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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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公主之爱 每个人都曾经历过懵懂无知而又激情澎湃的心理逆反期,心中充满了幻想和远大的抱负,在过于远视的目光之下,往往对至亲至爱不屑一顾。这样的眼波,如此的神情,似乎永远都看不懂,也不愿去看懂,甚至下意识地避开。漠视、惧怕天下所有柔情,似乎就是这一阶段的最佳心理写照! 可当他历经沧桑和世态炎凉,回想起来,终于明白深情可贵之时,流逝的岁月早已将一切变得面目全非,或许连补偿的机会都没留下,只剩下深藏心底的凝眸,和令人眼角发酸的感觉。最近情儿那双古怪的大眼睛又时常漂浮于脑际,似在责问自己,自收留她以来,我何曾给过这苦命的小丫头一天好日子过?倒尽是小小年纪的她在照顾我,如今总算有能力补偿了,可她人呢? 所以,珍惜现在吧,人生没有回放,一旦错过,终身遗恨! 赵凤吟幽幽地道:“在我的记忆中,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象刚才那样好好地睡过了。你真的好特别!在你面前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我不用思考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可以想说就说,不想说,便默默相对,甚至靠在你肩上入睡。也不用做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样,更不用带上一付假面具。在你面前的我,活得才像我自己。” 过于惊才绝艳的精英,情感世界往往是一片荒漠,无月无法理解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有些不解地道:“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您看街上那些贩夫走卒忙里偷闲时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腿都可以翘到凳子上,比您现在还要放松多啦!” 赵凤吟幽幽地道:“你不明白,我在父皇面前都不会有这种感觉。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和你认识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啊,而且你还是罗刹女王的螟蛉义子和爱徒,来自敌对阵营,你心里想些什么?要做什么?我并不完全清楚。可是,我心中怎么也兴不起提防你的念头,甚至才跟你第二次见面,便把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你!我觉得,不知不觉间,我竟变成了一个傻女人!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觉得在你面前做一个傻傻的女人,竟然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的话音越来越低沉,到后面成了喃喃细语,几不可闻,如一泓秋水般的双眸之中,却焕发出越来越明亮的异彩! 看着无月有些迷茫的眼神,她继续着自己的倾诉:“每当我闲暇下来,最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就是邀你到此闲聊,那成了我最好的精神享受。每每面对巨大压力,心中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心里总会想到你,好想马上找到你,跟你细细倾诉。我发现,自己渐渐养成了一种依赖你的习惯,我……也许这一切都是虚幻,也许只是一根稻草,但我好想牢牢地抓住它!” 无月心中颇为感动:“凤吟,您对我如此信任,我真的非常感激!” 赵凤吟柔情无限地看着他的眼睛,眼中如梦似幻,呢喃道:“抱抱我好么?让我在虚幻之中多找到一点真实的感觉……刚才梦中我豁然顿悟,唯有爱,才是灵魂孤独的最佳解药。” 无月轻揽美人腰肢,但觉入手温软如绵。 赵凤吟低声吟道:“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月下美人,深情如斯,无月忍不住将美人腰肢紧了紧。美人臻首微抬,和他脉脉凝视,二人眼中情意渐浓,二人的体温渐渐升高,她脸儿红红、眼中似要滴出水来,深情无限地道:“无月……要吻吻我么……” 两张火热的嘴唇缓缓地接近、接近,再接近,轻轻地贴了一下,又分开,再凑上去相互缓缓磨擦嘴唇,渐渐擦出致命的火花。美人“嘤咛”一声娇吟,二人已紧紧吻在一起,急不可耐地索要对方的舌尖,相互搅动缠绕,感觉心神俱醉。美人但觉自己的魂儿,似乎都已被檀郎的舌尖给勾走了!她隐隐有些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因为眼前这位奇异的少年,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深深地触及了自己的灵魂! 身体的颤抖,很容易被坚强的意志控制住,可是若灵魂在剧烈地颤抖,又当如何?赵凤吟便是如此,冥冥之中,她和无月的魂儿已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越飞越高……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变成了一座即将爆发的巨大火山,沸腾的岩浆把山体不断地撑大、撑开,直至爆发的边缘!她急需爆发一次,彻底地疯狂一回…… 贵妃椅上轻解罗裳,冰肌玉肤耀眼生花,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付胴体因热吻的深入,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雪白的肌肤之上似乎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都深深地凝视着对方深邃的眼波之中,那无边无涯的柔情。对视的目光似乎在相互撞击,绽放出丝丝火花,就像两条原本孤独的灵魂,在爱的推动下,正在无声地交流与融合…… 美人双腿夹住无月腰身,腰肢轻摇,胯间在他下体上难耐地磨蹭了几下,感觉到了那根硬硬的东西之所在,忍不住将湿热酥痒处贴了上去,开始缓缓地耸动腰肢,感觉着棒头在私处来回磨蹭的快感。她的耸动再也没有停止,且越磨越用力,节奏也越来越快…… 无月经验丰富,深知美妇和少女的区别,美妇大胆主动,这种主动邀请之意再明白不过。少女娇羞矜持,怎么也做不出这种稍显放荡的动作的。所以他采用的调情方式也大为不同。 但听她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无月,你那儿早就硬了,很想要我对么?还装得那么正经。” 无月急促地喘息着道:“面对你这样的美人,面对如此深情,若我还不动情,简直就不是男人了……呼呼!” 美人娇嗔无限地道:“既然想要,为何还穿着裤儿?我都脱光了,这样不公平……” 无月想抬高下身要脱裤子,却被她双腿盘住,脱身不得,不由得急道:“我的好公主,您这样夹住我,我怎么脱啊?” 美人道:“若这样你就脱不了,岂非有损你天下第一情圣之美誉?” 无月奇道:“我啥时候得了这样一个称号?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赵凤吟道:“当今天下谁不知你身边美女无数,个个对你投怀送抱?抛开数量不说,若只论美色,大内后宫都要略逊一筹,连父皇都有些嫉妒你哩!所以江湖中人给你送上了这个称号。你可得当心,嫉妒你的男人一大堆,别走到街上被男人们乱棍给打死,咯咯~” 这一阵调侃,二人初次出格亲热的生疏和尴尬之感立时消弭于无形。 无月吃吃地道:“我竟如此有名了么?嗨~其实老皇爷也不用嫉妒我,大不了我和他对换不就得了?” 赵凤吟对着他的胸膛饱以粉拳,娇嗔地道:“你这个小色狼,连我的母后,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也想染指么?”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那样你就成了我的女儿,倒也不错,嘿嘿~” 赵凤吟道:“少跟我胡扯!老实交代,你已经有过几个女人?有五个没有?” 无月心中哀叹,这女人啊,若母爱是第一本能,第二本能非吃醋莫属了!这还没成为自己的女人呢,就开始吃醋了? 然而公主发问,草民不认真对待是不行的,脑子里大概过了一遍,一时之间竟未能数清楚。 赵凤吟不依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娇嗔无限地道:“好啊!多得数不清是么?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无月忙道:“哪有数不清的?只是你猛然间问起,没心理准备罢了,就六个,再多一个也没有了。” “啊~六个!你敢让我一个堂堂公主排老七?我掐死你!父皇后宫佳丽虽多,但能被宠幸的也就三四个而已。”长公主说到做到,不过掐的不是无月,而是他的小弟弟,纤手轻挥,将无月的裤裆拉了下去,铁杵噌地一下弹出,打得她手背生疼! 她一把扭住那根袭击自己的罪犯,尚未开掐,已惊呼一声:“天啊~你不过一个半大孩子,这东西咋这么大啊?长度少说也有六寸,真是个怪男孩!我那英年早逝的驸马,最多也只有四寸半,难怪那些女人都把你当宝!” 无月嘟囔道:“那是因为我人好,哪是因为这个?你又没见过其他男孩的,咋就断定我是怪男孩?” 赵凤吟神秘地道:“姊姊我啥没见过?不久前才见过章小奇,哦不、萧小君的,勃起时长度还不到四寸半,比驸马的还短,也更细。” 无月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作势便要起身,却被美人搂住脱身不得,嗔道:“啧啧~瞧瞧你那样儿!自己都不检点,还要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别不高兴,我还没说完呢,那天是我去找若文有事,结果闯进去却看见……然后我又悄悄地离开了。他实际上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喜欢上你之后,各方面是挺关照他的,可跟他啥事儿也没有!” 无月这才释然,随即又颇为吃惊地道:“小君哥哥居然跟若文阿姨?这……这……简直太不象话了!” 赵凤吟撇了撇嘴:“你的红颜知己难道又都是少女么?别看若文已年近五旬,宫中女人保养得好,依然一头青丝,看起来就象四旬不到的美妇。她不仅不显老,还有了身孕。对了,这事儿你可不许对任何人说!”一边说话,手上也没停下,一直在揉捏着肉棒,似乎怎么也玩不够。 无月心道:若文阿姨的确跟三十七八佳人差不多。感觉嘴唇吻得都有些发酸,他这才放过那双淡红樱唇,嘴唇下移到美人腋窝下,鼻子在柔细腋毛之间拱来拱去,他很喜欢闻这儿的味道,幽香之中带点儿很特别的淡淡肉味儿…… 美人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吃吃地道:“别舔那儿,好痒哦~” 无月嘴唇再稍稍下移,含住那团销魂的副乳舔舐起来,但觉柔软娇嫩无比,随即向圣女峰进发,那片稍显突出的粉红色乳晕肯定不会放过,边舔边用脸颊轻轻磨蹭乳头。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314章 名人名器 这种要接触不接触的挑逗令美人愈发难耐,乳头迅速凸挺变硬,无月先欣赏了一番,但见如樱桃般大小,颜色呈比乳晕稍深的淡红色。显然她并未自己给女儿哺乳,乳头无论大小还是颜色都和其他中年美妇不同。他一口将其含进嘴里,婴儿般啯吸起来,感觉美人娇躯猛地绷直并颤抖起来,急促的娇喘变为了呻吟。 她的体质如此敏感,令无月大为满意,通常熟妇大奶头被人啯吸惯了,有反应也不会这么快!把两粒乳珠都蹂躏够了之后,他嘴唇再次下移,越过一片平原来到一个谷地,那是美人的柳腰,再然后是平坦、柔软和温暖,而且愈发娇嫩的小腹部,无月心中不由暗叹:“宫中女人的确保养的好啊,小腹一点赘肉都没有!” 在小腹尽头是个三角地带,首先遇到的是个一握大小的小山丘,越过山丘之后便是一片断崖。断崖之上沟壑纵横,其间生长着稀疏纤长的茸毛。他的唇儿在断崖上由上往下缓缓滑过,被一颗硬硬的凸起物刮了一下,美人娇躯随之抽动几下,噢地娇吟一声! 他定睛看去,那是一颗比黄豆略大、比花生米略小的,闪闪发亮的红珠。红珠此刻已将大半身子探出它原先居住的洞穴,如同少女小小的分红乳珠。他先用舌尖舔,继而用双唇叼住,边舔边啯吸,再然后干脆将唇片紧紧顶住它来回挤压研磨…… 美人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略带哭腔的鼻音叫道:“无月,我好难受!想爱你~快抱紧我、亲亲我~我受不了……”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我马上就来爱你~”嘴唇已进入断崖上的幽深峡谷,这儿就象尚未开垦的处女地一般,唇儿紧闭,峡谷外尚有柔细草丛遮天蔽日,显得十分隐蔽而又神秘。 他用嘴唇揉开一条缝儿,首先嗅到一股淡淡异香。香味儿?此处怎会有香味儿?熟妇通常都有股淡淡的腥味儿才对啊?即便是少女,顶多淡一些而已,难道公主在此处用了特殊香料? 带着一连串疑问,他深处舌尖舔了舔,舔出一缕蛋清,他眼睛往下一瞟,这缕蛋清黏在舌尖上,被扯得长长的,闪闪发亮,却依然藕断丝连。他又多舔了些,放到舌头上仔细品味,味道居然也跟蛋清差不多,怪好吃的!然后呢,他的舌尖探入谷底,天啊~那里面又热又湿,真是娇嫩无比,简直就象没用过一样! 他的舌尖再次向下,越过一个小孔时,在上面来回扫动了几下,但闻美人嗷嗷两声,小孔突然张大了一些,溢出一缕涩涩的液体。这个不太好吃,舌尖连忙再次向下,这儿的味道突然变得很浓,他也想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是薰香?有点象,但是不对,反正不难闻。不仅不难闻,而且嗅着嗅着,他不由得愈发亢奋起来,屌儿又涨大了一些! 发出这股诱人味道的所在,似乎是个深不见底的幽洞,洞口紧闭,然而就象一个没有开口的温泉泉眼,从里面正源源不断地渗出甜美温泉。无月似乎嫌温泉渗出的速度不够快,将嘴唇紧紧贴住泉眼猛吸起来,顿时吸入一小口,舌尖搅动品尝,这是介于生鸡蛋蛋清和蛋黄之间那种味道。 无月将脸稍稍移开一些,将私处全貌尽收眼底,裂缝紧闭,两侧坟起的琥珀色双唇比乾娘薄,却比大姊稍显厚实,其上生长着不算浓密的褐色柔细阴毛,使得肉唇颜色显得稍深。一抹长长的嫣红将肉唇劈为两片,其下端有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两片娇小玲珑的嫣红花瓣根部之间,过渡为淡淡粉色,显得出奇地娇嫩,其间溢满一汪闪光发亮的蛋清。 他瞧得意乱情迷,忍不住赞叹不已:“公主这样年纪的美人,下面难免乱糟糟地显得难看,唯独我的凤吟人美,这下面更美,我好爱这朵小玫瑰啊!” 将嘴贴上去将那一汪蛋清呼哧一声,一口吸干,未曾想立马又有温泉渗出,再次将那朵娇美的玫瑰滋润得发出淡淡光晕,并重新在玉门之外布上一层晶亮黏膜,随着温泉源源不断地渗出,这层黏膜如同气泡般往外慢慢涨大,形如一道水晶之门,那股奇异的、蛋清般的味道愈发浓烈,这是雌性发情的强烈信号,向檀郎无声地暗示着自己的迫切需要。 见此场景,年纪不大、经验却已非常丰富的无月心道:今儿可万万不能在里面射精,否则老皇爷又要多添一个外孙了。天啊~未曾想凤吟此处竟如此娇嫩美丽,我那宝贝缇儿是她女儿,不知会柔美到何种程度?真是想想就...... 念及于此,口水都快下来了。 他不解地道:“凤吟,你都生过女儿了,这儿怎么还如此娇嫩啊?简直就跟处子一般!” 赵凤吟腻声道:“驸马走得早,即便在的时候,也并未住在一起。你以为驸马能够随便和公主圆房么?驸马尚公主,各个朝代都有严格的制度,千禧朝也不例外,简单点儿说,若非我招他或经过我的同意,他也不能进入我的内室,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还有就是可能和我天生体质有关,生缇儿时我可差点难产而死哩!” 无月哀嚎:“那我也得静候公主传唤,才有机会咯?作驸马好麻烦啊!” 赵凤吟道:“只要你有那个能耐,每月除了那几天,我天天传你侍寝,随你想怎样就怎样,还不够么?” 无月试着将舌尖探入泉眼之中,想品尝一下里面的滋味儿又有何不同,然而比较费劲,顶得舌尖有些发酸才算拱进去半寸,边迫不及待地用舌尖搅动着四壁品尝起来,感觉那股异味儿愈发浓烈,开始带点酸涩。 美人带着哭腔的鼻音再次叫唤起来:“天啊~无月,难受死了!怎么能舔那儿?呜呜……不要、不要再舔啦!”不过女人就是奇怪,明明喊不要,玉腿却将他的头夹得紧紧,胯部猛地向上挺动,似乎想迎合他的深入。 无月被这双柔软温暖的玉腿夹得没头没脸、暗无天日,简直透不过气来!却听美人心慌慌地呻唤道:“无月,我要爱你~好好地爱你,快来抱紧我,我好想亲亲你!我~我头好晕……” 无月趁势将头从玉腿之间奋力拔出,重新趴到美人身上,肩带被她双手、下身被她双腿立即紧紧钳住,如同陷身于蜘蛛精的盘丝洞,又如同整个陷入八爪鱼的触须缠绕之中,再也动弹不得! 美人香唇急不可耐地紧贴上来,尚未容他张嘴,那条灵巧滑腻的香舌已急慌慌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气势汹汹地来找他的舌头打架,当然不是拳击,而是舌头抱在一起摔跤,无月的舌头三两下便被摔倒在地,任由美人香舌恣意蹂躏,那股强大的吸力,几乎将他唾液吸干。他不干了,也赶紧吸取美人香唾,嗯~还真挺香! 尚未等他吸上两口,他的舌头呼地一下,就象吸面条一般被她吸进嘴里,然后含住他的舌尖,象吃奶一般猛烈地啯吸起来!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凤吟的高深武功似乎都使到床上来了,浑身劲儿咋这么大啊!” 美人大声呻吟道:“我还嫌劲儿不够大,简直恨不得把你摁进我身子里面!”双腿把爱郎下身箍得更紧,胯部猛烈地耸动起来,将痒处抵紧铁杵来回研磨,似想借此止痒。 无月被撩拨得性发如狂,哼哧哼哧地道:“凤吟,欲速则不达,想让我进去不用使这么大劲儿,我那根东西被挤得贴在肚子上……挺不直就进不去,要四两拨千斤,你且稍稍松开一些……” 美人纤手伸了下去,捞住铁杵猛地掰直,对正幽洞。无月哀嚎一声:“天啊~公主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咋就这么粗鲁?差点被你掰折了!” 美人以一种如梦似幻的腔调呢喃道:“别鬼叫了,快进来吧,我的宝贝儿!这些日子以来,我那儿想你都快想疯了,每夜都要想得流口水!你再不进来,即便我没把它掰断,进去后夹也要把它夹断啦……” “嗷!……”这是棒头挤入洞口、又被蛤口一圈肌肉钳住肉棱那一刹那,美人快美难言,再也抑制不住,所发出长长的、销魂的呻吟声。 无月也爽得狂喘一气,尚未等他有所动作,美人臀部向上一挺,钳住他后腰的双腿猛地一收,已推动屌儿向深处挺进! 美人也许过于心急,直到蜜道之中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如同火龙入体一般!她才想起无月之物不能象这样使用,急忙停下,大喘几口气。虽尚未到底,但一种异样的充实感,不仅迅速填满了她那久旷之身,更以爱的力量充满了她那空虚寂寞的心灵! 待剧烈的膨胀疼痛渐渐消失,她和无月才又开始动,共同努力探寻幽洞更深处,二人的热吻变得激烈而狂暴,似乎真想将灵魂通过口中,彼此死死地缠绕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熟妇好还是少女好?通常的说法是各有千秋,但最佳境界是熟妇和少女的混合体,在床上如同狼虎之年的熟妇般风骚,身子却又如同少女般娇嫩。公主就属于这类! 这是迄今为止,最令他销魂的女子!她不象乾娘和大姊那般粗暴,也不象花影那般柔弱,她多谋善断、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堪称将门之中的才女,书香门第之中的女将。她的身上,几乎拥有华夏女子应该具备的所有优点。 棒头渐渐深入。他但觉玉门非常狭窄,进入后感觉非常特异,幽洞内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其分布和形状形形色色,有的肉褶之上还布满半硬半软的肉钩,皱褶数量极多,感觉至少也有三层,自己初次尝试进入,犹如披荆斩棘一般,时常有种已经到底的感觉,可多钻刺几下,挤开堆满蜜道之中的无数肉褶之后,竟然还能继续深入!那颗红珠,也不知隐藏在多么幽深之处? 这样的蜜穴,往往令性器短小的男子无法到底,即便长大者,也容易受其蒙蔽,尚未到底便半途而废,无能做到蛟龙戏珠,进而获取美人芳心! 还好,无月并非凡品,遇上如此挑战,也不必经过脑子,冲天钻本能地自发启动!一时间棒头灵动如蛇,见缝插针,如同行驶在芦苇荡狭长弯曲水道之中的快艇一般,又象一条遨游四海之游龙,突破重重阻碍,最终,在那颗鲜艳红珠之上,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即便如此,无月也已额上见汗,累得气喘吁吁,感觉和大姊破处时一般艰辛,只好趴在美人温软怀里一动不动,暂且修整一下。尚未待他缓过劲儿来,被棒头抵住的那颗红珠突然律动不止,蜜道迅速收缩,四壁带动着无数皱褶和肉钩产生强烈的抽搐,从四面八方重重地挤压、揉搓着自己的屌儿! 无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素书》对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有关“十重天宫”的描述,眼见公主不断地扭动着水蛇般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喘,辗转反侧、挺身蠕动,他尚未开始抽插,便有种快要失控之感,那无比湿热的幽深之处,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不错,这就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十的十重天宫! 蛟龙戏珠!在公主而言,这是生平第一遭!立时两眼翻白,玉颊之上潮红阵阵,浑身冰肌玉肤之上,也如同抹上一层胭脂般,散发出淡淡红色晕光,黛眉紧锁,双脚上扬离开爱郎后腰,越抬越高,似乎这样能让爱郎可以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美人大口急促喘气之余,死死吻住爱郎双唇竭力吮吸,似想吸出檀郎爱之灵识! 无月一向在床上纵横无敌,多少有些轻敌之心,加之他此刻也算久旷之身,常言道骄兵必败、哀兵必胜。忽然间上下同时遭遇猛吸,令他措手不及!一股热流自小腹中涌出,霎那之间便迅速壮大,变得势不可挡!马眼本能张开,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龙涎! 无月不想在里面射,想要抽离,却被美人缠得紧紧,脱身不得。他急忙施展忍精术,再搭上少阳心经,居然通通无效! 他心慌慌地哀求道:“呕呕~我的凤吟宝贝儿,先停停好么?我……我快忍不住了!哦~呼呼~”记忆中,在床上向美人开口求饶,似乎还是首次?嗯,不对,好像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还是…… 美人此刻亢奋之极,双腿越抬越高,已接近灵欲之巅,岂肯轻易放手?她反而竭力地搂紧爱郎,胯间上挺,只望结合得更深更深,嘶声娇吟道:“无月快爱我~不要离开,千万~呕呕!好难受、里面好痒哦!何必要忍?放开胸怀,让咱俩猛烈地爱一次……” 虽然无月尚未开始抽插,然而冲天钻的钻探动作却不仅没有终止,反而跳动钻刺得更加有力,居然在红珠之上钻开了一条缝隙。这道口子紧闭数十年,期间只在生下灵缇时被撑开过一次,此刻一旦被爱郎钻开,索性张开了小嘴,让龙头深深地嵌入其中,且继续搅动不止! 美人但觉眼前突然变得白茫茫一片,娇躯僵直,脑海中一片空白,任由小腹内那股汹涌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冲上后脑,冲破阴关,红珠猛地张开,生平第一次,吐出一大口花精!阴关一开,便难遏难止,红珠有节律地痉挛张合不已,接二连三地泄出一股又一股阴精…… 无月阳关本已摇摇欲坠,马眼再遭火热阴精浇淋冲刷,哪里还控制得住?他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抵抗,大吼一声,一大股一大股的火热阳精,也疾冲而出!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洋洋洒洒、相互对泄,一时间天旋地转,如登仙界,但觉世间万物忽然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水榭中,深情相拥! …… 从春梦中醒来,发现已是亥末时分,她可是平生头一次昏睡这么久才醒,想想自己刚才的确激情迸发得过头了! 她静静地趴在无月胸前,感受着他急速起伏的胸怀、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声,但觉人生之美好,已莫过于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赵凤吟才发觉自己依然紧紧抱着无月不放,似乎怕他突然飞离自己身边一般。 抬头一看,见无月正直盯盯地看着自己,这位矜持的贵妇不由娇羞得无地自容、双颊绯红,她窘困得简直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不由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地道:“刚才我们怎么……我~” 无月被美人娇羞如小女孩儿的娇声媚态给彻底迷住了,只顾痴迷地看着这位风姿绰约、美艳绝伦的中年美人儿,哪儿还答的上话? 赵凤吟见自己徐娘半老,但依然淡雅美丽的容貌仍然能令自己心爱的男孩倾倒,不禁芳心暗喜,她定了定神,轻挽了一下散垂的秀发,这才端庄地低声道:“无月,也许是我俩前世有缘分,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促成了咱俩的结合,我不想再瞒你,我对你爱意早生,以前之所以对付你,只因双方处于敌对阵营。经过一夕激情,今生妾心已非君莫属、非你不嫁!但我已三十八岁。经过那番销魂之后,是否会嫌我年纪太大?” 无月摇了摇头。 赵凤吟又娇声道:“那你愿不愿娶我这个比你大了二十来岁的大女人?” 无月在她羞红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公主如此高雅美丽,我求之不得,怎会嫌弃?” 赵凤吟痴痴地看着他玉雪般光洁的脸庞,纤纤玉指由他脸颊上轻轻滑过,轻拂他的发梢,半晌半晌,才柔情无限地道:“无月,你知道么,这一刻我有多么地幸福,又是多么地满足!驸马在世时,他虽能够满足我肉体上的空虚,却无法触摸到我孤寂的灵魂。父母和缇儿能够抚平我心灵的空虚,却又不可能满足我的欲望。只有你,既充实了我的肉体,而且我深切地感受到,咱俩的灵魂在那最美妙的时刻,也紧紧地相依相偎!这就是灵欲交缠的最高境界吧!” 无月道:“能得美人垂青,实乃在下荣幸。对了,不少人都知道我在您这儿,若待的时间过长,恐有些不妥,就怕坏了公主名节。” 赵凤吟调笑道:“现在不妥,难道先前你抱着我,把你的小和尚头钻进我那里面乱搅乱动就很妥当么?我浑身上下都被你亲了个遍,我的名节已被你坏的很彻底了!不过你若嫌此处太打眼儿,以后我带你到我的密室中相会,那地方很隐秘,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那么个地方,连缇儿都没进去过。你想我了,就说一声,我就到那里面等你。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好么?” 无月点头道:“好~” 二人穿好衣服,赵凤吟带着他一路向西行去,行约五六十丈,来到凤吟居北面十丈外的一栋不大却很僻静精雅的小院中,无月问道:“听灵缇说,这儿不是思静园、您的书房么?” 赵凤吟点头微笑着道:“是的,密室就在里面。” 她拉着无月的手穿过一片曲径通幽的花园,进入那栋二层小楼,来到一楼雅厅角落,掀开一付画轴,按动机关,壁上现出一道暗门。 她笑了笑道:“从这里下去就是了。” 进入暗门,居然不见甬道,只有一个五尺圆径的深井,且石壁滑溜无比。她将无月抱在怀里,施展壁虎功攀下井壁。 无月轻功不弱,也会壁虎功,但伤愈不久、石壁又是如此滑溜,他也无能施展,只好由她挟带而行。途中他乘机大肆轻薄,掀起美人胸襟,裸露出雪白的酥胸,不断在隆起的乳房上,特别是敏感的大奶头上又亲又咬。 美人但觉有异,心下一荡,差点儿真气不继摔落井底!不禁吃吃一笑嗔道:“无月乖点儿~现在别闹,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月却相继不理,甚至把手伸入美人裤档去摸阴部,弄得美妇手脚酥软、难以行动,春情难抑地娇吟起来,平时武功那么高强的她,此时简直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才来到井下约五丈处,已是井底,只见她伸手在壁上按摸了一阵,井壁上又现出一道暗门。 无月下地,欲向里走,却被双颊潮红的美妇一把搂住,喘息着狠狠地道:“刚刚把我弄得这样就不管了么,你继续摸呀,让你吃奶吃个够!”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315章 密室密友 说完扒光身子,搂着无月亲热起来,捞住冲天钻一阵揉捏,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扒下他的裤儿,轻轻给了疲软的屌身一巴掌,又伸出如葱玉指弹两下垂头丧气的棒头,“小和尚,该起床给妈妈请安啦!” 她跨在无月胸前、高高翘起的肥臀朝向无月,方才被冲天钻狠狠捅过无数次的红肿玉门仍充分张开着,红红的阴道口现出小指头大小的小孔。 大丛萋萋芳草掩映间那团高高隆起的紫红色厚厚肉唇若隐若现,如熟透的大蜜桃般诱人食欲,无月的指头伸入黏着星星点点蜜液的幽谷间上下滑动,眯缝着色眼说道:“凤吟胸前吊着两个木瓜,这儿又鼓起一个红彤彤的大蜜桃,难怪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吃水果,原来都是水果种植户。” 美妇俯身低头亲吻棒头,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含含糊糊地反驳道:“咱们从少女时代就种起来的木瓜和大蜜桃还不是给你们男人吃的,想想都亏大!” 伸手摸摸胯间,她皱眉惊呼道:“天啊!我下面鼓起好大一坨!都怪你这个怪蛇,把人家捅得这么肿!” 马眼遭灵动舌尖如此舔舐,一阵钻心奇痒涌上无月心头,呲牙裂嘴地呻唤起来,天啊!凤吟不仅年纪和容貌气质与梅花差不多,连骚骚的动作都跟她一般无二,喔!受不了!嘴里反击道:“凤吟自己发情了,下面自然会膨大涨红,咋能怪小人?我从这个小洞儿里吸出一点果汁,却要灌回去那么多牛奶,弄不好来年还送您一个胖娃娃,算算还是我吃亏些。” 他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那个殷红小孔,洞儿猛地收缩一下,又缓缓张开,缓缓溢出一缕清凉甘甜的琼浆,夹杂着淡淡腥味儿,那是精液的味道,怕怀孕赵凤吟方才已挤出的差不多,尚留少许残余,她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就喜欢玩人家那儿,还没捅够么?” 无月用指头刮起一缕琼浆送到舌尖上尝尝,啧啧连声赞叹不已:“如此甘甜的琼浆,如此温热紧窄的小洞儿,我怎么玩得够捅得够呢?好想伸舌头舔舔,可惜够不着。”指头探入涨红的阴道口撩拨里面的粉红嫩肉。 赵凤吟长长娇吟一声,皱眉难过之极,“噢!洞儿里面好痒!”小孔蠕动着收缩夹紧指头一阵啃噬,就像婴儿的小嘴在啯奶,或许觉得仍不过瘾,胯间后移凑向无月的脸,欲求不满地扭摆着腰肢呻唤道:“我凑过来你就够、够得着了……” 无月的舌尖被蠕动不已的洞儿啯吸的麻酥酥地好爽,鼻端飘来少女般芳香,忍不住喃喃地道:“凤吟的小洞儿紧紧地不说,水儿又清又亮、一点儿异味也无,隐含诱人食欲之幽香,就像少女般娇嫩,啧啧!真是保养得好啊!” 美妇也一脸陶醉地欣赏着眼前弯刀般杀气腾腾的伟岸长屌,眼中满是图腾般的崇拜,舌尖继续撩拨着涨得血红的棒头,已被她拨弄得张开大嘴的马眼中更是血红一片,张合间似在诉说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腻声赞道:“我的月儿也很棒哦,刚才在我那里面跳得那么凶、射得那么猛,这会儿妈妈一召唤它又起来站岗了,而且腰杆挺得笔直,真是妈妈的模范士兵!” 星眸微阖、嘟起红唇亲吻马眼,宛若面对最心爱的小情郎,喃喃地道:“妈妈爱月儿,更爱你这个小和尚,侍弄的妈妈好舒服哦!来,妈妈要和我的小和尚亲嘴儿……” 她转身面向无月,腰肢款摆着把玉门凑向棒头,冲天钻一柱擎天如旗杆般直立不动,坚硬无比,伴随着销魂的颤动,她都不用手扶便很容易让棒头找到玉门,翘臀耸摇间火热马眼和火辣辣的阴道口相互研磨,断断续续地发出淫靡之极的吱吱水声,带给双方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呼吸和娇喘渐渐急促。 赵凤吟娇靥涨得通红,销魂地呻吟道:“噢!小和尚和妈妈上面的嘴巴亲过了,现在该亲吻妈妈下面这张小嘴儿啦……” 大约觉得下面的两张小嘴亲吻够了,她腰肢耸摇着翘臀缓缓下沉,棒头滋地一声钻入阴道口之中,继续下沉,紧窄火热的阴道将冲天钻一截一截地吞噬掉,到底之后她长呼一口气,黛眉紧锁、咬着下唇呻吟道:“天啊,里面要涨,好痒噢!我喜欢大屌,我要月儿的大屌儿!” 她双手撑在无月胸腹两侧轻微耸动一下,棒头和宫口研磨引发强烈快感,忍不住又嘶嘶呻唤一声!她温柔而缓慢地耸摇着,动作幅度不敢过大,她不想那么快泄身,也怕无月过早射精,她希望细细感受一番销魂的过程。丝丝缕缕的快感在脑际渐渐堆积,对高潮的渴望使她对身子渐渐失控,腰肢耸动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时而上下左右来回旋扭、时而上下大幅度抽插…… 噼啪水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无月的眉头皱起来了、越皱越紧,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嗷嗷的呻唤,她很满意他的反应,在自己销魂的同时令他如此舒服那是最好不过。 最后她找到一种绝佳的交媾运动方式,那就是坐实在他身上、似乎已在跳动不止的棒头死死抵在宫口前边,前后挺动一下,马眼重重地刮过宫口又拱入宫口后边的凹陷处! “嗷嗷!老天!好痒好舒服啊!头好晕……”过于剧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淫叫起来,无月脸上也是爽得要死的样子! “呜呜!”她猛烈地前后挺动起来,体内无穷无尽的欲望如堆积千万年的巨大火山,从未如此渴望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大喷发,她已急不可耐! 但觉棒头一硬一涨,灵动如蛇地硬生生钻入了某个所在,留守在洞外的一截屌身也进来了,吱吱一声齐根没入!先前那一次棒头虽也钻入过,但绝未钻探得如此深!伴随着棒头在深处肆无忌惮地摆头和有力地勾撩挑刺,撕裂般疼痛偏偏伴随着奇痒钻心!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仅此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天啊!世间还有如此极乐么?但觉屌儿倏地涨硬到极致,似又暴长一截,她心慌慌地涌起一个念头,小坏蛋快射精了! 她拉起无月上身,和他紧紧相拥激吻,颤声道:“月儿要射了么?再坚持会儿,我要舒服、要高潮!下面在亲嘴儿,上面也要亲……” 热吻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啧啧之声不绝于耳,二人的脸快速地、迫不及待地变换着交接角度,似想找到吻得更深最深的方式,二人下体的动作也随之剧烈起来、拼命地耸摇挺动着,愈发密集的噼啪水声就像华美乐章即将进入高潮的高亢前奏! 上下交攻之下二人爽得一塌糊涂,然而她身上有个地方此刻涨得好难受,渴望受到同样强烈的刺激,伴随着似母爱又似情爱的浓浓情愫,她好想喂奶!颤声呻吟道:“噢!乳头好涨好痒!月儿,来!快吃妈妈的奶!”。 左手把住他的头按向高耸酥乳,右手托起涨大的乳房把大乳头塞进他嘴里,乳头被用力啯吸得更痒,连心尖儿似也痒起来了!他吃奶的模样好像我的婴儿,真是好可爱!缇儿没吃过我的奶,倒让月儿吃了,嗷嗷!天啊,真要命,受不了! 由于在下井时欲望被勾起,已憋了好一阵,这时候如此深入猛烈地交欢,她忍不住高声叫床连连! 无月道:“凤吟,小声点,我怕上面有人听见……” 美妇呻吟道:“哎哟!我也不想叫这么大声,谁叫你搞得我这么……人家憋不住嘛!好……好痒~好舒服哦!” 但觉无月的棒头猛地前后跳动起来,有节奏的点头动作越来越有力、幅度越来越大,他射精了!这是她脑际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她嗷嗷尖叫起来,欲仙欲死地攀上灵欲之巅、泄得洋洋洒洒,下体颤栗着良久不止,她眼前一黑、脑际一片空白,身子似漂浮起来,晕了过去。 其实无月并未真的射精,刚才已射过一次,他认为再射精或许会伤身,若非遇上梅花这等霸道的主他尽量还是有所控制,热吻着高潮中昏天黑地的美人,让她泄得更加淋漓尽致。 赵凤吟神智回复之后,娇慵无限地道:“噢!无月,刚才好美哦!”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再度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她的情欲曲线再度拔高,但觉屌儿仍硬梆梆地杵在阴道深处,被火龙棒撑得满满,涨涨痒痒之感分外难耐,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娇声道:“无月,你这根丑东西咋、咋还这么硬?” 无月嘿嘿地道:“您不是说过它是您的模范士兵么?公主尚未下令撤退,它只好轻伤不下战场啦。”冲天钻受到如此挑衅,棒头立马重新活跃起来,在里面灵动如蛇般摆动起来。 美人高潮余韵中敏感无比的宫口受不了如此撩拨,忍不住又死死地搂紧他纵送起来,结果自然是高潮接踵而至,一浪接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来得越来越快也愈发销魂蚀骨! 数度高潮后,赵凤吟心满意足地在他脸上猛啃一阵,但觉爱死这家伙,这才放过他,拉着他的手进入暗门,沿甬道往里走去。转过两个弯,进入一间密室,赵凤吟点燃烛火。 无月抬头一看,这是一间布置典雅而豪华的女子香闺,四处散发着淡雅幽香。 赵凤吟笑道:“这地方除我之外,再无人来过,你是我唯一的深闺蜜友,也是进入我这私人禁区里的唯一客人。” 无月笑道:“我是不是您那下面唯一的客人呢?” 赵凤吟娇笑道:“以前不是,但从今以后,那儿就只有你才能进入了。” 看着风情万种的美人和她那娇媚的笑容,无月不由得又转身搂住她大肆轻薄,亲吻着她鬓边秀发,柔声道:“那就好~凤吟,您真是好美!除了刚破身时那头几次,令我忍不住要射的,您还是头一个,真担心您会怀孕啊!” 赵凤吟毫不在意地道:“怀上就怀上呗!你怕什么?” 无月道:“倒不是我怕,而是替您担心!凤吟,您若孀居生子,会不会引起一些麻烦?” 赵凤吟黛眉微蹙道:“父皇一直对我心怀愧疚,不大会干涉我的私人问题,麻烦的是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言官对皇室宗亲的各种花边新闻盯得最紧,早朝时若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此事,倒是会让天下人认为我是个淫荡公主。不过呢,若是咱俩成了亲,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无月忧心忡忡地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赵凤吟脸色大变,打断他的话道:“怎么?你不愿娶我么?” 无月忙道:“那倒不是,能得公主垂青,实乃小可荣幸!可问题是,乾娘早已有话在先,必须要做大,后来她把正室之位让给了大姊,您、您看这个……” 赵凤吟柳眉一挑,气呼呼地道:“她想做大就做大么?缇儿又咋办?难道你竟要缇儿做小?” 无月更是头大如斗,沉吟半晌后才说道:“这事儿大姊和灵缇可以协商解决,我居中调停,总之绝不让灵缇受委屈便是。” “那我咋办?难道我就可以受委屈么?我也不能做小!” “凤吟先别着急,我也没、没说要您做小呀。上次在紫山听乾娘说,她把正室之位让给大姊后,成亲时她位居太上夫人,地位倒也尊崇,这种名分同样适合您。” 赵凤吟想了想,自己总不能跟缇儿争吧?太上夫人就太上夫人吧,听来跟太上皇一样,虽缺少实惠,至少名义上还位居正室夫人之上,只好有些委屈地道:“那、那也将就,我做你的第一太上夫人也成!” 无月挠挠头,大感为难地道:“听乾娘说起,她已占了第一太上夫人之位,烟霞居次席……” 赵凤吟气急败坏地嚷嚷道:“她凭什么?笑话!到时我请父皇下旨,招你为驸马,看她能咋样?能做小都不错了!” 无月忙道:“凤吟,最好不要这样,此事以后慢慢商量嘛。我那乾娘脾气暴躁,把她惹急了会出事的。” 赵凤吟一听,更加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道:“罗刹女王脾气暴躁,难道我就是好欺负的么?我堂堂千禧朝长公主,难道太上夫人你都要让我排到第三?你怕她我可不怕!斗了这么多年,也未见输给她!” 见她如此一付好斗模样,无月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心道:我好容易将两家说和,罗刹门和天门在江湖和战场上也许不会再斗下去了,可乾娘和凤吟之间的矛盾如此不可调和,彼此争斗看来不可避免,这可咋办呢? 两位女子都是王室长女,同样地惊才绝艳,个性要强,都是不肯退让的主,他还能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于是,这场晚宴他是乘兴而来,结果是不欢而散! 回到烟雨楼已是半夜子时,灵缇却仍坐在暖阁中,正低头刺绣。无月走上前伸头一看,绣的是一树梅花,已绣完大半,但见一针一线绵密繁复,端的是惟妙惟肖,绣尽寒梅那欺霜傲雪之神韵! 他不禁赞道:“真是好一幅上等苏绣!对了,你怎么还没睡?” 灵缇见他一脸愁云惨雾,也没说什么,放下苏绣,进厨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雪蛤汤,看着他喝下。将玉碗拿回厨房,在里面收拾一阵,又走进卧室将锦被铺好,然后打来热水,服侍他梳洗一番。直到他上了床,灵缇才在贵妃椅上和衣躺下,准备睡觉。 无月叹道:“灵缇,你是个好姑娘。我现在伤势已经好转,你不用再如此衣不解带地伺候我啦。咱俩老是同居一室,你一个姑娘家,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半晌之后,灵缇才出声:“咱俩本就一直在一起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妥。别人怎么想,很重要么?” 无月道:“即便不说这个,你一个堂堂郡主,象这样侍候人,未免太委屈你了吧?” 灵缇淡淡地道:“我就喜欢侍候你,怎么啦?” 无月知道再说下去,她必定又要生气,只好闭嘴。临别前凤吟好斗的模样和那番赌气话浮上脑际,想起未来她和紫烟、灵缇和大姊之间的名分问题,冥思苦想半晌,均无良策,他总算尝试到诸女之间难为夫的苦楚了,心中烦闷无比,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对面贵妃椅上,也不时传来灵缇悉悉嗦嗦翻身的声音,看来她也一直睡不着。又过半晌,忽听灵缇问道:“你好象睡不着?” 无月道:“你好象也是,在想什么呢?” 灵缇道:“你身上有我娘的味道,怎么回事?” 无月回来时她就发现了,这个疑问已在她脑际盘旋良久,憋了老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无月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好长长打个哈欠:“我困了,有话明儿再说吧。”说完装着蒙头大睡起来。 灵缇暗自咬咬下唇,每每说到他的痛脚,他都以这种方式对付我!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的怀疑没错,大感气苦,在那个梦中他和母后胡来,未曾想现实中也是如此! 无月所说的有话明儿再说不过是一句搪塞,他知道第二天不会有人再跟他说啥了。果然从清晨起床开始,灵缇一直拉长了脸,压根儿没看他一眼,更别说说话了,只不过该做的事儿,她倒也一件没耽误。 无月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她旧事重提,自己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拖一时算一时吧,但愿她别气坏了身子。至于明天?明天会如何,谁知道? 午后,见灵缇一直不搭理自己,无月倍感无聊,在楼下花园中瞎逛一圈,也不见她跟过来,感觉问题严重!他心中不由得发愁,凤吟母女和紫烟母女之事暂且不说,眼下协调好凤吟母女之间的关系却是当务之急,该咋办呢?若处理不好,可能会造成乾娘和大姊之间那种水火不相容之势!可感情之事极其复杂,谁又肯退让一步? 筹思半晌他依然无计可施,索性不再去想。冰儿花枝招展地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小姐没空,婢子来陪公子逛逛吧。” 无月问道:“是小姐要你来的么?” 冰儿咬咬下唇,反问道:“小姐要我来和我自己要来,对公子来说有何不同么?” 无月笑笑:“当然不同了,这正是红娘和红拂女之间的差别,呵呵!”此女身为丫鬟不仅懒惰无比,而且居然谈吐不俗,也不知她身上还有啥独特之处未被自己挖掘出来?他对冰儿是越来越好奇了,既然要掉书袋,这可是他的长项,今儿不妨奉陪到底。 冰儿淡淡地道:“看来公子误会了,我既无红娘的善解人意,也没有红拂女的大胆多情,不过见公子独自闲逛无聊,来陪陪你罢了,既如此公子还是自个儿继续闲逛吧,小婢失陪了。”言罢盈盈转身、作势欲行。 “冰儿姊姊,等等!”无月忙叫住她,这位丫鬟中的千金举止间自有威仪和淑女风范,显然绝非寻常人物,令他兴起一探究竟的念头。 美人站定,回眸百媚生,笑吟吟地道:“公子先是一闷棍把人家打翻在地,气尚未喘过来呢,这会儿又叫得这么亲热把我捧上了天,啥意思啊?做你的姊姊我可不够格,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被无月叫过姊姊的丫鬟多了,叫起来既亲切又自然,“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当我觉得某位女子值得我尊重之时,我就会叫她姊姊,这跟她的身份没啥关系。” 美人定睛仔细看了看他,不住点头道:“我知道影儿姊姊为啥会中招了……无论对什么样的女子,公子说的话总是人家最爱听的,而且从你的眼中看不出一丝虚伪、就像完全发自肺腑,至于是不是如此就只有你自个儿知道了。”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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