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小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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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背对着窗户站着的,是手拿摄像机的白皮。白皮今晚担任了av摄像师的角色,他显然对这个行业不是太熟悉,显得很紧张,那小小的摄像机在他手里抖个不停,怎么也对不准张晓卉的关键部位。 王梓明轻轻推开窗户,如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在了房间的地上。虎风和白皮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张晓卉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肉体上,谁都没有注意房间里已经多出来了个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克星。 虎风把自己肮脏又丑陋的东西稳稳地对准了张晓卉张开的身体。他贪婪地着黑森林中那一道咧着小嘴的粉红,呼吸急促,身体膨胀得像是马上就要爆炸,迫切需要释放一下。手脚被缚的张晓卉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意识到马上就会有个粗大的东西刺进自己的身体,紧张地浑身颤抖。虎风到了洞口,忽然把腰一挺,挺枪直刺张晓卉! 张晓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她没感觉到有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心想难道自己是麻木了,身体已经失去知觉了?或者是虎风在关键的时刻人性回归,收起了家伙?正想着,听到扑的一声闷响,睁开眼,到虎风双眼翻白,头上冒着鲜血,软塌塌地倒在自己张开的两腿之间。床边,站着怒目圆睁,手持铁链,无比威武,无比性感的王梓明! 张晓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心里说,这肯定是在做梦。或者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到的只是幻觉。她抬起头脚下的虎风,见他头上的血汩汩地往外冒;又地上站着的王梓明,王梓明正向她投来爱怜的目光。张晓卉忽然明白这不是梦了。她大叫了梓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梓明没有来得及去安慰她,因为房间里现在还有一个虎风的人,那就是手拿摄像机的白皮。白皮正聚精会神地拍摄着表哥虎风刺进女人身体那宏伟壮观的场面,忽然到,镜头里多出了个人影。还没等他清楚这人是谁,从摄像机的屏幕上到,两个铁疙瘩流星锤似的狠狠击中了虎风的头部,血马上从他头上溅出来,虎风像只装满粮食的袋子,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倒了下去。白皮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傻愣愣地张大着嘴巴,半天缓不过劲来。等他终于明白过来房间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后,他扔掉手里的摄像机,嗷地叫了一声,向王梓明扑来。 王梓明满腔都是复仇的怒火,对付瘦弱的白皮,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侧身躲过白皮凶猛的一扑,瞅准时机,把手中的铁链准确地套在了他脖子上。白皮心里早就怯了,急得用手去抓,王梓明稍微一用劲,就把他勒了个直翻白眼。白皮被勒了脖子,手脚乱抓乱蹬,王梓明干脆把他拖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把他牢牢压住。白皮眼自己要完蛋,忽然停止了反抗,着王梓明,手比划着指着自己的嘴巴,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话,哥,我们都是读书人…… 用这样残酷的手段去对付对自己还算不错的白皮,王梓明来就于心不忍,这会听了他这句话,心一下子软了。毕竟,白皮还太年轻,差不多还是个孩子。再说没有白皮的特殊照顾,自己怎么可能把双手从手铐中解放出来?又怎么可能在张晓卉危急的关头神兵天降般地出现在她面前?王梓明这样想着,慢慢松开了套在白皮脖子里的铁链,指着墙角命令他,不要出声,抱头蹲着,脸冲墙! 白皮答应着,乖乖地照做了。王梓明这才有功夫去解绑在张晓卉手上的绳子。张晓卉带着泪花,又哭又笑,说梓明,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王梓明解开她的双手,低声说晓卉,你继续叫!大声叫!张晓卉说叫什么?王梓明说,**啊,门外又好多只耳朵在听着呢,你不叫他们就会产生怀疑。张晓卉嘻嘻地说这还不简单,我特擅长这个。说着,故意拿手揉搓着自己饱满的胸,哦哦地大叫起来。王梓明边解她脚上的绳子边说,你别叫的这么逼真好不好,弄得我都没心思救你了。张晓卉捂着嘴巴笑,抱住王梓明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说,我娱乐娱乐这些混蛋们,又扯着嗓子大叫起来,一声高一声低的,比苍井空麻美由麻武藤兰她们叫的都好听,非常满足,非常享受的样子。 王梓明手忙脚乱地帮张晓卉套上衣服。张晓卉这会感觉刺激的不得了,抱住王梓明不撒手,大叫着说我这会还真想做一次呢。王梓明说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别忘了我们还在狼窝里呢。说着话拉着张晓卉走到窗户旁,往下一,楼下是一片荒地,杂草有半人那么高。好在绑张晓卉手脚的绳子足够长也足够结实,王梓明把绳子套在张晓卉腋下,先把她放了下去,又寻思自己的脱身之计。墙角蹲着的白皮说,哥,你把绳子拴在窗台下的暖气管上,然后抓着绳子溜下去!王梓明感激地了一眼白皮,说兄弟,我会记住你的。把绳子在暖气管上绑结实了,翻身上了窗台。白皮又捡起地上的摄像机塞给他,说这个你也拿上。 正在这个时候,倒在床上的虎风忽然醒过来了。他睁眼一,床上没有了要插的对象,又到自己的表弟白皮正在帮王梓明逃跑,气的一声怪叫,说白皮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我怎么要了你的命!王梓明刚翻上窗台,他猛扑过去,抱住了王梓明的一只脚,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王梓明猛蹬了几下,不能摆脱虎风。如果外面的人都冲进来,王梓明肯定是插翅难逃,再次被抓了。这时候白皮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照着虎风的后脑勺砰地打出了一记重拳。虎风一天之内,不大的一颗脑袋反反反复遭受重击,先是张晓卉的啤酒瓶,再是王梓明的铁疙瘩,早就被打成脑震荡,神经衰弱了,怎能再承受住自己表弟这一记重拳?晃晃悠悠又倒下了。王梓明抓住机会,哧溜溜滑到了地上。 几乎同时,房间外面听床的家伙们一涌进了房间,一老大头上血淋淋地倒在地上,房间里没了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各各吃了一惊。趴倒窗户上一,月色下,正到王梓明手里牵着张晓卉,向着院子东边的栅栏飞奔。这些人一声唿哨,窜下楼,一群土狼似的狂叫着,紧紧追了上去。 王梓明一脚踹开早已生锈的铁栅栏,拉着张晓卉逃出了宾馆大院。想往山上逃,但那山陡峭的很,杂木丛生,并没有路,只好向东边的公路逃去,指望拦车逃生。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公路上,连续拦了好几辆车,深更半夜的,谁敢停车?还以为是抢劫的呢。有辆车眼停下来了,王梓明刚要去拉车门,那车却加速跑了,气的张晓卉狠狠的咒骂。这时追兵已经很近了,两人只好沿着公路,没头没脑地狂奔。王梓明刚才被虎风抱住脚,抱掉了一只鞋子,这会跑的相当吃力。刚跑到桥头,几辆汽车晃着耀眼的车灯,嘎吱嘎吱停下来,把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从车上跳下来几条大汉,旋风般朝他们扑来。王梓明和张晓卉惊叫一声,不顾得后面也有追兵,折身往回跑。折腾了大半夜,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没跑几步,就被车上下来的人拦腰抱住了。王梓明仰天长叹,真是天亡我也! 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张总,别怕,是我们!王梓明听到这句话,早已飞走的魂魄才又回来了,定睛一,发现抱住他和张晓卉的不是虎风的人,而是张晓卉的保镖。后面,保镖带来的一帮杀气腾腾的打手们也拍马赶到了。 原来,张晓卉的手机从不关机。昨天晚上,她的保镖回到万川后,不放心拨打她的电话,发现她的手机竟然关机,隐隐感觉到不大对头。又想到她是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的,可能是怕被人打搅了好事才关机的,就没再往多处想。哪料第二天,张晓卉的手机依然关机,他们这才着慌起来。巴巴地等到天黑,也没等到张晓卉回来,心想她肯定是出事了,再也等不下去了,带人顺路找来,刚好到在路边逃命的张晓卉和王梓明,就把他们救了下来。 虎风的五六个打手吆吆喝喝气势汹汹地追上来,一王梓明和张晓卉后面站着黑压压一片汉子,吓得腿肚子直转筋,都来了个急刹车,叫声妈呀,返身往回跑。哪能跑得了?被张晓卉的人如鹞子捕雀,一个个擒了回来,脸上头上先挨了几下子,被揍得哭爹叫娘的。张晓卉指挥着把他们带到了桥下的沙地上,几个人排成一排,老老实实地跪着。有人从车上取了沙滩椅,伺候着张晓卉坐了,又递上她的茶杯。张晓卉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慢慢喝着茶,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黑老大。 张晓卉慢悠悠地喝了几口茶,对身边的一名保镖说,让这些杂碎把虎风叫来。保镖心领神会,走过去抓住一撮毛的领子把他提溜了起来,命令道,给虎风打电话,就说捉住张晓卉了,就在桥洞下,让他马上过来!一撮毛吓得胆战心惊的,面露难色。刚说个不字,就被左右开弓甩了几个大耳刮子,打得鼻口窜血。一个长的判官似的光头走过来,把一把匕首顶在了他腰眼上,从牙缝里说,快打电话,说错一个字就把你肠子扒出来喂狗! 一撮毛抖抖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虎风的电话,装作很惊喜地说,二哥!张,那个张晓卉和姓王的小子都被我们捉住了,就在东边桥洞下,你赶紧过来吧! 虎风见猎物逃走,正在房间里暴跳如雷,这会听说捉回了张晓卉,兴奋异常,把手里的烟**狠狠一甩,说妈的,料这骚比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这次来不能再大意,一定要先杀后奸了!你们好她,我马上就到! 一撮毛可怜巴巴地挂了电话,哭丧着脸,嘴里嘟囔着说,完了完了,我骗了二哥,这次肯定是没命了。 虎风带着剩余的三个喽啰,开着车,骂骂咧咧地赶到桥下,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短枪顶住了太阳穴,拖到了张晓卉面前。 借着月光,虎风到,刚才还一丝不挂的张晓卉,这会周五正王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都不他一眼。再自己的人,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在沙滩上跪成一排,都是一副倒了血霉的样子。虎风身子一凉,意识到,完了。 张晓卉咳嗽了一声,也不虎风,低声而又威严地说,跪下。虎风毕竟也是一条汉子,虽然被捉,还表现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朗声说张总,我虎风今天落到你手里,是杀是刮你一句话,休想让我给你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虎风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张晓卉轻蔑地一笑,说杀你刮你干嘛,我还等着你上我呢。来吧,你想怎么和我玩?我一定积极配合。 虎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张晓卉的两个保镖上来,命令他跪下。虎风头仰的高高的,宁死不屈。保镖就用橡胶棒猛击他的膝盖。连续击打了十来下,虎风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晓卉不再搭理他,命令手下,先把那几个人的皮子给我熟熟,他们到的太多了。 打手们答应一声,先从边上的地瓜开始,一个一个地揍。地瓜被揍得连声惨叫,张晓卉说,谁叫打死谁!于是地瓜赶紧把手伸进嘴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时间,河滩上响起了击打肉体的闷响,那声音听得王梓明心狂跳个不停,身子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地瓜被揍了个半死,仍被按在地上跪着,然后是下一个。这些人挨了痛揍,又不敢叫出声,有的咬住嘴唇,有的咬住拳头,还有的咬住自己的衣服,生怕叫出声自己就没了命。轮到一撮毛的时候,王梓明站出来说,这个让我来吧。张晓卉笑着朝他点头,说,好,你去练练手吧。 王梓明解下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刷的一声,一皮带就把一撮毛背上的衬衣撕开了个大口子。一撮毛也是硬汉,弯腰跪着,双手撑在沙地上,忍着剧痛,一声不吭。王梓明打了几皮带,张晓卉的一个打手走上来说,哥,你这样不行的。你得用有皮带扣那头。说着,接过王梓明手里的皮带,把两个铁扣子并在一起,又递给了王梓明。王梓明心软,拿着皮带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一撮毛往自己脸上喷水,百般侮辱以及下午打自己时的狠样,一咬牙,那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一撮毛已经惨不忍睹的背上。锋利的皮带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块肉,一撮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王梓明的皮带又落了下来,一撮毛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塞到了自己嘴里,用呀紧紧咬着,好让自己叫不出声。 王梓明把两天来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在了一撮毛身上,把他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王梓明也记不得打了他多少皮带,直到实在是打累了,才停了手,满头满身都是汗水。张晓卉拍着手走上来,说哈哈,梓明,好样的,你能这样下手,说明你的心理素质已经提高不少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皮带,愤愤地说这家伙没少占我的便宜,啪啪又给了他几皮带。王梓明伸手想要回自己的皮带,张晓卉随手把皮带扔出了好远,说都沾上狗血了,你还要用啊?回头我送你一条。 轮到白皮挨揍的时候,王梓明又站起来对张晓卉说,晓卉,这个人就免了吧,不是他,你我早就惨了。张晓卉说那好,就饶了他吧。 张晓卉的一个“饶”字,并没有给白皮带来好运气。黑暗中,虎风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白皮的背影,下定了灭掉这个叛徒的决心。 虎风眼睁睁地着手下被一个个熟了皮子,不知道接下来张晓卉会如何处置他,心里惴惴不安。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没有听大哥虎雷的话了。这可真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虎风后悔的要死,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对张晓卉下手,后悔自己怎么那么贱,非得想着去上她。 张晓卉在跪着的虎风面前蹲了下来,和颜悦色地说虎老二,我想要你的虎鞭。虎风身体一颤,不由得双手护住了裆部。张晓卉哈哈大笑,说,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虎鞭的滋味吗?这会怎么又不敢拿出来了?说完,回头招呼自己的几个保镖,把这个人给我阉了! 几个保镖呼啦啦围上来,把虎风拖翻在地。虎风以为张晓卉给他开玩笑,满不在乎。保镖们褪下他的裤子,那一堆累累垂垂的家伙就暴露在了大家眼前。张晓卉仔细了,说虎风啊,难怪你说会让我很舒服,原来你的钱这么大啊!煮熟了,切巴切巴刚好能装一盘呢!然后站起来,脸一沉,下巴一摆,说,割了! 虎风这才知道张晓卉是来真的,双手死命的护住自己的家伙,杀猪般地叫。他刚挨过打的手下一听说有人要阉割自己的老大,都转过身来热闹,幸灾乐祸的样子。 保镖们力大无穷,捉住了虎风的胳膊,又有人上来死死按住了他的两条粗壮的短腿。一个保镖握住他驴似的家伙,摆弄着,说谁那里有快刀? 立即有人递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说我这刀快,保证三刀之内能把他那家伙锯下来。保镖说,那也算是快刀了,我们不能让人家太疼不是。 保镖说着,把匕首咬在嘴里,双手捋了捋虎风的家伙,找好下刀的地方。虎风眼见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个死太监了,再也装不起好汉了,精神一下子崩溃了,老牛似的哞哞的大哭起来。说张总,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张晓卉忍住笑,对保镖说,放了他。虎风裤子也顾不上提,跪在张晓卉面前,磕头如捣蒜,说我该死,该死!又用手啪啪地打自己的脸。 虎风也不敢抬头张晓卉,闭着眼睛自己打了自己一阵,一睁眼,发现张晓卉和她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走了,只有自己的一帮倒霉蛋在他的笑话。他这屁滚尿流的熊样,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忍俊不禁。虎风可不愿意在他们面前丢脸,霍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吆喝已经站起身的手下说,你们这帮酒囊饭袋,都给我跪好! 虎风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咬牙切齿地说,弟兄们,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失败,之所以受此奇耻大辱,是因为我们内部出了叛徒,出了汉奸,出了骗子。你们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我虎风做人做事的原则,那就是绝不容许有人背叛!我对待这些败类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杀! 跪着的白皮和一撮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特别是一撮毛,大热的天,牙齿竟然对不住,咯咯嗒嗒地响。虎风一声令下,把白皮和一撮毛这两个混蛋给我绑起来!他那些残忍的手下刚才挨了痛揍,这会都把怨气撒到了白皮和一撮毛头上,大家一拥而上,把他俩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上,捆了双手。 白皮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表哥,在我妈是你姑姑的份上,你饶了我吧。虎风哈哈一笑,说,我当然会在你妈的份上的,肯定会给你留个全尸。白皮还想说什么,一根绳子已经套在了他脖子上。两个家伙各执绳子的一头,嗨地一用劲,白皮的眼珠都快被勒出来了。他的身子在几双紧紧按住他的大手下剧烈地蠕着,渐渐没了声息。就这样,一个误入歧途的读书人,惨死在了夜幕里的沙滩上,死不瞑目。 一撮毛眼见得虎风杀了自己的表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发疯般地大叫一声,挣脱了抓住自己的手,起身就跑。没跑出两步,就被抓了回来。虎风亲自搬起一块大石头,把他的双腿残忍地砸断了,用脚踩着他的断腿,说一撮毛!你说,我虎风对你咋样?一撮毛疼得脸上的汗水下雨似的,喘息着说二哥,我知道你对我好。虎风哼了一声,说,知道你还打电话把我骗到这里?一撮毛辩解道,是他们逼我的,二哥,我也不想骗你啊。一撮毛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虎风站起身来,拍拍手,说,我也知道你很为难。那就让你彻底解脱吧。说着,朝抓住一撮毛的几个人扬了扬下巴。于是又有一根绳子套在了一撮毛满是汗水的脖子里。他嗓子眼里呼噜了几声,双腿蹬了几蹬,一会舌头就伸了出来,再也缩不回去了。 虎风指挥着手下在河道里挖了个大坑,把白皮和一撮毛拖进去埋了,连夜开车赶回了金寨矿山。 第二天,虎氏兄弟乖乖地从矿山撤了出来。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虎风从一家饭店出来,发生了车祸,乘坐的奔驰被一辆逆行的泥头车压成了铁饼,虎风也变成了照片。两个月后,万川刮起了声势浩大的打黑除恶风暴。市公安局局长彭健亲自挂帅指挥,矛头对准了盘踞万川多年的虎氏家族黑恶势力。做了多年的村支书的虎威首先被抓,虎雷、虎雨闻风潜逃,结果一个在疆,一个在海南被抓获。虎氏家族彻底覆灭了。市民拍手称快,敲锣打鼓放鞭炮,感谢政府为民除害。万川的打黑除恶活动受到了省公安厅的嘉奖,彭健被省公安厅授予“打黑英雄”称号,其不畏强势,敢于向黑恶势力挑战的光荣事迹在电台上做了好几期专题。市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咪咪”挺着一双大咪咪,采访了彭健。眼波流动地说彭局长,这次市公安局打掉虎氏黑恶势力,是不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彭健朝她白胖的胸上扫了一眼,说是啊,很大,很大。 国庆前夕,万川市隆重召开了打黑除恶表彰大会。省委副书记高万山,省公安厅副厅长贺剑刚亲临万川,出席会议并做了重要讲话。会上,高书记亲手把“打黑英雄”的奖牌交到了彭健手上,握着他的手说了很多勉励的话。彭健在大会上表态发言时说了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扫黄打黑,除恶务尽! 晚上,张晓卉在和平国际大酒店为彭健设了庆功宴。万川市的“打黑英雄”和万川市大的黑社会头子坐到了一起,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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