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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卉这个要强的女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社会经验丰富,心理素质特别的好。{免费 .o}虽身处险境,但她处事不惊,一点都没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意思。现在,虽然被囚禁在这深山的宾馆里,但她就像是出来旅游似的,非常的从容和镇定。老虎虽被装进了笼子,但虎威尚在,吼上一声还是可以是满谷回响,树叶簌簌落地的。张晓卉在社会上是呼风唤雨,令不少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虽然被绑架,没了众多的随从,暂时失去了人身自由,但身上的气场依然强大,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流露着一种霸气的高贵,这也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守她的那两个家伙深感压力很大,虽然装腔作势出一些恶言恶语,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张晓卉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不像王梓明,不但被铐,还挨了一顿残忍的背鞭。
晚上点,张晓卉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把浴缸放满水,脱光衣服,跳进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然后出来准备上床睡觉。正在那里弯着腰擦头发,房门一响,心怀鬼胎的虎风进来了。
虎风这次是来者不善。下午和大哥虎雷通过电话后,他就下定了要**张晓卉的决心,还思量着把**她的过程录下来,作为要挟她和保住自己的资。他这招也确实是跟香港黑帮学的,他相信一定会管用。因为对付像张晓卉这样刀枪不入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傲气、自尊给灭掉了,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才有可能牵着她的鼻子走,变被动为主动。虎风坐在自己房间里,如痴如醉地想象着自己刺进张晓卉身体时一刹那的感觉,想象着她那一双**的胸在自己的大力撞击下,在眼前上下飞舞的情景,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半边。又想到这个事情好是在夜里进行,所以巴巴地等到晚上点,迫不及待地窜到了囚禁张晓卉的房间。
此刻,居心不良的虎风黑着脸进了房间,照例挥手赶走了两个守,恶狠狠地对着他们的背影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在外面守好门!两个守答应着,赶紧退了出去,虎风过去关上了房间门,顺手咔哒上了房门的保险。
虎风的这个超乎常规的动作,引起了张晓卉的警惕。她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冷冷地盯着他,说,虎老二,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有话明天再说。
虎风慢慢走到张晓卉面前,一脸**的表情,眼不错珠地盯着她。张晓卉刚洗完澡,披散着头发,从她那洁白**的身体上散发出阵阵香味,就像催情剂似的,让虎风体内的肾上激素一下子就分泌出了一箩筐。望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妩媚女人,身强体壮的虎风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嗅到了母牛的**,快速地翻着上唇,极其不要脸。他半张着阔大的嘴巴,目光像是长了钩子似的钩在张晓卉鼓囊囊的胸和那深深的**上,喉头上下蠕动,显然是在疯狂地吞着口水。他眼睛里恨不得伸出两只手来,把那两只活泼的大白兔满满当当地托在手里,美美地揉搓,把玩,吮吸一番。下体那里,早就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帐篷。
张晓卉从虎风的目光里警觉地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她能地后退了两步,双臂抱住了自己太过**的一双胸。张晓卉的身材简直是上帝的杰作,腰身细,胸却硕大而有弹性,并且拿位置恰到好处,一点都不下垂。王梓明的手掌虽然大,但也不能把她的一只胸一手掌握了。张晓卉知道自己的一双**是秒杀男人的利器,很是自豪,一点都不藏着掖着,总把它们勾勒地活灵活现,玲珑浮凸的,还故意高高地挺着,显得非常自信,非常霸气。用她的话说就是,胸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然而今晚,她却从虎风她的目光里意识到,自己的一双大胸在这个时刻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张晓卉双手抱胸,着眼放绿光的虎风,警告他说,虎老二,别太激动,你听我一句话。你我都是走江湖的人,都明白江湖上的规矩。我希望你在女士面前绅士一些,不要丢了你们虎家的脸面,坏了你们虎家几世的声明。虎风悄悄咽了口口水,说,我当然是很绅士的。《 书.M .o纯》张总,我今晚来见你的目的,是想再后问你一次,你退不退出金寨矿山?虎风说着,目露凶光。
张晓卉很从容地说,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答案了,你就是问我一百次,答案也不会改变。虎风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说好你个张晓卉,果然是强硬,有种!虎风说完,话锋一转,怪腔怪调地说,不过张总,我要提醒你,别忘了你再强硬,终究还是个女人。此刻,你身处囚笼,面对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真的不害怕?
张晓卉哈哈大笑,说我张晓卉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呢。和一个死人呆在一起,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暂时还会走动的一具行尸走肉,应该害怕的,是你而不是我啊。
虎风伸长脖子,探究地着张晓卉,说,你是说,你要把我整死?张晓卉说,这要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凡是胆敢侵犯我的人,我绝对会要了他的狗命!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才能救自己。
虎风愣愣地着张晓卉,好像在研究她说这话是真是假,还是在故意吓唬自己。忽然,他张开满是牙齿的嘴巴,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上的肥肉跟着乱颤。他的笑声嘎嘎的,像猫头鹰在叫,听起来相当恐怖。张晓卉着神经好像已经失常的虎风,头皮不由得一阵阵发麻。她虽然嘴上强硬,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啊,要是眼前的这头野兽发起疯来,两个张晓卉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时候,张晓卉很自然地想到了王梓明那宽大有力的臂膀。可她知道,王梓明被死死地着,不可能来救她。她在心里说,梓明,你知道吗?我这会真的好害怕!
虎风笑足笑够,眼角竟然笑出泪水来,正所谓乐极生悲。面对这样一个一半是女人一半是魔鬼的张晓卉,心中的畏惧和熊熊的**交替折磨着他,他的神经真的快要失常了。他似哭似笑地说,张晓卉,你这个骚娘们不要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我不怕死。人死屌朝上,三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不过我想让你猜猜,你知道我今生的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张晓卉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鄙夷地着他,不说话。虎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摸张晓卉光洁的下巴,被她劈手在脸上打了一巴掌。虎风捂着挨打的脸,奸笑着,打的好,打的好!常言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在亲我呢!
张晓卉呸了一声,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虎风啊虎风,你真是侮辱你的祖宗辈!虎家出了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吃货,也真是气数已尽了!
虎风对张晓卉的话充耳不闻,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吧张总,我今生大的心愿,就是上了你,哪怕上完就死!
虎风说着,双眼在张晓卉身上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张开血盆大口,把眼前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囫囵吞枣地吞到肚里。
面对这样一个发疯又发情的畜生,再强硬的张晓卉也不得不开始寻求免遭蹂躏的办法,更何况明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眼着虎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变得失去理智起来,张晓卉怎甘心被这头猪玷污?她伸手把虎风往后推了推,正色说虎风!你冷静一下,矿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
但**中烧的虎风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嘴角流着口水,虽然站着没动,却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喘息着,把浓重的口臭味一阵阵地喷到张晓卉脸上,说,别再提什么狗屁矿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绑架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上你。矿山算个屌毛啊,现在你就是给我两座金山,我都不稀罕了,我就稀罕你的身体,稀罕你的一双大咪咪。
虎风说着,眼睛发直,伸出双手就去抓张晓卉胸前那一双大白兔。张晓卉呀地惊叫一声,能地躲闪着。到床头柜上一杯热茶还冒着热气,抓起来泼在了虎风的面门上。虎风被烫的哇哇大叫,他像只疯狂的狗熊,被彻底被激怒了,浑身爆发出野兽般的力量。他拦腰把张晓卉抱起来,嗵地一声把她扔在了床上,边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张晓卉啊张晓卉,我劝你放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形势,你能逃出去吗?除非你插上翅膀!不过即使你插上翅膀,我也会把你的翅膀砍断的。我就不相信,你这个骚比的穴和别的女人的穴有什么不同,就不相信只有那个姓王的能伺候你!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虎鞭的滋味,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享受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哈哈……
虎风狂笑着,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了个赤条精光。他下身那物件果然像个驴屌似的,又黑又粗又长,还在那里一下一下地跳。他右手抓住自己的丑陋的东西,在手掌里摔的啪啪响,说我的心肝肝,我这东西比着姓王那小子怎样?有没有吓着你呀,啊?张晓卉咬着牙,愤怒地盯着他,说虎风!你疯了?赶快穿上衣服!放过我就是救你自己的命!虎风好像没听到张晓卉的话,嘴里叫声我的乖乖,我做梦都在上你啊,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说着话,身子像一座黑塔,向床上的张晓卉排山倒海地压了上去。
张晓卉得真切,不等虎风的身子压上来,迅速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身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虎风扑了个空,恼羞成怒,爬起来说你这个骚比,还喜欢玩**啊,刚好老子也好这口,来吧,你咬我吧,抓我吧,这样才刺激呢!要不你拿皮鞭抽我!说着,双手抓了张晓卉的两只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右手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嘴里说声你给我脱光吧,撕拉一声,把张晓卉的上身剥了精光。张晓卉啊地大叫一声,**的两只胖乳一下子跳了出来,像两只受到了惊吓的大白兔,想躲又没处躲,在那里颤颤悠悠地晃。到自己梦寐以求东西突然出现在面前,虎风被张晓卉美妙的胸惊呆了。他大张着嘴巴,好像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如此性感,如此让人销魂蚀骨的东西。他惊喜地叫了一声,迅速抓住了其中的一只大白兔,伸出毛烘烘的臭嘴就去咬那兔子的红眼睛。
不等他把那颗红樱桃吃到嘴里,张晓卉忽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虎风两腿间那一堆黑乎乎的东西上。张晓卉带着愤怒,带着仇恨,可以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几乎把虎风的两颗卵泡生生顶碎。虎风没防备张晓卉这只母蝎子还会蜇人,疼得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惨叫,放开张晓卉,双手捂住裆部,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缩成了一团,在床上嗷嗷叫着打滚。
着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虎风,张晓卉想拉开门逃出去,又明知道外面都是他的人,出去等于是自投罗网。料到一会虎风回过劲来,肯定不会放过她,紧张地环顾房间,有没有什么可以当做武器。床头柜上有一只空啤酒瓶,拿过来抓在手上,又藏到背后,靠墙站着,紧盯着床上打滚的虎风,准备着他再扑上来的时候给他迎头一击。
张晓卉这一膝盖太狠毒了,又稳又准又很,差点给虎风结了扎,让他断子绝孙了。虎风疼地丝丝地倒吸着凉气,惨叫了好半天,才停止了呻吟,身上还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发抖。他松开紧捂住裆部的双手,查了一下,自己的主要物件还在,只是那卵泡肿的明晃晃的,碰一下就针扎似的疼。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张晓卉。
张晓卉猛到虎风那一双眼睛,彻底害怕了。因为他到了一双野兽的眼睛,并且是一头发疯的野兽。虎风的两只眼睛血红血红,像是有鲜血马上要从他眼睛里滴落似的,从里面射出的光像两团鬼火,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死死地盯着张晓卉,嘴里咻咻地吐着气,就像一个在养精蓄锐的怪物,随时都会扑上来把赤身**的张晓卉撕个粉碎,然后一口口把她吃掉。张晓卉几乎要承受不住虎风恶毒的目光了,身体也开始发抖起来,两只瓷白的胖乳随着她局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突然,已经变成野兽的虎风嗥叫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像一团黑色的闪电,向挺着一双大胸的张晓卉扑了过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妖魔般的女人先奸后杀了。他要为自己的卵蛋报仇。他甚至还想到了**。
然而,张晓卉毕竟是张晓卉。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没有乱中求胜的领,她也不会走到今天,也不会成为万川市的大姐大人物。关键时刻,她再一次放出了自己致命的毒刺。就在虎风的一双虎爪即将抓住她的那一瞬间,她高高举起手中的酒瓶,用劲浑身的力气,砰的一声砸在了虎风那光光的脑门上。虎风向前扑着的身体忽然被定格了,像被点了穴道似的,整个身子都僵在了空中。他两只手还保持着要抓的姿势,离张晓卉的一双大胸仅差几厘米远。他大张着嘴巴,血红的眼睛瞪得滚圆,好像不相信自己刚刚遭到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的重击。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但说不出,鼻孔里却一下一下地往外吐气,脸上似乎是要哭的表情。接着,额头上鲜血蚯蚓似的爬下来,爬就了他的双眼,把他的眼睛给糊上了。虎风好像很累很累了,他唉地叹息了一声,吐了口气,身子一软,朝后扑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像一堵被大雨淋湿了的坍塌的墙。
虎风企图强暴张晓卉的时候,他的手下也没闲着,都趴在门上,口水拉拉地等着听张晓卉的**声。听到张晓卉啊啊地叫了几声,把这些人激动的,一个个身子下面拖着跟棍子,面色潮红,好像要上张晓卉不是虎风,而是自己。听着听着,张晓卉不叫了,却听到了虎风痛苦的呻吟声,好像是在受什么酷刑似的。有人悄声说好像不对劲!二哥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痛苦呢!守王梓明的一撮毛这会也脱岗了。屁颠屁颠地跑来把耳朵贴到门缝里听床。听了虎风的呻吟声,很有把握地说,有啥不对劲,你们是没玩过女人还是咋的!二哥他这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正在享受呢!这骚娘们,真**会伺候男人!她那身段,所**骚!说着,连吞了几泡口水。于是大家就说是啊是啊,二哥正在享受呢,估计这会正抓住那骚比的大**,一下一下地操她呢!
又听了一会,好像听到有瓶子打击在肉体上破碎的声音。有人说我靠,难不成两人像汤唯和梁朝伟一样,在玩**?正在疑惑,听到房间里传来扑通的一声响。很显然是有人倒在了地上。张晓卉一个女人,倒地的声音不可能这么大,那房间里又没有别人,必定是自己的主子无疑了。一撮毛听到扑通一声之后再没了声息,说声不对劲,二哥有危险!一脚踢开房门,大家一涌进了房间。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无比震撼。但见张晓卉**着**的上身,靠墙站着,怒目圆睁,手里还攥着一个啤酒瓶瓶嘴;她面前的地上,虎风一丝不挂地仰躺着,大大咧咧地摆了一个“太”字,额头上的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像一眼流着血水的泉。这些家伙们的目光都率先定格在张晓卉那一双硕乳上,惊得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还是一撮毛大叫了一声,快救二哥!这些人才七手脚地把虎风从地上扶了起来。有人给他擦了眼睛里的血,虎风坐在地上,眨眨眼睛,茫然四顾,好像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待到冷冷着他的张晓卉,使劲甩了甩头,渐渐又恢复了记忆。他浑身打摆子似的抖着,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张晓卉,咬牙切齿地说,把这个娘们给我剥光,手脚都分开绑在床上!
七个人答应一声,如鹰拿燕雀,抬胳膊捉腿,把张晓卉捉住,野蛮地按倒在床上,七手脚把她的衣服剥了下来。很快,张晓卉就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了。她完美的**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刺激得这些壮汉们一个个鼻血横流,趁着绑她的功夫,你一把我一把地揩油。张晓卉发疯般地大叫着,蠕动着性感的身躯,拼命挣扎。但好虎怎敌得过七条恶狼?结果是被枕巾塞了嘴巴,再也叫不声了。这些人把她拉成一个大字,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大张着绑在了床上。张晓卉引以为豪的一双**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随着她身体的蠕动而摇摆,摇出了波涛汹涌,更刺激了这些畜生的神经。这些被**焚身的混蛋们知道自己没有福气享受这样完美的女人,只有大饱一下眼福了,所以把她的双腿分的非常开。张晓卉两腿之间那草丛中粉嫩的**被迫张开了嘴,一个女人隐秘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这些流氓的眼里。可怜张晓卉一个要强的女人,今天竟然遭此劫难!眼见得大势已去,她停止了无助的挣扎,紧紧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在心里叫道,梓明,我的马儿,你快来救我吧!
TOP Posted: 03-31 13:58 #15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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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陷囹圄的张晓卉被扒光衣服,饱受蹂躏的时候,王梓明还被牢牢地铐在隔壁房间里的暖气管上,动弹不得。遭受了下午的鞭刑,此刻,他背上已经红肿成了一片,上面是横七竖的道道血痕,渗出的血把衬衣都粘住了,每动一下,衣服连着皮肉,钻心得疼,他不得不频频张大嘴巴,丝丝地吸着凉气,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直养尊处优的王梓明,凭空受到了这般非人的待遇,心里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恨这帮人恨得牙根发痒。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虽然失去了自由,但一日三餐还是有的。晚上点,守送来了晚餐:塑料袋里兜着一团大米,上面浇着菜汤,有几片土豆。这样的食物,简直就是喂猪,甚至连猪吃的好都没有。王梓明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挫伤,别过脸去,不去那袋猪食,打算绝食抗议。白皮过来给他打开了一只手铐,轻声说你要是聪明的话,就把这些吃了。又补充一句说,别嫌这饭难吃,我们吃的也是这个。王梓明想了想,不吃饭饿的是自己,装那**干嘛。再说想逃跑,没有力气是不可能的。于是强逼着自己,伸长脖子把那米饭咽了下去,吃药似的。吃饭的时候忽然有种被俘地下党的那种大义凛然的感觉。心想虽然待遇差点,这些人毕竟还没有给他钉竹签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已经很不错了。
吃过饭之后,王梓明这边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人找他的茬了。隔壁囚禁张晓卉的房间也是死寂一片。这种平静,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感觉,让王梓明很不安,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晚上十点多,他刚耷拉着脑袋要眯一会,忽然听到从隔壁传来张晓卉啊的一声惊叫。那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穿过墙壁,传到了王梓明耳朵里,如一把匕首刺进了他心里,刺疼了他那颗已紧揪的心。他一下惊醒过来,霍地抬起了头,在心里说,晓卉,你怎么了?
张晓卉的叫声很凄厉,穿透力极强,不但王梓明听到了,守他的一撮毛和白皮两人也听到了。王梓明刚一抬头,正遇到一撮毛射过来的敌意的目光,他赶紧又把脑袋低下去,装作打瞌睡起来。他想以此麻痹敌人,使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惕。事实证明,他这种策略是非常有效的。
王梓明闭目养神,好像根没有听到张晓卉又传来的几声惊叫。或者是听到了,但也无能为力,麻木了,干脆就不去管了。他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果然使一撮毛放松了警惕。张晓卉的叫声就像催情剂似的撩拨着一撮毛的神经,听得他异常烦躁,坐立不安,很想做点什么,或者找个墙洞插插,发泄一下太过旺盛的精力。他把耳朵贴到厚厚的墙壁上去听,如痴如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听了一阵,忽然对白皮说,你好好着这小子,我出去是怎么回事!
一撮毛跑出去没多大一会,又兴冲冲地跑回来,眉飞色舞地大叫道,真**刺激!哈哈,二哥要上那骚娘们了!弟兄们都趴在门口听那娘们**呢!白皮在孜孜不倦地书,抬头了兴高采烈的一撮毛,没说话。一撮毛**上扎蒺藜似的坐不住,说白皮你先值班,我去听会,一会换你去听啊!说着,不等白皮答应,慌得去投胎似的,转身跑了出去。
王梓明听到这个消息,如当头挨了一棒,整个人都懵了。他意识到,令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张晓卉太要强,身体又太性感,落到这群饿狼手里,想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免费 .o}从白皮和一撮毛的谈话中,王梓明断断续续地听出来,他们的“二哥”一直在和张晓卉谈判,谈的是金寨矿山的事。王梓明至此才明白,他们之所以绑架了张晓卉,顺便捎带绑了他,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争夺矿山的开采权。王梓明愤愤地想,如果不是这帮孙子搅了他们的好事,此刻说不定他和张晓卉正在真枪真刀,刀光剑影地激战呢,怎么能轮得上这些猪们去闻张晓卉的腥味!
依照王梓明的想法,张晓卉这么聪明的女人,既然落到了虎氏兄弟手里,就应该放聪明点,委曲求全,哪怕先答应把矿山让出去,脱身后再想办法夺回来也好。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识时务者才是俊杰。但张晓卉脾气执拗,一根筋到底,死活也不说句软话,这让王梓明越来越担心,担心把虎氏兄弟惹毛了,来个鱼死网破,甚至撕票。王梓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大不了受点皮肉之苦,这些也舍不得对他使用美人计,可张晓卉就不一样了。张晓卉眉眼生动,地肥水美,又是个大姐大级的人物,在社会上声名显赫,呼风唤雨,万一受到了虎家兄弟的**,失去了清白之身,从此后就难以在江湖上抬起头来了。王梓明心想,张晓卉应该也知道这个道理啊,可她为什么还要如此逞强呢?
今晚,这样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虎风要**张晓卉了。王梓明听着隔壁传来的张晓卉的叫声,想象着她被蹂躏而无助的样子,想着自己曾经无数次骑上去驰骋的母马被别人骑了,心如刀绞。她是在呼唤自己去救她呢!王梓明想到此,紧紧咬住了牙关,拳头捏的咯嘣嘣响。怎奈双手被结结实实地铐在暖气管上,纵有天大的领,也施展不开。
一撮毛跑出去听床了,现在守他的,只剩下白皮一个人了。应该说,王梓明还有机会。他偷偷抬头观察了一下白皮,他并没有对张晓卉受辱表现出多么的亢奋,对张晓卉的叫声好像是充耳不闻,依然坐在椅子上专心地书,就想试着从他身上碰碰运气。他故意用很轻蔑的语气对白皮说,哼,**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听的!唉,没文化真可怕!
白皮撇了撇嘴,说是啊,低级趣味。要我说啊,我表哥他也是昏了脑袋了,竟然去**万川厉害的黑社会老大,他这不是老鼠靠猫,找死吗?除非他**完后把这个女的给卡擦了,否则他就等死吧。
王梓明听白皮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叫声有戏!接着他的话说,兄弟所言极是。常言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在道上混的朋友,何必把事情做到绝情如此?不管是谁,都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后路。兄弟你是文化人,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这是谁都逃不掉的规律。人在江湖,虽然是身不由己,但还得讲究一个“义”字啊。又道是柔弱是立身之,刚强是惹祸之胎,虎家兄弟对一个弱女人下此毒手,怕是要引火烧身的。
白皮合上书,叹口气说,唉,话虽这么说,可我们这都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也没人愿意听我们的。我表哥胡虎风的做派,我向来就不惯,喜欢冲动,脑子一热什么都不考虑了。跟着他,早晚得出事。我想好了,这个事情了结了,我就洗手不干了,去南方打打工,哪怕辛苦些,也比整天提着脑袋混强。
王梓明说,你的想法很正确。你年轻,又有文化,一表人才,到了南方,肯定很抢手。再说你脑子灵活,只要脚踏实地,分做事,将来必定前途无量。我先把这句话放在前头,若干年后回头,你就会知道我这句话是多么正确。
白皮说,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我到了南方,一定会好好干,我要用自己的血汗钱孝敬父母,供妹妹读完大学。
可怜的白皮怎么也没想到,他再也没有机会实现他的梦想了。
王梓明惊讶地说,你还有个上大学的妹妹?白皮说是啊,在南方大学,学中文的。王梓明惊喜地说啊呀,简直是太巧了!我也是南大中文系毕业的,你妹妹和我是校友啊!白皮很激动,说是吗,真巧!王梓明又拉下脸来,说兄弟呀,你妹妹要是知道你在万川做混混,她会替你脸红,为你伤心的啊。
白皮嘴里梦呓地说是啊,是啊,我也恨自己……双眼着地面,垂头丧气。
隔壁又传来张晓卉断断续续的叫声,那叫声让王梓明听得撕心裂肺。他知道,再不赶紧想办法,张晓卉就彻底完蛋了。他尽量压抑着内心的焦躁和不安,轻声说,白皮兄弟,我能去趟厕所吗?晚饭可能不怎么卫生,我想拉肚子,是在憋不住了。
白皮从沉思中醒过来,一迭声地答应着,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又压低声音说,刚好这会一撮毛不在,你动作快点,不要让他到,否则我表哥绝对绕不了我。白皮说着,走上来,竟然破例地把王梓明的两只手铐都打开了。就像被囚禁的老虎出了笼,王梓明一阵惊喜,活动了一下胳膊,紧张地心怦怦狂跳。他知道,唯一的机会摆在了他面前,如果不能抓住,必定酿成千古遗恨。他强压着内心的波澜,朝白皮点点头,向洗手间走去。
王梓明从里间出来,再次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布局,特意留意了一眼外间那扇朝北的窗户。在洗手间里,他勉强挤出几滴尿,却在大脑里制定出了营救张晓卉的方案。那就是趁着自己的双手得到了解放,乘守他的白皮不备,一下子把他击晕了,然后从外间窗户翻出去,爬到隔壁的窗户上,破窗而入,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二哥”面前,不等他叫出声就把他击倒,然后带着张晓卉从窗户逃跑。王梓明从一撮毛嘴里听他说房间号,是开头的,所以他断定他们现在应该是在三楼。这样从窗户翻出溜到地上,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只是计划的第一个环节是先击晕白皮,王梓明对这个小伙子多少已经产生了好感,所以有点于心不忍。
从洗手间出来,王梓明了一眼里间门口的地上放着的一把铁链子锁。那把锁来是一撮毛拿来锁他的双脚的,但他还算老实,就一直没用上。那铁锁两头是两个铁疙瘩,中间是铁链子,天然的一个好武器,攻击力起码在分以上。王梓明已经暗暗打量它一天了,幻想了好几次把铁链子套在一撮毛的脖子里,勒他个气绝身亡。可是现在,他却要不得不先对白皮下手了。
毫无防备的白皮侧身把居心叵测的王梓明让进里屋。王梓明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慢吞吞地走着,忽然停下脚步,心里说声兄弟,哥对不住你了!弯腰去抢地上的铁锁。就在他刚弯下腰那一刹那,房门被猛地推开,一撮毛大叫着跑了进来。王梓明和白皮的脸色刷地都变了。白皮一推王梓明,猛力把他向墙角推。王梓明两步跨到墙角,迅速坐在了地上,双手背到后面,做出依旧戴着手铐的样子,垂着脑袋闭目养神。他这一连串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做的干脆利,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一撮毛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一台微型摄像机,兴奋地满脸通红,大叫着说我日你妈白皮,你小子哪辈子烧高香了,这么好运气!我们趴在门上听着那娘们的**声急得直放手铳,你小子可好,平白捞了个天大的便宜!
白皮和王梓明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皮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便宜?你拿个摄像机干啥?一撮毛把摄像机往白皮怀里一塞,说,啥便宜,**的便宜!去吧,二哥要把**那娘们的全过程录下来,让你小子去录像呢!我操,我父母咋不积点阴德,让我也摊上这样的好事呢!一撮毛说着,后悔得捶胸顿足。
白皮接了摄像机,还在那里犹豫,说这这,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一撮毛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把他往门外推,说你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去吧,好好,仔细了,回来也好给弟兄们讲讲那娘们**时的骚样!操,真是便宜你小子了!白皮还想说什么,一撮毛说你别磨蹭了,二哥家伙都硬半天了,就等着你去往里插呢!说着,一把把白皮推了出去。
这时候,隔壁又传来张晓卉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叫声,那叫声凄凄惨惨,非常无助,好像在遭受什么刑罚,听得王梓明的心早就碎成了瓣。原来虎风为了追求刺激,把张晓卉嘴里的枕巾给拽出来了,趴在她那一双白萱萱的大胸上没头没脑地又吸又咬,故意揉搓着她饱满的乳 头,刺激着让她叫。
王梓明的手现在其实已经是完全处于解放状态了。他反复打量着地上那把铁锁,计算着如何才能出奇制胜,一下子制服一撮毛。他太恨这个长着猪皮的家伙了。但一撮毛这会心急火燎,一会也安生不下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王梓明不好下手。这时候,隔壁张晓卉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到了**似的,把一撮毛听得几乎要发疯,双手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团团转。终于,他忍不住了,指着王梓明说,你小子老实点啊,别耍什么花招,我马上回来!说完,哧溜窜出了房间,带上房门,又趴在隔壁的门上乐滋滋地听**去了。妈的**这个事情也确实太刺激了,完全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岗位职责。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王梓明忽地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铁链子别在皮带里,几步就窜到外间。他轻轻打开窗户,翻身上了窗台。低头一,叫声真是天助我也!原来那窗户外面竟然有一个半米多宽的檐子,一直连着左右的房间,可能是方便安放空调而设计的。王梓明踩在那檐子上,很轻松地就移身到了隔壁的窗户外。
王梓明像一只大壁虎似的,身子紧贴着墙壁,慢慢探身往窗户里。窗户里,一张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张晓卉被结结实实地绑着手脚,呈一个大字形状躺着,女人的隐私暴露无余。她那**高挺的一双胸上,有一只长着短粗肥胖的手在肆意揉搓。同样一丝不挂,满身疙瘩肉的虎风,像头公猪似的,跪在张晓卉大张的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的乳,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尘根,一寸一寸地靠近她的两腿之间的粉嫩的**,准备长驱直入地刺进她的身体。张晓卉已经彻底停止了反抗,她像死人似的躺着,紧紧闭着满是泪水的眼睛,任凭这头野兽在她身上施展着淫威。她的胸上,肚皮上,大腿上,满是虎风的口水。虎风这家伙非常注重前戏,已经用嘴把张晓卉的全身都舔遍了。刚才张晓卉发出的惨叫,正是因为虎风咬疼了她的乳 头。现在,这个恶魔就要实现他梦寐以求的心愿了!他动作很慢,想尽量享受一下这个让他为之销魂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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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背对着窗户站着的,是手拿摄像机的白皮。白皮今晚担任了av摄像师的角色,他显然对这个行业不是太熟悉,显得很紧张,那小小的摄像机在他手里抖个不停,怎么也对不准张晓卉的关键部位。
王梓明轻轻推开窗户,如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在了房间的地上。虎风和白皮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张晓卉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肉体上,谁都没有注意房间里已经多出来了个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克星。
虎风把自己肮脏又丑陋的东西稳稳地对准了张晓卉张开的身体。他贪婪地着黑森林中那一道咧着小嘴的粉红,呼吸急促,身体膨胀得像是马上就要爆炸,迫切需要释放一下。手脚被缚的张晓卉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意识到马上就会有个粗大的东西刺进自己的身体,紧张地浑身颤抖。虎风到了洞口,忽然把腰一挺,挺枪直刺张晓卉!
张晓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她没感觉到有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心想难道自己是麻木了,身体已经失去知觉了?或者是虎风在关键的时刻人性回归,收起了家伙?正想着,听到扑的一声闷响,睁开眼,到虎风双眼翻白,头上冒着鲜血,软塌塌地倒在自己张开的两腿之间。床边,站着怒目圆睁,手持铁链,无比威武,无比性感的王梓明!
张晓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心里说,这肯定是在做梦。或者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到的只是幻觉。她抬起头脚下的虎风,见他头上的血汩汩地往外冒;又地上站着的王梓明,王梓明正向她投来爱怜的目光。张晓卉忽然明白这不是梦了。她大叫了梓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梓明没有来得及去安慰她,因为房间里现在还有一个虎风的人,那就是手拿摄像机的白皮。白皮正聚精会神地拍摄着表哥虎风刺进女人身体那宏伟壮观的场面,忽然到,镜头里多出了个人影。还没等他清楚这人是谁,从摄像机的屏幕上到,两个铁疙瘩流星锤似的狠狠击中了虎风的头部,血马上从他头上溅出来,虎风像只装满粮食的袋子,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倒了下去。白皮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傻愣愣地张大着嘴巴,半天缓不过劲来。等他终于明白过来房间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后,他扔掉手里的摄像机,嗷地叫了一声,向王梓明扑来。
王梓明满腔都是复仇的怒火,对付瘦弱的白皮,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侧身躲过白皮凶猛的一扑,瞅准时机,把手中的铁链准确地套在了他脖子上。白皮心里早就怯了,急得用手去抓,王梓明稍微一用劲,就把他勒了个直翻白眼。白皮被勒了脖子,手脚乱抓乱蹬,王梓明干脆把他拖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把他牢牢压住。白皮眼自己要完蛋,忽然停止了反抗,着王梓明,手比划着指着自己的嘴巴,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话,哥,我们都是读书人……
用这样残酷的手段去对付对自己还算不错的白皮,王梓明来就于心不忍,这会听了他这句话,心一下子软了。毕竟,白皮还太年轻,差不多还是个孩子。再说没有白皮的特殊照顾,自己怎么可能把双手从手铐中解放出来?又怎么可能在张晓卉危急的关头神兵天降般地出现在她面前?王梓明这样想着,慢慢松开了套在白皮脖子里的铁链,指着墙角命令他,不要出声,抱头蹲着,脸冲墙!
白皮答应着,乖乖地照做了。王梓明这才有功夫去解绑在张晓卉手上的绳子。张晓卉带着泪花,又哭又笑,说梓明,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王梓明解开她的双手,低声说晓卉,你继续叫!大声叫!张晓卉说叫什么?王梓明说,**啊,门外又好多只耳朵在听着呢,你不叫他们就会产生怀疑。张晓卉嘻嘻地说这还不简单,我特擅长这个。说着,故意拿手揉搓着自己饱满的胸,哦哦地大叫起来。王梓明边解她脚上的绳子边说,你别叫的这么逼真好不好,弄得我都没心思救你了。张晓卉捂着嘴巴笑,抱住王梓明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说,我娱乐娱乐这些混蛋们,又扯着嗓子大叫起来,一声高一声低的,比苍井空麻美由麻武藤兰她们叫的都好听,非常满足,非常享受的样子。
王梓明手忙脚乱地帮张晓卉套上衣服。张晓卉这会感觉刺激的不得了,抱住王梓明不撒手,大叫着说我这会还真想做一次呢。王梓明说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别忘了我们还在狼窝里呢。说着话拉着张晓卉走到窗户旁,往下一,楼下是一片荒地,杂草有半人那么高。好在绑张晓卉手脚的绳子足够长也足够结实,王梓明把绳子套在张晓卉腋下,先把她放了下去,又寻思自己的脱身之计。墙角蹲着的白皮说,哥,你把绳子拴在窗台下的暖气管上,然后抓着绳子溜下去!王梓明感激地了一眼白皮,说兄弟,我会记住你的。把绳子在暖气管上绑结实了,翻身上了窗台。白皮又捡起地上的摄像机塞给他,说这个你也拿上。
正在这个时候,倒在床上的虎风忽然醒过来了。他睁眼一,床上没有了要插的对象,又到自己的表弟白皮正在帮王梓明逃跑,气的一声怪叫,说白皮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我怎么要了你的命!王梓明刚翻上窗台,他猛扑过去,抱住了王梓明的一只脚,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王梓明猛蹬了几下,不能摆脱虎风。如果外面的人都冲进来,王梓明肯定是插翅难逃,再次被抓了。这时候白皮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照着虎风的后脑勺砰地打出了一记重拳。虎风一天之内,不大的一颗脑袋反反反复遭受重击,先是张晓卉的啤酒瓶,再是王梓明的铁疙瘩,早就被打成脑震荡,神经衰弱了,怎能再承受住自己表弟这一记重拳?晃晃悠悠又倒下了。王梓明抓住机会,哧溜溜滑到了地上。
几乎同时,房间外面听床的家伙们一涌进了房间,一老大头上血淋淋地倒在地上,房间里没了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各各吃了一惊。趴倒窗户上一,月色下,正到王梓明手里牵着张晓卉,向着院子东边的栅栏飞奔。这些人一声唿哨,窜下楼,一群土狼似的狂叫着,紧紧追了上去。
王梓明一脚踹开早已生锈的铁栅栏,拉着张晓卉逃出了宾馆大院。想往山上逃,但那山陡峭的很,杂木丛生,并没有路,只好向东边的公路逃去,指望拦车逃生。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公路上,连续拦了好几辆车,深更半夜的,谁敢停车?还以为是抢劫的呢。有辆车眼停下来了,王梓明刚要去拉车门,那车却加速跑了,气的张晓卉狠狠的咒骂。这时追兵已经很近了,两人只好沿着公路,没头没脑地狂奔。王梓明刚才被虎风抱住脚,抱掉了一只鞋子,这会跑的相当吃力。刚跑到桥头,几辆汽车晃着耀眼的车灯,嘎吱嘎吱停下来,把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从车上跳下来几条大汉,旋风般朝他们扑来。王梓明和张晓卉惊叫一声,不顾得后面也有追兵,折身往回跑。折腾了大半夜,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没跑几步,就被车上下来的人拦腰抱住了。王梓明仰天长叹,真是天亡我也!
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张总,别怕,是我们!王梓明听到这句话,早已飞走的魂魄才又回来了,定睛一,发现抱住他和张晓卉的不是虎风的人,而是张晓卉的保镖。后面,保镖带来的一帮杀气腾腾的打手们也拍马赶到了。
原来,张晓卉的手机从不关机。昨天晚上,她的保镖回到万川后,不放心拨打她的电话,发现她的手机竟然关机,隐隐感觉到不大对头。又想到她是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的,可能是怕被人打搅了好事才关机的,就没再往多处想。哪料第二天,张晓卉的手机依然关机,他们这才着慌起来。巴巴地等到天黑,也没等到张晓卉回来,心想她肯定是出事了,再也等不下去了,带人顺路找来,刚好到在路边逃命的张晓卉和王梓明,就把他们救了下来。
虎风的五六个打手吆吆喝喝气势汹汹地追上来,一王梓明和张晓卉后面站着黑压压一片汉子,吓得腿肚子直转筋,都来了个急刹车,叫声妈呀,返身往回跑。哪能跑得了?被张晓卉的人如鹞子捕雀,一个个擒了回来,脸上头上先挨了几下子,被揍得哭爹叫娘的。张晓卉指挥着把他们带到了桥下的沙地上,几个人排成一排,老老实实地跪着。有人从车上取了沙滩椅,伺候着张晓卉坐了,又递上她的茶杯。张晓卉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慢慢喝着茶,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黑老大。
张晓卉慢悠悠地喝了几口茶,对身边的一名保镖说,让这些杂碎把虎风叫来。保镖心领神会,走过去抓住一撮毛的领子把他提溜了起来,命令道,给虎风打电话,就说捉住张晓卉了,就在桥洞下,让他马上过来!一撮毛吓得胆战心惊的,面露难色。刚说个不字,就被左右开弓甩了几个大耳刮子,打得鼻口窜血。一个长的判官似的光头走过来,把一把匕首顶在了他腰眼上,从牙缝里说,快打电话,说错一个字就把你肠子扒出来喂狗!
一撮毛抖抖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虎风的电话,装作很惊喜地说,二哥!张,那个张晓卉和姓王的小子都被我们捉住了,就在东边桥洞下,你赶紧过来吧!
虎风见猎物逃走,正在房间里暴跳如雷,这会听说捉回了张晓卉,兴奋异常,把手里的烟**狠狠一甩,说妈的,料这骚比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这次来不能再大意,一定要先杀后奸了!你们好她,我马上就到!
一撮毛可怜巴巴地挂了电话,哭丧着脸,嘴里嘟囔着说,完了完了,我骗了二哥,这次肯定是没命了。
虎风带着剩余的三个喽啰,开着车,骂骂咧咧地赶到桥下,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短枪顶住了太阳穴,拖到了张晓卉面前。
借着月光,虎风到,刚才还一丝不挂的张晓卉,这会周五正王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都不他一眼。再自己的人,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在沙滩上跪成一排,都是一副倒了血霉的样子。虎风身子一凉,意识到,完了。
张晓卉咳嗽了一声,也不虎风,低声而又威严地说,跪下。虎风毕竟也是一条汉子,虽然被捉,还表现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朗声说张总,我虎风今天落到你手里,是杀是刮你一句话,休想让我给你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虎风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张晓卉轻蔑地一笑,说杀你刮你干嘛,我还等着你上我呢。来吧,你想怎么和我玩?我一定积极配合。
虎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张晓卉的两个保镖上来,命令他跪下。虎风头仰的高高的,宁死不屈。保镖就用橡胶棒猛击他的膝盖。连续击打了十来下,虎风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晓卉不再搭理他,命令手下,先把那几个人的皮子给我熟熟,他们到的太多了。
打手们答应一声,先从边上的地瓜开始,一个一个地揍。地瓜被揍得连声惨叫,张晓卉说,谁叫打死谁!于是地瓜赶紧把手伸进嘴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时间,河滩上响起了击打肉体的闷响,那声音听得王梓明心狂跳个不停,身子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地瓜被揍了个半死,仍被按在地上跪着,然后是下一个。这些人挨了痛揍,又不敢叫出声,有的咬住嘴唇,有的咬住拳头,还有的咬住自己的衣服,生怕叫出声自己就没了命。轮到一撮毛的时候,王梓明站出来说,这个让我来吧。张晓卉笑着朝他点头,说,好,你去练练手吧。
王梓明解下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刷的一声,一皮带就把一撮毛背上的衬衣撕开了个大口子。一撮毛也是硬汉,弯腰跪着,双手撑在沙地上,忍着剧痛,一声不吭。王梓明打了几皮带,张晓卉的一个打手走上来说,哥,你这样不行的。你得用有皮带扣那头。说着,接过王梓明手里的皮带,把两个铁扣子并在一起,又递给了王梓明。王梓明心软,拿着皮带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一撮毛往自己脸上喷水,百般侮辱以及下午打自己时的狠样,一咬牙,那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一撮毛已经惨不忍睹的背上。锋利的皮带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块肉,一撮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王梓明的皮带又落了下来,一撮毛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塞到了自己嘴里,用呀紧紧咬着,好让自己叫不出声。
王梓明把两天来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在了一撮毛身上,把他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王梓明也记不得打了他多少皮带,直到实在是打累了,才停了手,满头满身都是汗水。张晓卉拍着手走上来,说哈哈,梓明,好样的,你能这样下手,说明你的心理素质已经提高不少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皮带,愤愤地说这家伙没少占我的便宜,啪啪又给了他几皮带。王梓明伸手想要回自己的皮带,张晓卉随手把皮带扔出了好远,说都沾上狗血了,你还要用啊?回头我送你一条。
轮到白皮挨揍的时候,王梓明又站起来对张晓卉说,晓卉,这个人就免了吧,不是他,你我早就惨了。张晓卉说那好,就饶了他吧。
张晓卉的一个“饶”字,并没有给白皮带来好运气。黑暗中,虎风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白皮的背影,下定了灭掉这个叛徒的决心。
虎风眼睁睁地着手下被一个个熟了皮子,不知道接下来张晓卉会如何处置他,心里惴惴不安。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没有听大哥虎雷的话了。这可真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虎风后悔的要死,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对张晓卉下手,后悔自己怎么那么贱,非得想着去上她。
张晓卉在跪着的虎风面前蹲了下来,和颜悦色地说虎老二,我想要你的虎鞭。虎风身体一颤,不由得双手护住了裆部。张晓卉哈哈大笑,说,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虎鞭的滋味吗?这会怎么又不敢拿出来了?说完,回头招呼自己的几个保镖,把这个人给我阉了!
几个保镖呼啦啦围上来,把虎风拖翻在地。虎风以为张晓卉给他开玩笑,满不在乎。保镖们褪下他的裤子,那一堆累累垂垂的家伙就暴露在了大家眼前。张晓卉仔细了,说虎风啊,难怪你说会让我很舒服,原来你的钱这么大啊!煮熟了,切巴切巴刚好能装一盘呢!然后站起来,脸一沉,下巴一摆,说,割了!
虎风这才知道张晓卉是来真的,双手死命的护住自己的家伙,杀猪般地叫。他刚挨过打的手下一听说有人要阉割自己的老大,都转过身来热闹,幸灾乐祸的样子。
保镖们力大无穷,捉住了虎风的胳膊,又有人上来死死按住了他的两条粗壮的短腿。一个保镖握住他驴似的家伙,摆弄着,说谁那里有快刀?
立即有人递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说我这刀快,保证三刀之内能把他那家伙锯下来。保镖说,那也算是快刀了,我们不能让人家太疼不是。
保镖说着,把匕首咬在嘴里,双手捋了捋虎风的家伙,找好下刀的地方。虎风眼见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个死太监了,再也装不起好汉了,精神一下子崩溃了,老牛似的哞哞的大哭起来。说张总,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张晓卉忍住笑,对保镖说,放了他。虎风裤子也顾不上提,跪在张晓卉面前,磕头如捣蒜,说我该死,该死!又用手啪啪地打自己的脸。
虎风也不敢抬头张晓卉,闭着眼睛自己打了自己一阵,一睁眼,发现张晓卉和她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走了,只有自己的一帮倒霉蛋在他的笑话。他这屁滚尿流的熊样,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忍俊不禁。虎风可不愿意在他们面前丢脸,霍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吆喝已经站起身的手下说,你们这帮酒囊饭袋,都给我跪好!
虎风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咬牙切齿地说,弟兄们,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失败,之所以受此奇耻大辱,是因为我们内部出了叛徒,出了汉奸,出了骗子。你们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我虎风做人做事的原则,那就是绝不容许有人背叛!我对待这些败类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杀!
跪着的白皮和一撮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特别是一撮毛,大热的天,牙齿竟然对不住,咯咯嗒嗒地响。虎风一声令下,把白皮和一撮毛这两个混蛋给我绑起来!他那些残忍的手下刚才挨了痛揍,这会都把怨气撒到了白皮和一撮毛头上,大家一拥而上,把他俩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上,捆了双手。
白皮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表哥,在我妈是你姑姑的份上,你饶了我吧。虎风哈哈一笑,说,我当然会在你妈的份上的,肯定会给你留个全尸。白皮还想说什么,一根绳子已经套在了他脖子上。两个家伙各执绳子的一头,嗨地一用劲,白皮的眼珠都快被勒出来了。他的身子在几双紧紧按住他的大手下剧烈地蠕着,渐渐没了声息。就这样,一个误入歧途的读书人,惨死在了夜幕里的沙滩上,死不瞑目。
一撮毛眼见得虎风杀了自己的表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发疯般地大叫一声,挣脱了抓住自己的手,起身就跑。没跑出两步,就被抓了回来。虎风亲自搬起一块大石头,把他的双腿残忍地砸断了,用脚踩着他的断腿,说一撮毛!你说,我虎风对你咋样?一撮毛疼得脸上的汗水下雨似的,喘息着说二哥,我知道你对我好。虎风哼了一声,说,知道你还打电话把我骗到这里?一撮毛辩解道,是他们逼我的,二哥,我也不想骗你啊。一撮毛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虎风站起身来,拍拍手,说,我也知道你很为难。那就让你彻底解脱吧。说着,朝抓住一撮毛的几个人扬了扬下巴。于是又有一根绳子套在了一撮毛满是汗水的脖子里。他嗓子眼里呼噜了几声,双腿蹬了几蹬,一会舌头就伸了出来,再也缩不回去了。
虎风指挥着手下在河道里挖了个大坑,把白皮和一撮毛拖进去埋了,连夜开车赶回了金寨矿山。
第二天,虎氏兄弟乖乖地从矿山撤了出来。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虎风从一家饭店出来,发生了车祸,乘坐的奔驰被一辆逆行的泥头车压成了铁饼,虎风也变成了照片。两个月后,万川刮起了声势浩大的打黑除恶风暴。市公安局局长彭健亲自挂帅指挥,矛头对准了盘踞万川多年的虎氏家族黑恶势力。做了多年的村支书的虎威首先被抓,虎雷、虎雨闻风潜逃,结果一个在疆,一个在海南被抓获。虎氏家族彻底覆灭了。市民拍手称快,敲锣打鼓放鞭炮,感谢政府为民除害。万川的打黑除恶活动受到了省公安厅的嘉奖,彭健被省公安厅授予“打黑英雄”称号,其不畏强势,敢于向黑恶势力挑战的光荣事迹在电台上做了好几期专题。市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咪咪”挺着一双大咪咪,采访了彭健。眼波流动地说彭局长,这次市公安局打掉虎氏黑恶势力,是不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彭健朝她白胖的胸上扫了一眼,说是啊,很大,很大。
国庆前夕,万川市隆重召开了打黑除恶表彰大会。省委副书记高万山,省公安厅副厅长贺剑刚亲临万川,出席会议并做了重要讲话。会上,高书记亲手把“打黑英雄”的奖牌交到了彭健手上,握着他的手说了很多勉励的话。彭健在大会上表态发言时说了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扫黄打黑,除恶务尽!
晚上,张晓卉在和平国际大酒店为彭健设了庆功宴。万川市的“打黑英雄”和万川市大的黑社会头子坐到了一起,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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