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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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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线天
  四点红光,在冥冥夜色里缓缓移动着,时而向东,时而转南,环绕着怜星宫主的寝宫,一个劲兜圈子。
  这四点红光,是四盏灯笼,由四个青衣少女擎着,为主子们照亮前行道路,主子,当然是二位宫主和江枫了。
  江枫一步三摆,折扇徐摇,不时指指点点,朝一左一右的邀月、怜星发出些欢声笑语,尽管十丈开外便黑咕隆咚,什么都瞧不见。
  他意兴飞扬,邀月与怜星却不由得暗暗心痛不已,忖道:「四处漆黑一片,他竟象孩童般欢欣雀跃,这五天的拘禁,果真让我那江郎吃苦了。」
  前面,一座假山矗立。不正是那晚初会月妹的地方么?江枫怅然上心,回顾二位宫主道:「取一坛酒,三只碗来。」
  道毕,径朝假山坡侧走去。
  转过假山,一眼便瞧见了花月奴拜月的旧时痕迹——一个小小土堆,三支短短香棍。江枫当即仰首向天,暗暗祝道:「月儿呀,你虽然没有露面,我还是要拜你求你,保佑我灌醉移花宫那两个蛮横宫主,尽快找着我的月妹,双双逃出这红粉陷阱……」
  正祈祷着,假山前摆开了一桌三椅。桌上,一坛女儿红,三只青花碗,自然也少不得鸡脚爪子鸭脚板一类佐酒拼盘。
  江枫折扇一收,启开酒缸泥封,鼻孔一抽,连道:「好酒,好酒!」
  抱起酒缸,将三只青花瓷碗斟满,道:「江某今日喜结良缘,真是三生有幸,说不得要借花献佛,先敬二位宫主一杯。」
  说着,端起青花瓷碗,脖子一仰,「咕嘟咕嘟」
  一口气喝了个罄尽。
  邀月宫主笑道:「江郎有此豪兴,我敢不相陪?」
  端起满满一碗酒,大口喝下。怜星宫主自然不甘落后,道:「我也来个亮碗照底。」
  登时也将酒喝了。三人各亮青花碗,相视大笑。
  须臾,二位宫主已自杏眼含春,两腮殷红。
  江枫再度将酒斟上,道:「论家财,我与二位宫主不相上下,论武功,却远远差了一大截,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来,再干一杯。」
  三人对饮。
  江枫三次斟酒,道:「过了今晚,江某就得成家立业,担负起一份男子汉的责任,为告别过去,请再干一杯。」
  三碗下肚,怜星宫主顿觉心跳加速,头晕目眩,忖道:「才起手三杯便带醉意,今晚怎能陪江郎饮个痛快?」
  一瞥乃姐,见她也脸颊如火,星眸带涩,又暗暗想道:「论酒量,咱们姐妹二人,抵不上一个江郎,当真会令他扫兴了。」
  无意中低头一瞧,却见邀月右手垂下,食指尖儿竟有水珠不断滴落,地面业已湿了一大块。「好呀!原来姐姐用内力将酒浆逼出,装出半醉模样哄骗江郎,我何不照章办理?」
  当即运气行功,驱动内力下游足阳明经,而后逆行至胃,上溯手少阳经,迫令酒浆从指缝缓缓溢出。
  江枫全然被蒙在鼓里。一见邀月、怜星醉态可掬,他更来了劲儿,连敬带催,顷刻间,又是三碗下肚。眼见得一坛女儿红,空底朝天。
  「怪事,她姐妹怎的还没醉倒?」
  江枫略一沉吟,叫道:「再来一坛!」
  跟班很快又搬来一坛女儿红。泥封撕开,酒香显得更浓,江枫不觉打了个逆呃儿,忖道:「六碗下肚,我还有些经受不住,何况她女流之辈?就此一碗,顶多两碗,不怕她俩不烂醉如泥。」
  当下,一一将碗斟满,道:「二位宫主,咱们再干。」
  话出口时,似觉舌头已有些不听使唤,略显僵直。
  不过片刻,接连又对喝两碗。酒酣耳热中,江枫忽觉自己的腿变得有些困乏脱力。俗话说,酒是糯米水,醉人先醉腿。不大一会儿,腿上困乏脱力的感觉渐渐上升齐胸、齐颈,最后,脑子里一片模糊。
  江枫醉了。醉乡里,初秋变成了阳春三月,绿草如茵,百花怒放。远处,花月奴穿花拂柳,款款行来,他飞迎上去,两下里依偎在一起,任凭落英沾满肩头。
  「月妹,月妹……」
  浅唱低吟,温情如水。
  邀月宫主以为檀郎在呼唤自己,登时芳心大慰,情不自禁应了一声,把个身子倾了过去。
  怜星宫主一旁呆呆望着,酸酸地忖道:「方才还怜星妹子长怜星妹子短,怎的一下子就跟姐姐亲热起来,把我撇到了一边?」
  幻觉里,江枫全然沉浸在柔情蜜意中,拥着花月奴,温言软语道:「月妹,你焚香拜月,我用心香祷月,果然拜出个好结果来了……」
  正诉说着,忽然,两个横眉怒目的娇娆女子出现了。邀月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怜星抢走了花月奴。
  他勃然大怒,身形起处,腰间折扇到了手中,旋即,一式推杯换盏,激起扇影重重,势若骤雨的攻招,自手中源源不断挥洒而出。
  「真美啊!」
  邀月、怜星在旁边暗自赞叹。但见那健美匀称的身躯,一忽儿上溯,一忽儿下旋,一忽儿平飞,一忽儿斜飘……配上两条虚浮无定的长腿,更显得潇洒至极。这哪里还象武功身段,分明是美仑美奂的即兴扇舞。
  啊!醉扇!邀月、怜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名称。
  「咕咚」!江枫突然一头栽倒,再也没有动弹。邀月、怜星芳心一懔,急步近前,探手一摸,察知江枫是醉得不省人事,倒卧于地,才稍稍释然。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匆匆走来,向二位宫主禀报说花月奴被路仲远救走了。
  邀月宫主沉吟片刻,道:「算了,别管他们,只要江郎没事就行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江郎,我们去换件衣服再回来。」
  可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前脚刚离开,路仲远在花月奴的指点下便悄悄摸到了这里。他们猝然出手,点倒了照看江枫的侍女,江琴将烂醉如泥的江枫背起,几人踏着谷底野草,急急向绣玉谷外奔行。
  一阵急跑,江琴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呼吸也粗重不堪,但他仍咬牙坚持着,半步也没拉下,大概是想藉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野草突告消弭。原来,脚下是一块两丈方圆的青岩地面,傍山一侧,有个窄小岩洞,从山上垂吊下来的藤索,将洞口遮掩及半。
  跑到这里,江琴喘息着,忽然跌坐于地。
  这一跌,倒跌得江枫猝然醒转。他睁开醉眼,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待一眼瞧清了花月奴,便从江琴背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花月奴的纤手,连声道:「月奴!你是月奴?」
  嘴里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江琴瞥了江枫一眼,心里好不是滋味。是气他与花月奴亲热?还是怪他连个「谢」字也不说?或许二者都是,或许又都不是。
  路仲远道:「这下好了!江二弟醒来,我们可以走得更快些。」
  话音未落,蓦闻「江郎莫走!」
  两声尖厉的叫喊,破空传来。
  众人抬头一望,只见对面山头,立着两个白裙飘拂的女子,竟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
  江枫吃了一惊,知道即便是四人联手,只怕也难操胜券。当下,他四处一瞅,见有个窄小岩洞,不禁大喜,心道:「我先躲进去,而后以暗击明,或许能侥幸成功。」
  忖毕,拖过花月奴,便朝洞内钻去。
  「不能进洞!」
  随着一声惶急大喊,邀月、怜星势如飞蝗,转瞬便从对面山头落向了青岩地面。
  洞内,传出花月奴的一声尖叫和江枫的一记闷哼。
  邀月宫主迫不及待地撩开藤索,跌足大恸道:「江郎!江郎……」
  怜星宫主在旁也嚎啕大哭。
  路仲远惊诧万分,睁目看去——这哪里是什么岩洞,原来,里面竟是一个五尺见方的黑黝黝深渊。
  他懵了,江琴也呆了。
  怜星宫主且哭且诉道:「这深渊当地人称『一线天』。筹建移花宫时,我和姐姐曾到这里勘测地形,往下面丢过一块石头,半天没有回响……江郎啊……」
  邀月宫主擦了把泪水,凄然一叹,道:「生不同床死同穴,江郎,你到底与花月奴在一起了。」
  言罢,白了路仲远、江琴一眼,道:「你们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快滚!」
  道毕,与怜星双双跃起,回移花宫去了。
  路仲远面向深渊抹了把眼泪,江琴趴在青岩上叩了三个响头,而后,两人身形一展,也离开了这片青岩。
  江枫与花月奴失足坠下的瞬间,同时产生了一个意念:「今日死定了!」
  试想,一个不甚宽大的深渊,周遭必定怪石嵯峨,只须略微擦着点边儿,便如同鸡蛋碰石头,顷刻间骨断筋裂,决无生还之理。
  耳旁的呼呼风声越来越响,说明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等死吧!江枫与花月奴的手攥得更紧了。
  蓦然,象是触着了什么活物,那活物「吱」地发出一声尖叫。旋即,「吱吱」
  声响成一片,那声音冲击着四壁,又从四壁弹回。「啪!」
  他俩的身子终于触到了实处,随后双双便晕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枫悠悠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四周一片漆黑,卧身处松软如棉。他努力回忆发生的事情。啊!月奴呢?「月奴!」
  江枫一边叫喊,一边用手四面摸寻。手触处,粘粘糊糊,放在鼻尖一闻,奇臭无比。呵!鸟粪!
  情急时江枫也顾不了那许多,继续向四周摸去。在约丈许远的地方,他触到一物,再一摸,果然是一个人,奇臭的鸟粪味中仍飘散出情人的阵阵体香。
  「月奴!月奴!是你么?月奴你醒醒,你醒醒啊!」
  江枫呼唤着花月奴的名字,连连摇晃着她的身子,可是不见花月奴回答。
  大凡相爱之人,情急时总爱往坏处想。江枫见花月奴柔软的娇躯一动不动,生怕她出了变故,哪里还顾得羞涩,双臂一圈,将花月奴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呼喊着花月奴的名字,一边用满是泪水的脸摩擦着花月奴的娇靥,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忽然,江枫觉得靥上有一丝丝热气袭来,不觉一阵惊喜,用手一探花月奴的鼻穴,果然还有气息,慌不迭将花月奴的娇躯扶起,让她盘膝而坐,自己运气一周天,双掌落在花月奴寿堂穴,运气为花月奴疗伤……自跌落深渊,花月奴一直昏迷不醒,冥冥中耳闻远处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她努力分辨着,啊!是江郎!她想睁眼去看看,想伸手去拥抱,可是眼皮好沉,手臂好重,正想开口喊叫江郎,一阵头晕目眩,她又昏死了过去,鼻息粗重……一股真气由江枫的双掌输入花月奴的寿堂穴,经七经八脉,入丹田,下气海,反冲百汇。盏茶工夫,江枫头顶白雾浅见。只听花月奴「嗯」的一声,渐渐呼吸均匀,脉搏回复。
  江枫一看花月奴脱险,心中大慰,一阵紧张松弛,全身力道尽失,眼前一花,差点坐立不稳,赶忙运气调息一周天,方才感觉恢复了体力。隐约见花月奴的娇躯动了一动,他低头轻唤道:「月奴,你醒醒!」
  花月奴这一次是真的醒了,一见江枫柔声慢语,万般爱怜地唤着自己,心中好欣慰,激动的泪水不由汩汩流出,她极力大声说道:「江郎,我的好江郎,我好想你,我好累!」
  「月奴!我知道,我也和你一样,好爱好爱你!你的伤还没好,体力没恢复,现在不要想别的,好好休息一下,对!就这样!」
  花月奴一头倒在江枫怀抱里,男人的气息,情人的温馨,令她倍感爱情的甜蜜,啊!原来它是那样的美好、甘甜……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江枫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昨夜醉酒和坠崖带来的不适已不复存在。他扶起花月奴,两人沿着崖底,慢慢朝外摸索,寻找脱险的途径。
  没走多远,他们便发现了一条在树丛间缓缓流淌的小溪。花月奴欣喜万分,她望望江枫,娇羞地说道:「江郎,我想洗个澡,身上臭死了。」
  江枫生性跳脱,见两人果然满身鸟粪,污秽不堪,便道:「这里反正没人,我们就一起洗吧。」
  两人钻进树丛里,脱光身上的衣服,跳入小溪细心地擦洗起来。洗了一会儿,江枫偶然间抬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月奴玉雕般玲珑浮凸的裸体。
  虽说江枫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对他心仪的绝色丽人没有十个也有半打,可是,真正和异性裸裎相对,却也是第一次。刹那间,他感觉脑门一热,目光再也舍不得移开。
  眼前的花月奴仿佛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女下凡,在溪水中尽情挥洒她的美丽: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洒落肩头,浑身肌肤雪白细腻,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丰挺的玉乳起伏不定,盈盈一握,顶端绽开两朵粉红色的蓓蕾;身材匀称曼妙,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玉腿,堪称上天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如同深山中的幽谷,未缘客踪,清幽得很,浅沟流泉从上面滑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观。
  江枫抑制不住心头的欲火和爱意,情不自禁地走向花月奴,伸出手。两具光洁滑腻的裸体瞬间融合在一起,两片灼热的嘴唇也紧紧粘合到了一块儿。他吻着她,她也回吻他,他胳膊抱紧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花月奴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啊!
  江郎,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做梦也幻想着这销魂的一刻……「江枫的嘴唇离开了花月奴的樱桃小口,慢慢向下移,划过白皙的脖颈,停留在两座高耸的圣女峰上,将峰顶的蓓蕾含住,用力地吸,象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花月奴浑身抖动。他的左手则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着花月奴的小腹、脐眼,最后停在她的阴户上面,柔柔地梳抓几下稀疏的阴毛,然后用食指按住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揉动。
  花月奴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噢……江郎……你摸得我……好舒服……啊……我好想要……」
  她竟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幽穴,迎向江枫。
  这会儿,江枫也忍耐不住了。他抱起花月奴,看看周围,见溪边不远处有一块平坦的青石板,便走过去,将花月奴放在青石上,自己跪下来,握住早已暴涨如槌的粗大玉茎,对准幽穴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
  花月奴一声惨叫,吓得江枫不敢动弹。只见花月奴脸色煞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香腮。江枫见她这副模样,以为不慎触到了她受伤的地方,忙问道:「月奴,你哪里痛?要紧吗?」
  花月奴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痛的,你暂且停下,不要动。」
  江枫这才醒悟,花月奴那处女的蜜穴,怎么经得起猛烈的插入?忙停止了动作。过了片刻,渐渐觉得玉茎浸泡在阴道的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就好象回到幼年,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于是将头埋入花月奴丰挺柔软的乳房,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
  痛楚稍减,花月奴又开始感觉到痕痒,肉穴中似乎再次分泌出大量的蜜汁,被江枫的玉茎阻住,流不出来,阴道里涨鼓鼓的。
  「江郎,你把那物事儿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江枫依言拔出玉茎,白色的淫液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青石板也弄潮了,淫液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江枫爱怜地说道:「月奴,要是痛得厉害,咱们就别弄了吧!」
  花月奴摇摇头,反而更紧地抱住江枫,急促地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江郎,就让我们真正地融为一体吧。」
  江枫再次将玉茎插入花月奴的幽穴,这一次,他不再那么鲁莽,而是缓慢地、轻柔地插入,再慢慢地抽出。有了前次的经验,花月奴也不觉得怎么痛了,粉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
  她刚刚梳理整齐的头发又已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面庞被爱火烧得红红的,雪白的手臂紧紧抱住江枫的臀部,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江枫的动作越来越凶猛,肉茎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粗长的玉茎每次碰撞花月奴的花心,都仿佛将她推上了更高的高潮。蜜汁不断涌出,顺着大腿逐渐滴在青石板上。她无意识地软倚在江枫胸前,将双腿紧紧勾住江枫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扭动。
  「啊……唔……好……哎呀……江郎……我……爱死你了……」
  花月奴渐渐地瘫软下来,但是江枫却丝毫没有停止抽送,随着臀部的前后耸动,他胯下那对睾丸,也不停地撞击在花月奴那隆起的耻丘之上,而花月奴丰挺的双乳,则随着两人肉体的撞击而颤动。
  她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每次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自己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的冰肌玉骨,将她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而且还在不断向上飘升,彷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江枫的玉茎在她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也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丽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茎一阵收缩、痉挛,他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终于,他将玉茎深深顶入花月奴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住子宫口,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仙女般的花月奴子宫深处……
TOP Posted: 12-14 15:27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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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县城
  打从失足坠下深渊的那一天起,江枫和花月奴便结成了夫妻,虽然没有媒证,没有贺客,但那种笑傲烟霞、神仙伴侣似的生活,着实令他二人心醉神迷。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他俩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走出深山老林,来到鄂西北的一座小县城时,竟被萧咪咪无意中发现。
  天上掉下个俊哥哥!早在刘家湾时,她便为江枫的俊逸丰神所倾倒,引发过一段单相思,如今再见,又怎肯白白放过?当晚,她悄悄潜入他俩下榻的客店,向着江枫的茶杯中,暗放了一颗丸药。
  也是江枫命该倒霉,温柔乡中连日陶醉,竟至稀里糊涂,着了萧咪咪道儿。
  喝下那杯茶后,江枫一直晕晕而睡,没再睁开过眼睛。
  这下可急坏了花月奴,少不得东奔西跑,延医看病,几剂药灌下,仍不见好转,加上囊中羞涩,渐次到了交不出店钱,填不上肚子的窘迫地步。以她的身手,随便找一家豪富之家,自是手到拿来。叵料从来以侠义道中人自居的花月奴,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份狠心去做梁上君子。
  这当儿,萧咪咪登门了,当然是以急公好义的面目出现。
  彷徨无依的花月奴,本来就生性善良,哪里识得破她的甜言蜜语?情急之下,随着她住进了萧咪咪早就租下的一所大宅院。
  若依萧咪咪的性子,恨不得马上就与梦中情人搂在一起,无奈她给江枫吃下的迷药,最是损耗男人的精力,没有十天半个月,难得复原。所以。她依旧让江枫昏昏睡着,表面上则待花月奴亲热如同姐妹一般,一时倒哄得花月奴肚子里直嘀咕:萧咪咪虽是恶人谷中人,倒也不见得坏到哪里去啊!
  谁知第二天清早,花月奴睡醒一看,宅院里空空如也,江枫和萧咪咪早不见了踪影。这下花月奴慌了,急急忙忙四处去找。一整天奔忙下来,却连鬼影儿都找不到,难道他们上天了?遁地了?
  按下花月奴不表,且说这当儿,江枫昏睡初醒,神思困殆,浑然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他面前的萧咪咪,一头波浪似的长发右肩斜飘,身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淡绿色罗衫,且又前胸极低,两旁下摆开衩,不时显露出修长白腻的玉腿,香艳、妖冶、娇媚,全然是个惹人爱怜的尤物。
  「江公子,」
  萧咪咪媚目蕴涵关切,道:「你终于醒来了。」
  「醒来?」
  江枫莫名其妙。
  萧咪咪道:「你已经昏睡了十多天,病势好重哟,急得人家什么似的……」
  江枫蓦然记起与花月奴客栈旅居那一节。四下一瞧,这儿哪是客栈?但见绛红床帐,翠色纱厨,菱花圆镜,更有一只周遭镂空的熏炉,徐徐送出股股清香。
  这分明是女人的卧室呀!
  他猝然问道:「我的月妹呢?」
  萧咪咪道:「她给公子熬药去了。」
  熬药?江枫暗暗运功,不料竟提不起劲力来,果然是病了。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萧咪咪道:「我的卧房。」
  江枫吃了一惊,油然想起那日在刘家湾受她勒逼的狼狈情景,道:「你快给我把月妹找来。」
  「急什么?药熬好了,她自然会来的。」
  截至目前为止,萧咪咪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续道:「深更半夜的,我还不敢和你这样的武林高手共处一室呢,要是你生了歹心,我可就惨了!」
  这话说得江枫一愣,暗自纳闷道:「数日不见,这浪蹄子怎么竟变成了贤良淑女?」
  萧咪咪似乎没有停嘴的意思,续道:「不过,我有我的绝招,任何心怀不轨的男人,即使他武功盖世,我也有办法把他制服。呃,公子想瞧瞧吗?」
  没等江枫回答——也不需要江枫回答,因为她已经放弃动武一途,打算用自己的美色来俘虏对方,将花月奴比下去——道:「比如公子从正面抱住我,连同手臂也被圈在公子的臂弯里,我就——」
  她模仿着被夹住,突然下臂前弯,四指作勾状,用力上挺,道:「插入公子的肋骨,然后踢公子的下阴——」
  萧咪咪一腿单立,一腿屈膝上击,宛如舞蹈一般,姿势美妙至极,把本来就开衩的裙裾高高撩起。天哪!她里面的淡绿色亵裤窄小到仅仅是一块布条,连同大腿根部与肚腹相接处也裸露在外,几根乌油油黑亮亮的阴毛钻出亵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江枫闹了个面红耳赤。
  「如果公子从后面抱住我,」
  她还在举例,「我就——」
  身向前射,双肘猛然后击。这一招两式,把本来极低的胸领,先是敞开,几乎袒露整个胸脯,两颗红艳欲滴的玛瑙和半边丰盈挺翘的玉乳活生生弹跳出外,后又收紧,让高耸的胸廓怒突而发,示威似地颤动着。
  江枫不由得血脉贲张。
  「如果公子从侧面攻击,」
  她没完没了,续道,「一般说来,男人是采取俯冲态势,我就——」
  她作勾拳状,反手上击,露出细毛茸茸的腋窝,「先打太阳穴,然后飞腿踢倒公子。」
  说着,腾空而起,身子飞旋,双腿连番踢出,接着轻轻款款又落回原处,一条白嫩滑腻的小腿,正好凌空伸到江枫面前。
  江枫意乱神迷,情不自禁地握住这只玉腿,爱怜地摩挲开来,只感觉触手处肌肤滑如凝脂,柔若无骨。
  被江枫摩挲的玉腿很快有了反应,抽搐起来。「痒,痒……」
  萧咪咪娇笑着,一声接着一声,既嗲且媚,似乎这痒已波及全身,单腿独立的娇躯,眼看就要软塌塌地倒下。
  江枫未加思索,放下萧咪咪的玉腿,托住她柔软的腰肢,她一双纤纤素手,也顺势搭到了他肩上,猩红的嘴唇凑近了他的俊脸。登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你要我吗?」
  萧咪咪发起了总攻击。
  江枫面对着香艳的胴体,流波的媚光,半张的红唇,哪里还把持得住?托着腰肢的手,开始在她那柔软光洁的背心上,慢慢移游开来。
  也许是弱柳般的腰肢失去了依托,萧咪咪的身子变得柔若无骨,眼看着缓缓朝下滑去。
  「哈哈哈哈……」
  江枫大笑突发,游移的手停止了蠕动,竟是捺在她命门穴上,旋即劲力一吐,道:「一边歇着去罢。」
  他的功力已恢复了两成,对付一个毫无防范的女子,应该是足够了。
  萧咪咪闷哼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萧咪咪,你没想到吧,江某的花花肠子多着哩!」
  江枫拍拍手,象是要把粘在手上的污秽抖落掉,那神情当真是潇洒至极,笑道:「乖乖儿在地下躺着,沾点潮气,免得神焦气燥,日子难熬。」
  道罢,抬足出房。
  「公子要去哪里?」
  萧咪咪上气不接下气。
  江枫神采飞扬,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寻着我的月妹,夫妻双双,远走天涯。」
  萧咪咪叮嘱道:「公子走好。」
  江枫调侃道:「我走好,你躺好,两下里都好。哈……」
  笑声中,转身出门。
  其乐盈盈里,蓦觉眼梢处人影一晃,睁目一瞧,却是有人当门而立。他倏地神色大变,道:「你,你不是被我点了穴道么?」
  这个「你」,显然是指萧咪咪。
  萧咪咪吃吃笑道:「公子花花肠子多,本姑娘小心眼儿也不少。这倒是天造地设,极好的一对。」
  见江枫仍大惑不解,续道:「从苏醒之时起,五天之内,你顶多恢复三成功力,我若是被这种等而下之的武功做翻,也就不用再在江湖上混了。」
  江枫这下可傻了眼儿。打,武功未复,走,路又被切断。他眼角一扫,却见左侧有扇窗,当下,高声打了个哈哈,道:「萧姑娘果然是人中之凤,江某佩服到了家,此生何幸,得遇仙姬……」
  嘴里胡诌着,脚下朝窗前慢慢移去。
  萧咪咪道:「公子当心,那窗棂是铁打的,莫要弄痛了手,擦烂了皮。」
  一语道破他心中所思。
  江枫气往上撞,喝道:「萧咪咪,你到底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又觉得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她想干什么,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相反,倒暴露出自己色厉内荏,先自心虚了。
  果然,萧咪咪现出一脸稳操胜券的神色,道:「请公子做我的皇后。」
  「皇后?」
  江枫几疑把话听错。
  萧咪咪道:「不错,是皇后。」
  江枫本想跳起双脚,臭骂她一顿,但又转念忖道:「任你诡计千条,我有一定之规,为什么要耗费精力,生这份闲气?」
  当即冷冷一哼,讥道:「恭喜呀,雌儿皇帝陛下,没把儿皇帝陛下!」
  萧咪咪不以为忤,道:「你们男人可以占有许多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占有许多男人?我可不象邀月、怜星,起了一座移花宫还要独守空房。我要是建个宫殿,就要把天下最美的男子都搜罗进来,封他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至于公子嘛,六宫之首,正儿八经的皇后。」
  「哇」地一声,江枫干呕不止。
  萧咪咪关切问道:「公子病了?」
  江枫冷冷道:「听了你的话,我心中发腻。」
  萧咪咪又一次吃吃而笑,道:「你生起气来,更是好看。咱们上床吧?」
  江枫怒道:「别做白日梦了!江某决不会就范。」
  萧咪咪道:「我敢肯定,你会的。」
  江枫道:「笑话!你再风骚入骨,我也心如止水!」
  萧咪咪道:「那就试试看吧。」
  言毕,娇躯一晃,中宫抢进。江枫明知非敌,但也不想束手成擒,取出折扇,且刺且挑,点向迎面袭来的光洁纤掌。萧咪咪哼了一声,纤掌倏翻,夹住折扇,旋即,另一只纤手突兀而出,轻轻印在江枫的天突穴上。江枫身子一抖,顿时无法动弹。
  那只纤手移向面颊,在那张俊脸上轻柔地拍了两拍。是爱抚,更多的是玩弄男性的情欲。
  江枫气得脸色铁青,憋在心里骂道:「骚蹄子!臭娼妇!若想江爷爷与你同床共枕,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出!」
  正骂得起劲,那只纤手捏住了他两旁的面颊,略略用力一挤,他不得不张大了嘴巴。
  「她要干什么?」
  斜目瞅去,却见萧咪咪拿出了一颗白色药丸,粉面生春,俏眼含媚,轻道:「公子,皇后娘娘,你吃了这颗丸药下去,就会变乖的了。」
  「春药!」
  江枫惊得面如土色。穴道被制,他无可奈何,眼看着那颗春药险险递到了自己嘴边。
  蓦然,江枫脸色又变,眼睛发直,死死盯着屋梁,喉咙里也咻咻出声,显是害怕到了极点。
  萧咪咪一愣,顺着江枫的目光向上瞧去:一条碧绿色的蛇,吊挂在梁上!那蛇,头呈铲形,通体绿得透亮,正一伸一缩,似乎随时都准备掠下,噬咬活物。
  「碧蛇神君!」
  萧咪咪尖声大叫。
  这一叫,却把那蛇激怒。「嗖」!绿光一闪,直向江枫射落。
  萧咪咪自然不会让那绿蛇伤着意中情郎。当即推开江枫,出手如电,捏住绿蛇七寸,往墙上摔了过去。这一推一抓一摔,果然是迅疾美妙,绿蛇当场被摔晕在地。
  「上当了!」
  萧咪咪又惊呼骤发。原来,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各各拉开了一道口子。窗外,适时传来一声又尖又细、又滑又腻,教人听得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的冷笑。
  萧咪咪也冷冷一笑,道:「碧蛇神君,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本姑娘有办法解毒。」
  旋即暗运功力,逼向指端,稍顷,几滴黑血,自指尖处落向地面。
  原来,在这条绿蛇身子里,碧蛇神君藏下了一柄软剑,剑上淬有剧毒,倘有人捏定蛇身,必将为剑锋所伤。
  这当儿,一个身穿碧绿紧身衣的瘦长男子,从铁窗棂中弯弯曲曲地游了进来,全身仿佛没有骨头,一双又细又小的眼睛绿光闪烁。这哪里象人,分明是条蛇,一条毒蛇!
  萧咪咪驱毒完毕,冷冷道:「碧蛇神君,咱们恶人谷什么时候开罪过你们十二星宿?」
  碧蛇神君道:「没有。」
  萧咪咪道:「那你为什么要坏本姑娘的好事?」
  碧蛇神君道:「你要缠别的男人,本星座只当没看见。这个姓江的,一脸死相,本星座要了。」
  萧咪咪道:「你想杀他?」
  碧蛇神君恶狠狠盯着江枫,一张几乎只有皮包骨头的脸上,突然泛起了残酷的狞笑,应道:「是的。」
  萧咪咪道:「为什么?」
  碧蛇神君道:「他的结拜兄弟燕南天得罪了我,不杀了他,我难解心头之恨!
  识相的,快把这小子交出来!「「这倒是件为难的事。」
  萧咪咪沉吟着向床头走去,道:「依了你,就要失去一个标致的丈夫;保得了丈夫,自己又要丢掉性命……唉!」
  随着沉沉一声叹息,纤手拍到了床柱子上。
  她那里刚刚拍响,江枫的立足之处,地板突然陷落,使得碧蛇神君唾手可得的猎物,一下子滑入地洞里。
  碧蛇神君不防这一着,顺手往身上一搓,抓出几条绿蛇,朝地洞掷去。
  「砰」!绿蛇砸到了地板上。定睛一看,地上哪还有洞?竟是严丝合缝,可怜那几条绿蛇,无辜丧命主人之手。
  碧蛇神君大怒,喝道:「萧咪咪,你找死!」
  他蓦然回首,却见房门大开,房中早不见了萧咪咪的踪影。
  在江枫记忆中,这是第二次掉进地洞。头一次是在绣玉谷,凑巧落到了深渊下的蝙蝠窝里,与花月奴双双拣回一条性命。可眼下这次,在毫无精神准备的情况下,遽然陷落,命运又将如何呢?
  他了无惊慌之感,竹竿一般并直身躯,任其自由降下。这决不是因为有过一次大难不死的经验便高枕无忧,在他看来,萧咪咪既把他封为「皇后」,当然舍不得让他磕碰坏,哪怕是蹭破一点儿肉皮;况且,地洞建在卧房内,肯定绝对安全,绝对柔软,说不准下面铺着厚厚的鸟羽,松松的兽毛。
  「咚」!脚跟触着硬物,直震得骨骼相挤,肠胃逆翻,脑袋也嗡嗡作响。他不由自主地萎顿下去,坐得片刻,探手一摸,哪里有什么厚厚鸟羽、松松兽毛,竟是一块坚若岩石的平地,不禁暗暗骂道:「骚蹄子!臭婆娘!你若诚心相救,就该与碧蛇神君一招一式地死缠硬打,让我悄悄脱身。如今倒好,跌得我骨头散架、头晕眼花,你这不是害人不看日子吗?」
  蓦然,有光自顶上泻入。抬头一看,洞口盖板已经移开。他怒气未息,冲着上面叫道:「萧咪咪,江某既然下来了,就打算在这里安家,决不出去!」
  「本星座也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
  答话声冷到极处。旋即,一个身穿绿色紧身服的瘦长条儿,出现在洞口——正是碧蛇神君。
  莫非萧咪咪已遭毒手?惶急中,江枫暗暗叫道:「萧咪咪,萧姑娘!」
  这会儿倒将「骚蹄子」一类骂语尽行收起,继而昂首祝道:「姑娘若是九泉有灵,就请施出迷死人不赔命的阴功,迷住那条绿蛇,莫使他凶性发作。至于江某,不论是生是死,我不会做你的『皇后』,切莫胡乱打主意邀我同行。至嘱至嘱。」
  祝祷刚毕,就见碧蛇神君虚空一抓,手中已多了几条伸颈吐舌的小绿蛇。
  「我命休矣!」
  江枫望着那几条绿莹莹、滑腻腻的小蛇,骇得魂飞魄散。
  衣领猝然一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被蛇缠住了!」
  惊慌之际,他忘了一个事实:此刻,碧蛇神君尚未将小绿蛇掷出。
  那「蛇」劲道奇大,将他拖进一个窄小得仅能容身的洞中,而且,游动速度极快,一眨眼工夫,就前行了十余丈远近。
  奇怪的是,江枫背部在地面上摩擦,居然毫无损伤,宛如被人拉着在冰上滑行,畅然无阻。「看来我是遇上了蛇精。唉,人一个,命一条,你捉进去吃也好,在外面吃也好,都由你看着办罢。」
  过了一会儿,前面忽然出现亮光。那「蛇」将他拖到亮处,停止了游动。
  烛光灼灼。蛇也会点烛么?江枫眯着眼睛,四下瞧去。原来,存身的地方,竟是横竖两个小洞的交汇之处。洞壁,暗苔如茸,遮住了建筑材料的本来面貌,洞底,污浆汩汩,堆积成一层又滑又腻的潮泥,难怪刚才靠脊背滑行,竟然毫无损伤了。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蛇」头上。
  那「蛇」赫然生着一张人脸。不过,暗苔与污垢将那张脸糊满,除了一双黑白瞳仁忽闪忽闪外,再也瞧不出任何属于个人的特色。
  「公子当心!」
  那「蛇」突叫道。接着,双手一推,江枫当即滑开数尺。他从声音里听出,「蛇」,正是萧咪咪。
  掌风倏起,污水四溅。江枫讶道:「你要干什么?」
  「将那几条小毒物还给碧蛇神君。」
  萧咪咪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显然在笑。续道:「咱们走罢。」
  取过蜡烛,晃腰扭臀,移向江枫。
  危难既解,江枫忽然觉察出洞内臭不可闻。那臭味极怪,任你鼻子再尖,也无法细加辨别,简直是集酸、骚、腐、腥之大成。原来,这里原是地下的排水阴沟。江枫一时忍耐不住,鼻孔一抽,竟将隔宿的饭食蔬菜,和着胃液喷吐而出,弄了萧咪咪一个满头满脸。
  混合臭味未除,又新加一股浓烈的馊味儿,萧咪咪几曾享受过这种「款待」?
  不过,为了能与自己选中的「皇后」双宿双飞,她倒是将恶心之感,硬生生压了下去,玉臂揽定江枫,纤指轻轻一按隐秘处的机关,洞中顿时响起一阵「嘎嘎」声,角落里现出一个小门。萧咪咪拖着江枫,朝门内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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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地下宫
  门内是一条地道,两旁是雕刻精致的石壁,壁上嵌着发亮的铜灯。江枫暗道:「好家伙,这地方居然还收拾得如此华丽豪奢,想来,萧咪咪不是个妖怪,也和妖怪差不多了。」
  地道不长,尽头处又是一扇门,门上雕刻着一些人物花草。萧咪咪推开门,门后面是一间厅堂。地下有这么间富丽堂皇的厅堂,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除了没有窗子,这里简直和地上富户的花厅没什么两样,陈设的雅致大方,还犹有过之。厅堂里摆放着十几张椅子,上面坐着七、八个人。
  这些人都穿着宽大而柔软的长袍,年纪最多也不过只有二十来岁,每个人都长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他们虽然都是男性,但看起来和女子相似,一个个懒洋洋的,有气无力,象是全身没一根骨头。
  可是,看见萧咪咪,他们就象是老鼠见了猫,「唰」一声全站了起来,争先恐后地跪下道:「恭迎陛下回宫!」
  萧咪咪嘻嘻一笑,回头拉着江枫,道:「这些都是我的妃子,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主人。江郎,你看我的『宫殿』如何?」
  「不错,确实不错。」
  江枫冷冷道,「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皇后呀!」
  萧咪咪媚眼流波,风情万种,「好了,乖乖的,先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污垢弄干净。」
  她的纤指轻轻地拂过江枫的身子,有意无意之间,封闭了他运功行劲的穴道。「我也要去洗洗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不想把自己搞得全身污秽不堪。」
  两个「妃子」带江枫去洗澡,路上,江枫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都弄成一副不男不女,要死不活的样子?」
  其中一人笑道:「你也莫笑话我们,三个月后,你会跟我们一个样。就算你有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她的。」
  半个时辰后,江枫洗得干干净净,又被带回到厅堂里。离开很远,他就能听到厅堂后卧室中传出的淫声浪语。他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可是走近卧室,他还是被室内的淫靡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宽大的睡榻上,萧咪咪裸露出一身白肉,舒适地平躺着,几个「妃子」簇拥在她周围。他们也都是身无寸缕,胯下的阳物翘得高高的。其中两人分跪在两旁,一人捧着一座颤巍巍的圣女峰在舔吻,那两颗嫣红的葡萄在他们的嘴里吞进吐出,不断膨胀着。大张的玉腿间,也跪着一个人,长舌象灵蛇在草丛中穿行,忽而钻进粉红色的肉沟里,忽而蹿上凸起的珍珠粒,不时带出点儿淫液浪汁,沾湿了覆盖着牝户的浓密细柔的阴毛。
  萧咪咪的玉手里,一左一右分别攥着两根粗大的阳物,一边极富挑逗性地缓缓搓揉,一边微闭双眼,静静享受着服务的快感。
  渐渐地,萧咪咪心中的欲火似乎不可抑制地燎原开来,她欠起身,摆出女皇的威势,示意身边的一人在榻上躺下,粗长的阳物高高翘起,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萧咪咪飘身而起,轻巧地跨坐在他身上,扶住那根阳物,对准了自己的桃花蜜穴,耸动雪白的丰臀,「滋」一声,那根「刺破青天锷未残」的利剑,便被严严实实收进了温软潮润的剑鞘里。
  萧咪咪开始扭腰摆臀,在那人身上一上一下地套动着、驰骋着。飘逸的长发、颤动的乳峰、忽隐忽现的粉红色秘谷、浑圆翘挺的白臀……令室内的人全都看得呼吸粗重、目定神呆。
  「你们还呆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
  萧咪咪冲其他「妃子」叫道。
  立即有一个「妃子」爬过来,跪在萧咪咪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用手抚摩着她躲在臀沟里的菊花蕾。那个小小的菊门,细密的肉褶,漂亮的褐色,在手指的抚揉下一下一下地抽紧,手指便急切地顺着肉缝,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萧咪咪的屁股不由得颤抖加剧,不一会儿,娇嫩的直肠里分泌出带有微臭气息的淫汁,润滑了妩媚的菊蕾,使手指很快没入到肉洞里。
  「嗯哼……」
  萧咪咪扭动娇躯,被摸到女人的第二性感带,让她兴奋无比。
  「把你那东西也插进来吧!」
  那人在掌心上吐了口唾沫,润湿了自己的肉茎,便抱起萧咪咪白皙圆润的丰臀,龟头压在她的菊花蕾上,压一下,退回去,接着再压过来,经过几次尝试后,阳物猛一下刺入窄小的菊门里。
  「啊!」
  萧咪咪忍不住张开嘴,发出满足的浪叫。
  肉茎挤开抵抗的体壁肌肉,继续向深处潜入。两个「妃子」甚至能感觉到彼此阳物的存在。他们象是突然有了默契,开始一起抽插,两根肉枪在萧咪咪的体内刺进拉出,猛烈地进攻着。
  同时被两根肉枪攻击的萧咪咪的下体的充实感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在快乐的漩涡里,她腹部的曲线如波浪般起伏,丰挺白腻的玉乳随之上下摇曳,阴道壁和肛门的肌肉一齐收缩,箍勒着两根肉枪的枪头。
  「唔……唔……唔……」
  还不到几十下,插在桃花洞内的那根肉枪已支持不住,喷射出浓浊的精液。随后,插在菊门里的那根肉枪也落荒而逃,伴着一声舒爽的吼叫,肉枪拔离菊洞,枪头上带着白浊的阳精。
  发射过后的两根肉枪,一齐不争气地萎缩下去,似乎真的泄光了!肉枪的主人软瘫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候着女皇的发落。
  萧咪咪还没有尽兴,眼睛在房间里滴溜溜一转,便看见了站在门边的江枫,脸上登时露出喜色,腻声招呼道:「江郎,你终于来了,我等得好心焦呢!」
  话未说完,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已从睡榻上跃起,凌空向江枫扑来,姿势优美曼妙,宛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裸女。
  江枫大吃一惊,无暇细想下信手挥出一掌,击向迎面扑来的白皙胴体。
  他的武功本不及萧咪咪,再加穴道受制,使不上力,那掌便软绵绵地击在萧咪咪故意挺起的胸前双丸上,但觉触手处滑腻如脂,酥软如绵,正自惊慌失措,未及变招,却早被萧咪咪贴胸搂住,粉脸凑到他的俊朗面孔上,使劲亲了一口。
  江枫心里腻歪至极。平心而论,萧咪咪确实算得上是姿色不凡,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误投了恶人谷,弄得淫荡无比,却也可惜!他用力扭开头,蓦然喝道:「萧咪咪,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江某今日落在你手里,纵然是死,也决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萧咪咪道:「你不打算活,我还不想让你死呢。——听好了,是你主动上床,还是要我强灌春药,你自己选择。」
  「春药!」
  江枫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许多「吱吱」的尖叫声。「老鼠!老鼠!」
  几个呆在厅堂里的「妃子」惊呼起来。萧咪咪探头望去,就见成千上万只猫儿那么大的老鼠,从地下洞府的各个角落里钻出来,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老鼠大军,围着卧室团团乱转,时刻准备不顾一切地冲进门,择人而噬。
  萧咪咪虽然是个女魔头,却也没见过这种阵势,心知不妙,拦腰挟起江枫,飞纵回睡榻上,玉臂玉腿一阵乱舞,把肚兜儿、衬裙儿、夹衫儿统统穿上身,尚未决定如何对付那些老鼠,就听见从远处不知什么地方忽强忽弱传来碧蛇神君的又阴又冷的尖细声音:「萧咪咪,你别以为躲到地下,我们就奈何不了你!识相的快点儿把江枫交出来,否则,就让你变成无牙君手下的盘中大餐。」
  另一个尖厉的声音随之响起——那是魏无牙的,阴狠尖刻,还带着点儿得意洋洋:「萧咪咪,你是个聪明人,可是,你肯定想不到,这世界上绝没有我魏无牙手下找不到的藏身之处!我现在开始数数,如果数到十,你还不乖乖出来,我将驱动老鼠大军,把你的地下洞府咬个稀巴烂!」
  接着是两声唿哨,门外的老鼠大军立即「吱吱」尖叫,跃跃欲试。
  萧咪咪知道情势危急,事不宜迟,飞起一脚,踢开尚瘫在睡榻上的两个「妃子」,揿动暗处机关,就见睡榻中央突然陷落,露出一个洞口。萧咪咪挟起江枫,跳下洞中,在洞口关闭的一刹那,他们听见外面响起尖哨,老鼠大军已经启动,厅堂里、卧室内,相继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
  萧咪咪冷冷一笑:「狡兔三窟,想要抓住我?没那么容易!」
  言毕,纤手轻轻拍开江枫身上麻穴,顺势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传递出春情泛滥的信息,续道:「江郎,咱们走吧。」
  两人沿着洞中通道,在黑暗里慢慢摸索着往前走,一路高低不平,忽上忽下,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蓦闻萧咪咪说道:「到了。」
  伸出纤掌,轻轻一推,就听「砰」一声响,眼前出现一个开口。
  从地下钻出来,四处看看,就见屋宇高大,梁柱森然,隐约似有神像巍坐,香案横陈,原来这里竟是一座破损不堪的废弃城隍庙。
  萧咪咪喘了一口气,笑道:「总算摆脱了那帮蛇鼠的纠缠,江郎,咱们走。」迈步走向庙门,却赫然见外面的石甬道上,站定一头圆圆滚滚的肥猪,猪腰上,还坐着一只尖嘴猴儿,却又模仿人的样子,俨然驻马观赏周围夜景。
  「十二星宿中的猪和猴来了?」
  萧咪咪心念电转,还未说话,就听庙外一阵桀桀怪笑,接着从围墙上跳进两个半人半兽的怪物来。当先的一个尖嘴猴腮,两只手爪毛茸茸的,正是献果神君,后面的一个身形圆圆滚滚,胖若肉山,不是黑面君又有谁?
  献果神君抓耳挠腮,叫道:「萧咪咪,你倒溜得快,害我们兄弟四处乱找。
  这下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黑面君嘿嘿淫笑,道:「萧咪咪,江湖上传说你迷死人不赔命,我想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有多好。来,陪咱哥儿们玩玩!」
  话刚说完,当胸「呼」一拳击至,拳风差一点扫到萧咪咪翘挺的玉乳上。
  心知难以善了,萧咪咪纤掌一竖,便待应战,却蓦觉一条白色人影从门外掠入,伸手接过了黑面君的拳招,然后才砉然落地。但见这人又瘦又长,一身雪白的长袍,脸色更是惨白,白得几乎如同冰一般透明。
  「血手杜杀!」
  黑面君不禁讶然。
  「嘻!还有我屠娇娇哩!」
  声音落时,门口又多了一个妖艳的女子。
  萧咪咪心中大喜,向江枫道:「我的朋友来了。」
  当即朝屠娇娇打个招呼,道,「屠姐姐,这肥猪好生无礼,你替我用心教训教训他,我先去把我的江郎安顿好。」
  言毕,伸手拉过江枫,便朝庙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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