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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铁蛋得崽

  就在西头坑边的一户人家家里,里面正在哼唧,声音若隐若现,听男人“滋滋”的声音,应该还在做前戏。这对正在做爱的人正是铁蛋夫妻,他们很久没做了,铁蛋老婆也是心疼他便放他一马。铁蛋得到同意,便马不停蹄亲了起来,因为铁蛋老婆有孕在身,这期间他确实安分不少,几乎没有去碰过别的女人,老老实实地上班、陪老婆,还算是个好男人。
  “呀,很痒,要亲就狠点吧,似沾不沾的,真挠心。”
  铁蛋也是个老油条,对女人的需要也是得很,看老婆不停扭动身体,心里有少许的兴奋,下面那根久违的东西腾一下硬了起来。
  “还真行,打到屄了。”
  “嘿!说得这么白,难不难听啊?”
  铁蛋把鸡巴放在她的阴户边上蹭了起来,铁蛋老婆肉多毛厚,鸡巴一下扎到阴毛中,狠刺几下,但却没能进去,倒把鸡巴勒得不轻。
  “哟!你这婆娘的毛怎么那么多呀?疼得要死。”
  这时铁蛋老婆侧身,把腿张得大大的,随后用手把毛往里捞了一把,借着昏黄的小灯能看到里面张着细嫩小嘴的骚屄。
  铁蛋望着红艳艳的阴户乐了,随即挺了过去。
  “你浅点、浅点,等一下把你儿子捅出来了,我和你没完。”
  “听你说的什么话啊?怎么说这晦气的话呢?哪那么容易把孩子捅出来呀?我的东西又不长,你那里那么深。”
  铁蛋刚刚刺进去便叫了起来:“怎么这么空,好象没进去一样啊?”
  “你再说一遍!别弄了,马上就要生了,和你做你还说这说那,你说你的龟头粗还是你儿子的头粗?傻不傻啊?要这时还不张开什么时候开?你以为这是你家大门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啊?”
  铁蛋心想:也是,这阴道一开,儿子不就生出来了。看铁蛋老婆生气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真错了,便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把铁蛋老婆哄到身下,用力刺了几下。
  铁蛋边用力捅边亲着大大的咪咪,就在这时铁蛋老婆把铁蛋推了下来,大骂了一句:“我说铁蛋,要是不行,别在这里黏人。看看你那玩意都软成什么样了?跟面条子似的,蹭什么呢?”
  “啊?”
  铁蛋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低下头看去,只见下身那根傲视群雄的老二竟缩成了一点点,被包皮整个包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凉了半截,感觉一下变成了阉人一样,抱头滑到床边,捂着脸一语不发。
  “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这段时间累了,反正现在又不能折腾。”
  说着铁蛋老婆草草穿上睡衣,钻进被窝里。
  但这段时间刚放完假,铁蛋在砖厂也没干什么重活,之前一个晚上搞几次都没问题,怎么这一下子就软了呢?他还是不相信,将精神全部集中到下身,阴茎动了一下,却又垂了下去,没有一点精神。
  “好了,快睡吧,硬不起来我也不怪你。这个时候我也不想。”
  铁蛋还是没吭声,就是不服气,心想:以前多威风,见了漂亮女人,“噌”一下就硬起来了,可是现在……或许是刺激不够,还是老婆不够诱人?他脑袋里一个个的问号浮现出来,但总感觉不对劲。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铁蛋老婆这时像是找到原凶似的大呼小叫起来。
  “想起什么了?”
  铁蛋显得极不耐烦,内心的烦躁无处发泄。
  “老公,你想想年前你的鸡巴被人家整的时候,不是在全进家打了一针镇痛剂吗?”
  铁蛋一听,不停点头,那张黑脸上露着狰狞,咬牙切齿。
  “他当时还说会有点副作用,什么功能失调的。”
  “嗯,我想也是,看来这小子是故意整我的,我和他拼了。”
  说着铁蛋便站起身来,穿上裤子就准备往外跑。
  铁蛋老婆一下把他拉住,大声说道:“这能怪人家吗?当初人家也说了,我们也同意才打了呀!”
  “难不成我以后就这样啊?天天垂着,没一点用。”
  铁蛋心里难受,望着下身,想着以后的日子,就算是把美女脱光了摆在自己面前都没办法享用,现在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怕什么?我们不是还有这个吗?”
  说着铁蛋老婆便从床头柜里掏出那根假阳具,推开开关,只见那根假阳具“嗡嗡”响,扭着头好不快活。
  铁蛋看着怒火焚身,抓起就扔了过去,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铁蛋老婆竟随着扔出去的阳具跳出去,阳具一下碰到墙上弹了回来,老婆还是接住了,身体失衡地侧倒在了地上。
  “唉哟!我的腰。”
  说着铁蛋老婆不停捶打腰,嗷嗷直叫。
  铁蛋一看不得了,急忙跳下床扶起老婆,不停责怪道:“你说你,现在都快生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怎么办啊?为了一个假东西值得吗?”
  此时铁蛋老婆感觉下身疼得厉害,手不由得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湿乎乎的,顿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铁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抬起她的手一看,黏黏的透明液体,心里一下慌了,这可怎么办?
  跑到院里头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我老婆要流产了……快来人啊……”
  三更半夜的,这叫声可以说是响彻云霄,不一会便跑来一堆人。这时何柳也跑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便跑去叫麻三,何柳甩着双臂,晃着乳房跑,不一下就跑到麻三家。
  这时麻三家里大门紧闭,一点声音也没有,何柳站在门口用力拍了几下,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全医生、全医生快开门,出人命了……”
  这时麻三睡得正香,怀里抱着鲁利娜;鲁利娜因为是麻三家所以非常小心,一听到有人喊出人命了,吓得赶紧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推麻三。
  麻三被晃醒,睁开眼望着正在穿内衣的鲁利娜,还没忘记抓一下她雪白的乳房。
  “呀,别闹了,有人来了,快点去看看。”
  说着她急忙穿衣服。
  这时何柳的叫声没停,麻三一听出人命了,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年刚刚过完怎么会出人命呢?他打个激灵,也急忙穿起了衣服。
  看着鲁利娜紧张的表情,麻三微笑一下说道:“利娜,别怕,你就在这里等我,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来。”
  麻三整理好衣服,把门插好应着:“来了,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是何秀秀出什么事了吗?”
  何秀秀那么水灵的姑娘可不能出事啊,他还没操过瘾呢!刚刚知道她新家就出事还得了啊!想到这里他脚步放快开了门,何柳正虎视眈眈望着他。
  “你说什么呢?怎么老想我女儿出事啊?我可告诉你,虽然你是大媒人,但是也不能这样咒我女儿,我还指望我女儿把我接到城里。”
  “不是何秀秀,呵呵,那就好。你说谁家出人命了?难不成是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麻三半开玩笑地说。
  何柳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呸呸呸,听你说的什么鸟语,不是我女儿更不是我,压根不是我们家。清楚了吗?”
  “是谁啊……”
  “是铁蛋家,他老婆可能快生了,你快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心“咯登”一下,算算离预产期至少还差一个月左右啊,但人命关天,他急忙说道:“好,你先等一下,我去拿急救箱,马上就来。”
  “好。”
  看麻三猴急的样子,何柳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心想:这小伙子还不错,关键时刻还真是有点医生的样子。
  麻三背着急救箱,跟何柳往铁蛋家跑去,麻三毕竟是个男人,几下便把何柳甩得远远的,何柳在后面边跑边喊:“全进,你这个臭男人,等等我,天这么黑万一出来个鬼什么的,可怎么办啊?”
  “你后面就有啊,鬼啊……”
  麻三也没办法,人命关天的事岂能耽误。
  何柳一听,尖叫一声,边跑边往后看:“鬼啊……”
  不一下就追了上来,麻三一看有成效,便往铁蛋家直冲而去。
  众人一看医生来了,便自动闪开一条通道。
  铁蛋这时也顾不了下身阳萎的事了,拉麻三的手说道:“全进,我求求你了,我向你磕头了,麻烦救救我老婆、儿子,我向你磕头了。”
  说着便要跪下。
  麻三把脸一沉,拉了他一下说道:“铁蛋你听着,我是医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好好在一旁待着。”
  说完便蹲下身,看到铁蛋老婆的下身湿了一大片,看来是羊水破了,便大叫一声:“快端盆热水来。”
  铁蛋慌慌张张地去端水。
  麻三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叫了一声:“快帮我把枕头拿过来,两个都拿来。”
  何柳此时挺积极的,把枕头拿过来递给麻三,麻三用力抱起铁蛋老婆的身子,把两个枕头塞到她的臀部下。
  此时热气腾腾的水也端了上来,麻三拿过毛巾拧了一把,就准备解她的裤子,铁蛋一看不乐意了,大叫了一声:“全进,你想干嘛?”
  看热闹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麻三看了看他,用力推了他一下说道:“混账玩意儿,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邪恶的思想。快去找卫生棉,多拿两片。”
  铁蛋此时懵了,不停说:“卫生棉?什么卫生棉啊?卫生纸吗?”
  何柳一听,推了一下铁蛋说道:“就是来大姨妈时贴的那个!”
  “大姨妈?什么大姨妈?”
  铁蛋有点听不懂,不停重复。
  何柳一看这小子对女人的事完全不关心,什么都不知道,顺手一摸,嘿嘿笑了。
  “来,全医生,我这有一片。”
  麻三把铁蛋老婆的裤子脱了下来,在场的人们都不好意思看,只见她的阴毛可真长,此时全部打湿了,还往外溢晶莹透亮的羊水。臀部高翘,羊水外流的速度越来越慢了,麻三便把毛巾在阴部小心擦了擦;铁蛋看着,心里难受极了,狠狠地在脸上抽了几下,引起周围人的惊诧。
  麻三也不管那么多,把卫生棉撕开,贴在她的裤头上,将她的裤子穿了上去。
  “来,帮我搭把手。”
  “铁蛋,车呢?快点把车启动了,马上去医院,不然来不及了。”
  铁蛋这时傻望着他:“车,什么车?我的车没了。”
  何柳眼尖,看看院里明明停一辆车,急忙掐了他一下说道:“你的车不是在院子里吗?快去开啊!”
  铁蛋也傻了,拍拍脑袋说道:“对,屎蛋兄弟的车在。”
  说着便跑去开车。
  麻三把铁蛋老婆放在车上,屁股底下还枕了两颗枕头,让几个人上车扶着她。
  铁蛋老婆现在满脸腊黄,一点血色都没有,有气无力,说不出一句话来。铁蛋心急,反正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也没有,便像疯了似的快速开着车子。
  没多久便到乡里的医院,铁蛋就像傻子一样不知道该做什么。
  “快去挂号交钱。”
  这时铁蛋老婆被推到急诊室里,麻三刚转身却碰到一个熟悉的女孩。
  “进哥,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心里无比的激动,拉住她的手说道:“梦瑶!今天你值班?”
  “是啊,巧吧?呵呵,我先进去了,等一下我们再聊。”
  说完梦瑶便往急诊室里跑去。
  “好的,等一下我们聊。”
  铁蛋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的,看着梦瑶,他心里痒痒的,手里拿单子往急诊室里张望。
  “刚才那小女孩是谁啊?你可真有福气啊!”
  麻三一看,心想:这老小子色心不改,现在你老婆躺在里面还想这些。朝他头上打了一下:“什么玩意,你老婆、孩子命悬一线,你还有这分闲心?”
  “呵呵,这不到医院里了吗?有医生在,不会有事的。聊聊天吧,反正要等。”
  看铁蛋一脸馋相,麻三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女孩我也认识没多久,就在这里当护士,刚毕业,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长得还真不赖,有时间替我介绍。”
  “瞧你那熊样,认识人家干嘛?”
  “我有病,对,我下身被你打了一针,现在不行了,所以我要找个医生看看,好好地看看。”
  麻三拍了拍铁蛋的肩膀,说道:“对,你有病应该找医生,而且你这是泌尿科,不会有女人帮你看的。再说了,也不可能让一个新来的实习护士照顾你那病吧?你那病就算是动了手术也不碍事,不用照顾。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你这人就是这样,自私鬼,你认识的人就不能让我也认识?我又不搞她。”
  “就你?还有那个能力吗?我看替你打的药剂量太少了,下回我多打点,让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你故意整我。”
  铁蛋似乎听出一些端倪。
  麻三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傻子,我是医生,怎么可能乱看病呢?当初我都和你说得明明白白,这有副作用,你同意后我才打的。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先睡一下,等会还得和她聊天呢!”
  说着便闭上了眼,双手怀抱装睡。
  “你这个小气鬼,你小心点,看紧你老婆,别让她替你戴绿帽了。”
  麻三微笑,他非常孔翠,她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门猛地打开,梦瑶从里面走出,铁蛋赶紧站起来,走上前去。
  “妹妹,没事了吧?”
  梦瑶一看前面这个又黑又锉的老男人一脸色相地走来,顿时把脸一虎说道:“流氓。”
  铁蛋听后晃晃脑袋,不解地说道:“你可真是的,怎么骂我流氓呢?刘芒在家呢!里面的女人是我老婆,我问你是不是没事了?你竟然出口骂人。”
  麻三被二人弄醒了,睁开眼,看了看梦瑶说道:“怎么样了?”
  “她的羊水流完了,所以要进行剖腹产,请家属签字,因为时间拖太久了,有一定的危险。”
  说着林梦瑶把单子递给了铁蛋。
  铁蛋愣了,没想到事情竟如此严重,他望了望麻三,麻三也急了,骂道:“你还愣什么呀?快点签字啊!”
  铁蛋急忙歪歪扭扭写下“铁蛋”两个字。
  梦瑶不敢怠慢地跑了进去,铁蛋紧张地望着远去的梦瑶,心里七上八下。
  “别担心了,等你的宝贝儿子吧。很快的,别担心。”
  “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铁蛋又惊又喜,拉麻三的手不停晃。
  麻三被晃得非常不爽,甩开铁蛋的手,说道:“是啊,你要当爸爸了。你停一会吧,当爸爸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当了一品大员。”
  铁蛋一听,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拍了拍麻三的腿说道:“不瞒你说,我心里就是非常激动,你知道吗?我马上要四十岁了,这可是第一次当爸爸。不知道我儿子长成什么样?要是长成我这副模样也太对不起祖先了,要是长成别人的模样吧,哦,不,更不行。反正,能把我们俩中和一下,有我老婆的个子和我的好脾气就好了,哈哈,好,个高高的、壮壮的、帅帅的,对,有你这么帅就好了。”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算了吧,我对你老婆一点兴趣没有,想长成我这样也没办法。”
  “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想那美事了。”
  这时何柳几个人也在不远处闲聊,听这话题便凑了过来,望着铁蛋说道:“他呀更自私,就想自己,还不想让别人在外面乱搞。我看啊,这种男人就该死。”
  铁蛋一看昔日的女人竟胳膊肘往外拐,拉了一下何柳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到那边聊天去。”
  “哼,之后有你好看的,你等着吧,别去老娘那。”
  铁蛋望着她一句话也不吭,心想:我现在下身功能失调,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在这时,听到里面传来“哇哇……”
  几声啼哭。
  何柳大叫一声:“生了,铁蛋你当爹了,快去看看……”
  几个人都站了起来,铁蛋如疯了似的跑到门口,真想马上就看看儿子。
  这时梦瑶从里面走出来,拉住他说道:“你老婆现在大出血,我们正在抢救,请你放心,小孩很好,是个儿子。”
  铁蛋一听,拉住梦瑶的手连声说谢谢;麻三一看这小子想占便宜,狠狠往铁蛋手上打了一巴掌。
  “快点让人家去抢救啊!”
  铁蛋被打得生疼,把手缩回去,嘴里不停说:“我当爸爸了,当爸爸了。”
  接下来的时间铁蛋就像中了魔似的重复那句话,这可是他多年的梦想,虽然家里有钱,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所以总感觉在村子里低人一等,现在好了,儿子也有了,看谁还瞧不起他?
  何柳也蛮开心的,两个人竟激动地拥抱,弄得村里几个人挺不好意思,心想:这做得也太明显了。
  大约过了两个钟头,一切都安好了,几个人一起进了产房,铁蛋第一个跑过去,把孩子搂在怀里亲了一口。
  “呀!这是什么呀?黏乎乎的。”
  梦瑶忍不住乐了,说道:“孩子从肚子里刚生出来,羊水还没干呢!反正不是毒药,吃了也没害处。”
  铁蛋一听是胎盘上的水,差点吐出来。
  几个人都拥了过来,望着这个小宝贝,麻三也挤进来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的脸感觉不干净啊!”
  何柳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全医生,亏你还是个医生,这孩子刚生下来哪有那么干净?洗洗澡,多养些日子就好了。”
  “就是、就是。”
  几个妇女此时倒像专家,不停点头称是。
  麻三看着满心欢喜的铁蛋道:“等你们走的时候叫我,我到我朋友那里先歇一下。”
  铁蛋应着,何柳望望麻三、梦瑶,小声嘀咕了一句:“全进这小子还真有福气,还有小女孩陪。”
  “呵呵,我看啊,这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你管人家呢!都是医生,有什么呀?别乱想了。”
  这时整个医院里变得静悄悄的,只有产房里几个女人和铁蛋又说又笑,好不热闹。
  麻三也真的累了,与鲁利娜折腾半宿又被何柳早早叫起,他一点精神也没有。
  梦瑶却精神百倍,又说又笑地让全进去她的值班室。
  这时输液区里有两个人在输液,不过沉沉睡去了,梦瑶小声说道:“小声点,别把病人吵醒了。”
  “好,我现在也蛮想睡的。”
  说着麻三便打起了哈欠。
  就在麻三收回余光的时候,他猛地看到梦瑶正在脱衣服,他心里一惊,只见她的护士服一脱,里面是一件草绿色的毛衣,鼓鼓的胸脯把毛衣撑高,纤细的小腰就像是葫芦,到臀部的地方猛然丰硕起来,翘得老高。
  就在她整理辫子的时候,隐约露出来的肚皮让麻三打个激灵,下身也随之蠢蠢欲动。二一更半夜,孤胄*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麻三心里的欲火已烧得正旺,不知道能不能点燃梦瑶这堆干柴。
  他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下身也顶了起来,走到梦瑶的身边轻轻用下身蹭了一下她的屁股,梦瑶看着桌上小镜子里的麻三,一转身,屁股猛地磨了一下麻三的鸡巴。
  麻三也没想到她此时会转身,小声叫了一声。
  “进哥,干嘛?又想耍坏啊?”
  “呵呵,哪里,我看你真是太漂亮,而且你的头发有种特殊的香味,忍不住过来闻闻。”
  麻三想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怎么这么不容易搞定呢?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有意田心。
  “别胡说了,我的头发一直都是用这种洗发精,你先前为什么没闻到呢?”
  麻三望望外面黑蒙蒙的天说道:“这不是晚上吗?”
  “哼!你要再说这些,我就喊救命了。”
  说着梦瑶调皮地笑了笑,这笑容里分明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麻三心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诱惑、勾引我呢?不妨试试,不行拉倒。
  她还在不停用梳子理着头发,露出粉嫩的肌肤、傲人的身材,麻三的下身越挺越高。这时她手里拢的一条橡皮筋不一小心掉到地上,随后屁股一撅,刚好顶到麻三的大鸡巴上。
  麻三望着丰满的屁股,再也受不了了,搂住她的腰,把下身顶了一下,手随之往上一把将她的爆乳握住。
  好结实、好颁大、好饱满啊!
  梦瑶被麻三突然偷袭,不由得大叫一声,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两眼直愣愣地望着麻三,满脸通红,用手推了他一下。
  “进哥,你坏死了,三更半夜的,干嘛呢?”
  麻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她的爆乳。
  “我、我……”
  “我什么呀?别闹了,病人都在输液,听到还以为我们在干面呢!”
  说着梦瑶又 把身子转了过去,把身子扭到一边,捡起橡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坐下后望着愣在那里的麻三。
  “好了,来,坐到我身边,我们聊聊天。”
  麻三真是搞不懂这个女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搞她她又不生气,却又不让碰,真是个老油条。先前好象听说她交过男朋友,难不成分开这么久了,她从没想过那事?
  怎么可能?
  他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望着她。
  “进哥,别老盯人家这里好不好?我知道我这里是有点大,不过你当哥的得有个哥的样子吧?弄得我像是你嘴边的甜点似的。”
  “别,我可不是狼,你也不是羊,我只是看你就有股冲动,所以别怪我刚才对你做了不敬的事情,那不是我的本意。”
  麻三心想:既然得不到就算了,别弄得很尴尬。
  “你们男人我还不啊?都一个样。不过听了你的话我满开心的,至少我不难看,对我有冲动是好事!嘿嘿。”
  这时梦瑶拉起麻三说道:“哥,你知道我的胸是哪个尺码的?猜对了我有奖励。”
  说着便把麻三的手放在胸上。
  看麻三满脸的不自然,梦瑶便说:“你量量,猜猜。”
  麻三感觉到口干舌燥,心想:这么挑逗还不让操,真是浪到家了。想完便把手伸到梦瑶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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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4 #13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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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小鸟双飞

  摸不清梦瑶心里所想,麻三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很明显感觉到她胸上散发出的温度。梦瑶调皮地笑,望着他慢慢靠近的手。
  “停。进哥,你还真色,让你量你就量啊?不正经。”
  麻三从来没被这么戏弄过,停住的手一下落了下来,滑过她的大腿,轻触一下,滑滑的非常舒服,他望了望那条腿,咽了一口口唾沫。
  “你这妹子没一句实话,不和你玩了,我先睡一下。”
  说¥?三便趴在桌子上装!
  梦瑶看了看他,笑道:“进哥,陪我聊聊天,要是我自己一个人,一下就睡着了,万一忘记换药,事情就麻烦了。”
  “你自己玩吧,和你玩不起,你人小鬼大的。”
  “人小鬼大还不好吗?哥,我们聊聊男女之间的事。”
  “男女之间的事?什么事啊?”
  “你说呢?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梦瑶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看样子就像狐狸精转世。
  麻三心想:这个小浪货,看我不把你上了我就不叫麻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家里再说。
  麻三刚想问话,便听到有一个老人的叫声:“呀,护士,快来,血、血……”
  梦瑶一听吓了一跳,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跑出值班室。只见老人输液的管子里全都是血,她吓了一跳,心想:坏了,忘记换药了。
  麻三和梦瑶赶紧把旁边的一瓶药换了上去,看着慢慢滴下来的药滴,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来。
  “我说年轻人,你们可不能再马虎了,虽然我的命不值钱,但是你们也得有个最起码的尊重吧?”
  老人家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捂着脑袋闭目养神。旁边两个输液的人这时被吵醒,看眼前的一切,再也不敢放心睡了,直直盯着药瓶,生怕也成了血瓶子。
  麻三、梦瑶二人再也不敢闲聊了,坐在输液大厅里盯着。
  天很快就亮了,两个人什么也没聊成,铁蛋早早就过来叫人了。
  “全进,快点走,我们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麻三、梦瑶一听都榜住了,诧异地望着他:“什么?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不会吧?一天都没休息就出院啊?是不是太枢了?别算得太仔细,身体要紧。”
  “要紧什么呀?我妈刚生下我就去地里干活了,别说她那么大个子,没事的。”
  二人也没办法,也不是自己的老婆管那么多干嘛?
  麻三告别梦瑶,几个人坐上车子往村里去。大清早,路上行人很少,淡淡的雾气笼罩,五米开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何柳说道:“我说铁蛋老婆,你可真是早生贵子。”
  铁蛋老婆一听,撇了一下嘴,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道:“还早生?早生是早生了,就是岁数有点大。”
  何柳又道:“岁数大怎么了?孩子是你的,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铁蛋一听,转头冲着何柳笑,圆圆的脸上挤出几条褶子:“对,这话算是说到点上了。先前就是不想生,要生早生了,嘿嘿。”
  麻三看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嘀咕:年纪这么大才生,而且先前也为这事找过我,看来这回不正常啊!虽然老来得子实属不易,但总感觉有蹊跷。
  “今天非要好好庆祝、庆祝,特别是你老婆,帮你生了这么一个宝贝。”
  “是,我得亲自去集上买鸡,天天炖肉吃。”
  铁蛋老婆满心的欢喜,觉得天下唯我最大,越想越高兴。
  “你得挨家挨户为村里人送上喜面,让大家都知道,你也可以多收些红糖、鸡蛋,到时候吃不完又可以卖,多美的事。”
  何柳始终想着利益。
  “行,我回去不但那样做,还让村长向大伙宣传,都知道我铁蛋有儿子了。”
  麻三朝他肩膀打了一巴掌:“瞧你得意的。”
  不一会便到村里,铁蛋把这件事搞得沸沸扬扬,村里人都忍不住跑到他的家,想看看这个孩子,顿时铁蛋家的事成了村子里的焦点。
  村子里的人除了到地里拔草、浇灌的事之外没有别的事,就盼谁家出点新鲜事,好去凑凑热闹。这时村人一窝蜂的涌到铁蛋家,铁蛋家瞬间变得如小集市一般,还算大的院子里行人不断,你推我搡好不热闹,女人、孩子、老人嘁嘁喳喳说个不停。特别是铁蛋家的堂屋里,比香火鼎盛的庙会还热闹。
  这时大喇叭里不停吆喝,这回村长特别殷勤,弄得麻三也很纳闷,先前也没见为这么一点小事动用村中公用的大喇叭,便拉了一下他问道:“村长是你干爹?”
  铁蛋一听,用力推了一下他说道:“他才是你爹呢!没看到我这大喜的日子,说的是什么话啊?”
  “不是?那就反常了,村长会为你生个孩子,大张旗鼓地喊半天啊?”
  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全大医生,这就是本事,别看你能赚钱,但是这本是你可不会用吧?你看看,我买了包薛送他,他就乐滋滋地喊了半天。哈哈,学着点。”
  麻三一听,心想:看来办什么事还得贿赂一下。想到这里,他不停点头。
  这时孩子在里面哭个不停。
  “哟,这小家伙哭得多伤心啊!好象谁要走了似的。”
  全刘芒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一句,可把铁蛋气死了,用脚踹了他一脚,骂了一句:“滚一边去,没一句好话。”
  “铁蛋大哥,听你说的,你看看他哭得多伤心,我姥爷走的时候我都哭不出来,哈哈。”
  屋子里的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铁蛋这时也懒得理他。
  “铁蛋老婆,你看看他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要吃奶?”
  二麻子、全刘芒也在不停起哄:“对,吃吃奶就好了,我小的时候就那样,饿了才哭。”
  铁蛋老婆看看全刘芒,说道:“你就是一个流氓。”
  但她也不知羞耻地把衣服一掀,露出乳房,准备喂奶。
  孔屎蛋这时也听到这个好消息,请了假,十万火急跑了过来,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嫂子正扒开乳房喂小孩子吃奶,他愣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望着硕大的乳房想入非非,心想:我要是那个小孩多好啊!
  铁蛋一看是孔屎蛋,乐了:“兄弟你来得真快,快去厨房里帮忙。”
  “哦……”
  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嫂子的乳房,恋恋不舍地走了。
  “哟,全大医生,你不在家里看病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玩啊?真是难得。”
  二麻子理着满是发油的头发,一缕缕的冒着难闻的味。
  “你看人都挤到这里来了,哪里还有人看病啊?你病了没?走,我替你打一针,五折优惠怎么样?”
  二麻子一听,气得要死,哪有人还盼别人打针的?哼了一声:“你还是留着吧,我好得很。”
  说着便钻到屋里。
  这时孩子吃了几口奶不吃了,铁蛋老婆又换了尿布,还故意把孩子的腿打开,露着中间的小鸡鸡说道:“你看看,这东西还真长,长大了肯定了不得。”
  全刘芒一听,扯嗓子就喊了:“是,保证是个强奸犯,准进监狱。”
  铁蛋这时刚好从外面走进来,一听气得不得了,伸出巴掌就打了全刘芒一下,打得他脑瓜砰砰响。
  “你这个王八孙,什么话都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流氓。”
  说着铁蛋便追打起来,整个场面乱极了。
  几个老太太这时也都凑了过来,看着孩子乐得合不拢嘴。二奶奶走了过来,看看铁蛋儿子咧嘴发出“叨叨”逗趣的声音。
  “这孩子的脸上是什么?没擦干净啊?”
  铁蛋老婆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一听到二奶奶说出来,怕别人看到,便叫了一声:“铁蛋快去拿温毛巾,我替儿子擦擦脸。”
  铁蛋一听赶紧跑出去。
  全刘芒趁机钻了进来,看看铁蛋儿子的脸,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哈哈,我看这儿子倒像二麻子的种,脸上的麻子多像啊!”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对比了起来。二麻子这时也想起了仅有的一次与铁蛋老婆的交合,倒吸了口凉气。
  铁蛋老婆的脸色顿时显得慌张起来,低头摸着儿子的脸骂:“流氓,你少在这里胡说。”
  瞬间屋里院外都议论开了,二麻子自知理亏便匆忙离开了。麻三心里“咯登”一下,莫非……
  二奶奶是挺好的人,二爷每天卖油条,她就在家里忙里忙外,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为人也和善,这时拿温毛巾不停逗小铁蛋,擦他的小脸。
  “嘿!这皮肤还真光滑,我看这脸上也不是脏东西,铁蛋你有时间就带去大医院看看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哦,我知道了。”
  铁蛋听大家的议论心里也非常火,没想到会扯到铁蛋老婆。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人们都渐渐离去,铁蛋关上门,不停叹气。
  听小铁蛋哇哇哭,铁蛋看着他骂了一句:“哭,就知道哭。”
  “你干嘛?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发什么火啊?有本事撞墙去。”
  铁蛋一听,大叫了一声:“撞墙?我看要撞墙的不是我。”
  “是谁啊,是我吗?”
  说着铁蛋老婆便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了下来。
  铁蛋一看,心想:这是干嘛?不会来真的吧?刚才就是心里郁闷想发泄一下,没想到老婆比我还火大。铁蛋不由得蔫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铁蛋老婆。
  “你给我滚开,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忙里忙外,还替你生个儿子,我图什么?现在倒好,你还怀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你想想,用你那猪脑袋好好想想。”
  铁蛋一句话也不吭,铁蛋老婆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大吼了一声:“噢!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吗?你说你的脸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脸,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脸盆洗,想起来没?当初我都说什么来了,现在怎么样?应验了吗?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传到儿子身上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铁蛋一听,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为上次的事。再说了,村里除了全进、二麻子,也没几个男人待在村里,全进他也看不上老婆,长得难看不说,还黑如牛屎,我都不愿意亲近;至于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于和他吧?长成那样子,她平常最反感那个人,怎么可能和他在一块,莫非我多想了?
  铁蛋越想心里越觉得对不起铁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铁蛋老婆。
  “好了,老婆别闹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怀疑。你说,替我指条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证让你满意。”
  “哼,你少来这套,替我打盆洗脚水。”
  “这晚上的洗什么脚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脚。”
  这时铁蛋老婆把脚抬起来,伸到他鼻子前面,铁蛋猛然间嗅到一脚恶臭,用手不停撮风说道:“怎么一股屎味啊?”
  “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跳下去撞墙的时候,踩到屎片子了,快点吧,把水试好了再端过来,别没冷没热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着了。
  夜也越来越深了,可是铁蛋老婆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与二麻子交合的情景,心里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脸明显就是二麻子的种,这么多年了,二人从来没有避孕,这突然之间怀孕了,却是栽在这一次意外。
  回到家里,麻三打开门才想起来,鲁利娜还在家里呢!他赶紧去开门,只见鲁利娜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子旁,望着麻三。
  麻三急忙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娜娜,真的对不起,我只顾忙,忘记了。”
  “没事,现在就是饿得慌,帮我做碗面条吧。”
  麻三笑着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做。”
  麻三心想:这回真是难为鲁利娜了,整整一天没吃没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赶紧下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鲁利娜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怎么样?饱了吗?”
  鲁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说道:“没饱。”
  说着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没注意,被扑到地上,鲁利娜则坐在他的身上。
  “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要惩罚你。”
  说着鲁利娜便开始脱他的衣服。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的鲁利娜竟变得这么大胆,对男女之事如此钟爱。
  他哪里能让她这么蛮横,一下把她抱到床上亲了起来。鲁利娜这时劲头十足,把麻三压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而后解开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脱掉,随之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呈现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双手挤了一下乳房,那条深深的乳沟像是斧劈的一样,极具艺术感,红晕的乳头不大不小,小小的乳晕粉里透褐、内深外浅,十分迷人。
  鲁利娜把那件红色的小裤头脱了,站在床上俯视着麻三。这时麻三的鸡巴还没硬起来,半软半硬的,鲁利娜蹲下身,用手握住套弄几下,麻三的鸡巴顿时硬了许多,肉棒稍硬的时候便让她塞到温暖潮湿的阴穴里。
  鲁利娜眯起了眼,双手抱乳房上上下下动了起来,麻三的肉棒越插越硬,越硬越胀,不一会便欲火焚身,望着陶醉的鲁利娜,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俯冲起来。
  麻三插了没多久,鲁利娜感觉到下身已是湿答答的了,嘴里发出“啊啊”声,手被麻三抓着用力抽动,两只乳房几乎快要飞离身体,挣脱束缚。
  麻三心情愉悦,下身硬如钢棍的阳具更玩命般的捅了起来。
  “啊……进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点。”
  “好,我慢点。”
  说着麻三又加速抽插起来。这时鲁利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里拼命呻吟,小嫩屄被一进一出,嫩肉翻进翻出,白色的爱液流到阴茎根部,一圈阴毛紧紧缠在龙根上。
  做爱的时候,几乎能达到忘我的境界,声音的大小、淫荡的呻吟都是无拘无束的。
  这时隔壁全石房的家里,刚刚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里觉得失落,她也不想让丈夫去外面工作,但在家里做点家具、小板凳的难以蝴口,一家几口上有老下有小,那点钱哪里够用?
  二芳刚拿个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想事情,就听到麻三的家里淫声四启,“啊啊”的声音弄得她春心荡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间听,女人的叫声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缓。
  由于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没有做爱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麦地,裂着缝、张着口,听着听着,倒真渴望也来一次狂风骤雨。
  听着仿佛不过瘾,她便从厨房?罾了一个结实点的凳子,悄悄靠在墙头,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墙上高高矮矮长着杂草,她轻轻拨开杂草,不远处的那扇窗户里正亮着灯,声音听得更清楚了,居高临下,她似乎能看到里面二人正在剧烈的运动,越听心里越想,越想心里越爽,她忍不住用乳房紧紧贴在墙上磨了起来,感觉好爽,不过凉凉的,没有温度。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很久了,石房从来没有这么久过,最多就十分钟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气,一直到射精为止,没有什么情调,更别说抚摸、热吻。
  想麻三的帅样子,身体上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思来想去,最后竟跑到厨房里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顿时手指上出现了一道伤痕。她明白自己心里对这个帅医生已思念多时,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机会来了。
  二芳这时急忙握着食指跑了过去,她想趁他们还在做,看看他们是怎么玩的,让女人如此浪叫。她非常明白现在去还有一个好处,麻三的老婆去集上,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孔翠,这时硬闯进去,麻三为了不露风声,肯定会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辫子在手,二芳胆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门没关,二芳顺利走到院子里,这时两只大白鹅“嘎嘎”叫了起来,二芳气得直跺脚,两只鹅一看以为又是和孔屎蛋一样的人,吓得躲到鹅棚里安静下来。
  二芳心里高兴,手紧紧握着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户旁,听到里面正在说话:“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
  “不可能,我记得门锁了,晚上谁这么无聊啊?”
  “啊……好,你轻点,刚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听呵呵直笑,二芳在窗户边上看得仔细,就见麻三把嘴放在鲁利娜的阴户上,伸着弯弯的舌头舔了起来。二芳心里饥渴极了,心想: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果真的能让他舔一下,该是多么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抠起下身,跟麻三嘴的移动不停哼着,好象现在被舔的不是鲁利娜,而是她。
  “快,用你的手,快点。”
  “好,用手。”
  麻三说着便把嘴腾出去,亲她的小腹,手不停枢了起来,这时能听到阴道里“咕噜”的水声。
  “啊,进哥,快点,我要喷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潮喷还有不少人会啊!看来女人开发好了,都能达到高潮。
  想到这里,他便用力插起来,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时鲁利娜的阴道不停射出淫水,麻三看着高兴,用嘴巴接淫水,嘴里喊:“好甜、好甜啊,再喷……”
  二芳再也受不了了,手在自己的屄里抠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冲了进去。
  “啊……”
  鲁利娜特别敏感,这时猛地看到一个女人闯进来,便一下把麻三推开,抓起被子盖住身体,嘴里问道:“你是谁啊?”
  麻三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了。
  “二芳?怎么会是你呀?”
  二芳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指了指他们说道:“怎么不可能是我?要是不想让我说的话,就……”
  二芳心里也害怕,语无伦次地说。
  麻三一看她是带条件来的,看来这事难办啊!如果和鲁利娜偷情的事让孔翠知道还不翻了天啊?
  “你说,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鲁利娜看她下身血淋淋的,拉了麻三一下,麻二一也看到了,便问道:“你下身怎么都是血啊?”
  这时二芳才急忙把手指伸了过来:“手指被刀切到了,不过没关系。”
  说着便望着麻三。
  麻三这时下身也软了,做爱哪里能受到这种惊吓?
  一听到二芳的手指被刀切到了,麻三赶紧下床准备替她包扎,可是万万没想到二芳竟一下抱住了麻三说道:“我们做吧,好吗?我也好想要……”
  麻三愣了,鲁利娜这时也吓得不轻,怎么会有如此大胆风骚的女人啊?难道这就是她所提的条件吗?
  “这样不好吧?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锯了?”
  “他走了。”
  二芳轻轻说着,抬起那对杏仁眼望着麻三。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女人早就准备好了,真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鲁利娜也害怕,如果真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和麻三有一腿,以妈和二婶的脾气肯定没完没了。
  “要不我们一起?”
  鲁利娜小声说道,麻三一听咽了口唾沫,但事已如此又能怎么样呢?
  二芳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麻三的鸡巴,麻三的鸡巴很敏感,特别是对一个陌生女人的触碰。
  “我还是先替你包扎一下手。”
  麻三真的下不了手,对二芳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平时都不见她出门,这次猛地来这一手,是不是神经病啊?他心里有一丝害怕。
  “不用,我的手没事,只是想和你做一回。就一回好吗?我的老公比我大八岁,在一起久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每天都在干活,对我越来越冷落,有的时候我还没有找到感觉,就……”
  鲁利娜一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让她得到满足,不然这事会没完没了,既然已东窗事发了,还不如赶紧做完走人。
  “来吧!”
  鲁利娜也从床上下来,搂住麻三倒在床上。
  麻三对于一男二女的战术还不太熟悉,还没想好方案,便见二人已各自占了领地。
  二芳竟出乎意料含起了麻三的鸡巴亲了起来,麻三感觉一点都不舒服,看来她只是身体有需要才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龟头被咬得生疼,麻三可以判定二芳对口交绝对没有经验。
  “二芳,你还是用屄吧,牙咬得疼。”
  二芳一听,含着龟头点点头,便把衣服一件件脱了,这时鲁利娜用嫩屄一下堵住了麻三的嘴,麻三感觉到温暖的蜜穴将他的嘴堵个严实,用力一吸,一股带着淡淡香味的液体流入口中,好一汪春水啊!
  就在这时,他猛地感觉到大鸡巴钻进一个温暖的洞里,洞口比鲁利娜的要大,但相当湿润。
  麻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二芳已快速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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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4 #13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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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车轮战

  二芳的突然袭击是麻三万万没有想到的,表面上看来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二芳,原来内心是如此狂热,此时再也看不出她身上的那分平静,比起鲁利娜,她更加热情。
  但无论从口技还是某方面,二芳都没有什么经验,如此说来,二芳和全石房结婚这么多年,压根没有享受过男人所带来的快感。
  鲁利娜一看这个二芳比自己还猛,她也不甘示弱,把屁股退开,把咪咪塞到麻三嘴里,麻三心想: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吧,我只顾享受便是。
  玩了一会,麻三觉得龟头被吸得有点肿了,此时还想试试这个二芳是什么滋味,便把鲁利娜推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娜娜,我们一起搞她,让她生不如死,怎么样?”
  “不,我也想、我也想啊!”
  “你们一起来。”
  二人同意后,麻三一下抱住了正在吸屌的二芳,二芳此时心里即害羞又害怕,双眼不敢直视眼前的麻三,先前只能隔着墙头望上一望,可是现在他却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我来带你飞。”
  二芳还没听懂,便被麻三一下子抱着压到床上,看赤裸裸的熟妇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虽然是生过一胎的女人,但这身子却像是黄花大闺女。
  望着她下身乌黑发亮的阴毛,麻三伸手将阴毛拨向一边,露出水汪汪的阴道,两片大阴唇很厚实、黑黑的,能看得出平时她极爱干净,整个阴部和屁股一样白,一点杂色都没有。
  嘿!这么风情的女人给全石房真是浪费,幸好这女人耐不住寂寞,来投怀送抱了!
  鲁利娜看麻三亲二芳下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看到二芳眯着眼睛静静享受,以及那薄薄的嘴,心想:这女人长得真不赖,既然两个人搞就搞吧,反正麻三答应一起搞我,到时候就轮到我享受了。
  鲁利娜亲上二芳的薄唇,二芳睁开眼睛,看到鲁利娜正在亲她,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如变态般的做爱方法,猛地把鲁利娜推开,叫道:“你怎么能亲我呢?”
  麻三一看,一下把嘴巴迎了上来,对准她的嘴亲了一口,说道:“我们一起玩,你不是想享受一下什么叫做爱吗?这次保证让你和我们一起飞到天上去。来,别怕。”
  二芳虽然不习惯,但看麻三勾魂的眼神,她缓缓躺下,体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鲁利娜倒是适应蛮快,伸出舌头,在二芳的嘴里亲啊、搅啊,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麻三。
  从来没有被男人亲过下身的二芳这回可开了眼,感觉下身就像虫咬蚁爬一样,痒得钻心,真恨不得拿块烙铁烙、拿个耙子耙。二芳对麻三这舌头又爱又恨,爱得是让她欲火焚身,恨得是舌头不进不出,在阴唇周围不停骚扰,弄得淫水直淌。
  “全进,快点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二芳用尽全力推开正在亲自己嘴的鲁利娜,朝麻三说。
  鲁利娜才找到感觉就被她推开了,便把粉嫩的咪咪塞到二芳的嘴里,二芳从记事起还真没吃过别的女人的乳房,这时一下感觉到一团如火般的乳房塞到嘴里,使整个嘴巴热呼呼的,这只乳房带着淡淡的肉香,乳头小小的。
  真没想到亲别人的乳房这么舒服,她动了一下没推开,要不就尝尝?想到这里,她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鲁利娜哪里受得了,她又痒又疼,一下把乳房拔出来。二芳这时刚刚尝到一点点的味道便被抽走,急忙眯着眼睛去抓乳房。
  鲁利娜见她又来抓,便自觉地把另一只乳房放进她的嘴里。
  “轻点、轻点。”
  此时鲁利娜一边指挥二芳,一边把手放在二芳的乳房上,来回摸了起来,二芳这回可受不了了,从来没有让两个人一起搞过,只感觉乳房被刺激到不行,下身被麻三亲得又麻又爽,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崩溃了,来回扭摆想要挣脱,可是挣脱不了,只能体验这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受不了了,快放开我。”
  麻三听着,心想:你既然自己送上门了,还想离开,岂不是太浪费了?便用舌头钻进了暖暖的阴道里,这里面已是汁多肉滑了,舌头随便一勺便是满满的淫水,麻三把舌头伸直,从下往上刮去,二芳的阴部完全被刺激到,大小阴唇连带小小的阴蒂都被刺激到不行,她嗷嗷乱叫。
  “快进来吧,全进,我好想试试你的大鸡巴。”
  这时二芳不由自主叫出来,麻三一听,心想:果真是个过来人,像鲁利娜这样的处女之身,起初就不知道叫鸡巴。既然想鸡巴了,就让你好好尝尝。
  麻三的嘴离开嫩屄,拍了一下鲁利娜。这时鲁利娜正被二芳吮得舒服,见麻三叫她,便问:“什么事,进哥?”
  “来,我们换一下位子。”
  鲁利娜心有灵犀,把乳房从她口中拔出来,迅速换了方位。还在飘飘欲仙的二芳正想看看怎么回事,就感觉到嘴里含住了粗热的肉棒!顿时含糊不清地惊叫起来:“全进,你干嘛呀?”
  她对这个东西插在嘴里有点介意,用力推麻三的屁股,麻三这时正用小弟弟面对她插,一看她不乐意,低下头说道:“其实吸这里很爽的,你来感受一下。”
  二芳和老公全石房可从来没有口交过,她总感觉是尿尿的地方,脏得很,但由于很喜欢全进那副俊模样,所以也渐渐接受了嘴里这根粗肉棒。她睁开眼,细细观察这根大东西,看那又粗又黑的阴毛,心里大呼过瘾,只感觉这根肉棒真是又大又粗,自己的嘴差点含不下。
  这时鲁利娜正用手指在二芳的下身划着,痒得二芳双腿直颤,三个人弄得整张床摇摇晃晃。麻三边看边说道:“利娜,你过来一下。”
  鲁利娜急忙直起身子问道:“进哥,什么事啊?我是下不了口,不想亲。”
  “呵呵,别亲了,你去药房里靠东墙的药柜里,拿一个自慰器过来。”
  “自慰器?”
  麻三想起了她不懂这个,笑眯眯地说道:“是啊,就在药柜的最下面,包装上有一个和我们男人一模一样的东西就是了。”
  “啊?还有那东西?”
  鲁利娜可是头一次听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捂着小嘴。
  麻三哈哈大笑:“好了,快去吧,既然玩就玩个疯,让你们都尝尝。”
  鲁利娜这时也兴奋了,她从来不知道有这玩意,怀着激动的心情,光着身子跑出去。
  “你穿件衣服啊!很冷的。”
  “不用了,马上就到。”
  这时麻三看二芳眼神迷离,一副浪妇的样子,小嘴撑得圆圆的,很是享受。
  麻三心想:趁鲁利娜不在,用我的大鸡巴试试这个新鲜的小蜜洞。
  麻三把鸡巴拔出来,二芳的嘴巴一下空了。二芳睁开眼望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咬到了?”
  “不是,我想让你尝尝我的大鸡巴。你不是想试试吗?”
  她拼命点头,双手揽过麻三的脖子。麻三滑下床,打开她两条腿,在嫩屄上摸了一把,直弄得她“啊啊”叫了一声,随后麻三把大鸡巴捅进潮湿温暖的骚屄里。
  “啊!好长、好长,顶得肚子疼。”
  麻三一听,真是太爽了,竟然说太长,她越说他越插,速度越来越快,能感觉到她里面的小洞洞并不是很宽松,难不成他们两个人做爱的机率很少,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啊?
  “全进,慢点,我快受不了了,好深,啊……”
  “深?我的够短啦,再深点。”
  说着麻三便拉起她一只腿放在肩头,把另一条腿压住,侧着屁股插了进去。这一回二芳可受不了了,只听见她“啊”的一声,几乎是惨叫。
  “不行,全进,我不行了,快退出来,我受不了了,把子宫都顶烂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仿佛虐待她更有兴趣,竟越插越快,二芳的叫声也越来越尖锐。
  鲁利娜在药房里找得心急,正要离开的时候猛地发现一根假阳具。嘿!还真的有,她拿起来左右看了看,一个挺好看的包装,在正中间赫然竖立一根肉色的鸡巴,看长度比麻三的长,而且粗细合适,望着那根阳具上还有粗细不均的表筋,看来这也是为了能够起到更好的摩擦而精心设计的。
  她忍不住打开了包装,拿起假阳具推了一下开关,这时只听到嗡嗡声,那龟头摇摆不已,看得她心花怒放。
  听麻三二人干得热火,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借昏黄的灯光便把那根阳具塞到下身,这时除了冰凉外,其他的感觉都差不多。当她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来回抽了几回,就在这时一不小心触动了开关,这根假阳具就在洞里来回摇起了头。
  鲁利娜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刺激,阳具在里面直摇得她下身酥麻,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这时这根假阳具一下插到底,鲁利娜疼得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叫个不停。
  “噢……啊……”
  她自己玩得非常起劲,搅得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不一会竟高潮了,望着身下那滩水,心里非常满足。她艰难地扶着小竹椅站起身,往堂屋里走去。
  麻三真能干,直到现在还在肉搏,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二芳明显败下阵来,双手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嘴里随麻三的撞击“啊啊”叫。
  麻三一看鲁利娜来了,便招呼了一声接过假阳具,还没来得及说话,二芳竟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麻三手里的阳具把鲁利娜按在床上,生疏地拿起阳具在鲁利娜的阴道里捅了起来。
  “不,我受不了啊!”
  说到这里,麻三便把嘴亲了上去。鲁利娜虽然心里害怕,但也蛮想尝试一下的,于是她也平静了下来。这时再看二芳手里握着阳具,把速度调快,就像一个高速的冲击钻似的抽插起来,淫水四溅,白花花的带沫被搅出来,直溅得二芳脸上都是,麻三则一下用嘴,一下用鸡巴,弄得鲁利娜快要爽死了。
  终于结束了,三个人都累得够呛,特别是麻三,他的嘴巴都快肿了,左拥右抱两位美女。
  “今天感觉怎么样?”
  转头望着二芳,二芳这时好象还是放不开,白净的脸上红扑扑的。
  “还好啦,不过你的东西太长了,捣得肚子疼。”
  二芳话刚说完,鲁利娜也说道:“是啊,他的东西太长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搞一回下身就肿几天,叫他插浅点他也不听。”
  麻三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乐了,心想:真没想到她们都嫌我的家伙长,看来还真不短。
  他摸了一下二芳的大咪咪,虽然她生过一个孩子,但摸上去还是那么结实,弹性十足。他边玩弄乳头,边问道:“你老公的肉棒不长?”
  “不长,比你少一个指节吧,也没你的粗。他进去后要不了五分钟就射了,还要我别用力,把我的腿分得大开,而你的肉棒一插进去就感觉里面满得受不了,还搞那么久,我都高潮好几次了。”
  “呵呵,真的吗?”
  “真的,我先前跟着我老公,从来不懂得什么叫高潮,这次我真的体验到,整个身子都爽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经常来你这里吗?”
  鲁利娜一听,哼了一声:“看你,又把人家的心偷走了,我看你怎么忙得过来?没想到你这么花心。”
  麻三一看鲁利娜竟然吃醋了,心想:也是,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委屈求全地嫁给林大强,现在吃点醋也算正常。
  麻三便安慰道:“呵呵,娜娜,这不也是意外吗?再说了,性爱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独占身体就是好。你想想,今天的游戏是不是很刺激?你恐怕从来都没有这种机会吧?再说了,以后也不可能这么巧啊,我老婆去城里学裁缝,二芳的老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哪有那么多空闲。”
  鲁利娜这时好象很不乐意,气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这么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吗?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为自己闹起了别扭,急忙说道:“呵呵,娜娜妹,这回是我的错,你别走,还是留在这里。我得回家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头一次与我交欢,这么走了也显得太薄情寡义了。
  麻三赶紧拉住二芳,说:“二芳,我们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们住这么近,什么时候想说话都行,我先走了。”
  她边整理衣服边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伤,便从桌子上拿了几片0K蹦,塞到她的手里。
  二芳一看,冲他深情地点点头,小声说道:“我会永远记着今天的。”
  说着抓起手里的0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还在生气的鲁利娜,坐在她身边说道:“别气了,我知道她会走的。就一回,绝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别生气了,来,我替你按摩。”
  说着麻三便压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亲了起来,手不停摸索,把她翻过身来,在背上抓起了痒。
  “这回你的功夫越来越高了,是不是和谁学了两招啊?”
  麻三望着她光滑如玉的背。
  鲁利娜切了一声:“我还能向谁学两招啊?还不是你,要人家这样、那样,不会才怪?”
  “那个林大强真没和你做过?”
  “没有,我看他不顺眼,还让他做?不过我还是对他放松了尺度。”
  “什么?”
  麻三心里有些不爽,把她翻过来,望着两只白嫩的乳房,亲了一口。
  “让他亲了一下我的乳房,不过只有一口,而后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来,他也怕我二婶,所以吓得不敢动。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你说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可恶了?其实我觉得他满憨厚的,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麻三笑了笑说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对他产生感情了?不过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你的自由,况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做爱、照顾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顾,只要能偶尔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谢谢。”
  麻三望着她小巧玲珑的样子可爱极了,这个女孩满让他动心的。
  看了看表,十二点多了,除了二人私语外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孔家庄。
  孔屎蛋猛地从梦中惊醒,抹了一把口水,问道:“打……打人干嘛?还打……打脸。”
  “我就打你,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梦里温柔风骚的杏花姐,再看看旁边这个凶猛强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心想:我娶她可真是这辈子干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说怎么了?摸老娘的乳房喊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还是个人吗?你说,杏花是谁?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说。”
  梦男用手指他的脑袋大骂,孔屎蛋虽然心里很反感,但一想到刚才在梦里喊杏花,是自己理亏。
  “我……我什么时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说什么?天还早,我要睡…… 睡了。”
  说着孔屎蛋便想钻进被窝里睡觉。
  可是梦男哪有那么好说话?一下把被子全掀开了。
  “好了,别……别闹了,明天我还……还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快点起来,说,杏花是谁?”
  孔屎蛋心想: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说……说什么。”
  说着孔屎蛋又把被子拉过来盖起来。
  “好,你不说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砖厂,我倒要看看这个骚女人是谁?要是真让我查出来你们有一腿的话,看我不把她撕个稀巴烂。”
  说着梦男恶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听睡不着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砖厂,一打听就知道了,万一真在那里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诉你,没事别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干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吗?你就装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里不让闲杂人等进……进去的。”
  孔屎蛋理直气壮地说。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说道:“老公,我的好老公。”
  随后话锋一个急转:“你不用扯那些没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
  说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来。
  孔屎蛋心想:这回真完了。
  天刚蒙蒙亮,孔屎蛋便想早点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没想到刚刚把被子掀开,就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花裤衩。
  “啊……”
  孔屎蛋吓得尖叫起来。
  “天还没亮就想走,挺积极的,是不是想快点见到那个杏花啊?”
  孔屎蛋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去上厕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
  说着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厕走去。
  孔屎蛋此时就像戴上了紧箍咒,没有一点自由。
  回到屋里,两个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试探问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赚好多……多的钱,替你买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个胖……胖儿子,到时……”
  “到时你个头。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车子去砖厂。”
  还有什么办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会有奇迹出现。
  东方很快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云层射出五颜六色的彩霞,干净的路面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铁门“吱”一声,走出一个胖女人,年纪不大,油头粉面,大头、大脸、大屁股、斗鸡眼、双下巴。门一开,首先看到胸前两只“奇尺大乳”不停晃荡,鼓鼓的,非常显眼。
  “屎蛋,还不起床啊?”
  院子里大槐树上的母鸡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往旁边的公鸡身边挪了挪,朝霞斑斓,公鸡身上显得金光灿灿。
  孔屎蛋没吭声,屋里静悄悄的,旁边耳房里倒有人应声。
  “梦男,你起这么早干嘛呀?还是好好养身子,生个胖儿子。”
  梦男从过道走到院子里,望着红通通的朝阳,伸个懒腰:“生,就知道生,你以为是猪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里传出一声叹息,没再吭声。
  “还不快起床。”
  这时梦男好象等不及了,晃着两只大乳房冲向屋子里,将被子拉起来,孔屎蛋明显感觉到冰凉,顺手一拉。就在此时,梦男举起手,“啪”的一声,孔屎蛋的大腿上顿时浮现出五根长短不齐的指印。
  “啊……啊,你……你干嘛?”
  “干嘛?快点去砖厂,老娘非要弄清楚,走……”
  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着生疼的大腿叫嚷:“别……别急,让……让我穿上裤子,穿……”
  “穿你个头,你还知道要脸啊?我告诉你,要是这回真让我查到什么事,看我不把你当街脱光。”
  孔屎蛋再怎么没力也可以和梦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机把裤子拿了过来,慌忙地穿了起来。梦男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便让他穿戴好了,这才拉起他往院子里跑去。
  刚走出大门口,孔屎蛋的后脑构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让她跟去砖厂了,还打我干什么?
  他气呼呼地转过头,翻着母狗眼说道:“你……你打……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说这家里好好的车,为什么要借给你那个干哥啊?”
  孔屎蛋摸着头说道:“我不是在……在切砖胚子吗?用……用不着车,干哥的车被人家开……开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车闲着不……不是闲着吗?”
  “你倒好心,车不磨损啊?坏了谁修啊?再说了,修了车,车子还好用吗?去把车子开回来,我要坐车子去砖厂。”
  “你……”
  “你什么?快去。”
  说着梦男便扬手做打,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声骂:“鳖孙也是鳖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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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5 #13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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