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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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 一刀双赤
1988年10月1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么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里面塞,塞了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于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制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是淫虫皮为主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淫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淫虫,用“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制成的丹丸,一粒就顶淫虫幼虫皮制成的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鸡巴后,可日夜寻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么会做?这两个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回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回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肉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松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皮带,紮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合金钢刀,和人动手时,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板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的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滚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周边组织,就象公安的周边组织联防一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弟的话,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弟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里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闪,说话的青帮兄弟向后倒,颈间,一抹艳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弟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叫着向庄里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凶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弟子,长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骚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凶狠,但好汉难敌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发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的?怎么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弟,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弟们,给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里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百姓,怎么杀人就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回声道:“小骚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诉你,平民百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里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这种近身肉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蹬开死屍,随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帮的弟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里就退,殷少奎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骚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骚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么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刀,你个小混混,凭什么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弟子,铁剑门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人物,为什么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骚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弟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么青春可谈了,说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的徒弟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废什么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紮紮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抖屁股上的腻肉,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里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百十名兄弟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么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奸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发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里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么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么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么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准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合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么?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庄中的青帮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么地方?” 殷少奎叹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区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弟子,老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弟,去市区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回南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么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弟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尽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弟一点头,朱家兄弟大喝一声,招呼兄弟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弟,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干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弟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弟,在飞狼谷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搜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里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弟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弟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弟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主,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主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里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级美女,是我们的兄弟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主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我骗你干什么?”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么——?”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么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你去还不行吗?” 我凶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里面雪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面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四章 人肉大会
竹联帮的青凤堂,一心想在大陆腹地大兴本帮,按黄菲儿的主意,就是要以金钱美女广召人材,令大陆的好汉为竹联帮所用。 所以每年的十月二日,就成了竹联帮凤堂“七省拳王”的决赛日,在中国,以山东、河南、广东、湖广(国民政府并不承认湖南湖北两省,一直把两湖叫做湖广省)、平江、河北、四川七省,最出武林高手,在这七省艺业能够称王的,绝对是好汉了。 随着枪械时代的到来,国家军队中选拔军官,再不以武功论高下,武功再好,跑到军队中,大不了混个侦察排长什么的小军官,难有作为,所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的说法,已经成了空谈,许多世代习武的武术世家,大部分混得非常的惨。 但武术在黑帮火拼或是秘密刺杀中,还是作用不小,国家专门机构从忠诚角度考虑,并不从江湖上选拔野生的武术高手,顶尖的高手被国家聘用后,直接执行秘密任务的很少,比如铁剑门的李雨振一脉,大部份的门人弟子,都是教练的身份,极少数的绝顶高手是研究员的身份,负责整理各门各派的奇招绝学,再按要求专授给特殊部门的人学习。 我舒服的半躺在沙发上,武湘倩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丁字裤,大叉着的两条光溜大腿上,套着一双赤红色的高跟长靴,双膝弯曲,跪伏在地毯上,秀发飞扬,头颈伸缩着为我口交。 郑铃亦是精赤着上身,让我的头靠在她弹跳的奶峰上,温柔而有力的替我按摩着头部的穴位。 江媚穿着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齐B裙,赤着上身,手里拿着汇总过来的消息,恭敬的道:“狼哥!今年的七省拳王联赛中,各省的拳王已经出来了,其中三个女的,四个男的!” 我眯着眼道:“三个女的长得怎么样?值得我们收藏吗?” 江媚笑道:“一个叫做李风华的,是河北形意门的嫡传,是四级极品的美女,其她的两个都不怎么样,长相都入不了狼哥的法眼,不单单是长相,我也看过她们三个的本事,比起夺命双晴来差远了!” 我笑道:“那是当然,这些年两个骚货确是长本事!” 夏文晴、周雪晴本身生得就美,又是淫痒入魂,每日必要性交数次,自从在我这里得了花门的精妙采补之术后,这几年在公安中尽找龙精虎猛的干警交配,不但得到了许多宝贵的元阳,飞速提高了自己的内力,在公安队伍中,还大大有利于人际关系,本省公安系统中决没有她们两个办不成的事,对我的事情,更是帮助良多,当然我从她们的牝户中,更是榨取了三分之二的能量,艺业更是大进,用甘老鬼的话说,我现在的艺业,已经和铁剑门第一代大弟子了因和尚相差无几了。 江媚媚眼儿一转,争宠道:“她们两个越来越厉害,狼哥就不怕她们反水?是不是要提防她们一点儿?” 我“啪”的一声,拍在她滚圆的肥股上,笑道:“黑白讲,比如你们三个,会反我的水吗?” 郑铃笑道:“我们怎么敢哟?自被狼哥的虫儿进入牝穴之后,这样年下来,若是不性交,阴穴就奇痒难止,我们三个所幸被狼可收为专用肉兽,不再乱和其他兄弟性交,但狼哥若不渡元精给我们,我们就会穴痒而死,和其他男人性交,只会越交越痒,元阳汲多时,还会爆腹而死!” 我大笑,下面被武湘倩吹得快活,一股浊液夹着浊气,狂彪而出,喷在了武湘倩的小嘴里,武湘倩不再伸缩头颈了,用小嘴紧紧的卷住我的鸡巴,由我快活。 江媚献媚的笑道:“这事我倒没想到,智商低哟!狼哥!今晚的七省拳王总决赛在卡萨布兰卡国际会所演艺大厅进行,同往年一样,除了大国企业的领导之外,也来了不少港商、台商和有钱的外国人,在此之前,我们的六十二名佳丽、二十名极品已经成功售出了初夜权,共得人民币二百四十万七千元,还有七名极品、三名绝色美女,今天晚上我们要把她们也拿出来拍卖吗?” 黄菲儿办这种大赛,也不完全是格斗,从预赛到决赛的所有赛事中,都有经过调教、性爱经验丰富的处女,供看大赛的来宾点台,所有的来宾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不是国内外的钜贾大贾,就是国家位高权重的人物,普通的平头百姓,想都不要想,也没有任何的媒体敢报导这种事。 我名义上,还和黄菲儿是盟友的关系,这事上也能开点后门,除了正常推销处女之外,还能弄几个已经开了苞的绝色浪货在大会上兜售。 黄菲儿也乐得锦上添花,但我每次所出的妞儿,姿色都在凤堂之下,然性技都在凤堂之上,这次也不例外,并不是我不想盖过凤堂,实在是妞儿的来源上,我不如凤堂,黄菲儿走的高端路线,所选的美女,尽皆是高素质的货色,很多都是电影、模特学校毕业出来,不象我,在美女的来源上,弄的全是河南、苏北、安徽、四川等贫困省区的外马,脸盘子好看不看姑且不论,气质上就比黄菲儿手中的马子差了一节,但也有好处,就是这些外马肯吃苦、不怕脏,都有先富起来的伟大理想,调教起来非常的容易。 我恨道:“卖——!怎么不卖?这些王八蛋,就看中女人的脸蛋了,要知道,我们调教妞儿的吹箫技术,黄三八她们拍马也追不上,迟早有一天,我会吞了青凤国际,把那些电影、模特学校的美女全网罗到旗下,连黄三八也要弄成我的跨下牝兽!” 郑铃笑道:“是——!狼哥最棒了,听朱家兄弟说,你们昨天辛苦了一天,是干什么去了?” 武湘倩抬起挂满白色液体的俏脸道:“是呀是呀!南天这边,夏文晴、周雪晴也带着省厅五虎暴走了一天,抓了许多人,连我们五爷明哥都被这两个妖精抓走了,五爷平日也没少操双晴,这次被周雪晴一枪托揍得一脸的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的事发了哩!” 我诡笑道:“有些事不能说的,我们有什么事发?现在我们可是国安协力会,国家正牌部门的边缘组织,至于李明那个呆B,他根本就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里卧底很多年了,这次我借公安的手把他抓走,也省了我开香堂,灭了兄弟间的情义!” 江媚笑道:“要是李明根本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儿卧底,狼哥开香堂,给他三刀六个洞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狼哥——!昨天你带回来的三十五个美女中,都是绝色的美人儿,你是在哪儿弄的?其中那个叫相梅的,真是漂亮,真是我见尤怜哩!” 郑铃笑道:“那个相梅,根本就是祸水级的妖精,我们都没她好看,那个不爱女色的林召重,巴巴的来要了好几次,狼哥就不给他一点面子吗?他到底是国安部的人耶!我们可能还有些事要求他哩!” 我咧嘴道:“我呸——!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谁求谁,根本就是狼狈为奸,起先就说好的,他升官提干,财货美女归我,再说了,想从我这儿把这种倾国祸水级的妖精弄走,门都没有,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他不和赤雪飘、赤冰封两个极品美女打炮,看来是他的眼光太高了,整天盯着这种百年难遇的祸水级美女身上,象相梅这种气质长相,中国十几亿人中,绝不会超过五个,三角眼想把相梅收为房中私物,也不看他自己长得什么吊样?” 此言一出,三个美女都笑,我也是奇丑无比的恶汉,却专操美女,更是一门心思的想把相梅这样的祸水收入私房。 江媚微笑着摇头道:“不对呀!以我的直觉,林召重想弄走那个相梅,定是另有所图,或者是想以相梅的身体巴结某个人,但看情形也不象呀?到底为了什么?” 女人直觉往往很准,但又绝找不出依据,特别是江媚这种极聪明的女人,对于江媚,我用她大脑的时候,绝对比用她牝穴的时候多。 我抖抖鸡巴,按住郑铃的头,大奶郑的牝穴,就是我常用的了,郑铃被我性交了多年,早就是我交熟了的肉兽,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温驯的伏下身来,把头埋在我的档内,嫩滑的脸颊,轻轻的磨在我长满黑毛的大腿内侧,张开小嘴,把我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包在了小嘴里。 武湘倩挤着郑铃,伸舌舔在我的蛋蛋上,我舒服的又是一哼道:“不管三角眼是什么目的,反正那个小妖精我就是不放,这几天你们要好好的调训她,用御兽兰香好好给她陶冶陶冶!那个小妖精,外柔内刚,不好好调教,决不会乖乖的听话!” 郑铃吐了嘴里的东西抬头道:“我怎么感觉她自有一股檩然不可侵犯的威仪?而且软硬不吃,不象苏凤她们,用鞭子一吓就脸色发白,她的出身,不会有古怪吧?” 武湘倩口交最是专心,在郑铃和我讲话时,小嘴滑过蛋蛋,把鸡巴复又含在自己的小嘴里舔吸。 我嘿嘿冷笑道:“这个小妖精,要是落在其他人手中,或许拿她真没办法,但是却偏偏成为了我的战利品,今天开始,就用姿情得春散,配合妲姬润户春给她泡澡,这样有利于她重感冒的好转,还有,在她的感冒药里,每天递增玄女畅声娇喂她,但是得给我把她的手锁起来,决不能给她自渎!” 郑铃媚声道:“老天!这样的话,不出十天,她就会成为一个十足的淫娃!” 我笑道:“还有,我会在她的牝穴里,放两条大号的淫虫,日夜吃她的淫水,不管是谁,都不准碰她!” 三个美女同时道:“天呀!这样她的淫性很快就会入髓的,狼哥再不给她满足,她欲火中烧,可能会神智不清,彻底沦为性交母兽的,就象那个被训成人形母马的翟箫一样!” 翟箫就是被薛大庆从军队文团选出来,求我调教成没人羞耻感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健美女兵,长相上也勉强能达到妖孽的样子,我的兴趣就是调教这种让普通男人看着就鸡动不已的美女,辛苦调教了半年多,用了我许多名贵的东西,却被薛大庆那个傻霸王死皮赖脸的要走,不过我也不吃亏,弄了一个警备区文工团副团长的虚职,可以到部队文工团,专挑那些为领导准备的特供美女玩弄,但是我却不会傻的废心调教那些不是我旗下的美女。 我笑道:“她和翟箫不一样,适当的时候,我会给她满足的,嘿嘿!” 我不是傻子,这个相梅容颜倾国,举止风度不同于凡女,口风极紧,就不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出身,但又千娇百媚,也不能用苦刑迫她,弄坏了皮相反而得不偿失,得用点小手段,怎么也要让她说出自己的出处?花门的绝技,就是让公主变成婊子,先叫她情乱情迷之时,再用叶东山老特务的特效催眠药物,让她乖乖说出自己的来历来,到时再看情况处理。 江媚眨着凤眼道:“狼哥!你们昨天是不是得了很多古玩黄金呀?” 这事我也不想瞒她们三个,点头道:“是呀!怎么了?” 江媚思索着道:“我在想,我要是有许多好东西,绝不会一起放在一处,被你们端了老窝的那伙人,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藏着好东西,这样的话,你把他们交到三角眼手上,由着公安去审,要是双晴她们审出什么,三角眼又在边上盯着,公门之中,就不好回旋了,一旦搜刮出什么好东西,很可能就要上交国家的!” 我点头道:“嗯——!这点还真亏你提醒了,等双晴她们问出她们想要的东西,我再叫双晴问问我要的东西!不过今晚你们准备一下,带上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最漂亮的骚货,我们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参加凤堂的七省拳王大赛,听夏文晴讲,今年可能会有人来捣乱,真是太有意思了!” 郑铃嘻道:“那种地方,都不准我们女人穿衣服,再说了,要是有权贵当场要我们三个性交,狼哥怎么办?” 此言一出,武湘倩、江媚都用眼睛看我,在她们的意识中,她们三个都是半个老板娘,地位不同于苏凤、孟小红那些女人。 这三个美女跟我最早,许多私密的事情都得指望她们替我办,除了满足我的淫欲外,不能拿她们三个太不当人,否则的话,物极必反,毛大粽子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 我捏了捏郑铃的妖俏的下巴,点头笑道:“郑大奶子说得也对,那么你们三个留下来替我看家,曹甩子、俞麻子他们就算没事,也不会去这种眼看手不动的金鱼场,我就带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她们四个装门面,有这四个骚货,也足以撑场子,另外,叫王鹰把那些马子和黄骚货的交割好了,不要又叫黄骚货占了我们的大便宜,小皮蛋汪阳那边,也要准备好,说不定真有漏子可捡!” 江媚也不喜欢被人狗马似的乱交,吁了一口气道:“这些事自不必狼哥烦心,我就知道狼哥最疼我们三个了,那个陈倾已经二十岁了,狼哥就不想趁机出手,卖个好价钱?” 我笑道:“就她一个是妖孽级的处女了,王燕王雀两个,早被我们兄弟操烂了,难得苏凤是个妖孽级的,又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破了身子,留着这个陈倾,或许有大用,真过了二十三四岁,少不得就让我自己把她破了!” 郑铃笑道:“狼哥把这个陈倾弄成个十足的荡娃,只给她替你口交,却不和她性交,真把她搞得够惨的了,王燕、王雀、吴丽她们也不去吗?” 我笑道:“王燕王雀两个,都在外地读书回不来,而且她们两个都算见过世面的,多给她们读点书,培养一下气质,以后也能用的着,这种场合,她们两个少露面为妙!至于吴丽,肯定会给秦老鬼带去,嘿嘿!” 江媚忽然一笑道:“现在狼哥手中,不是多了相梅?一级祸水级的处女啊!” 我翻翻野狼眼哼道:“这个相梅是我的,哪个敢破了她的身,小心老子和他翻脸!” 三女一齐微笑道:“知道了!” 晚上七点,玄武湖畔的卡萨布兰卡国际娱乐会所,一个大型豪华的舞台上,铺放着厚厚的地毯,舞台四周的空地上,也铺了圈厚地毯,围着舞台有三层豪华奢遮的楼台,连着地面的一层,共是四层看台,每层看台,都能把舞台上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地面上的那层看台是大众厅,上面的三层,才是包厅,里面到底坐着是谁,除了主办方的黄菲儿之外,我也不知道,反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做为擂台的舞台后面高有四米的墙壁,是上下两层钢化的琉璃,里面一溜儿的站着数十位美女,都是四级级品级的美女,还有一小半空着的玻璃缸,等着后面的美女上去给人看肉。 站在玻璃缸里面的级品美女,衣着千奇百怪,各有不同,有的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刚过肉档的短裙,有的身上就勒着一条带子,兜住胸跨,有的干脆什么也不穿,一丝不挂的在琉璃后面骚首弄姿,等待货主上门,这些美女全是等待拍卖初夜权的女郎,而极品以上的美处女,都是为那些在包间的正真贵宾准备的,不可能站在这些琉璃缸中。 黄菲儿到底是从腐朽的资本主义地区跑来的,头脑里赚钱的意识是根深蒂固,从二楼开始的贵宾包厅,角度最不好、最小的一间费用就是五万元,我进场拍妞儿,捧她的场,还要给她三万元的进场费,每拍一个妞儿,还要给她百分之二十的风险费,我虽然不忿,但是她白道有秦德国这个省委书记,黑道有势力强大的竹联帮撑腰,我不忿也是干瞪眼,就是现在这种样子,要是想搞和她一样的花样赚大钱,我的势力还是不行!就算勉强搞了,也会成为出头鸟,被政府镇压掉。 黄菲儿唯利是图,也不是对我特别的照顾,实际上,只要肯交钱、能拿得出妞儿的道上组织,她都让人家进场拍卖,那些被允准进场的组织,也无一例外的要向她交钱,这连竹联帮其他堂口也不例外,但是那些组织的交的场位元费,就比我高得多了。 宋学东、林召重一心想着升官提干,和赤雪飘、赤冰封四个人,伙同双晴五虎,不分昼夜的提问从铜陵天井湖抓来的青帮好汉,各种酷刑用尽,甚至动了叶东山老特务专利产品——深度催眠剂。 这些青帮的好汉,除非有象甘老鬼那样武道精深的绝顶高手,否则,祖宗十八代的糗事都会招得清清楚楚,青帮在南天市根深蒂固,在党政军各个部门中,怎么也会有几个人,宋老二、三角眼他们几个这样大弄,想来这次平江、安如、西江等省市,有大家伙要倒楣了。 曹甩子、俞麻子两个鸟人,讲究人体实战艺术,抓住美女就操,这种场合根本不想来,这时正在飞狼谷,按着成群的美女性交哩,哪有空跟我来应酬? 王鹰向凤堂花场的大总管玫瑰杨娱交割了十名美女,顺便也塞了一叠钞票,换回了十张编号,会场规定,所有的公司带来准备拍卖的美女,必须统一由凤堂的人安排,至于凤堂自己的绝色美处女,就要等到拍卖了,起拍价是两万元。 杨娱出身竹联帮,本性就是个小太妹,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受了我的贿赂后,立即就替我安排了,不一会儿,一楼大厅显眼位置的墙壁上的玻璃门后面,就站出了我带来的美女,同时大厅的大屏上,出现了这十个美女的价码,都是两万一个的被夜权,也就是黄菲儿自己手上美处女的起拍价。 我这些年和杨娱混得也不错,背后给好处是必须的事,这次除了要她优先安排我带来的美处女外,还要杨娱替我的飞狼公司,特别的留了点时间,安排了一个节目,设法把已经破了处的妖孽级美女苏凤和三个绝色品极的美女张燕、杨娇、汪琪再高价卖一次,以多增加点收入。 一楼的会场,淫乱不堪,自门口到舞台,全是赤着上身、围着超短一步皮裙、踩着高跟皮靴的美女,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浓装艳抹,站成人肉花街,供来宾点尝,更有手中端着各色饮料、点心的妖娆美女,穿行于宾客之间,向来宾兜售各种吃食和肉体。 这些美女手上的东西价格高的吓人,一瓶普通的半斤装啤酒,在她们手中就是一百块一瓶,但能来的都是有钱人,哪在乎这一点点消费? 要了酒水的宾客,不时的把手伸进那些女招待的身体上乱摸,遇到特别中意的,立即通知会场司仪带进客房,但更多的是就地解决,口交后按住就操。 厅角提供休息的沙发群里,跪满了漂亮妖娆的女招待,头颈在男人的裤档里伸缩,不少男人的脚前,跪着两个甚至三个女人,更有许多女招待,被宾客按住后颈,就在大厅里性交。 场的宾客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他们统一的都戴着左罗面罩,穿着大会统一提供的宽大西装外套,不是非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充做人肉花街和女招待就地卖B的两类女人,几乎全是我从各地的洗头房里挑出来,再高价卖给黄菲儿的,美其名曰叫做“转会”,其中当然也不乏绝色的,虽然我很不想让这些美女转会,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家父子和黄菲儿若是不念着我有这点好,这几年我根本就是生存不下来,这世上赚钱快的生意,无外乎“毒赌黄”三色,利润再大的,就是倒卖军火了。 女招待中虽有不少是极品绝色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肉档间少了层膜,又被男人常交合后,身价变得越来越贱了,但是再贱,也不是工薪阶层能够玩的起的,在大厅替宾客口交的最下贱的美女,也要一千块一次,带入房间大弄的话,再低的也要三千块,对于这些美女来说,在黄菲儿手下营生,比她们在我的低档洗头房中,给狼友一百块钱的操一次划算多了,所以这些骚货也很愿意到黄菲儿的高档场子来,白猫黑猫,能赚到钱的就是好猫嘛! 所以这几年我总是在前面耕耘,秦家父子和黄菲儿总是在后面收获,不但如此,黄菲儿还贩毒包赌,势力越来越大,据双晴那儿得到的可靠消息,杀入大陆发展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四大堂、香港新义安诸堂口等黑道帮派中,就属黄菲儿的青凤堂发展的最快,人数最多,生意做的也是最大,规模直逼台湾竹联帮本部。 二楼的一间不起眼的包间内,省委书记秦德国,搂着他的干女儿吴丽,舒服的叉开两条老腿,享受着省电视台着名美女主执人叶薇的口交,叶薇年近三十,又经我调训过,这口交的活儿是越来越棒了,她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要想继续抱住省委书记大人的大腿,就唯有刻苦练习口交技术了。 黄菲儿穿着一身白底绣青龙的旗袍,露着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站在窗边往外看,秦德国把手伸进黄菲儿的旗袍里面,拍了拍黄菲儿光滑粉腻的大腿道:“你看什么?” 黄菲儿这些年来,其实是秦德国父子两个人的宠物,秦德国现在越来越不中用了,几乎不想正常的性交,他身居高位,又不想用春药燃烧生命,美女要想接近他,就只能用嘴侍候了,就算用嘴侍候,秦老不死的也是常常软塌塌的。 秦俊当然是见一个爱一个,这些年来玩女人无数,身体早就废掉了,弄起美女来也是有气无力,没几下就射了个干干净净。 但尽管如此,秦家父子两个的既然爱玩弄美女,那么自然就会有美女主动往他们父子两个身上贴,以期通过白滑滑的美妙肉体,从秦家父子的身上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黄菲儿动了动大腿,主动的微微叉开肉档,由那只老手侵入自己的私处,把玩着牝户,披了披小嘴道:“采花狼来了,奇怪的是,他这个吼种,今晚竟然只带了十个美处女来,姿色马马虎虎,倒是他身边带着四个烂女人极是漂亮,其中一个的相貌身材,已经能登大雅之堂,要是老处他就能大赚一笔了!” 秦俊也是左拥右抱,懒洋洋的道:“他也只配替我们打个先锋,把那些乡下来的土妞儿包装包装,送到我们手上招待一些普通的朋友,大厅里的那些最低等的贱货,大部份都是从他手上搞来的吧?” 黄菲儿把两条大腿叉得更开,媚声道:“他手上的,也不全是乡下来的土妞,比如省厅夺命双晴!” 秦德国拍拍正在口交的叶薇笑道:“那两个骚货是肖剑国的禁脔,同她一样,并不是采花狼能搞到手的,说起双晴我就气,听韦岸那小子说,他家老婆何盈丹,前天晚上被双晴带人抓走了,韦岸自己现在要不是市经贸委主任,也会被双晴带走,但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连我也不知道,肖剑国到底在玩什么鬼?” 黄菲儿道:“韦岸以前是您老的小车司机,怎么说也是您老的人,前天公安厅大抓,去捉韦岸的老婆时,难道就不看您老的一点点面子?” 秦德国泰然自若的喷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满不在乎的哼道:“肖剑国这两年总是和我暗斗,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 能做到秦德国这个位子的,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人情,并不是想挖就能挖得动的,除非抓他个反革命现行,若是说他吃酒玩女人搞点钱被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俊舔吸着一个绝色美女的乳头笑道:“菲儿!我家是八一式,参加过渡江战役的,共和国的功勳,肖家和我家的资格一般,肖剑国那个老不死,动小韦就是给我家好看,待寻到机会时,我们也拿肖老头的人开刀,弄两个他的心腹死党宰宰,也叫他心疼心疼!” 秦德国哼道:“要想叫姓肖的心疼,莫若痛整双晴,那两个骚货只要弄倒一个,就够姓肖的疼的了!” 偎在秦老鬼怀是里的吴丽披披小嘴道:“不能直接扳倒他吗?转来倒去的,全拿小兵蛋蛋出气?” 秦老鬼搂紧吴丽,在她妖孽级粉滑的俏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小乖乖!这事你是不懂的,肖家和我家一般,只要不犯下滔天的反革命大罪,是不能拿他家怎么样的,真下不了台时,充其量叫他交一个有身份、但又没有大背景的手下人出来顶缸了事,这几年他手下就属双晴最红,要么是省厅五虎,随便废掉一个,也叫姓肖的恨得牙痒痒的,嘿嘿!” 吴丽听得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下面大厅,二十八名丰美女郎,赤着上身,颈上勒着力士项圈,皮裙长靴,手拿两支鼓锤,姿态优美的走到擂台前的大鼓边,举起粉白的双臂一齐擂鼓。 听到鼓声,宾客们就知道此届的七省拳王大赛正式开始了,黄菲儿旗下的盛唐帝都宾馆总经理、妖骚的张小露,身着直开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婷婷缈缈的从左边走上台来,右边上来的,却是竹联帮的凤堂好手燕邦权,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先是宣布了比赛规则,然后又许以各种好处。 我得到夏文晴的内线消息,一心来看热闹的,这种场面话我根本不想听,参赛胜出的好手,也会被竹联帮所用,我能拣到的,只能是一两个被人斗败了的破落货色。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得准备节目,以便于宰凯子,我也不要手下兄弟跟着,去人肉花街上随手抓住一名美女的胳膊,拖着就走,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后,我低吼道:“口交!” 那名站花街的绝色美女却是认得我,抿嘴一笑道:“狼哥!认不得我啦?我是梅怙呀!谢谢你把我转会到菲姐这儿,这里赚钱容易多了,但是我转会到菲姐这里后,可就不是狼哥的人了,狼哥要是想叫我口交,得付一千块钱的,否则菲姐那里,我不好交待哦!” 我掏出鸡巴哼道:“把你转会给黄三八,你个骚货倒长身价了?算了,一千块就一千块!再落到我手里时,天天叫你给老子舔屁眼!” 梅怙说了声“谢谢狼哥!”就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张开小嘴,熟悉的叼住了我的鸡巴。 七省拳王的决赛其实是八个人比赛,七个人是七省打出来的冠军,第八个是上届的七省拳王,大赛规则很简单,被打下擂台或是被打趴下的算输,第一场是平江省的八步赶蝉陈劲草对山东八极祖拳的陈威,陈劲草是个女的,身材修长健美,一身白色的劲装,长相也就是五级佳丽级的,果然难入我法眼,不值得收藏。 陈威却是条大汉,八极祖拳又向以刚猛实用着称,这里的比赛也决不戴拳套,只要不用暗器,各凭本事,胜出为大,至于被人打死打伤,就要自求多福了,大赛的主办方不会管这种事。 王鹰安顿好了三十名待拍的美女,拿着一瓶啤酒,凑到我面前道:“狼哥!我估摸着那妞儿会输!” 我笑道:“不见得,那个骚货名为八步赶蝉,轻身功夫一定不错,还有,要是我料得不错,这个陈劲草,可能是陈式太极的嫡系传人,正是刚猛八极拳的克星,不信你看!” 台上双陈已经交手了,陈劲草用的果然是太极拳,粘、带、牵、引各种招式层出不穷,全是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十几分钟后,陈威被她缠得难受,手脚施展不开,虎吼一声,走险了。 陈劲草等得就是这一刻,嘴角一笑,从陈威的胁下滑过,左足轻勾,右手一带,陈威顿时就飞了出去,场中喝彩不断,陈劲草团团的向四周一抱拳,然后被美女司仪引着下擂台去了。 替我吹箫的梅怙不满的道:“狼哥!你是故意忍着不射的吧?把我的嘴巴吹酸了!好狼哥!我求你了,射了吧?” 我抽出鸡巴道:“滚——!” 梅怙不平的道:“但是狼哥你还没签单哩?” 我骂道:“到了黄菲儿这里,全成了不中用的烂货,吹个箫都吹不好,弄个半天,一点成果也没有,没射付个吊钱撒!快滚——!” 女招待梅怙媚笑道:“狼哥耶!这场子里的小姐,全是您老调教出来的,您老的本事,我们还不知道?您老要是存心为难我们,就算我们含三天三夜,也含不出来一滴精来,现在我是菲姐的人,要是我把看场子的王哥叫来,您老的脸上也不好看是吧?” 我骂道:“铁臂阿童木王森?老子迟早叫他变成没臂童阿木,算了,不跟你个婊子计较了,有失身份,拿单子来!” 梅怙贴过身来,亲了我一下,随手递上单子,我看也没看的把字签了。 燕邦权看着陈威恶狗吃屎的摔在台下,拿起话筒叫道:“第一场,平江陈劲草胜!” 杨娱向张小露使了一个眼色,张小露接声道:“下面放松一下,让我们风骚的舞娘,为我们跳个艳舞!掌声有请风骚入骨的汪琪小姐、张燕小姐!” 汪琪、张燕应声而上,手臂上套着大红色的丝套,脚上踏着过膝的长筒靴,除此之外,再无衣物,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的身材特别的火爆,长发披肩,雌兽般叫嚣着跳上台来,大腿齐齐的向上踢起,露出修剪整齐的牝穴。 张小露骚劲十足的鼓动道:“每场比赛的间隙时间,都有五分钟的艳舞,舞姬都是可以叫到客户陪睡、陪酒的,真要是觉得好的,还可以长期定包下来,但是狼多肉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采用竞价的方法,从一万块开始叫价,现在开始拍张燕小姐的包夜权,一万块,有没有贵宾有兴趣?” 大厅里立即有人叫道:“我一万块!” 张燕喜上眉梢,骚骚的向那个狼友一笑,叉开大奶,分开牝唇给他察看。 “我出一万二千块!” “我出一万五!骚货!过来吧!” 张小露激动的叫道:“一万五!有没有高过一万五的?” 三楼五号包厅的窗子打开,漂亮的女司仪探出头来,娇声道:“我们老板每个出五万块!两个全要!” 三楼旁边的六号包厅,同样是女司仪开着窗代喊道:“八万一个,也是两个全要!” 张燕、汪琪听到这个肉价,激动的更加卖力的抖动起姻体,不停的做出一个又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动作。 五号包厅漂亮司仪又伸出头来喊道:“十万块一个!两个全要!” 六号包厅内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客人大骂道:“他妈的!张大彪,给老子到隔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南天和老子抢女人!” 一旁一个精瘦精瘦的锉子,伸手挡住将要出去的彪悍身影,劝道:“少帅!此事万万不可!能坐在包间里的,非富即贵,大小姐刚失踪,老总心情不好,你要是这会儿闹出事来,老总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被称作少帅的年轻人想了想也对,若是一般的平头百姓敢犯他的狗威,当场打死也没什么大紧,但是能坐在包间内的都不是凡人,若是弄出事来,可不能善了,当下恨声道:“替我再加,每个十二万!” 精瘦的锉子笑道:“只不是两个婊子!也不是处女,不要再加了,这才第一场,后面还有哩,这两个我们且让了,也显得少帅大度!” 少帅气道:“好——!暂且依你,后面要是没有更好的,当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精瘦的锉子笑道:“是是是——!若是没有更好的,我就叫凤堂的堂主黄菲儿来,脱光了给少帅解闷,要是黄婊子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立即抄了她的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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