缝隙,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
  柳媚满脸绯红,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像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被揉搓得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抗。
  柳媚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主任你放开我……”“哈哈,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
  丁墨村含糊地嘟囔着抽出插在柳媚阴道里的手指。大手一翻,轻柔却又坚决地把裤衩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柳媚光裸着下身被迫岔开了腿。
  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柳媚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消失,丁墨村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柳媚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不要看啊……”柳媚羞的满面通红。她早知道这个老色鬼一直就觊觎自己的身体,多次想占自己的便宜都没有得逞。现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给剥的精光,他还要如此下流地窥视自己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她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见多识广阅女无数的丁墨村看呆了:黑油油浓密的耻毛修剪得整整齐齐。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肉缝的边缘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
  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秘书不但精明强干,而且内务也满不错哦!”
  柳媚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原来,知道华剑雄今天要回来,柳媚特意做了准备。昨晚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今天早上起来后,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净净。
  她知道华剑雄回来肯定会要她。而且他有时干到兴头上还常常要舔她的下阴。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他。
  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剑雄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眼里。
  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陶醉地感叹:“啊,真是秀色可餐啊!难怪剑雄这么离不开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到过被严刑拷打,也想到过会被强奸,但全不是现在这个窝囊样子。不明不白地被铐在床上扒光衣服,让一个老色鬼予取予夺。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丁墨村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柳媚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腰,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一条大肉棒顶在了她的胯下。
  柳媚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的大龟头像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奇耻大辱就在眼前,疯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被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
  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壮,和他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那里面迸发出来的力量也完全不像出自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用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分开柳媚柔嫩的阴唇。硬挺的肉棒顶在柳媚胯下的肉缝中间。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热乎乎的乳房。他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冲,紫红的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的阴道。
  柳媚“哇”地尖叫起来。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有点似曾相识。但她的心却像被一只灼热的烙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丁墨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大肉棒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的乳头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
  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没想到这个在梦里肏过千百回的美人这么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
  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肉棒拔出来大半。柳媚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话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紧致的肉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
  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柳媚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更让柳媚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她吃惊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随着丁墨村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努力使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看着这个气喘嘘嘘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发自心底的恶心油然而生。柳媚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了,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给她的一切凌辱。
  丁墨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抽插,弄的满头大汗。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一泄如注。
  柳媚赤条条僵直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拼命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做了场噩梦,就像屡次发生过的那样。她在恍惚中侥幸地想像,自己一睁眼,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窝里。最让人脸红的不过是下身都湿透了,但没有人看见。不过换洗一下就一切都过去了。
  直到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高跟鞋声,她才猛地恢复意识,回到了现实。
  一切侥幸都被击的粉碎。铐在床头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粘湿的下身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令人难以直视的残酷现实。
  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惊恐地发现,一个女人正向她走来。她立刻像堕入了万丈冰窟,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在76号的办公室里被强暴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床上。这一幅惨像无可挽回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个女人。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的满是龌龊的大腿也没有合上。
  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那轻微的“嚓嚓”的声响是那么刺耳,让她浑身发抖。大腿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的耻毛。她甚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她胯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加让她无地自容。
  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苹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现在自己这么丢人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
  苹如倒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胸罩给她戴好。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像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飘然而去。


139、

 柳媚心里无限悲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不!她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抓得着的把柄。那么他们为什么动手抓自己?就凭早上自己进了周雪萍的审讯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贪婪……到底是为什么?
  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华剑雄出事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她零乱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衣服铐在床头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一个人来到床边,站到了她的身旁。从咫尺之遥传来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
  “难道他们要押我到刑讯室了吗?难道和剑雄连一面也见不上了吗?难道我要像周雪萍、周丽萍一样经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了吗?”柳媚听到自己的心紧张地“怦怦”跳了起来。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并没有动她,而是紧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他伸出干瘦的大手,扳过她光裸的肩膀,下流地摩挲着她光滑平坦而又柔软细嫩的小腹。呼呼地喘气,但并不吭声。
  柳媚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觉到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在贪婪地盯着她刚被清理干净袒露无遗的下身。她的内心一阵颤抖。
  一阵尴尬的寂静之后,只听丁墨村凑近了她的耳朵无耻地说:“你和周雪萍接头的情况黎子午都录了音,周雪萍也已经供认不讳。你还这么不配合我,我想救你怕是也无能为力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却在冷笑。丁墨村的话反倒让她更加肯定,他们确实没有拿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真凭实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骗术来诈自己。
  自己在刑讯室里说过的话他们绝对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谭。那么多天惨无人道的刑讯加上整夜整夜车轮大战般灭绝人性的轮奸都没撬开她的嘴,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
  柳媚猛地回过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黎子午是胡说八道!丁住任,你快放开我!”丁墨村见柳媚如此强硬,知道他的威胁没起任何作用,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本来他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肯定中一个大宝。
  黎子午暗中和他唠叨了好几次,说柳媚就是那个共党谍报“枫”。他明白黎子午和华剑雄已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个错,好整倒华剑雄。他当时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过去。
  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在日本人那里根子也很硬。他当然不想给黎子午当枪使。但他却从心里希望黎子午能在柳媚身上做成点什么文章。
  其实不管柳媚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这对他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早看着这个风骚的小娘们眼红,却碍着华剑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上不了手。
  这几天华剑雄不在,黎子午在他心照不宣的默许下给柳媚作了几次套,没想到柳媚行事十分谨慎,再加上吴四宝搅局,结果一无所获。昨晚黎子午请示他说要召集柳媚和吴四宝开会,布置夜审周雪萍,他很爽快地点了头。
  黎子午的算盘他心知肚明,他当然是乐观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带人在76号大楼里守了一夜。其实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没睡好觉,一直想像着逮住柳媚把她剥光了弄上床的情景。
  他连做梦都梦见柳媚给他亲手逮到,剥的精赤条条五花大绑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任自己随意摆弄,激动的醒了好几次。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进了办公室,坐在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愿,柳媚不出所料私闯刑讯室,给黎子午带人抓个正着,人赃并获。
  黎子午把柳媚押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欣喜若狂,简直乐开了花。
  这一下是一箭双雕,既不动声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剑雄,又轻而易举地把柳媚这个漂亮娘们弄到了手。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亲手剥了个精光,老老实实地铐在自己的床上。这个一贯冷冰冰的冰美人该任自己随意摆布了吧。
  谁知事情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顺利。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满意足地把柳媚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体里泄出了憋了多时的邪火。但他爬起来后从柳媚的眼睛里发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花容月貌的漂亮女人在被他肏过之后却并没有被征服。
  刚才黎子午急急地请他出去,他这才知道,窃听也没有拿到什么象样的证据,这让他心头一沉。这个时候,他还不想和华剑雄正面冲突。现在只有在柳媚身上打主意,诈她,希望把她糊里糊涂地吓住,自己全都说出来。
  只要柳媚被吓住,乖乖听他的话,露出马脚,就算大功告成了。谁知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委屈愤怒的眼神,他倒真的有点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上了柳媚,就和华剑雄撕破了脸。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从柳媚嘴里审出通共的口供来了。
  不过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这个冰美人弄到手实在不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还意犹未尽啊。
  再说,把柳媚交给黎子午去审,用不了一天时间,谁知道他们这群莽汉会把她弄成什么鬼样子。想到这儿,周雪萍、周丽萍姐妹受刑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浮现在他眼前。
  他摇摇头站起身来,柳媚发现他正在喘着粗气往下脱刚才草草披上的睡袍,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天啊,这个老色鬼,难道他还要……”
  没容柳媚反应,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体。他弯腰抓住柳媚的两只脚腕,低声地骂了句什么,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给翻转过来趴在了床上。
  柳媚惊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两下,紧接着把头埋在两臂中间不再反抗,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是给老色鬼的欲火火上浇油。她明白现在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丁墨村伸手揽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三下五除二塞进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下面。柳媚虽然极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但屁股还是无可奈何地撅了起来。
  丁墨村拉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光溜溜的下身跪到了她两腿中间。他单腿跪在床上,硬把她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两边撑开,举起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顶住了柳媚小巧精致的菊门。
  他用龟头在那绛紫色的圆圆的菊门上轻轻的磨转,津津有味地体味那细细的皱褶滑过的快感。
  感觉到热乎乎硕大的龟头摩擦着丰满的臀肉,顶在自己后庭的花心上肆无忌惮地乱捅,柳媚真的有点慌了。她对后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就是华剑雄也只是用手指摆弄过。而且她完全是为了让他高兴,强忍着浑身的不舒服迁就他。好几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进去,都被她想方设法哄着转移了目标。
  现在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无耻地要插她的后庭,这让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她宁可忍受酷刑也不愿忍受他这样的凌辱。
  可她现在这任人宰割的样子,毫无反抗能力,就是刀山也要咬牙上去。她默默地咬紧了嘴唇,把头深深地埋在平伸铐死在床头的两臂之间。
  丁墨村想这个小小的菊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对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最想弄到手里摆弄的不是她高耸的双峰,也不是她胯下那诱人的蜜穴,而恰恰是这个深藏在圆滚滚的屁股里面的菊门。
  现在她赤条条的落在自己手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岂能错过机会。他把已经溢出些许粘液的大肉棒收了回来,伸手扒开那两块细腻白嫩的臀肉,凑近细看。
  只见小小的菊门洁净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间呈现出绛紫的肉色。圆圆的轮廓、纹路细密的皱褶,嫩嫩的像一朵无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一个紧缩的深邃小洞。由于柳媚的恐惧,它还在微微地抽动,甚是可爱。
  丁墨村把鼻子凑上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小骚货!”他低声骂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指按住圆圆的菊门,由轻而重地揉搓了起来。
  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头耸动着,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
  丁墨村揉了几下,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乱撞,猛地抓住柳媚两条微微发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起肉棒直顶菊门的中央。
  柳媚浑身发紧,哭着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丁墨村哪里还按捺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黑色的大龟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恶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
  圆圆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撑大,细密的纹路均匀地扯平。原先还没有筷子粗的洞口竟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硬挤了进去。
  柳媚“呜……”地闷叫起来,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她赶紧咬住了被单,把痛苦的悲鸣强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顶了几下,见整个龟头都没入了洞口,停下来略直了下腰,深吸一口气,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肉棒像条贪婪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小小的洞穴。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惨叫失声:“啊……疼啊……疼……”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烧的她疼痛难忍。她想挣扎,但不知怎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汗水湿透了她的秀发,除了哭叫之外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她亲眼见过76号的特务们在刑讯时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女犯的肛门甚至阴道,她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她真想像不出她们究竟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那巨大的火龙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不停地进进出出。柳媚感觉肠子都要被它绞断了。整个下身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烧越旺,下半个身子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感觉不到了。
  贴在身后的那个看似干瘪的身体像是通了电的机器,打夯一样不断撞击,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淫秽的声音。
  就在柳媚神智开始迷离之际,下身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随着深深插进她直肠的大肉棒蛮横的跳动。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长吟一声瘫软在床上,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140、

狂暴的抽插终于停止了。柳媚敏感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慢慢软缩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己的后庭。下身像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额头的青筋在迸迸地乱跳。
  柳媚刚想喘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新的恐惧又紧接着袭来。站在身后的那个令人作呕的老家伙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弯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后再次响起,两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带子。
  天啊,丁墨村这个老色鬼居然意犹未尽,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么新花样。柳媚顿时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还没喊出来,刚才被苹如弄整齐的胸罩就被狠狠地抽了出来。接着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过来,两只肥嫩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的翻转晃晃荡荡。
  丁墨村赤着身子拱到床上,两只布满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颤巍巍的乳房。接着他一抬腿,骑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脏兮兮的肉棒放到她的脸上说:“小宝贝,张开嘴,给我弄干净!”
  那丑陋的东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腥臊气味熏得她差点昏厥过去。她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粘糊糊腥臭的黏液沾了她半边脸。
  丁墨村不依不饶地把她的脸扳正,把湿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厉声道:“张嘴!”
  柳媚有心挣扎,但试着抬了下身子,纹丝不动,倒引来刚受过蹂躏的后庭撕裂般地疼的钻心。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现在她赤条条地躺在这个色迷迷的老男人胯下,里里外外都湿的一塌糊涂。大半个屁股都粘糊糊的。
  下身虽然刚刚擦过,但阴道里面仍有大股的黏液在往外淌。连半边脸和嘴唇都沾满了粘液。不知道这个毫无廉耻的老色鬼还要怎么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被他蹂躏多长时间。
  想到这里,柳媚一下泄了气,所有抵抗的企图不知怎的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噩梦。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气,顺从地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小嘴,任臭哄哄的肉棒插进了口中。她顾不得那团臭肉上沾满的粘糊糊的东西有多龌龊,强忍住恶心用力去吮、去舔,只想快点给他舔干净,不知不觉竟舔的“吱吱”有声。
  谁知事与愿违,那团原本软乎乎的臭肉接触到柳媚的口腔和香舌,又慢慢地硬挺了起来。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绝望地感觉着老家伙的肉棒一点点膨胀起来,塞满了她整个的口腔,顶住了她的喉咙,直胀的她嘴都发酸。
  柳媚的顺从好像鼓励了老家伙,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处送。手上则猛劲揉她的乳房,还气喘嘘嘘地不停催促:“使劲……快使劲吸,快使劲!别偷懒!”
  柳媚无奈,只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呕吐的冲动拼尽全力去吸吮。她强忍着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厌恶,把粘满肉棒表面的龌龊和仍不断流出的粘液拚命咽到肚子里。
  可老家伙的肉棒像是个无底洞,腥臭的粘液无穷无尽地流淌出来。柳媚好像已经没有了意志,只知跟着肉棒的进出机械地吸呀吸呀。
  也不知吸了多长时间,直吸到柳媚整个口腔和舌头都没了知觉、大半个脸都酸麻了,老家伙的大肉棒才第三次跳动起来。一股腥臭温热的液体像洪水一样顺着她吸吮的力量直冲她的喉咙,把她呛的差点窒息。
  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噜呼噜”地把那些又粘又脏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敢漏在外面。然后就瘫了一样张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小嘴,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恍惚中她记起以前和剑雄做爱时,吞咽他的精液总让她感觉那么兴奋。可今天她感到的只有恶心,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她肥嫩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气喘嘘嘘地站起身来,看看床上赤条条软的像根煮熟的面条的柳媚,心满意足的笑了。
  其实他还想继续肏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上班时间到了,华剑雄估计也快回来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华剑雄发生直接冲突。就让黎子午去料理后事吧。
  他回头看了看,柳媚还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
  她的意识完全被悲痛淹没了,闭着眼睛瘫软在雪白的被单上,忍受着周身上下、尤其是内心深处的痛楚。她在心底绝望地喊着:“剑雄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来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过来打开了手铐,连拖带拽地把柳媚拉了起来。她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却见是黎子午手下的两个小特务。忙低下了头,脸羞的通红。
  丁墨村早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小特务的眼睛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把缠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来,罩住她光溜溜的身子。
  他们粗鲁地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房门“乒乓”作响,屋里一下又涌进了好几个人。这群男人谁也不出声,都在呼呼地大喘气,出神地注视着反剪双臂垂着头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
  薄薄的绸料纤毫毕现地勾勒出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高耸的胸脯上两个小豆豆失去了胸罩的遮掩,在顺滑的丝绸上激凸出来。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湿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引人无限遐想。
  柳媚像被一群饿狼围着,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大喊大叫:“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处座……”没有人理她。几个大汉都虎视眈眈地望着她,却又都一声不吭。
  还是那个叫苹如的女人打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氛。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走到床前,一声不响地整理着床铺、更换床单。
  柳媚脸色煞白,悄悄抬起头,忐忑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瞥见屋里站了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丁墨村站在后边,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正在悠闲的观赏着什么诱人的景致。
  匆匆的一瞥中,她发现丁墨村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宝贝,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还不时还拿到鼻子下贪婪地嗅一嗅。
  她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仔细一看,却赫然是他刚才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和胸罩。她的心像被锥子扎了一下,疼的差点哭了出来。那是她今天特意为华剑雄换上的一套刚买的内衣。现在却成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战利品,而自己只能这样光溜溜地只剩一层薄绸遮体。
  满屋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命令。这时一个特务快步进来和丁墨村说了句什么,丁墨村朝他一挥手低声道:“带走!”顺手把手里攥着的柳媚的内衣交给了苹如。
  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拥着她出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柳媚出门前隐约听丁墨村在吩咐什么人:“告诉黎子午派人去请他立即过来。”
  柳媚被一大群特务拥着向楼道一头走去。路上碰到有数的几个同事,不知就里的还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务都惊的目瞪口呆。
  他们拥着她转向楼下。在楼梯口她听到不远处华剑雄办公室里传出一个怒气冲冲的熟悉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剑雄没事,他回来了。”她转身想喊,却被粗暴地连推带搡拖下了楼梯。
  柳媚一直被押送到地下三层,关进最靠里面一个阴冷潮湿的特别囚室。这个囚室在楼道的尽头,被一扇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
  柳媚很清楚,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囚室兼刑讯室,平时多数时间都空着,只对最秘密的犯人才用。
  随着“咣当咣当”的声音,囚室门、楼道门都严严的关上锁死了,杂乱的脚步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黑暗的囚室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柳媚的心也一点点的归于沉静,她现在终于又可以平静地思考了。
  今天早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自己就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到底是为什么?
  刚才在楼道口听到的华剑雄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这时她脑子里涌出一个问题:华剑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这说明了什么?她隐隐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的影子在蠢蠢欲动。她现也许就是这个阴谋的牺牲品。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经受了有生以来最惨痛的侮辱。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周雪萍姐妹还在牢里煎熬,等着她营救,自己刚刚拿到的汪伪与伪满“建交”详情以及汪伪即将配合日军进行清乡扫荡的情报还没有送出去。组织交给自己的潜伏任务还没有完成。
  从各种情况来看,自己的真实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柳媚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楼道里任何一点动静,不知等来的会是前来解救她的华剑雄,还是那恐怖的刑讯。
  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阴森的地下室里静的怕人,一直没有人理她。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进来看了她一次,送来一点牢饭,然后就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了。
  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吧?剑雄知道自己关在这里吗?自己的被捕会牵连到他吗?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柳媚心底深处升起,她宁肯现在就被拉出去强奸、拷打、处决。她怕就这样被无声的埋葬在这黑洞洞的坟墓里。剑雄啊,你到底在哪里?

141、

华剑雄一大早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不知道昨天的冒险计划会产生什么结果,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藤原香子比他来的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从她疲惫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没睡好觉。华剑雄心里暗暗嘀咕:“这娘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香子见到华剑雄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拿出一纸文件,表功似的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展开一看,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原来这是桥本司令的一张亲笔手令,指令特高课配合华剑雄调查军统上海谍报网案,全部档案均允许他随意调阅。
  藤原香子讨好地凑到华剑雄跟前,高耸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他的脸,观察着他的反应。
  华剑雄嘉许地拍拍她的屁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看来是赌对了,日本人对他仍是充分信任的。
  香子得到了华剑雄的鼓励自然是情绪高涨,问他是不是马上要去特高课,并抢着要陪他过去。华剑雄心情大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华剑雄来到宪兵司令部大楼三楼的特高课。特高课课长川籁是华剑雄的老熟人,见了桥本司令的手令当然不敢怠慢,亲自陪他们来到机要档案室,交代过后就离开了。
  香子帮助娇小的女档案员抱来了和萧红案有关的所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华剑雄看着这一大堆文件,心里一阵狂跳,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魔鬼。他稳了稳神,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认真阅读。
  大部分的资料是关于萧红和其他涉案人员的背景介绍。看来日本人平常对上海社会各类人员的调查确实非常详尽,居然连司机小马学徒的调查资料都有。不过军统这方面的功夫也作的很足,当然不会给日本人留下破绽。
  他耐心的看完这些背景资料,特别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萧红的社会关系和经常接触的人员,确认没有牵扯到自己的线索,也确实没有涉及76号的蛛丝马迹,这才放心地打开了下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封皮上写着《新京刺杀案》,华剑雄不禁心里一动。如果他猜的不错,藤井所说的那份情报应该就是在这里。正是这个案子引起了日本人对军统上海谍报网注意的。
  藤井提到的那个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绝密谍报人员无疑是指北岛静。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本人。
  不过让华剑雄不解的是,北岛静完全是按日本人自己设计的结局处置的,他想不出其中有什么破绽。而她的真实身份他只通过萧红单线报告了总部,从情报处理的程序来看,应该只有组织内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知情。日本人是怎么推断出北岛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呢?
  再说,如果日本人沿北岛静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己。怎么会把萧红的人全部牵扯了进来,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呢?
  答案应该就在这本案卷里面,想到这些,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他打开卷宗,心情紧张的看了下去。看过一半,他的情绪就开始放松了。因为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来自组织核心层的泄密情报。
  实际上日本人所说的情报是来自重庆政府一个高级官员最近的一次内部讲话。这个官员是在对一批高级军官提到要注意争取汪伪人员反正的时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案的。
  他说,最近沦陷区报界关于重庆支持汪满建交的宣传甚嚣尘上,这是日本人方面的一个阴谋,目的在挑起宁渝进一步反目。真相是,南京任命的建交大使已有反正之心,结果被日本密探刺杀。然后反诬重庆方面。他特意提到,那个女刺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经查明,根本就是个日本人。他还特意出示了她本人及父母的身份资料和她在学校时的有关活动资料。
  这个所谓的内部讲话其实是半公开的,本来的目的就是讲给南京政府和日本人听的,是为了回击日本人制造的重庆支持汪满建交的舆论。出示的所谓资料,包括照片,有些是公开的,也有些有明显的编造痕迹。这是典型的情报战、心理战的做法。无论是重庆方面还是南京方面、日本人都不厌其烦地使用过。
  这份情报的运用可以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发挥了情报的效用,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视线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护了情报来源。这种泄密引起日本人注意是理所当然的,但根本不应该引导日本人抓住萧红情报网的线索。
  但萧红因此被捕却又是千真万确。那么火是怎么会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牵出了萧红,自己作为情报的源头,难道还能脱了干系吗?
  这件事可是桥本司令亲自交给他办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岛静的身份泄露他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
  虽然理论上讲他华剑雄也应该不知道北岛的身份,但谁能保证香子这个骚娘们不会出卖自己?她到底是个日本人啊!
  难道说这是个陷阱?想到这里,华剑雄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的心情一下又阴郁了下来。他强压住心底的烦躁,反反复复仔细地阅读了案卷中的每一份文件,每一行字。
  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岛静的那些证据,也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暗示或丝毫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他心底的迷还是没有解开,他心头的石头也始终无法落地。想到自己可能正身处险境,他的心就无法平静。
  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他别无选择,必须想办法揭开这个迷。否则不但无法救萧红,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心思考,寻找萧红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红因北岛案被捕,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来从自己拿到北岛静的确实证据,揭露她的身份,到现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这么几天萧红的谍报网就因此被全部破获,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就算日本人神机妙算,根据那个国府要人的半公开讲话推断出在上海存在一个军统的谍报网。但要把这样一个重要的谍报网全部弄清楚,像藤井说的“一网打尽”,光是寻找线索、侦察、逮捕,没有一个月绝对办不到。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的各种关系以及军统遍布上海的耳目绝对不会毫无察觉。
  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拿到了极端准确的情报,非常有把握地按名单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
  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根本没有他所推断的这样一份十二万分准确的情报,甚至连曾经存在这样一个情报来源的只言片语也找不到。
  他让香子请来了档案管理员,亲自随她到档案架上查阅了一番,再也找不到一份与萧红案有关的材料了。
  华剑雄回到座位上,心头升起一团疑云:难道自己被误导了?为什么藤井说破获萧红谍报网与北岛案有关呢?难道他是信口开河?
  他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特高课有关萧红案的卷宗里确实有大量关于北岛静身份泄露的情报,至少从表面上看两者是相关的。日本人逮捕萧红也确实是由此而起的。
  不过华剑雄作为此案核心机密的知情者心里非常清楚,在两者之间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环节:日本人是怎么在数日之间从北岛静牵出萧红的?他没有找到有说服力的解释。而找不到这个解释,他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处在危险之中。
  扑朔迷离的案情似乎有了点头绪,但又似乎更加迷雾重重。华剑雄紧张地思索着,忽然他心中一亮:会不会是一部分最关键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里面?

142、

华剑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有人在特高课的案卷里面打了埋伏?
  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这个似乎不合逻辑的思路推导下去:是谁打了埋伏呢?
  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么是桥本司令还是川籁课长?两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针对谁的呢?同样存在两种可能性:一是文件中涉及自己,日本人对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给自己钻。
  想到这里他真有点不寒而栗。但细想起来这种可能性其实并不成立。
  日本人要是真的拿到对自己不利的情报,进而牵扯出萧红,那么按反谍报机关的通例,要么他们既不动萧红也不动自己,以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连萧红带自己连锅端,一网打尽。完全没有理由抓了实际上无足轻重的萧红而留下知晓所有内情的自己。这种打草惊蛇的愚蠢错误再低能的反谍报机关也不会犯的。
  况且自己现在还有柳媚的麻烦,一有风吹草动完全可能利用各种条件脱离他们的控制。
  要说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军统潜伏人员的证据,想用萧红的案子敲山震虎,把自己拉过去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那么正应该给自己透一点风声,直接点出自己的破绽,根本犯不上搞这么多的花样。这样让自己提前有了思想准备,他们实际上什么便宜也得不到。
  那么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没有怀疑到自己,对萧红和自己的关系也是一无所知,自己撞到了萧红的案子里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现象根本不是针对自己的。是日本人对日本人打埋伏,确切地说是川赖对桥本司令打了埋伏。
  其实以他了解的日本间谍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一份如此详实准确的绝密情报,那么这份情报肯定涉及特高课的顶级情报来源。
  他知道日本谍报系统中特高系统虽然一般都隶属于宪兵机关,但实际上却自成体系。从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隶属关系和情报来源渠道。
  一般来说,特高课关心的是情报,而宪兵队关心的是抓人。宪兵队按情报抓到人,对情报的来源并不特别关心。
  况且特高系统一贯认为宪兵系统鲁莽冲动,并不情愿把自己的情报来源都对宪兵系统毫无保留。所以虽然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川籁还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况都和盘托出。
  这么看来,还真的可能有这么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如果真是如此,他无论如何要想办法看到这份情报,这对他生死攸关。
  不过这对他无疑又是一次极端危险的赌博。无论如何,在看到这份神秘的文件之前,谁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给他设套的可能性。自己设法接近这份涉及绝密的情报可能正好一头撞到日本人的网里。
  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宝都押上去拼死一赌了。他必须要看到这份最机密的文件。这是了解萧红被捕原因的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彻底解除自己面临的危险的最根本的办法。
  不动肯定是等死,动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个死,动一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下决心赌这一把。
  不过事情涉及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关系,如何开口向川籁查证此事而又不致平白引起怀疑实在是个难题,这实在让他踌躇不决。
  见华剑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凑了上来。高耸的胸脯压着华剑雄的胳膊,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剑雄君,我都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看到她如饥似渴的眼神,华剑雄灵机一动,拍拍她的脸道:“小贱人,我就先把你喂饱!”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来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后他还没有来过这里。坐在他惯常使用的包间里,华剑雄不禁感慨万千。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北岛静死在自己手上,颜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萧红又落到日本人手里。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
  华剑雄心里感叹着,餐具已经摆好。藤原香子简单地点了几样菜,酒菜刚摆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发了出去。
  门一关上她马上像没了骨头,全身软在了华剑雄怀里。怀抱着这个活色生香的娇艳美人,华剑雄百感交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施自己的计划,让怀里这个日本女人好好地给自己效一次劳。
  他心里清楚,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喂饱了她,她会做到的。
  他有意对香子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长长地叹了口气。香子果然有了反应,转过头问:“怎么了剑雄君,不顺利吗?”
  华剑雄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川籁君好像对我们有戒心哦!”
  香子诧异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说……可我们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啊!……他不给面子?”
  华剑雄故作轻松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吧……”说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藤原本来就已经知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会坏事。他已经把筹码抛出去了,赌赢赌输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给这个小贱人点甜头,好让她替自己冲锋陷阵了。于是他紧紧搂住香子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着伸手到她腰间熟练地解开她的牛皮腰带,唰地抽了出来。
  香子好像还在琢磨他刚才的话,裤子松开了她才如梦初醒,身子下意识地一挺,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华剑雄会意地一笑,用腰带捆住那双白皙的纤纤玉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像早在等候命令一样,忽悠一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前。
  华剑雄盘腿坐好,香子马上扑到他怀里,先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大腿上蹭了一会儿,接着伸长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拽开了。她甜腻腻地拱在他的身上,头扎进了他的裤裆。
  看着在他胯下拱来拱去的香子,华剑雄心情好了一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伸手褪掉自己的内裤,把肉棒挺了出来。
  香子像见了荤腥的小野兽,顾不得被华剑雄抓住的头发,一头扎进他的胯下,“嗤”的一声把肉乎乎的肉棒吞到了嘴里。
  感受着香子胸前硕大的肉团不断加强的压迫,听着胯下发出的“吱吱”的销魂声响和香子兴奋的呻吟,华剑雄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全身都兴奋起来。
  硕大的肉棒感受着热乎乎的舌头的抚弄,在温润潮湿的口腔中迅速的膨胀。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拧了一把。听到娇羞的闷叫后,抓住她松垮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
  “他妈的小贱人,原来连内裤都没穿!”华剑雄感到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沿着尾骨摸了下去。手指可以明显地感到火热的肉体在颤抖,拴在背后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拳头。
  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硬挺的肉棒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香子的口腔,直戳喉咙。湿润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开始卖力地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来越高。
  他的心跳在加速。大手顺股沟摸下去,摸到一手滑腻粘湿的东西。“小贱人!”华剑雄心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肉缝插了进去。
  “呜呜”一阵闷叫,纠缠着肉棒的香舌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疯狂起来了。雪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
  华剑雄腰下一阵酥麻,情绪被完全撩拨了起来。手指在湿滑的肉洞里搅了几个来回,感觉实在不过瘾,他直了直腰:“小淫妇,我让你吃个够!”
  话音未落,华剑雄顺手从近旁的桌上抄起一双银光闪闪的金属筷子,手指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拔出来往上摸,摸到那个园园的凸起,居然能明显感到那里在有节奏的阵阵收缩。
  华剑雄先把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居然被夹的很舒服。他用力拔出手指,一手按住紧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张一合的饥饿的小嘴里插了进去。
  “呜……”香子浑身发抖,捆在背后的双手刷地伸开绷直,然后又攥紧了拳头,头死死地拱在华剑雄的裆里。柔软的香舌停止了缠绕,嘴里迸发的吸力像要把他的肉棒连根吸进肚子里。
  华剑雄强忍住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里的筷子用力一拧。胯下的女人跟着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随着闷声的呻吟,随之火热的身体开始软化。
  华剑雄并不罢手,用力再拧。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反应。这个风骚的日本女人随着华剑雄的节奏起舞,华剑雄在她吸盘似的小嘴的冲击下也越来越兴奋。终于两人同时失守了。华剑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喉咙,与此同时香子也泄的一塌糊涂。

143、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人却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室。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
  华剑雄看见案卷封皮上绝密的标志,拼命压抑住心头的激动,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
  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这无疑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件,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的有料。
  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他的心马上“咚咚”地跳了起来。
  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然是军统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一手情报了。
  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
  最可怕的是,这张登记卡是真的,他亲眼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布置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场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
  能够接触这个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自己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个特殊的任务,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
  什么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可怕了!
  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与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的文件了。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
  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如这次北岛静的身份资料,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
  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情报来源。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而没有波及他自己?
  想着他又顺手翻回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这份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
  这就更奇怪了。他知道,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而驻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
  况且那里的特高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区域的日军进行当地的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部发展出如此高级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四天前在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
  面对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辖,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能接触到这几百人的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
  能接触到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人安插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
  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八九是日本人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居多。
  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底是什么?
  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出现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像某些情报贩子放出筹码时的惯常手法了。
  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一块敲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发冷,全身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上烟。
  华剑雄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成熟女人特有的馨香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
  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摸了下去。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摸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了两下,正要抽出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
  这张香艳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萧红的花容月貌,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
  这时他脑子里不知为何冒出了一个看似荒唐的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针对萧红本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要致萧红于死地?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眼前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样推断实在是太乐观了。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要的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八九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
  反正萧红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人身上。况且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
  就算桥本司令对萧红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可是见过他的。小马和老甘也不会对自己一无所知。这么说来,他现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考虑撤退了。

144、

“咣铛”一声,柳媚在迷迷糊糊中被惊醒。接着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难以言状的痛楚坐起身来。
  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望。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地低头含胸,缩起了肩膀。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
  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他伸过来的脏手,气愤地大声说:“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座讲话!”
  黎子午阴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样!”
  柳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他身后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出口,黎子午却淫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
  四周又是一阵淫秽的哄笑。黎子午接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柳秘书治一治啊!”说着就伸手去拉柳媚。
  柳媚怒不可遏,“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了,两脚乱蹬,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个不停。
  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猥琐的小喽啰,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
  这些人平时见了柳媚像狗见了主人,唯唯诺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现在见这个平时冷冰冰的娇艳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踪影,这让他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
  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爪地纷纷向前。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媚拉到床边,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
  一阵凉气袭来,柳媚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淫欲。
  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无耻。谁知黎子午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两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两瓣雪白肥嫩的臀肉。
  他一边用手重重地抚摸她仍然粘糊糊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粘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他的话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声。
  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没等她从羞愤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他不客气地掀起旗袍的前襟,把柳媚两条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两条白皙的大腿交合之处,脏兮兮的耻毛、粘糊糊的肉穴都一览无遗地裸露了出来。
  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手指并拢徐徐插进了她肥白的大腿根。接着手指分开,按住了她粘糊糊的阴唇往两边一搓。浅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红嫩的肉洞。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地插入了湿热的蜜穴。
  柳媚急火攻心,拼命地大叫:“畜生……你放开我……”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撑越大。特务们头挨头挤成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
  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却听黎子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
  两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恐惧地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可几只大手已经像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
  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这么脏兮兮的周老板怎么接见柳秘书啊!”
  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个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弄到黎子午面前。
  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眼睛盯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
  柳媚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五除二扣襻一瞬间就全给解开了。黎子午悄悄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着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给她点颜色看看!”
  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同时发力,把不停踢打的柳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提。
  柳媚抵不住几个男人的力量,肩关节钻心的剧痛迫使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知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了全力挣扎。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况且她早就是这些色中饿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一声扣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
  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一下都变的完全徒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她根本就使不上劲。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挣扎了几下就“扑通”跪倒在地上。
  特务们像见了猎物的饿狗一样一起都扑了上来,两人拉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水。
  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号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
  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像今天自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
  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媚清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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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悬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乳房。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调侃道:“柳秘书好大的奶子啊!难怪有人被你迷的五迷三道。”说着他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她右乳的奶头用力一拉,奶头瞬间被抻的很长。
  柳媚“啊哟”一声惊叫,吃力地抬起头大骂:“黎子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娇嫩的奶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不一定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只觉胸前火辣辣的疼,仔细一看,见被他拧过的乳头变成了紫色。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
  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她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里,自己身上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两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柔嫩的阴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想摆脱那恐怖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
  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赤条条绑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像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胆子一下都大了起来。
  董连贵一把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好了,别藏着掖着,给老子们玩玩儿!”
  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更疯狂。他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柳媚眼睛的余光下意识地扫了过去,却见是那个委琐的赖五。
  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周围的打手们一片淫笑。
  董连贵回头大声对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
  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
  他转过身捏住柳媚的乳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笑啊!臭婊子,给老子们笑一个看看!老子一高兴说不定就饶了你呢!”四周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敏感的阴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把娇嫩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给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
  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条毒蛇一样不停地往里面深入,像摆弄玩具一样随意地摆弄着她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
  以前她亲眼见过特务们剥光女犯的衣服对她们进行羞辱,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被扒的一丝不挂绑吊起来任人侮辱是何等残忍,真是比死还难受。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柳媚紧窄的阴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上刮来蹭去。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喘息着说:“他妈的这小洞洞好紧啊!像是没开过苞嘛!”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夹一夹,夹一夹老子有赏!”
  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乳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围成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贴近观察。
  就在柳媚羞的无地自容之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话音未落,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紧盯着那两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里面不停地搅动。
  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开眼!”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阴唇向两边剥开。紫红的肉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肉壁。
  “哇……”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道口露出来的嫩肉。
  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不要看!”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母狗留个纪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
  柳媚的头顿时“嗡……”地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你们放开我!”
  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下来了。”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插进因紧张而不停蠕动的肛门,他回头大叫:“这边再来一张!”“咔嚓”又是一道闪光,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阴唇掰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进拔出她敏感的阴道和肛门。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更像面团一样在无数只粗硬的大手里传来递去。
  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淫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让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
  话音过后,插在柳媚身体里的脏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喘一口气,一股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下身。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之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
  娇嫩的阴唇被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细的抠弄洗刷。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屄毛好像剪过唉!”
  一只大手把她湿漉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他妈的,真的是剪过唉!”
  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屄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屄毛也剪过的。就像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屄,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就是他妈的垃圾!”
  董连贵嗤之以鼻:“你懂个屁,她这还算嫩?给男人肏过多少次了。你们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屄,那才叫嫩。细细一条缝,粉嫩粉嫩的,轻轻一按就出水!”
  听着这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的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流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蛋更强的兽欲。
  可阴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不用我给你讲了吧?我们对像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
  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宿命。
  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
  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全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肉棒像条毒蛇顺着股沟爬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阴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插进了她胯下那紧窄的肉洞。

146、

华剑雄心神不定地正襟危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
  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放着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烙铁,被暗蓝色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赤红的火星。
  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的汗珠。火盆的另一侧,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胸露怀的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伸到她敞开的胯下,一点点地烙她阴唇周围的嫩肉。
  一股股呛人的青烟不时升起,刑讯室里充满了焦臭的气味,女人尖利的惨叫声充斥了小小的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她的额头、胸脯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泪流满面。受刑的女子正是阿梅。
  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身被胯下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萧红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满怀期待地问他有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杂,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
  自从看到那份来自重庆总部的绝密内线情报,他就已经下了立即脱离险境的决心。现在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便做好充分准备,万无一失地全身而退。
  不过他心里明白,自从柳媚出事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的状态。虽然他在宪兵队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得到组织的帮助。昨天下班路上,他已经发出了紧急避险信号,应该很快就能得到回应。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于取得突破,但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用肉刑,于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用酷刑,在精神上压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皮来了。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
  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而束手无策。
  从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日本人手里有确凿的情报,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定是过不了关的。而一旦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狗,最后可能落得生不如死的境地。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己脱不了身。
  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但他非常清楚,这只能是权宜之计。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红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够达到目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已经得到消息,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红送到虹口俱乐部。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和长春的“零号”不遑多让。那里离宪兵司令部只隔了两条街,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直接控制。女人一旦进了那里,比进“零号”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方面军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上海。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藤井今天要送萧红去那里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
  可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藤井因桥本司令的命令不便对萧红用刑,但他可以用这种卑鄙而残酷的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垮她的心理防线。为达到目的他绝对会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变着花样凌辱强奸,华剑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零号”地下室里那几个女人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凄惨身影。他心里恨的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也许只有自己赶紧脱身才是挽救她的身体的唯一途径。
  其实萧红绝处逢生的机会也不是没有。华剑雄隐隐感到,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沟通联系渠道的意图可能就是个很好的机会,说不定能成为萧红的救命稻草。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行,而且一定要快。
  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还能挺多长时间!他可实在不敢奢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着上身,厚实的胸脯上长满了胸毛。他抄起一根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乳头,提起红肿的乳房,将暗红的烙铁头戳了上去。
  “嗤”地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头一歪就昏死了过去。
  藤井走到萧红面前,似乎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她的头发阴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都放了。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
  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藤井耸了耸鼻子,喉咙里“咕噜”耸动了一下,朝那个黑汉子努了下嘴。那个矮墩墩的家伙立刻放下瘫软的阿梅,扔下还散发着炙人热气的烙铁,抱起两只粗壮的胳膊,虎视眈眈地站到了萧红的身边。
  萧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垂着头任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一言不发。
  一双笨重的马靴出现在萧红低垂的视线内,藤井面对面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双粗壮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萧红旗袍的脖领。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脸庞大声吼叫:“快说!谁给你的情报?”
  萧红眼皮都没有抬,轻轻地把脸扭向一边。藤井气的怒目圆瞪,牙咬的咯咯作响,两手同时用力。“嘶拉”一声,萧红的旗袍领口被撕开,露出了一大截白嫩嫩的胸脯。
  他一把捏住萧红的下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她道:“萧小姐在上海滩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一直给你留着体面。可你这么不合作,我只好失礼了!”说着两手猛一用力,随着一声脆响,萧红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开,两个雪白的肩头全部裸露了出来。
  藤井紧盯着萧红一下憋的通红的面孔,绷着脸朝旁边的黑汉猛一甩头,那壮汉会意,一步跨到萧红身后,掏出钥匙,“咔”地打开了锁住她双手的手铐。
  萧红像受了惊吓的小鸟,拼命缩紧肩头,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胸脯。但那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哪里容她挣扎,两只粗壮的大手铁钳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头,令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藤井趁势两手猛地向下一拉,“叱”地一下,旗袍从萧红光滑的肩头剥落,直落腰际。她的上身几乎半裸,白生生的身体裸露出来,只剩一条小小的乳罩堪堪遮住丰满白皙的乳房。
  萧红好像一下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他身后的壮汉趁机抓住她裸露的肩头向下一按,紧接着,拧过她的双手,“咔嚓”一声,把半裸的萧红又被重新背铐在了沉重的铁椅子上。

147、

事出突然,华剑雄的心呼地提了起来,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才会开始真正严重的考验。以萧红受过的训练至少还能挺几天。没想到藤井现在就要对她直接动手,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拿阿梅她们几个小姑娘来吓唬萧红。
  很显然藤井是有备而来。事到如今,他根本无法出手相救,只能眼睁挣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他的心如刀绞。
  这时的萧红倒镇定了下来。实际上从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这几天虽然表面上他们没有动她,但实际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特别是当他们让她观看对阿梅等人用刑的惨状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
  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了。开始的慌乱过后,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必须要面对,唯一让她难堪的是要当着华剑雄的面忍受这一切。
  凶恶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虑,藤井和那个恶汉一人抓住旗袍一边的衣襟,猛力地向下拽。
  萧红本能地挣扎,屁股拼命往下沉,两腿乱蹬。但她毕竟敌不过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况且双手还被铐在椅背上。手腕在挣扎中拉的像要断掉一样,疼的钻心,但贴身的旗袍还是一寸一寸慢慢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忽然觉得气短头晕,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地放弃了反抗。蔽体的旗袍终于彻底离开了她光润的身体,被揉成一团胡乱地扔在了脚边。萧红浑身上下只剩了胸罩、裤衩和脚上的鞋袜,白皙的身体几乎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藤井得意地盯住萧红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按住她在窄小的乳罩勉强遮掩下剧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狞笑道:“萧小姐考虑好了吗?还不合作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萧红厌恶地扭动身子怒叱:“禽兽!你们放开我……”
  藤井不但抓住萧红乳房的手没有停顿下来,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萧红光裸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萧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回头吩咐藤原香子:“去请川籁君!”
  藤原早在一边看的两眼放光,听到藤井的吩咐,“嘿”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一转眼的功夫,门外响起沓沓的脚步声。
  门开处,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日本人。他头戴战斗帽、脚蹬马靴、身穿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他的身后,跟着兴冲冲的藤原香子,她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盘,里面整齐的排满了亮闪闪的金属器械。
  那个叫川籁的日本人进门后朝华剑雄略一致意,径直走到藤井身边,对几乎全裸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只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皮包,毕恭毕敬地立正站在了藤井的面前。
  藤井拍拍川籁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萧红的下巴道:“这位是川籁军医,现在就请他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并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身体的秘密。”
  说完转头对川籁说:“这位记者小姐不大听话,就拜托川籁君了!”
  川籁“啪”地一个立正,“嘿”地应了一声,跨步站在了萧红的面前。
  萧红知道真正灾难临头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乱扭动,双脚乱踢,大声叫喊:“不要……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川籁略皱了一下眉头,示意藤原把手里的瓷盘放在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然后朝那个站在一旁的矬壮的黑汉招招手。两人同时转到萧红的右侧。川籁猛低头按住她的右腿,使她无法动弹,那壮汉则单腿跪地,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萧红纤细的脚腕,向椅腿的一侧扳去。
  铁椅子两个前腿之间靠近地面的地方横着一根一拳粗细、一米多长的铁杠,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铁杠的两端各有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钢条制成的钢环。那壮汉抓住萧红的脚腕卡进右侧的钢环里,“咔”地锁死。萧红的右腿被铐死在铁杠上无法动弹了。
  两人又转到左侧。萧红这次知道了厉害,拼尽全力胡乱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脚也被锁死在铁杠上了。萧红现在手脚都被铐死,全身几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这时走了过来,在萧红的两腿之间蹲了下来,抓住她被铐死的双脚,慢条斯理的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然后又轻轻地剥掉了短筒丝袜,抓住白皙的脚趾捏弄了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好漂亮啊!”说完站起来,俯下身,两眼紧盯萧红的面颊。
  萧红此时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高耸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
  藤井一把抓住她胸脯上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啪”的一声,窄小的乳罩迸开了,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呼地跳了出来。萧红猛地转过头,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藤井毫不在乎萧红的反应,两个手指捏住一个紫葡萄般的乳头,饶有兴趣地揉搓起来。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满把抓住萧红另一侧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弄。萧红泪流满面,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藤井搓弄了一会儿,朝川籁眨眨眼,松开了手。川籁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眼镜,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萧红被揉搓得通红的右乳,左手捏住乳头向上提起,然后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他把萧红两个乳房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仔细地观察了乳晕、乳头,然后再来回捏了几遍,最后放了手,转向藤井说:“肯定不是处女。”
  藤井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狡黠,捏住萧红一个已经硬挺的乳头向上提起,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记者小姐,川籁军医说的没错吧?可以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吗?关于何小月的情报就是他提供给你的吧?”
  华剑雄闻言暗自一惊,却见萧红猛地抬起头,勇敢地与藤井对视着,“呸”了一声道:“无耻!你们这群野兽!”
  藤井松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溅上的唾沫,狞笑道:“萧小姐不肯承认,那我们只好自己来证实一下了!”说着伸手从大腿两侧抓住了萧红身上仅剩的窄小轻薄的裤衩,用力向下拉。
  萧红本能地大叫:“不……放手!”同时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来蹭去,试图阻止那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力量。但那巨大的力量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小小的布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向下滑落。
  一丛油黑的耻毛从布条的下面露出了头,神秘的三角地一点点露出了真容。萧红紧绷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来,成串的眼泪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她呜呜的哭出了声,头一垂,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藤井得意的一笑,轻轻把萧红的裤衩剥到她肥大的胯下。双手猛一用力,小小的布片断成了几截,散落在地上。
  藤井看着那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芳草地,大口的咽了口唾沫,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起那黑油油的耻毛。
  萧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腿,但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贪婪地插进紧闭的大腿根,插进那火热的肉缝。

148、

华剑雄简直要疯了,但此时此刻他却束手无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藤井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手握着萧红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缝里肆意搓弄。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藤井摆弄了一会儿。看萧红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哭声也低了下去,这才抽出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干干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似乎不相信的摇摇头,放下手指,对旁边一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的川籁说:“川籁君,现在就看你的啦!”
  川籁“嘿”地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被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回身打开随身带来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极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到萧红岔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萧红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几下。萧红原本已瘫软的身体猛的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川籁见状微微一笑,手掌轻轻地在绷的紧紧的小腹上划着圈。修长的手指悄悄的伸了出来,轻柔地将茂密的耻毛向一个方向捋顺。不知不觉当中,指尖已经触到了三角地的尽头。
  川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手指触动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露出一点头的肉唇。萧红浑身一哆嗦,竭力扭动着身子躲避。川籁接连试探了几次,见萧红的反应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激烈,他终于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并拢一伸,像毒蛇一样默默地钻进了紧绷的大腿根,钳子一样夹住一侧的阴唇,向外掰开。
  萧红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死命地挣扎,夹在川籁手指间的肉唇几次滑脱又几次被重新钳住,但他始终无法控制局面。
  川籁无奈地朝后面招招手,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黑大汉扑了过来,从后面扒住萧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开,紧闭的大腿根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川籁终于看到了神秘的肉缝的全貌。
  他用手指钳住肉唇向一边拉开,拇指按住另一边的肉唇向外撑开,两片肉唇中间,显露出一个红润的洞穴。川籁把眼睛靠近肉缝,仔细观察被翻开的肉唇的表面,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从皮包中模出一只电筒,打开开关,朝那神秘的洞穴里面照进去。
  “畜牲……”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铁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的白生生的裸体突然疯狂地扭动了起来,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挣脱了。
  川籁和那黑大汉手忙脚乱地重新按住萧红那看似柔弱的赤裸身体,这次他把手伸到萧红光溜溜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抠住了她的肛门,想以此制服她,可还是在她光溜溜的身体疯狂的摇摆中给甩脱了。
  他们连试了几次,可每次当他的手触到大腿尽头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就让他前功尽弃。最后三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两个男人的额头和萧红赤条条的裸体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川籁气馁地摇摇头,摘下手套扔在一边。藤井却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萧红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萧小姐好厉害啊!看来得给你点特殊照顾了!”
  听了这话华剑雄心里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打心底里替萧红难过。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线特工,她完全应该知道,失贞对一个被捕的女特工来说几乎是完全无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无意义。
  她对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一点在她最初受训时就被反复地教育过,甚至身体力行地模拟过。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场,让萧红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可他又无法回避,这让他不禁对藤原香子恨的牙根发痒。
  果不出他所料,藤井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黑大汉就随着他的手势冲到了萧红的面前。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锁住萧红双脚的粗铁杠,“咔嚓”一声抽掉固定的螺栓,双手一提,萧红两条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开着抬到了他的腰间。
  他一伸手,“哗啦啦”地从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铁链,用上面的钩子扣住铁杠中间的钢扣,然后闪身站到了一边。
  萧红的脚离了地,顿时慌了神,拼命扭动腰肢,弄的铁链“哗哗”作响。
  黑壮汉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出一条巴掌宽的板带,拦腰勒住萧红的腰肢,在椅背上固定好,然后用一根小铁棒一点点绞紧。随着铁棒的绞动,粗硬的板带一点点勒进萧红白嫩的肉里,勒的她胸脯高高地挺起,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了起来,黑壮汉这才住了手。
  他回到一旁拉动一个绞链。随着“哗哗”的声响,那锁着萧红双脚的铁杠一点点升高。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岔开着高高的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
  萧红无助的哭叫着,但现在她的身体就只有头还可以活动,全身赤条条的摆出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把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这群野兽面前。
  川籁无声地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重新带上了手套,又转身到藤原端来的瓷盘里挑选器械。
  藤井得意地走到两条高举岔开的光赤条条的大腿中间,左右看看,又把手放在毫无遮掩地敞开着的蜜穴上摸了摸,意犹未尽地对黑壮汉道:“再拉开点!”
  黑壮汉“嘿”地应了一声,转身从刑案下面抽出一根黑乎乎的绞棒,走到吊着萧红大腿的铁杠下面,找到铁杠中间的一个圆孔,将绞棒插了进去。他一圈一圈地绞了起来,随着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锁住萧红脚腕的钢环缓缓地向两侧张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也敞开的越来越大。
  萧红急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拼命地试图夹紧大腿。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开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阵就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任他们把自己的大腿拉开到无法再开的程度。
  藤井见萧红放弃了反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墙边,“啪”地按下一个白色的开关,一盏强光灯在天花板上点亮,直射萧红完全敞开的雪白大腿的中央,把她身体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照的纤毫毕现。
  华剑雄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软弱无力。他无奈地看着川籁走到萧红完全敞开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镜片和戴白手套的手里拿着的形状古怪的金属器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不时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149、

 川籁这次面对的是一具一丝不挂、丝毫动弹不得的肉体。他没有先去动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门上。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剧烈喘息,小巧精致的菊门在强光的照射下竟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也在喘息不止。好像要补偿刚才的遗憾,川籁首先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软塌塌的阴唇就猛地插进了紧绷的菊洞。
  萧红“哇”地惨叫失声。可川籁对此根本无动于衷,细长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没入,才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在里面来回搅动了起来。
  萧红凄厉的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川籁却搅的越来越有力,直到萧红的反应渐渐减弱下来,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接着他双手捏住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借着强烈的灯光仔细观察蜜洞里面复杂的皱褶。
  看了一阵以后,他又拿起那个形状怪异的金属棒,深深的插入了被强迫撑开的阴道。萧红再次呜咽了起来,但她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了。
  川籁用那东西在萧红阴道深处又是捅又是搅,还不时抽出来看一看挂在上面的分泌物。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抽出金属棒,脱掉右手的手套,将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窄的阴道。
  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转动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好像在感受肉洞深处的温热。良久,他的手指又开始缓慢的蠕动。直到萧红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满意的抿了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但这次是三根同时插入,插进去后的动作也比刚才更粗暴更有力了。当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时候,一丝晶亮的液体从肉缝中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川籁诡秘的朝藤井点点头。藤井凑到近前,用手指扒开柔嫩的阴唇,看到深邃的肉缝里淌出的米汤样液体,得意地一笑,朝川籁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又退到了一边。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鼓励,还是因为面对一览无遗的赤条条的美女裸体,川籁的脸色变的通红,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回身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又从瓷盘中捡出一把细长的镊子。
  他打开玻璃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团湿漉漉的酒精棉。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所有的人似乎都因为这气味兴奋了起来。而被捆的无法动弹的萧红紧张的要死,高高举起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紧张的抽搐。
  川籁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伸到战栗抽搐不止的大腿中间,用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捏住柔嫩的肉唇,细致的擦拭起来。他把大小阴唇都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换过一团酒精棉,耐心地擦拭阴道口。
  随着他的动作,两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来,支起一个小小的喇叭口。全部擦过之后,他放下镊子,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形状夸张的鸭嘴钳,一手扒开还散发着酒精味道的肉穴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将冰冷坚硬的鸭嘴钳整个插进了萧红湿漉漉的阴道。
  萧红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哆嗦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川籁对此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全神贯注地操作着鸭嘴钳,缓缓地把钳嘴撑开。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缝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似乎深不可测的肉洞,在强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的红光。
  川籁推了推眼镜,俯下身借着白炽的灯光向肉洞的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随后他在瓷盘里选了一支长长的顶端形状怪异的器械,从鸭嘴钳的开口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长长的金属物完全插进了敞开的阴道,萧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川籁操弄着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肉洞里东戳西探。
  萧红被冰冷的金属戒具紧紧束缚着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嗓子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大腿的肌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来,赤条条的身体一阵阵抽搐,被锁住的双脚不由自主地绷的笔直。
  原来川籁开始用那金属棒在阴道壁上来回刮蹭,力量越来越大。片刻之后他抽出了器械,弯曲状亮晶晶的金属头上带出一小团灰白色带血丝的湿乎乎的附着物。他把眼睛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后拿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来的附着物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放进了大皮包里。
  川籁长出了一口气,摘掉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本子匆匆地记了几笔。收起本子,他回到了萧红的身边。他熟练地收起鸭嘴钳,慢慢地从萧红的阴道中抽出来放到一边。
  藤井见状踱了过来,川籁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对他说:“处女膜陈旧性损坏,时间至少在五年以上。残破处呈爆炸状全部向内倒伏,典型的性交损伤。”
  藤井听后阴险的一笑,并不吭声,静静地听川籁继续说下去:“从性器官状况看,近期一直有间断的性交行为,但频率不是很高,最多不超过每周一次。最近一次性交大约在一周前。”
  藤井听到这里“嘿嘿”一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孤零零竖在肉洞口上的柔软的肉唇,带着嘲弄的口气逼问萧红:“萧小姐,这个三天两头上你的床的男人是谁啊?你对他好像很痴心呢!”
  华剑雄闻言心头一紧,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故作轻松的站起身,凑到藤井身后,只见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经摸索着挤进萧红紧缩的肛门,“嗤”的捅了进去。随后,另外两根手指并拢,像毒蛇一样爬进了敞开的肉缝。
  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两个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藤井厉声逼问:“快说!这个男人是谁?”华剑雄心里一抖,却听萧红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你们不是人……”随后喘着粗气扭过脸去。
  藤井并不恼,话里有话地说:“萧小姐是聪明人,到了这种地方还这么执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头啊!”看到这里华剑雄反而略松了一口气。看来藤井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破桥本司令给他的禁刑令。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藤原香子这时却凑到跟前,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还有意的往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蹭。
  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心头微微一动,不禁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被赤条条捆吊在椅子上的萧红,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悄悄的起身出门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
  华剑雄一愣,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柔声说道:“您约的三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
  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再没有心思和她周旋,低声对她说自己忘记了医院的一个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
  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对萧红软硬兼施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眼仍被赤条条铐在椅子上大张两腿的萧红和吊在旁边刑架上奄奄一息的阿梅,硬下心肠转身出门走了。


150、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华剑雄看看表还不到十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
  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说完领着他到一间洁净整齐的小休息室里等候。
  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地翻弄着茶几上的旧报纸,心里却像着了一团火。
  过了不长时间,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么动人,让他像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口清凉的甘泉,心里舒服极了。
  女医生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下。女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彼此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开始给华剑雄检查。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地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心里顿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
  女医生扫了他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悄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联络员。”华剑雄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余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贴着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他小心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
  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按住。
  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必须马上安排撤退!”他感到拿着牙钻的手明显微微一震,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华剑雄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变故的经历,甚至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接着说道:“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是什么原因现在还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必须马上撤离。”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查证,认为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
  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不过萧红她们能挺多久……”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想到被赤身裸体绑吊在刑讯室里的萧红和她的手下,深深地叹了口气。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任它嗡嗡响着。
  华剑雄仰起头不经意地瞟了眼她高耸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卖萧红也随时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难说。他们对萧红还没有真正动用肉刑,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刚才经历的场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形容。想到萧红今晚还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颜雨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样子。
  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立联系。”
  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了,但身负的任务并没有忘记。而且他的潜意识里还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来时并没有轻松多少。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性径直回了家。
  回家脱掉外套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床休息半天,想想有趣,不禁莞尔一笑。
  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动。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刚看过牙医。
  藤井不等他说完,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像他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李出行。
  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女人,可惜事到如今,他一个也救不出来。
  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
  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151、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低垂着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
  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轮奸了多长时间了。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的上上下下。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轮奸她。
  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轮奸,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
  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有多么残忍。这不像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肉体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被彻底摧毁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轮奸,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乱哄哄的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苦甚至比连续的轮奸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
  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亮了起来,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
  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端详了一下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肏!”
  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脸色骤变,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一巴掌扇在她惨白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开眼!”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女人屁股。屁股的上方中央是精致的菊门,细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部没入在菊门里面。手的下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阴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
  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柳媚的惊愕羞愤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
  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肉缝淫荡地敞开着,洞口上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的一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要看啊……”
  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照片。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着腿,一条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阴道里。接着是一张她胸脯的全景,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紧窄的肛门被粗大的肉棒撑的暴胀的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扯平了。
  黎子午一张接一张地展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凑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脸说:“柳秘书你好淫荡啊!”
  “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三套,很抢手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
  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像先前那样奋勇向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自己都受不了了。
  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皱起眉头转了转眼珠,命一个小特务挑出一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
  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的菊门、小孩嘴一样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淫荡。
  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152、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六点。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准时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
  没有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
  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
  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天后一个庆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封底,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中间是一首他从未见过的日本俳句。
  他把那首俳句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界。他点点头,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也拆开,两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
  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几乎没有死角。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行动是脱离虎口的关键一步,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
  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
  他在熙熙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外套和一顶凉帽。看看表,马上就要到八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
  电影开演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电影背景声音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黑暗的电影院里,华剑雄的脑子并没有闲着。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两个曾经与他休戚与共而现在身陷囹圄的女人来。自己现在可以一走了之,而她们的命运恐怕也就因此而注定了。
  柳媚那里自不必说。丁墨村和黎子午抓她原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这一消失,柳媚的罪名肯定就算坐实了。不管他们给她安是一个什么罪名,她都是百口莫辩。
  萧红的被捕本来和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但自己因为暗中逼近的危险不得不撤离,这大概会让日本人大吃一惊。但日本人不是傻子,他们马上就会想到两件事之间的联系。这简直是不打自招,萧红也会因此难逃厄运。
  等着她们的结局会是什么?华剑雄简直不敢想。如果她们能在刑讯中殒命,那已经是她们天大的福分了。以萧、柳二人的身份、姿色和他对日本人及76号深入骨髓的了解,这种便宜事他根本就不敢奢望。
  他再清楚不过,日本人在上海也有类似于长春零号那样的场所,而且不只一处,很可能那里就将是她们两人最后的归宿。
  “天啊……”华剑雄心中隐隐作痛,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可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光着屁股被鞭子抽的满地乱爬的朝鲜女人和被赤条条吊起来任由男人排队轮奸取乐的俄国女中尉的影子……
  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现在想别的都没有用,赶紧逃离虎口才是正经。他不动声色地朝四周扫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戴上帽子,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
  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门口,华剑雄观察了一下四周,又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
  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微审视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屋里没有动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笃笃”连敲了两声。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
  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里显然是余韵的住所。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奢华排场比起来,这里到处都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
  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像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出疑惑的神色。
  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百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回去。”
  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百字的电报有多危险。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
  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我撤离还在犹豫?”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
  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的大佬们也都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然后一饮而尽。
  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容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晰。
  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的新联络员。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面容清秀,清新脱俗。
  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
  华剑雄呵呵一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和女人做爱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酒,两人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153、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
  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当地世家望族。她本人十六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十八岁的她愤然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
  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三十六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日本人侵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
  淞沪抗战大战爆发,三十六师作为国军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八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当时痛不欲生,几乎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来。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
  当时战场形势对国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
  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年真是不易啊!”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羡慕死了。”
  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要有人牺牲的。”
  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经地念道:“军人以服从领袖为天职!”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像某位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
  余韵的坦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经过了午夜。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
  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
  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阴影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服,身材苗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像个女学生。
  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
  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内奸已经查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就是萧姐。”
  华剑雄紧咬着牙根静静地听她说,并不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
  余韵明白他的意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
  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塌实。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那几个人?”
  余韵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
  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绝密情报,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营救萧姐。”
  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底档。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院的背景资料。
  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华剑雄点点头。萧红前些天奉他之派确实去过一次南京,时间也刚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他明白,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证实萧红确实去过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
  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让萧红承认军统身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
  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以算是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作,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
  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处于暂时的力量真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
  谁可以帮军统这个忙?共产党还是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死对头。难不成要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她们。
  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心。这让他不禁动容。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
  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着他出神。
  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半夜两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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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余韵听说他要走,马上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天夜里不能走。”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酒气醺天的出门有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惫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
  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女人的妩媚更胜一筹。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
  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
  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像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心头像有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抓挠。
  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
  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料都放到里面。
  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火柴点火烧了起来。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像盆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捺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会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顿时心情大好,呵呵一笑,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
  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盐,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甜丝丝的温暖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头里的流水带动着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
  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大半张脸。
  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余韵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
  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
  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扑进了华剑雄怀里。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伸出嘴唇亲吻她白嫩的脖颈、脸颊。
  忽然热乎乎的俏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着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余韵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蜜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
  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光滑的大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
  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稍一迟疑,深吸了一口气,滑溜溜的身子微微摇动,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
  粗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身抖个不停,修长的大腿死命夹紧,柔韧的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顺势而上,冲向华剑雄全身。
  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155、

 柳媚双手背铐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湿,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
  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强奸了她好多次。她的蜜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
  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
  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像猪狗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双手被铐在背后,这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
  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记得好像和自己有关。
  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一步,腿一软差点跌倒,下身疼的几乎让她掉了眼泪。
  下面像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像在被无数马蜂飞来飞去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被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就像有粗砂纸在磨。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不管原先举止多么优雅矜持、意志多么坚强,进76号不久走路就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不自然地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样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哗……”地一阵乱响,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柳媚然像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
  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歪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
  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深吸一口气,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黎子午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不开窍。看来弄你弄的还是太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再次把她剥的一丝不挂。
  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的裸体,指着旁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自道:“那要看谁先死!把她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子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特务上来,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铐死在椅子腿上。
  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像所有那些进了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一群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号有名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肏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
  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一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暗自问自己:“那是我吗?”
  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小丑。
  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挂着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
  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是不是?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让人心悸。
  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
  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枫’小姐,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
  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
  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156、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
  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岔开着腿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
  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将要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雪萍书记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请来了!所以你要是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
  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
  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的话暗藏玄机阴险狡诈,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周雪萍一眼。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悄悄地在心底里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揪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着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
  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的精赤条条的周雪萍拖了过来,大字形吊在了柳媚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凉气。黎子午朝对面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雪萍书记,看到”枫“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心疼啊?”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
  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气急败坏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
  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字条。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
  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
  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了出来。
  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唔……”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
  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口像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
  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凄厉的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起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下身娇嫩的器官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摧残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
  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像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坚硬的刺痛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静静地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道:“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狠狠地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
  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周雪萍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
  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像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周雪萍胯下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像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呼呼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
  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双峰剧烈起伏,“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像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他妈给老子招!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极限。
  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连成了一片,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快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吃力地喘了一口粗气,全身一软,重重地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157、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
  黎子午闻言却立刻眉开眼笑。他手上松了点劲,回头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咣当”一声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艰难地喘息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长气。她吃力地抬起眼皮,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
  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竟没有了反应。
  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像个死人一样垂着头没有了动静。捆在刑架两边赤条条大大岔开的大腿下面汩汩地淌着鲜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的肉洞口露出一截紫红色茄子状的东西。
  柳媚无意中瞥见了周雪萍胯下那血淋淋的惨状,心中不禁一惊。她猛然意识到,周雪萍松况的阴道口中露出来的是她脱垂的子宫。是刚才抽出铁棒时带出来的。这几天惨无人道的刑讯把这个曾经花容月貌矜持优雅的女人彻底毁了。
  柳媚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像要凸出眼眶,嘴唇下意识地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
  他像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周雪萍是要犯,是他借着丁墨村的名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吴四宝手里“借”来,用来诈柳媚的。这个重要的砝码他绝对不能丢。真的弄出个好歹来,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住柳媚。
  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像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
  随着“嘶……”的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徐徐飘了出来。一尺来长的铁棒很快就大部分插进了她的阴道。
  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头软软地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焦糊气味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像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悬吊在刑架上的那令人心碎的裸体,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
  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强迫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像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招供!不招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而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焦臭气味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
  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渐渐模糊起来。
  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阴唇了。
  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睁眼一看,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
  见她醒过来,黎子午狞笑着说:“怎么样,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屄和屁眼全他妈烫烂!”“不……不要……”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
  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下意识的表现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像他威胁的那样像对周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肉体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因沾满周雪萍的鲜血而变成了紫黑色的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着,再不招供就用它把你烙成烧鸡!”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了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刚76号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这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下一辈子都不敢作女人!”
  柳媚浑身一震,止住哭声,头一扬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
  黎子午眼珠一转,拉开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头脑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虑。”
  他放下董连贵的手吩咐道:“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
  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158、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子午伸头看了看,撇撇嘴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把它都去了,也让她那小骚屄见见天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柳媚闻言,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像炸了窝,下流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
  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几天前,她在这座楼里还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
  而现在,她被他们剥光衣服随心所欲地轮奸。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亮给他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
  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像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们。
  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像梳理秀发一样。
  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
  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取乐。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围着她转了两圈,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脸。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
  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像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像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
  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遮掩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强奸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
  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的话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般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昼思夜想的想要肏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肏吗?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肏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
  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专门对付你这样的婊子的。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像一条发了疯的毒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
  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
  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梆硬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酸胀肿痛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
  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紧紧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
  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的紧张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觉钻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通电般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波波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他奶奶的,你不说,我就让它不停地肏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凑过来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
  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
  说完“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在震动之外还扭动了起来,他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
  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
  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啊……”她难以自抑地娇吟着,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159、

华剑雄早上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一脸的神清气爽。昨晚终于吃到了一颗定心丸,又痛痛快快地一夜销魂,几天来第一次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让自己十分受用的女人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苦苦煎熬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猛的一抽,像被人扎了一刀。无可奈何地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听说是昨天晚上上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变故就很难说了。
  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七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七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漉漉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搭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死。
  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发黄干涸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原本秀气的纤足已经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纤秀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凝着血污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血迹斑斑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像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
  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引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接在那上面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女人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
  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讨饶,哭喊着说自己是良民。
  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我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如果挺不住不知她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什么都不说。
  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金属头大概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像藤原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我……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
  平伸开来绑在横梁上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胯下的肉洞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够厉害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声哭求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
  孙小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
  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脖子一软,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
  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160、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
  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桑,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这个小女人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桑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丰满的胸脯完全袒露无遗,青涩结实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外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真的要给她上电刑了。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除萧红外唯一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
  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还是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风险也小的多。”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
  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桑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帮忙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表情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真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之色,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彻底打垮。昨天第三舰队在吴淞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共产军和重庆军的女俘虏,我要让这位萧记者见识见识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到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经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
  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三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
  我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可怜极了。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桑,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享用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享用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精神恍惚,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亲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身临其境地体验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今天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专门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
  华桑,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她那诱人的身体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
  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几个敌军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桑一定要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桑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上最后突击之前一定让你吃到这道美味大餐。然后我们来个连夜突击审讯,肯定能大功告成。”

161、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捺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柳媚胯下整个紫红的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从自己胯下所有开着口子的地方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像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紧缩、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已汗流浃背。
  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又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脖子一梗,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摸了摸。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滑腻。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柳秘书,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渴…给我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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