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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静庵破身
  “不要,求求你……”
  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淫贼……快住手……流氓……”
  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楚江南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楚江南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你放开我……你……做出七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楚江南能悬崖勒马,不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楚江南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楚江南致使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楚江南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楚江南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楚江南威胁不大。
  其实要楚江南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楚江南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楚江南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楚江南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楚江南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楚江南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楚江南不管怎么看都是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淫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楚江南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楚江南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
  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奸,您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楚江南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楚江南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很快就被彻底制伏,低沉的吼声从楚江南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平复放松。
  楚江南褪去言静庵下身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楚江南肆意观赏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玉腿中心,扑一接触,楚江南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
  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楚江南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
  楚江南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
  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
  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
  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
  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尚总管进去。”
  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要静心疗养。”
  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
  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来。
  “江南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溟夫人声音虽轻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
  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
  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第128章 阴阳交合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
  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
  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原来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楚江南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楚江南必死无疑,尚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
  东历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
  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
  至于女人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完全就是死去活来,撕裂般痛彻心扉,所以,男人应该对女人好一点。
  强调一点,这里说的男人女人是指夫妻关系那种,别人的情人和老婆,和你关系不大,大家就不要瞎操心了……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一双纤臂徒劳地推着楚江南,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楚江南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不要……痛……好痛……”
  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娇声颤音道:“你,不……不要……快出去……”
  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楚江南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楚江南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
  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楚江南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楚江南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楚江南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
  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楚江南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欲望越来越炽狂。
  楚江南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楚江南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楚江南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楚江南慢慢退离,下身伤处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楚江南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
  言静庵惊觉自己身体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楚江南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暗村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狠下心来,突然猛的挺腰发力,突破重重阻碍。
  “不要,痛……啊……我不要……”
  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楚江南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楚江南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江南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楚江南不断疯狂抽插,言静庵颤颤娇嘤,云雨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楚江南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楚江南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楚江南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楚江南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楚江南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处女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楚江南和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楚江南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楚江南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楚江南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结果仍不会改变。
  楚江南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129章 欲海迷情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楚江南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腿欲闭不能。
  楚江南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新的战斗……
  “啊……”
  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更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楚江南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
  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楚江南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楚江南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吼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楚江南从疲倦昏睡中幽幽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楚江南得自白貅的“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楚江南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楚江南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免的,其实楚江南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楚江南,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宝贝做内应不是?
  楚江南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楚江南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楚江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楚江南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楚江南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楚江南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
  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我吩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
  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药方只有三个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
  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
  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吗?”
  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么,从我忆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
  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
  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
  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第130章 明玉蒙尘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
  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的身子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萧雅兰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
  萧峰淫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峰言语羞辱,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血,哀伤至极。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楚江南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
  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萧雅兰腰间锦裙的系带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身体不能动弹,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
  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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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媚奴梦春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通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楚江南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楚江南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
  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
  楚江南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楚江南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楚江南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楚江南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没有。”
  楚江南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大声,这他妈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楚江南怀中,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楚江南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楚江南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
  楚江南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唇舌轻轻蠕动,向楚江南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楚江南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
  楚江南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楚江南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楚江南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楚江南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楚江南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再现出身形时,楚江南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听不方,眼观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楚江南寻思着这么黑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楚江南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楚江南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时楚江南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娇躯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双腿间流出粘液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楚江南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江南双手握着她酥胸玉乳,捏挤起来。
  这女子显非处子,且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弹性十足。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楚江南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楚江南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楚江南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一声,消失在屋里。


第132章 玉人情深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楚江南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楚江南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楚江南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女”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
  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楚江南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
  楚江南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楚江南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楚江南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楚江南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楚江南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楚江南,柔声道:“楚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楚江南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楚江南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楚江南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楚江南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楚江南耳垂喃呢道:“楚郎,我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情似水的眸子,楚江南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楚江南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连着纱衣一同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楚江南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楚江南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
  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楚江南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楚江南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萧雅兰檀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啊!”
  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楚江南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楚江南刚才利用萧雅兰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潮。
  楚江南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楚江南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寒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楚江南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湿润液体,楚江南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楚江南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楚江南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楚江南静静坐于榻上,陪在她身旁,动作很轻很柔,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
  楚江南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楚江南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楚江南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楚江南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第133章 月夜浪情
  萧峰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楚江南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楚江南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嘴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楚江南一双夜眼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楚江南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楚江南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一旦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楚江南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楚江南正寻思猜测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楚江南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柳姨,您来了。”
  他用了一个表尊敬的“您”字,不过声音中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许的味道。
  看着徒弟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柳姨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柳姨?没想到这个畜生师傅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不过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徒弟人品如此,可想而知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
  躲在衣柜里的楚江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
  萧峰的亲身母亲唐艳在生他的时候血崩难产而亡,他作为萧南天长子,萧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幼便拜了几个武术名家为师,柳如烟正是其中最美丽的一个。
  柳如烟是流球出名的大美人,二十二岁出道江湖,如今三十出头,虽步入中年,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绝代风华。
  萧南天在其他妻妾身上没少下功夫,可却没有一个争气的,所以长子萧峰在萧府份外得宠,那时柳如烟正好得罪了南山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巨孽,萧南天出手替她接下了梁子,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她便留在萧府教导萧峰武艺。
  萧峰也最爱粘着柳如烟“勤学好问”不唤她师傅而称柳姨,这点和楚江南叫单婉儿姑姑是一个心思。
  楚江南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两相比较之下,楚江南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柳姨,你别哭了,峰儿没事的。”
  蛮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吗?”
  楚江南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楚江南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太阳旗,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楚江南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哼,也不看看你徒弟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柳姨不要哭,打在徒弟身,疼在师傅心,不知道为什么,峰儿看见柳姨身上就不疼了。”
  “你是柳姨的宝贝,柳姨不疼你谁疼你?”
  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也关上了。
  难道说,楚江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师徒说话的语气那么,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柳姨,峰儿好想你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楚江南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师傅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唐宋元明清历代皇室都有刚继位的皇帝将自己失了实权或作古的老子那一大群妻女收进后宫,淫乱无度,这种事情豪门大院也属平常,只是没想到今个儿还真叫楚江南给撞上了。
  其实楚江南也是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楚江南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师傅无礼了?”
  柳如烟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胸前双峰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柳姨,你真美,峰儿好想你。”
  “啊!”
  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心中一骚,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双手顺着柳如烟完美的S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
  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有伤还要使坏,师傅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
  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柳如烟沉醉于男女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楚江南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柳姨,你替我想个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你是师傅的宝贝,你喜欢艳儿,柳姨就把艳儿许了给你……你喜欢媚儿,师傅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师傅帮你……师傅帮你想法子,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
  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里当然不是儿子,不过相信也没人会自认徒弟比不上别人的。
  徒弟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学有所成,一点点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徒弟是没错,哪有师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却不应该打别人女人的主意。
  但是听了萧峰这对贱人师徒的话,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伦的师徒,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江南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萧峰师徒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
  楚江南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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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赤裸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决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萧峰淫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
  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双峰坚挺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骚师傅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
  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
  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
  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
  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的赏赐了。


第135章 绑架掠人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
  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
  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说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谈应手更不用说,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说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望。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高潮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点了柳如烟的穴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
  楚江南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和他师傅荒唐,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
  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楚江南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楚江南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楚江南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
  楚江南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最后你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吗?”
  “啊……”
  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楚江南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
  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下身朝天竖起。


第136章 晨光春色
  楚江南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被点了穴道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声音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萧峰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楚江南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
  楚江南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声音沉冷如冰。
  “我没……”
  萧峰的话没有研说完,因为被楚江南冷冷的打断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
  萧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钱可是好东西……”
  说到这里,楚江南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
  听见楚江南的语气有所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
  说完,楚江南他朝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弹出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和我喜欢的女人比起来,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以前玩cs只当过悍匪,今天就客串一下绑匪。
  楚江南冷冷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借着一手一个夹在腋下,踢开房门,消失在夜色里。
  清冷的月色下,一个硕大的黑影在夜间奔行,高飞低走,穿街跃道,直奔驿站别宛。
  楚江南身形疾驰奔行,手上两个人一二百公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如若无物,对他的影响远不如外人所想的那么大,速度一点也不慢。
  对于楚江南来说,敲门实在是一件麻烦而陌生的事情,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高来高去,似乎高手都是这样的。
  驿站后门,身影一闪,楚江南挟着腋下死猪般没有知觉的两个战利品,翻过高墙,落到别宛内院中。
  “铿!”
  刀光剑影,寒气森森,矮灌花丛中闪出重重黑影,围住楚江南,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
  其中当先一人低着嗓子沉声喝道:“阁下夜闯东溟驻地有何见教?”
  警觉性不错,这个时侯还没睡觉,比握以前小区的保安敬业多了,楚江南脑子里胡思乱想,可以一瞥之间,锐目如电,瞬间看清个中乾坤,洞察其间玄妙。
  七八个东溟护卫结起东溟剑阵将他困在中央,楚江南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抬手将萧峰和柳如烟二人扔垃圾般丢给离他最近的两名东溟护卫,淡淡道:“你找个地方把他们关起来。”
  楚江南看着方才说话之人微微点了点头,而身为东溟派四大战将之一的尚天军微一颔首,长剑在身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倏然归鞘,同时招呼其他东溟护卫收回武器。
  尚天军上前一步,向楚江南躬身行礼,恭声道:“少主,驿站后院有地牢,是否将他们都关在那里?”
  “嗯。”
  楚江南冷笑着点了点头,旋又奇道:“驿站不是用来招待各国使臣的吗?怎么会有地牢?”
  “少主有所不知,中山和北山南山两国并没有臣属之分,和东瀛,高丽,中原更是无甚交往,所以这驿站形式的成分居多,不过每隔几年,彼此还是要走走场面的,而且必不会空手而来,各国都会携带一些特别的礼物,所以驿站设有放置特殊宝物的宝库和地牢。”
  尚天军国字形的扑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是那种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尚天军口中的特殊礼物是指奴隶,各国献礼用的奴隶分两种,分别是武奴和舞奴,前者是武功高强的囚犯,后者是被抄家灭族的官家女子,而武奴都是桀骜不驯之辈,舞奴均是贞洁刚烈之人。
  楚江南虽没有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猜出一些,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等等……”
  楚江南叫住转身欲行的尚天军,脸上露出一丝邪异十足的微笑,冷冷道:“我刚才下手时一不小心重了那么点,他们的武艺恐怕要重头练过了,萧大少爷皮粗肉厚关哪里自是无所谓,不过记住要给柳如烟找间干净点的屋子。”
  黑暗的地牢中还算干燥,没有蛇虫鼠蚁,比楚江南想象中阴暗潮湿,血迹斑斑的地牢差远了。
  “咣当”一声,厚重的铁栅门重重关上,随后“哗啦”一声,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链将牢门锁起。
  萧峰躺在一张铺满干草麦秆的石床上,双手抱膝,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怔怔地望着空唠唠地囚室发呆。
  牢房狭小,除了一个恭桶外该有的什么都没有,白日里不觉阴寒,但夜间即会感觉到那阵阵刺骨冻魄的凉意,萧峰脸色铁青,显然被楚江南点破气海,失了武功后有些受不住牢中阴冷之气。
  在萧峰牢室的对面,关着昏迷未醒的柳如烟,师徒两人门向着门,不过待遇却是天上人间,其实说是天堂地狱也不为过。
  柳如烟的牢室宽敞清幽而又整洁 干爽,秀榻锦被、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洗涮用品一应俱全,除了不能自由走动,其他没有任何限制,这哪里是牢室,分明是高级酒店。
  这就是武奴和舞奴牢室的区别,特别是在照明的设计上,武奴室无蜡无烛,漆黑阴暗,而三丈之隔的舞奴室则灯火齐备,光亮如昼,各国驿站牢室的设计大抵如此,嗯,当然要除开中国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
  当一切安排妥当,楚江南安心睡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时间真他妈奇怪,你分分秒秒盯着它的时侯,它就要死不活的嘀嗒嘀嗒,慢的让人抓狂,而一旦你上网、睡觉、看着美女流口水的时侯,它又火烧狗辇般快得直追神舟六号。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即使以楚江南的能耐仍感吃不消,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而非钢铸铁造,精神也需要放松和休息。
  躺在床上,楚江南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很香很甜,抱在怀中柔若无骨的娇嫩女体是那么温暖柔软,心中又是那么温馨香甜。
  单疏影昨夜初闻楚江南出事的消息,只觉心急如焚,立刻整备人手,出门寻“夫”哪知在半途又被安然而返的楚江南从天而降,给生生迫了回来。
  不过好在单疏影昨晚只是消耗了些心力,无甚大碍,不像楚江南那样接连盘肠大战,激情迸发,梅开几度,释放精华无数,所以天蒙蒙亮的时侯她就醒了。
  轻轻睁开令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美眸,单疏影感觉靠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昨晚睡得很沉很踏实,美梦连连。
  单疏影娇躯轻舒,慵懒之极的伸了一下腰,嘴角绽开一个花儿般娇媚的甜甜浅笑,这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那曲线优美的背臀已经和楚江南完全密合地贴压在一起了,而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圆润滑嫩的臀峰之间,试图硬挤进去。
  朦胧中残存的一丝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尝过个中滋味的单疏影当然知道那顶住自己的异物是什么。
  真是要死了,这个坏家伙,脑子里总是想着那些龌龊羞人的事儿!美人儿小脸羞的通红,眼泛媚光,芳心怦怦直跳,几欲从口腔里蹦了出来。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单疏影娇躯轻颤,可是带给正处在香甜睡梦中的楚江南却是另外一种激烈无比的刺激。
  楚江南顶在单疏影肥嫩的臀缝间,隔着一层丝薄的贴身绸料,模糊的感觉到自己挤开了什么,接触到一片柔软滑腻。
  轻轻翻转了一下身体,已经清醒过来的楚江南凑到单疏影耳边,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道:“老婆,早啊,怎么怎么早就醒了,想老公啊?”
  俏脸通红的单疏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江南的话,只是瑶鼻轻轻“嗯”了一声,将臻首偎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头看他。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坏 坏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单疏影虽聪慧过人,博闻强记,不过对楚江南说的洋文却是真个闻所未闻,忘了羞涩,抬起头睁着美眸不解道:“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一本正经的说道:“亲亲好老婆,这是我家乡的话,意思是,为了你我要做到最好,你照着我刚才说的那样说一遍。”
  单疏影不知楚江南话里之意,见他挤眉弄眼,眼泛绿光,脸上的笑容坏坏的,不禁心儿慌慌,玉颊升起一片红霞,急忙低下臻首轻声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不愧是才女,过耳不忘,发音标准……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接着身体滚了两滚,让她靠躺在自己胸膛,淫贱道:“realy?既然娘子喜欢乘骑位,那夫就勉为其难,满足夫人的愿望。”
  楚江南英文一 般,嗯,是很一般,不过这句却没翻译错,只不过这话还有歧义,top有体位的意思,所以这话可以另外翻译成:由于你我喜欢是在上面。
  一“日”之际在于晨,于是乎,一大清早,天尚未大亮,一声女子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传入对面房中……


第137章 首理皇城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楚江南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爸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楚江南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楚江南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楚江南却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楚江南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德是背定了,楚江南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楚江南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楚江南已经暗中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和萧峰二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驻,停住车驾,楚江南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楚江南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然敢让我卸刀,你他妈的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楚江南,单疏影急忙拉着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楚江南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楚江南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楚江南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楚江南一眼,大着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
  楚江南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脑门。
  楚江南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 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楚江南,他仿佛是顶着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楚江南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
  楚江南冷哼一声,群龙无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楚江南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 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 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楚江南还没有感叹完,突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楚江南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楚江南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楚江南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江南看的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楚江南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例外。
  楚江南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 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上扬般的浓眉下,是高耸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着幽冷而深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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