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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高速路上大雾弥漫,但下了高速进了凤县县城,空气却清清朗朗的,哪里还有什么大雾?这也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注定王梓明要和图画今晚要有这么一段故事。{免费 .o}
凤县基上属于旅游城市,此地有水质上佳的温泉,在加上风景秀美,吸引了远远近近的城里人来此消费。这些开车小车的城里人,有带着自己的老婆来的,但更多的是带着别人的老婆来的,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水里一泡就是一天,泡得男人们一个个骨软筋麻,总想做点什么;泡得女人们一个个身上白胀胀的,脸上灿若桃花。到了晚上,大大小小的温泉宾馆人满为患,憋了一天的男女在房间里可着劲地造,一定要不虚此行,不留遗憾。
王梓明和图画开车跑了好几个宾馆,都是客满。好不容易循着路边的广告,七拐拐在县城南郊找到了一家“金陵温泉度假村”。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是刚开业,所以客人不多。
其实王梓明心里盘算的是,能找到一个刚好只剩下一个房间的宾馆好,这样就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周折,也不必费尽心思做什么铺垫,可以直接进入主题,直捣黄龙。哪知到了服务台一问,房间大大的有,王梓明心里就有点没底,又有点不甘心,想探探图画的意思,就说图主任,咱们开两个房间吗?图画说当然了,开两个标准间吧。王梓明正在那里沮丧,又听图画补充到,好是两个挨着的房间。这句话总算是给了王梓明一点点安慰,让他心中的火焰又开始猎猎燃烧起来。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和。王梓明先领着图画到了,房间的装修还算不错,相当洁净。因为是温泉宾馆,当然要突出温泉的主题,所以浴室很大,里面有一个大大的浴缸。毕竟是县级水平,正像好多想要高雅要不知道如何高雅的布置一样,浴室的墙上赫然是一副女人的**画,狗一样地爬着,一双胸两只大茄子似的吊着,女性特征非常明显。
跑了一天,又经历了这么多事,图画显然是很疲惫了。她进门先脱下高跟鞋,也顾不得领导的身份和矜持了,一下子就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扔到了床上,说声真累啊,四仰叉地躺着,身子还在弹簧床上弹了几弹,很享受的样子。王梓明着床上如此放松的图画,忽然感觉有点回家的味道。他胡思乱想着,把房间的空调调好了,又去拿了热得快去接水。到洗手间就发现了墙上的那幅画,仔细一,吃惊地差点叫出声来。原来画上那女人**的右胸上,竟然也穿着一只精致的铁环!王梓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图画右胸上穿着的铁环,心想世间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这不是明明白白在向他暗示着什么吗?王梓明张大嘴巴呆呆地着,竟然发现画中的女人正在慢慢向他露出甜甜的笑,那张脸也渐渐幻化成了图画的脸了。王梓明身子一颤,摆摆头,狠劲眨了眨眼睛,才摆脱了那女人摄人魂魄的目光,出了浴室的门,心里还在突突地跳个不停。
烧上水,王梓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到自己房间了。如果不回去,现在该做点什么呢?留下来是需要理由的。他苦思冥想,肠刮肚,希望为自己找到活干。到躺着的图画正在拿手轻轻按摩自己的太阳穴,忽然就来了灵感,大着胆子说图主任,您头不舒服吗?图画闭着眼睛说是有点疼,可能今天想事情太多,用脑过度了。王梓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床尾绕过去,走到图画头朝着的位置,嘴里说我着来给你做做按摩吧,不等图画表态,手就伸了出去。《 书.M .o纯》图画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但王梓明的手已经按在了他头上,开始像模像样地按摩起来。她只好不再说什么,闭着眼睛专心地享受起来。
王梓明按摩头部还是很有一套的。他的这个技术是跟唐小梅学的。唐小梅身为护士,在学校的时候就经过专业的培训。每逢王梓明喝多了酒头疼,她就开始给他细细地按摩,效果立竿见影。王梓明久病成医,慢慢的也就掌握了一些按摩的手法和头部的穴位,在给唐小梅按摩的时候,经常得到唐小梅的夸奖。今晚给图画按摩,王梓明格外的认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手法不轻不重,火候恰到好处,把美图画舒服得闭着眼睛真哼哼。说梓明,真没想到你按摩得还挺专业的,我这会头一点都不疼了,还感到非常的轻松呢,谢谢你啊。听到图画的夸奖,王梓明心里很得意,说图主任,你工作多,又忙又累的,要是哪天头不舒服了就叫我,我随时为你服务。图画笑道,那你不是成了我的私人医生了吗?
见图画闭着眼睛,王梓明心想可以放心大胆地欣赏她了。图画平躺着,王梓明坐在她头朝着的方向,从这个位置去欣赏她,真是别有一番韵味。就见她光洁的额头非常饱满,鼻梁高挺,一双高耸的胸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虽然穿着衣服,但身材曲线毕露,得王梓明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起来,轻轻重重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按到舒服处,图画还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呻吟声,更是把王梓明惹得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盯着图画起起伏伏的一双胸,眼里滋拉拉地冒着火星,连连地吞着口水。
按摩了十几分钟,图画坐起来说好了,比刚才舒服多了。梓明,你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王梓明嘴里说着不累不累,揣摩图画的意思,像是要赶他走,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图画并没有挽留的他的意思,只好说好吧,图主任您也赶紧休息。又磨磨蹭蹭的不肯挪步,水已经烧开了,就过去给图画倒水。先用开水把茶杯烫了烫,又拿到洗手间认真地去洗。他之所以做这些,一是知道图画很讲究,不轻易用宾馆的杯子;二是也可以借此在她的房间多呆一会。只要能继续呆下去,事情就有发生变化的可能,就可以为自己创造更多的机会。
按说在男女的这个事情中,男人是应该占主动的。王梓明也知道自己应该多点主动,但在图画面前,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心怯,想的多,行动上不去。其中令他裹足的,是他发现图画时时处处表现出来的理智。他不得不承认,图画这个女人的确有过人之处。之所以说她过人,就是因为她很很强的毅力,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欲望,或者是把自己的思想和欲望都隐藏起来,让人不透,难以琢磨。甚至到了关键时刻,也能把自己从悬崖的边缘拉回来。然而王梓明知道,像她这样理智的女人,如果真的不理智起来,那就变成了疯狂的代名词。正所谓她不是个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就不是人。这句话用在图画身上应该很合适。越是把自己的欲望隐藏得深的女人,爆发出来就更可怕。就像在地壳里奔腾的岩浆,积聚了太多的能量,直到有一天冲破了地壳的束缚,冲天而起,一发而不可收。
王梓明慢腾腾地给图画倒上水,心里暗暗盘算着接下来再做些什么。到图画正在从包里往外掏自己的洗漱用品,知道她要去洗澡了,就赶紧说图主任您稍等,我去给您放洗澡水。不等图画答应,王梓明就慌得屁颠屁颠地就跑到浴室了。他把硕大的浴盆仔细清洗了两遍,才开始放水。到浴盆倒是挺高级,还有冲浪、按摩设备,档次挺高。心想这样的浴盆,一个人泡在里面,显然是种浪费,这根就是让洗鸳鸯浴用的吗!
放好水出来,发现图画正坐在床上喝水。王梓明说图主任,水放好了。却站着不走。图画把茶杯放下,站起来说真是辛苦你了梓明。我要洗澡了,你也赶紧过去洗洗睡吧。你不是就住在隔壁吗?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
话说到这里,王梓明不得不走了。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一走,今晚就算是再也没机会了。因为不管找任何借口再来敲图画的门,都显得很突兀,很生硬,也很没气氛。图画说是有事叫他,但现在已经是零点了,图画还能有什么事?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当然睡觉她自己会睡的,不需要谁来帮忙。王梓明沮丧地想着,实在没有理由再呆下去,就说好吧,我过去了。说着,眼还着图画。图画垂下睫毛,没做声。王梓明又说,图主任我过去吧?图画这次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说你过去吧。梓明呀,你要笑死我啊,你这块木头!
王梓明知道图画出了他的心思,一阵脸红,心想也许她不像自己那么龌龊,满脑瓜子都是做那事。这样想着,就有点愧疚,抬腿往外走。图画跟在后面说梓明,抓紧时间睡觉,咱们明天早晨点就出发,争取上班之前赶回万川。王梓明手已经拉开了房门,转头说好,我在手机上定个闹铃,防止睡过头。图画点点头说,嗯,到时候你来叫我。
王梓明木然地答应着,转回头要走出去的一瞬间,发现了一个问题。哈哈,他又有理由可以多呆一会了。原来他发现,房间的窗帘并没完全拉上,还露着一道不小的缝隙。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万一图画不注意,洗完澡后光光地走出来,被人**了拍照了可就麻烦大了。所以他赶紧说等等,图主任,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好呢。说着话又折身回来去拉窗帘。
这一拉窗帘可不当紧,拉出事来了。王梓明伸手抓住窗帘要拉上的瞬间,忽然冒出了个念头,想窗外的夜景。他把头伸到窗帘后面,往下面一,吃了一惊。只见这个宾馆的后面是一个很大园子,里面有几点暗淡的灯光,在寒风中鬼火似的发着幽光。院子里,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排的人,一动不动,好像是马上就要出征的士兵。王梓明心想,怎么,难道这里住着部队?仔细一,忍不住哎呀一声,这哪里是什么人哦,分明是一座座立着的墓碑!王梓明就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足底升起,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竖立了起来,把衣服都撑了起来,整个人也变成了刺猬。再往西边,灯光下好像有个破败的大门,大门上方是一个斑斑驳驳的红五星,下面四个大字:烈士陵园!
靠,竟然住到烈士陵园里来了!难怪这个宾馆叫做什么金陵度假村,原来就是从这里来的呀。也难怪这个宾馆的生意如此惨淡!图画王梓明伸着头着外面发呆,以为他到了什么稀罕,也赶紧凑了过来,兴奋地说梓明,是不是在欣赏夜景呢?让我也呗。伸头了,没明白。愣怔了一会,突然明白过来,呀地大叫一声,一把把窗帘给拉上了。图画吃了惊吓,脸色发白,一只手紧紧抓了王梓明的胳膊,一手在自己胸上捋,说妈呀,吓死我了!今晚我们要和烈士们住在一起啊!又怪梓明,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早告诉我我就不去了,让我吃这么个惊吓!
王梓明这会倒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了。图画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恨不得把指甲都掐到自己皮肉里,又到图画被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知道自己今晚又有事可做了,开始在心里感激起这些烈士来,心想各位啊,要不是你们,我哪里会有今晚上的好事呢?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虚情假意地安慰图画说,哈,没什么好害怕的啦!我们不都是无神论着吗?活人咱都不怕会去怕死人?再说这些烈士们风格都很高的,不但不会伤害我们,还会在暗中盯着我们,随时准备保护我们呢。
王梓明的安慰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图画更紧张了。其实这也是王梓明的意。他的这个安慰之词根就没存什么好心。王梓明发现此刻的图画,惊慌失措的,又变成一个小女人了。来女人永远对男人都是依赖的啊。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要达到了,还故意要来个欲擒故纵,说好了好了,别怕,就是住在陵园里,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图主任我走了啊,你快去洗澡吧,洗完了赶紧上床,拿被子蒙着头,一睡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图画却叫道,不!你必须得在这里陪着我!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图画这会完美放下了架子,拉着王梓明,不让他挪步,撅着红嘟嘟的嘴巴,开始耍赖了。
王梓明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这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还是回我的房间吧,你不是说了吗,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你再叫我。王梓明说着,抬腿要走,图画却拉着他不放。说王梓明,你这会怎么变得这么规矩啊,要做柳下惠呢?这样吧,你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坐着,等我洗完澡你再走好了。
王梓明说那,那好吧,慢慢吞吞地坐了下来。图画说不准偷偷开溜啊!这才去洗澡了。
王梓明坐着,听到浴室里一会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这哗哗的水声听得他心里开始乱起来。心想图画这会一定是脱得光光的,在站着淋浴吧。想起她那**的,野性的身体,曾经在自己身下像蛇一样的扭动,抽搐,王梓明丹田那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又想到图画肯定也会发现墙上的壁画里的那个**女人,当她到那女人和自己一样带着铁环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王梓明胡思乱想,想入非非,身子火热发烫,太阳穴那里的血管突突地跳。他有点坐不住了。想到了那个宽大的浴盆,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现在自己光溜溜地冲进去,那么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图画会恼羞成怒,尖声大叫,把自己赶出去?还是二话不说,把自己肉乎乎的湿漉漉的身子扑到他怀里,接受他的拥抱?抑或是半推半就,先怒后喜,先推后拉,先松后紧,变被动为主动,后彻底疯狂?
王梓明反反复复地考虑着可能发生的后果,心怦怦跳得似乎要掉到地上。经过反复推敲,他认为第三种情形发生的可能性大。再说今天发生了那么多巧合,他不能辜负了天意。他意识到,这会时间对于他来说,是非常宝贵的。因为如果再犹豫下去,图画就洗完澡出来了。如果她出来后说好了,梓明,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回你的房间了,那自己不就彻底傻眼了吗?
浴室哗哗的水声好像停了下来。王梓明脑袋猛地一热,腾地站了起来。他在心里叫着,王梓明你这个懦夫,你再也不能犹豫下去了!说不定浴室里的女人,也正在等着你呢!
这样想着,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毅然决然地向浴室走去,脚步从容而镇定。
TOP Posted: 03-31 13:35 #8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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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胆包天的王梓明光着身子轻轻地推开浴室的门,又反手轻轻地把门关上,挺着身子站在门后,就像一个将要参加公务员面试的考生,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主考官判决自己的命运。{免费 .o}或通过,或ou。
他举目望去,就见自己的性感女神----图画正一丝不 挂地站在花洒下淋浴。她双手放在脑后,仰着脸,挺着骄傲挺拔的一双大胸,闭着眼睛,任水流洒在她那张高贵美丽的脸上。她就像一棵灿然开放的向日葵,欣欣然张开了所有的**,尽可能地朝着太阳,贪婪地承受着阳光的抚摸,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服得不行。她侧对着浴室的门,光洁饱满的身子上涂满了沐浴液,白色的泡沫正随着水流,从她那一双高耸的胸上往下淌,在她的**上划出一道道小溪,恋恋不舍地流下来,在她脚下汇成了一道白色小河。她双腿修长,腰身紧致,圆鼓鼓的臀部收得紧紧的,微微上翘,配合着盈盈细腰,那曲线惊心动魄,让王梓明的魂飞魄散,身体就早就像雪狮子烤火,酥麻了半边。
图画可能是正在陶醉地想着什么,也可能是哗哗的流水声淹没了开门的声音,她竟然没有发现浴室里闯进来了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个一丝不 挂,心怀不轨的男人。此刻,她双手抱头,闭目仰脸的动作,上去性感至极,艺术至极,让人叹为观止。那简直就是一副精妙绝伦的人体油画,一件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艺术品,一件女性特征格外明显的瓷器。着眼前这个人间**,王梓明再一次被女人的身体深深地震撼了。他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大脑暂时失去了思维,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进来是要做什么。
可能是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图画猛然睁开了眼睛。她扭头发现光着身子的王梓明时,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显然是被吓到了。她双手赶紧从脑后放下来,条件反射般地抱住了自己胸前的那一对大鸽子。那对鸽子显然也收到了惊吓,颤巍巍的乱晃。图画抱着自己的胸,皱着眉头,提高声音说,梓明!你怎么这样……
王梓明在图画的注视下,紧张地手足无措。图画作为自己的领导,在工作中是非常严厉的,曾经不止一次在他工作出错的时候,用她那双美丽又威严的凤眼审视他。那个时候,王梓明就会变得非常心虚,都不敢她一眼,仿佛图画那双眼睛具有透视功能,把自己的身体和内心都了个一目了然。王梓明坐在她面前,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不过今晚,他不再有那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了,因为他身就没穿衣服。图画已经双手掩胸了,自己怎么办?要不要双手也掩着下面?王梓明大脑里一片混乱,万万没想到闯进浴室后,会是会这样的结果。他那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羞愧地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淋浴的水还在哗哗地响着,那水流浇在图画身上,如春雨在滋润久旱的沃野。浴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在这一颗也停止不前了。图画抱着自己的一双胸,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王梓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面红耳赤的王梓明不敢抬眼她,当然他不会发现图画那凌厉的目光里,分明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一丝激动,一丝贪婪。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王梓明的身体也是非常完美的。他肩膀宽阔平整,胸肌发达,身上的肌肉铁块似的,隐藏着无尽的力量,并且一点赘肉都没。只是这样一个让女人怦然心动的男人,此刻显得有点六神无主,不知道该进该退。
王梓明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窒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他搓着一双大手,结结巴巴地说,图,图主任,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你……你继续洗吧,我先出去了……
王梓明语无伦次的说着,伸手去拉门,打算赶紧逃出去,躲开图画那刀子似的目光,否则自己真的就是体无完肤了。
就在王梓明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将要拉门的瞬间,图画说话了。她说,等等。王梓明,你真是色胆包天了。你既然有勇气光着身子闯进来,你就应该能考虑到闯进来的后果。怎么了?你怕了?你以为自己很勇敢,那你现在为什么连抬头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王梓明有点听不懂图画说这话的意思。她这是让自己出去呢?还是要自己留下来?王梓明抬眼去图画,一就了个骨软筋麻,再也迈不开步子了。
他到,图画双手抱着胸不假,但她抱的位置不对。按道理说,在男人面前,害羞的女人在抱胸的时候,会用双臂挡着自己的两点,那两点就就像她们害羞的眼睛。但图画却是抱在两乳的下面,把来就太过**的一双胸往上托起后,又用双臂夹着,使那双胸上去显得更饱满,更有型,更活泼了。那粉红色的两只眼睛,直视着王梓明,在水流的冲击下,还在那里晃啊晃的,在对他发出无声的召唤。刺激王梓明的,是图画右胸上那只精巧的铁环,在灯光下发出迷迷离离的光,好像在等着王梓明去把它含在嘴里。王梓明在注意着它,图画甚至还故意耸动了一下身子,那铁环就极具挑逗地晃荡了一下。靠啊,这诱惑,神仙也抵挡不住啊!王梓明猛然醒悟过来,图画这哪里是在对他设防?这分明就是在故意召唤他、**他呢!王梓明为了印证自己的这一发现,又往图画脸上,果然见她的眉头早就舒展开了,一双眼睛水水地着她,好像在说,亲亲,你怎么还不过来啊,你要做懦夫吗?你不知道人家其实也很急的吗?王梓明来已经冷却的身体腾地一声就热起来,压抑不住的**像被泼上了一桶汽油,在他体内熊熊地燃烧起来。来已经早就到了点的下身,蹭蹭蹭地窜到了三点整。他直觉得体内流动的血液太烫了,烫得他口干舌燥。他喉头艰难地上下动了几动,说图主任,你……
图画声音很软地说你这个傻子,你是要站着等感冒吗?
听到图画这仿佛不经意的一句话,王梓明像是听到了冲锋号角的战士,再也不犹豫彷徨了。他就像一颗刚刚出膛的火热的炮弹,射向了图画。图画在王梓明还没飞到自己跟前的时候,早就伸出了光溜溜的胳膊,把他拉入自己波涛汹涌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们的嘴巴一下子就粘到了一起,彼此都在急切地寻找着对方的舌尖,仿佛对方的舌尖来就是自己的,要把它夺回来。他们在喉咙里呜呜地叫着,一会是王梓明把图画的舌尖夺了回来,吮吸的咂咂有声,好像那是天底下美味的东西;一会他就又失败了,在图画疯狂的反攻下,不但没保住胜利的果实,反而把自己的舌尖也输给了她,被她强大的吸引力吸得舌根发疼。花洒还在忠实地喷着水,把涓涓细流撒在下面两具蛇一样纠缠在一起躯体上,他们两人的头发早就被淋湿了,就像从水里刚刚捞上来的两条鱼,没了鱼鳞,只剩下了湿淋淋的欲望。
王梓明的一双手在图画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游走着,就像在抚摸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图画体内的**已经全部被他点燃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配合着王梓明抚摸,抓挠,按摩而不自觉地扭动着。虽然嘴唇还被王梓明含在嘴里,但她的一双手也没闲着,轻轻触碰着王梓明身上铁块似的肌肉,又不敢摸实在了,仿佛怕里面隐藏的力量把自己给灼伤了。王梓明吐了图画如水样柔软的唇,又一下子把她珍珠似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细细密密地品咂,再用牙齿轻轻地去咬。图画就觉得奇痒难忍,而这种痒又不是单纯的痒,仿佛那耳垂连着自己的心,连着自己身体内蓄积欲望的闸门。她目光迷离,再也忍受不住了,嘴里哦哦地呻吟起来,那声音既满足又不满足。王梓明眯眼着脸色潮红的图画,听着她畅快的呻吟,感受到了她身体在自己怀里的震颤。那震颤就像一个人被敲了麻骨,一下一下,是自己不能控制的。王梓明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打开这女人欲望之门的钥匙,火山口马上就会被打开,火山马上就要**了。于是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又干脆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后猛舔起来。每舔一下,图画的身体就猛地颤抖一下,似乎所有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在了耳后,那刺激来的太过直接,让她不能忍受。然而这样的刺激,并不能使她火山似的欲望得到发泄,只会慢慢增大熔岩的压力。王梓明知道火候快到了,他乘胜追击,腾出一只手,托住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右胸,大力地揉搓起来。图画身子猛地一颤,啊地长哞了一声,喉咙里发出母豹的呜呜声,一把抓住了王梓明火热的身体,指甲都掐到了皮肉里。
火候已到,王梓明抱住图画的小蛮腰,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背朝着自己。图画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很自觉地弯腰下去,双手抓住了墙上横着的水管,把自己圆滚滚的**交给了王梓明。又嫌王梓明动作慢,自己抓了王梓明的身体,急吼吼地滑了进去。
王梓明和图画毕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回他没像上次那样紧张,而是运动地非常从容,深入浅出,郁郁回回,快慢交替,轻轻重重,一连冲刺了十几分钟,眼见得图画在撞击下,叫声越来越大,到了妙处,吃了摇头丸似的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一头长发,发梢上的水珠飞得满浴室都是。王梓明觉得自己就像在后面推着图画爬山,上了一座高峰,紧接着又上了一座高峰,以为到了顶峰了,谁知道山外有山,于是又奋力爬去,把个图画累了个娇喘吁吁,身子越来越软,后双臂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沉甸甸的两乳了,头发也湿漉漉地垂到了地上,五官错位,红容失色。嘴里稀稀溜溜地说梓,梓明…..好啦,够了,你……要把我弄死啊……
王梓明却不听她求饶,还在为自己上次的匆匆缴枪而耿耿于怀。想起图画拍着他的脸说,等你练好了功夫再来找我吧那句话,就一边卖力地冲撞,一边说,图主任,你觉得我的功夫练好了吗?图画呻吟着说,啊……你,你已经炉火纯青了……
王梓明这才停了下来,抱着她的腰,提一根面条似的把她提溜起来。图画双臂蛇一样缠了他的脖子,把火热的一双胸压在他胸上,咻咻地喘气,说梓明啊,我一点力气都没了,都被你榨干了啊。王梓明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力气,你休息会我们再战。图画就这样吊在王梓明身上好半天,身上才慢慢又有了力气。抬眼了一眼王梓明,又羞愧地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王梓明的满身的精力还没发泄,还缠着要。图画说好吧,你站好了,这回我让你开开眼。说着,退后一步,抬起右腿,右手捉了脚腕,那一条浑圆的玉体慢慢地越抬越高。王梓明得目瞪口呆,就见图画那条腿绷得笔直,很轻松地就放在了他左肩上。王梓明哇地一声惊叫,心想不愧是舞蹈学院毕业的啊,果然是身手不凡!又图画的身体大尺度地向他打开着,从这个角度去欣赏她,所的是正常体位下无法到的风景,极具视角的冲击,就觉得血脉喷张,脱口叫道,呀!图主任,您,真是太神奇了!
图画抿嘴一笑,娇声说那你还上来试试,这个神奇的动作,会不会带给你更神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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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太久,爆发的也就越激烈。<快更请到 .o 书.M >今晚的图画,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和矜持,而是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一个如饥似渴,**焚身的女人,一头发情的母兽。她贪婪地享受着,美丽的双眼里喷出的是**裸的欲望,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摇摆着,迎合着王梓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她疯狂地攫取着,无休无止,从地上到浴盆里,从浴盆里到床上,变成花样想要把王梓明身上每块肌肉里的力量都榨出来,榨得一滴不剩。直到后,两人软瘫着摊在床上,玉体横陈,就像两块泡在水里的土坯,再也提溜不起来了。
欢娱夜短,寂寞更长。人若累极,是会累得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的。王梓明还在死一般的沉睡中,图画就已经把他摇醒了。他睁开眼一,房间的窗帘还未发白,来还早。眼神慵懒的图画就在自己脸前笑笑地望着他,有点怀疑今夕何夕,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感到浑身稀软,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有点不好意思,一把图画的脸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图画把两条浑圆的长腿勾在他身上,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会,王梓明有了感觉,就又不老实起来,翻身把图画压在了自己身下。图画却坐起来说,让我在上面吧,你连续作战,会累坏的。王梓明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说你也够累的啊,出了那么多汗,我真担心你嗓子都叫哑了。图画红着脸说哼,不许你说我!害羞地拿手去堵王梓明的嘴。又把身体慢慢坐实在了,抓起王梓明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昨晚你是出力,我是受力,所以我没你累。现在就让你也受力一次,好好享受吧。说着,在上面恣意风摆杨柳起来。摆到兴奋处,眯着眼睛,忘情地伸出粉红的舌尖,舔着自己的两片红唇。王梓明自己不能控制节奏,只好被动跟着她的感觉走。又怕自己不能和身上的女人同步,也在暗暗地发力,极力控制自己的意识。哪知昨夜数番的发泄,身体的感觉好像已经非常迟钝,不是那么敏锐。想和身上的女人一起飘上云端,谁知直到图画大叫着趴在他身上抽搐,他竟然还牢牢地守住阵地,旗帜未倒。图画更好不容易才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他依然昂首而立,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惊叫到,梓明,你厉害,这次你赢了!
王梓明听得心里美滋滋的,享受着征服女人的喜悦,说那你还来吗?图画表,说不行的,我们得在点以前赶回去。好了,起床吧!
二人从头重脚轻地从度假村出来时,才早晨点多钟,天还没有大亮。到了停车场一,夜里寒气太重,那丰田霸道竟然结了一身的冰凌,热了好一阵子的车才算好了一点。王梓明要开车,图画不让,非要自己开。说你到后座老实休息吧,我可不忍心让你再出力了。王梓明要往副驾驶座上坐,说我陪着你说话吧,图画却把他又轰到了后座,说你傻呀,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咱们昨晚上床了?
王梓明嘿嘿地笑着,只好在后座坐了,感觉有点像喝醉酒似的,头晕,身上轻飘飘的。心想来男女之事,也是可以让人醉掉的。人们所说的醉生梦死,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图画虽是女流,但车技十分了得,那车开的飞快,超车并线十分娴熟,一点都不比王梓明差。让王梓明暗暗发笑的是,一向高贵的她,竟然也会在遇到诸如被别,大货车挡道时,口出脏话。那脏话从她那两片红唇里说出来,味道就完全变了。不但不难听,反而更加生活,更加性,更加性感了。仿佛说脏话也是一种艺术。王梓明觉得这个时候的图画,比在单位的时候更真实,更有魅力了。他在心里细细地品味着她的脏话,就像在嚼一枚槟榔,津津有味,更让他爱这个女人爱的不行了。
丰田霸道一路狂奔,在万川下高速的时候,刚好早晨点钟。王梓明说图主任,我们直接去单位吗?图画说不,我们还得谨慎点,你回你家,我回我家,然后再去上班。我们要装作昨天哪里也没去过,什么也没做过。在官场里混,不管言行都要谨慎,否则必定会授人以柄,明白吗。王梓明似懂非懂地说哦,明白了。图画记又说出了那句话:记得保守我们的秘密。她说这话时口气有点冷冰冰的,带点命令的语气,让王梓明没有理由不去听从。
王梓明很不情愿结束这次奇妙的旅行。但图画的车速快,很快就到了文化路他家的路口。下车前,王梓明很想再做点什么,比如他希望图画会转过脸来,给他一个灿烂而会心的微笑。他还很想再说点什么,作为这次**之旅的完美总结。但还没等他想好说什么,图画就冷冷地说,王科长,你该下车了。
王梓明听到他已经改口叫他王科长了,心里一下子就很失落。他很不甘心地唔了一声,说图主任,您路上慢点。图画默不作声。王梓明去推车门的瞬间,又朝图画了一眼,想从她那里出点什么。但只到了她的侧面,不出脸上的表情。王梓明惊讶地发现,从侧面,图画脸上的线条完美之中透露着凌然,有点拒人千里的意思。他这才知道,此刻,昨夜床上的那个图画已经没了,现在的图画,又成了图画。
早上点4分,图画的司机小白驾驶着那辆黑色的田,准时等候在她家楼下。图画像往常一下准时下楼。她着装得体,画着淡妆,精神饱满,脸上的皮肤很有光泽,完全不出她昨晚曾经去过哪里,做过什么。小白很乖巧地为他拉开车门,再用力适中地把门关上,从车前绕过去,坐到了驾驶座上。图画说,去市政府。
图画走进田喜民副市长的办公室时,田市长正拿着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号,眉头紧皱,心事重重的样子。抬头到图画进来,眼睛一亮,放了电话,说图主任那,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没想到你就先到了。图画也不等他招呼,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坐了,笑着说知道田市长您要召见,我还不跑得快点。
田喜民脸色发暗,眼睛里布满血丝,来是昨夜没休息好。他抽出根烟点了,着唇红齿白的图画,说我的图主任啊,你还有心思笑,我都快愁死了!昨天姜书记说的什么,难道你忘了?
图画说怎么会忘呢,姜书记要求咱们不管采取什么手段,都要使填埋场通过验收。
田市长点头,说是这话。填埋场这次要是验收不上,姜书记和展市长都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的。可这哪里是一句话的事情啊,黄厅长这个人,那可是出了名的难对付。再加上这次在我们这里丢了大人,这口恶气一时半会难以出来。昨天下午我和他电话联系,没想到那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阴阳怪气的,软硬不吃,死死咬住那一句话,就是填埋场建设的再好,不能正常投入使用,就是大的不合格。我好话说了一箩筐,后他也没吐口,还摔了我的电话。唉,这个姓黄的,来是和咱们较上劲了!
田喜民说着,摇头叹息,无可奈何。
图画起身给他杯子里添上热水,双手捧着递到他手里,说田市长,您先喝口水。
田喜民知道图画这个女人临危不乱,且很有能量。这会感觉她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似乎很轻松,就疑惑地接过杯子,说,怎么,图主任,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图画微笑着点头。田喜民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又尽量掩饰着,用平稳的口吻说图主任,你说吧,只要能把姓黄的摆平,需要出钱还是出力,我这里大力支持。
图画呵呵一笑,说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出力。田市长,黄厅长的工作我已经做通了。
已经做通了?田喜民有点不相信这么棘手的问题这么快就解决了,说图主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笑不出来呀。《 书.M .o纯》
图画说我没开玩笑,确实已经解决了。黄厅长答应填埋场已经够通过验收,验收报告马上就会下来,并且全省的总结表彰会仍然在我们万川召开,我们仍然要做典型发言的。
田喜民盯着图画的眼睛了又,才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一连说了三个好,说啊呀,真没想到,还是图主任脑子灵活,年轻到底是不一样。我是愁得昨夜一宿都没睡着呀。田喜民说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怎么,你去见黄厅长了?
图画说是的,我昨晚上追到元河见的他。
田喜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辛苦了。说黄厅长这个人,我和他打过多次交到,还是比较了解他的。他这个人,不贪,对钱财没有什么爱好。但正如他的姓一样,人很黄,玩的花,胆子大。省厅流传着他的顺口溜,说是“你不黄我不黄,不上床就黄;今不说明不说,日后再说”,还是很形象的----图主任,你昨晚去见他,还顺利吧?
田喜民说着,捧着手里的茶杯轻轻地吹着,眼睛却向上翻着,透过氤氲的水汽,悄悄地观察图画的反应。
图画当然知道田喜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起昨晚在黄厅长那里,黄厅长又是抓住自己的手,又是揽着自己的腰,又是说“四菜一汤”,又是阐述“虚怀若谷”,眼睛色迷迷地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的情形,脸不自觉地就有点发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田喜民正在拿眼观察她的反应,心想自己还是不能表现出什么,她赶紧平静了一下,说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黄厅长这个人其实也不是不讲人情的,说话还挺有分寸,对我也很关心爱护。
田喜民说那就好。放下手里的杯子,说图主任啊,真难为你了。这事姜书记知道了吗?
图画说我先来给你汇报的。田喜民哦了一声,说那我这就去和姜书记汇报一下。你要和我一起去见他吗?
图画想去见见姜爱民,又想到自己做通黄厅长的工作,毕竟用的是令人不齿的手段,怕姜爱民问起来再生尴尬,就站起来说,姜书记那里,还是田市长你自己去汇报吧,我还得赶紧回委里安排开总结会的事情。听黄厅长的意思,这个总结会也是个现场会,到时候与会人员都要去填埋场现场观摩参观的,所以还有好多工作要做。
田喜民说这次一定要考虑周全,确保万无一失,再也不能大意失荆州了。我汇报这个事情的时候,顺便再给姜书记说说填埋场周围村子通自来水的事。这次村民闹事,说良心话,也有我们的责任啊。说着,伸出手来和图画握了,说那我就不留你了。图主任啊,你辛苦了,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吧?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哦!
图画说谢谢领导关心,没办法,我就是干活的命。
图画从田喜民办公室出来,走到政府大院里,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天空也清澈如洗。想起田喜民说她“辛苦”“没休息好”“注意身体”的话,不觉哑然失笑。心想昨晚自己的确是很辛苦,不过辛苦是因为和王梓明连续的恶战;自己的确是没休息好,不过没休息好是因为休息的时间拿来做其它事情了;自己是要注意身体,没想到这一年多时间,王梓明这小子功夫竟然突飞猛进,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了。自己再不练好功夫,还真是要在激烈的交锋中败下阵来呢。
图画今天心情不错,感觉很轻松。这可能有双重因素,一是解决了填埋场验收的问题,心情轻松;另外是压抑已久的生理需要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泄,生理上也异常的轻松。虽然昨夜休息的时间只有个小时,但她依然是精神焕发,丝毫不觉得疲倦了。到办公室刚批了几份文件,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原来是市委书记姜爱民打来的。姜书记在电话中说,怎么,立了这么大的功,也不来给我汇报一下,是怕见我吗?图画不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向他汇报的原因,只是说,姜书记,我这不能算做功劳,因为我是有过在先啊。说实在的,这次填埋场验收,给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差点影响到我们整个城市的创建工作,我觉得自己辜负了你的培养,还真是有点怕见你了。
虽然是在电话里,图画的脸还是有点发烧。姜书记这会办公室可能没人,所以说话就少了那种严厉,说谁不犯错?是人都会犯错的,我也经常出错误呢。关键是要敢于面对错误,承认错误,改正错误。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多次跌倒。图画说我记住了,感谢姜书记教诲。姜爱民却变了腔调,很关心地说,小图啊,怎么样,昨晚没受什么委屈吧?
图画听到姜书记叫她“小图”,鼻子一酸,说姜书记您放心吧,我没给您丢脸。
姜爱民说那就好,挂了电话。
在万川的官场上,叫图画小图的,只有姜书记一个人。而他也不是总叫她小图,在公共场合或者当着别人的面,他还是叫图画图主任的。可能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太多,姜爱民在对待图画的态度上也就格外小心谨慎,和她谈什么问题都是在自己办公室里,也很少和她在一起吃饭。他对图画的关心和爱护,是在暗暗地进行着,表面上,和对待其它局委的领导并没什么区别。但图画知道,姜书记对她是知遇之恩,尤其是当他叫自己小图的时候,图画总能感觉到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深深的关爱和支持。她从姜爱民身上,多少找到了自己记忆里父亲那模模糊糊的影子。
一个月后,全省垃圾填埋场建设工作总结表彰会议在万川市和平国际饭店隆重召开了。与会的有省厅有关领导,各地市建委主任等多人。会议由省建设厅黄副厅长主持,展市长参加会议并致辞,图画和其它几个地市的建委主任做了典型发言。图画很自豪地介绍了万川市在填埋场建设方面所取得的成绩和取得的经验。黄厅长也高度赞扬了万川市委、市政府,及市建委在填埋场工作上所做出的努力,号召各地市向万川学习。部分落后地市也在会上表了决心,表示一定要查漏补缺,迎头赶上。会议气氛热烈,这是一次成功的、团结的,富有成效的会议。
与会人员中午在和平饭店用餐后,休息了两个小时,三点整,在楼下集合,分乘两辆大巴去垃圾填埋场实地观摩。王梓明坐在第一辆大巴上,还是副驾驶的位置。上次群体事件后,西田区区委平书记挨了市委姜书记的一顿狠批后,行动很快,现在自来水管道已经铺到填埋场附近的几个村子的村口了。为稳定村民情绪,考虑到填埋场对周围环境的影响,西田区政府决定给每位村民每年发放元的触污补助,此举受到了村民的热烈欢迎。
车快到尚庄的时候,王梓明想起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暴力事件,又开始紧张起来,眼睛紧张地盯着前方,生怕再出了什么闪失。大巴转过一片杨树林,就到了村口的小桥。王梓明往桥头一,脑袋轰地一声又大了起来。原来桥头两侧的空地上,满是黑压压的村民。王梓明以为又是闹事的,仔细了,却是村民们组织的腰鼓队和秧歌队。到车队临近,有人发出了信号,于是锣鼓家伙咚咚锵锵地响了起来。村民们喜笑颜开,载歌载舞,热烈欢迎参观团。黄厅长靠窗坐着,着这喜庆场面,不计前嫌,拉开窗户,面带微笑,很有风度地朝村民们挥手,首长似的。
杨秋香依旧是讲解员的角色。她身着红色风衣,说话的时候落落大方,楚楚动人。可能是得到了王梓明的**和滋润,她的身体也比以前**了好多,紧身的风衣把身材衬托地凸凹有致,很吸引眼球,成了现场一道大家都很关注的风景。陈东和曹运动没有出现在填埋场,因为他俩已经被停职反省了。
黄厅长被众星捧月似的围着,做足了领导的派头。但他却有点心不在焉,眼睛总在人群里寻找着图画,对别人的话有点答非所问。图画正在和元河建委的石主任热烈地交谈着,站得有点远。
与会人员结束观摩回到酒店后,又进行了一个小时的分组讨论。大家纷纷表示,通过这次观摩,受到了很大的启发,思想也产生了震动。其实各地的填埋场建设,都遇到了类似问题,那就是附近村民的阻工问题,其中有个别地市还为此闹出了人命。这次大家到万川填埋场附近村民竟然敲锣打鼓地欢迎参观团,对万川市建委的稳定工作赞不绝口。都缠着图画取经。图画只是微笑,不说什么。黄厅长,发现黄厅长也在目不错珠地着她。
晚宴的气氛也非常热烈。大家喝的是地雄风酒厂的特供酒,那酒滋阴壮阳,立竿见影。男人们一个个喝的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生机勃勃;女人们也都喝得脸飞桃红,眼神迷离,说话的声音都娇气了好多。席间,展市长亲临敬酒,开怀畅饮,把晚宴的气氛推向了**。
黄厅长一开始就把图画拉到自己旁边坐着。有了美女陪伴,更是兴情绪高涨,喝到兴奋处,手脚就有点毛糙起来。他说话的手势很夸张,一会拉拉图画的胳膊,一会拍拍她的肩膀,把图画弄的浑身不自在。
一会鱼上来了。众人撺掇着黄厅长喝鱼头酒。黄厅长也不推辞,喝了三杯。田市长拿起筷子,指着鱼头说黄厅长你动动,你动动。黄厅长却拿湿巾擦嘴,说慢着,我知道你们万川的规矩。我说说你们对不对啊。说是头三尾四背七肚,是这样说的吧?于是大家都随声附和着说是是,没想到黄厅长对基层的工作如此了解,真是体察民情啊。黄厅长打了个很响的酒嗝,说那当然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我党的优良传统吗。来,落实吧。于是鱼尾的两位各喝了四杯,鱼背长,朝着的几位也都在黄厅长的监督下喝了七杯。黄厅长笑眯眯地转向图画,说图主任,我的大美女,这鱼肚子可是正朝着你,你这杯酒要是不喝,谁敢动这鱼。
图画这几天身上正来着例假。她有痛经的毛病,经期期间凉东西一律不敢沾,更别说是喝酒了。只好站起来说黄厅长,要说呢这酒我绝对不能推辞,您对我们万川的工作如此支持,我就是喝上一瓶也不能表达我的心意。可我这几天身上不方便,所以请您允许我以茶代酒好了。
黄厅长可不听这个,他知道,这是女人们为了逃酒经常使用的的托辞。就摆摆手说图主任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能喝酒。身上不方便,正好拿酒消消炎。
图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想发作又勉强忍着,陪着笑说黄厅长啊,今晚确实是特殊情况,这样吧,我也喝三个好了。
黄厅长哈哈一笑,说图主任啊,你是在座唯一的**志,但也不能搞特殊啊。喝酒工作中,据我所知,你的每一项工作都是保质保量完成的啊。喝吧喝吧,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我们可都眼巴巴地等着你给个机会呢。
黄厅长这话并不可笑,但大家还是跟着笑了起来。官场就是这样,笑不笑你自己当不了自己的家。图画正在进退两难,元河市建委的石主任站起来说,这剩下的五杯我替图主任喝吧,也体现一下兄弟地市之间的友谊。说着伸手来拿酒杯。黄厅长却说慢着,石主任,你是想英雄救美呢?我可不给你这个机会。
石主任也有点尴尬地缩了手。图画这情形,说好吧,今晚我就舍命陪黄厅长了!服务生,拿碗!
服务生拿来个小碗,图画把杯酒都倒了进去,有大半碗。她把酒端到黄厅长面前说,黄厅长,你验验货,杯一杯不少啊。黄厅长说好,图主任,有你这心情,我也舍命一次!也拿来个小碗,倒了杯,要和图画碰杯。图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喝,说黄厅长,鱼头酒你已经喝过了。黄厅长说我知道,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喝呢,来,干杯!图画只得和他碰了杯。黄厅长往嘴里灌着酒,一双眼睛放肆地着图画鼓囔囔的胸,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她的乳汁。
黄厅长喝大了,嘴巴就开始碎起来。又开始三句话不离行了。说说到女人的月经啊,我给大家讲个段子啊。说是唐僧西行取经,路上遇一女妖,其乳**肥,颇有姿色,就拉着她欲行**。女妖急中生智,说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行房有所不便啊!唐僧听罢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有几位都喷饭了。有心的都拿眼悄悄观察图画,其有何反应。图画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黄厅长就转头对她说,图主任,有意思吧?我再给你讲一个啊,避孕套对卫生巾说……
图画不等他第二个段子讲完,就起身去了洗手间,直到晚饭结束,再也没有回来。
黄厅长回到房间,体内的雄风酒酒力大发,把他刺激地身体硬邦邦的,迫切想做点什么。于是就给图画打电话。说图主任啊,还记得虚怀若谷吗?我已经写好了,在房间放着呢,你来取吧,我硬着等你啊!
图画喝了那杯酒,头疼欲裂,已经回家躺在床上了。听黄厅长带了字过来,就说难得黄厅长你这么用心,我先谢谢你了。可惜我现在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我让司机替我去取吧。
黄厅长上次在元河酒店未达到目的,正打算今晚要和图画的关系取得实质性进展呢,所以就不甘心地说,那怎么行,我还得向你好好阐述一下这几个字的意思呢。
图画说黄厅长呀,我也非常想听听你的高论,可我现在实在爬不起来了啊。
黄厅长图画是铁了心的不见他,只好咽口唾沫,说那好吧。既然你不能来,我就在电话里简单给你说一下吧。我这几天经过仔细揣摩,发现这个虚怀呀,有可能指的是女人不戴胸罩……
图画把手机拿得离自己的耳朵远远的,好像里面随时会窜出一条蛇似的。等了半天,又把手机放到耳朵上,听到黄厅长说喂,喂,图主任,你在听吗?
图画说黄厅长呀,你讲的太精辟了,我刚才是在拿笔记录呢,我要把你的见解记下来,没事的时候好好品味。
黄厅长哈哈笑着说图主任你真善于学习。这次我还给你多带了四个字,也装裱好了,知道是哪四个字吗?
图画假装兴奋地说不知道,黄厅长你总会带给我惊喜。
黄厅长说你猜猜,这个是和虚怀若谷差不多的。图画说是厚德载物?宁静致远?
黄厅长说错!告诉你吧,是有容乃大。
图画立即就明白了黄厅长的龌龊用意,就觉得刚才喝的酒一个劲地往上翻,差点呕吐。那边黄厅长还在兴致勃勃地说怎么样,图主任,这四个字送给你很合适吧?
图画说太合适了,黄厅长你真有雅兴。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我也送给你四个字吧:老不要脸。
好不容易挂了黄厅长的电话,图画又给王梓明打了电话,让他去黄厅长的房间去取那几个字。王梓明因为喝了酒,不敢开车,把车放到饭店步行往家走。还没走到家,接了图画的电话,就又打的回到了饭店。敲开了黄厅长的门,毕恭毕敬地说黄厅长,图主任要我来取东西。黄厅长对王梓明有印象,知道他就是上次打搅自己好事的那人,就冷冷地点头,也没请他进去,只是拿了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出来,交到了王梓明手上,说小心点,别毛手毛脚弄打了,这东西很贵的,多少钱也买不来。
王梓明拿东西出来,给图画打电话,问要不要给她送过去,图画却说,不必了。那是黄厅长送我的两幅字,我是不会要的。王科长,现在就找一个垃圾桶,把那东西打碎了,把里面的字撕碎扔掉就可以了。
第二天,与会人员去了西部的旅游景区。图画借口身子不舒服,没参加旅游,只是派宋敬山副主任和王梓明、杨秋香陪同。一行余人在景区游山玩水之后,又去泡了温泉,当晚就住在了温泉宾馆。图画没来,黄厅长老大的失落。白天在山上就因为一些小事发了脾气。晚上大家因为爬山,人困马乏,早早上床了。杨秋香却发信息给王梓明,约他出来散步。山中的夜,阒无人迹,静得吓人,四周黑咕隆咚的,只有不知名的夜鸟在树林里发出一两声寂寥的叫声。两人走出不远,就不敢再走下去了,只好往回走。快走到宾馆门口,杨秋香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宋主任打来的。宋主任在电话里焦急地说,杨科长,你赶紧到黄厅长房间一趟,黄厅长有些数字要给你核实一下。杨秋香说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就要走。王梓明说秋香,你等等。杨秋香停下脚步说有事吗?王梓明说你小心点,黄厅长不是什么好鸟,你没他色迷迷的样子,怕是要对你图谋不轨呢。杨秋香一听害怕了,说那怎么办,我也不能不去呀。王梓明想了想,说咱俩一起去好了。
黄厅长几天的火气都没处发泄,今天爬山的时候,见杨秋香热的脱了外罩,脖颈下露出雪白的一片,圆鼓鼓的两乳把衣服顶得高高的,不禁怦然心动,又把贼心转移到了她身上。今晚找了个借口,准备等她进了房间再见机行事,所以这会已经是**难耐了。没想到杨秋香又带了个人进来,脸立即就拉了下来,说不用了,数据已经核对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心里却恨王梓明恨得要死。憋着一肚子的气上了床,但体内的东西没发泄出去不甘心,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起来打服务台电话,问有没有按摩的。服务台说宾馆只有美容美发,且晚上不提供服务。黄厅长骂道他娘的什么破宾馆!气的摔了电话。上了床,愈发难耐寂寞了。干脆想着图画,呼哧呼哧自我解决了,拿卫生纸擦了手,才算勉强睡了过去。
元月底,垃圾填埋场正式投入使用了。王梓明也终于松了口气。图画可能是忘了,并没有给他和杨秋香处分,但对陈东和曹运动做出了停职反省一个月的处分。两人在家闲了一个月,又来上班后,先在机关全体会议上做了检讨。图画借此狠狠整顿了一下机关作风,机关精神面貌焕然一。
周五下午,王梓明在办公室坐着,在网上乱一些闻。又到周末了,他的心情却很平淡。自从唐小梅从家里搬出去后,他竟然有点害怕过周末了,总觉得一个人呆在家里,心情就像唐小梅的房间一样,空落落的,没有抓挠。快到下班的时候,竟然意外地接到了姚元元的信息:梓明哥,晚上有安排吗?我们喝茶去吧。
王梓明好长时间没有和姚元元联系了。有时候他也很想见见她,但姚元元总推说没空。推了几次,把王梓明信心就弄没了。这次姚元元竟然主动约他,王梓明敏感地意识到,元元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对他说。于是他回信息说,有空。姚元元的信息马上就过来了,说红茶馆见。
晚上,王梓明到了红茶馆,进了包间,姚元元已经在等他了。王梓明进来,她站起来,叫了声梓明哥,激动地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王梓明发现,多日不见,姚元元出落的更漂亮了。她的衣服还是那么时尚,总能很巧妙地突出女性的性征。茶馆里温度高,她脱了外罩,里面是一件低领的黑色毛衫,深深的**若隐若现。她精心地化了妆,脸上的颜色丰富多彩,青春气息很浓。王梓明知道,姚元元之所以穿的打扮地这么漂亮,这么性感,是给自己的。他总是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让这个如花骨朵一般的女孩对他如此倾心呢?
王梓明坐下来,着姚元元说,元元,你总是这么漂亮。姚元元嘟起红嘟嘟的嘴巴,叹口气说,唉,漂亮有什么用,麻烦。梓明哥,说实在的,我现在倒是希望自己不漂亮呢,那样我就能省心好多!
王梓明说傻丫头,又说傻话。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做丑怪的。
姚元元说我就愿意做丑怪。我想过了,我的漂亮,带给我的只是烦恼,只是忧愁还提心吊胆。自己喜欢的人对我视而不见,麻木不仁;自己讨厌的人却像苍蝇似的轰都轰不掉,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
王梓明说元元,我们喝什么茶?先来点点心吧,我饿了呢。
姚元元说梓明哥,听说你离婚了?
王梓明心里一惊,又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听谁瞎说的,真是捕风捉影,哈哈。
姚元元盯着王梓明,说在我面前何必说谎呢。梓明哥,我觉得你变了,变得离以前的你越来越远了,变得不敢面对现实了。甚至可以说,你变得有些虚伪了。你是在逃避什么,掩盖什么,或者是在假装糊涂?
王梓明笑了一下,说元元,今天你约我出来,就是想研究我的变化吗?
姚元元说不是。我只是忍不住去关心你,关注你。我今晚是想告诉你,我高升了。
高升?王梓明惊喜地说,恭喜你啊元元,这可是个大好事,告诉我,你升到哪里去了?
姚元元苦笑一声,说政府办信息科科长。
王梓明说呀,元元,你这么年轻就做了正科,前途肯定要比我光明多了。怎么,你还不满意啊?你学的是中文,这次算是专业对口呢。
姚元元垂下长长的睫毛,说可惜,我对这些根不感兴趣。
王梓明有点不明白,说这难道不是你自己争取到的吗?你事先不知道?
姚元元说我不知道,做梦也没想到。原来的信息科科长高升后,这个位子一直空了大半年,争这个位子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挤破了头。可笑的是,别人费尽周折没能如愿,而这个大馅饼却砸在了一个对此嗤之以鼻的人头上。
王梓明说这就怪了,也许是领导们你工作踏实吧。
姚元元说梓明哥,你怎么比我还幼稚啊。
王梓明说那是有人在暗中帮你?
姚元元点点头,说很显然的,这肯定是展市长的杰作。吧,给我了这么个大恩惠,不出半个月,他就该找我谈话了。至于谈什么,你能猜出来的。
王梓明望着姚元元漂亮的脸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奇怪,姚元元高升了,但两人却都高兴不起来。他知道,姚元元今晚是来寻求他的帮助的。这个时候她太需要有人给她拿主意了,哪怕能得到一句安慰的话也好。但王梓明实在想不起来给她什么建议。想了半天,说,元元,不要总把事情想的那么坏吗。
姚元元说不是我把事情想的那么坏,是因为事情来就有那么坏。展宏图安的什么心,我心里清清楚楚。他不把我弄到手里,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了,梓明哥,展市长还曾经亲口警告过我,要我远离你,否则他会找人关照你的。姚元元抓起王梓明手,说梓明哥,这就是我总推脱不见你的原因,你今天明白了吧。
王梓明吓了一跳,就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他不自觉地往左右了,似乎展宏图的爪牙就在旁边的某个地方潜伏着,随时都会窜出来。
不过他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茶馆外面,一辆黑色轿车里,确实有两个戴着墨镜的家伙在杀气腾腾地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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