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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江波手提公文包,精神抖擞地走进了自己宽大的办公室。<快更请到 .o 书.M >这是他自己创办的律师事务所。他的律师事务所以他“江波”的名字命名,就叫做“江波律师事务所”,在万川市非常有名。有名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江波秉性刚直,不畏强势,曾经代理了市几个非常有影响、有背景的案子,并且取得巨大了成功。而这些案子,都是别的律师事务所问都不敢问,想都不敢想的。比如轰动一时的上访姐妹被扔进精神病院案子,江波甚至搬来了自己的老师坐镇,案件审理的结果是不但二姐妹得到了满意的赔偿,还直接导致了市信访局局长的下台。这个局长后又查出其它经济问题而被双规,判刑,直到现在还在监狱喝稀饭。再比如前不久发生在青龙县的网民发帖指责县政府违法征地而被通缉的案件,江波顶住各方压力,为当事人讨回了公道,该县政府不得不在媒体上向当事人道歉。这些案子的成功代理,为江波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广泛的赞誉,他几乎成了万川老百姓眼中正义的化身,所以他的事务所业务不断。所里已经招聘了十几位律师,但还是天天忙的焦头烂额。由于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江波在事业蒸蒸日上的同时,也得罪了不少权贵。这些人对他恨之入骨,时刻在策划着如何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出一口恶气。他们终设局让江波中了圈套,不过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江波的事务所之所以出名,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他喜欢做法律援助。江波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眼里揉不进沙子,骨子里是一个爱抱打不平的侠士,所以遇到打不起官司,不敢打官司的弱小者,他路见不平一声吼,主动替对方承担起打官司的任务,并且是分文不取。去年他在《今日说法》栏目中到一位多岁的老人被四个子女弃养,孤苦伶仃躺在一间倒塌了半边的草屋里时,义愤填膺,当天下午就开车去了老人所在的农村,进行了认真调查后,三天之后就把老人的四个子女告上了法庭。
江波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闻到了浓浓的咖啡香味。办公桌上,放着热乎乎的面包,点心,还有一杯香浓的咖啡。他有早晨喝咖啡的习惯,他认为这样才能使自己一整天都保持着旺盛的精力。
打扮得既得体又性感的所长助理柳含韵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柳含韵是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人长的漂亮,身材也好,性格开朗,才貌两全,人见人爱。她的父亲是市司法局副局长,没等她毕业,就为了她谋好了工作,但柳含韵硬是放着铁饭碗不端,应聘进了江波的事务所,做了江波的助理,把她的副局长父亲气了个半死。《 书.M .o纯》柳含韵来之前,事务所里全是老爷们,整天都充满着忙碌和紧张的气氛,有点压抑;柳含韵来了之后,就像一阵春风,给所里带来了鲜空气和蓬勃的朝气,同事们觉得工作立刻变得快乐起来,日立刻过得有盼头起来,效率也格外提高了不少。
柳含韵的工作十分出色,助理做的非常称职。此外,她还成了江波的生活秘书。例如每天早上的早餐。例如江波熨烫地笔挺的衣服。柳含韵的审美眼光非常独特,她为江波挑选的衣服或者是颜色,都能让江波穿出非同一般的效果。
柳含韵爱说爱笑,除了工作,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整天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也难怪,有所里那么多大老爷们宠着,她不优越才怪。但江波发现,这半年来,柳含韵似乎变得有心事了,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学会深沉了。江波初以为她要跳槽,有点舍不得她,借着一次酒会上给她敬酒,想探探她的口风,说,小柳,你是个高材生,人又这么漂亮,屈就在我的事务所里,也真够委屈你了。如果有什么想法,我一定支持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耽误你的前程的!柳含韵好像不认识江波似的盯着了他一阵,坐下来把酒杯一扔,不喝了。江波站着,有点尴尬地说小柳,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啊?柳含韵撅着嘴,不理他。从那晚起,江波就发现,柳含韵再自己的眼光,有点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柳含韵今天穿着一套深色的裙装,胸口那里却是一抹雪白,对比十分明显。她从不化妆,甚至连口红都不用,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阳光的色调。她身材发育的很好,胸脯高耸,曲线玲珑,凸凹有致。江波正在大口地吃面包,没说什么,在他面前坐了,着他吃。见他噎得直伸脖子,又去给他倒了开水,再拿过一瓶矿泉水掺得不冷不热,放在他手上说,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先喝口水。
江波很不习惯被人照顾,尤其是被这样一位美女照顾。他过惯了单身汉的生活,在吃饭穿衣上都很随意。但柳含韵却一再强调他要改变自己邋遢的习惯,并且处处监督着他,说要提高他的品味。一次江波要她和司机去自己的住处取材料,去了半天,司机回来了,柳含韵却没回来,打手机也不接。下午下班,江波回到自己的家,见柳含韵正带戴着袖头,满头汗水地在洗手间大洗他的床单子。再屋子里,窗明几净,每个房间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当时江波很感动,说小柳,你别忙了,你收拾得再干净,没几天就又乱套了。柳含韵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可以清晰地到胸衣的带子。她头发一缕缕贴在额上,用劲揉搓着已经不出颜色的床单,随口说,我得让你养成整洁的习惯,要不将来受累的还是我自己。说完,自己猛地愣住了,脸慢慢红起来。
柳含韵爱怜地着江波狼吞虎咽吃完了自己亲手置办的早餐,又把咖啡端起来递到他手里。江波喝了一口,说小柳,今天我有什么安排?
江波就是这样,自己要做的事情从不往心里记,一切都靠自己的助理柳含韵。
柳含韵说江所长,首先我给您个善意的提醒。我们所周已经接受了项诉讼代理,但全部是法律援助项目,也就是说周我们将无任何收入。江波满不在乎地说怎么没收入,起码我们有声誉上的收入,可以算作是广告投入嘛。柳含韵撇撇嘴,说我们要生存要吃饭啊,声誉又不能当饭吃。还有,您给我们承诺的涨工资的事情还没落实呢。
江波摆摆手,说工资肯定要涨的,这个回头再说。小柳,今天有预约吗?
柳含韵打开手里的文件夹,了,说你下午三点有个预约。对方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点名要你亲自做她的代理律师。江波说没问她具体什么案子?柳含韵说好像是和他丈夫有关吧,我登记的时候问她,她言语闪闪烁烁的,不愿意多说,只是说要亲自给您说。估计又是什么婚外情、小三什么的。
江波说你怎么不把她约到上午呢,我上午不也是没事吗。
柳含韵一双大眼盯着江波,声音很轻地说你昨晚喝了酒的,人家想让你上午休息一下嘛。
江波有点受不了她这口气,说晚上我有安排吗,要见当事人吗?
柳含韵说晚上没安排。不过江所长你晚上如果有事的话可不要再拉上我了。我晚上要去电影呢,《倾城之恋》,别人给了我两张票。
柳含韵把“两”字的语气加重了好多,身子挺了挺,很期待地着江波,等着他说点什么。
江波说放心吧,我不会耽误你电影的。
柳含韵眼里的光芒就暗淡了下去,站起来说江所长,今天的工作就这些,我在外面,你有事随时叫我。
江波点了点头。柳含韵咯咯咯地走了出去。江波盯着她的窈窕的背影,苦笑了一下。
下午三点整,柳含韵带着一位女人走进了江波的办公室。那女人岁左右的年纪,中等身材,皮肤白嫩,穿着一件豹纹的长款上衣,胸口开的很低,深深的**若隐若现。她下身是短裙和黑色的紧身**,脚上是一双造型复杂的长筒靴,背着一个亮闪闪的包,整个人上去很时尚也很狂野,时尚地与她的年龄有点不像符合。一进来就很大方地和江波握手,说久仰江律师大名,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呢,昨天就已经跑了一趟了。江波说欢迎欢迎,请问女士贵姓?那女人说免贵姓杨,杨贵妃的杨。身后的柳含韵就用力撇了撇嘴。那女人说着,还抓着江波的手不松开,说江律师,以前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说你是咱市的十大杰出青年,可惜那照片没把你照好,有点太严肃了。你你现在的样子比照片要帅的多哎!
江波哈哈笑着说谈不上谈不上,一般人而已。柳含韵那女人没有把手松开的意思,赶紧说杨女士,您请这边坐吧,把她远远地引到沙发一角坐了。那女人**刚挨着沙发,又站起来,从包里摸出一盒烟来,说哎呀我忘了,给江律师带的有烟呢,说着走上去把烟放在江波办公桌上,顺势一**就在办公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江波说我在办公室不抽烟的,拿起烟往那女人手里塞。那女人干脆把烟撕开,自己抽出一根要点火,柳含韵上前来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是无烟办公室。那女人不管柳含韵说什么,啪地点着吸了一口,把烟都闷在肚子里,说,我不吸烟说不成话,就一根。江波只好向柳含韵丢了个眼色,柳含韵就厌恶地皱了皱眉。
江波说杨女士,感谢您对事务所的信任。请问我能帮你些什么?
那女人把还剩半截的烟在烟灰缸里拧了,可能是坐得离桌子太近,胸又太大太高,有点挤压,就很大方地双手托起自己的一双胸放到桌子上,火辣辣地盯着江波说,江律师,我的事情涉及我个人的隐私,我能不能要求无关人员回避?
江波说杨女士你放心,我们事务所对客户的隐私是绝对保密的,这点你根不用怀疑。再说这里也没外人。那女人就拿眼柳含韵。柳含韵正坐在沙发上,把记录铺在茶几上,做好了记录的准备。江波说哦,您是说小柳啊,她是我的助理,不是外人。
那女人说我不管她是怎么助理你的,我就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事情,我会说不出口的吗。
江波只好歉意地对柳含韵说,小柳,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柳含韵劈里啪啦地合了记录,扭着身子出去了。那女人盯着她的背影,说这妮子,身材咋这么**呢!
江波做律师以来,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听了那女人的话,也不生气,微笑着说杨女士,现在您可以说说您来找我的目的了。
那女人翻着眼想了想,说怎么说呢……这事,还真是难以启齿。江律师,我问你,男人的一根**值多少钱?
江波差点笑喷,以为她开玩笑,再她一正经的样子,就说杨女士,您这问题还真没法回答。您先不用问这个问题,先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您说的这个鸡……巴,是谁的?
那女人又抽出一根烟点了,转脸吐了个漂亮的烟圈,说,当然是我男人,邱杜里的----他被人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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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波办公室坐着的这个**的杨姓女人,原来是个工商人员,工商体制大改革后,被分流到了市场中心工作,在单位基是辆公共汽车,买不买票都能上。{免费 .o}她的丈夫邱杜里,是一位瑜伽教练,在市青少年宫办了个瑜伽练习班。因为邱杜里在瑜伽教学上确实有一套,再加上近两年瑜伽之风盛行,来练习瑜伽的小富婆越来越多,所以他这个练习班办得红红火火,经济效益相当可观。邱杜里也以此为业,以此为生。因为经常吹嘘自己是大师的徒弟,也自封为大师。邱杜里身材黑、瘦、多体毛,脸长,下巴突出,像极了一只大马猴。他打扮怪异,身着奇装异服,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有时候也披散着头发,头上包着块鲜艳的丝巾,上去不伦不类,马戏团的小丑似的。他的这套行头,男人了直作呕,但女人却都喜欢得不行,说这是艺术,是另类,是高品味,是个性的张扬,要不人家怎么能称得上是大师呢,大师就得和一般人有所区别。特别是他的女学员们,有不少都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麻木不仁,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是。邱杜里生性风流,但又非常敬业,对待自己的学生极其认真负责。遇到动作掌握得不到位的,晚上就把她们留下来补课,手把手地教,一个一个地捏动作。也不知道这家伙手段有多诡异,补着补着就把人家补到了床上,不但把拉下的课程补上了,把女人身上的洞也给补上了。有不少学员都是在无意识中被邱杜里奸污的,只记得邱杜里对她们说,放松,放松,闭上眼睛,你想象着自己来到了大草原,处处是鸟语花香……然后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抬不起来了,只想睡觉。等醒来后,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邱杜里宿舍的床上,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身旁,当然还躺着一丝不挂的邱教练,身下那东西累累垂垂,犹如骡马。女人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感觉不对劲,用手一摸,黏糊糊的,再把手放鼻子下一闻,是男人精子那种特有的腥味,知道自己被教练给办了。被邱杜里玷污的女人,大都是容貌姣好身材**的,甚至还有**。她们中的大多数,顾及到自己的名声,把牙齿咬碎咽到肚子里,选择了沉默。也有相中邱杜里裤裆里那大号玩意和他神奇手段的,乐了个享受,不但不生气,反而主动要求留下来补课,求学的积极性很高。当然也有事后大哭大闹,扬言要告发他的。但邱杜里这只大马猴智商不低,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把一台小摄像机放在自己的柜子顶上,镜头正对着床,一个动作不拉地将自己和女人交欢的全过程录了下来。遇到哭闹的女人,他就很淡定地放录像给她们。当那些满以为自己遭受了**的女人,到录像中的自己双颊绯红,急吼吼地迎合着邱杜里,又是自摸又是摆臀,闭着眼睛舒服得吱哇哇乱叫时,都被自己**的动作和**的表情惊得目瞪口呆,以为那根不是自己。但她们心里清楚,那根就是自己。这不堪入目的录像,这哪里能说是自己遭到了邱杜里的**?这比顺奸还顺奸啊!单从动作上,自己那急不可待的样子,还有点占主动呢!说不定邱教练还能反咬一口说她们引诱他呢。于是这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女人乖乖地安静下来了,能做的只是发出一声叹息,落下两行泪水。邱杜里自做了瑜伽教练以来,用同样的手段,不知道把多少女人都弄到了自己床上,日子过的是日日笙歌,夜夜风流。<快更请到 .o 书.M >
邱杜里风流无度,她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女人体格**,****,床上功夫十分了得,人送外号“人肉夹子”,一般男人根递不上招。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就一次找两个。所以邱杜里和她的老婆,是小偷捉住贼,谁也不说谁,都可着劲放纵,偶尔还相约去参加一把**游戏什么的,是个非常前卫,思想极度开放的家庭。邱杜里在瑜伽学校有宿舍,经常夜不归宿,妻子也不介意,刚好可以随便把男人往家里领,落得两人都方便。一次邱杜里上课休息期间开车回家取东西,推开卧室们,竟然到卧室里有三个赤身**的人,一女两男。女的当然是自己老婆了,她正被一壮汉端着**抱在腰间,掰开两腿,好像把尿似的。另外一壮汉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阻止她撒尿,三个人身心都很投入,干的热火朝天的,浑身汗水,身上都是亮晶晶的,场面相当火爆。邱杜里推门进来,两个男人傻了,张着嘴巴着瘦瘦的邱杜里,不知道该不该停下手中的活计。邱杜里的老婆对邱杜里很温柔,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说阿杜哎,你不知道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的吗?邱杜里脸就红了,嘟囔着说对不起老婆,打扰了,你们继续。说着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卧室门。他老婆就指挥着两个汉子说,抱紧,继续,用点力!把吃奶的劲头拿出来!你这个中不中用的蜡枪头!
邱杜里回家是要拿自己的摄像机的,打算晚上继续拍摄他的4d大片----《***》。但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到摄像机的影子,就去敲卧室的门。他老婆正弄到兴头上,说啊进!进!啊!来……
邱杜里推开门问她老婆,老婆你到我的摄像机了吗?
他老婆还在那里动作着,说在,在床头柜里呀!我昨天晚上,啊!你拍的录像了,你,自己去拿吧,我正忙,忙着,腾不开,哦!手。
于是邱杜里就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三个,去床头柜拿了摄像机,对那两个男人点头说你们忙着啊,出了门。
这两口,日子过的可真叫一个惬意!
然而,邱杜里出事了,出大事了。啥事?球事。一个月前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邱杜里在自己的宿舍里沉沉地睡着,死猪似的,还在咯吱咯吱地磨着牙。近几天找他补课的学员格外多,他连续作战,一日三度,身体有点吃不消了,所以那晚他睡得格外的死,格外沉。等他发现几条黑影闯进来的时候,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几只大手上来就死死按住了他,还没等他喊出声,嘴就被堵上了。
邱杜里以为遇到了入室抢劫的,吓了个半死。又转念一想,自己宿舍里除了自己,哪还有什么值钱东西!于是就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在心里可怜起这几个笨贼来。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心想你们这些傻蛋,用得着动刀子吗,屋子里的东西随便拿好了!
邱杜里以为这些黑衣人会拿刀逼着自己,恶狠狠地追问钱在哪里或者银行卡密码什么的,哪知道这几个人却一声不吭,就把几双手牢牢地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有个家伙窗户开着,就上去关了个严严实实,拉上窗帘,回身扭亮了手里一支精致的小手电,往邱杜里脸上照。邱杜里被强光刺了眼,很是不满,左右摆着头,嘴里呜呜啦啦地叫,意思是什么,没见过长这么帅的啊!拿手电的人仔细端详了他一番,又野蛮地把他的脸推向一边,掏出了他脑后的长马尾。邱杜里心里想你们这些变态狂,男人留辫子你们也稀罕!就听得拿手电那家伙低低地说大哥,马脸,马尾巴,没错,就是他!
邱杜里一听,心慌了,知道这些人不是为钱来的。心想坏人们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难道接下来要劫色?就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说,嗯,动手吧。然后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邱杜里两脚乱蹬,但马上脚脖就被牢牢地按住了,并且还把两腿张的开开的。有人开始剥他的裤头。邱杜里心想妈呀,今晚还真是遇到劫色的了,感情这些家伙都是从断背山上下来的同性恋啊!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爆了菊 花,并且是轮爆,**就一下一下抽起筋来,嘴里开始大喊大叫说不要啊!不要啊!和电影上演的一样。但他的嘴巴是被一双大手捂着的,他的叫声只是在嗓子眼里打转,传不出去。
邱杜里的裤头马上就被剥了下来。又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说,老三,把灯往这里照。邱杜里不到手电筒照着了自己哪里,但他心里清楚是照着了自己哪里。又觉得自己吓得缩成一团的下身被一只手拿来起来,邱杜里就坚信今晚遇到的是一帮变态狂了。像所有将要被**的女人一样,他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大叫起来。但捂着他嘴巴的那双手捂的更紧了。邱杜里被人捏了命根子,心想这还了得,急中生智,张口就咬了一口,捂他嘴的那人就发出了一声惨叫,放开了手。邱杜里饱吸了一口气,张开大嘴,准备大声呼救。就在他张大嘴的一刹那,一团东西塞到了他嘴里,一股浓郁的酸臭味呛得他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知道嘴里塞着的,正是自己的一双臭袜子,就有点后悔还不如不叫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邱杜里感觉着一双手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揉揉搓搓的,好像是要给他***的样子。他从上中学开始,就开始玩***游戏,宿舍里打,厕所里打,那时候数学老师长的漂亮,他就在课堂上着她打,手从裤兜里**去握住,动作非常隐蔽。但那都是自己掌握的,今晚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要帮他玩这个游戏,并且还有几个观众,这是什么事啊!所以他心里一阵发紧,浑身的黑毛像刺猬似的竖了起来,紧张地身体都抖动起来。心想杯具啊杯具,我邱杜里奸了那么多女人,没成想今晚竟然会被几个男人给奸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在男人圈里混呢!失节事小,**事大呀!
想到这里,邱杜里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在鼻孔里暗暗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把注意里转移到了别处,不去想与自己下体有关的事情,妄图以疲软战术应付这些变态狂。他的这个方法果然奏效,任那只手狠命揉搓,他下身像根面条似的提溜不起来,那人气呼呼地骂他:麻辣隔壁的糟蹋女人的时候你挺能干,这会怎么就阳痿了?邱杜里心中暗笑,奶奶个胸你跟我玩,我玩死你!就听得一个人说,连这点事都没有,能成什么大事,让我来!
邱杜里就觉得又一只手拿起了他的尘柄,紧紧握着。邱杜里在心里说妈的你逞什么能,你以为你是岔着腿的女人啊!还没想利,就觉得那人的中指猛地照着自己的前端弹了一下,疼得他身子一颤,后背上立刻出了一层的细汗。那家伙下手太重了,他再也无法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了。那家伙来是老手了,不等他喘息,又是狠狠地一下子,邱杜里的身体又是一震,疼地倒吸凉气。那家伙又弹几下后,开始轻轻地弹,很温柔的手法。邱杜里马上就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身像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似的。
那几个家伙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邱杜里知道他们在惊呼什么,心里竟然又生出一些自豪感来,在心里说你们这些挨爆的,开眼了吧?没见过这么雄伟的吧?自惭形秽了吧?
又感到有只手在他昂然的尘柄细的根部捏来捏去,捏的他更加肿胀了。心想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要上老子就赶紧上,你们这是磨蹭啥呢?还没欣赏够?
就听得有人低低地说,谁来?一个人应声说道,我来,我的!邱杜里叫了声苦,来逃脱不掉被**的命运了!奶奶的,没想到男人也会被男人**,什么世道!这样想着,等着有人往自己身上套。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动静,猛地觉得自己下面一凉,同时死死按着他的几双手同时松开了,有人说声闪!几个黑衣人哗啦啦像阵旋风,眨眼便消失了。
邱杜里坐起身来,拉掉嘴里的臭袜子,说好险!差点就**!又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拿手去摸,还没摸着,先浇了一手湿。心想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吓尿了?又感觉手上的东西黏糊糊的,不像尿液,赶紧拉开电灯一,竟然满手都是血!邱杜里呆住了。他呆呆地着自己的手,猛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往自己裤裆里,就见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已经齐根不见了,那地方只剩下一个血眼,还在往外滋滋地喷着血。邱杜里大脑一下子就变得空白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等他终于眯瞪过来,发出了啊啊啊三声长长的哀号,那叫声带着哭腔,很悲哀很苍凉很绝望,世界末日来临了似的。同时赶紧用手捂住了喷血的地方。他一把拉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大叫救命啊,来人,救命啊!喊了几嗓子,发现一点反应都没,又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拨打了。又怕不来,又报了。刚挂了电话,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邱杜里的老婆接到警方的电话赶到医院,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警察以为她会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谁知道她打着哈欠,说瞌睡死了。还以为啥球大事呢,不就是球被割了吗,不要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把警察听了个目瞪口呆。一会邱杜里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室推了出来,见老婆,拉着她的手就哭起来,说老婆,我求求你,你去给我找回来……老婆说阿杜你放心吧,警察会把坏人抓到的。邱杜里晃着她的手说不是不是,你去把我的那东西找回来,医生说还能接上的,老婆,求求你了,快去吧,念你我夫妻一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呜呜呜……
老婆很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说你还要那东西干嘛!我又不用,你还准备去糟蹋多少女人呢!
邱杜里哭得涕泪横流,嘴里喃喃地说老婆,我求你了,快去找,还来得及……
老婆他那讨厌样,没好气地说好好,我这就去找,你好好躺着去吧。说完转身下了楼。又感到内急,在一楼厕所认认真真地办了件大事,回到病房对眼含期待的邱杜里说,阿杜,找不到了。那东西大补,说不定早被人炖了分吃了。
邱杜里嗷地一声,又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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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园村”开工那天,并没有大张旗鼓地举行什么开工典礼,只是银河公司自己搞了个奠基仪式,也很简短,并没有市领导参加。这与展宏图市长一贯高调的办事作风有点相违背。要知道,荷园村是经济适用房项目,是为市民办好事办实事的工程,也是能出政绩的工程,展市长这次怎么就这么低调呢?其中的原因,不难猜测。很显然,他有自己的目的,不想让这个项目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王梓明这几天心情比较郁闷。在荷园村工程的招投标中,由于自己的原因导致图画的计划落了空,让心存不善的银河公司中了标,他心怀愧疚。虽然图画并没有追究谁的责任,但王梓明还是觉得自己罪不可恕。对于建委主任图画来说,她没能落实市委姜书记的意图,显然在他那里失了分,心情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王梓明心情郁闷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关于前妻唐小梅。前妻这个词在以前的文中未出现过,不过实事求是,唐小梅现在确实是王梓明的前妻无疑。自那天他在二院门口亲眼目睹了唐小梅被两个男人热追的一幕后,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说他在这之前还总以为唐小梅早晚就是自己的,那么从那一刻起,他就有了危机感,有点不自信起来。是啊,他和唐小梅在事实上已经离婚了,从法律角度,唐小梅是自由的,她可以选择自己的恋爱,自己再也没有权力去干涉她。想到这里,王梓明就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掏空了,变得空空荡荡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沮丧,感受到了心灰意懒。就像一个被所有亲人都抛弃的孩子,他可怜巴巴地站在街头,饥肠辘辘地闻着肉铺里飘出的香味,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是如此冷漠,命运对自己是如此不公,心里就怅怅然起来,甚至还产生了点委屈情绪,觉得自己也需要人来安慰了。
上午在班上,发生了一件让他很不开心的事情。省建设厅的验收组再有两个星期就到了,要对万川市及县区的垃圾填埋场建设进行验收。王梓明这几天心情不好,一直没去现场,都是杨秋香带着曹运动和陈东在跑。所以他对填埋场目前的具体进展情况并不了解。上午,委领导召开党委会,在研究了其它事情后,提到了迎检工作。填埋场工程具体由委副主任宋敬山主抓。宋主任由于近工程建设项目较多,对填埋场的进展情况也不掌握,就叫来了王梓明。王梓明知道自己手里并没有一手资料,但也不能说自己不了解情况,因为作为市政科的科长,对科里的主要工作不过问,显然是失职的。他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掌握的已经有点过时的情况向领导们做了汇报,其中用到了 “好像”“大概”“可能”几个词。图主任听着听着,不乐意了,沉下脸说,王科长,你近去现场了吗?王梓明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没去。图主任就有点不高兴了,把手里的水笔往子上一扔,说,我需要的是确切的进展情况,不是要听你模棱两可的汇报。图画扫视了一圈其他班子成员,说大家都听着,以后不管谁给我汇报工作,绝对不允许出现“好像”“大概”“可能”这样的词。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更不能不懂装懂!王科长,我建议你还是去现场了解了情况再来汇报吧!王梓明当着其它委领导的面受了批评,脸上挂不住,面红耳赤的,站起来要走,图画又叫住了他,说等等。王科长,我还得提醒你,一定要做好当地村民的安抚工作,检查团来那天,千万不能出什么漏子!王梓明说图主任您放心,这个工作我安排了陈东和曹运动去做的,他们的工作也很有成效,近一个多月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村民堵路和阻工的事情。王梓明满以为自己的这个回答图画会满意的,没料到她脸都没放,说我对别人不放心,这个工作你要亲自过问,出了问题我只拿你是问!
王梓明来心情就不好,挨了图画的训斥后,情绪就更低落了。出了党委会议室,直接开车去了填埋场现场。走到尚庄村,见陈东喝的满脸通红的,正站在一处墙头对着大路撒尿。可能喝的太多了站不稳,肥胖的身子左摆右摆,地上就浇出了一道正弦曲线。《 书.M .o纯》尿罢,大力地甩了几下,摇摇晃晃地进了一座院子,院子里传出的是五五六六的猜拳声,听声音还有曹运动。陈东没到王梓明,王梓明也懒得理他。到工地一,只有杨秋香一个人顶着呼呼的北风在和技术人员一起检测渗漏液处理设备。杨秋香穿着一身运动服装,戴着顶白色的鸭舌帽,脸蛋被风刮得红红的,正在和工程师说着什么。到王梓明,眼睛猛地就亮起来,脸上明显掠过一丝惊喜,说梓明……王科长,你也来了!王梓明着杨秋香被风吹得有些发干的脸,觉得此刻的她格外漂亮和可爱,感觉自己想对她说的话很多,又说不出来,就说秋香你辛苦了。杨秋香眼光很温柔地着他说,有你这句话,再辛苦我也心甘。说着,领着他到处了,详细汇报了工程的进展情况。
下午一上班,王梓明就去找图画汇报,想挽回上午自己给她造成的不良印象。图画却去市政府开会去了。王梓明一直等到下班,也没见她回来,只好怅然地回家了。家里和自己的心一样,也是空荡荡的。他也不想做饭,也没胃口吃饭,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着并没打开的电视机,欣赏着里面自己孤独的影子,顾影自怜,百无聊赖。
这时候手机响了。王梓明心想不会是张晓卉吧,拿起来了,果然是她。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很想接到她的电话的。王梓明觉得现在自己非常需要有人来安慰,不管是谁。银河公司中了荷园村项目的标,一直是王梓明的心结,只要想起张晓卉,心情就会变得很纠结。他甚至开始后悔和张晓卉签的那个什么聘用合同了,现在想来,张晓卉真实的目的,恐怕只是要利用他罢了。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张晓卉的忙,也无可厚非,关键是在这个荷园村项目的招投标中,自己等于是在和图画对着干。生活中的许多事,往往是两难的选择,得到的同时,就意味着失去。王梓明实在不愿意到图画和张晓卉之间的斗争,在这场明争暗斗中,自己就像风箱里的老鼠,处于两不讨好的尴尬地位。
王梓明着屏幕上的张晓卉三个字,任手机在手里倔强地响着铃,没去接听。他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好好调整一下情绪和心态,好好审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工作上的,生活上的。他认为,就目前自己的心态,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问题并不简单,很复杂,属于疑难杂症型的,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调整过来的。
张晓卉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后一次,王梓明实在坚持不住了,摁了接听键放在耳朵上,少气无力地喂了一声,却发现电话早就挂断了。他把手机抓在手里,心想如果张晓卉再打来的话,就毫不犹豫地接了算了,但等了半天,手机毫无反应。正要失望地放下,叮咚来了个信息:我在你家楼下。
王梓明拉开客厅的窗户一,院子里果然停着张晓卉那辆庞大的黑色悍马,一只大蛤蟆似的在院子里趴着,把其它车都比成了玩具。王梓明不太习惯张晓卉驾驶那辆悍马,他觉得这车太霸道,太具有侵略性,一个娇小的女人坐在驾驶室里摆弄着这个庞然大物,很容易让到的人产生不自信,特别是男人。再说这个车太张扬,整个万川市也就那么4、辆,走到哪里都会成为路人关注的对象。王梓明在说到这个问题时,张晓卉说,其实我也不喜欢这辆车,个头太大不方便,一启动就像拧开了水笼头似的,油针一个劲往下掉。再说开着这车不管到哪里,都在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自己的行踪。王梓明说那你干嘛还开它?张晓卉说知道吗,它是我的行头,也是银河公司的行头,我只能开比它更好的车,而不能降低标准。否则银行哪会贷款给我呢?王梓明听得似懂非懂。不过王梓明不得不承认,张晓卉在开着她的悍马的时候,上去非常性感。他认为,性感的女人表现性感的佳途径,就是开车,开好车,开豪车。王梓明几乎没有坐过张晓卉的这辆车,他不想让别人到自己和这辆车有什么关联。张晓卉也知道他这个心理,也不勉强他,从来没有开车去单位接他。今天,张晓卉竟然把车停到了王梓明家的楼下,让王梓明很紧张,生怕被邻居们到。他的邻居同时也是班上的同事。因此他麻利地穿上衣服,三步并作两步蹿下楼,拉开车门就爬了上去。
张晓卉摘掉墨镜,扭头盯着王梓明说,哼哼,敢不接我电话,想造反呢?王梓明她撅着红嘟嘟的嘴巴,白皙的脸上是佯怒的表情,心马上就软了一下,但还是勉强拿着架子,说张总,工作时间我是你的助理,可以接你的电话,休息时间,接不接电话可是我的自由了。
张晓卉知道王梓明心里有疙瘩,也理解他的心情,对他说的话并不在意,只是笑着说,来你是想做一匹野马了。
要命。王梓明在心里说。他不得不佩服张晓卉在对付自己方面,还真能点住自己的穴,知道自己的命门在哪里。她这绝妙的“野马”一次,等于一锤敲在自己麻骨上,他身体的某个部位马上就有了反应,眼前立刻就浮现出了和张晓卉厮杀那刀光剑影的激烈场面,刚才还很郁闷的情绪早就被这个妖精一般的女人扫荡一空了。张晓卉说完,笑嘻嘻地观察着王梓明的表情变化,眉梢还故意一挑一挑的。王梓明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捏着她的脸蛋说晓卉呀,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张晓卉摩挲着王梓明的手背,说这就对了,爱到深处就是恨,爱恨交织,愈爱愈恨,愈恨愈爱。王梓明说那后呢?张晓卉想了想,说后吗,归于平淡。
王梓明觉得张晓卉的话说得有点悲观,没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故意岔开话题说晓卉,你怎么知道我在家啊?张晓卉神秘地笑,说嘿嘿,我能掐会算。我还知道你今天去了郊外呢,去干嘛了?
王梓明说去垃圾填埋场了。咦,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张晓卉却不愿意再说下去了,启动了车子,说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咱们找地方去喝一杯!
张晓卉把王梓明又带到了和平国际高层的旋转餐厅。喝着浓香的德国黑啤,王梓明盯着打扮地既雅致又性感的张晓卉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张晓卉这个女人很知道自己的身体哪里能吸引人,也很善于展示自己。她穿着白色的小上衣,里面是白色的吊带,那吊带低低的,刚好露出两个半球的边缘。她修长的脖颈里一条细细的项链,项链坠是一个碧绿的三叶草,恰恰垂到**的入口处,很自然地就把王梓明的目光和思维都引入了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她和王梓明碰了杯,优雅地抿了口酒,说梓明,我不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是否会开心,今天是荷园村开工的日子。
听到荷园村这四个字,王梓明刚刚高涨起来的情绪马上就低落下来,淡淡地说哦,那还真是值得庆贺。说完,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着那沸腾的泡沫,不说话了。
张晓卉他沉默,呵呵笑着说梓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在荷园村这个事情上,没能完成图画交给的任务而心怀愧疚,是吗?
王梓明的心思被张晓卉一语道破,好像自己没穿衣服**裸地坐在对方面前似的,多少有点窘迫,故意掩饰着说我才没想那么多呢。没到我在研究啤酒吗?我是在想,这黑啤喝到肚子里后,会不会把五脏六腑也染成黑色?
张晓卉撇了撇嘴,说呵呵,三日不见当刮目相啊,你现在也学会话中有话了。其实,你何不直截了当,说我会把这个荷园村建成黑心村呢?
王梓明没料到张晓卉这么豪迈,放下酒杯,正色说道,晓卉,我听说你们银河公司要在这块地皮上做文,是真的吗?
张晓卉给他添满酒,说梓明,首先我得纠正一点,不是你们银河公司,而是咱们银河公司----别忘了你是我的助理。其次我想告诉你,你的猜测是真实的,我就是要拿这块地做文。
王梓明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着张晓卉,说你,你打算怎么办,不盖经济适用房了?
张晓卉呵呵一笑,说当然盖了,这来就是经济适用房项目嘛。不过我只打算用其中的亩地盖经济适用房,剩余亩盖连体别墅。那块地位置太棒了,不盖别墅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浪费。
这些话从张晓卉嘴里轻轻松松地说出来,却把王梓明惊呆了。来图画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银河公司果然是要以建设经济适用房为幌子,来偷天换日了!要知道,多少困难家庭都在眼巴巴地等着这些房子呢。王梓明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无数次入侵过她身体的女人,竟然觉得她是如此陌生。好半天,才梦呓般地说,晓卉,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晓卉说很简单啊,我是商人,无奸不商,无商不奸,说白了,我就是为了钱。
王梓明说那你也不能为了钱,牺牲老百姓的利益啊,你怎么对那些翘首企盼房子的老百姓交待呢?
张晓卉哼地笑了一下,说,梓明,我问你。咱们市已经建成好几百套经济适用房了,每次都是很“公平”地摇号,可你身边的那些低收入家庭,有分到过的吗?
王梓明想了想,摇了摇头。
张晓卉接着说,政府建设经济适用房,目的是为了解决市民买不起房的问题,这个出发点是好的。关键是某些制度在被执行时,监督缺失,诚信缺失,良心缺失,后吃亏的还是穷人。如果你去那些所谓的经济适用房小区里走走,楼下停放的是什么车子,他们的孩子在什么样的学校上学,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梓明无言以对。想了想,说,晓卉,你说的这些也是实际情况,市民对此意见很大,我早就有所耳闻。不过咱们也不能因噎废食呀,经济适用房哪怕只有三分之一的房子分给了低收入家庭,也是实实在在的贡献。你不能以这些为借口,就擅自更改规划,建什么连体别墅,那是要被老百姓骂的。
张晓卉沉默一阵,叹口气说,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呢。只是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
王梓明说你是银河公司的老总啊,你做不了主,谁还能做主?难道是我这个助理不成?
张晓卉苦笑一下,说,你我都做不了主。
王梓明忽然想到了市长展宏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哦,我明白了。
张晓卉说你明白就好,不要说出来。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好了。说完她双臂交叉抱着自己的胸,着王梓明说,说吧,你接下来想干嘛?
王梓明说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
张晓卉扑哧笑出了声,说,嗯,老地方。说着先起身走了。
和平国际的总统套房里,穿着轻薄睡衣的张晓卉坐在飘窗里的椅子上喝咖啡。王梓明洗完澡,腰里围着浴巾走了过来,弯腰从后面抱起她的头,两人的嘴唇很快粘在了一起,吮吸得咂咂有声。好不容易才分开后,张晓卉已经身体发烫了。她喘息着说梓明,你把凳子从这里搬出去。王梓明迷惑地说你要干嘛?张晓卉说你别管,按照我说的做。王梓明把凳子搬出去后,张晓卉拿来一床被子铺在那小小的空间里,说梓明你去把所有的灯都关掉。王梓明关了灯再来到飘窗里,张晓卉已经把自己剥干净了,光溜溜站在那里等他。王梓明到她在黑暗中那朦胧的曲线和脚下点点的城市灯火互相辉映,简直就是夜色中的女神,被这种无声的美丽震撼了。张晓卉伸手拉他过去,他腰里的浴巾无声地落到了地上。张晓卉弯下腰,双手抓了栏杆,把滚圆而上翘的**给了王梓明,说来吧,你会有体验的。王梓明抓住她柔软结实的腰,从后面进入了,由慢至快地冲撞起来。那城市的点点灯火,在两人迷离的眼睛里,渐渐幻化成了一道道抖动的霓虹,和他们一起,慢慢飘到了天上,和满天的星光融为了一体。
两人果然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筋疲力尽地并排躺着星星。张晓卉说梓明,刚才到**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梓明说是不是想飞起来?张晓卉说是啊,我真想跳下去,拥抱那些灯火,它们太美了。
王梓明心里一惊,认为张晓卉说的话有点不吉利,就没再接着说下去。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双手在她滚烫稀软的身体上抚摸着。摸到**那里,摸到了一个方方的硬硬的东西。拿到眼前了,是一把折叠的车钥匙。就说晓卉,你的车钥匙怎么在这里?
张晓卉说是给你的。我不想再到你开那辆破面包。知道你喜欢大众的车,给你买了迈腾,就在楼下的停车场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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