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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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福至心灵 周韵大剌剌地道:“刚才我说过,为我表弟之事我娘和我都很生气,没派大军踏平沙尔堡已很不错,要想饶他一命没那么容易!不过这事儿先放放再说,我这些手下粗野得紧,驻扎在堡中恐扰得大家不得安宁,我和表弟随你们进去就是。” 人家已说到这份儿上,夜弥夫人唯唯诺诺地不好再说啥,上前亲自替大小姐牵马,请她和无月进入城堡,同时吩咐奴仆赶紧准备上等野味以招待贵宾。 这边厢雅琪为无月牵马而行,一边走一边对他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无月似乎天生对两类女子很容易生出好感,年长或年幼的,当然有个前提,不能是歪瓜烂枣,雅琪不仅不是,反而既可爱又美丽,所以他笑得愈发温暖可亲,“你先别谢我,到底放不放你哥哥一马,我说了不算。”言罢朝大姊努努嘴,意思是她说了才算。 刚好迎上大姊瞪得大大的眼睛。见他这么快就和美貌小姑娘打得火热,大美人顿时警惕起来,以严厉的目光警告他收敛一些。无月冲她眨眨眼,意思是提醒她保持淑女风度,于是大美人极为难得地乖巧一笑,恋恋不舍地收回威胁的目光。 雅琪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二人脸上转来转去,倏地福至心灵,又低声说道:“看来公子是能做主的,反正我是求定你啦!其实听说你摔下悬崖,我难过了好久,赌气两个多月没理睬哥哥,唉~你总算没事就好……” 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坐定,挥退闲杂人等之后,夜弥夫人跪在无月面前,恭声说道:“未曾想大王子家的郭尔吉少爷居然还在,咱们上次无知冒犯,万望少爷恕罪!” 她身后的乌雅瑟也跟着一起下跪。无月可当不起,忙起身扶起她俩,倒并非当不起夜弥夫人一跪,就凭母子俩去年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让她跪上几天几夜也活该。 他是当不起乌雅瑟一跪。她身上有北风姊姊的味道,她是北风姊姊的养母,爱屋及乌之下,他对这位苦命的妇人有着一份难以描述的感情。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她或许有些自私,但母爱本就是自私的,北风姊姊对我不也这样么?关心则乱之下往往没有原则可言。 借无月内急,夜弥夫人吩咐她带无月去小解之机,乌雅瑟对他说道:“郭尔吉少爷,去年之事真是对不起!” 无月低声说道:“我知道伯母这样做是为了雅丹,母爱是无罪的,我理解。” 乌雅瑟惊道:“少、少爷知道雅丹老爷……?” 无月点点头,“大姊私下跟我说过。” 乌雅瑟迟疑半晌,似下定决心般说道:“少爷知道雅丹老爷和雅琪小姐是我所生,一定不知道我还是雅丹老爷的女人,去年下半年已为他生下一个女儿,眼下肚里又怀上了他的孩子,所、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看他出事……” 无月一惊,随即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就释然,“夜弥夫人知晓此事么?” “知道,夫人一心想抱孙子,知道我挺能生养,将来雅丹老爷娶妻时打算让我填房,希望我多为她生几个孙子呢。” 无月不胜唏嘘,这个可怜的女人自被俘到辽东女真为奴,便沦为生育工具,先是被巴台老爷霸占、为他生儿育女,继而又被儿子霸占,怀上母子乱伦的结晶,还得继续生,颇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您竟然也愿意么?” “唉~这一切都是命,没法子啊!要说起来,自己生下的孩子无法相认,谁会乐意呢?” “北风姊姊一直想把伯母接走、好好孝敬您,伯母为啥不愿呢?闲聊时她曾跟我提起,真是好担心您呢。” 乌雅瑟眼眶一红,动情地道:“她是个重感情的好丫头,我不知……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事从不对人说,唯独对我还肯说些,每次她来,十句话中倒有一多半要提到你,虽从未提到一个爱字,但我看得出她真是好喜欢你,除了女人对男人的爱无所不包,她还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来爱,就像我对雅丹一样。我从未经历过情爱,没经验,但我感觉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爱得如此深沉还真是少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爱护她,不要再让她受苦,让她别以我为念,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是个苦命的孩子,我真不希望她将来跟我一样……” 她言来哽咽不止,无月听得更是热泪盈眶!在外这么长时间,最让他割舍不下的便是那条白色身影,因为那是家的象征,他觉得自己就像随风飘摇的风筝,而她就是线团,无论飘到哪儿,他的喜怒哀乐总与她相关。他倒霉时渴望她的保护,春风得意时首先想到的、是和她一起分享才算真正的快乐,看到美丽的景色总会琢磨着将来带她一起来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跟她密不可分。 他很想像乌雅瑟所说的那样去做,让北风姊姊过得无忧无虑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之一,而且一直雄心勃勃、时常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要对她如何如何好,可除了博得姊姊芳心大慰,自己何曾做到过?她仍很少露出开怀笑靥、眉宇间总是难以舒展开来,甚至为了呵护自己而倍受折磨。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自己兑现承诺的信心越来越不足,就拿这次来说,天知道自己多想飞回围场去看看她!然而,我已不是小孩,这一回去可能引发的灾祸难以预料,就像大姊父女回府那次……唉!人生充满无奈,不仅对乌雅瑟、对北风姊姊,还是对别的谁! 所以他无法对乌雅瑟保证什么,只能说:“我会尽力的,即便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至少也会竭尽全力、不让她再受伤害。” 当初无月逃到辽东女真地界时预想中却并未实现的贵宾待遇、热烈欢迎以及热闹非凡的接风晚宴,今儿全给他补上了。杯觥交错间,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自己还是自己,两次前来待遇何其不同?看来这世间得靠实力说话。 席间以夜弥夫人为首,众人拼命向大姊敬酒,大姊来者不拒,酒量实在惊人!来敬他的也不少,为他斟酒的雅琪忙得不亦乐乎,渐渐有些不胜酒力。 这时夜弥夫人又端起酒碗敬他:“表少爷,贱妾再敬你一碗,聊表心意,过往之事望能既往不咎。”言罢先干为敬。 为了解救雅丹她今晚可谓拼了老命,可着劲儿陪姊弟俩海喝一通,这会儿已喝得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烛光下美妇星眸迷离、成熟徐娘风韵颇为撩人。 无月看得一呆,借着酒意呵呵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碗酒未喝,在下倒先醉了。” 夜弥夫人也笑道:“表少爷此话怎讲?” 无月含笑不语,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散席,姊弟俩被安排在两间布设最豪华的木屋中歇息。与大姊闲聊几句之后无月打算回房歇息,周韵一把拉住他:“你还回去干嘛,就在这儿跟大姊睡。今晚喝多,脑子晕乎乎地,好想……” 无月道:“大姊,咱俩尚未成亲,在别人家做客怎好住在一起?” 大美人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腰象摔跤一般把他扔到热炕上,娇喘吁吁地嗔道:“你先是和雅琪那小丫头嘀嘀咕咕,后来又和夜弥这个老女人眉来眼去,以为大姊看不出么?真是看得我火旺,好想发泄!你喜欢女人,大姊尽可满足你……” 她一身绝世神功用来宽衣解带同样管用,二人三两下已变成两条光溜溜的雪白肉虫,相互紧紧缠绕,渐渐地双方最充血膨大的部位便深深地契合在一起,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粗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春意无限…… 三两下把醉眼迷离、激情澎湃的大姊搞定,还省下一射,眼看她沉沉睡去,无月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好些,免得清晨起床被乌雅瑟撞见,面上须不好看。 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木桌上一灯如豆,但见夜弥夫人以手支颐坐在桌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醉眼乜斜间分外撩人,他不禁一怔,问道:“夫人还没睡?” 夜弥夫人盈盈起身,低声说道:“我还有话想对表少爷说,特意在这儿等你。” “是为了雅丹吧?” 夜弥夫人双膝一曲,看似要下跪。他忙上前扶住她,说道:“夫人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但觉触手一片绵软温热,这才发觉右手无意间搭在了人家高耸柔软的右乳上,忙不迭地把手松开。 美妇脸上一红,高大丰满的娇躯失去支撑,向他倒来,他只好又伸手扶住。 夜弥夫人忽地泣声道:“表少爷,请你跟大小姐说说,让她饶过我儿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无月皱眉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夫人还是跟她说吧。” 夜弥夫人忧心忡忡地道:“慕容家大小姐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找她没用的,她这次看来是非要杀了雅丹不可,呜呜呜~我将来没了倚靠,可咋办啊!” “我也没招啊,大姊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夜弥夫人泪眼朦胧、定定地看着他,“贱妾看得出,你的话大小姐一定会听。只要表少爷能帮这个忙,那便是天大恩德,贱妾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大姊说过,温罕家的子孙不缺这些……” 美妇声若蚊呐地道:“我愿把自己奉上,只是不知表少爷是否嫌贱妾姿容浅陋?” 无月对成熟美妇的投怀送抱从来缺乏免疫力,“夫人娇艳若盛放牡丹,在下岂会嫌弃?” 夜弥夫人本是端庄妇人,只为爱儿缘故不惜牺牲色相,闻言娇羞不胜,噗地一声吹熄烛火。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73章 心甘情愿 “别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今儿咱就尝尝是否真的不甜?”无月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抚摸丰腴美妇浑身上下,高耸酥乳和肥美牝户是骚扰重点。 “贱妾不是被你强扭的瓜,你这样的人物哪个女人不爱?我是心甘情愿的……”美妇一边说,一边姿态曼妙地宽衣解带,很快变成一丝不挂的肥白羊,玉体横陈于热炕之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无月趴到她身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夫人这话在下很难相信。” 美妇主动和他接吻,含含糊糊地道:“信不信表少爷玩过就知道……贱妾没生育,老爷很少与我行房,老爷去世后我更是绝了此事。我虽已四十岁,可女人到了这年纪也还是有需要的……” 她伸手捞向棒儿,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啊,好长好硬的屌儿!”忍不住捏了几把。 无月当然知道四旬妇人有需要,而且通常情况下都更需要,他的手伸下去,发觉幽谷中已湿滑一片、热烘烘的,红珠已冒头,穴儿已张开,小小的阴道口热乎乎的,指头探进去搅动几下,发出吱吱水响,但觉美妇身子绷紧、呻唤几声,手指随即被夹紧。 美妇母猫叫春般哼唧着道:“表少爷进来吧,贱妾已准备就绪,今晚让你玩个够!” “唉~母爱真是伟大,夫人挺身为儿拼命,在下钦佩万分。”话虽如此,并不表明他会放过这个女人,下体挨挨凑凑地贴上去,美妇妙手一拨,棒头已滑入阴道口半截! 黑暗中二人的呼吸同时急剧地重浊起来,他略一用力,棒头已整个陷入,随即猛地往里一顶,顿时长驱直入,棒头找到宫口重重撞去!由于捅到底后棒儿并未齐根没入,撞击力道尤其大! 久旷的狭窄阴道倏地被急剧扩张、撑满,美妇嘶嘶连声、尚未从撕裂般疼痛中醒神过来,娇嫩敏感的宫口又遭遇猛烈撞击,更加受不了,虽忍了又忍,终还是忍不住惨叫一声:“表少爷轻点好么?这一下,捅得贱妾好、好疼啊!” 无月才懒得管她,暴虐之心顿起,死死揽住她的腰肢猛顶猛冲起来,抽插得比任何一次都猛!冲天钻似也感受到主人心意,全力发动,蛇头做出各种各样变态的钻刺动作,三两下把从未开启过的宫口钻开缝隙,也不管美妇是否受得了,在暴怒书生一顶之下,棒头已硬生生钻进更加狭窄的宫口之中! 夜弥夫人惨叫一声,绝对撕裂的感觉,深处火辣辣得似在流血,竭力把住少年胯部阻止他进一步深入。可无月狂劲儿一上来便收敛不住,愈发用力象打桩一般猛顶,在灵动冲天钻的密切配合下冲破层层强大阻隔,将宫口几乎整个破开,让美妇彻底尝试到二度破瓜的痛苦滋味! 美妇难过得颤声道:“啊哟!嗷嗷~好、好痛啊!表少爷轻点儿,求求你!啊~” 噼啪水声响得更急,粗暴地抽插近百多次之后,美妇推拒的手渐渐变成搂抱、越来越紧,她的腰肢拱起,开始耸动旋摇着迎合他的抽插。巨大的痛楚之后是奇痒钻心、销魂蚀骨,痛苦到快感之间转换得太过突然,令她毫无思想准备…… “嗷嗷!里面好、好痒啊!我要!使劲儿顶,把贱妾的屄顶烂!天啊,受不了!头好、好晕!” 一刻钟之后,美妇开始尖叫连连,不过听来却不再像惨叫,而是那种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叫声,柔软火热娇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栗,她得到了高潮! “夫人小点声儿,可别把我大姊吵醒了。”待她神智渐复,无月赶紧提醒道。 “大小姐还管你玩女人么?贱妾就觉得你表姊弟俩关系不寻常,早偷吃禁果了吧?” “反正见了咱俩这样,大姊一定会很不高兴的,弄不好会发飙的。” 夜弥夫人勾住他的脖子,娇慵不胜地道:“刚才你用力好猛,干得人家好痛啊!”声音压低许多,儿子的问题尚未解决,若再惹得煞星吃醋可就糟了。 “可夫人眼下这样子不象很难过的样子哦?”冲天钻硬度不减,依然直挺挺地杵在深处,话未完棒头又跳了几下。 美妇双眼再度瞪大,忍不住嗷地叫出声来,腰肢随之耸摇起来,邀请少年继续,于是噼啪水声再起,二人在炕上翻来滚去,被翻红浪,枕头床褥和衣衫横七竖八、一片狼藉,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又变成女上男下,接吻哺乳交替进行,美妇乳头涨得越来越大,情欲也越来越高涨,抱紧少年抵死缠绵,黑暗中每隔一阵便会听见她那失控的失魂呻唤。 在她叫得最高亢那一瞬,无月也一泄如注,全部深深灌入美妇火热宫口之中,与她痉挛着奔涌而出的阴精合流…… 擦拭下体时,见夜弥红肿不堪的玉门溢出缕缕血迹,无月不禁一呆,“未曾想夫人竟是处子之身,怪在下心急了,不知怜香惜玉。” 夜弥夫人横他一眼,说道:“贱妾是已婚妇人,哪来的处子之身?是花心被你捣烂啦,所以流血,不过刚才少爷的确对我太粗暴了些,老爷当年都未曾如此对我!” 无月赧颜道:“方才在下心怀报复之念,实在对不住啦。” 夜弥夫人腻声道:“贱妾有错在先,这也是该得到的惩罚,不过呢,后来感觉很好。” 无月见她清理完毕后既未起身穿衣,更没有想要离开之意,只好提醒道:“夫人快回房吧,若被大姊发觉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弥夫人四肢大张,大丛屄毛下红红穴儿仍有缕缕琼浆溢出,娇慵无限地道:“贱妾这身老骨头都快被表少爷拆散了,这会儿可动不了。” 无月无奈,只好穿好衣衫把她抱回她屋里,美妇高大丰满,份量可不轻,他猛射一通后身子虚弱,若非身怀武功还真抱不动她,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往后与美妇偷情最好还是到人家屋里,免得事后麻烦。 “夫人睡吧,在下回房了。”他把夜弥放在炕上,为她盖好被子。 夜弥夫人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个长长热吻,“表少爷留下多住几天吧,贱妾夜里不闩门,你想玩的时候随时可以摸进来找我。” 无月伸手进被窝摸摸湿热小穴,“夫人房门不关,这道小门儿也开着,岂非随便哪个男人抹黑进来都可以玩你?” “所以说,你最好每天晚上早早过来,免得贱妾被别的男人偷了,咯咯!” “既然这样,我现在先弄过瘾再说!”他趴到美妇身上作势又要入巷。 夜弥夫人连连讨饶:“贱妾的屄都被弄破、红肿不堪,这会儿可不能再被捅了,表少爷放人家一马吧!” 无月不为已甚,却仍恶狠狠地威胁道:“夫人记住,你的浪屄只能被我捅,若敢和其他男人私通,我马上捅死夫人!” “贱妾可不敢!再说被表少爷捅得这么舒服,才不想其他男人呢!对了,表少爷千万别忘了向大小姐说情的事儿。”这是她献身的主要目的,自然得提醒表少爷一声儿。 “在下既然占了夫人的便宜,这事儿在下尽力而为吧,不过可不敢保证什么,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别怪我。我知道夫人是为了雅丹,可有一事不明,夫人怎么知道在下……” 夜弥夫人打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贱妾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晚宴上表少爷看我的目光色色的,言语间颇有撩拨之意,还有啥不明白的?你身为天汗长房孙,父亲虽获罪被杀,却有慕容格格做你靠山,自然不稀罕金银财宝,贱妾思来想去,只好把你还算感兴趣的身子献给你了,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清晨,无月迷迷糊糊仍在梦中,但听房门咣当一声打开,门板差点被撞飞!他吓了一跳,以为沙尔堡中人不服、乘隙前来报复自己,忙凝神戒备。 一阵香风扑面,睁眼一看,却是大姊秀发披垂肩头、衣裳穿得乱七八糟,风风火火地扑到自己身上又揉又捏,重点往自己的命根子招呼,他愁眉苦脸地道:“大姊,俗话说皇上不差饿兵,我还没吃早餐,可没力气……” 大美人打断他道:“大姊又没说要强姦你,只是睁开眼就想找你玩儿嘛!瞧你那没出息的小样儿,还敢到处招揽女人!” 抱住他翻来滚去地好一番折腾,如此结实的热炕被弄得直掉灰、摇摇欲坠,炕上一片狼藉,用被翻红浪已不足以形容!无月被蹂躏得筋骨酸软,哇哇大叫道:“大姊轻点儿成么,一身骨头都快被你拆散,啊哟~” “这是大姊爱的表达,轻了不足以发泄大姊对你火一般的热爱!”美人嘟起红唇贴住他的嘴猛吸。 舌头吱溜一下被她吸进檀口之中,随即遭到压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扫和玉齿无情的啃咬,偶尔似难抑火爆激情还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吃掉似的! “唔唔~大姊松松,舌头被咬出血啦!”无月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动?舌头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断。 美人粉腮潮红,大口娇喘不止,意乱情迷地颤声道:“哦,无月,大姊实在爱死你!无论多么使劲儿爱都爱不够!怎么办啊?”神情间似无限苦恼。 无月实在受不了大姊如火如荼的热情,只好扯下大姊裤儿,把棒儿捅进去帮她泻泻心头熊熊燃烧的情火……唉~还是冲天钻好使!两刻多钟之后大美人已瘫软如泥,只有抱住他嗷嗷乱叫、泄得欲仙欲死的命! 风停雨歇之后姊弟俩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轻怜蜜爱,下体却仍交合在一起,棒儿仍被大姊夹得紧紧,似乎唯恐跑别人家洞儿里。无月心里多了一层担忧,往后若每天都得像这样喂大姊吃早餐,不知身体是否受得了? 总算穿衣起床,见大姊钗横发乱,他呵呵笑道:“大姊尚未梳洗么?” 美人娇媚欲滴地道:“急着来找你爱爱,没顾得上。” 无月出门,见雅琪侍立门外,奇道:“雅琪小姐?” 雅琪笑笑:“不敢当,若公子不嫌弃,咱俩以兄妹相称如何?” “哦,也好,雅琪妹妹如此可爱,在下岂会嫌弃?对了,你站这儿干嘛?为何不进屋坐坐?” “谢谢公子!”小姑娘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为表示诚意,本想亲自侍候大小姐和公子梳洗的,可她身子不适,特让我代娘过来侍候,见大小姐和公子有事,所以不敢妄入。” 无月皱眉道:“咱俩既然说好兄妹相称,妹子也别叫我公子,我比雅丹年纪大,尽管叫我大哥就好。” 这边厢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心浮气躁地吼叫:“我说雅琪丫头,咱俩常来常往也没见你认我做大姊,认大哥倒挺积极!嘿嘿,我看……” 无月忙以眼神示意,保持淑女风度!大小姐猛省,这才硬生生咽下后面很难听的话头。 雅琪走到她身前,拉住她的衣角乖巧地说道:“小妹一直想叫你大姊,只是怕自己不配罢了。若大姊乐意,小妹可是求之不得!” 大小姐浑身绷直、脸上表情很不友好。小姑娘但觉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无月瞄瞄大姊,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做大姊最首要的一点,是要有……” 其实大小姐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正室之位是否牢靠,其他的么?相对而言没那么重要,粉颊立马冰河解冻,拉住雅琪的小手呵呵笑道:“好,既然他是你的大哥,我自然就是你的大姊了。” 雅琪开始侍候表姊弟俩梳洗。无月见她笨手笨脚,把大姊妆扮得像个彻头彻尾的野丫头,不禁乐了:“妹子不会侍候人吧?” 雅琪赧颜道:“小妹弄得不好,让大哥见笑了。” 这时乌雅瑟走进屋里,恭声说道:“还是我来侍候大小姐和表少爷吧。” 无月忙道:“这怎么好意思!” 乌雅瑟笑笑:“没事儿,夫人交代,让其他仆妇来实在不成敬意。” 无月这才没再说啥。 梳洗已毕,用过丰盛但在无月看来不太好吃的早餐之后,他对雅琪说道:“妹子,今儿没事儿,能带大哥到附近转转么?上次来时被蒙住眼睛,啥也没看见。” 雅琪喜道:“好啊!妹子乐意效劳。” 大小姐忙到:“我对附近很熟悉,大姊带你去逛逛也一样。” 无月问道:“那就一起吧?人多热闹些。” 大小姐看似有些不情愿,可最终还是咬咬碎牙说道:“好吧,就依你。” 附近全是丘陵地带,森林湖泊星罗棋布,与中原景色迥异,这还是无月首次以轻松心态游历辽东风光,一路走马观花,一时心怀大畅,和雅琪有说有笑,一路听她介绍有特色的景点和历史典故,听得津津有味。 大小姐大多数时候是在跟大黑马较劲儿,忽而松缰疾驰一阵,时而勒紧马缰原地唏律律打转,总之没片刻安生的时候,偶尔凑上来说几句话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索性纵马狂奔追逐穿梭于森林间的狍子去了,没多一会儿马屁股上已摞起好几只。 “大姊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在拿狍子撒气,可是不喜欢小妹?”小美人与无月策马并肩缓行,黛眉微蹙地道。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74章 初春寒夜 “没事儿,大姊一向好动,最喜欢跟自个儿较劲儿,妹子不用管她,当然能说几句哄她高兴的话最好。”无月边说边下马,随后伸手去扶雅琪。 小姑娘左脚在马镫上不慎一滑,正翻身下马的娇躯整个摔入无月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无月趁势揽住小美人纤柔腰肢坐在草地上,笑道:“妹子差不多是在马背上长大,可下马动作有些不标准哦。” 雅琪脸上一红,扭捏不安地坐直身子,也不知是否该挣脱他的怀抱,以来不好得罪他,而来在他怀里竟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原本她的马上功夫不至如此不济,只因下马时见他伸手来扶,怀春少女顿时心如鹿撞,心慌慌之际故而失态。 心里乱七八糟地沉默半晌,她终究还是没有挪开身子,想起娘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定定神说道:“大哥,附近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我还没带你逛到,你、你可以在堡中多留些时日么?”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是妹子自己想留我、还是你娘要你这么说的?”他原本并非轻薄之人,可不知怎地,与情儿失散之后,他对稚龄女孩特有亲切感,每每见到便心痒难挠,有种想把人家抱进怀里疼惜一番的冲动。 阵阵带有特异气息的热气喷来,小美人但觉耳际痒酥酥的,竟似倏地扩展到全身,娇躯一阵发热,不安地扭扭纤腰,脸红红地道:“有何差别么?” “当然有啦!若是妹子希望我多留些日子,嘿嘿~大哥倒是求之不得。” 小美人抬头瞅他一眼,又迅速低头,老老实实地道:“大哥真聪明,的确是我娘交代过,不、不过,我也、也希望大哥能……”话未完小脸已红得象块红布,似再也说不下去。 无月紧紧怀中纤腰,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若妹子能天天象这样陪我,大哥倒是愿意在沙尔堡住上一些日子,呵呵!” “若是大哥愿意我陪在你身边,小妹也是求之不得,可不知大姊是否乐意哩?”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小姐忽地策马冲来,马蹄扬起的草屑溅得无月和雅琪一身,嚷嚷道:“饿了,咱烤肉吃!” 无月下意识地松开怀中的可爱小姑娘,大美人跳下马一屁股坐在中间,把二人挤得东倒西歪,随即三人大眼瞪小眼,谁负责剖腹剥皮和烤肉? “雅琪,嗯~”大小姐朝小妹努努嘴。 终于把碍眼的小家伙撵走,远远地到小溪边打理狍子去了,她甜甜蜜蜜地搂住无月好一番亲热。 雅琪把狍子清理好,用溪水洗净后提回来。无月见她小脸和柔荑冻得通红,很是心疼地接过狍子,抽出弯刀切割开来,人手一大块腿子肉架在火上烤。 大小姐这会儿倒忙碌开来,从马鞍褡裢里掏出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双手抱着一大堆跑回火堆旁,呼啦啦全扔地上,随即一一拔开瓶塞,倒出些粉末酱汁之类到无月那块肉上,把肉里里外外揉捏一阵、将佐料抹匀,这才重新穿上树枝架到火上烤,柔声说道:“无月,你的这块大姊替你烤。” 无月点点头,伸手接过大姊那块,用手拿着翻烤起来。去年的逃亡生涯他没少做这等事儿,手法倒也娴熟,见大姊在另外两块肉上只撒了点儿盐抹匀了事,奇道:“你们的咋不多抹点佐料呢?” 大小姐精心地翻烤着手中的狍子肉,随口答道:“我和雅琪可没你那么挑食,就这样挺好,原汁原味儿。” 无月问雅琪:“你们平时就这么吃么?” 雅琪看看大小姐又看看他,点点头说道:“盐在我们这可是稀罕物,通常贵族之家才有,更别说其他香料了,猎户们大多啥都不放就这样煮来吃呢。” 无月皱眉摇头,一副疼惜模样,“瞧你娇滴滴的模样,吃得如此粗陋,真是不可思议!” 大小姐撇撇嘴不满地道:“看来大姊这等粗鲁女子就活该吃些粗陋的食物喽?” 无月忙陪笑道:“我说雅琪妹子也包括大姊在内嘛,娇滴滴的大姊真是美啊~”后面一句是用女真语唱出来的,且表情夸张。 两位大小美人齐齐噗嗤一笑,娇滴滴?在座的包括大小姐在内,没一个相信! 大小姐烤好之后把肉递给无月,“喏,可以吃了。”随手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大口啃吃起来。 无月接过一看,表皮被烤得金黄,尚吱吱直响却不见冒油,试着啃了一口,但觉皮酥肉嫩,那个香啊!竟似从未尝过的美味!不禁心服口服地赞道:“我瞧大姊这手艺,啧啧!估计皇家御厨都快赶不上啦!” 大小姐心里喜滋滋的,含含糊糊地道:“少贫嘴,快用肉堵住你的油嘴滑舌!” 无月依言用肉堵住了嘴巴,却没啃肉,因为他看着大姊的吃相目瞪口呆!大姊那只狍子腿怎么也有两斤多吧?就这会儿工夫已消灭得干干净净,连脆骨都嘎嘣嘎嘣地嚼来吃了! 大小姐用树枝穿上另一块肉,正待拿到火上烤,见无月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自己,猛地想起什么,讪讪地放下那块肉,赧颜道:“今儿跑这么远的路,饿了,平时大姊可没这么能吃。” 眼见他啃着肉仍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活像欣赏怪物,不禁恼羞成怒,娇嗔不已地啐道:“瞧你那小样儿!担心往后养不起这么能吃的老婆么?” 无月心中暗笑,紫烟那么能吃,生下的女儿长大后自然跟她一样,我还真是大惊小怪,以前跟大姊一起时,她不知背着我偷吃了多少东西!当下埋头啃肉,越吃越香,那么大块肉竟也啃掉一半,满嘴喷香。 雅琪这还是首次确认表姊弟俩的关系,心中若有所悟,好奇地左右看看两人,却也没说啥。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无月白天与大姊和雅琪出游,晚上先安抚大姊,随后做贼般摸进夜弥夫人屋里,与她颠鸾倒凤。或许家花不如野花香还真有道理,跟她在一起射得汹涌澎湃许多。 夜弥夫人献身于他,起初是忍辱负重为救雅丹,渐渐也迷上于他欢好的无尽销魂滋味,已有些离不了他,夜夜盼君来。 雅琪初潮不久,正处于最富于幻想的怀春时节,与无月耳鬓厮磨这些日子,蒙他百般怜惜,午夜梦回,渐渐出现梦中情郎的影子,潇洒出尘、英俊不凡,牵着一匹披红挂彩的大白马笑吟吟地向自己走来。爱在她心中不知不觉地发芽、茁壮成长,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多情…… 初春寒夜,月隐星稀,布设温暖舒适的屋里一灯如豆,雅琪坐在桌边看着烛火呆呆出神,幽蓝色火焰忽地弯腰、发出轻轻爆响,光焰随之明暗闪烁,好像那双深邃晶亮的明眸,每每看向自己便会发出如此异彩,总让自己心儿狂跳,好奇妙的感觉啊! 最近她每天都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入眠,然后就毫无例外地梦见他,五彩缤纷、浪漫温馨的二人世界,相依相偎,倾诉无尽相思,然后……清晨总是在无限甜蜜中醒来,唇儿尚残留一丝温热。她会脸红红地抱着被子赖床好一会儿,神思恍惚,想着待会儿马上又会见到他,心中便涌起一阵狂喜,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坏习惯。 有时赖床赖得太晚,听见他在院子里说话,心儿竟也会狂跳起来,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扑到他身边…… 坐久了有点累,她以手支颐,心中忽地没来由一跳,走到窗边撩开帷幔,但见院子里,那条令她魂牵梦萦的身影独立幽暗月色之下、正抬头望天,也不知在想谁?会不会……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夜里出来漫步,心儿顿时怦怦直跳。 那是无月,今晚大姊来了月经,不仅无法再找他行房,且心情烦躁,一口咬定说是他作弊,以至于没能怀上,气得早早地上炕睡了。他本打算早些去夜弥夫人屋里,她那成熟丰腴、充满母性的身子令他百玩不腻,可见斜对面雅琪香闺里还亮着灯,不知怎地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索性走到庭院中散散心。 他这会儿有空,不光是人有空、心也有空,正在思念他的北风姊姊,同时由雅琪联想到只小她一岁、杳无音讯的情儿,已经一年不见,不知她是否长高了些?若真是女大十八变,将来即便擦肩而过,自己还能认得出她么?这个邋遢兮兮的小炭头真是好奇怪,总令自己念念难忘、魂牵梦绕,还有丽儿,这些妹子中她最大,一定更美了吧…… “大哥还没睡?”娇脆的话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无月回头,是雅琪,桃腮染晕、星眸闪烁异彩,离自己大约一步多的距离,女真姑娘大多依父母之命出嫁,紫烟和大姊皆是如此,谈情说爱的极少,对男女之防却远远不像中原那么严谨,显得大方爽朗许多,北地胭脂倒也楚楚动人。 他上前拉起她的手漫步于夜色之中,“嗯,妹子也还没睡,平时见你早熄灯了,今晚在忙啥?” “也没忙啥,就想点事儿。”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75章 离别 无月拍拍她的小手,安慰道:“大姊已决定明儿一大早就放回你哥哥,妹子不用担心。” “谢谢大哥。”她脸上并未显现出无月想象中那种惊喜万分的神色,甚至有点神思不属。 “妹子咋啦?如此好消息竟无动于衷。” “我当然高兴,可是……这意味着大哥即将离开这儿,对么?”言语间满是离愁别绪。 无月站定摇摇头,“你们这些小丫头咋都如此聪明?大哥还有事要做,不能久留,你说得不错,明儿放回雅丹后,咱们就该出发了。” 竟真的离别在即!雅琪眼眶倏地涨得通红,呆呆地看着他,半晌半晌、一瞬不瞬。无月揽住她柔软纤腰,柔声说道:“妹子怎么啦?舍不得大哥是么?” 雅琪点点头,低声说道:“嗯……大哥还会来沙尔堡吗?” “只要妹子还在这儿,大哥一定会来,或早或晚。” 雅琪脑子里乱成一团,青春的热血在心中奔涌激荡,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她不得不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竭力以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会一直在这儿,永远不会离开……”然而短短一句话说得如此艰难,尾音微颤,变得声若蚊呐。 除非打算做老姑娘或家里没兄弟,女真女孩没有永不离娘家的道理,这算不算表明心迹? 无月深深地看着她,很认真地道:“将来某一天,大哥或许会牵来一匹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不知妹子愿不愿骑着它离开家乡?”按当地部落习俗,这是迎亲的礼仪,不知算不算一种承诺? 小美人暗松一口气,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气,若是遭拒,简直不堪设想!她使劲儿点点头,勇敢地面对他的目光,不再羞涩低头,轻声说道:“我会盼着那一天。” 无月揽她入怀,他从未吻过如此小女孩,去年应情儿之邀亲过她黑黑的小脸蛋,不过是幻想成女儿的模样亲的。他忽然很想试试,星眸越来越明亮,女孩眼神开始闪烁、躲躲闪闪,终至娇羞不胜地微微闭眼,却仍保持臻首微仰的姿势,淡红樱唇间丁香微露。 无月低头在香腮上轻点一下,小美人娇躯一颤,他的嘴唇贴住迅速变得温热的香腮缓缓滑动,鼻尖交错相碰,抵住厮磨一阵,继而唇儿相接,但觉小美人哈气如兰、香唇微颤,他紧紧吸住小嘴,温柔无限地吻了起来。 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迅速融化在他怀里、若不胜力,娇嫩、柔软、温热加甜蜜,小女孩的香吻竟是如此不同,夹杂着诸般浓浓情感的爱意顿时涌上心头!作为男子汉他无比迷恋这种满是疼惜的感觉,这是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他心中被满足感填得满满…… 花前月下的柔情蜜意对每个女孩来说都是如此不同,心醉神迷、万籁俱寂,除了情侣间的狂乱心跳和热吻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其他,她对这儿的一切、包括眼前的夜色再熟悉不过,然而今晚这座庭院注定令她终生难忘,因为这儿有他还有她。 “大哥,抱紧我,我好、好想听你说实话,你爱我吗?” “我的好妹妹,大哥爱你!” “我也好爱好爱大哥,真是好舍不得你走啊!” 不知怎么,无月对叶赫部的女子很容易生出感情,不知是否因为北风?听雅琪如此说,他心中也不禁有些恋恋不舍,然而他还想去阿城探望紫烟,然后还得尽快回到灵缇身边,免得她挂念之下四处找人。 “好妹妹,无论大哥在不在你身边,一定会时常想念你的。” “我也是,无论大哥走到哪儿,希望你一定别忘了,这儿还有我在等你、在痴痴地想你。若你太长时间不来,我或许会忍不住出去找你,切记切记!” “一定一定,在这儿不见不散!” 深情相拥的青春恋人总是如此贪婪,缠缠绵绵间不知时光之过,待得无月想起看看天,竟已比平时与夜弥夫人偷欢时呆得更晚…… 第二天临别时,堡门前,夜弥夫人眼眶红红地看着无月,眼中尽是难分难舍之意。雅琪反而不见踪影,她眼睛肿得像两颗小红桃,没办法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此刻独自躲在碉楼一角,从箭孔中呆呆地看着那张令她辗转悱恻、夜不能寐的容颜,暗自说道:“大哥保重!半年后若不见你来,我会天天呆在这儿,望眼欲穿……” 姊弟俩率原班人马于午时返回神庙,城堡的城墙、营房及相关设施已修建完毕。晓虹迎上来寒暄一番之后,请大小姐给城堡取个名字。 周韵早有腹案,答道:“我娘本名温罕.东雅,这座堡垒就以我娘的名字命名,称为东雅堡吧。晓虹妹子,东雅堡由谁担任堡主合适呢?” “乌尔铃忠诚本分、作战勇猛,这段时间担任筑城总指挥,对附近也比较熟悉了,以小妹看来,由她兼任东雅堡堡主挺好。” 周韵颔首说道:“好,就由她兼任堡主,率这支部队长期驻扎东雅堡。” 在萨哈连岛上徒手捕鲸期间乌尔铃一直跟随她左右,深得她的信赖,由乌尔铃率军镇守东雅堡、看护升仙洞府和神坛,她也很放心。由于东雅堡距南方浑河领地的萨尔素堡并不太远,相互呼应之下她也无需派重兵把守,通过飞鸽传书示警,两个时辰左右萨尔素堡铁骑即可赶到支援。 多年来这座神庙中诡异之事时常发生,前来参加祭神仪式的不少女真猎户有去无回,整户人家无故消失,弄得人心惶惶,后来一条传言渐渐流传开来,说是去神庙祭神的人们全成了祭神的牺牲品,以平息罗刹战神之怒。女真各部落中本有用猪和牛活祭萨满诸神的仪式,不过用活人祭祀却实在骇人听闻,久而久之再无猎户人家来这座神庙中拜神,路过附近也远远绕路避开,更不敢进来歇脚。 眼下来了这么多可怕的长毛罗刹守护神庙,附近猎户更加相信传闻属实,认为这些长毛罗刹都是罗刹战神麾下,更无人敢接近东雅堡周围数里之内。 有关守护神庙的诸事已毕,无月便和大姊、晓虹乘雕飞往阿城,探望他同样念念难忘的慕容紫烟。 由于事先并未得到通知,见到无月从雕背上跃下的绝世身姿,那一瞬,慕容紫烟完全傻了!她虽已不再是怀春少女,但与无月的痴恋把她拉回了如烟如梦的少女时代。时光凝固半晌之后,她不顾众目睽睽,扑上前与他紧紧相拥,竟流下激动的泪水! “好月儿,我的儿,真的是你么?”把无月拉回自己的内室之后,热泪盈眶之下她语无伦次,但说出的恰恰是她深心所想。 “您要我叫您紫烟,不愿我再叫您乾娘或师父,这会儿咋又这样叫我呢?” “月儿,分离这么久,我才发现世间最难割舍的或许不是情爱,而是母爱,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些日子我对此真是深有体会!即便已为你生下一个女儿,我也不想再刻意回避咱俩本是母子的现实,愿意以母亲的身份做你的女人,将来也会以母亲的身份嫁给你,我要象母亲、又要象恋人那样爱你,这样的爱更加刻骨铭心!” 无月掐指算算,兴奋地道:“咱俩的女儿该有四五个月大了吧?” “嗯~再过几个月该能叫爸爸啦,小囡囡在襁褓里便好动得紧,常把襁褓蹬散,将来多半跟韵儿一般是个小捣蛋,够你头疼的!不过这会儿她真是好可爱!” 无月露出严重向往之色,竭力想象着女儿胖嘟嘟的可爱模样,暗自抱怨紫烟干嘛不把女儿带回阿城。见他如此父爱深沉的模样,慕容紫烟芳心大慰,以前她最在乎爱郎是否深爱自己,眼下最在意的成了他是否疼爱自己的女儿,嘴里却佯嗔道:“大美人在你眼前不疼,尽想着你的长女,真是偏心!” 说到长女二字她刻意加强了语气,总算比老烟霞早生半月,没让她阴谋得逞,否则以她那张招摇的大嘴巴,简直不堪设想! 无月抱住美人一阵痛吻,喃喃地道:“我的大美人越来越年轻美丽、妩媚动人,我咋会不疼呢?” 无尽的爱和思念渐渐化开,转化为强烈的冲动、与恋人融为一体的渴盼!小别胜新婚,久别重逢又该算啥?尚需调情动作么?一个眼神便能令彼此颤栗不已,哆哆嗦嗦间衣裳已脱得精光,冲天钻硬如铁杵、一柱擎天;美人牝户已鼓涨如大红桃、蜜液纵横! “月儿,我要你快进来,涨满妈妈空虚的阴道!”依照习惯,她引导自己的爱儿入巷,随即迫不及待地托起硕乳塞进他嘴里,喂爱儿吃奶最能满足母爱的渴望,即便与他做爱,她的一举一动仍充满母爱温柔。 的确,她对无月的爱首先源自浓浓的母爱,没了母爱这一重要组成部分,她对无月的情爱也将褪色许多。 无月叼住大乳头用力啯吸,棒头紧紧抵住花心研磨几下,大美人呼吸猛地急促。与无月欢合时这两处都极为肿涨敏感,此刻同时受到强烈刺激,分外难捱! 出生数月的幼女不在身边,哺乳期间如此却源源不断,乳房早已涨得难受,右乳奶孔张合不已,喷出大股大股的温热乳汁涌入爱儿嘴里,被他咕咚咕咚一口口咽下。未被关照的左乳同样膨涨欲裂,缕缕乳汁由深色大奶头缓缓膨出,流到鼓凸而出的紫红色乳晕上,渐渐滴落,左乳上湿热一片,涨痒得难以忍耐。 “乖儿,吃妈妈左边的奶。”待得右乳稍稍轻松些,她忙又托起左乳,揉捏着做出挤奶动作,缓缓流淌的白色乳汁,顿时变成一缕细线吱吱喷出,溅得无月一脸!她忙将紫涨大乳头塞进爱儿嘴里,看着他如婴儿般嘟起嘴唇用力啯吸,浓浓母爱涌上胸头,夹杂着亢奋情欲,低头密密亲吻他的额头,如慈母般温柔,下体纵送旋摇得更急,又像淫妇般欲求不满! “乾娘奶水如此充足,我的女儿吃不完吧?”无月几乎不用啯吸,嘴里也被喷出的乳汁一次次快速灌满,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几乎已喝得半饱。 “嗯~小囡囡的确吃不完……” 无月一阵肉紧,支支吾吾地道:“您多出的咋办呢?喂岩儿吃过没有?或者喂小津?” 美人咬他耳朵一下,啐道:“变态的儿,就喜欢母子乱伦!岩儿虽是我亲儿,但乾娘岂敢喂他,他会忍不住……小津更不行了!” 他仍不依不饶:“岩儿会忍不住干啥?” “会忍、忍不住想肏妈妈的屄……噢!月儿不许用这种变态的话撩拨妈妈,说过头了你又要发狂,就像在府中闭关室外那次……” “乾娘爱不爱母子乱伦呢?”他渐渐有些失控,跟乾娘欢合总会引发他的乱伦遐想,忍都忍不住。 “爱!做梦都想!不过只爱跟你这个乖儿乱伦,你不在身边时我时常跟你梦交,梦中月儿成了我的亲儿子,母子抱在一起乱伦交媾,好不畅快!或许前世咱俩真是母子也、嗷!也说不定……” 无月不禁想起仙娘九天玄女,乾娘不也跟九天玄女一般冰冷、严肃、绝色、清丽绝俗么?当然那是在公众前的形象,与自己在一起、尤其是母子乱伦交欢时,不也同样妖媚入骨、美艳如盛放牡丹,如淫妇般需索无度么?还有梦中的王母娘娘,啧啧!她简直就是美艳和淫荡到极点的代名词! “您本就比梅花妈妈更像我的亲娘。” 慕容紫烟禁不住呻唤起来:“呜呜~噢!乖儿吃妈妈的奶,好可爱哦!我要、要乖儿使劲儿肏妈妈的屄!乖儿肏妈妈的骚屄,好、好舒服!好刺激!妈妈屄痒,要儿子……” 无月噼啪噼啪地猛干起来,美人下面水好多啊!她拿帕儿擦了好几次,仍源源不断涌出,她不得不夹得紧紧,这样才能充分感受到龟棱与阴道相互刮磨的快感,腰肢上下左右挺动着、迎合着爱郎的深入。 久别重逢之下她不愿刻意压制自己的快感,无月亢奋的模样令她无比满足,让她觉得他依然迷恋自己的身子,无月抽插得两百来次之后,她水到渠成地阴关松动,快感积聚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茁壮的热流在乳房、牝户和后脑间往来激荡,把玉雪胴体染上一层红晕、浑身火热一片,脑际热乎乎、晕陶陶,如漂浮于云间,她已被推上爆发前的临界点! 宫口猛地张开、爆出灼热一片,伴随娇躯一阵颤栗,又哆哆嗦嗦合拢,挤出一股火热琼浆,刚生产不过数月,收拢后的宫口依然留下大大缝隙,棒头乘隙钻入,里面是它无比熟悉的所在,温热柔软紧窄,包住它啃咬压榨,小嘴贴住马眼狠命啯吸,里面似有长长肉芽不住撩拨马眼,忍不住张嘴露出血红小孔。 无月但觉魂儿快被那张销魂的小嘴吸出,阳关一松,就像汹涌火山顶忽然裂出小小火山口,炽热岩浆猛地涌出,亟待喷发上天得到火花四溅的渲泄快感!热流即将喷出马眼,他忙紧紧夹住,咬紧下唇竭力忍耐,爽得、难过的嗷嗷乱叫:“呜呜~好乾娘夹、夹得……咬得孩儿好、好难受啊!妈妈里面的小穴好热好软,好会吸啊!噢噢!孩儿的魂儿都快被妈妈吸出来啦!嗷嗷~” 被硬生生拦截的洪流被堵在屌儿中冲撞激荡,把冲天钻涨得硬到极致!棒头被推得进一步深入销魂花宫,奇痒难忍、快感火花四射!汹涌热浪猛地冲头,美人星眸迷离、钗横发乱,骚痒痒地哼唧起来:“乖儿最喜欢肏妈妈的骚屄是不是?是不是?嗷~真后悔没让梅花同来,好想看你肏亲妈骚屄的样子,亲妈的骚屄是不是咬得你更爽?一定咬得乖儿射了又想射,是不是?” 禁忌刺激,热血冲头,无月再也熬不住,憋得辛苦万分的汹涌热流喷涌而出!他如受伤猛兽般惨嚎起来,这位待他如子的女人总是令他射得如此淋漓尽致、欲仙欲死! 滚滚洪流大股大股地射入花宫,劲道十足,竟似比岩浆更加灼热!哺乳期美人娇嫩敏感的花宫岂能受得住如此猛烈冲刷?在临界点徘徊良久的阴关开放,宫口大张露出血红深处,随即又痉挛着收拢,突突突猛地咳嗽起来,热汁与爱郎岩浆对冲激荡,娇躯随之颤栗起来,良久不止…… 久别重逢后的这一泄实在销魂蚀骨,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粗喘着、低吼着,把积蓄已久的深深热爱一股脑儿地渲泄到对方体内,似怎么也渲泄不完、爱不够,魂儿也飘飘荡荡、与对方紧紧缠绕,扭曲翻滚,浑忘了时光之过…… 不知过了多久,无月当先由失神中睁开眼来,但见眼前乾娘高耸酥胸上遍布红痕,那是自己蹂躏一番后留下的痕迹,蜂腰间尚有乳汁淌过的白色流痕,浑身上下也似染上一层胭脂,她脸上潮红一片、黛眉紧蹙,精致美丽的鼻翼翕张不止,红唇自然微启、丁香微露,撩人魂魄。 他忍不住吻上去轻轻吮吸,撩拨娇慵不胜的香舌,眼见她缓缓睁开迷离星眸,深邃黑瞳中一如既往地蕴满无限深情,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一瞬不瞬,红唇用力吸出自己的嘴,彼此传递着无穷缠绵爱意。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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