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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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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9(失风被捕、虎落平阳)
  
  天香小姐觉得身後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後,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著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太监!!”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做傻,以花疑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著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疑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除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著做画时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这起头“啊!”
  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於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著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於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後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後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於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著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著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监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於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那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於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後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基於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他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於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於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於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於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後,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後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著迷离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著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弄著阴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後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著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
  一面说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彷佛映衬著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甚么样美趣?”一面说著,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令人爱极。”
  天香彷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只能喃喃说道:“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彷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黏津、滑滑滚流。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著天香,操入牝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後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後,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後红云上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著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著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於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於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後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相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於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花径,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於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随著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著元红的满溢津液随著肉鞭出入淌下来,顺著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著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著伯虎阳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於第五肢的肉鞭上,於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心,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
  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这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磨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摺还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著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心,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
  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著。
  终於,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心,感受到一股阴精从花心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著,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著因流了一身风流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於里衣中的白色施法绢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著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後之嫩蕊,急雨後之美女,急雨後之绣楼,尽在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著花瓣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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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0(天纵娇姿、美人爆春)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後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泯恩仇吧,於是登上绣榻,拥著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廉,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著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著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後,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唐寅这采花淫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然後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後,逼著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著。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著。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睑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天香心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著你……”说著就彷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醒,下床後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书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鼓脑的甜言蜜语的哄著,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後要求来书桌旁看著伯虎作画。
  伯虎扶著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
  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不快画,磨姑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後,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由於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於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香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於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後,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後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天纵娇姿、香盈满庭”
  天香小姐见著那伯虎,刷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只能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
  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抬头看著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著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著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画中身著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著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著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於是说道:“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做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意最为恰当,於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幌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是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邪状对望良久,终於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著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後,彷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著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
  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於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著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
  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俩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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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1(两奇交锋、愿赌服输)
  
  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睹个采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采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姐一时倒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涩忸怩,然而豪放女果然不愧是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赌就赌,谁怕谁呗!”
  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迷人?原来伯虎昨晚在床上被压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布,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著下著,天香小姐就脸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根本就心不再焉,果然连连三战,都是兵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脱裤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
  不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脱了裤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禁欢呼一声,笑吟吟的看著有些慌乱的天香小姐说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淫笑,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已被翻到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乱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一般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乳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著娇美肥臀的底裤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就上床了。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上来的身躯,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床第间每战皆捷的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多带了一只销魂按摩棒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升天,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处还愿了。
  天香娇嫩的肌肤,毫无掩饰展露於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於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先是象徵性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後仰的脸蛋儿,刚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娇艳欲滴之樱唇。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姐,最能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必须要被征服的可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纠缠著。双手移至高挺丰硕又圆润的乳房紧紧握住,啊!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於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日在罗府离别拥抱,昨日前来谢府欢迎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摆弄磨擦过几回,令人心痒难熬,这碌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日之下动不得,昨夜酒後动不了,现在靠著这十根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於胜出得以一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乳肉随著捏弄自指缝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满乳房在手中不停变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勃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乳头搓捻,或许是常与姐妹淘磨弄,乳珠不同於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色,却是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天香也是自信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弄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娇美胸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阴毛,玩弄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长花蕊上。这可让天香全身激动颤抖,伯虎手指感觉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揉搓著丰乳,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果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肉摺儿,紧紧地缠住伯虎手指。伯虎在她花穴内大力搅弄一番後,将沾满爱液而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边轻吻之後,再送至天香唇边,她深情的望著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吸食自花房溢出之淫蜜。
  看著天香因激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紧挺在她圆翘丰满的臀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是温柔又深情的套弄。
  两人愉悦的呻吟在绣房间回汤,更加激烈地爱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顺著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肉鞭儿压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湿漉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灵龟便破门而入。
  天香舒爽的发出淫言俏语,狭窄花道挤压纠缠著进入体内粗长的肉鞭儿。伯虎使劲抽动著,肉体间并撞发出“啪啪”响声。淫津爱液汹涌流出,沿著肉棒流到阴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毫无保留逢迎著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腰,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的伯虎,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的功夫,不过……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此猛烈回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爽您的,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於天香小姐自樱唇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阴精,从花心也传来阵阵强大吸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共抵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一一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著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著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洞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度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好处,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插上,看到与“倩女报春图”
  中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子娇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日,白日在棋局上拚斗、舌剑唇枪斗嘴,几日来混得熟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著腻声媚语的叫声:“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小露个酥胸,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著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心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
  而天香小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床第间争锋、淫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有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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