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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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捆绑版
话说西天道上,有七个妙龄女子,聚在一处修炼,得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修得半仙之体。怎生得?闺心坚似石,兰性喜如春。娇脸红霞衬,朱唇绛脂匀。蛾眉横月小,蝉鬓迭云新。若到花间立,游蜂错认真。
七个女子,大的不过双十,小的只有二八,芳名唤作慕容红、罗小橙、黄赛玉、沈绿珠、方青儿、兰美贞、肖阿紫。
七个女子,平日里聚在一处蹴鞠玩耍,倦怠了就到汤泉里洗浴。那泉有来历:自开辟以来,太阳星原贞有十,后被羿善开弓,射落九乌坠地,止存金乌一星,乃太阳之真火也。
天地有九处汤泉,俱是众乌所化。那九阳泉,乃香冷泉、伴山泉、温泉、东合泉、潢山泉、孝安泉、广汾泉、汤泉,此泉乃濯垢泉。
有诗为证,诗曰:一气无冬夏,三秋永注春。炎波如鼎沸,热浪似汤新。
分溜滋禾稼,停流荡俗尘。涓涓珠泪泛,滚滚玉团津。
润滑原非酿,清平还自温。瑞祥本地秀,造化乃天真。
佳人洗处冰肌滑,涤荡尘烦玉体新。
那浴池约有五丈余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但见水清彻底。底下水一似滚珠泛玉,骨都都冒将上来,四面有六七个孔窍通流。流去二三里之遥,淌到田里,还是温水。真是个天生造化,地设佳所。
却说这一日,佳人们玩耍蹴鞠,正是得兴。有诗为证:飘扬翠袖,摇拽缃裙。飘扬翠袖,低笼着玉笋纤纤;摇拽缃裙,半露出金莲窄窄。形容体势十分全,动静脚跟千样翙。拿头过论有高低,张泛送来真又楷。
转身踢个出墙花,退步翻成大过海。轻接一团泥,单枪急对拐。明珠上佛头,实捏来尖涘。窄砖偏会拿,卧鱼将脚歪。平腰折膝蹲,扭顶翘跟翙。扳凳能喧泛,披肩甚脱洒。绞裆任往来,锁项随摇摆。踢的是黄河水倒流,金鱼滩上买。那个错认是头儿,这个转身就打拐。端然捧上臁,周正尖来卒。提跟惨草鞋,倒插回头采。退步泛肩妆,钩儿只一歹。版篓下来长,便把夺门揣。踢到美心时,佳人齐喝采。一个个汗流粉腻透罗裳,兴懒情疏方叫海。
言不尽,又有诗为证,诗曰:蹴荬当场三月天,仙风吹下素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染蛾眉柳带烟。翠袖低垂笼玉笋,缃裙斜拽露金莲。几回踢罢娇无力,云鬓蓬松宝髻偏。
佳人们玩罢,正要去温泉洗浴,忽然来了个和尚。和尚是谁?
灵通本讳号金蝉,只为无心听佛讲,转托尘凡苦受磨,降生世俗遭罗网。
投胎落地就逢凶,未出之前临恶党。父是海州陈状元,外公总管当朝长。
出身命犯落江星,顺水随波逐浪泱。海岛金山有大缘,迁安和尚将他养。
年方十八认亲娘,特赴京都求外长。总管开山调大军,洪州剿寇诛凶党。
状元光蕊脱天罗,子父相逢堪贺奖。复谒当今受主恩,凌烟阁上贤名响。
恩官不受愿为僧,洪福沙门将道访。小字江流古佛儿,法名唤做陈玄奘。
那唐僧端着一个紫金钵盂,走上桥头,应声高叫道:“女菩萨,贫僧这里随缘布施些儿斋吃。”那些女子听见,一个个喜喜欢欢抛了针线,撇了气球,都笑笑吟吟的接出门来道:“长老,失迎了,今到荒庄,决不敢拦路斋僧,请里面坐。”三藏闻言,心中暗道:“善哉,善哉!西方正是佛地!女流尚且注意斋僧,男子岂不虔心向佛?”长老向前问讯了,相随众女入茅屋。过木香亭看处,呀!原来那里边没甚房廊,只见那……
峦头高耸,地脉遥长。峦头高耸接云烟,地脉遥长通海岳。门近石桥,九曲九湾流水顾;园栽桃李,千株千颗斗穠华。藤薜挂悬三五树,芝兰香散万千花。
远观洞府欺蓬岛,近睹山林压太华。正是妖仙寻隐处,更无邻舍独成家。知有一女子上前,把石头门推开两扇,请唐僧里面坐。那长老只得进去,忽抬头看时,铺设的都是石桌、石凳。
长老暗自思忖道:“这去处少吉多凶,断然不善。”众女子喜笑吟吟都道:“长老请坐。”长老没奈何,只得坐了,少时间,打个冷禁。
众女子问道:“长老是何宝山?化什么缘?还是修桥补路,建寺礼塔,还是造佛印经?请缘簿出来看看。”长老道:“我不是化缘的和尚。”女子道:“既不化缘,到此何干?”长老道:“我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大雷音求经者。适过宝方,腹间饥馁,特造檀府,募化一斋,贫僧就行也。”众女子道:“好,好,好!常言道,远来的和尚好看经。长老稍坐,待我们洗浴完毕,自去办斋。”说话间女子们一窝蜂般转到后院去了,止留得三藏在屋里端坐。不一时,唐僧腹中饥饿,走又走不得,进又不得进,徘徊了半日,只听得后院嬉笑之声,唐僧慢慢循声走去,放眼一望,只见屋后又有三间亭子,亭子中近后壁放着一张八只脚的板凳。两山头放着两个描金彩漆的衣架。那些女子一齐脱了衣服,搭在衣架上。但见……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那女子都跳下水去,一个个跃浪翻波,凫水顽耍。唐僧念道:“善哉!善哉!出家之人,不该觑探女流,这顿斋不化也罢!”没奈何,甩手走了。
唐僧回到林中,八戒问道:“师父啊,可曾化得斋饭?”唐僧紫涨了面皮,道:“本有七个女施主要布斋,奈何在后面没完没了洗浴,为师等不得,只好出来。”说话间,恼了一个人,谁?正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那行者暗嗔道:“好个女菩萨!竟把我家师父晾起来,自己在里边洗澡玩耍。待老孙施展手段,摆布你们,才知道老孙厉害。”正想间,八戒听得里面有七个女子,兴冲冲地说:“师父,我去催催她们快些洗便是!”说完往里便闯。
行者暗想:“八戒此去,定和那丫头们一番周旋,若是女子们起身溜了,着实不济。待我去助他一力,只送他一个绝后计,教丫头们动不得身,出不得水,多少是好。”好大圣,捏着诀,念个咒,摇身一变,变作一个饿老鹰,但见:毛犹霜雪,眼若明星。妖狐见处魂皆丧,狡兔逢时胆尽惊。钢爪锋芒快,雄姿猛气横。会使老拳供口腹,不辞亲手逐飞腾。万里寒空随上下,穿云检物任他行。
呼的一翅,飞向前,轮开利爪,把那衣架上搭的七套衣服,尽情叼去,径转岭头,现出本相来见唐僧、沙僧道:“你看。”那沙僧迎着对三藏笑道:“师兄原来是典当铺里拿了去的。”唐僧道:“怎见得?”沙僧道:“你不见师兄把她些衣服都抢将来也?”行者放下道:“此是后院女子们穿的衣服。我用眼睛一望,见那女子本是七个妖精,怕八戒拿她们不住,就变做一个饿老鹰,叼了她们的衣服,这些女娃子都忍辱含羞,不敢出头,蹲在水中哩。现八戒已去和她们周旋,我等快随师父上路罢。”沙僧闻言道:“七个妖精,不知二师兄拿不拿得住,待我去帮他一把。”行者道:“你只去采些山间柔韧老藤,在后洞口埋伏,那女子受八戒调弄,定不顾廉耻,一发逃将出来,你那时便抓一个缚一个,抓两个缚一双,我陪师父到山前等候,到时自然给你请功。”沙僧喜滋滋地去了。
且说八戒抖擞精神,欢天喜地举着钉钯,拽开步,径直跑到那里。忽的推开门看时,只见那七个女子,都蹲在水里,口中乱骂那鹰哩,道:“这个匾毛畜生!猫嚼头的亡人!把我们衣服都叼去了,教我们怎的起身!”八戒忍不住笑道:“女菩萨,在这里洗澡哩,也携带我和尚洗洗何如?”那女子们见有男子闯入,恰如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登时尖叫连连,乱成一团。
大姐慕容红作怒道:“你这和尚,十分无礼!我们是在家的女流,你是个出家的男子。古书云:七年男女不同席,你好和我们同塘洗澡?快些滚出去!”八戒道:“天气炎热,没奈何,将就容我洗洗儿罢。那里调什么书担儿,同席不同席!”呆子不容说,丢了钉钯,脱了皂锦直裰,扑的跳下水来,女子们心中烦恼,一齐上前要打。不知八戒水势极熟,到水里摇身一变,变做一个鲇鱼精。女子们骂道:“和尚哪里去了?”只听见那边兰美贞惊叫一声,原来八戒潜入水中,只在那女子们腿裆里乱钻。
女子们护着羞处,就都摸鱼,却拿他不住。东边摸,忽的又渍了西去;西边摸,忽的又渍了东去;滑傣蜱的,把这七个女子的玉穴都戳弄个遍。原来那水有搀胸之深,水上盘了一会,又盘在水底,不一会儿,把丫头们都盘倒了,喘嘘嘘的,不知是走是留。
慕容红大骂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和尚,变成鲇鱼羞辱我们!”正骂间,不防八戒现了真相,劈手抱住,按在水里,只把慕容红淹得咕嘟嘟呛水。
女子们慌了手脚,也顾不了羞耻,只是性命要紧,便用手侮着羞处,跳出水来,一个个赤条条地,都向亭外跑去。
刚跑出亭外,正遇见沙僧拦住,大喝道:“妖精哪里跑?”少女们虽会些武艺,奈何赤身裸体缩手缩脚,惊叫声中,方青儿被沙僧一把掳住,反扭住双手,用藤条捆绑了,其他女子趁乱逃走。
方青儿破口大骂:“淫僧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绑我作甚!”一边用两只光脚拼命踢踹。
沙僧笑道:“好个没开苞的小莲蕊,待我把你脚也绑了,看你如何踢蹬?”说着把方青儿双脚倒扳,捺于臀后,捆做一团。可怜方青儿无法挣扎,一个高挑身材的女郎,竟被绑得象个没脚蟹一般。
再说八戒按住大姐慕容红,在水中一顿猛灌。慕容红虽有些水性,哪里抵得住八戒天蓬元帅出身?两人象两条鳗鱼在水中扭动沉浮,八戒觑个破绽,一把揪住慕容红的长发,另一只手就在她腹下多肉处乱抠。俗话说:女儿家让人揪住了辫子,就是海龙王的水性也反抗不得。慕容红连呛了几口水,想要屏住呼吸,腹下却痛痒难当,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便昏厥过去。八戒见她不动了,这才把她捞上来,湿淋淋地横抱在怀里,走出池来。
只见洞口沙僧也擒住了一个丫头,正按在地上用藤条绑缚哩,八戒喜道:“师弟哪里摘来的藤条?也借我些捆捆!”沙僧道:“都是大师兄神机妙算,让我摘了藤条在这里埋伏,正好这群女子跑出来,我便顺手抓了一个。藤条尚有许多,师兄尽管用便是。”八戒便捡了些柔韧结实的,把慕容红扶起,双手反背,抹肩头,拢二臂,三缠五道的,五花大绑地捆缚了。
可怜慕容红昏迷不醒,任由着八戒绑缚。一边方青儿看在眼里,急得直叫:“大姐!快醒醒!混账妖僧,你们敢绑我大姐,一会儿等我那些姐妹们把你抓住碎尸万段!”八戒沙僧也不理她,把慕容红捆绑妥当了,把方青儿也拽起,一人一个扛在肩头,喜孜孜地向唐僧请功去了。
再说那些女子躲过沙僧的拦截,一个个赤条条的,跑入院中,侮着那话,走入石房,拣几件旧衣穿了,径至后门口,点齐人数,少了大姐和五妹。
罗小橙跺脚道:“定是被那长嘴妖怪捉去了!姐妹们,拿好兵刃,我们去前山找他们算账!”五个女子各挺刀枪,杀将出来。
悟空见沙僧和八戒擒住了两个女子,正欢喜间,忽见其余五个女子横眉怒目,手持兵器冲出洞外,为首的是二姐罗小橙,手执双股剑;三姐黄赛玉,使一杆素樱枪;四姐沈绿珠,拿一口绣绒刀;六妹兰美贞,提着一条七星软鞭;小妹肖阿紫,手中一对娥眉刺。五个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冲到近前大骂:“何处妖僧,快放了我们姐妹!”方青儿见救兵到了,喜出望外,喊道:“姐姐们救我!”悟空笑道:“五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光着屁股跑就跑了,又穿上衣服回来送死,待俺老孙把你们一个个生擒活捉了,脱光衣服,和这俩绑在一堆受用!”罗小橙啐道:“泼猴!看剑!”举剑便砍。
行者忙挺棒相迎。但见:裙钗本是修仙体,为姐怀仇恨泼猴。行者虽然生狠怒,因师路阻让娥流。女流怎与男儿斗,到底男刚压女流。这个金箍铁棒多凶猛,那个霜刃青锋甚紧稠。
劈面打,照头丢,恨苦相持不罢休。左挡右遮施武艺,前迎后架骋奇谋。
悟空暗道:“好武艺!世间这般年轻女子,有此武功,真世间罕有矣!”三姐黄赛玉见二姐久攻不下,恐二姐失手,急挺素樱枪,上前助战。两女夹一男,直杀得天昏地暗。沈绿珠、肖阿紫上前,自有八戒、沙僧敌住。兰美贞提起软鞭,向唐僧冲去,唐僧大叫道:“徒弟救我!”悟空见师父危急,忙拔下几根毫毛,向空一掷,道:“变!”毫毛化成一群小猴,围住兰美贞,胡抓乱挠。
兰美贞鞭长莫及,打这个,又来了那个,一会儿抱腿,一会儿搂腰,甩不掉,打不脱,一失神间,七星软鞭被人家劈手夺去。兰美贞在这些姐妹中本来武功就弱,此时没了兵器,更是心慌意乱,待要转身逃脱,早被小猴将双腿抱住,扑地按倒。
小猴们将兰美贞裙带子解了,打散云鬓,剥去绣鞋,衣衫儿扯得粉碎,又剥得身无寸缕,用她的七星软鞭做绑绳,倒背手儿缚了个结实。可怜兰美贞刚穿好的衣裙,又被脱得光光的,气得她银牙咬碎,却又挣扎不得。
罗小橙见美贞被擒,心慌意乱,使个破绽跳出圈外,慌忙败退。只剩一个黄赛玉,怎是行者对手?未及三合,被行者一棍打在膝盖上,扑倒尘埃。行者上前踩住,夺了素樱枪,丢到一边,拔根毫毛变作一根金丝软索,晃一晃,抖一抖,把黄赛玉也绑了个观音坐莲。
余下三女人单力孤,四散逃亡,八戒求功心切,举钉耙直追,转过山头,却误入一个阵中。那呆子忽抬头,不见天日,即抽身往外便走,那里举得脚步!原来放了绊脚索,满地都是丝绳,动动脚,跌个禋踵:左边去,一个面磕地;右边去,一个倒栽葱;急转身,又跌了个嘴躭地;忙爬起,又跌了个竖蜻蜓。
也不知跌了多少跟头,把个呆子跌得身麻脚软,头晕眼花,爬也爬不动,只睡在地下呻吟。三个女子返回来,她三个都会些武艺,手脚又活,把八戒扯住,顺手牵羊,扑的掼倒在地。众女按住,将绳子捆了,押回洞中,悬梁高吊起来。
这吊有个名色,叫做“仙人指路”。原来是一只手向前,牵丝吊起;一只手拦腰捆住,将绳吊起,两只脚向后一条绳吊起。
三条绳把八戒吊在梁上,却是脊背朝上,肚皮朝下。那八戒忍着疼,噙着泪,心中暗恨道:“我老猪这等命苦!只说是乘胜抓她几个女子,岂知道落了火坑!师兄啊!速来救我,还得见面,但迟两个时辰,我命休矣!”那罗小橙和沈绿珠把罗衫都解了,只穿着短裙、肚兜,手执皮鞭将八戒乱打:“教你抓我姊姊!打你个长嘴的妖怪!”八戒被打得在空中晃来晃去,只是叫苦不迭。
肖阿紫道:“我们虽擒了这个长嘴妖怪,却也有四个姐妹折在他们手中。我见那雷公和尚好生厉害,若是打上门来,我们几个恐怕抵挡不住。不如小妹去金光山黄花观走一趟,把舅舅金光道人搬来助阵,我舅舅法力无边,自能降伏妖猴,救出众姐妹。”罗小橙点头道:“阿紫妹妹说得有理,且从后门出去,一路小心,切莫中计。”阿紫道:“两个姐姐看好这个妖怪,且把大门紧闭,那雷公和尚前来叫战,我们不理便是。等我舅舅到了,自有理论。”阿紫换上薄底小快靴,将娥眉刺插在腰间,收拾妥当,径直去了。
且说行者见八戒久久不归,心头焦躁,说:“莫不是让那几个丫头给擒了去?沙师弟且护好师父,看住这几个女子,老孙去打探一下。”说完,化作一个痴苍蝇儿,随风飞去了。
到得洞口,只见石门紧锁,里面传来女子叱骂声和八戒的呻吟。
大圣道:“果是着了那几个丫头的道儿!”好大圣,摇身又一变,又变成一只小蟋蟀儿,顺着门缝爬了进去。
只见八戒被吊在半空,打得直哼哼,两个女子只穿着肚兜和绿纱裙儿,赤裸着肩膊,各拿着一根皮鞭,轮圆了揍八戒哩。大圣正要挺身相救,转念想:“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待我用个法儿,让这俩丫头昏睡便是。”想罢把毫毛拔下几根,丢入口中嚼碎,喷将出去,念声咒语,叫“变!”即变做几个瞌睡虫,飞到二女的粉腮上。
沈绿珠正打着八戒,忽然觉得手软头低,一阵困意袭来,闭眉合眼,丢了皮鞭,便要去榻上睡去。罗小橙也觉得困倦难耐,四肢慵懒,她猛然一惊:“不好,妹妹要睡,难道是那妖怪的暗算?”她强挣精神想拉起沈绿珠,那沈绿珠早已睡的不醒人事。罗小橙只觉一阵强大的睡意袭身而来,再也支持不住,眼皮似有千斤般沉重,双眼一闭,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悟空现了本相,笑道:“倒也,倒也!”八戒见救星从天而降,喜道:“猴哥,快放我下来!”行者将八戒吊绳松开,八戒抖了抖身上的绳索,说:“猴哥,还有一个妮子溜了,说是要到金光山黄花观去请什么金光道人来对付你呢?”悟空道:“八戒,你先把这两个丫头捆绑妥当,押解她们与师父会合,我去追那条漏网之鱼去也!”说完化作一道金光去了。八戒道:“师兄小心!”他目送行者离去,捡起地上的绳索,转过身看着两个昏睡不醒的美女,笑道:“再叫你们打我?看我这次怎么绑死你们……”不知过了多久,当罗小橙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麻木难禁。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自己和师妹沈绿珠的衣裙已不知何时均被解去,此刻两人一丝不挂地被双双捆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罗小橙骇极欲呼,嘴里却被塞了布条棉丝之类,鼓鼓囊囊地说不出话来。
她“唔唔”地闷叫了两声,蠕动着赤裸的身子左右扭摆,想挣开绑缚,那手脚上的绳索却缚得甚紧,挣扎了半日,绳索非但没有松脱,反而愈挣愈紧,勒得她骨软筋酥,再也没法反抗。斜眼看师妹,见沈绿珠星眸半闭,芳唇微启,睡的正香,浑然不知已被脱光绑缚。她打量了一下周围,见那长嘴妖怪早已不知去向,地上凌乱地丢着一些自己和师妹两人的衣衫。罗小橙心中焦躁,却又做声不得,只有恨恨地等待。
不多时,只听见石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一阵女子的怒骂声中,慕容红、黄赛玉、方青儿、兰美贞四个姐妹反绑着双手,赤裸着娇躯,被推推搡搡地押了进来。
八戒、沙僧各执一条皮鞭,在后面随意抽打,走的慢的,粉臀上早挨了一道,打得四女翘嘟嘟的粉臀上满是血印。
四女来到洞中,见罗小橙、沈绿珠也被裸体绑缚,禁不住悲从心头起,一个个伏在床边,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罗小橙见大姐和三个妹妹都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心如刀绞,只恨手脚被缚,樱唇被堵,无法出言安慰。
沙僧和八戒齐动手,把慕容红和兰美贞搭起,在洞中石柱上背靠背缚了,却将其他二女,一个观音坐莲,一个驷马攒蹄,双双绑成一团,缚在床榻两头。
唐僧走进洞中,见六个女子都被绳捆索绑,珠泪横流,念佛道:“阿弥陀佛!悟能,缘何将这六个女菩萨捆绑此间?快些解了她们绳索,衣服还了,放她们去罢!”八戒道:“师父,你面前这些女子,莫当做个好人。她们都是妖精,要来骗你哩。”三藏道:“你这呆子,当时倒也有些眼力,今日如何乱道!这些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身子洗干净了,要做斋饭斋我等,你怎么说她们是个妖精?”慕容红哭道:“师父!我们七姐妹确是良家女子,在这西天路上结拜修炼,只因贪了这泉子,才住在这荒郊偏远之地。这泉水有些时辰,若时辰过了,其水便冷。我们姐妹贪图洗澡,误了斋僧大事,请老师父海涵,饶了我们!”三藏踌躇不语。
沙僧笑道:“师父,你那里认得!当年我老沙在流沙河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他到河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你若人妖不分,定入她们套子,遭她毒手!”那唐僧那里肯信,执意要饶了这些女子。
八戒冷笑道:“师父,我知道你了!你见她们那等容貌,必然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俺八戒去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软草,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大床,你与她们几个圆房成事,岂不快活?何必又跋涉,取甚经去!”那长老原是个软善的人,那里吃得他这句言语,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拂袖道:“罢罢罢!这几个我也道不出是人是妖,先在此看管,待悟空回来,再由他辨识罢。”说完转回后洞去了。
那室中只剩八戒沙僧和那六个女子,八戒笑道:“师弟啊,这正是时来逢美色,运去遇佳人!这西天取经路上,凄风苦雨,吃苦受罪,百般苦处。幸而今日擒住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丫头,我们也温柔一场。如今师父走了,大师兄也没有回来,我们就在此把这六个女子分了做耍罢!师弟,你一路挑担辛苦,就给你个床铺,在这床上和这三个女子做耍,俺老猪要那柱子上绑着的两个,和这个床上睡着的。”沙僧道:“二师兄此言差矣!我们师父是金蝉长老转世,十世修行的元阳,他自然不肯破身,可大师兄一路降妖捉怪,风里来,雨里去,若是不给他留上两个,岂不显得兄弟情薄?俺只要床上躺着的两个,其余驷马攒蹄捆着的,就留给大师兄吧!”八戒笑道:“那猴子只惦记那小妹,已化作金光急乎乎地追了去,料想现在已把那雏儿剥光了,不知躲在哪个洞里尝鲜哩!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下面家伙软了,不听使唤?若如此俺老猪一人全包了,你去洞口陪师父站岗。”沙僧本是个直性人,被八戒一激,紫涨了面皮道:“俺老沙当年在流沙河,也曾习得采阴补阳熬战之法,若干起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输给了你!”八戒笑道:“好好!看我们谁撑到底!”说完脱了直裰,解去裤子,抱住慕容红,将双脚上的绳索解了,架起粉莲般的两条玉腿,恣意纵送起来。
慕容红啐道:“不要脸的和尚!好经不去取,反来摆布老娘!”八戒笑道:“贼婆娘!由你嘴硬,一会儿让你哭爹喊娘!”说完一顿大棒抽送,痛得慕容红银牙紧咬,珠泪涟涟。
沙僧见八戒入了道儿,也不怠慢,脱光了僧袍,爬上床来,捺住罗小橙的酥胸,下面使个老僧撞钟,往里便入。罗小橙羞恨交加,象条白鱼般扑棱起来。沙僧一边摆布罗小橙,却腾出一只手,在沈绿珠的胯下抚摸。
沈绿珠腹下受触,在昏睡中悠悠醒转,猛一睁眼,见一胖大黑和尚正在身边,骑在二姐的身上前后耸动!沈绿珠大惊,慌忙夹紧双腿,正想坐起,却因双手反缚,坐起一半,腰间一软,又重重倒下。
沈绿珠蠕动了几下,斜眼看四周,见众姐妹一个个都被脱得赤条条地,捆得象肉粽子般,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挣命;自己擒住的那个长嘴和尚,此刻正架着大姐慕容红的两条大腿发狠哩。
大姐那冰清玉洁的人儿,被摆布得直翻白眼,娇喘连连;二姐罗小橙那心高气傲的脾性,此刻也无奈地在卧那胖大和尚的胯下受辱。沈绿珠明白这是中了和尚的迷魂计,姐妹们这才尽数被擒。环顾一遍,不见小妹肖阿紫,沈绿珠心中多少有些期盼,希望小妹能搬来救兵,让金光道人能救众姐妹出水火。
不提盘丝洞中春光大战,单表悟空化作金光,片刻间追上了肖阿紫,见这小姑娘正急匆匆地往前走哩。
行者道:“我若打她啊,只消把这棍子往迎门一照,就叫做泰山压顶,成为一团香泥。可怜,可怜!打便打死她,只是低了老孙的名头。常言道,男不与女斗,我这般一个汉子,打杀这个美貌丫头,着实不济。不要打她,待我戏她一戏,管教她乖乖自缚。”好大圣,捏着诀,念个咒,摇身一变,变作金光道人的模样,在道边凉亭里喝茶。你看他怎生打扮——戴一顶红艳艳戗金冠,穿一领黑淄淄乌皂服,踏一双绿阵阵云头履,系一条黄拂拂吕公绦。面如瓜铁,目若朗星。准头高大类回回,唇口翻张如达达。道心一片隐轰雷,伏虎降龙真羽士。
肖阿紫看见舅舅在此,宛若天上掉下救星,溺水捞着稻草,慌忙抢进亭来,双膝跪倒,哭道:“舅舅救救孩儿!”悟空装模作样将她搀起,道:“乖女儿!不消哭!有何大事?”阿紫道:“我们姐妹七人在家中洗澡,被那个长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们拦在濯垢泉里,先抢了衣服,后弄本事,强要同我等洗浴,也止他不住。他就跳下水,变作一个鲇鱼,在我们腿裆里钻来钻去,欲行奸骗之事。见我们不肯相从,他就伙同了一个黑和尚,行凶做法,要伤我们性命。大姐姐和方青儿都被拿去,若不是我们有些本事,几乎遭他们毒手。我们姐妹不服,与他敌斗,想救出大姐,却又被一个雷公脸的和尚擒住两个。现在剩下的两个好姐姐不知存亡如何,我特来请舅舅出山相助,望舅舅大显神通,与我们做主!”悟空闻听,变了声色道:“不好办,那雷公脸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颇有些手段,我恐斗他不过。”肖阿紫急道:“这却如何是好?”悟空道:“不用打,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我有一计,救你们姐妹。你跟我来。”肖阿紫相随其后。
行者入房内,取了一条三丈长的乌梢麻青绳递于肖阿紫,道:“你用这绳把自己绑缚了,我自会去救你的那些姐妹。”阿紫惊道:“为何要绑缚奴家?”行者说:“我曾在灵台方寸山习得变化之法,待把你绑缚好了,我变作那猴头的模样,押解你回盘丝洞,那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机擒住唐僧,让他放人。那猴头虽然神通广大,但他师父落在我手中,还不老老实实听命。只是乖女儿要受些皮肉之苦。”肖阿紫喜道:“舅舅妙计!只要能救出六个姐姐,就是把奴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完转过身去,背过双手,任行者绑缚。
行者暗喜,用麻绳做个套儿,先把她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再从前胸绕了几道,直把肖阿紫胸前一对玉兔勒得高挺起来。肖阿紫求饶道:“舅舅缚轻些,奴家实在是痛楚难熬!”行者道:“乖女儿,吃不得苦,绑不牢,骗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们看破,我们性命难保。”肖阿紫无语,任由绑缚了。
行者将阿紫上身捆绑妥当,说:“乖女儿,还要脱了衣裳。”阿紫脸一红,说:“怎么,还要脱衣裳?”行者说:“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闹天宫,顽劣无比,如今擒住你这娇俏佳人,少不得动手动脚。若不将你的衣裙撕碎,怎么显得真实?”说罢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长辈,袒身相见,多有不便。”行者说:“想当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护,拉屎把尿都是舅舅操办,你那些话儿我都看过,又何必忸怩?快些脱了吧,救人要紧。”肖阿紫没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带,剥去罗裙,脱去鞋袜,光着白嫩光滑的两条粉腿儿,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饶道:“好舅舅,给女儿留一条内裤罢!此去路途遥远,若是遇见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脱就全脱,免得多事!”说完把肖阿紫腰间的最后一条淡紫色短裤也强行扯了去,肖阿紫春光乍泻,羞得“嘤”地一声,低下头去。
行者又取来一根绳索,在中间打个绳结,一头拴在阿紫的腰间,将绳索从阿紫胯下勒过。那绳结正好压在阿紫的花心里,阿紫“哎”了一声,羞得晕生双颊,呻吟道:“啊……啊……舅舅,不要,好难受……”行者将绳索的另一头在阿紫的后腰勒紧打结,拍拍肖阿紫的粉臀:“乖女儿,忍着点,走两步看看!”肖阿紫刚一迈步,绳结就在胯下摩擦,刺激得她一缕清泉奔涌而出,浑身酥软难当。
肖阿紫哭道:“舅舅,我走不了!这绳索捆绑却还罢了,胯下的这个绳结着实难熬!”行者脸一板:“若是吃不得苦,救不得那些丫头,我也无法。”说完假意拂袖便去。
肖阿紫心急如火,双膝跪倒:“舅舅莫去,孩儿知错了,孩儿忍住便是。”说完站起身来,一步三挪地走去了。行者现了真相,在后跟随,暗暗发笑。
可怜肖阿紫一个情窦未开的清纯少女,在山路之上受这绳索摩擦的煎熬,怎见得:皱娥眉,紧咬银牙;努樱唇,眼含泪花。身酥体麻,堪恨麻绳勒胯下;玉足难移,可怜荆棘扎脚丫。为救姐妹脱罗网,却遭行者无情耍。这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羞恨难当泪满颊。
且说肖阿紫吃尽千辛万苦,终于走回盘丝洞,胯下已是春水淋漓,不能自持。
三藏正在洞口打坐,见行者归来,还押解着一个赤裸下身的妙龄少女,大惊道:“悟空为何施暴?”行者笑道:“这女娃子听说师父取经虔诚,要跟你去西天呢!”肖阿紫扭头看,见舅舅已经变化成孙悟空的模样,连忙大叫道:“舅舅还不快快动手!”唐僧诧异:“徒儿,你何时又有了这么个亲戚?”悟空笑道:“半路上认的。”肖阿紫见悟空迟迟不动手,顿觉有几分不对,厉声斥道:“你到底是谁?”行者笑道:“认不得你孙爷爷了?”肖阿紫方知中计,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猢狲!竟敢耍奸弄计蒙骗本姑娘,我和你拼了!”说完扑上前来,伸脚就踹。
悟空笑呵呵地伸手捞住肖阿紫的脚腕,另一只毛手就伸到姑娘的胯下抚摸。
肖阿紫又气又急,抽脚又抽不回,恨得她杏眼圆睁,樱口直啐。
悟空道:“师父在此,我不好摆布你,且进洞去,和你姐妹相见罢。”说完放了手。肖阿紫闻听姐妹们都在洞中,心中牵念,双脚一得自由,便如渴马奔泉般呱唧呱唧跑进洞去了。
唐僧疑道:“徒儿,这七个女子到底是人是妖?你一路降妖捉怪,且与为师说来。”悟空微笑:“此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有分晓。”说完陪三藏进洞去了。
肖阿紫跑到洞中,只见自己的六个姐姐都被捆绑在洞中,一个个东倒西歪地,遭受着八戒和沙僧的戏弄与凌辱。
大姐慕容红双手反绑在柱后,两条玉腿却被高高吊起,大劈叉分开,坦露着腹下的黑晕;二姐罗小橙反绑双手跪在床尾,沙僧站在她后面,双手环住罗小橙的柳腰,在后面肆意凌辱;三姐黄赛玉被绑成观音坐莲,盘腿坐在床头上,和罗小橙面对面,眼睁睁看着二姐受辱,羞得面红耳赤;四姐沈绿珠侧卧在床榻边,手脚被缚,象条白鱼般蠕动翻滚;五姐方青儿驷马攒蹄,手足被反拢在臀后,双拳紧握,脚丫乱摆;六姐兰美贞和大姐背对背反缚在一处,杏眼紧闭,哀哀待辱,八戒正用两只黑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摸。
六个女子见肖阿紫也被反绑着双手走进来,最后的一点获救的希望也随之落空,七个姐妹面面相觑,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八戒见又进来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比其他六女更胜一筹,赶忙弃了兰美贞,扑上前来,不想肖阿紫身段十分乖滑,围着床跑来跑去,八戒竟捞她不着。
八戒叫道:“师弟帮忙,给我拦住这个妮子!”沙僧闻言,也弃了罗小橙,两人一起围堵肖阿紫,阿紫虽有本事,哪里躲得过?没跑两圈,就被沙僧拦腰抱住。
两人一齐动手,把肖阿紫的上身衣服也撕得粉碎,在一阵尖叫声中,肖阿紫也和自己的姐姐们一样,被脱得身无寸缕……罗小橙被堵着嘴,喊叫不得,其余五个女子齐齐大骂,叫喊声、哭泣声、呻吟声、怒骂声,响彻洞中。
悟空陪着三藏走进来,三藏高呼佛号:“阿弥陀佛!大家静一静,听贫僧一言。”八戒和沙僧见师父进来,忙停了手脚,一边侍立。七个女子也住了口,一排妙目看着唐僧,等待最后的宣判。
唐僧道:“西天路上,妖魔横行,七个女菩萨身居荒野,贫僧不得不防。今你们七人已悉数被我的徒弟所擒,待贫僧问你们一问,若是人,自当放你们离去;若是妖,我的徒弟也给你们一个了断。”众女齐声应道:“我们都是凡人,请长老饶命!”八戒慌忙道:“这些妖精善于变化,故意弄这些妖娆之态迷惑师父,师父莫要上当!”沙僧也说:“师父,俺老沙刚才和那女娃儿行床第之事,但觉幽寒清冷,深不可测,此女绝非肉体凡胎!”唐僧问:“悟空,你待怎讲?”悟空呵呵笑道:“师父啊,说到这些女子,有分教:灵霄殿上寻常见,蟠桃园中几度闻。正是天宫七仙女,为试佛心下凡尘。”悟空话音未落,只见空中香花飘洒,祥云遍布,洞中多了一人,正是王母。
那些女子见行藏道破,均收了幻相,归附在王母身边。
王母笑道:“我受西天佛祖之托,派我的七个女儿下凡试探唐僧。演绎了一回,果见圣僧心如止水,见色不迷,足以西天取经。只是八戒沙僧被色所迷,沉沦苦海,不宜再往,拟投入猪胎,六道轮回去也。”唬得两人连忙跪倒,磕头如捣蒜,祈求王母开恩。
唐僧也求情道:“他们俩虽心志不坚,但一路上挑担牵马,也有不少苦劳。万望王母以取经大任为重,饶他们一次吧。”王母含笑将衣袖一抖,七个仙女霓裳竞舞,格格娇笑声中,全都不见。
八戒看着空空荡荡的盘丝洞,恍如南柯一梦。悟空道:“呆子,想什么?快些牵马去,把饭吃了,好走路!”师徒四人收拾妥当,一路西行而去。书中暗表,取得真经之后,唐僧、悟空都成了佛,唯有八戒沙僧因半途破了淫戒,虽然也经历千辛万苦,却只落得个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足见色欲害人,诸君不可不引以为戒。
嬉游记
“玄装听封,本皇御赐你“唐三藏”之名,望你早日取得西天真经。”穿著龙袍,一身九五帝皇之气的中年男子说道。
“等等!前面的部分咧?孙猴子大闹天庭和我出生放水流的剧情跑哪去了?”殿下光头的年轻人诧异的问道:“直接从第十二回开始演会不会太赶了点?”
“你以为有人想看猴子被压在山底下的虐待动物戏和你那个抄袭人家摩西的戏码吗?”
“说的也是……不过“三藏”到底是……?”
“问得好,根据寡人的了解,这三藏指的是……”
“基……”玄奘后面那个音还没出来,当朝天子李世明就给他来了个迎头棒喝:“口一藏!”
“呃?”
“膣一藏!”
“啊!”
“尻一藏!!”
“啊呀!”玄装一阵天旋地转,倒在殿下。
“我记得这三藏不是这么解释的……”玄装做著最后的反抗。
“那是人家玄奘的事情,你是玄装。”李世明举起手来,说道:“不接受的话,我就送你一记不正宗如来神掌。”
““大”和“衣”差这么多喔……”玄装嘀咕著。
“总而言之,你安心上路吧。”李世明说道。
行行復行行,这天三藏来到盘丝岭……
“等一下,又跳到七十二回是怎样?!”三藏对著天空大吼。
“讨厌啦,人家想早点出场和圣僧在一起嘛……”一个艷丽的少女从树后走出,笑瞇瞇的说道。
少女丰满的胸部将肚兜高高的顶了起来,纤细的腰上仅仅束著一条彩绫,薄纱下的一双美腿隐约可见。虽然是万里之外,她的衣著却是正宗的唐装,三藏僧袍下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禁也看得呆了。
“小姐妳是……”
“人家是可爱的蜘。蛛。精。啊。”少女摆出可爱的姿态,但却大方的表露出自己非人的身分。
“妳是妖怪!”三藏大惊,连退了好几步:“妳们不是有七个吗?怎么只有妳一个?”
“圣僧好像吓错重点了吧?不过呢,这是因为人家趁妹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出来和圣僧相会啊……”蜘蛛精大姊慢慢靠近三藏,依进他的怀中。
“我叫做银丝,人家好想要圣僧的精液喔……”银丝抚著三藏的胸膛,慢慢将他的袈裟脱了下来。
(姊姊这么年轻,那妹妹几岁啊……真是的……妖怪哪来的年轻啊!)三藏胡思乱想著,同时说道:“这位姑娘,贫僧是出家人,不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姑娘要我的精液也没有用啊,对不对?!”
“圣僧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银丝顺顺滑落耳边的黑髮,一边剥掉三藏的衣服,一边解释著:“圣僧你是十世修行的圣人,当了十辈子处男,精液的浓度无人能出其右,我们妖怪只要吃到一点点,修为就能增加几千年,还有机会修成正果呢!”
“所以啊~把精液给人家嘛……”解释完毕,三藏的衣裤也通通被银丝给剥光了,她扯下三藏遮蔽股间的最后一块布,红著双颊赞嘆著:“好大喔……这就是传说中的九环锡杖吗?真的好厉害……看这九个珠珠……进来的话一定很舒服的吧……”
“妳哪听来的传说……不要舔!”三藏扭著身体想摆脱银丝的纠缠,但蜘蛛精又怎可能把到口的猎物放走,她轻易的压制了三藏,再度将巨大而且有著天然突起的肉棒放进自己温热的小嘴里。
“嗯……好大……好好吃……”银丝享受著肉棒的气味,温软的双手抚弄著嘴巴无法容纳的部分,带给三藏前所未有的感觉……至少这十辈子没遇过。
“啊……人家要了!”银丝解开大红色的肚兜,将青春的肉体暴露在三藏面前,挑逗著他的神经,肉棒也因此更加生气蓬勃。
“嗯!啊啊……好大……”银丝骑跨上三藏的肉棒,将它导引进入它好几辈子都没机会进入的女性内部。
“磨得……好舒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啊……圣僧的棒子好好……哦……直冲到底了……”银丝艰难的用蜜壶吞下肉棒,还故意让三藏看到他们的结合部位。
“圣僧……我们合为一体了……圣僧的肉棒在人家的里面……让人家好舒服喔……”银丝媚笑著,拉起三藏的双手挤压著自己的乳房。
“姑娘……啊……还是不要吧……贫僧……哦……呜……”三藏还想再说,但快感让他语无伦次。
“嗯……圣僧……妾身会先让你舒服得像登上极乐世界,然后圣僧一定要给妾身您蛋蛋里的所有的精液喔!”银丝利诱著。
“哪有这种……事……喔……居然会夹……这到底是……”
“住手!”一声清脆的断喝让银丝和三藏都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一个金髮红眼的少女从云端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看著他们。
“悟空?来得好,快点救救为师……”
“哼!师父的精液是我孙悟空的东西,谁也不准和我抢!妳这只妖孽是哪来的啊!”
“悟空妳什么时候也……”三藏没想到大徒弟居然也意图染指自己的精液。
“哼!不然你以为我齐天大圣为什么会跟在你这个秃驴身边啊?”少女扯扯自己的虎皮衣裙,说道:“如果不是还有精液的价值,你早就变成我的新衣服了。”因为位置关系,三藏可以清楚的看见悟空虎皮裙下的春光,虽然早就知道这只母猴子妖怪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景象。
“才不管妳是什么东西呢,现在圣僧的肉棒子是妾身的了。”银丝继续扭动著腰,让结合部位发出淫荡的水响,气得孙悟空额头冒出青筋。
“可恶!老娘不发威你给我当病猴!”少女悟空一脚踢了过去,虎皮裙飞扬,将娇嫩的蜜处完全曝露在三藏眼前。虽然这一踢威力不大,但却仍能迫使银丝往后跳开,离开三藏的肉棒,阻止她榨取精液的工作。
随著银丝的凌空翻转,一条淫水构成的银色丝线从她的蜜穴中与三藏的肉棒前端延伸出一条完美的螺旋,之后,真正的蜘蛛丝喷涌而出,若不是悟空闪躲得够快,只怕一招之间就已经被她黏在地上了。
“好妖孽!”悟空起掌劈开丝线,却只见到更多的蜘蛛丝,她撕开几层蛛丝之后,才看到被蜘蛛丝捆得结结实实、只剩下头和肉棒露在外面,像结草虫一般被吊在树上的三藏。
“师父!那妖孽呢?”悟空正打算上前解开三藏的束缚,或者是趁机吸乾三藏的精液,总之她还没踏出两步,脚下的丝线就突然一软,在她还没来得及跳开之前,银丝已从另一边扑了过来,将她压倒,同时用丝线把她的手脚捆了起来。
“呼呼呼……堂堂齐天大圣也会栽在这么点计谋底下啊?”银丝媚笑著,拉开孙悟空的虎皮衣,露出底下白嫩的乳峰与肌肤。
“不愧是花果山禀天地精华出生的灵胎,就算被压在五行山底下五百年,身体也一样这么漂亮呢!”银丝赞嘆著,啜了那微微颤抖的乳尖一口,然后换过一边又是一口。
“啊……讨厌……妳这妖孽……啊啊……不要吸……哦哦……啊呀……臭妖……”悟空原本英气十足的漂亮脸蛋因为快感而扭曲,娇媚的样子一如当年艷冠天庭的齐天大圣,不管是正在玩弄她的银丝或者被吊在一旁的三藏,都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别装了,妳都已经湿了……”银丝探向悟空因双腿被束缚而大大张开的股间,之后将满是淫液的手放到悟空红透的脸庞前。
“妳!你这妖孽……”悟空扭动著身体,但她的纤腰也被丝线缠住,根本无法挣断被妖力强化过的蛛丝,反而让湿润的淫穴更显高突,就像故意要勾引人一般。
“我会让妳好舒服的……嘻嘻!”银丝趴在悟空身上,沾满她爱液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滑动,将淫液涂抹在她的乳房上,同时说道:“妳知道吗?我可以把妳的爱液提炼成春药唷,而且是很强很强的春药。”
“妳……无耻……啊……好热……妳……我的胸部……妳做了什么……”
“嗯……效果似乎快了点呢……我懂了!妳是不是因为被压了五百年,所以慾求不满啊?出来以后又只能跟著这个明明有好肉棒却又呆得像石头的和尚,想必很辛苦哦?”
“胡……胡说……啊……妳……咬我……啊……好痒……我……那里好热……怎么会……好想要……”悟空难耐的扭著身体,因慾火而朦胧的眼中映出银丝的手,她正捧起一把丝线,灌注妖力,让它们变成棍状,形状和三藏的肉棒如出一辙。
“让妳这个嘴硬的小淫女尝尝师父肉棒的感觉……虽然是假的,可是也很灵活唷!”银丝不由分说的就将蛛丝肉棒刺入悟空艷红的肉唇之间,将她的祕肉完全分开之后,再缓缓抽出沾满爱液的棒子,如此不断重复著。
“啊啊……师父……啊……师父的……”悟空淫叫著,五百年来的空虚寂寞一旦找到出口,就忍不住完全爆了开来,即使知道进入自己的只是虚幻的棍状物,贪淫的雌性肉穴仍然紧紧包夹著它,渴望著无法得到的精液滋润。
“好色喔……妳这猴子当年应该不是打遍天庭,而是淫遍天庭吧……说!妳在天庭和几个神乱搞过?”
“我……才没有……啊……不要停……不要抽出去……我还要……啊……快点给我……穴穴好痒……哦……”悟空摇著头,万缕金丝也跟著不断甩动著,但蜘蛛精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让她如意,她握著棒子拍打著她的脸颊,说道:“不老实讲,我就不给妳,让妳被这些春药活活折磨死……对了!妳现在的淫水都已经被我变成春药了,不必感谢我,呵呵。”
“妳……妳……”悟空气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有满肚子怨气,但淫穴里的搔痒却更为实在,逼得从未低头的她只能乖乖就范。
“我……和很多人……做过……”
“很多是多少?”银丝拿著肉棒逗弄著悟空的蜜穴入口,挑逗著肿胀敏感的阴核,要她把自己的淫史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我不清楚……啊……真的……大概有几万个吧……啊……因为……和天兵……天将做的时候……都是一大群人……上人家……所以……没有办法……算……啊……”
“一大群啊……真是只色到极点的母猴……除了这个以外呢?没有和大神做吗?”
“不……不多……因为我讨厌他们……啊……”被迫回想过去淫史的悟空,在吐露出自己淫乱过去的同时,身体也被越来越强烈的慾望支配。想起过去被成群天兵天将玩弄,整整八八六十四天徘徊在高潮境界中的情景,以及为了不被八卦炉烧死而连续自慰七七四十九天、以淫液抵御炉火的往事,就让悟空觉得更加飢渴,恨不得再找一大群男人来蹂躏自己。
“只有这样吗?……对了!妳不是当过弼马温吗?人间有种猴子叫马猴,妳不会连天马都上了吧?”银丝将棒子戳进悟空的穴里,但只浅浅进入一些,接著转将起来。
“啊啊啊……呀……啊……不要……给我吧……给我……”悟空大叫著:“我说……我……和马也……做过……因为那时候……我……没有人来找我……人家很无聊……就让马……舔我……结果马就……硬了……然后我……就和马……搞了……”
“这么色啊?那妳上了几匹?感觉怎样?”
“是人家被上……哦……应该……整马厩的公马都……上过人家吧……牠们的肉棒都……好大好大……人家的小穴……都快被挤破了……牠们……很有力气……每次都撞得人家全身麻麻的……而且……精液也很多……只要几匹射进来之后……肚子就会像怀孕一样……”悟空老老实实的招了出来,只求银丝能用棒子满足她。
听著悟空的淫史,银丝自己也觉得需要了起来,其实不只是她,被她的丝线捆成一根人柱的三藏也一样,若不是血液正确流向肉棒,只怕现在已经喷出大量鼻血来了。
“嘻嘻……看妳那么老实,就让妳也来尝尝圣僧肉棒的味道吧,当然精液没妳的份……除非妳乖乖的,那我可能就会分一些给妳这色母猴哦。”银丝说道,同时用强化过的丝线将悟空绑出后世称为“龟甲缚”的样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密密缠裹之后才连接到她的脚踝上,让她只能维持跪姿,还刻意挤压她的双乳,就像要挤出奶一般,痛得悟空只能咬牙苦撑,但同时却也让她有种异样的快感。
当然,银丝手上的道具肉棒此时也完全没入悟空的蜜穴,藉著妖力不断扭摆著来刺激她。
“起来吧,这就是妳师父的真正大肉棒喔。”银丝把悟空整个人提了起来,对妖精来说,抓著区区几十公斤重的悟空走路并不算什么粗活。
“师父的……肉棒……”悟空脸颊磨蹭著三藏巨大的肉肠,感受著突起的摩擦与淫靡的气味。
“悟空……舔吧!”银丝命令著,昏昏沉沉的悟空居然也真的开始舔著三藏的肉棒。
“悟空啊!徒弟啊!不要这样,为师……哦……”但不管三藏怎么摆师父架子,对肉棒垂涎许久的悟空却仍旧热情的舔著肉棒。不久,银丝也不落人后的吮著他的棒子,两个美丽的女孩偶尔还会为了争夺肉棒上的主权而用嘴唇与舌头打著香艳的战争。
“嗯……师父的棒子……好好吃……”悟空仔细的舔著肉棒,用柔软的舌头清扫著每一处的起伏,迷迷濛濛之间,她似乎看见肉棒前端的开口处有一滴小小的水珠,她不假思索地马上舔掉它,但吞下这有著淡淡腥味的黏液之后,她的身体竟有了奇异的反应。
银丝的蜘蛛丝纵使经过强化,依旧不敌悟空的怪力,之所以绑得住她,是因为许多灌注蜘蛛精妖力的极细丝线穿入她的体内,隔断悟空灵力流动所致,但此时这些丝线却如同三伏骄阳下的白雪,被另一股巨大而神圣无比的灵力、或者说是佛力所吞噬,加上悟空本身的灵力,区区丝线再也困她不住了。
“怎么会!”银丝大惊,悟空的身上不但冒出圣洁金光,而且捆住手脚的丝线也被她像撕纸屑一般扯断,一察觉这个异变,银丝立刻往后跳开逃跑,但悟空的动作更快,手一伸就抓住她的藕臂,在银丝要使出遁法逃脱的同时,背后又出现了另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住了她。
短短一瞬间,银丝从猎人变成猎物,她回头一看,悟空的俏脸正得意的看著她。
“分身术……”银丝绝望的说道,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和刚刚的悟空一样,妖力被佛力封锁,比体力又绝对赢不过“两个”悟空,想逃也逃不掉了。
“哼哼……我知道了……是师父的前列腺液!”(怎么突然之间来了个那么专业的名词?)被捆得成了个倒过来的“卜”字的三藏暗想著,不过一双色眼还是继续盯著眼前的“三”个女孩的裸体瞧。
“就算只是前列腺液,里面也有一点点精子,所以我才能得到这些功力,可惜这一点点力量撑不久,不过也够把妳这个妖孽打垮了!”悟空说道:“我刚刚受的耻辱,现在要妳加倍奉还!”
“如意金箍棒!”悟空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长近九尺的金属棒,正是当年她赖以大闹天宫的宝贝,支配四海的定海神珍铁!
“变!”悟空措起樱唇,照金箍棒吹了一口气,棒子立刻变成两根,同时变形成双头阳具的模样。
“妳……居然用这个会把淫水变成春药的怪东西来凌辱我……现在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这个棒子是中空的,可以把我身体里面的春药通通喷回妳的淫乱穴里去,看妳会变成什么淫妇!”悟空说道,同时将另一根金属棒递给背后的自己。
“别以为分身就没有力量,这可是我用观音赐给我的毛所化身的另一个自己,连妳的春药棒子也能完全复制哦。”悟空一边说著,一边将金属肉棒插入自己已经被放入一根棒子的蜜穴。虽然她可以选择将它拔出来,但为了报仇,她宁可多用些力量去让蛛丝转而缠在金箍棒上。
“这个棒子当然也是照师父的肉棒做的,妳这个淫乱的妖精,就乖乖的被它干死吧!”两个悟空挺著巨大的金属阳具,同时将棒子对准银丝的前后庭,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肉棒整根刺入。
“啊啊啊!”银丝放声惨叫,娇躯也不住颤抖著,但随著淫水春药的注入,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紧咬的牙关之间也慢慢迸出淫靡的娇呼。
“哼……淫妇!”悟空揉捏著银丝比自己还大的胸部,女性的竞争心让她对这胸部特别有意见,同时也有些部分是因为现在还缠在自己胸脯上、蹂躏著乳肉的那些理不尽的蛛丝所致。
“说!妳到底和多少怪物搞过!”悟空用力扯了扯她的乳头,痛得银丝滴下泪来。
(报应报应……)三藏嘴里验证佛理,胯下的肉棒却满是烦恼,看到美少女主演的同性姦淫秀,一根肉棒更是胀得青筋毕露。
“我……人家才没有那么淫荡……”
“骗人!像妳这种妖孽,除了吸收男人精气以外,一定还和其他妖怪之类的东西乱搞,不然妳这两个淫穴怎么都那么松垮!”
“人家才没有松垮!”银丝委屈的反驳著,实际上悟空说的确是违心之论,银丝的前后庭都有著强大的阻力,每次进出都会让悟空自己享受相当强烈的快感,淫水自然也越流越多。
“人家这几百年来也只和妹妹们做而已……哪有可能松垮……呜呜……”
“哦?那这之前呢?”
“人家……忘记了……”其实银丝并没有忘记,只是还是小妖时被迫委身于众多大妖的往事太过令她伤心,实在不愿意回想。
“哼,大概是当其他妖怪的性奴隶吧?这有什么好掩饰的!”悟空无情的戳破银丝的谎言,虽然她没有这种经验,但交游广阔的她自然知道一些大妖怪有养小妖当性奴的兴趣,以银丝的模样,加上盘丝岭又不像花果山那么荒凉,因此她一下子就猜到过去的她曾经当过性奴。
“一出生就拥有超过千年妖力的妳怎么会了解小妖怪的痛苦!妳怎么可能知道妖力被锁,只能在别的妖怪胯下被当成性玩具、被任意玩弄到像破布一样的感觉!!”
“我是不晓得,所以呢……我现在就要让妳再度变成那个样子,把妳干到像破布一样,这样我就会了解了!”悟空抓著她的乳房,加速了动作,而背后的分身也同时加速了动作,巨大的快感让银丝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喷洩出爱液,然后被悟空偷偷延伸过去的丝线变成春药。
(此张过长,下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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